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婭尖叫一聲,狗趴著的身子猛地往後一仰,撞在我下巴上。“噢”但這並非最痛的,可憐我的小弟弟,給索菲婭一夾一折。嘶……
老天!差點給折斷!
饒是如此,兩人的下身竟然神奇地結合在一起,死纏著不放。冰火兩重天,我一時爽歪瞭。正當我迷糊時,伊莉沙白飛快地沖過來,狠狠地給瞭她母親一巴掌,“啪!”
“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伊莉沙白怒叱親生母親。索菲婭羞愧的無地自容,一時間竟然被這異變驚得呆瞭。但給她夾在體內的我卻怒道:“莉莉,你幹什麼?你怎麼可以打你母親!”
伊莉沙白又一巴掌甩過來,被我捉住,“你發什麼瘋?”
伊莉沙白慘笑道:“我發瘋?”
頓瞭頓又尖叫道:“是!我是瘋瞭,我是被你們給逼瘋的!不要臉的狗男女,看看你什麼做瞭什麼好事。這是亂倫,知道麼,亂倫!”
我甩過去一巴掌打得她定住:“賤人,什麼狗屁亂倫?老子想操誰就操誰,還要你來管教?”
伊莉沙白捂著左臉,不可置信道:“你、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我冷著臉不說話,心中有氣,下身又狠狠地頂瞭頂索菲婭。
伊莉沙白如遭巨創,連退幾步,邊退邊說:“你、你敢打我?以前你那麼疼我,從來就沒打過我的!啊——我跟你拼瞭!”
她突然發瞭瘋似的又沖上前來,撕咬她母瓣索菲婭。“賤人、騷貨,虧你還是我的母後,你女兒的丈夫你也要偷。”
索菲婭淚流滾滾,癡癡呆呆任女兒撕咬。我哪裡會讓伊莉沙白得懲,一把制住她。“你瘋夠瞭沒有?我幹周婉娘的時候你怎麼不說話?”
周婉娘與周小美是兩母女,她們常常與伊莉沙白一塊陪我睡覺的。
“她們是她們,我是我!我就是不準讓你碰我媽咪!色鬼、淫棍、流氓,放開我……”
伊莉沙白披頭散發,手動不瞭,就用腳踢。
我火瞭,威脅道:“娘西皮,再不給我安靜點,老子在這裡把你們母倆一塊幹瞭!”
“你吃啊,你吃啊!淫棍,有種你就吃。不敢的話你就是膽小鬼!”
伊莉沙白已經神昏智迷瞭,什麼話都敢說出口。我大氣之下道:“好好好,老子不操死你就跟你姓!”
嘶啦……
“啊!”
伊莉沙白尖叫著,身上的衣服被我撕成瞭乞丐裝。“我跟你拼瞭!”
三個人,一男兩女跌倒在地上,扭成一團。索菲婭看到男人按著女兒,正準備開操,這才回過神來。一把死死抓住男人的命根子,尖叫道:“不要——你不能這麼做!”
我按著伊莉沙白放不開手,隻好對索菲婭兇道:“放手!”
“不放!你先把我女兒放瞭!”
索菲婭一反先前溫柔性子,語氣堅絕。
我冷笑道:“嘿嘿,我不放,你能把我怎麼樣?”
索菲婭臉一色,隨即臉色驟冷,語氣森冷陰寒:“不把我女兒放開,休怪我手下無情瞭!”
我大怒,這該死的婊子剛才還與我翻雲覆雨,沒想到翻臉比翻書還快。我眼中殺機驟現:“賤人!你敢!”
索菲婭被我帶強烈殺氣的目光一掃,全身發寒,想起男人恐怖的殺手手段,小手也顫抖瞭。換瞭一幅神情,裝可憐道:“求、求求你瞭,放過我女兒吧。我願意帶莉莉受罰!”
“母後,不要——”
一直都沒停止過掙紮的伊莉沙白聽到母親為瞭自己寧願受苦,突然心一軟尖叫出聲。
我被她們逗笑瞭,“剛才你們倆不是一幅生仇大恨模樣麼,怎麼現在到互相為對方求起情來瞭?”
伊莉沙白早已經全身赤裸倒在我身下,“淫棍,有什麼招你盡管向本姑娘使來!不就是挨操麼?本小姐又不是沒被你操過!完事兒瞭,本小姐再去外頭找十個八個乞丐來操我……”
“你敢!”
我對自己的女人一向要求甚嚴,“以前你有沒有男人我不再乎,但你要是敢給我帶綠帽子,老子把你操成性奴!”
伊莉沙白打瞭個冷顫,害怕瞭,“我、我不過是想氣氣你!”
“哼,別怕我沒提醒你!”
又轉頭對索菲婭道,“還有你,我的騷嶽母,以後你要是敢找別的男人,休怪我辣手摧花!”
索菲婭早被男人的兇態嚇怕瞭,點頭點的跟雞啄米似的。兩人女人被我一通脾氣嚇軟瞭,我哈哈大笑。這征服女人,比打瞭場大勝戰還要過癮。看著一對洋母女花趴在身下,我胸中的征服欲望暴漲!
伊莉沙白仍仗著以往男人對她的寵愛掙紮不已,嘴裡頭罵罵咧咧。而我的洋嶽母索菲婭畢竟比女兒多吃二十年飯,知道這個時候是男人最需要享受的時候。忙低下頭,準備為男人服務。
我猛地一挺身,對著洋嶽母的小嘴插瞭進去。索菲婭一陣幹嘔,沒嘔出任何東西,反而把大東西吃進喉嚨裡去瞭。
索菲婭知道男人此刻心情一定不好,稍有不順很有可能令自己母女陷入萬劫不覆之境。忍著全身的倦意,賣力地吞吐起來。
眼見這種淫靡景象,身下一直看著我們的伊莉沙白頓時瞧得瞠目結舌,小嘴張成瞭O字形。看得我心火大動,“莉莉寶貝,下回就輪到你吃香蕉嘍。”
伊莉沙白氣得拳打腳踢,不過已經認命瞭,手上也沒使多大的勁。“淫棍,你簡直就是淫魔,連我母樣都要搞……”
我不理她,命令索菲婭再快點再深點……
但見男人美得不住地仰首吐氣,又不時低下頭來。看看自己美艷無雙,豐滿性感的母後為他服務。伊莉沙白竟然微生妒意,暗想,有什麼瞭不起,我也會!
索菲婭吞吐良久,漸入佳境。她粉嫩的俏臉上,已是紅暈紛飛,汪汪水眸,流滿瞭如癡醉意,委實嬌艷無匹。又見洋嶽母她丁香微吐,卷纏飛翻,猶如十餐九饑,正自殷勤服務,埋頭苦幹,更顯她騷媚入骨,教人愛煞。
我伸出雙手,十根指頭,徐徐插進她秀發之中,按著她的頭,不住配合一前一後的聳動。
嘶……洋嶽母果真是個中高手,堪稱深喉。不過伊莉沙白卻沒她這本事,以往好幾次請她吃香蕉都被她拒絕。正想到,我突然對伊莉沙白說:“你來吃!”
伊莉沙白委委屈屈,哀怨的眼神瞧得令我心碎。我強忍憐意,心中仿佛有一股撕碎一切的沖動。“聽到沒有?”
我又怒吼一聲。
索菲婭嚇得又要吞進去,“還是我來吧,莉莉她不會的!”
“不行,我就要她吃!不會?有誰天生就會的?不會不可以學麼?你不就是她最好的老師麼?”
我毫無憐花惜玉之心。
伊莉沙白隻好照做,隻是硬梆梆的牙齒刮得我生痛,氣得我連對著她的大屁股揮瞭幾巴掌,差點把她眼淚都打下來。
“不爭氣的傢夥!”
我放開瞭伊莉沙白,將索菲婭提起來,好好欣賞欣賞她雪玉無瑕的裸體。白種人就是白,隻見她膚如凝脂,肥乳高挺,不但不下垂,隱隱還有上翹之勢。腰纖臀豐,再襯托著她面若春花的臉龐,正是嬌花照水,更賽出水芙蓉!
洋嶽母的美艷不但令我神魂俱飛,連她的女兒也看得為之醺然。
我心中一動,將伊莉沙白也擺在她身邊。兩個女人,一個母親,一個女兒,就像兩朵不同季節的花朵。從伊莉沙白的身上,我看到瞭索菲婭年輕時的美麗;從索菲婭的身上,我看到瞭伊莉沙白未來的成熟豐韻!
忍不住瞭,我要爆瞭!
一把將索菲婭修長的雙腿架在自己肩上,豐臀夾桃,心火大動,剛才戰鬥被打斷,我正覺得不過癮呢。沉身一挺……
母女倆竟然異口同聲輕嗯一聲,兩雙美目惟睜非睜,眸如水杏,潤光盈盈。
“重一點,再深一點……癢死人瞭,啊!……美死我瞭!”
索菲婭的叫床聲一旦叫開,就是天打雷劈也阻止不瞭。親生女兒在身側給她的刺激令她飄飄欲飛!
伊莉沙白看得全身泛紅,渾身炙熱,鼻自己呼呼不休。我心中暗笑:“看你還能忍到何時。我會要你求著我幹你的!”
當下也不敢怠慢瞭,加緊功夫,直把個索菲婭弄得嬌聲大作,唇綻櫻顆,目如點漆的美眸時放時閉,螓首後仰,臉上紅如潮,連腮帶耳,神態迷人之極。
我邊幹邊大手蓋上她一邊飽滿的乳房,粗暴地捏弄著。索菲婭不但不覺疼痛,反而忍不住挺胸相湊,一對柔荑,牢牢圈著我的脖子,喘聲道:“好女婿,你今天一定要盡情疼愛我,知道麼?”
我點頭應允,親吻著她的粉腮,熱唇劃過她的勁項,再落在她飽挺的前胸,含著她的艷蕾,徐徐往外輕扯,繼而忘情地吸吮起來。
索菲婭被我一扯,登時渾身一顫,猶如狂風駭浪,嬌軀搖擺不定。體內的淫欲火焰,旋即熊熊暴升,猛地挺起乳房,任我為所欲為。
股股暢快感襲上索菲婭心頭,那快感暢美難言,男人每一擊猶如頂在她心口似的,如此快美的感覺,又怎不叫她放浪形骸,瘋狂嬌啼。
伊莉沙白忍不住瞭,拉拉我的手喘氣道:“徐……徐郎,莉莉……莉莉也要……”
我故做不知,隻是瘋狂地操著她的母親。
“求求你瞭,我忍不住瞭,操我吧……”
伊莉沙白哭求道。跪趴在地上成狗趴式,一個大屁股朝著我,不停地搖搖擺擺,似在求幹!
我淫笑道:“你不生氣瞭?”
“不生氣瞭。求求你瞭,淫魔哥哥,幹死我吧!”
我猛地加快動作,瞬間將洋嶽母送上人間極樂仙境,然後一抽出,再對準伊莉沙白這年輕的裸體狂插……
兩聲尖叫響起。
伊莉沙白久癢逢操爽得叫出聲,而洋嶽母索菲婭則是在高潮中突感空虛寂寞,高潮的快感大打瞭折扣。“不要——不要離開我!”
女人在這種時候最是需要男人來充實她的,但我操夠瞭她的肥,看到更年輕的伊莉沙白已經忍不住瞭。又是一陣疾風暴雨,男人的喘息聲,女人的叫床聲,夾雜著窗外的大雨沙沙聲……
在伊莉沙白的套弄下,使我更感難受,不多久便開始硬挺起來。伊莉沙白同時也感覺到我的反應,這種奇妙的變化,令伊莉沙白真想直起身來看個究竟。
當她正自胡思亂想之際,我突然把她的小手移開,伊莉沙白還來不及反應,我的唇已烙上瞭她,舌頭深深地進入她腔內,狂亂地吸吮著她口裡的甜蜜。
不消片刻,伊莉沙白便失去瞭控制,變得和我一樣狂野,隻見她牢牢箍著我脖子,把我龐大的身軀往自己身上拉,豐挺的美乳,熾情地磨擦著他的肌膚。我確也算是這方面的能手,我知道怎樣碰她,何時在哪裡施加壓力,及如何讓她在自己懷裡融化。
久久,突然男人不動瞭。
奇怪的是,這個來客竟然久久不動,伊莉沙白不禁詫異起來,便微微張開眼睛,卻見我臉帶邪笑,癡癡地望著她。
伊莉沙白羞得連忙合上眼睛,接著響起我的聲音:“來,今回我們換個特別的方式。”
他尚沒等待伊莉沙白的回應,便雙手把她身子抱起,讓她和自己對坐著。
這一下頓把伊莉沙白嚇瞭一跳,不禁“啊”的一聲叫瞭出來,一對美目,瞪得又圓又大:“你,你怎麼瞭?”
再看看眼前環境,隻見自己被我緊緊抱坐著,胸貼著胸,最要命的是,兩人雙腿,卻彼此交迭著,直直的伸向對方身後。
“我們今回要面對面坐著幹,你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見我的,好讓你知道它是如何地幹弄。”我得意地笑說。
“不……我不要這樣,羞都羞死瞭!”
伊莉沙白不禁吃驚起來。
“這有甚麼麼害羞的,你看。”
話落便輕輕把伊莉沙白的身軀推開,雙手緊拉著她的手臂,二人的身子,一下子便連成一個V字,隻有下身緊接著。
“我不要看,你欺負人……”
伊莉沙白馬上側起頭,又如何敢去看他。
我裂嘴一笑,便開始挺動腰肢,大寶貝一下一下的抽插起來。
“哦……我壞死瞭,怎會想出這種姿勢來插弄人傢……啊……好深,今回又要給他弄死瞭……咿……舒服……”伊莉沙白在心裡還沒罵完,我已開始狂抽猛插。
伊莉沙白見著,高興地吻瞭他一吻,撒嬌道:“你真好,我的好相公,現在開始幹伊莉沙白好嗎,出力的幹我,還要記著,還要射在我裡面,伊莉沙白好想享受一下你的熱喔。”
說完竟主動地用手托起左乳,遞到我口中,“吻我,一面吃我,一面幹我,伊莉沙白今次要在你面前,變成全世界最淫蕩的淫婦。”
我看著眼前這個平素溫柔斯文,絕艷無芳的伊莉沙白,竟然剎那間改變瞭一百八十度,舉止言談,顯得又淫又浪,確引誘得我血液翻驟。但我卻相當明白,這是她的故意做作,其目的隻有一個,便是做一個所謂“出外是貞婦,在床是淫婦”這句座右銘的主人翁。
而這一切,無非都是她為瞭取悅自己,好讓自己在性愛方面得到無窮樂趣,雖然伊莉沙白剛才的淫語褻詞,確有點生硬和做作,但始終是出於伊莉沙白的口,被天使用淫詞挑逗的感覺,恐怕任何男子都無法抵當這誘惑,想到這一點,我著實感到非常恩遇,也非常感動。
面對這個一個絕色佳人的誘惑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隻能以實際行動來證明自己對她的愛意瞭。母女二人共侍一夫,這個雨夜不太冷啊。
我用盡瞭各種招式,將她們母女倆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有時候竟然還是一塊的。
“啊——”
又是一陣尖叫,我們三人幹得正歡,怔然看著門口。
隻見伊莉沙白的兩個侍女,梅娜菲娜,雪姬火鳳,全都來瞭。正瞠目結舌地看著我一龍二鳳,一箭雙雕,母女通吃。
雪姬吃味地跑過來,對我一陣拳打腳踢:“你,淫棍,色鬼,你怎麼可以這樣!”
我嘿嘿直笑,依然故我的不停抽插著洋嶽母。“放開她,你快放開她,你這個色鬼!”
雪姬尖叫著,沒想到被我一摟,把她自己也搭進來瞭。
梅娜菲娜扶著伊莉沙白,“公主,您沒事吧?是不是他欺負你瞭?”
梅娜氣得柳眉倒豎,她與公主情同姐妹,姐妹情深,當下就要發脾氣瞭。伊莉沙白拉住她,搖搖頭紅著臉道:“不怪他,是我自己……”
火鳳看得最明白不過瞭,她對我詭異一笑,仿佛在說,“這下你滿足瞭吧?”
滿足?我從來不知道滿足是什麼意思。我一把將雪姬壓在身下,已經有一天沒碰她瞭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小雪,讓哥哥好好愛愛你吧!”
“色鬼,淫棍!”
雪姬不停地咒罵著,氣得男人狠狠地捅進瞭她體內。連帶著火鳳和梅娜菲娜,這個冷雨夜,註定是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