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的中秋宴會,已然逐漸接近尾聲。
趙靜蕓憑借紅塵令,傳武林盟主慕容仙的號令,自己以趙傢長女的身份和九天鳳凰的威名,暫襲總盟主之位。如此一來,江湖群雄反對的聲浪便減小瞭許多。
本來據理力爭的盧長老一系人馬,也站不住一個理字,更站不住一個威字,最終不瞭瞭之。
冗長的宴會終於在黃昏時徹底結束,前來參與的世傢大族們,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憂。他們復雜的心情,都隨著滾滾的車流,各自歸去。
此刻,趙傢的豪華馬車裡,趙靜蕓和南宮月婉母女倆人正輕聲交談著。
“蕓兒,這次還真多虧你瞭!不然娘一個人怕還真鬥不過鎮南王,沒想到他居然連盧齊都拉攏過去瞭。”南宮月婉嘆道。
“娘親,你說哪去瞭。蕓兒身為趙傢長女,不過是盡瞭分內之事罷瞭。”趙靜蕓寬慰道。
“對瞭,那紅塵令你是怎麼來的?雖說慕容仙是你結拜大姐,但這號令江湖的紅塵令可不是隨便給的!”南宮月婉問道。
“其實吧,這令不是大姐給我的,是三姐寄來的。三姐早就料到瞭狗皇帝不會放過咱們天下商會這塊大肥肉。數月前便書信於我,讓我務必在中秋之前趕回趙傢。”趙靜蕓解釋道。
“原來如此。如今你當上瞭天下商會的總盟主,怕是短期內不能離開金陵瞭。你夫君關劍仁那邊,你又如何交待?”南宮月婉點頭沉思道。
“呵,交待?什麼交待?!”趙靜蕓嗤笑一聲,“范淳身為禦劍山莊的分舵主,自然會傳話給他。那個偽君子,巴不得我不回去呢!”
“唉,當初要不是你爹執意要求,娘是怎麼也不會把你嫁過去的!政治聯姻這種苦,娘是再清楚不過瞭。”南宮月婉心疼地看著女兒道。
“娘,別說這個瞭。這次鎮南王吃瞭個大癟,想必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得趁早防范才是。”趙靜蕓轉移話題道。
南宮月婉也臉色凝重地點瞭點頭,隨即想起瞭什麼,疑問道:“對瞭,恒兒那孩子跑哪兒去瞭。剛才在宴會上就沒見到他的身影,不會迷路瞭吧。”
“娘,你是不是騷穴又癢瞭吧?那小子鬼精鬼精的,你就別替他操心瞭。”趙靜蕓調笑道,順手掀瞭掀母親的裙擺,淫靡春光一閃即逝。
“去!娘這不是擔心他嘛!”南宮月婉臉色微紅,輕啐一聲。
……
而此時,美艷母女花口中所提及的趙恒,正嘖嘖不絕地在金陵城的大街上遊逛。
他穿著一身質地不菲的月華色公子袍,佩玉銜環,一看便是大富人傢的公子。隻是令人疑惑的是,身後卻缺瞭幾個低眉順眼的青衣小廝。
饒是如此,他豐神俊逸的面容,也惹得路過的夫人小姐們頻頻側目,春心如潮。
趙恒左看看右看看,幾乎沒有見過什麼大世面的他,再一次被金陵城的繁華富饒所震驚。人流如織,車馬如潮。
在接到瞭師娘的命令後,他本來想直接去找花玉龍。但一想到自己在密室偷窺時的所見所聞,心下頓時有些遲疑。
花玉龍一看就不是善與之輩,更何況他手下牛皋還和自己有斷臂之仇。他還真擔心與虎謀皮,反被老虎先吃瞭。
因此,他決定還是先去找自己的師父商量商量。這個師父並非是禦劍山莊的關劍仁,而是他真正的師父,一直隱藏在暗中,隻有他一人知曉。
按照師父給他的線索,趙恒沿路問詢,東轉西繞,甚至自己都不知道到瞭哪裡,才終於站在瞭一個裝潢奢華的大酒樓面前。
看著酒樓牌扁上龍飛鳳舞的幾個燙金大字——“天下第二酒樓”,他心中嘀咕著,不會走錯瞭吧?那個老東西一副乞丐打扮,怎麼看都不像有錢人的樣子,怎麼住得起這麼豪華的酒樓?
但來都來瞭,趙恒也隻能硬著頭皮往裡闖。
他前腳剛踏進酒樓,就有一個眼尖兒的小二麻溜地小跑過來,堆滿笑臉道:“這位公子,快請快請!你是打尖兒呢,還是住店吶?”
“額……我……我找人。小二,趕緊把你掌櫃的叫來。”趙恒像個土包子進城一樣,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店小二狐疑地瞟瞭他兩眼,但見月華色的佈料表面,隱隱有光華流動。這是傳自南洋的最頂尖的絲綢才有的色澤,有價無市。
當下不再遲疑,陪笑瞭兩聲,便急匆匆地上樓瞭。少頃,一個容貌艷麗、身段豐腴的婦人被他引下樓來。
婦人穿著一身清涼的緊身華服,身段婀娜,露出大片雪白水嫩的肌膚,嬌滴滴地靠近道:“喲,這位公子爺,奴傢正是酒樓的老板娘。不知公子找我何事?怎麼稱呼?”
趙恒瞧著老板娘,心下贊嘆,好個水靈靈的美娘子,“在下趙恒,來這裡是想買點酒吃。”
“哦?趙恒?!”老板娘的眸光閃爍瞭兩下,開始從頭至尾仔細打量起他來,“不知趙公子要買什麼酒?”
趙恒被老板娘審視一般的目光瞧得有些不自在,“聽說貴酒樓有一種絕世名酒,喚為宮廷玉液。不知肯割愛否?”
“趙公子說笑瞭,酒樓當然是賣酒的,隻要你出得起價錢,就是奴傢也能賣給你。不知公子出價幾何?”老板娘掩嘴笑道,媚眼如絲地瞧著他。
“那便一百八十兩一杯,如何?”
“金還是銀?”
“銀!”
老板娘眼中的疑慮之色頓去,面如桃花,笑嘻嘻道:“就請公子隨奴傢入間上房,美酒隨後便到。”
趙恒點點頭,在老板娘的帶領下扶階而上。不知有意還是無意,老板娘扭動著風情萬種的水蛇腰,慢吞吞地走著。
從趙恒的角度望去,挺翹的肥臀把絲滑綢緞撐起瞭一個圓滾滾的弧度,仿佛兩顆誘人至極的水蜜桃。他頓時有些口幹舌燥,胯下不自覺地起瞭反應。
但初來乍到,他還是盡量克制瞭自己的沖動,默默地跟著搔首弄姿的老板娘。兩人上瞭樓,又下瞭樓,轉過幾道回廊,才終於在一處高墻環繞的小院門口停瞭下來。
趙恒沒有想到,這處酒樓居然如此之大,後面還藏著好幾處別院,倒是長瞭不少見識。雖然和師娘的趙傢堡沒法比,但也非同尋常。
小院門口很安靜,老板娘率先推開木門走進瞭院內的一間客房。趙恒猶豫片刻,也跟瞭進去。
“屬下水映蝶~參見小主人!”老板娘關上門扉,轉過身來嬌滴滴地拜道。
“呃,你叫我什麼?”趙恒有些摸不著頭腦,自己什麼時候成她的小主人瞭。
“主子不久前才吩咐過,若有人對得上暗號,便是奴傢的小主人!”水映蝶欺身上前,美目一眨不眨地瞧著他道。
一股沁人的香氣撲鼻而來,趙恒還是不敢置信,“我是來找人的!”
“知道。”水映蝶的玉臉貼近瞭一些。
“一個老乞丐,又臟又破的。”
“是的呀。”水映蝶的玉臉又貼近瞭一些。
“那……那個老東西什麼時候來?”
“方才我已經讓人去報信瞭,請小主人稍等片刻。”水映蝶的鼻尖都快貼到臉瞭。
如此近的距離,婦人的肌膚仿佛一整塊光滑潤澤的白玉,毫無瑕疵。她輕柔的吐息,像煙霧般拂在臉上,有些濕潤,有些甘甜。
趙恒終於忍耐不住,狼狽地往後退瞭幾步,尷尬道:“你靠得太近瞭。”
“咯咯咯~”水映蝶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捂嘴嬌笑道,“小主子很怕羞嘛!”
趙恒臉一紅,惱羞成怒道:“誰說我怕羞瞭!!我是怕我待會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麼?這個嗎?”誰料,水映蝶一個瞬間閃身向前,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一雙柔荑已然隔衣握住瞭男兒粗壯的肉棒。
趙恒心中一驚,愣在原地,這女人的實力看來至少也是個先天境界,竟然讓自己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當即胯下發涼,有些緊張道:“老板娘,不知晚輩哪裡冒犯瞭!有話好好說!高抬貴手!”
“嘻嘻,小主人緊張什麼!”說著,她甚至把手直接從趙恒的衣縫間伸瞭進去,冰涼的小手繞著陰囊和肉莖轉瞭一圈,撫摸得趙恒下體酥 ,“唔~還不小嘛,這長度,修為到瞭四陽巔峰吧?”
趙恒面色大變,“你怎麼知道?!”
水映蝶隻是嫵媚地瞥瞭他一眼,沒有回答。反而慢慢蹲下身子,撥開瞭趙恒的華服下擺。
趙恒神色一動,還在猶豫不決,便感覺粗大的龜頭漸漸沒入瞭一個濕滑黏膩的甬道。婦人喉道內的嫩肉還在有規律地吮吸著,陣陣舒爽的感覺從肉冠上傳來,顯然是個風月老手。
唔,沒有師娘那種觸須的按摩感,也沒有師奶喉道的軟綿肥厚,但卻格外的濕滑綿密,就像包裹在溫泉之中,別有一番滋味。
他當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愣瞭一下,當即反手抱住水映蝶的秀發,不客氣地在老板娘口中聳動起來。
粗壯如鐵的肉棍肆意蹂躪著敏感的喉道蜜肉,鼓起的肉環一圈圈破開緊闔的濕唇。
吧唧吧唧的水漬飛濺聲從水映蝶的唇舌分離處溢出來,強烈的窒息感時閃時逝,直讓她被肏得雙目失神。
然而,在她的豐腴大腿之間,卻如關不緊的水龍頭那樣,一滴滴地往下墜著晶瑩的淫水,在石板地面上形成瞭一灘顯眼的水跡。
“咳~咳~”
就在趙恒和水映蝶幹得起勁的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乞丐突然推門走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