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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卓渝瑤(上)

第二十三章 卓渝瑤(上)

  「噼裡啪啦!」

  秦越畢竟不是真正的練傢子,他在翻過那堵高墻之後就以一種狼狽的姿勢下墜,正好壓垮瞭一些立在墻面不遠處的木質的小架子。

  嘶,我的腰啊。

  秦越吸瞭好幾口涼氣,費力的從地上坐起來,他無比的慶幸自己練瞭點功法,雖然那噬龍功不是強身之法也不是攻伐之術,但練瞭之後身體素質終歸比常人能強一些。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一個淡漠的聲音在他身前響起。

  秦越好奇的向前看去,隻見這小小庭院中的一顆老樹下,有個一席白裙的姑娘,她腦後那頭濃墨靚麗的長發肌膚都要垂到腰間,絲縷秀發搭在耳畔,遮掩瞭她左邊的小半面容,卻完全無法掩蓋她的美麗和優雅。

  豐胸如巒,纖腰束素,她的臉蛋精致如畫,遠觀有一種別樣的文靜之美,和徐曦李冰璇等人相較起來也絲毫不輸,她隻是默默的站在那裡,大傢閨秀的書卷氣便撲面而來,這小小的庭院便仿佛盛開瞭朵巨大的白蓮,氣質卓然。

  「在下秦越,還請問姑娘姓名,以及這裡是何處地方?還有,能不能給我一件衣服遮掩一下。」秦越掙紮著想要站起來,隻聽嘶啦一聲,宮女裙的裙角被勾住的鋒利木塊茬口撕開瞭數條大口子,如果此時強行起身,那劃成佈條狀的裙子就會隨風飄蕩,根本掩飾不瞭內褲裡的鼓鼓囊囊的一大團,他隻好先停住掙紮,求助的看向那個神秘的女子。

  因為不瞭解對方的身份,秦越便自稱在下,若之後發覺眼前之人真的是什麼瞭不得的人物再改口也不遲,畢竟整天已奴仆的卑賤自稱示人讓他也很難受。

  「太監?」聽聞是男聲,姑娘皺瞭皺眉,似是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太監為何要穿一個宮女的服飾,她徑直忽略瞭秦越求助的眼神,抱著雙臂,冷冷的看著少年。

  「還在這裝,前幾日你們一夥人剛跟著蕭玨指示來找過我麻煩,現在又來。」

  「不是~~」

  「不是?呵!不是那夥人?那你怕不又是哪位看我不順眼的嬪妃找過來教訓我的人吧,說吧,陸爽?還是姓黃的那個。」她輕蔑道,眼中浮現厲色,仿佛之前的文弱閨秀模樣隻是偽裝,「還是說,你是哪位嬪妃新傍上的大腿?嘖,自己年紀都那麼大瞭,沒想到還找瞭個小小少年做依靠。」

  「不是,姑娘,你搞錯瞭,我~~」

  姑娘慢慢走到秦越面前,看著秦越的狼狽模樣,一抹譏誚的笑容浮現在她的嘴角,「搞錯瞭?呀,真實抱歉呢,小太監,本來應該雄赳赳氣昂昂的踏進我這方小小庭院的是吧,是不是還要跟你們的前輩學著,放兩句狠話,再讓我跪過去給誰誰誰請安?都是些區區卑賤的奴仆,要是放到以前,我賜死你們隻是一句話的事,不就是仗著那幾個嬪妃身後的傢族嘛,現在倒敢爬到我頭上作威作福。」

  她的牙齒咬的咯咯直響,白凈的臉泛起一絲猙獰的紅暈,一絲話語從齒縫中擠出來:「呵,看看你現在的模樣,坐在地上,狼狽的跟條野狗一樣,就這樣還想找我的麻煩?」

  她的眉眼暢快的展開,氣質變得無比凌厲,眼神充滿瞭憎恨與快感,簡直與剛才的清冷模樣判若兩人。

  「還有這身宮女服,明明是個小殘疾,竟然還穿著宮女的服飾,被人折辱到這種地步,真是連一點自尊都沒有瞭呢。」姑娘冷笑著端起手臂,瞇著眼睛,佯裝思考的樣子,「嗯~~讓我想想,是哪位嬪妃有這種讓太監男扮女裝的癖好呢,一定很有財力吧,對,朝中的勢力也不小,都落到這種地步還能玩弄你們這些廢物,也無非是陸爽和蕭玨瞭吧。」

  「算瞭,你是誰派來的都無所謂。」女子喘瞭口氣,高聳的酥胸一顫一顫的,眼神仍死死的盯著少年。

  「隻是你們是不是搞錯瞭什麼事。」

  那條白裙下突然伸出一條修長滑嫩的長腿,優美的腳踝抬起,蓮足上的木屐重重踩在瞭秦越的左腿上的一小塊地方,女子的聲音冰寒,「我卓渝瑤雖然淪落到這個地步,但也不是隨隨便便一個人就能過來羞辱的,這次就來瞭你一個小太監,難道是看不起我嗎?」

  卓渝瑤前傾的身子重量都集中踩在瞭秦越的大腿的一小塊肌肉上,她那精致的面容離的秦越越發近瞭,長長的發絲都垂到瞭少年的脖頸中,修長入鬢的黛眉下,一雙泛著血絲的明眸憤恨難當,玲瓏剔透的瑤鼻端正有勢,能感受到她是個個性獨立,堅強剛毅的女子,泛著棱形的輕薄嘴唇有些蒼白幹涸,仍能見不少憶昔的風態艷麗。

  卓渝瑤輕蔑的看著痛的一臉青白的少年,伸出一根手指抵在瞭他剛張開的唇上,不讓他辯解的話語傳出來,「我可不想聽見什麼求饒的聲音呢,有本事欺負別人的時候怎麼會沒做好被別人反殺的心理準備呢。」

  「呵呵~~」

  感受到身下的人掙紮著痛苦扭動的雙腿,報復的快感讓卓渝瑤雙臉如熏醉般酡紅一片,疲憊的眼神中滿是恨意。

  卓渝瑤的手臂支撐在抬起的大腿上,咬著唇兒甚至滲出瞭血絲,白皙耀眼的小腿泛著熒光,小巧玲瓏的踝骨線條明快,輕盈俊逸,腳踝後部跟腱兩側自然形成的凹陷十分柔美。履鞋碾壓著皮肉,連帶著她胸前的深深溝壑晃動著,她是離的如此近,近的秦越能清晰的看見她眼中閃爍的一絲盈盈水光,近的他甚至能聞得道那馨柔的乳香。

  突然,卓渝瑤有些疑惑的停瞭下來,腳尖輕輕觸碰著秦越雙腿中央那塊高高漲起的帳篷,臉上泛上一絲錯愕,輕聲道:「這又是什麼。」

  最大的秘密即將暴露,秦越也不知拿來的力氣,趁著這個瘋女人愣神之際,一把將她推到在地,使勁按住瞭她的臂膀,但已經遲瞭,他感到有一隻小手已經握在瞭他的要害上。

  「你!唔!嗚嗚!」

  秦越實在是不想從別人口中聽到自己早就視為命門的存在,因此在卓渝瑤驚訝憤怒的眼神下狠狠咬上瞭面前那張缺少血色的唇瓣,溫涼的觸感轉瞬即逝,淡淡的花香在她的唇齒間彌漫。

  沒有柔情,隻有咯吱咯吱的聲響,那是牙齒在打架的聲音。

  直到血腥的味道在秦越的口腔中彌漫,他才慢慢松開口,卓渝瑤仍在憤憤的瞪著他,手裡握著他的把柄。

  這瘋女人,秦越惱火,因為他發覺自己的嘴唇被她給咬破瞭,而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越,嘴角無聲的彎瞭彎。

  「我隻說一遍,我不是那些專門過來欺負你的人,我他媽是第一次到這裡,別給我整那些有的沒的。」秦越壓低聲音湊在那張清儉靚麗的臉龐上吼道。

  「哦?有的沒的?你是指頂在我小腹上的那根肉棒嗎?」卓渝瑤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她的小手捏瞭捏粗長滾熱的巨根,秦越一下子就閉上瞭嘴,命根子還被人攥在手裡呢。

  「不過我倒是相信你是第一次來這裡的,畢竟這麼輕易就被我探出瞭虛實,要是讓那些賤人知道有這麼一個真正的男人,哪怕是個小的,她們都會把你綁起來鎖在宮裡,不分日夜的榨幹你,哪舍得讓你出來欺辱我。」

  「不過,你可真是個變態啊~~」卓渝瑤昂起瞭下巴,黑發如瀑般鋪灑在地上,輕薄鋒利的眼神剜過秦越的面容,隱下一絲疑惑,帶著譏誚道:「明明是被我踩在腳底下,卻能硬的起來,還是說,你天生就喜歡這樣被人凌辱呢。」

  她一邊說著,握住少年肉棒的右手靈活的從佈料的縫隙中穿瞭進去,有些生澀的擼動起來,柔軟的小手模仿著蜜穴艱難的合攏著,虎口像擰瓶蓋一樣摩挲擠壓著肉棒前端鮮紅的龜頭。

  「瘋~~瘋婆子~~嘶——有本事~~你松手~~」

  卓渝瑤的指肚猛地用力,秦越立刻變瞭臉色,冷汗一滴滴的從他的臉上沁出來,腰身筆直,繃的像拉滿瞭的弓弦。

  「別別別~~我錯瞭我錯瞭~~」

  明明是被人壓在身上,但卓渝瑤卻仿佛她才是掌握瞭主動權的那個人,玉手一松,沾滿瞭先走汁的五根玉指又溫柔的撫上瞭肉棒,指尖輕輕擦過尿道口,微微的刺痛感讓掌心的棒身顫聳著,越發的堅挺,仿佛剛才的龜頭斬隻是一場錯覺。

  少年癱在卓渝瑤軟軟的身上,他沒想到的是,這瘋婆子套在白裙下看著消瘦,實際上該豐腴的地方一點也不虛,玲瓏的曲線凹凸有致。

  更別提的是,卓渝瑤的身上一種有種淡淡的花香,那是種宛如紫藤花的味道,艾琳的玫瑰小樓前徑上都是這種錦簇一串的小花,拋開卓渝瑤的那堆瘋言瘋語不談,這樣的身姿和樣貌,足以與當今的幾位貴妃匹敵瞭。

  隻不過,聽她之前的言語中出現的婕妤昭儀之類稱呼,秦越實在沒想到這浣衣局北面竟直接與西樓相比鄰,那眼前這位自稱是卓渝瑤的女子,一般也是皇帝的嬪妃之一瞭,隻是因為不知道什麼原因,經常受到其他嬪妃的欺負罷瞭。

  秦越暗暗想著,突然感覺腰間的軟肉被人拽住狠狠的扭瞭一下。

  「啊——唔!」

  秦越因疼痛而張開的嘴巴一瞬間就被另一張泛著香蘭吐息的紅唇含住瞭,另一條僵硬的舌頭笨拙的舔著他的唇兒,帶著暴戾的情緒,宛如一團燃燒的火焰。

  秦越睜開眼,卻發現卓渝瑤看著他的眼神流露著難以言說的表情,似悲似喜,如笑如泣,就像月下無聲流走的一泓清溪。

  他還沒反應過來,身下的美人又一把將他推開,螓首轉向一旁,大口喘著氣,白皙的鎖骨在因擁吻而凌亂的衣裙中裸露出來,胸口的衣袂半遮半掩,好不性感。

  她到底想幹什麼?

  秦越能感到卓渝瑤現在就像一個矛盾集合體,克制又欲圖放縱,理智約束著瘋狂,一時間,兩人之間隻有那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卓渝瑤就像是一座沉眠的火山,在沉寂中孕育著驚天動地的爆發。

  和風拂過小院,一片殘枝枯葉落在卓渝瑤散在地上的墨發上,身旁的這棵大樹,儼然已經到瞭枯死的邊緣,夏日帶來的生機也阻擋不瞭它的衰敗。

  良久,淡漠而又顫抖的女聲傳來,「我給你個機會~~小男人~~就在這裡~~要瞭我的身子~~與你擅闖我庭院的罪過一筆勾銷~~」

  烏黑的發絲輕籠在卓渝瑤的側顏上,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而隱秘處的衣角,被她緊緊攥在瞭手裡,手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

  ~~

  「我拒絕。」秦越瞭當的回答,「我無意間落進你的庭院,也無故挨瞭你一頓臭罵,可算扯平瞭,不想再扯上什麼多餘的瓜葛。」

  「你松開我,我們之間到此——」

  「啪!」

  卓渝瑤推開秦越,一翻身將被打懵的少年壓在身下,清儉的臉頰漲的通紅,銀牙緊咬,美眸帶著痛苦憤恨的瞪著他,眼眶中蓄滿瞭淚花。

  「你說什麼?你怎麼會拒絕?你憑什麼敢拒絕!」卓渝瑤宛如受到瞭極大的侮辱,整個人都陷入瞭癲狂,她挺起柳腰,一隻手攥著秦越的衣領,另一隻手一把撕開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瞭大片瑩脂軟玉般的肌膚,「這身皮肉,是自小泡在宮廷秘藥裡長大的,自蘊奇香,這姣好的容顏,曾經糟粕瞭多少上好的蜂蜜。」卓渝瑤的聲音顫抖而又冰冷,她的指尖深深嵌進瞭潤嫩的肌膚,再拿出來時,胸口的一小塊肌膚已變成瞭青紫,「唯一的遺憾,便是已經被皇帝奪走瞭清白,但即使這樣,這本該侍奉九五至尊的妃子軀還入不瞭你的眼?」

  「你倒是說,你倒是說,你有什麼資格拒絕我!」

  秦越的衣領被揪瞭起來,他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離那對柔軟飽滿的玉團越來越近,他忍不住抬頭,一雙美眸正死死的盯著他,「你說啊!你說啊!我卓渝瑤哪點配不上你!」淒厲的控訴聲音在他耳邊回響。

  「等等,你冷靜一下啊!」秦越咽瞭口唾沫,卓渝瑤散落在外的裸露肌膚正散發著典雅馥鬱的花香味,輕薄的衣裙包裹著挺立的肉棒深深陷入那聳翹白嫩的渾圓香臀當中,之前被婉陽和泠雪她們撩撥的欲火正滋滋增長。

  但秦越還在猶豫,面前坐在他身上的女人無疑是個不可控的變量,她剛剛曾說過她的清白已經被皇帝奪走瞭,難不成她是染瀟月進宮前的妃子?

  「呼——」秦越深深呼吸,有些事情一旦挑明,強烈的刺激和背德感便會讓人難以自制,嚴格來說,不論是徐曦還是艾琳,她們實際都與皇帝隻有一個名分的關系,而眼前的卓渝瑤,才是個真正能給皇帝蓋死綠帽的途徑。

  秦越他死死壓制著肉棒的蠢蠢欲動,堅決不讓下體指揮腦子。不管怎麼樣,今日與她才是第一次相識,縱使卓渝瑤已經騎在瞭他身上,香衣半解,但在不瞭解她所有根底的情況下就冒然答應與她交歡,少年的心裡總有點惴惴不安。

  秦越在心裡做著鬥爭,腦海裡的沉默在現實竟如此漫長。

  過瞭不知道有多久,卓渝瑤想要的答案始終沒有著落,她攥緊少年衣襟的手顫瞭顫,終於松開瞭,枯葉從她的發絲間滑落到地上。

  「呵~~呵~~」她的嘴唇顫抖著毫無血色。

  「你和她們一樣~~都是一類人~~哈哈哈~~我明白瞭~~我早該明白的~~是啊~~我還在奢求什麼~~還在奢求什麼~~你們都是懦弱的膽小鬼~~都是廢物~~」溫熱的淚水大顆大顆的從她的臉頰滑落,卓渝瑤仰著頭,絕美的唇角彎起自嘲的弧度,紛飛的枯葉旋轉入她的眼眸,竟是淒美無比。

  「罷~~罷瞭。」

  卓渝瑤雙眼無神的呢喃著,她撐著秦越的胸膛,緩緩起身,挺立的肉棒與她的底褲摩擦著,纖美的身影頓瞭頓,別過的頭終究沒有顯露表情。

  卓渝瑤站起身,情緒的劇烈波動讓她的大腦有些暈眩,仿佛一點點力氣都被抽空瞭,她踉踉蹌蹌的搖晃瞭一下,朝著角落裡的小屋走去。

  事已至此,她竟連報復那個老頭都做不到,她從不怨恨自己被廢黜瞭曾經的貴妃之位,隻是因為在朝中的大哥私自貪污犯下的過錯,但當她聽聞多年離傢的小弟也因大哥的事而牽連被誅殺後,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憤懣,小弟明明多年前離傢遠走瞭,大哥的過錯又如何賴的上他,那個蓋上的從犯名頭何其可笑。

  十多年前的那個冰冷雨夜,卓渝瑤在這小小庭院裡枯坐瞭一夜,昔日的零星溫情被這滂沱大雨沖刷的一幹二凈,一顆冰冷孤寂的心自此不再有溫度。

  血色的雨,就如她兄長和小弟所在斷頭臺上流的血,匯聚在小院裡流淌,滲不入青石磚。自此牧野卓傢的嫡系,就隻剩她一個人瞭,連一個能依托的親人都沒有瞭,而她自己也隻因是皇帝的女人而保住瞭一條性命,都說天傢無情,這麼多年,卓渝瑤仍然練著傢傳的延年功法,就是想看著這冷酷暴戾的老頭咽氣,隻有他的死訊才能讓自己的心稍有慰藉。

  人活著,卻沒有什麼感覺,除瞭冷。

  如果沒有秦越的這個小插曲,也許她會渾渾噩噩的枯度接下來的歲月,至於那些在深宮之中被寂寞所逼而性情扭曲的嬪妃們,卓渝瑤一直冷眼看著她們的懦弱行徑,她看到過那些姣好的面容是如何一步步扭曲成惡毒的模樣,對弱者施予暴力,隻因為不敢反抗權威的枷鎖,她們又是何其可悲可憐。

  自從自己被放逐到這裡之後,又有什麼能比的上欺辱一位曾經的貴妃更讓人有刺激感的事呢。

  卓渝瑤曾憤怒,曾反抗那些人,但如今孤傢寡人的她又如何壓的過背後有勢力的其他嬪妃,為瞭息事寧人,她總是隱忍下來,可人非草木,豈能無情,經年累月的不平終於在今日爆發出來。

  可沒想到的是,這個小太監非但是個無關之人,更是個沒有閹割過的男人,她悲傷,她喜悅,瘋狂的想法不可遏制的湧上心頭,她要用這副曾經的貴妃之軀侍奉這個小太監,如果讓那個好色的老頭知道他喜愛的妃子被一個低賤之人所玷污,呵~~真想看到他知曉這個事情的表情呢,報復宛如甜美的毒藥,讓性情在煎熬中逐漸偏激的卓渝瑤整個人都有些享受的顫栗起來。

  可更讓卓渝瑤萬萬沒想到的是,無論是言語的勾引還是色誘,那個小太監竟然都未曾沉淪與她的美色,也許是畏懼那老頭的權利,也許是他受制於背後的秘密,但不管怎樣,憤怒的心火讓她激憤的難以自持,她質問,她控訴,為什麼連一個報復的機會都不滿足她,一想到幾年未見的小弟還未重逢便天人永隔,悲傷就如潮水般漫上心頭,無法報復的痛苦宛如蟻群啃食著她千瘡百孔的心。

  要強上嗎?僅存的自尊讓卓渝瑤無法原諒自己做出那樣的舉動,之前施加給他的痛苦已經讓卓渝瑤警醒,如果再通過欺辱這個小太監來滿足自己的報復目的,那自己又與那些將暴力施加給她人來汲取樂趣的嬪妃們有什麼不同。

  隻能說時也,運也,命也。

  她撫上斑駁的門框,坑坑窪窪的紋路就好像她的心,突然,她的肩頭搭上瞭一根手臂。

  「滾啊!」卓渝瑤哽咽道,「給我滾啊~~」她狠狠的甩開那條手臂,淚眼朦朧。

  手是甩開瞭,但緊接著環成瞭個溫暖的懷抱,緊緊箍住卓渝瑤的腰肢,「如你所願,我滾過來瞭。」秦越靠著那具溫軟嬌軀,盡量使語氣溫柔些,「不就是給皇帝帶個綠帽子嗎,我可最擅長瞭,怎麼樣,切磋一下?」

  「你到底什麼意思!」卓渝瑤額頭抵住瞭門框,悶聲道。

  秦越轉過美人的背脊,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嬌容,微微墊腳,重重吻上瞭她有些蒼白的唇兒。

  很柔軟,溫涼的感覺,濕潤的吐息帶著花香,十分的好聞,少年忍不住又輕輕吮吸著她的唇瓣,汲取出一絲甜膩,卓渝瑤沒有反抗,隻是閉上瞭眼睛任由他輕薄自己。

  「就是這個意思。」他雙手抓住卓渝瑤的手臂按在門上,額頭抵住卓渝瑤光滑的螓首,鼻間滑過她微微翕動的鼻翼兩側,儼然是一副壁咚的體位姿勢。

  長長的睫毛還掛著淚珠,絲絲紅暈蔓上美人的臉頰,那雙復雜的眼眸宛如滴水入湖,泛起漣漪片片。

  豐潤的溫軟壓在胸口,如此近距離的欣賞卓渝瑤的容顏,秦越在心動之餘也有瞭一絲莫名的熟悉感,他總感覺,卓渝瑤的容貌似乎與他模糊記憶中的一個人頗為相像,但轉瞬,他就把這點疑惑拋之腦後,又是一個不輸於徐曦艾琳的美人,值得他全神貫註的疼愛。

  「呼——哈」

  雙唇悄悄分開一絲空隙,卓渝瑤忍不住大口大口的換著氣,她雖不明白為什麼這少年突然回心轉意瞭,但面前之人連綿不斷的侵擾讓她無心去想別的。

  很快,那雙年輕火熱的唇兒又貼瞭上來,溫柔而又迅捷的攻勢擾亂瞭她的心,也許卓渝瑤從未想過,唇齒相接的撫慰能帶來這麼大的快感,這絲恰到好處的溫柔,宛如春雨滋潤瞭她幹涸的心田。

  那絲絲甜蜜總是能沁人心扉,少年慢慢往那微開的唇瓣中伸進瞭自己的舌頭,輕而易舉的便撬開瞭半張半合的牙關,準確的纏上瞭那條不知所措的小香舌。

  就像第一次引導艾琳接吻一樣,秦越控制著舌頭慢慢的從卓渝瑤的香舌舌尖摩挲到舌根,反復糾纏著那條被快感刺激的宛如遊魚般躲閃的小香舌,親密交換著彼此的唾液。

  這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覺,溫柔到恰到好處,簡直就是快樂的一場幻境,卓渝瑤感到自己的身軀每一寸都在軟化,奔湧的情欲為這具被歲月和情感壓抑的的軀體註入瞭新生。可擁吻她的人明明是個年歲比她小很多的少年,但散發的溫暖和活力卻讓她有種想緊緊依靠在他身上的錯覺。

  這種依附的感覺明明是卓渝瑤最厭惡的,可她此刻竟沒有多少抗拒,隻要施與憐憫與溫柔,被苦難長久折磨的靈魂又怎會不願沉溺這無上的快樂,哪怕隻是短短的一瞬。

  「放輕松。」秦越感受到搭在自己肩頭的藕臂有些僵硬,又一次深深地吮吸瞭那瓣甜蜜輕薄的唇兒,作怪似的在桌渝瑤耳畔輕輕吐氣。

  那雙少年人的手,輕松的從破損的白裙中穿過,握上瞭美人酥軟的脂玉團兒,幾乎沒怎麼用力,白皙晶瑩的乳肉便包裹住瞭他的手掌,十指縫隙間隱約可見紅痕,隻能說這吹彈可破的肌膚細膩如同內酯豆腐,讓人愛不釋手。

  輕輕的撥攏搓揉著掌中乳肉,秦越便感到噴灑在自己頸肩的香蘭氣息越來越粗重,帶有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嚶嚀。

  似乎是為瞭印證這兩團美肉的彈性,秦越突然用手指重重挑瞭一下右邊的側乳,隻是剎那,如水波般的細膩乳浪便震顫到左邊,雪紋掌心的一絲殷紅悄然挺立。

  「嗯啊~~」細如蚊吶的鳴泣在秦越耳邊響起,卓渝瑤整個人無力的倒在他身上,螓首抵在他的肩頭,小手猛地扣緊瞭他的背脊。

  莫名的羞憤在卓渝瑤臉上升騰,紅暈漣漣,她從未想過這男女之事還有那麼多調情的步驟,那根仍抵在她乳肉上的手指仿佛挑在瞭她的心口,震怵的快感從每一寸與少年肌膚接壤的地方傳遍她全身,讓她沒有力氣去實施腦海裡所謂的行歡,隻得無力的垂下瞭螓首,任憑少年玩弄她成熟久曠的身體。

  反正,這,這也算是對皇帝的報復吧。卓渝瑤的腦海無奈的滑過這個念頭,下一刻,身前之人埋下瞭頭,卓渝瑤還沒反應過來,胸口緊接著傳來一陣火熱,「呀!」她猛地睜大瞭雙眼,條件反射般的用力夾住瞭少年的頭顱,眸中的水霧結弦欲墜。

  「你你~~你這是~~幹什麼~~」卓渝瑤聲音顫抖,音調起伏,酥麻與疼痛從胸口的肌膚傳來,混雜成瞭奇妙的感覺,為什麼他喜歡舔那裡,還吮吸,哈啊~~連乳峰都不放過,唔~~他還在輕輕咬那羞恥的地方,啊啊啊~~他是魔鬼嗎~~

  卓渝瑤的下巴輕輕扣在秦越的腦袋上,散亂的發絲將她的小臉半遮半掩,清冷堅毅的表情早就被快感的潮水所覆蓋,淚水從眼角滑落,紅腫的蜜唇微張,但仍死死堅持著不發出那些卡在喉間的美妙音符,幾欲崩潰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怎麼,不喜歡嗎?」秦越從那對瑩潤的玉團中揚起臉,這才發現,即使自己隻是輕輕嚙咬著泛著馨香的乳肉,那挺翹的水滴形美乳就已經遍佈紅色的齒痕和紅印瞭,不愧是自小泡藥浴的軀體。

  他憐愛的親瞭親她那俊俏的鎖骨,左手掀起裙擺,並指如刀,徑直插進瞭卓渝瑤雙腿中間合攏的縫隙裡,感受到大拇指處傳來的一絲絲濕意,秦越微微一笑,「隻不過,你的身體很誠實啊。」

  「胡~~胡說~~你這人~~凈整歪門邪道~~明明~~明明~~那麼簡單的事~~非要~~」

  「非要整這些多餘的事?」秦越替卓渝瑤說完瞭她接下來要說的事,「難不成老皇帝隻是直接拿瞭你的身子?真~~」

  「不要提那個老東西!」卓渝瑤的聲音突然變冷瞭,溫軟的言語突然冷酷如同利劍。

  秦越心下瞭然,不禁對那個還未見過的天敵嗤之以鼻,「抱歉,讓你想到瞭不愉快的事。」他站直身子,抱住那嬌軟的身子,看似誠懇的道歉著,同時左手擠開緊緊夾著的細嫩腿肉,輕輕往上一頂。

  「唔!」

  秦越隻聽見一聲嬌軟的悶哼,香香軟軟的溫熱觸感傳來,卓渝瑤又伏上瞭他的肩頸,話還未說出口便被咽瞭回去。

  軟綿綿的嬌軀在懷裡,被自己肆意妄為的侵犯著,秦越此刻特別想看看卓渝瑤現在的表情,是否還和最初見面時的冷酷一樣,於是他微微側身,誰知美人似乎是察覺瞭他的意圖,緊緊的摟著他的脖子,就是不讓他看到自己的正臉,少年隻看到瞭側臉,仿若最上等的胭脂侵染瞭羊脂玉盤般綺麗誘人。

  「為什麼不願意讓我看?美人的珠玉麗質要是無人欣賞,豈不是暴殄天物。」

  「不行!」

  「那姐姐你的腿能不能分開點,閉的這麼緊,到底是不是想與我行房事?」

  秦越感覺懷裡的嬌軀顫瞭顫,似有愧疚之意,大腿摩挲著微微分開瞭一條細小的縫隙,耳邊傳來一道幽幽的聲音:「不準叫我姐姐,你不是我弟弟。」

  「行,瑤兒,腿再打開一點。」

  美人沉默瞭一會兒,終是敞開瞭閉合的雙腿,她怎會想到,原以為的行房事竟然有這麼多花樣,本以為雙眼一閉,身體一陣疼痛便完事瞭,可這又是親吻又是各種羞恥的部位被撫摸,她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奇怪,越來越不像自己瞭,屬於女性的生理矜持竟然讓她有些扭捏。

  卓渝瑤的心情萬分復雜,卻是打定主意放開手腳任由少年施為,報復一事說什麼也不能毀在自己的原因上。

  秦越有些奇怪的瞥瞭一眼卓渝瑤的側臉,驚訝她的如此配合,後腦又立刻被一雙玉手牢牢把著轉瞭過來。這麼不願被我看著臉,怕是想保留著最後一份自尊心吧,秦越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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