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別哭瞭,會哭壞身子的。”
雪姬拍著伊莉沙白的背,不停地安慰她。
火鳳嘆瞭口氣,“哎,莉莉節哀順便吧!”
這是十號城最大的城守府,日軍全軍覆滅,十座大城全被攻克。一些老弱幼殘和女人們不敢外逃,至少到目前為止,那個殺人魔王還沒有什麼大動作。原本這些毫無抵抗之力的人是想逃出城去的,可城外屍橫遍野,許多人才走出幾裡地,就再也不敢往前走瞭。
幾十萬人的屍體在城外堆積著,血流成河。又加之接連幾天大雨下個不停,百姓生怕出瞭城會死的更快,這才無可奈何膽顫心驚地留在城中。
觀看過那場大戰的人,把殺人魔王的恐怖一傳十,十傳百地傳到瞭所有日本人的耳朵裡。十座大城裡突然少瞭幾十萬人,糧食多出一大截,一年內,百姓們不愁吃不愁穿。德川幕府倒瞭臺,另九座城已經實實在在地把握在瞭日本天皇的手裡。
不過誰都知道,隻要那個殺人魔王一句話,天皇就是千般不願,也不得不拱手讓位。一天一夜的大暴雨,總算把城外的血腥味沖淡瞭。但城門仍然緊閉,生怕會發生瘟疫。像這種大雨天裡,屍體是最容易腐爛的。
十號城的人最少,年輕一點的女子都拖兒帶女跑到瞭別的城去瞭。整個城中隻剩下等死的老弱病殘,整個城一片死寂。隻有城守府隱隱約約傳來嚶嚶哭泣聲,原來,大堂中正在舉行喪禮。
大堂正中擺瞭一具棺材,幾個女人跪坐在棺材邊上不停的抹眼淚。伊莉沙白公主,索菲婭王後,侍女梅娜、菲娜早已經哭得昏天暗地瞭,隻有雪姬和火鳳兩女臉色黯然,在旁勸慰。
男人呢?男人還沒回來,他殺人殺上瞭癮,一直在追殺那些逃跑的士兵。一天一夜未歸瞭,不過女人們都不擔心他。眼下沒人能殺死他,就算打不過,逃也逃得過吧。
天黑瞭,索菲婭王後對女兒說:“莉莉,你們去休息吧。母後在這裡再陪陪你父王!”
伊莉沙白不依,但被眾女好說歹說,這才勸下去休息去瞭。火鳳坐在大堂門口打坐兼守夜。人一走,大堂裡突然安靜瞭許多。
索菲婭看著丈夫的棺材,神色復雜之極。似怨恨、似寬慰、似嗔、似怒、似悲、似喜……一時間心中百感交集,辨不出其中五味。
這個男人給她帶來瞭榮華富貴和權勢,同樣給她帶來瞭十幾年的空虛寂寞。雖然荷蘭人性觀念開放,允許自由戀愛,但身為王後若去偷人,那就得不償失瞭。一失足成千古恨,索菲婭對中國這句成語很是欣賞。
大堂中靜悄悄的,外面沙沙的大雨下個不停,一絲茫然在索菲婭心頭升起,未來,我還有未來麼?索菲婭低頭沉思,思索著以後該如何行事……
“還舍得回來啊?”
火鳳沒好氣地白我一眼,一指在一邊的飯菜,“喏,你吃瞭吧,大傢都睡瞭,我也回屋去瞭。”
說完頭也不回,徑直走瞭。
我無奈地搖搖頭,看來,她對我大開殺戒一事仍然心有芥蒂。畢竟,她屬於修道之人,殺人過多,犯瞭殺戒,以後的天劫就難渡瞭。嘿嘿,其實我是有意為之。若是火鳳真的修煉得瞭道,那還要我幹什麼啊?她想跑回天宮找她的老情人去,我又豈能如她所願?
有雪姬武則天的前車之鑒,我完會可以肯定,如無意外,我很可能也會跟她們一樣能活幾千年。甚至長生不老,永生不死。我大口大口,狼吞虎咽地吃著飯。裡頭我那死瞭老公的洋嶽母索菲婭不知低頭想什麼呢,連我回來這麼大的事都不知道。
我一邊吃飯一邊打量這那風騷的洋嶽母。洋嶽母的美艷,確也稱得上人間絕色,潔白的皓齒,如仙似的臉龐。細長的柳眉,清澈如水的眼睛,雖然是愁眉淡掃,卻隱藏著說不盡的風情。成熟女人的風韻,對我有莫大的吸引力。
屋中的氣氛突然有些異樣瞭,洋嶽母心生感應,回頭看到我,顯然很高興:“駙馬,你回來瞭?”
我走到她身邊蹲下:“你也跪瞭一天瞭,仁至義盡瞭,回去休息吧。”
洋嶽母臉色一黯,顯然又想起瞭傷心事兒。“我想陪陪你嶽父。”
雖然佳人輩傷欲絕,但跪著的姿勢卻掩不住她豐滿的身材。我貼的有點近,陣陣女人肉香一個勁往我鼻子裡鉆。我食指大動,飽暖思淫欲啊,此話果然不假。
昨天晚上的舞會上,洋嶽母挑起瞭我的興趣。她的身份對來說來還是比較有刺激的,特別是現在這樣一個獨特的環境。她老公死瞭,如果我在她老公的靈堂上幹她……
嘿嘿,我心中淫笑,刺激啊……
我看著她美艷的容貌,雖然已經是虎狼之年,她的身材卻未有半點走樣。該凹的地方凹,該凸的地方凸,由於是跪姿,衣裙把她兩片豐滿翹挺的臀部勒得相當的緊,看得我眼中直冒火。
索菲婭心生感應,一看到男人赤裸裸的火紅目光,竟然心生一絲羞澀,嗔道:“你看瞭這麼久,還沒看夠麼?”
我回過神來,絲毫不把她當長輩看,贊道:“嶽母您美得如天仙化人一般,我怎麼看得夠呢?”
說著不由自主伸手撫上瞭她滑嫩的小手,輕輕地遊移著。
索菲婭一驚,手縮的比兔子還快,叱道:“你、你幹什麼?我、我是你嶽母!”
我淫笑道:“洋嶽母,嶽父他死瞭,你一定很寂寞吧。你看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要不要小婿陪陪你呀?”
我抓住她的小手不放,索菲婭掙不開,“不、不要,你可是莉莉的丈夫啊!”
她試圖換醒我身為人夫的自覺心。可惜我是誰?我是徐正氣,禮天下倫禮如無物。孔老頭那些狗屁的人仁禮義在我眼裡狗屁不如。人生在世,當隨心所欲,當樂之時盡享樂。我哪裡會放過她,“洋嶽母,你就從瞭我吧。”
我有些急瞭,一把湊到她的臉上亂吻。索菲婭死命的掙紮,“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嶽母啊,你這樣會天打雷劈的!”
我大怒,“賤人!昨天晚上你還與我勾勾搭搭,今天就裝聖女啦?”
索菲婭眼睛有些紅,水汪汪的,“那,那是昨天,可現在我的丈夫死瞭。我要是再這樣,我覺得太對不起他瞭。”
我聽出話外有話,問:“你是說,如果換個環境換個時間,你就可以從瞭我?”
索菲婭隻想盡快脫身,隻好無奈地點點頭。我絲毫沒有所謂的同情心,淫笑說:“嘿嘿,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在這裡做吧。你看,多刺激啊。”
索菲婭瞪大瞭眼睛,性感的雙唇張成瞭O字形,“你,你不是人,你是禽獸,魔鬼!”
她惡狠狠地咒罵著。我微笑,雙手大動,翻山越嶺,不停地親吻她的臉龐。
索菲婭掙不脫,隻好求饒,“好女婿,求求你瞭,你真要幹,咱們去裡面幹吧。這裡、這裡實在不行……”
“不行!”
我霸道地否定瞭她的提議。想得美,我還沒試過在這種環境下和女人做過愛呢。更刺激的是,死者還是她的丈夫!嘿嘿,老婆在他的靈堂上偷人,我那可憐的國王嶽父會不會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呢?嘿嘿,期待啊……
“不行啊,我是你的嶽母啊!”
“嘿嘿,是嶽母才刺激啊。再說我與你女兒又沒登記結婚,又沒拜過天地高堂。所謂名不正,則言不順。不過,你要承認是我的嶽母,我隻會更喜歡,嘿嘿……”
“唔……饒瞭我吧!”
“叫我好哥哥,我就饒瞭你!”
“好……”
“好什麼好?”
“好哥……哥哥!”
“大聲點!”
“好哥哥,饒瞭我吧!”
“嘿嘿,我偏不饒!哈哈……”
“你騙我!”
“我騙的就是你,你吊我啊!”
“啊……唔……”
“哎喲……騷貨,你真咬啊!幸好我躲的快,看我不操死你!”
我猛一低頭,吻上瞭她的俏臉。沒想到洋嶽母她被我挑起瞭久違的欲火,也作出瞭熱情的回應。還引導著我的手,往身上的重點部位摸去。
“騷貨,還說不想男人!”
我狠罵瞭一句,再次吻上她的肋頰,握住她一隻玉峰,殘暴地揉捏。觸手挺彈飽滿,且細滑非常。這種外國騷貨最是喜歡殘暴粗魯些的,跟她們作愛我向來不溫柔,這也是我從伊莉沙白三主仆身上學到的。
沿著洋嶽母的細白脖子一直吻下,最後吻上她滾圓的乳房。不得不說,外國貨在整體上比本地貨的乳房要大許多。很充實,捏起來彈力極佳。那顆嬌艷猩紅的頂上蓓蕾,已全然納入我口中。
我馬上舌舔唇吸,讓洋嶽母感到無比的暢美,小嘴情不自禁地逸出瞭甜蜜的呻吟。洋嶽母猛地把玉手伸到瞭我的下面,一把逮住瞭我那罪惡之源。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嗯,你……你好粗壯,真是難以想象,我女兒怎麼忍受得瞭啊!……啊,死勁點,好舒服,不要停!”
“騷貨,這回說老實話瞭吧!”
我繼續埋頭苦幹,盡情享受洋嶽母的豐滿肉體。索菲婭渾身甘美,眉梢含春,白晰修長的玉腿,早已繞上瞭我的腰肢。隻見她唇鼓突,溪水連綿不絕……
我又摸又捏,手口並用。洋嶽母再也抵受不住瞭,終於開口哀求道:“好女婿,進來吧,求求你瞭,我著實忍不住瞭。”
索菲婭兩眼水汪汪,情欲大動,難以自禁,便即跪身而起,立即提槍攻殺……
索菲婭頭高高後仰,當下輕哼瞭一聲。憋瞭十幾年的欲火終於一朝得償所願,又遇上男人這等人間極品,宛似如渴遇漿,久病逢丹,幹柴遇烈火,立即淫興大熾,兩條修長玉腿大大的張開口裡忘情地叫道:“好爽!再用力進,我喜歡猛點的!”
“騷貨,老子幹死你!”
我猶如亢龍得水,奮力沖殺。索菲婭美得身軀繃硬,腔內空虛盡消,爽歪歪瞭。
男人金槍大震,攻殺有度,速度越來越快,但索菲婭卻毫無所苦,不住湊臀相迎,不停嬌喘道:“好哥哥,你當真神勇。我渴瞭十幾年瞭,你一定要好好愛我一晚,讓我得以盡興,便是幹死我也願意。”
我一面左沖右撞,一面道:“既然如此,女婿自當盡力而為,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棒,棒極瞭。我想在上面,好久沒試過瞭!”
索菲婭全身潮紅。
兩人一個轉身,女上男下。索菲婭身子一翻,便跨伏在我跨間,她也不嫌臟將龍槍納入口中,忘情吸吮。弄得我渾身暢爽,隻聽洋嶽母吃得唧唧有揚,直到她心滿意足,方跨騎沉臀,引蛇入洞。
兩人同時滿足的叫瞭一聲,“噢——”
“好女婿,姐姐愛煞你瞭。”
索菲婭淫聲浪語。
“唔,嶽母,你也好美。”
我一聲“嶽母”她體腔猛地一緊。
“啊,別,別叫我那個……”
淫浪中的索菲婭害羞瞭。
“是嶽母麼?”
她又猛一緊,好爽。
“壞、壞蛋,叫我索菲婭!”
洋嶽母一而再,再而三地糾正我的“口誤”“索菲婭嶽母!”我壞笑叫道。
“啊!你、你壞死瞭!”
邊叫邊緊,爽!
靈堂上相當的淫靡,女人玉臀猛拋,一上一下,“噗嗤噗嗤”大起大落……
我壞笑道:“嶽母,我的死嶽父正在看著我們呢!”
“啊!”
索菲婭再也受不住這強烈的刺激瞭,狂泄猛泄瞭一大通……
我卻不放過她,一返身,將她擺成個狗趴式,長打短擊,狠抽猛插,插得她花枝亂顫,花容變色,日月無光。嶽母長叫短吟,淫叫聲如泣如訴……
我猛幹著洋嶽母,心想,如果國王嶽父泉下有知,知道我正幹著她的老婆,他一定會氣得從地下跳出來吧?嘿嘿,邪惡啊……
“啊——”
一聲尖驚傳來,我與索菲婭同時看去,隻見伊莉沙白正吃驚地站在門口看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