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兒,你有沒有發現,其實你比我還要變態。」秦越的左手並未直接探入禁地,而是伸出食指和中指,在嫩如凝固豆腐般的大腿根部反復輕輕摩挲著,這種遲遲不進一步的撩撥就好比給饑餓的人吃瞭各種開胃菜,但就是不給他上最後的主食。
「你說~~什麼~~哈~~」卓渝瑤剛提起的一絲惱怒又被雙腿之間的溫熱手指奪走瞭發作的力氣,她的臉上泛起又羞又氣的神情,卻隻得咬瞭咬牙,整個人軟趴趴的靠在少年身上,如果沒有強有力的支撐點,憑她現在的狀態可根本站不起來。
就是要這樣,有點反應才好,一聲不吭的多沒意思。
秦越無聲的咧瞭咧嘴,右手緊緊攬住卓渝瑤的纖腰,不懷好意的神情浮現在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臉上,違和感挺強,不過卓渝瑤可看不見,她正努力控制著雙腿不要將那雙在她敏感神經上跳舞的小手給狠狠的夾住。
「你看啊,現在可是大白天,這光天化日之下,一個衣衫半解嬪妃緊緊摟著個幾乎赤裸的少年,如果~~外面的門~~」
秦越說不下去瞭,因為懷裡的人兒突然一陣顫抖,死死摟住他的脖子,嬌嫩的肌膚緊緊的印在他身上,隱約還能感覺對方心臟瘋狂跳動的砰砰聲。
「摟著我進屋。」顫抖的聲音不容置疑。
「別,我突然感覺在這裡也不錯,很刺激,難道不是嗎?」秦越舔瞭口美人通紅的耳垂。
卓渝瑤沉默瞭會兒,在秦越的頸窩上輕輕搖瞭搖頭,烏黑的秀發在少年的視野裡搖曳著,似在苦苦懇求不要這樣。
「可是羞赧瞭?便是我不答應又如何?」秦越可是記著之前大腿是如何被踩痛的,他心裡還是有點怨氣的。
話落,卓渝瑤冷不丁的垂下螓首,一口咬住瞭秦越的肩膀,齒痕深深印上瞭少年的皮肉。
「哎呀!住口,瑤兒,嘶!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卓渝瑤這才松瞭口,她也聽出瞭少年言語中的不滿,稍有遲疑的抬頭,最終還是把滑嫩的臉頰貼到瞭秦越的臉上,唇兒抿瞭抿,輕輕道:「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是我錯怪你瞭,但也請你不要這般作賤我。」
美人都已經這般服軟瞭,秦越還能怎地,他哼哼一聲,右手在門框上拉出小環,用力一推,摟著卓渝瑤進瞭小屋。那隻圓月般白皙皎潔的小腳也不忘勾住門面將其關上,隨著「吱呀」一聲,房間裡靜悄悄的,隻有兩個人近在咫尺的呼吸聲。
「我想吻你瞭。」秦越撫摸著卓渝瑤柔順的秀發,嗅著她身上的花香,在她耳邊道。
「嗯~~」
「你若是答應瞭,便是松開箍著我脖子的手啊,瑤兒,你抱的那番緊,我怎能吻的上你呢?」秦越無奈道。
窸窸窣窣,聽聞此話,卓渝瑤才慢慢松開瞭手臂,她的額頭緊貼著秦越的額頭,緩緩轉過來,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著,似乎不敢直視少年人的雙眼,小小的鼻翼翕動著,可愛的緊,有些紅腫的唇兒輕輕張開瞭一條縫隙,瑩亮的光澤泛著花香,似乎正待懷中少年的汲取。
但其實如果可以,卓渝瑤恨不得懷裡的男人是個無臉人,每次看到那張稚嫩的臉孔,她顫慟的心中就產生瞭一種罪惡感,當年小弟離傢的時候,憶昔也是這般年紀,這般容貌,這般身高。而如今,自己早已不在年輕,卻即將把身子交予這般年紀的少年,卓渝瑤啊卓渝瑤,你一定是瘋瞭吧。
美人的黛眉悄悄皺瞭皺,臉上浮起一抹羞赧的紅暈,年齡所產生的代溝讓她在心裡鞭笞著自己,自尊讓她始終放不下最後一絲矜持。
她的心裡輾轉反側,突然想到還有之前的誤會,任誰無緣無故被一陣呵罵都會很生氣吧,也不知道這小男人會不會記恨在心裡,可是,可是,我剛剛也道過歉瞭啊,他到底能聽的進去嗎?卓渝瑤有些難受。
也許,之前不應該拒絕他?反正,前幾天那些惡人剛來,漱兒也在鳳陽宮裡學女工,這段時間應該不會這麼巧有人闖進來吧。
哎呀,我怎麼會想到這些,平日裡的清心寡欲都跑哪去瞭?可是,可是,他看起來會的這麼多,要是再提出些羞人的要求,我又該怎麼辦。卓渝瑤按著秦越的肩膀,內心戲十分豐富,也許這短短的一瞬,她心裡略過的念頭比之前數天所有的瑣碎加起來都多。
但打在她嬌顏上的火熱吐息又把她從腦海裡拉回瞭現實,縱使心頭雜亂一片,但卓渝瑤還是悄悄睜開瞭眼,四目相對,她的神情正好暈入瞭少年含笑的雙眸,看著美人小心翼翼張開的眼睛,不知所措中的盈盈的水光彰顯心中的不安,秦越徹底放下瞭最後一絲成見,將美人擁在懷裡,心中的柔情湧動,便上前壓瞭上去,迫使卓渝瑤後退一步。
就是這樣,此時她的身高正好與秦越相當,隨著沁人心扉的花香味愈離愈近,秦越再度含住瞭卓渝瑤的唇兒,溫暖的交融一觸即分,又再度糾纏在一起,醉人的溫柔宛如春風般甜蜜,溫柔到仿佛秦越所含住的是一件稍一用力就會破碎的稀世珍寶。
「嗚~~」卓渝瑤的臉蛋嬌艷欲滴,長期被生活冷漠對待的她何曾感受過這等溫柔,那咽下的唾液仿佛化作瞭蜜汁,沿著她心尖流淌浸滿,甜到發齁. 溫暖的顫栗讓她眼眶有些發紅,下意識的就想偏過頭躲避那道灼灼視線,可少年早就想到瞭這點,他抵住卓渝瑤的額頭,強迫她與自己對視,眼中的點點光芒毫不掩飾愛慕與憐惜之情。
少年的熱烈思慕之情就像烈日的陽光,從卓渝瑤顫抖的瞳孔射進她的心扉,給予她溫暖的力量。一股從未有過的感情從她的心中升騰,讓她腦海一片空白。
流淌的時間恍若靜止瞭,直到糾纏的唇瓣連著晶瑩的水線終於分開瞭一絲絲距離,「呼~~」卓渝瑤下意識的大口喘氣,緋紅的面頰美顏不可方物,兩雙白腿扭捏的夾在瞭一起,似是想到瞭什麼,她閉上眼眸,螓首偏向一邊,好一會兒才小聲道:「我們到床上去吧。」
秦越當然知道她的暗示,當下便拉著卓渝瑤走到床邊,一件件脫去瞭自己的衣服,回頭一看,本就破爛的衣裙已被放到瞭一邊,一條純白的褻褲正從那雙瑩潤的小腿上悄悄滑落,俊逸的腳踝輕輕一勾,最後一道衣物的防線都沒有瞭,美人抱著曲起的膝蓋,坐在床上面色發紅的看著秦越,嗔道:「你別光顧著看,倒是上來啊。」
散亂的發絲披散在卓渝瑤的皎暇的裸背上,白皙的側乳擠壓在大腿上,露出瞭形狀姣好的半弧型,一時間,滿室春光明媚,活色生香。
「咕咚」,秦越情不自禁的咽下一口唾沫,他一步上前,將美人撲倒在床上,沉溺在嬌軟散發著花香的軀體上。
卓渝瑤默默拉過一旁的軟枕頭蓋在臉上,雙手抓著枕邊,儼然是一副允許秦越胡作非為的樣子。
秦越自然不會客氣,泛著花香的肌膚就像是蜜糖一樣誘人,他的唇在敏感誘人的禁忌之地留下瞭經久不散的滾熱溫度,雙手愛撫著水潤嬌嫩的玲瓏酮體。即使秦越的手已經很小心瞭,但顫抖的身體,沉悶的輕哼聲,遍佈嬌軀的道道紅印讓他明白,卓渝瑤依然感受的到痛楚。
「你這副身體也太嬌嫩瞭吧。」秦越不解道。
「你不用在乎這些。」卓渝瑤悶悶的聲音在枕頭底下傳出來,「我修煉的功法對於身體的修復非常快。」
「功法是一回事,但經歷的痛楚是一分不少吧。」秦越的唇吻滑過她脖子上的紅印,憐惜而又輕柔。
卓渝瑤沒有回答,隻是枕頭底下的眼眶突然紅瞭。
「那你很疼的話,就說一聲吧。」秦越道瞭一聲,也沒有繼續在卓渝瑤的身上探索,跪著的膝蓋慢慢放平,早就殺氣騰騰的肉棒一點點陷入瞭美人嫩如脂膏的小腹。
他想瞭想,突然把遮掩卓渝瑤面容的枕頭往上提瞭提,露出那張因吮吸而微微紅腫的蜜唇,看著那雙柔荑緊張的攥著枕頭的邊角。
「這樣就好,方便我隨時可以親親你。」秦越柔聲道。
肉棒雄壯的支棱在柔軟的小腹上,燙出一道淺紅色的圓柱形印記,隨著滑過那片濡濕的森林,秦越的呼吸也開始急促起來,微涼的觸感讓秦越意識到,美人已經情動多時瞭,沒有什麼比這種情投意合更讓人心情激蕩瞭。
棱角分明的龜頭蠻橫的頂開瞭外陰的白皙薄嫩肉壁,露出瞭內陰鮮紅色的蜜肉,源源不斷的粘稠汁液正從那連一根手指都難以伸入的膣道中湧出。
蚌肉粉嫩,光滑細膩的肌膚上蕩漾著情動的紅暈,簡直比未經人事的少女還要精致惹人憐惜,隻是,這麼緊窄的膣道,真的能容納自己的龐然大物嗎?
湧出的蜜液很快就給粗長的肉棒塗上瞭晶瑩透亮的拉絲薄膜,似乎是在催促客人的光臨,一想到被緊致肉壁絞殺的快感,下身的肉棒又不聽指揮的跳瞭跳,秦越也就不再猶豫,身體前傾,緩緩壓瞭上去。
巨大的龜頭頂在瞭蜜唇之上,艱難的想要鉆入前方遍佈粘膜褶皺的銷魂小徑,而驚慌失措的盆底肌仍然緊緊收縮著,試圖阻擋著龐大異物的入侵,可這也隻是徒勞增加瞭秦越的快感罷瞭。
隨著一聲微小的噗嗤一聲,伴著一聲沉悶嬌吟的響起,粗長的肉棒終於強行擠入瞭緊窄溫暖的沼澤當中,粉嫩的陰唇被粗壯猙獰的棒身拉扯到輕薄透明的地步,可憐兮兮的依附在那一條條虯結凸起的血管上。而膣道內的愛液在肉壁上粘膜緊緊依附龜頭上的同時被擠出瞭少許,順著肉桿的雄壯紋路流到陰囊之上。
令人骨髓發軟的快感讓秦越忍不住哆嗦瞭一下,無數細小的肉粒在自我蠕動的膣道上研磨著,酥麻的刺痛感讓秦越下意識抱住瞭身下那具猛然宛如滿月長弓般挺起的香軟嬌軀。
「哈啊~~呵~~呵~~」卓渝瑤仿若脫離瞭水面的魚兒一樣大口呼吸著,柔軟的身體仿佛塞進瞭一塊巨大而滾燙的烙鐵,被灼燒和強行開拓而撕裂的肌膚讓她痛苦無比,小腹痙攣顫動著,抽搐的肌肉一層層控制著膣道裡的嬌嫩肉粒,碾壓剮蹭著已進入體內的巨大龜頭。
蒼白的臉頰在耳邊散落的發絲遮掩下顯得嬌柔可憐,用來遮擋容顏的枕頭都往下滑落瞭少許,露出瞭挺俏的鼻尖。
「瑤兒,你裡面可太緊瞭,為夫都要受不瞭瞭。」秦越擠出一絲笑容,他與卓渝瑤小腹處緊貼的皮肉能清晰的感受到那些軟糯水潤的嫩膚下,攪動的肌肉是多麼的恐怖,簡直是拿劊子手的鍘刀在犯人脖頸上反復摩擦。
可卓渝瑤哪有心情去打鬧小男人的玩笑,下體的巨大痛苦甚至讓她一瞬間眼前發黑,幾預暈眩的感覺,完全是憑著頑強的意志以及不在這小男人面前出醜的羞恥心,才勉強維持著意識的清醒。她萬萬沒想到,這卷大哥為她搜羅的前朝宮廷秘法竟能讓女子的下體緊窄到如此地步。
體內的堅硬烙鐵一點一點抽離瞭她所有的力氣,隻教她仿佛整個人都化作瞭一腔軟綿,纏繞依附在那根火熱堅挺的陽物上,偏偏壓在她身上的小男人又是個不安分的,那雙手兒,唇兒挑逗她身上的羞恥禁地,一會吮吸著她軟糯白皙的乳肉,一會兒啃咬著她的鎖骨,倒是渾身上下輕薄瞭個遍。
「嚶嚀~~」卓渝瑤情難自禁,羞恥的呻吟從那雙蜜唇中突然傳出,她連忙驚慌的閉上唇兒,敏感的心兒在湧動的情感下多愁善感,也不知小男人聽到這聲音會如何看我,會因此而看輕我嗎?卓渝瑤的玲瓏心突然略過一道羞澀愁緒。她適應瞭許久,直到感覺少年人火熱的舌頭快要將她的酥胸上的蓓蕾舔化瞭一般,下體泛濫的春水終究讓她好受瞭些。
過瞭好久,卓渝瑤終於積攢瞭些力氣,但卻並沒有質疑小男人故意的曖昧用詞,可是看著他在自己身上無比嫻熟的上下其手,卓渝瑤心中的柔情不可避免的讓她感受到一絲酸楚。她癟著嘴問道:「你年歲不大,這些姿勢技巧,都是從哪裡學的?」
秦越看著那玲瓏的鼻尖沁出瞭一滴香汗,猶豫道:「跟同伴要的春宮圖上。」
「你就沒想過在其他宮女上試試?後宮這麼大,寂寞的宮女何其多。」
「跟色欲相比,小命更重要,萬一事情敗露,便是萬劫不復。」
「你不怕她們,那你難道就不怕我告發你?」
「先前還有猶豫,但後來想著,若在死前能與你這樣的美人一親芳澤,死也值得瞭,而且,你那麼好看的臉,不應該淌滿淚水,我看著都心疼。」
卓渝瑤沉默瞭一會兒,突然緊緊摟住秦越的脖子,柔聲道:「你若是準備好,便把你那東西全放進來吧,今天,我是你一個人的。」
心臟在胸腔劇烈的起伏著,那塊被淚水和冷汗浸染的枕頭被卓渝瑤丟到瞭一邊,露出瞭她那絕世的清美容顏,因疼痛而蒼白的臉頰卻是笑著的,這是秦越第一次看到卓渝瑤的笑容,淡淡的,溫柔而堅毅,仿佛沒入石棱中的頑強小花。
粗長猙獰的肉棒在她的摟抱下又緩緩滑進一寸,溫暖的浪潮隨著黏膜的擠壓不斷拍擊在龜頭之上,層層綻放的花苞一點一點張開花心,一節一節吞沒瞭肉棒侵入的段落。
「哈——呼~~哈~~哼嗯~~」卓渝瑤註視著少年被快感摧殘的稚嫩面孔,輕柔的呻吟從她的微張的蜜唇中連綿不絕,蒼白的臉頰泛著動情的紅暈,其實到此時,體內開拓的痛苦是遠遠大於快感的,但是出於內心某種不知名翻湧的情感,她不願讓自己的痛苦被壓在身上的小男人知曉。
緊窄的膣道被粗長滾燙的肉棒強有力的擠開瞭,盡頭的子宮也早就調整瞭合適的角度,隻待來賓真誠的叩響造訪的大門。
秦越的肉棒碾壓著黏膜和肉壁上的無數小肉粒,在不斷分泌的春水下向前旋轉前行,肉棒身上的每一寸紋理被包裹的地方越來越緊致,無數擠壓出的白色氣泡在兩人的交合處碎裂,化作淫靡的白色黏液。
「你還好嗎?」秦越看著近在咫尺的蒼白嬌顏,抿起的唇兒分外誘人,隻是冷汗在額頭上都打濕瞭絲縷秀發,顯得憐弱嬌柔。
箍在他腦後的玉臂突然用力,將少年按向卓渝瑤的臉頰,雙唇相貼,甜膩的花香侵入瞭秦越的喉腔,美人激烈的索吻著,膣道被粗暴分開的脹痛化作瞭舌尖上起舞的動力,痛苦的淚水從白皙的臉頰上悄無聲息的滾落。
誰能想到這小男人的那裡也太大瞭,而自己經歷瞭數年功法的修養,花徑早就收縮到瞭比常人還要緊致的程度,相差如此懸殊,自己越痛苦,這小男人想必應該是越快樂吧,卓渝瑤幽怨的看瞭一眼秦越,將自己的唾液渡瞭過去。
「哈~~哈~~呼~~」
「換氣,在我們鼻尖交錯的時候小小的吸氣,再吐出少許。」秦越一臉好笑的看著大口喘氣的卓渝瑤,傳授接吻的技巧。
「你~~你笑什麼!」卓渝瑤羞惱的瞪瞭他一眼,嘴上不服輸的說道:「你也隻會把你那傢夥放進來瞭,哼,除此之外,你又懂些~~呀!!」
卻是秦越伏身按住瞭她的手臂,本來深入美人體內大部分的肉棒開始抽動起來,當然,這是秦越運轉噬龍功將肉棒稍稍減瞭些尺寸,要是以原版的神威,怕是要把這幾乎相當於初承雨露的美人給插壞不可。
繞是如此,卓渝瑤也有些受不瞭,她的螓首無力隨著伏在身上小男人的抽插而前後搖擺著,她的雙腿下意識的想抬起反抗,又被秦越股間一用力,無情的壓力下去,下體更是淒慘,紅腫的陰唇被肉棒反復摩擦著,無力的吞吐著白漿,一條巨根在那裡連接著瘦小的少年和熟艷的美人,這又是何等的淫靡而又暢快。
「你以為我不懂?」秦越強忍著那軟嫩的肉粒在愛液中摩擦肉棒的快感,壓低聲音吼道,「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
言罷,他反手十指交錯,扣緊瞭卓渝瑤的柔荑,將她白皙柔軟的身體牢牢的壓在身下,緊繃的臀部前後不可動搖的挪動著,盡管縮小瞭點但仍然粗壯猙獰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捅進瞭美人的體內深處。
「嗚嗚~~咿呀~~你~~你哼啊~~慢點啊~~」巨大的沖擊力讓美人胸前的那對玉峰也前後搖動著,摩擦著少年的胸口,溫玉般的美妙觸感更是加劇瞭秦越被勾起的淫欲,他可絲毫沒有留情的打算,緊扣的十指就宛如抓住瞭套著馬兒的繩索,瘦削的身體在白皙嬌嫩的華美之軀上無情的的挺動著醜陋猙獰的下體臀部嵌在瞭那雙被迫打開的白皙雙腿之間,無情的挺動著醜陋猙獰的下體,細細品嘗這曼妙的軟糯嬌軀。
「唔~~哼~~哈嗯~~唔唔嗚嗚嗚~~」卓渝瑤的雙眼水霧淋漓,她叼著一綹垂在嘴角的秀發,嗚咽著痛楚和源源產生的快感,隨著下體漸漸適應瞭肉棒的粗長,她恍惚間竟感覺壓在她身上的少年是她的胞弟,就像是血脈中的相性一樣,可這怎麼可能,卓渝瑤努力驅散心中莫名產生的母性,逃避似的將心神沉浸在快感當中。
身上的小男人一次次的撞擊著她的身子,隻知道無盡的索取,下體的鼓脹酥麻在疼痛過後產生瞭甘美的反饋,卓渝瑤有些迷戀的看著少年伏在自己身上揮灑著帶著青春活力的汗水,盈滿房間的淫靡氣息讓她頭暈目眩,那火熱的喘息與野獸般的眼神,讓她明白自己的肉體是何等的具有魅力。
也許這才是自己的身體這麼多年所期盼的,一場酣暢淋漓的,沒有任何憐惜的性愛。
是的,用這場不後悔的共赴巫山,沖刷這些年不論是肉體還是精神上的孤寂,沖洗皇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
「哈~~小男人~~你就這麼點本事嗎~~再給我~~用力一些啊!」卓渝瑤突然朝秦越喊道,嘴角微微勾起,她的瞳孔裡燃燒著熊熊烈火,痛苦她早已麻木,又何妨再激烈一些,快感在迅速滋生,讓她熱烈的吻著少年的脖頸。也許當這場情欲的大火將她整個人都吞噬殆盡後,她才會迎來新生。
秦越定定的看瞭卓渝瑤一眼,深吸瞭一口氣,松開瞭與她十指交錯的雙手,轉而攔起那雙白嫩修長的大腿,將它夾在臂彎裡,向前壓,再向前壓,在美人不敢置信又倔強輕蔑的眼神裡,秦越將她的身子折成瞭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女性所有的隱秘在他的面前都一覽無餘,這是何等的恥辱啊。
「你~~」美人咬著牙瞪著他,隻是以這個屈辱的姿勢,非但沒有多少威懾力,反而充滿瞭倔強的誘惑。
還不等卓渝瑤發作,那根攪動她心懷的肉棒又猛地插進瞭她的體內,似乎這種姿勢插的特別深,隻一下就叩到瞭子宮的門戶,酥麻的快感和身體被驟然填滿的鼓脹讓她的譴責話語化作瞭一聲嬌吟,束起的黛眉彎起瞭一汪新月。
秦越可不會給這個挑釁他實力的女人有喘息的機會,按著那雙白皙柔韌的小腿壓倒瞭聳立的乳肉,下體次次插到最深處,直到撞到那瑟縮無力的花心才罷休。
「混蛋~~我~~啊啊啊~~你~~呀嗚嗚~~無恥~~怎麼好這樣~~明明~~我讓你用力~~你~~你卻~~哈啊~~哈~~受不瞭瞭啊啊啊~~小混蛋~~我還要你~~更多啊~~混蛋混蛋混蛋~~」
卓渝瑤粉嫩的臉蛋沁出的汗水沾染瞭絲縷烏發,肉棒上的棱角將肉壁上的褶皺粘膜剮蹭出瞭無窮的快感,她激烈譴責著小男人罄竹難書的罪狀,又忍不住向對方積極的求取這性愛的快樂,隻是她全身被蹂躪的通紅,挺翹豐滿的臀兒在一次次的撞擊下早已泛起瞭青紫色,唯有臉上嬌艷欲滴的紅潮與股間被肉棒抽插而帶出的汩汩白漿讓她看起來不那麼像是個弱勢的被欺辱者。
「太~~太深瞭~~啊哼~~小混蛋~~你比那死老頭強瞭無數倍~~這種快感~~嗚啊啊啊~~我要你~~哈啊啊~~射進來」
「卑鄙無恥的老畜牲~~你看見瞭嗎~~哈哈哈~~嗚~~你曾經最留戀的妃子~~正在被一個年紀輕輕的卑微小太監~~啊哈~~頂的太重瞭~~被這個小混蛋按在床上狠狠的奸淫著~~他的肉棒~~嗚~~在我的身體裡填的滿滿的~~每一次奸淫我我的身體~~都頂到子宮口~~哈~~哈哈哈~~每一寸的棱角和勃起的血管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現在~~我的子宮口馬上~~都要被這個低賤的小太監頂開瞭呢~~嗚啊~~呵~~他比你這個廢物的無情畜牲強瞭不知多少倍~~哈啊啊~~好快~~啊啊啊啊昂~~啊啊啊啊啊~~吻我小混蛋~~小混蛋~~我要你徹底的占有我!啾~~啾~~呼啊~~老畜牲你看見瞭嗎~~咕~~咕哈~~我在吞咽這個卑賤小太監的口水呢~~唔~~充滿著男人的味道~~哈~啊~啊~啊~~
小太監的肉棒在我的體內又脹大瞭呢~~嘻~~哈哈哈~~我的子宮口都被頂開瞭~~老畜牲~~我告訴你~~那根肉棒就頂在我的子宮頸上~~它在那裡研磨著~~太酸瞭啊啊啊~啾~~嗚嗚嗚嗚嗚~~就這麼想進入我的子宮嗎~呵~躍躍欲試呢~~小混蛋~~我允許你哦~哈哈哈哈~~你看到瞭嗎老畜牲~~你曾經的妃子~~你這個九五至尊的女人~~馬上要被一個小太監內射瞭哦~~射進滿滿的子宮裡怎麼樣~~
我告訴你~~哈哈哈~~不但如此~~我甚至還要這個卑賤的小太監生孩子~~生孩子~~哈哈哈~~羞辱你~~報復你~~是的報復~~你這個卑鄙無情的畜牲~~你不配得到我的愛~~哈哈~~你殺完瞭我相依為命的親人~~廢瞭我的貴妃名號~~卻唯獨留下我的命~~哈哈哈~~我不報復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哈哈哈哈哈~~哈唔~~
小混蛋我都要被你頂到墻上瞭~~你嗚嗚嗚嗚~~嗚嗚嗚~哈~~哈呼~~脹的這麼大~~是要射瞭嗎~~小混蛋~~對~~射給我射給我!我要你狠狠的射在我的子宮裡~~哈哈哈用這副皇帝鐘愛無比的身子給你生個孩子啊啊啊~~好燙~~燙啊啊~~心兒都要燙壞瞭啊啊啊~~」
美人兒的嗓子都喊啞瞭,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不知是悲戚還是喜悅淚水肆意流淌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瑤兒。」秦越緊緊貼著卓渝瑤的臉頰,感受著嬌潤的肌膚沁出的花香,喘著粗氣喃喃道,他的腰間時不時抽動一下,精囊將蘊含著基因的洪流飛速的發射出去。
大股大股的液體從下身註入身下美人的體內,刻在基因裡的交配快樂讓少年飄飄欲仙,他射瞭很久,而卓渝瑤的身體隨著精液的噴射一直在輕微的顫抖。
直到最後,秦越輕輕把那雙嬌柔無力的雙腿從腰兩側放瞭下來,正欲拖著酸麻的身體躺倒一邊,卻被一雙藕臂環繞上背脊按瞭下去。
「不要走~~再陪我一會兒~~」卓渝瑤摟著少年的脖頸,聲音哽咽瞭起來,用作賤瞭自己的方式來報復她所狠之人,以她之前的心情本應是前所未有的暢快,可是,真的如此嗎,她所在乎的人,所愛的人,都已背負著恥辱的罪名埋入黃土,她發泄瞭一場,事實上不僅是報復那個老畜牲,更是在報復她自己,報復自己隻能眼睜睜看著無辜的親人永遠離自己而去。
大顆大顆的淚珠兒從美人的臉頰上滴落到秦越的額頭上,她用力抱緊瞭懷中的少年,似乎抱緊瞭唯一的安慰,啜泣聲越來越大,十多年的辛酸和苦楚,都在此刻宣泄而出。
秦越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就任由卓渝瑤抱著他大哭一場。事實上,他到現在從卓渝瑤的隻言片語中也隻能知道她曾是一位貴妃,不知道什麼原因淪落至此,與皇帝有不少的仇怨,其他的都不清楚。
雖然被人當成復仇的工具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她是卓渝瑤,那麼這場雲雨依然是美好的回憶。
過瞭許久,卓渝瑤的情緒也漸漸平息,秦越瞥瞭眼窗外,時候也不早瞭,他也有自己的歸宿。
「我該走瞭。」他輕輕道。
「我知道。」卓渝瑤吸瞭吸鼻子,頭歪向一邊,「櫃子裡有我備用的衣服,鑰匙在櫃子最上邊。」
秦越點點頭,從一片狼藉的嬌軀上起身,瓶塞分離時的悸動讓卓渝瑤又是悶哼一聲,被墨發掩映下的脖頸羞紅一片。
他在角落裡找瞭件樸素點的白色宮女裙穿在身上,又細心的燒瞭鍋熱水,少年手裡的毛巾攥瞭攥,看著床上被被子裹得牢牢的美人,終究沒有遞出去。
「水我燒好瞭,你願意的話可以下來泡泡。」秦越把毛巾搭在浴桶邊,一隻手按在瞭門上,「那麼~~我走瞭。」
被子裡沒有聲音傳出來。秦越嘆瞭口氣,推開門。
「等等!你叫什麼名字?」(「我還會回來看你的。」)
「哈,我的名字等下次見面時再告訴你好瞭,瑤兒。」秦越的心情突然好瞭起來。
~~
「小混蛋~~」被窩裡傳出瞭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