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幾天的滋潤,宛宛的氣色好瞭起來,頭不痛瞭也不發燒瞭,活蹦亂跳的。
常深今天又要出差,宛宛舍不得,一大早上爬起來眼巴巴送他離開,車子的尾燈看不到瞭才回別墅。
哥哥不在的日子總很難熬,宛宛從小到大經歷瞭無數的日日夜夜。
小時候兄妹倆可以整天膩在一塊,後來常深去瞭封閉學校,她隻能每周周末盼他回來。
再後來常深進瞭官場,整個人越來越冷漠深沉,陪她的時間也越來越少。
中午吃完瞭午飯宛宛犯困,貪圖涼快蓋瞭一面薄薄的毯子就在二樓臥室的小沙發上睡著瞭。
睡得迷迷糊糊中有人在她的臉蛋上胡作非為,身體也被人像揉面團一樣揉來揉去。
宛宛嚶嚀一聲,睜開瞭眼睛。
“宛宛……”
在她胸口拱火的男人抬起林頭,視線灼灼地看著她。
“哥哥。”
男人輕笑,手在她的身體上上下遊走,褪去單薄的衣服。
皮帶吧嗒一聲被解開,硬硬的肉棍子便戳在她光溜溜的腿心。
宛宛完全醒瞭,半抬起身體去推他:“你怎麼來瞭?”
“想你。”
他可是一聽到常深國外出差立馬跑過來的,忍瞭那麼多天實在忍不住瞭。
“躺下,讓哥哥疼愛你。”
粗大的陰莖在小穴口磨磨蹭蹭,蹭出一股清水來。看樣子,宛宛的小穴已經做好準備瞭。
“不行不行,你不是結紮瞭嗎?”那天即使她爽得失禁,他和常深的對話卻一句不落地落到瞭她耳朵裡。
“已經恢復瞭。”
殷商忍得有些辛苦,龜頭已經進瞭一半。
“還這麼緊。”
粗長的陰莖一寸一寸推進,抵到瞭深處,緩緩動起來。
宛宛本來還在擔心他,下身淪陷之後拒絕的話已經說不出口。隻能躺在他身下受他一陣陣深深的沖撞。
粘膩的水聲和叫聲響起,宛宛的身體敏感得不行,沒幾下就顫抖瘋狂。
殷商撫她身上被人留下的新鮮愛痕,眼眸深深,“昨晚剛和他做瞭?”
“唔……”
殷商笑瞭笑:“寶貝這副身子果然騷浪,兩個哥哥才能滿足。”
“……才不是。”宛宛小聲反駁,媚叫的嗓音從喉嚨裡溢出來,勾得他口幹舌燥,下面的交配更加緊密用力。
殷商有點惡趣味,一邊深入撻伐一邊捏著她的腰起來親吻,“那改天他回來瞭,我們一起操寶貝好不好,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寶貝就在中間享受兩根哥哥的肉棒。”
小穴忽然咬緊,腹部收縮,裡面顫抖著噴出一大股水。
雖然宛宛很不想承認,但她真的被這句話刺激到瞭。
那樣子,光想想……水又冒出來瞭一點。
結紮手術才過去半個多月,顧及到和宛宛以後的性福,殷商沒做多久,也不敢過於激烈,讓她高潮瞭叁遍就射瞭。
儲藏瞭半個月的濃精灌入,量大熱火,宛宛被激得又高潮瞭一遍。
她這副身子骨,天生敏感媚人,以後不知道還要吃多少哥哥的濃精呢。
宛宛趴在殷商的胸口討嬌,眼睛紅紅的,高潮的情緒緩過之後殷商才帶她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