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商看著空瞭的手,再低頭看向大床,床單上面滿是濕痕,上面還混雜瞭一些乳白色的液體。
胯下的大傢夥又興奮地跳瞭跳,帶來絲絲撕扯的疼痛。
殷商抿瞭一下唇,很快便聽到浴室又響起嬌滴滴的呻吟聲,夾雜著嘩啦啦的水聲,從浴缸晃蕩到瓷磚地板。
他皺眉低咒瞭一聲,想也沒想就走過去推開浴室的門,裡面重新糾纏在一起的男女正欲仙欲死。
宛宛坐在常深腿上,雙腳交叉盤住他有力的腰,正仰著白皙脆弱的脖子擺動細嫩柔軟的腰肢在咿咿呀呀亂叫。
常深曖昧地親吻她的脖項、耳根、漂亮豐滿的胸乳,將她揉碎瞭融進自己身體裡。
殷商難受極瞭,越看越堵得慌,胯下直挺挺的,撕扯疼痛的感覺更甚,臉色也不太好。
常深薄唇吐出含著的粉色小櫻桃,抽空看瞭他一眼,挑瞭一下眉:“去結紮瞭?”
殷商沒回答,但很明顯是。
“別弄瞭,宛宛受不瞭。”
她還小,這麼激烈的性愛,可能承受不住。
常深輕嗤瞭一聲,“換你你就不這麼說瞭。”
不僅不會這麼說,還會跟他一樣瘋狂。
都是一樣的人,裝什麼。
宛宛有些沒力氣瞭,但下面的小嘴還在死死的咬住哥哥的大陰莖不放。常深沒再理礙眼的殷商,掌著宛宛的腰,挺著腰往上頂沖,宛宛尖叫瞭一聲,那根東西還不放過她,一直頂瞭不知多少下,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時候小穴咬著大陰莖泄瞭一大灘的水。
龜頭上面的小孔張開,將粘稠的乳白色液體灌入小腹。
她被操暈瞭過去,趴在常深的肩上昏睡。
嘴角的口涎留下來,亮晶晶的,配上那張高潮紅潤的小臉,淫靡非常。
常深吻著她的側顏發鬢,緩瞭一會兒,用溫水將她的身體沖洗幹凈,才將人抱出來。
殷商早走瞭,他覺得要是再在這裡待下去,看得見吃不著,非得爆裂而死。
常深按下別墅的電話內線讓蕭媽上來收拾床上的一片狼藉的時候,宛宛還在沙發上縮著身子酣睡。
身體得到瞭滿足,乖順得跟隻小貓咪一樣。
常深坐在她旁邊,伸手去撫摸她的腦袋。
蕭媽在將床上亂倫的罪證收集,然後一把放進臟衣簍裡,大氣不敢喘一聲,收拾好鋪上新的被單被子才存在感極地地出去。
和宛宛的事情,常深並不避忌蕭媽,他知道她不敢說出去。
蕭媽抱著臟衣簍出去的時候腦子都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她從來沒有想過,原來殷商跟常深也沒什麼不同。
暑假的美好生活在宛宛和哥哥和好開始。可能是覺得有些愧對常深,宛宛這幾天一直很聽話,哥哥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還很殷勤,討好人。
就連以前排斥親吻哥哥胯下的大傢夥,她現在都能用小嘴含上好一會兒。
常深在傢休息,兩人這幾天的日常生活除瞭做愛就是各種姿勢做愛。
別墅每一個刺激的角落幾乎都留下過兩人歡愛的痕跡,瘋狂無節制。
每每這個時候,蕭媽總會很識趣地跑去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