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徐正氣撞破一場好戲,捉弄瞭一番賈秦二人之後,惡心得離開瞭那鬼地方,徑直打聽瞭,直往林黛玉所住的瀟湘館裡走去。
且說林蘭與林黛玉姑侄二人前一日就說瞭一宿的帖己的話,林蘭說瞭自己這十幾年來的遭遇,說到寂寞處,總免不瞭要落淚一番,可說到與徐正氣的事,自是個皆大歡喜的局面。
林黛玉聽姑姑說那九尺高壯如牛的姑父,竟然是個相當溫柔的人,雖然有時候很壞。她自幼飽讀詩書,可對女子的那一套最是不屑一顧,總認為愛情得靠自己來爭取。顯然林蘭現在自處熱戀當中,雖已為人婦,但熱情並不比自己少多少。
可當林黛玉聽說,自己的姑父不知有多少個女人的時候。病懨懨的她顯得異常的憤怒,道:“天下的男人果然是一般的臭,沒一個好的。”
林蘭取笑她:“那你的寶公子呢?”
林黛玉羞得不敢看林蘭,嘟嚷道:“他……他自是與眾不同的。”
可過瞭一會,她突然面色一轉,竟殷殷地哭瞭起來。林蘭急瞭,不知道她為何哭泣,忙安慰她。林黛玉打小就是個哭種,一哭起來就沒個停的。哭瞭半天,林蘭也勸瞭半天,佛也有氣瞭,轉念一想,道:“是不是你的寶公子欺負你瞭?”
林蘭見黛玉果然面色有異,更加堅定瞭這個想法,道:“侄女兒,你放心,你姑父他武功蓋世,天下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如果真是賈寶玉欺負瞭你,我叫你姑父去打他一頓。”
林黛玉嚇瞭一跳,連哭都忘瞭,暗想,那姑父強壯如牛,寶玉身子又不強,哪裡經得住他一頓打?忙止瞭哭,抱住林蘭道:“姑媽,不要!”
林蘭見這法子有奏效,道:“也行,我就知道,依你這性子,在這賈府裡過得一定不痛快的。”
林黛玉撲到林蘭懷裡,叫瞭聲“姑姑——”
嚶嚶哭泣之後,這才說出瞭心底下的委屈。
原來三年前林黛玉母喪之後,賈府的史老太君,也就是林黛玉的外婆,憐惜自己女兒早逝,遺下個獨生女兒,怕沒有人照顧,把林黛玉接到瞭榮國府裡。
初來時,榮國府上上下下因為老太君的關系,都對林黛玉奉承有加,無不熱情招呼她。可過不瞭多久,史老太君想女兒的心思淡瞭,對林黛玉冷淡瞭起來,畢竟在她心中隻有賈寶玉才是最疼愛的人。重男輕女的思想,即使在現代社會也是不可避免的,何況古時?
林黛玉向來心高氣傲,在自己傢一向得父母親的疼愛,是個萬般寵愛集一身的“小公主”可如今母死離父,雖然是外婆傢,難免有寄人籬下之嫌。
一下子從天堂跌落到瞭地獄,從一個“小公主”變成瞭沒人疼,沒父母養的“野孩子”心裡的落差若非親身經歷過的人,是不可想象的。再加上她天生是個內向的人,有什麼事也不對人說,隻往自己肚子裡咽,有什麼苦,隻是自己吃。
身邊周圍隻有些婆子丫環,沒一個可以掏心說話的人。
榮府裡上上下下都對她沒什麼好意,背地裡說她是“刀子嘴”“瞧不起人”這哪裡能怪她?一個剛來榮府隻有十三歲的小女孩子,說幾句氣話而已,別人就說她是“刀子嘴”在別人眼裡是“瞧不起人”那隻是因為她的性格,不想多理會別人,隻想自己安安靜靜的生活罷瞭。
其實榮府裡的女人們,論美貌姿色沒一個比得上林黛玉的,又是個女人國,妒忌之心在這榮府裡不是一般的盛行。林黛玉這麼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弱女子,又怎麼會在榮國府這麼雜七雜八的地方安安心心地過日子呢?
如今可好,前幾天榮國府裡又來瞭個薛寶釵,長得也是國色天香,論姿色隻差瞭林黛玉一分而已。但勝在為人開朗熱情,人情世故懂得不是一點半點,沒幾日工夫就與榮府上上下下打得火熱,人人都誇獎她。連賈寶玉這幾天都沒有過來找她聊天,而是與薛寶釵在一起。林黛玉才萌發的一點初戀,竟遭此等嚴重的打擊,心中越發的苦瞭。
林蘭聽她這麼一說,柳眉倒豎,抱著林黛玉含淚道:“我命苦的乖囡呀,都怪姑姑不好,讓你在這勢利人傢裡受盡瞭冷眼。走,明兒個咱們娘倆就搬出這榮國府去。有什麼大不瞭的,怎麼能讓我們林傢唯一的孩子受這等苦楚,你才多大呀!”
林黛玉聽後默不作聲,林蘭見瞭又說:“這裡總歸不是咱們自己傢,總在這裡待著,人傢還以為咱們有所圖呢!”
林黛玉仍是不答話,隻是輕聲抽泣。
林蘭知道她是舍不得賈寶玉,隻好嘆道:“冤孽,冤孽!”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也許正是戀愛中女人最佳的寫照瞭。
第二天兩正準備用午餐,就聽到丫環說“姑父來瞭。”
我大踏步走進屋內,見到林蘭,就湊上前去,作勢欲抱,道:“蘭姐,一日不見,你又變漂亮瞭許多,可想死我的。”
那當然,以往林蘭都與眾婦陪我夜夜春宵的,昨晚少瞭她,還真像缺瞭點什麼似的。
林蘭一閃身,嬌叱道:“死相,當著晚輩的面,你叫我這張臉往哪裡擱?”
我抱瞭她到懷裡道:“男歡女愛,人之大欲。摟摟抱抱,人之常情。有什麼不可以的?誰看瞭讓她看去,左右說幾句嫌話,又不會少瞭我們一塊肉。我自逍遙向天笑,哪管他人是與非。”
林黛玉與她那丫環名紫娟者目泛異彩,心中震憾,暗道,好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林黛玉也不再把我當作是“臭男人”瞭,取笑道:“姑父果然是個非常人。”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隻能道:“好說好說。”
林黛玉又道:“我道姑父怎麼會妻妾成群,原來是個‘好說’話的人。”
我大感尷尬,林蘭怎麼能把我的老底掏給這種絕色美人呢?豈不是打擾瞭我泡妞的計劃瞭麼?
當下到更幹脆瞭,反正她也知曉,道:“誰叫你姑父我那麼有本事呢?我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真心的,不會負任何一個喜歡我的女子。”
林黛玉卻有些不喜瞭,雖然她見多瞭三妻四妾的賈府老爺,但最欣賞的是自己的父親,從始至終,隻娶瞭她母親一人,是矣她心底下的完美丈夫是隻能屬於她一個人的。即使娶妾,那也隻是滿足丈夫的欲望而已,而丈夫的心卻隻能屬於她一個人。
於是她哼道:“姑父不知有幾顆心,這麼多女子又怎麼分得過來?”
我道:“你又不是我的女人,你怎麼知道我分不過來?”
林黛玉給我說得一愣,林蘭卻氣得擰瞭我一把,在我耳邊輕聲道:“淫賊,你是不是看上瞭我這美貌侄女瞭?”
我含笑不語,林蘭與我相處瞭這麼久瞭,對我這個笑容最是熟悉,當下氣得隻拿我的腰身軟肉出氣。
我拿起林蘭的筷子來挾起菜就往嘴裡送,連道“好吃好吃”林蘭氣道:“叫紫娟給你再拿一幅筷子就是瞭,你怎麼可以用人傢的呢。”
我繼續吃菜,邊吃邊說:“你是我娘子,還分什麼彼此?”
林黛玉視而不見,一邊侍立的紫娟卻是綺思連連,暗想若是嫁給瞭姑爺,一定是件極幸福的事,看姑姑從姑父進房後,一張臉沒掉下來過的幸福就知道瞭。既便是作妾,想來也比別人傢的要好。
紫娟一眨不眨地看著我的背影,沒引起我和林蘭的註意,到是給林黛玉瞧見瞭,暗罵一聲,小騷蹄子,思春瞭。
兩女本就沒什麼味口,這下更好,滿桌的菜肴給我一掃而空,點滴不剩,看得三女目瞪口呆,咋舌不已。
林蘭也是說怪,以前怎麼不見我這幅狼吞虎咽的樣子?她哪裡知道,我忙碌一夜又加一個上午,粒米未進呢。
飽飯之後,本待要再飲一杯茶水,可林蘭一時之間犯瞭醋勁,急匆匆地將我趕瞭出去。雖然她心裡十分清楚,隻要是我看上的,沒有哪一個不給我弄上手的。可女人就是這麼小性子。
臨走時我忽然想起,忙問她:“香菱呢?怎麼不見她來吃飯?”
林蘭假意怒道:“我還當你忘瞭咱們的幹女兒瞭呢。昨夜她出來玩,正巧撞著瞭史老太君,老太君見她長得可愛又天性浪漫純真,說是要與她住上幾日定能返老還童。而香菱也很喜歡史老太君,說她像自己的奶奶。於是過去陪她住幾天。”
我道:“香菱才開心瞭幾天,你就把她一個人放在人傢傢裡,你放得瞭心?”
林蘭說:“女兒總是要長大的嘛,再說她現在性子明多瞭,正是調皮的年紀,沒得幾年玩就要嫁人瞭。”
說玩還有意無意白瞭我一眼。
這才放心地給林蘭轟出,自在地於榮府內閑逛瞭開去。女人總是有說不完的話,這不,林蘭與林黛玉兩個麗人幹脆坐上床頭,擁被聊天。
且說我閑得發慌,去客棧吧,眾女皆在昏睡,逛賈府吧,又無所事事,隻有些女人可堪一看。那亭臺流水,人造的景觀在我眼裡如同兒戲,難能與大自然的景色相媲美的,看來味同嚼蠟。沒什麼好寫的,暫且不表。
如此白日待在榮國府,夜裡回睡武則天諸女。匆匆得不覺就已經過瞭四五日瞭。
這幾天與平兒紫娟這些丫環們的關系相處到更加融洽,這些丫環們也是豆寇年華,正是思春年紀。平時自然是高不成,低不就的。賈府裡的公子少,沒人入得瞭她們法眼,而那些下人吧,身份又低粗人一個,沒一個解得瞭風花雪月之事。
眼下卻有這麼一個男子漢氣概的姑父,年紀又輕,為人又隨便,待人又真誠,隻這麼幾天的工夫,不知有多少小姐的丫環們給我勾去瞭心魂,恨不得都要我娶瞭去。
我雖然才來這裡幾天,就已經與賈府的中下層階級打下瞭良好的群眾基礎,有什麼事,自然不會不知道的。
這一天,我才踏進榮國府,紫娟就慌慌張張地迎瞭出來,道:“不好瞭,不好瞭,姑爺。大事不妙瞭!”
“什麼事?大驚小怪的?當心你的小兔子,可別蹦出來走瞭光。”
紫娟聽得嚇瞭一跳,還真的低頭朝胸前看,一看才知道是我騙她,氣道:“天都塌下來瞭,你還敢取笑我。”
“怎麼瞭?”
“姑爺,不好瞭。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屋裡去瞭。”
“薛姨媽?我又不認識她。那又怎麼樣?”
紫娟更急瞭,道:“薛姨媽是沒什麼啦,可最最要緊的是她生瞭個惡棍兒子——薛潘!”
“什麼?薛潘!”
我頓時有些不妙,沒想到薛潘竟然也是賈府的親戚,眼下香菱給請到薛姨媽傢裡,不正是羊入瞭狼口麼!
我急道:“薛潘他住哪裡的?快帶我去。”
紫娟才一指,人就已經給我抱住瞭。我心急如焚,不待她開口就已經展開輕功穿梭在榮國府中的千萬條小道上瞭。
不到半刻鐘,我就已經站在瞭薛傢別院裡瞭。
才踏進院,就聞得一陣女人的尖叫聲。我怒發沖冠,放下紫娟,一腳踢向那屋子的門,狂暴的龍力一著木門,就將它化成瞭粉屑,任它在空氣中飄散。
雖然灰蒙蒙一片,但卻絲毫不能影響我的視力。隻見香菱裙釵散亂,披頭散發,衣裳各處破爛不堪,那嫩白的肌膚有不少裸露在空氣中,無助地站在桌旁,正在躲避著薛潘的撲追。
而那胖胖的薛潘,正扭著一幅醜陋的嘴臉,雙手成爪,虛空抓向香菱,十足一條色狼。猛一轟聲,薛潘怒吼:“哪個王八恙子,敢打擾你薛大爺的好事?”
等看清時,嚇得魂飛魄散,正是那裡狠揍瞭自己一頓的催命閻王——徐正氣。
香菱一見是我,急忙哭著撲進瞭我懷裡,不住地叫道:“弟弟救我——”
想不到如此危機關頭,林香菱仍把我認為是她弟弟。
我顧不上那些許小事,怒目瞪薛潘道:“上次饒瞭你,就是希望你能改過自新,從頭做人,想不到你死性不改,那也怪不得我狠手瞭。”
薛潘早給我嚇破瞭膽,跪在地上,嘴裡道:“上仙饒命,上仙饒命,小人再也不敢瞭。”
我哪裡理會他,走過去一腳把他踢飛出去,撞破瞭門窗,跌在院子裡。那腳上沒使半分龍氣,完完全全是要以本身肉體的力量痛打他一頓。不將他活活打死,難消我心頭恨意。
薛潘給我踢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咳嗽不止。
我抬起腳,踢飛破爛的門窗,於煙塵滾滾處如滅世閻羅般緩緩走向薛潘。薛潘大叫:“母親,救命——閻王來捉我瞭——”
淒厲之聲,有如鬼叫。
早有三四個傢丁跑瞭過來,一看是我,早跑得遠遠的瞭。此廝堪稱神仙,哪裡是我們這此凡人所能敵得瞭的?怕是來一雙,他殺一雙,來一隊,他殺一隊,簡直是個殺神嘛。
我不理會薛潘的鬼叫,一拳拳一腳腳落在他身上,打瞭他一個落花流水,灰頭土臉。打得正爽之時,暴傳來一聲“住手!”
薛潘的母親,王夫人的妹妹,人稱薛姨媽者來瞭。
薛姨媽在屋內聽到薛潘的鬼叫,嚇得帶上三兩個丫環急忙趕來一看。沒想到自己的寶貝兒子正給一個九尺大漢揍得鼻青臉腫,完全不似個人樣。氣得大叫一聲“住手。”
我很不爽,卻也停下來看是誰。
沒想到這一看,直看呆瞭雙眼。
眼前一個貴婦人,給人眾星捧月地捧瞭出來。
那貴婦人長得面如中秋之月,眼若秋水,身量不高,一米六出頭,胸部很大,四十來歲瞭卻不見乳房有絲毫下垂之勢。又因身體超豐滿,與楊貴妃的肥胖有得一拼。更使那對豪乳顯得碩大無比,把身華衣美服繃得緊緊的,腰身也極粗,幸而沒有太多的贅肉,反與那碩大無朋的豐臀更為相稱。
走過來時,渾身上下一陣波滔洶湧,浪頭起伏,看得我眼花繚亂圓手圓腳,那臉也是圓圓的。如此一個美婦人要給我壓在床上,不知有多麼的舒服。也許光她這個人,就可以當成一張柔的玉床瞭吧。
我看得目瞪口呆,並不代表人傢也像我一樣。美婦人怒喝道:“來人哪,還不給我將這惡賊拿下?”
正是以卵擊石,卻渾然而不知,婦人之見又能如何?欲知後後如何,還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