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瞭兩族的和平而私下來到魔族地界之中的人族大賢者突然決定在魔族旅居的事情,幾乎一下子就在魔王城之中傳開瞭。
不過,這碩大的魔王城之中,對於這個如同驚雷一般炸開的消息,魔族上下的子民們也是喜憂各異。
最先這個消息隻是在魔王城之中風一般地傳開瞭。
而就在消息傳開的這個下午,格哈德收到瞭管傢所遞上來來自父親的傳喚令。
雖說自己的名字之後依然保留著加爾雷特這個伯爵傢族的姓氏,但是,格哈德在事實上已經很少和自己的傢族往來瞭。
毫無疑問,作為現今貴族院的代表之一,父親對這個消息感到沮喪不已。
人族的大賢者毫無征兆地出現在王都魔王城中,對於他們這些自詡為國傢的實質掌控者的大貴族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更不用說這位旅居賢者到訪的名義居然是「為瞭兩族長久的和平」。
「笑話!人魔兩族居然有什麼和平可言嗎?真以為吾族的戰爭機器隻是用來鎮守這片不毛之地的嗎?」這是格哈德的父親,加爾雷特伯爵大人在聽說瞭旅居賢者的消息之後,在貴族間的一場小型酒會上的發言,贏得瞭一片贊同聲。
魔族的舊貴族們,沒有一天不渴望著發動戰爭,爭取在那片魔族一直所憧憬的土地上,獲得自己曾經失去的利益。
大約三年前,在一眾魔族貴族子弟之中,憑借出色的武藝,格哈德被父親強推上瞭角逐魔王之位的角鬥場,隻有一個目的:終結現任魔王的世襲。
魔族的王,必須是全族最強武力的象征。沒有堂皇的王冠,更沒有華貴的錦服,隻有一把流傳下來傳說處決過吸血鬼的鐮刀能夠象征魔王在全族至高無上的地位。
隻有最強大的戰士才能夠帶領著魔族撕破被吸血鬼奴役那永無止境的白夜,千百年來,這是每一個魔族子民心中埋藏最深的執念。
因此,魔王實質上並非世襲,也不存在萬世一統的王室,而是通過血腥的決鬥來誕生的。
權勢、謀略、資源、民心。。。。。。林林總總的要素,實質上都隻是為瞭培養出來全族最強大的戰士。縱然歷史上也出現過,除瞭個人實力之外一無是處的武夫魔王,這條律法也從未更改過。
每一個想要成為魔王的貴族,無論爵位的大小,終究都會拿上自己趁手的武器,走進那個鋪滿細沙的鬥技場之中,同自己的同族,友人,甚至是知己親朋開始一場,甚至是數場拼上性命的搏殺。
往往在一方死亡或者重傷之前,這樣血腥的決鬥都不會停止。
沒有貴族願意在走上這樣的戰場之後向對手投降的,這是一條隻有兩個岔路的道路,一條狹窄的道路通向魔族至高的王位,而另一條,也是這個鬥技場之中大部分貴族之子都會走上的道路,則通向死亡。
在這片凋零魔力極性的土地上,魔族的生命是脆弱的,體內充盈的凋零魔力,使得無論是無關緊要的傷痛還是微不足道的小疾,都可能導致生命力斷崖式的下跌,直到死亡突如其來地降臨。
很快,魔族的人們意識到,為瞭選出全國上下最強武力的象征,數以百計的武者同樣也會因為這樣的決鬥增添不必要的犧牲,而他們,也都有著作為魔王手下的一員幹將,並領導一場對吸血鬼的大戰的潛質。
解開這個看似無解的難題的,恰巧是魔族的大魔導師們。善用「凋零」魔力的他們創造瞭獻祭的法術,讓在一場決鬥之中敗北的戰士全身的魔力成為讓勝者更為強大的祭品。
自此以往,爭奪魔王寶座的決鬥,就已經演變成瞭籠罩在貴族子嗣們頭上的血祭瞭。
然而,千古難得一見的事情,就在上代魔王那裡發生瞭。
史上第一次,前二代魔王的子嗣繼承瞭他父親的王位,作為王子的同時,贏得瞭決鬥,而那位魔王,也決定讓他的皇子,也就是現今的魔王陛下梅菲斯特,參與到王位的爭奪之中來。
「必須要中斷他們傢族的世襲,隻有這樣,我們這群貴族才能在這越發艱難的政策之中取回曾經的榮光。」
格哈德依稀記得,三年前的那個晚上,自己剛剛結束狩獵之後,被父親叫喚到他的書房之中,與在座的許多公侯一起,無比鄭重地囑咐自己。
從兩代之前的魔王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就已經完全改變瞭貴族在魔族之中的地位。
首先便是那代魔王首創的職業軍團制度,變相剝奪瞭貴族們征召兵力的權力。
長久一來,人族帝國的強盛國力給每一代魔族都留下瞭深刻的印象,即便這個曾經龐大而興盛的帝國如今已經日暮薄熙、漸現頹勢,就國傢的體量和繁華程度上來說,依舊與魔族的帝國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之上。
被當做野蠻人,被那個強盛的帝國居於國門之外,魔族覬覦著那片豐茂的土地的同時又因為那片土地之上強大的帝國而感到苦惱。這種境況,從魔族剛剛開始擺脫被吸血鬼奴役的白夜之時開始,就是這樣。
從制度到文化,直到兩代前魔王的改革為止,千百年來魔族都通過那些活躍在人族地域之中的商人學習吸收瞭許多。
貴族制度也不例外。
由領地之上的大貴族們負責征召民眾,讓他們自備武器組建起數量龐大的軍隊。相對富裕的人們可以購置上等的鎧甲與武器,成為軍中的騎士,而那些本就一無所有的貧民面對時常到來的兵役之時,隻能拿上相對低廉的裝備,成為對抗吸血鬼戰爭之中無謂的犧牲。
盡管憑借著數量之上的絕對優勢,在一次又一次慘烈的消耗戰之中,魔族漸漸擺脫瞭被奴役的陰影,但是卻也因為頻繁的戰事而變得越發的孱弱,無力與人類角逐。
大量因為裝備和素質良莠不齊帶來的傷亡不僅開始漸漸拖垮魔族帝國內部運作,甚至會在戰場上成為吸血鬼們攫取魔力的絕佳素材。
建立職業化的兵團,由帝國來提供裝備,雖說貴族們都不願意交出手中擁兵的權力,但在反復權衡之後,他們還是同意瞭這個合乎理性的集全族軍力於一體的提案。
然而魔王從貴族手中收回權力的腳步並沒有在軍事之上止步,及至上代魔王的時期,貴族們已經開始被剝奪瞭稅收的權力。整個魔族帝國上下的稅收全部改為以魔王頒佈的稅法為標準,由魔王任命的稅官按時收取。
在清洗瞭幾個頗為不滿的貴族與和他們私通的稅官之後,兵權盡失的貴族們便也隻能默然噤聲。
對於政事,格哈德並不是那麼感興趣,甚至從自己的雙手第一次接觸到兵器上開始直到那天,格哈德終究都沒想到自己竟會被命運推進這樣的血祭場之中。
不知為何,雖然父親表面上支持著軍團制度,但是當格哈德更為年幼的時候想要報名參加軍團時,卻被嚴詞拒絕瞭。
觀察到瞭在建立軍團之後,魔族漸漸在大戰之中掌握瞭優勢的格哈德,並不明白父親當時拒絕自己的理由。
空有一身武藝卻無法得到施展,格哈德依稀能夠記起那是自己少年之時,唯一一次同那位自己真心敬愛過的父親激烈地爭吵。
因此,在那天父親命令自己去參加王座的逐鹿之時,格哈德並沒有多想,他隻是一心歡喜的慶幸著自己的一身武藝終於有瞭能夠派上用場的那一天。
於是,就在三年前的鬥技場之上,不斷享受著其它貴族子嗣的活祭的格哈德,終於在最終決鬥的賽場上,見到瞭那個有著一頭如同魔焰燃燒一般黑發的少年。
手持著一柄在活死人軍團之中最為普通不過的四刃騎槍,站在那看似無限寬闊的鬥技場的對面。
戰鬥,戰鬥。。。最終,他敗北瞭。
格哈德單膝無力地跪地,怔怔地望著面前傲然佇立的那個少年,心中並無絲毫遺憾。盡管自己的對手早已傷痕累累,尤其是左臂上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觸目驚心,這是在對手明明可以貫穿自己的喉嚨,卻又強行偏轉槍刃的時候,自己的反擊給對手留下的。
正當執行活祭的魔導師要將利刃抹向自己的脖頸以宣佈新王的誕生之時,卻被那個少年厲聲制止瞭。
「住手!」
至今,格哈德都還能回憶起那個少年用著不可思議的力氣,將那柄騎槍的尾尖重重刺入大地是發出的那種鏗鏘有力的回響,以及身邊那兩個正準備將自己的生命獻祭給這位新王的魔導師顫巍巍地丟下匕首,跪倒在如今的陛下身前的樣子。
「從這一世開始,魔族的王不需要這樣的獻祭瞭。」
至今,坐在馬背之上,感受著風如同卷動的利刃一般從耳邊流過,格哈德回憶起那些往事還是覺得有那麼一些不可思議。
就在自己認可瞭對手的實力,並且毫無悔意等待著獻祭的匕首刺進自己動脈的時候,他竟是在萬千見證著新王誕生的魔族前,被這樣奇跡般的赦免瞭。
格哈德知道自己確實不諳政事,但是那位還沒即位的下代魔王所下的第一個詔令,卻已經終結瞭一個亙古不變的血腥習俗。雖然隻有他一人在決鬥之中存活下來,不過格哈德確實能夠感覺到,長久以來,這為瞭更多的同族的生存而不得不犧牲許多的命運,這如同枷鎖一般禁錮瞭魔族千年的命運,似乎能被這即將誕生的新王所打破。
至此,格哈德便與父親漸行漸遠瞭,也遠離瞭那個仍然沉醉於自身昔日榮光的貴族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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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相反,同人族有著密切往來的商賈們無不因為這個消息而彈冠相慶著。
一隊風塵仆仆的馬車隊駛進瞭魔王城,停在西城區街角一棟三層的建築之前。這正是位於西城區的售賣從人族那邊進口的奢侈紡織品商會的總部。
一層是連同整條街道的店面,而二層就成瞭商會的商賈們集會的場所。
負責運送這批貨品的領頭人叮囑瞭存放貨物的事宜之後,便匆匆從內院的樓梯走上瞭二樓。
在人族那邊,人類商人們按照法律,隻能夠進入兩族邊境的幾個城市。並且出口的貨物也受到瞭貴族們的嚴格限制。
但即便是這樣,各式各樣的精致手工織物刺繡,香料,木工制品,其它與魔法無關的書籍,畫作在魔族的地域之中還是供不應求。
這傢商會便經營著販售人族進口的奢華紡織品的生意。從邊境的城市將貨品運送回到魔王城的商會,再分由各個商人銷售,整個商會能夠從中賺得一筆不小的利益。
這名商人感覺到瞭他抵達魔王城之前,一些足以震動整個商界的事情發生瞭。
在最近這種兩族即將重新開始大戰的輿論漸漸高漲的時日裡,能夠聽到人族的大賢者願意為瞭兩族長久的和平旅居魔族地域,對於這些想要從兩族通商之中賺得盆滿缽滿的魔族商人來說,莫過於是久旱之中的一場甘霖瞭。
「哦!這是進貨回來瞭麼?聽說你這趟還去人族內陸跑瞭一趟,真是辛苦瞭,老弟快來這邊坐,你不在的時候可是發生瞭天大的事情瞭。」
幾個開著會的商人聽到瞭樓梯間傳來的聲音,一齊看向瞭這位風塵仆仆的進貨人。
說是會議,不過整個室內淫靡放浪的氣息可絲毫沒有減弱。
領頭的商人坐下不是椅子,而是一個兩穴都被插入瞭振動棒的女奴。除此之外,原本坐在那裡的三人胯下都分別有一個戴著鐐銬的女奴正在用情地舔舐著他們的肉棒。
一桶剛剛開封的葡萄酒擺在幾人正中的圓桌之中,那商人領袖在一邊品酒的同時也沒有忘記拿起一個灌腸的針筒讓身下的女奴也品嘗一下美酒的滋味。
「好瞭,長話短說吧,到底是什麼事情。」
隨意地搬瞭個椅子過來,接過瞭身邊的商人倒過來的酒,順手招呼瞭一下管傢,讓他也給自己牽一個女奴過來。
「人族的賢者突然為瞭兩族的友好跑到魔王城來瞭,這不是給那些一天叫囂著重新發動戰爭的貴族們當頭一棒?」
「還有這種好事?照這樣下去,7 年的和平貿易就能延長得更久瞭吧,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管傢利落地牽瞭一個女奴過來,忙碌瞭一路的進貨人隻是摘下瞭她的口球,就迫不及待地解開瞭褲袋,露出胯間那早已難以忍耐的肉棒。
僅僅是憑借著氣味,那個依舊帶著眼罩,雙手被緊鎖在身後的女奴就找到瞭肉棒的位置,迅速「咕啾咕啾」地舔弄瞭起來。
「看你這心急的樣子,怎麼瞭?這次去到人族地界裡,難道還沒找幾個原汁原味的人族妞好好玩一玩?」
這些豪商基本都是市井出身,從事著貴族們所鄙夷的行業,好不容易才發傢的他們,話語之中不免還是有幾分難以褪去的粗俗。
「別說瞭,人族妞,那質量確實沒的說,不過,就是他們那邊調教的手法太過稚嫩瞭一些,還是這些被賣到我們這裡好好教育過的貨色懂事,你說是不是?」
一邊說著,那進貨人一邊提起身下女奴的項圈,將她從自己的肉棒之上拉瞭開來。
「嗯啊?…是的?…主人大人?」
反應過來是在詢問自己,那個女奴換上瞭一個職業性的媚笑,嬌聲地回答著,一邊還是用鼻子微微嗅著空氣之中歷經奔波汗液殘留下來的氣息,尋找著先前的肉棒。
「咕哦??~ 」
確認到瞭自己熾熱的目標之後,她又一口深深含瞭進去。
性奴隸的走私似乎是魔族貴族們唯一在乎的商業,每每聊到這種話題,他們多少也會露出些對貴族老爺們的不滿。
「說起來,我們自己的織物,在人族那邊的市場怎麼樣?」
一直坐在進貨人右邊有些沉默的商人此時眉飛色舞地開瞭口。
「啊,可別說瞭,多虧瞭我們那些工匠制作各式軍械和魔道具所積攢起來的技術,熟悉各種各樣機關制作的他們在引進瞭人族單人使用的織佈機之後,很快在此之上衍生出瞭更為大型的器械。甚至後來更是發展出瞭使用實體化魔力驅動的大型織佈機,長此以往,本來在紡織業上相當程度依賴於他們的我族反而在通常的紡織品之上完全碾壓瞭他們的水平嘍。
現在啊,我們的大批織物也在慢慢流進他們的市場,隻要我們不挑明自己是魔族的商人,再稍微壓低一些那麼價格,以我們產出的那些優質佈匹,根本不愁銷路!好日子近在眼前啦。」
雖說貨品的質量不相上下,甚至魔族的要更為優良,但是如果在人族的地域挑明自己是魔族的商人的話,反而會受到平民們的鄙視,久而久之,魔族的商人們也習慣瞭在人族地域之中隱姓埋名經商的無奈。
不僅如此,隻要進入人族地域的魔族商人不挑明自己作為魔族的身份,各個地區的貴族,甚至是王室似乎也是抱著一種讓蠻夷之邦的刁民們見識一下文明應有的樣子的心態,允許他們深入人族的腹地經商。
「那真是太好瞭,果然把我們販賣奢侈紡織品的利潤重新回歸到大規模的佈匹生產上是個正確的選擇,這樣不僅我族內部的需求可以滿足,甚至還可以把他們曾經賺走的錢財又賺回來瞭。」
聽到這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商會的領袖欣喜地拿起瞭註射器,又從一個專門的小碗之中抽滿瞭紫紅的酒液,毫不遲疑地灌進瞭身下那個整備振動棒折磨的女奴後庭之中。
「嗚嗚嗚嗚!?不行瞭主人?已經嗚嗚嗚嗚哦?要…要忍不住瞭?」
她微微脹起來的腹部已經發出瞭「嚴肅」地抗議。
這個充斥著愉快氛圍的小會議,就在幾位豪商的闊談和他們身下女奴性感的呻吟聲之中持續著,自然,偶然還少不瞭幾聲手掌抽在臀肉之上清脆的響聲。
「父親…找我回來有什麼事情麼?」
在加爾哈特傢的豪宅庭院之中,格哈德見到瞭自己那許久不見的父親。
自從那次在角鬥場上被梅菲斯特赦免之後,格哈德便被安排到瞭他一直有所向往的活死人軍團之中,當上瞭一名千夫長。
同魔王陛下的關系日漸親近,自然意味著同自己的傢族漸漸疏遠。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次從邊境防線上調下來,你的千人隊實際上是做瞭斯特格拉斯堡的禁衛軍吧?」
面容與格哈德有五成酷肖的加爾雷特伯爵身著絳紅色長袍,手持一個精雕細琢的水晶酒杯,神色間流露出瞭明顯的向身為軍團千夫長的親兒子打聽情報的意味。
在上代魔王的晚年,貴族們被強制要求離開封地,以組成貴族院的形式在魔王城「參議政事」。
雖然表面上給予瞭貴族們同魔王一起議論國傢事務的權力,但最終做出決定的,依舊是魔王一人。而被從封地剝離出來的貴族們則被魔王更牢地掌控在瞭手
加爾雷特伯爵自然是組成魔族貴族院的一員,平日裡在大多是在魔王城下城區域的名門貴族居住區之中,貴族院有著自己的集會場所,然而到瞭每周3 次的魔王朝會之中,隻有四名貴族能夠代表整個貴族院,進入斯特格拉斯堡參與議政,加爾雷特伯爵現今就是四位代表之中的一人。
即便是父子二人如今已經不常聯系,但是父親還是對格哈德的動向瞭如指掌。
畢竟,現今他的兒子作為活死人軍團的千夫長,已經是代表著舊貴族階級之中,為數不多的擁有實權的瞭。
對於自己的兒子在那樣奇跡般的被魔王梅菲斯特在決鬥之中赦免之後,加爾雷特伯爵清楚,尚為年輕的兒子心中的天平一定傾向會魔王的那一側,但是無論如何,作為貴族院能夠出席朝會的代表,他不得不忠於自身的立場,為已經連續三代被魔王不斷削弱權力的舊貴族們謀取他們應得的利益。
「不錯。」格哈德淡淡地回答道。
「那麼,關於最近的傳言,人族賢者旅居魔王城的事情,應該逃不過你的耳目吧?」
「具體賢者是怎麼隱姓埋名來到魔王城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願意保持兩族之間的和平不是好事麼?更何況對方是賢者這種等級的大人物直接出面的。」
因為時常要幫梅菲斯特物色女奴的緣故,格哈德頻繁往返於人族和魔族的地界之間,對於何時突然從天上降下瞭一個大賢者,盡管他有一定的情報來源,但他畢竟不是主管情報的女仆長蒂娜,所以很多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你也是這麼想的麼…關於和平的事情。」
聽到格哈德對於局勢的看法,加爾雷特伯爵不禁皺瞭皺眉頭。
「說實話,我不知道父親和其他的貴族大人們為什麼還要反對陛下的想法。正是軍團制的實施讓我族從百年前開始,接連在對抗吸血鬼的戰事取得關鍵性的勝利。父親不用頻繁的在封地之中招募根本拿不出像樣裝備的農夫進入軍隊,更不用讓那些人陷進永無止境的絞肉機戰鬥之中。我們一傢的封地不是因此變得更為富庶瞭麼?更何況,同父親一起代表貴族院的傑拉德侯爵不也是因為在上代魔王時期的戰爭之中武勛顯著才得以獲得瞭比父親更高的爵位與更廣大的封地麼?」格哈德在父親面前毫無平日裡的油滑做派,反而顯得不假辭色瞭許多。
僅僅隻是三年的時間,這位曾經專註武技的騎士,如今已經可以與擔任瞭貴族院代表許久的父親辯論瞭。
「那算什麼權力!連我一個堂堂伯爵的護衛都不被允許超過50人,侯爵大人也就勉強有80人!把我們從封地之中剝離出來聚集到這王城之中『議政』,這三代魔王的心思不是顯而易見麼?就是因為王位不斷的世襲所以才發生瞭導致瞭這樣的局面。當年即使其他任何人登上那個王位,都會阻斷這三代魔王變本加厲地削弱貴族權力的局面!事情發展到如今這個地步,不也還是怪你當初沒能夠終結魔王的世襲麼!」
父子間長期的疏遠加上意見的不合,原本性情就並不陰贄的加爾雷特伯爵竟是不顧形象,高聲吼叫瞭起來。
「父親的意思是不尊重魔族上下最強的武者的地位嗎?」
對於在決鬥之中輸給梅菲斯特的往事,格哈德心服口服。
但是在對於魔王的看法之上,他發現自己同父親已經有瞭可悲的隔閡。
「父親還想要什麼?難道父親心中對於權力的渴望一刻都沒有停歇麼?還是說父親和其他貴族那樣,更渴望在一場新的血腥戰爭中,從人類那片從沒有任何魔族觸及的肥沃土壤之中,重拾他們曾經一點點被魔王剝離的權力與輝煌麼?呵,也對,畢竟貴族老爺們是不用親臨戰場的,上戰場的都是我們這些可以輕易被送去犧牲的年輕子弟啊。」
親身在活死人軍團作為千夫長指揮收下參與瞭梅菲斯特即位兩年來對吸血鬼一族的全面壓制戰爭,格哈德漸漸明白過瞭究竟是什麼使得這個有著慘淡歷史的種族漸漸走出曾經的陰影,站在瞭一個和在歷史之中強盛至今的悠久人族帝國同等,甚至更高的地位之上。
自然而然,他已經和成天浸泡在貴族院的高聲議論和煙草熏香之中的父親有瞭明顯的區別。
「那…那是我們一族的宿敵!隻!隻有發動戰爭從他們的手中……」
強硬的話語在半途戛然而止,加爾雷特伯爵顯然已經意識到,自己的兒子隻是幾句話語就已經道出瞭自己心中的軟肋。
想要和這個已經同自己分道揚鑣的兒子進一步合作,似乎已經不可能瞭。
悶悶不樂地招瞭招手,加爾雷特伯爵示意格哈德可以離開這個亭臺交錯的庭院瞭。
次日清晨就是魔王城之中每周3 次的朝會,在明天一早趕赴斯特格拉斯堡之前,他還要和貴族院的一眾貴族們討論如何在魔王面前表述自己擔憂的措辭。
「喂,你聽說瞭嗎?人族那邊有什麼大人物過來啦。」一名抱著幾本厚厚的筆記和巨大的教科書的戴著眼鏡的長發女生緊走幾步,跟上瞭前方另外一名短發女生。
「啊…我好像也聽說瞭…似乎是人族的森之賢者大人,消息傳得可快瞭。如果說真的是賢者大人的話,那不意味著他會比我們當今的法相還要更厲害咯?會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大概是個走路都哆嗦的糟老頭子什麼的吧?」
短發的女生一聽這個話題,很快便也加入瞭進來。
兩人都是身穿黑色法師鬥篷和短裙,配不透明深黑褲襪和低跟小皮鞋的標準魔法學院學生裝束。她們身處一座巨大鐘樓前的廣場上,這裡正是格蘭朵夫魔法理工學院——奧法省直屬的魔法教育機構。及至腰間的橙紅色刺繡領帶和法袍之上的紋章都說明他們正是剛剛入學一年的新生
「這你就不夠靈通瞭吧,聽說啊,這位賢者啊,是女的哦。」
「女的?切,那不也就是露易莎老姑婆那種嘛。再往上一點的話,也就是當今法相的水準?」
露伊莎老姑婆是奧法省下轄魔法學部的部長,因為經常聲勢浩大的來魔王城之中的兩所魔法高等學園巡查,因此被學生們親切地冠上瞭老姑婆的稱號。
「不不不,聽說是位跟我們差不多年齡的少女呢!」
「聽誰說的啊,不會是開玩笑的吧,就算人族那邊魔導師的水平更高些,也不至於在和我們相仿的年齡就達到賢者的高度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人族賢者的唯一認證可是來自精靈族的哦。」
「誰知道呢,不過,這…我是從四年級的約翰學長聽來的消息。」
「喲喲,學長學長的叫的真夠親切的啊,來來來快來跟姐姐說說你們現在什麼關系瞭啊。」
「喂喂喂你胡說什麼呀~ 」
兩名女生的談笑漸漸遠去。
斯特格拉斯堡的一二層便是魔族廟堂朝會的場所。
半懸在二層之中圍成一圈的12個坐席便是魔王與貴族院的代表和重臣們的坐席。
而一層寬廣的天庭,則是提供給其餘的大臣們和需要同有事物需要向魔王稟報的臣民。當然,其餘的貴族們也可以參加朝會,隻不過除瞭貴族院代表之外的貴族,其餘的所有人都需要和一般臣民之中班列在一層的天庭之中。
從一層連接外部的正大門進入到朝堂之中,抬頭便能仰望到屬於魔王的華麗寶座。
而剩餘的11個用馬牙石雕刻而成的坐席,則是均等的分列在魔王王座的兩側。
一名來自活死人軍團的近侍手持著象征著魔王權力的鐮刀,佇立在王座的右側,而梅菲斯特則是單手枕在右側的扶手之上,有些陰霾地看著從朝會一開始便有些鬱鬱寡歡的3 位貴族院代表。
整個朝會的進度比起平時滿瞭許多,因為無論是二層座上的重臣和貴族們,還是一樓天庭之中站立的群臣與民眾,都發現瞭在王座的左側,有一個十分精致地特殊座椅,似乎是臨時設置在那裡的。
結合起一天前傳遍瞭魔王城的小道消息,在場參加朝會的所有魔族似乎對這個現在還無人就坐的席位抱有瞭自己的臆測。
似乎所有人都想迫不及待的從魔王的口中確認這個消息的真假,但是又出於各自心中的顧慮,等待著其它人率先開口。
梅菲斯特似乎也察覺到瞭這一點,故作懶散地靠在瞭右側的扶手之上,不時看看自己右側那三個眉來眼去的貴族院代表。
「陛下,恕我直言,昨日裡傳遍瞭整個魔王城坊間的傳聞,不知道陛下有沒有聽聞。」
加爾雷特伯爵率先開瞭口,從魔王口中說出這件事情的話,或許就多少能表現得自己不是那麼在意。
「哦?什麼樣的傳聞?我倒是很有興趣瞭解一下。」
對於這班貴族的言行,梅菲斯特早已爛熟於心。
自從他記事起,父皇便對他說的最多一句話便是「無論踏在多少人的屍體之上,也要世襲下魔王之位。」
這也是梅菲斯特還在是個孩童的時候,便被父親直截瞭當的送到瞭活死人軍團之中,和那些已經歷經百戰在吸血鬼陣中沖殺的騎士們一同歷練。
梅菲斯特自然明白父親對於這個寶座與這把鐮刀的執著,想必父親還同自己一般大小的時候,那時作為魔王的爺爺也是這樣同父親說的。
革新的制度必須被延續下去,魔王的禦座也不能在半途落入其它貴族的手中。
為此,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都是值得的。
對於梅菲斯特來說,自己那兩個已經幾乎快記不起相貌的王兄,就是這其中的犧牲者。
早在梅菲斯特出生之前,他的兩個皇兄就已經被父親先後送進瞭活死人師團之中。年幼的梅菲斯特隻是在見過瞭兩位皇兄的幾個模糊的背影之後,就被告知他們已經永遠地留在瞭同吸血鬼搏殺的戰場之上。
早在自己還沒有登上王位的時候,梅菲斯特就已經知道怎麼同這些貴族打交道瞭。
通過變革扭轉魔族命運的祈願,同樣是三代魔王的傢族用鮮血和犧牲來守護的,在事關這一點的辯論之上,梅菲斯特不會謙讓分毫。
今日朝堂之上的境況,是他在下令蒂娜在暗中將消息散步開來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的。
有些慵懶地打瞭個哈欠之後,梅菲斯特偷偷看瞭一眼面面相覷的貴族院三人。
「是這樣的…陛下…昨日突然有傳聞說,人族的大賢者為瞭兩族的和平來到瞭魔王城之中。這個消息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傳出來的,如今已經是滿城風雨瞭,不知道能不能勞煩陛下確認一下消息的真假?」
用著有些討好的語氣,加爾雷特伯爵帶著奉承的微笑說著。
「啊,這麼說起來確實是有這麼一件事情呢,本來我也打算一會兒正式告訴大傢瞭,不過既然加爾雷特伯爵已經提出來瞭,那我就確認一下好瞭。
人族的森之賢者愛莉希婭小姐確實在近日光臨瞭我們一族的都城,私下同我就兩族之間和平的話題進行瞭很多有意義的討論。
為瞭能夠維護兩族之間難能可貴的和平時間,愛莉希婭小姐甚至願意在我族的領土之中以旅居賢者的身份,暫住一段時間。
人族魔法界的至尊願意屈尊到我族之中常住來促進兩族的交流,這可以說是我族百年都不曾一遇的契機。為瞭最大程度的尊重賢者大人維護兩族之間和平的心願,我想提議從今日開始的朝會,都讓賢者大人以旁聽的身份參與,怎麼樣?
指瞭指身旁已經擺好瞭旁聽的坐席,梅菲斯特無不在暗示朝會之中的所有臣民將他的這個「提案」默認為命令。
列成兩班站在一層的天庭之中的其它貴族們雖說已經嫉妒紅瞭眼,不過還是隻能眼看著那從來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上的第13把坐席歸屬於一個外族的賢者。
——與此同時,二層的朝堂之外…
蒂娜微微打開瞭朝堂的大門,將耳朵湊在瞭那裡,一句一句地將朝堂之中的話重復給瞭穿著紫色華麗法袍的愛莉希婭。
「咕嗯!!?這…這都是?什麼胡言亂語!?還尊重!尊重倒是把我身上的拘束具給嗯啊啊啊啊?~~」
被分開雙腿拘束在使用魔力操縱的義肢之上,愛莉希婭還要忍受身上種種小玩具的折磨。
(可惡…僅僅是這樣就觸發瞭淫紋的懲罰…唔?…這個小玩具?吸得好緊?)
空無一人的走廊之中,一不小心就會被愛莉希婭嬌媚的呻吟聲給灌滿。
僅僅隻是一天的時間,那個在享樂宮地牢的「寂寞歲月」裡陪伴瞭愛莉希婭許久的那個愛心型吸盤振動裝飾就被不知是何處來的高人改造成為瞭能夠同淫紋共鳴類型的玩具。
隻要梅菲斯特願意,或者是淫紋的奴隸愛莉希婭做出瞭什麼違抗主人的舉動,這個被改造過的小玩具就會感應著淫紋的魔力,開始在愛莉希婭的肌膚之上躁動。
鑲嵌在金色的邊框之中的紫紅色的魔晶甚至還會顯露出淫紋一般的圖案,甚至是發出些許能夠透過法袍織料的煽情光芒。
「嚯呀,似乎馬上就到瞭賢者大人登場的時候瞭呢。」
聽到梅菲斯特已經開始介紹起瞭愛莉希婭,蒂娜踮起瞭腳尖小步跳瞭過來。
「記住之前跟你說的話瞭麼?朝會廳裡坐著的除瞭魔王陛下可還有三席貴族院的貴族代表,三席軍團長,和五席重臣哦~ 如果在他們面前暴露瞭旅居在魔族的大賢者其實是正在被魔王陛下調教的淫亂寵物的話,事情會變成怎樣一發不可收拾的樣子呢?」
將雙手輕輕地搭在愛莉希婭的香肩之上,蒂娜故意繞到瞭她的身後,湊在愛莉希婭敏感的耳根旁低語著。
「唔咿~ 隻…隻要那個傢夥不想讓我…讓我在所有人面前出醜…我…我怎麼可能會暴露!」
堵上國傢的榮譽和賢者的名號,愛莉希婭多少覺得隻是撐過朝會應該不會有特大的阻撓。至少,她心裡覺得如果梅菲斯特如果真是要在眾人面前揭露自己的真實的境況就不會采取這種曲折的辦法瞭。
隻要不觸發淫紋的懲罰…那麼多少還是有些辦法的。
「啊嗯?你…你在幹什麼呀?」
本來扣好的法袍突然一下子被蒂娜給解瞭開來,愛莉希婭有些吃驚地在假肢之上晃瞭晃,無奈大小腿和手臂被皮革拘束帶捆綁得太緊,操作魔力控制義肢的話,根本沒有辦法躲過蒂娜的手。
兩個塞在蜜穴內的跳蛋在愛莉希婭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被鉆入瞭法袍之中的蒂娜給打開瞭快關,除瞭壓住聲音悶哼幾聲之外,愛莉希婭幾乎毫無辦法。
「居然用『那個傢夥』這麼不敬的稱謂來稱呼你的主人大人,看起來需要欺負賢者大人一下瞭呢。安心啦,怎麼樣?這個振動的頻率很舒服吧~ 不會把你弄得太難堪的,但是愛莉希婭大人這麼好色的寵物,應該很喜歡這種微妙的頻率吧
不僅是這兩個跳蛋,愛莉希婭在吸血鬼的遺跡被插上瞭貓尾拉珠的時候才明白過來那個尾巴不僅能夠通過通過淫紋感應自己的發情狀況從而自由地改變形態,還能夠同樣響應著因為的控制來通過微微的振動來給愛莉希婭的後庭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
「嗯啊?……我才沒有喜歡…喜歡這種小玩具的?」
微弱的刺激就算是愛莉希婭那敏感的身體也無法感受到明顯的刺激,隻是一味地堆積著快感,不斷將愛莉希婭向發情的深淵推去而已。
「哼哼,每次賢者大人被叫醒的時候都很有抵抗精神的樣子呢,明明在之前一天到晚的調教之中已經被教育得很順從瞭。看來以後的朝會之前還是應該讓羅蕾萊小姐過來狠狠調教一下你才行呢。」
確認瞭一下愛莉希婭身上的拘束具和小道具們都在正常地進行工作之後,蒂娜又重新給愛莉希婭扣好瞭她華麗地紫色法袍,又仔細地確認瞭衣領之上保暖的絨毛能夠完美地遮蓋住項圈。
「對瞭,提醒你一下,如果舒服過頭瞭把搭在乳環鏈上的鈴鐺弄掉的話,肯定會發出聲音的哦~ 」
在耳邊說完這句話,蒂娜壞笑著將愛莉希婭向前推瞭一步。一下子沒有在假肢之上穩住身子的她不禁又用柔媚的聲音驚叫瞭幾聲。
就在此時,議事廳沉重的大門在被兩側騎士拉開,沒空去管渾身上下敏感的地方那微微叮咬般逐漸累積的快感瞭,愛莉希婭隻能深深吸瞭口氣,調動魔力操縱著身下的義肢,小步邁進瞭議事廳之中。
沒有想象之中那般死寂的寧靜,整個議事廳之中反而是充斥著魔族的臣民們小聲議論的聲音。
感受到瞭幾乎整個魔族政治運轉中樞的要員的身影一下子全部集中在瞭自己的身上,又想到瞭自己這身單薄的法袍之下那一身淫猥的裝扮,愛莉希婭本就有些紅暈的白皙臉龐竟然是刷地一下變得通紅。
「就在那邊臨時的議席之上坐下吧,這是為瞭賢者大人特地準備的。」
梅菲斯特指瞭指一旁早已經設置好瞭的雪松坐席。除瞭和這個圓形的議事廳之中其餘的馬牙石座椅有著同樣華貴的扶手和椅背裝飾之外,愛莉希婭還發現那坐席之上的墊子似乎格外的柔軟而舒適。
(難道是這傢夥考慮到我實際上是被並攏大小腿捆紮起來跪坐在椅子上的緣故,特意設置的嗎?)
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抬頭看瞭看回過頭來掛上瞭一抹壞笑的梅菲斯特,愛莉希婭的臉色立刻陰沉瞭起來。
(唔!可惡…看起來好像一點問題都沒有,但是總感覺……)
已經被梅菲斯特欺負瞭太多次的愛莉希婭完全沒有辦法去相信那個鬼畜的魔王竟然會對自己心存善意。
「啊,看來賢者大人還有些不適應的樣子,你們去扶賢者大人就坐吧。」
一如既往,梅菲斯特幾乎沒有給愛莉希婭任何思考的時間,轉頭便吩咐瞭侍立在議事廳門口的兩位近侍。
(唔!要…要抬起假臂來!)
看見那兩個近侍箭步走來,愛莉希婭想要對著那兩名騎士伸出手心接受他們的好意。即便是人族王國的時候大部分時間都同精靈們生活在一起,偶爾回到王都的時候愛莉希婭還是能夠如同一個真正的淑女一樣,享受這樣的待遇的。
不過,在這一瞬間她似乎忘瞭自己真正的雙手正被皮繩牢牢地捆綁在身後,用一根皮帶吊在項圈之後。
(但…但願這個假臂的手心不要太硬……)
心驚肉跳地匆忙使用魔法抬起瞭自己的「右臂」,愛莉希婭艱難地操控著被尖頭細高跟長靴包裹的下身義肢,接受著那位騎士優雅地行禮後,愛莉希婭被引導到瞭自己臨時的坐席之前。
「啊…不用麻煩瞭,我在自己也行的。」
看到那名騎士想要扶著自己的背後幫自己坐下,愛莉希婭心下一驚,急忙微笑著謝絕瞭他的好意。
想要靠著那個義肢的齒輪關節坐下來確實有些困難,不過好在義肢被牢牢的捆在自己的膝蓋之上,更何況,愛莉希婭在被這樣拘束起來的時候,也偷偷練習瞭一下。
「唔嗯?……」
幾乎是隻能在讓義肢彎曲到一定程度之後,愛莉希婭便任由身體輕輕跌坐在瞭那個華麗的坐席之上,隻不過跌坐下來時雙峰輕輕的搖動還是不免讓她偷偷漏出瞭舒服的聲音。
(好險…好險…搭在乳鏈上的鈴鐺差點就掉下來瞭嗚……?)
偷偷看瞭眼已經退回瞭門口的近侍,似乎他也沒有察覺到自己剛剛細如蚊蠅一般的叮嚀之聲。
(呼……?這樣…這樣就姑且平安坐下來瞭…)
調整瞭一下呼吸,愛莉希婭側頭看瞭看自己右側的梅菲斯特,一轉頭就直接對上瞭他那不懷好意的微笑。
不祥的預感幾乎是在同他的視線對上的那一瞬間得到瞭應驗。
愛莉希婭隻感覺到自己身在本來厚實而又柔軟的坐墊逐漸在法袍的遮蓋之下開始漸漸隆起,逐漸在她的身下形成瞭一個木馬一般的尖銳形狀。甚至原本柔軟的材質也變得和之前相比堅硬瞭許多。
「咿唔?……」
還沒來得及反應,愛莉希婭就已經忍不住漏出瞭一點點聲音。
幾乎是一瞬間形成的木馬將本就勒的很緊的皮革帶又向裡面頂瞭幾分,摩擦著愛莉希婭蜜穴內壁兩側舒服的地方。
(不行!?要…要忍住才行!?)
被木馬這麼一定,本來頻率有些微妙地跳蛋似乎振動得更為明顯瞭一些,愛莉希婭能夠感受到塞在後庭之中的一串拉珠與肛塞已經明顯感受到瞭自己的變化,正驅動著身後毛茸茸的尾巴開始躁動。
細軟的絨毛在身後隨著尾巴搖擺著拂過身後,更是時不時讓愛莉希婭感到身子一顫。
好不容易重新將目光集中到瞭梅菲斯特身上,看著他那副有些幸災樂禍的樣子,愛莉希婭不禁皺起瞭眉頭瞪瞭一下。
「你?!」
咬著牙齒強忍著快感,愛莉希婭借著周圍人們層疊在一起的議論聲,小聲地兇著梅菲斯特。
「難道忘瞭,那天在書房裡我說過的?以後你的座位都是專門設計成這種形式的呢。」
梅菲斯特也同樣輕聲地挑撥著。
(嗚…這麼一說…這個鬼畜男好像確實說過……)
回望瞭一下,整個議事廳的人們聚焦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身上的這件法袍在此時似乎成為瞭唯一的遮羞佈一樣。
誰又能夠想象到看樣子端坐在朝堂之上的大賢者,竟是穿著淫猥的蕾絲鏤空情趣內衣,陰蒂和雙峰之上都被下流的玩具給吸住,不斷地來回旋轉吮吸刺激,渾身上下被皮革拘束具五花大綁地用一個下流的姿勢騎在三角木馬一樣的坐墊之上呢。
一想到自己法袍之下的姿勢,愛莉希婭似乎下意識就想要從眾人的視線中逃離一般微微扭過瞭臉。
(啊嗚?…這樣不行…必須…必須要像模像樣地面對著這些蠻族才行…)
反應過來自己多少是以賢者的身份出現在這個朝堂之上的,愛莉希婭還是決定要裝的從容一點才行。
(啊…不知道…不知道剛剛梅菲斯特說的話有沒有被發現……)
緊張,不安…同時還要抑制著身體不斷湧動的浴火,更不知道在這之後梅菲斯特還準備瞭什麼的手段來玩弄她,愛莉希婭隻能咬緊牙關,盡力裝出一副太平無事的樣子。
(對…這可是這幫野蠻人權臣與王公貴族議論國事的地方,既然來瞭那就不能…不能白來,好歹也聽聽這些蠻子們到底在計劃著…什麼…)
如此一想,似乎被以這樣羞恥地姿勢請到朝堂裡面,也不是一件那麼糟糕的事情瞭。
「那麼,為瞭慶祝森之賢者愛莉希婭大人能夠作為旅居賢者蒞臨我們的國度,我提議我們一同舉杯慶祝一下這具有歷史意義的時刻吧。」
回過頭去的梅菲斯特從他的王座扶手邊華貴的馬牙石桌臺之上拿起瞭一個水晶杯。桌臺之上是一個緊靠著扶手的半月形桌面,似乎是由一整塊螢石雕刻而成的,散發著柔和的淡黃色光芒,那如同一半月亮一般向內微微凹進的桌面之上盛滿瞭碎冰,而正中則是一杯盛滿瞭金黃色酒液的水晶杯。
雖說自己臨時設置的座椅扶手兩旁沒有這樣昂貴的桌臺,但不過就在梅菲斯特舉起酒杯的同時,一名近侍就已經端著襯滿瞭天鵝絨的托盤走到瞭愛莉希婭的身邊,恭敬地遞過瞭一杯同樣的水晶杯。
「賢者大人,這是我國北部嚴寒地區所產出的冰酒,請用。」
(這是…酒?這…這幫野蠻人…竟然在大白天的朝會上…喝這種墮落的飲料!)
記憶之中的常識開始本能地讓愛莉希婭對酒這種飲料感到抗拒。
和大多數的人族一樣,懷著對出自於蠻夷之邦的魔族釀造出來的飲料,愛莉希婭至始至終都嗤之以鼻,更不用說她這樣從小到大不是在王宮之中喝的由禦廚精選各種新鮮水果調配出來的混合果汁,就是在大森林之中引用甘甜的露水制成的飲料的賢者小公主瞭。
(可惡…要不是因為……算瞭…這姑且還算是個外交場合,我就勉為其難…
若不是自己身陷囹吾,愛莉希婭說不定會直接操縱風的力量把向自己提議飲酒的人吹飛。不過,這樣的場合之下,自己如果直接拒絕的話,也有悖於自己「為瞭和平」而來這裡的身份呢。
狠狠瞪瞭一眼梅菲斯特舉杯的背影,愛莉希婭調動魔力操縱著自己那靈巧得讓人難以置信的假肢學著他的樣子端起瞭酒杯。
「那麼,為瞭兩族的長久和平,幹杯!」
梅菲斯特微笑著瞥瞭一眼臉上有些明顯不悅的貴族院四人,即便是心中有成堆的不滿與怨言,在這種個時候他們也隻能迎合著王的邀約,高高舉起自己手中的水晶杯。
(咕嗚?……這股味道……?)
剛剛把就被送到口鼻之前,酒精那股刺鼻的香氣就如同侵略一般占據瞭愛莉希婭敏感的嗅覺。厚重的醇香之中似乎還帶著些許葡萄的甜味,沖得愛莉希婭的大腦一陣發熱。
(果然是…墮落的飲料?…唔?…)
看著整個議事廳的眾人都抬頭飲盡瞭杯中的金黃的酒液,愛莉希婭也搖瞭搖仰頭一口氣咕咚咕咚喝光瞭一整杯酒。
一股令人難以抗拒的絲滑的甜膩從口腔之中流過,雖然隻是葡萄一種水果,但是卻有著愛莉希婭完全沒有想象過的醇厚香氣,雖然那金黃的液體流經喉頭的時候有微微的熱辣感,但是卻意外比愛莉希婭想象之中要可口許多。
味蕾還沉醉在這柔和的香甜之中的時候,愛莉希婭卻莫名感到頭腦似乎因為這猛的一口酒精而變得有些暈乎乎的。
不僅如此,身體似乎還如同發情瞭一般,萌生出幾分莫名的燥熱。
而本來就因為這身羞恥的姿勢而羞紅瞭的臉蛋更是在這突如其來的酒精的催化之下如同炙烤一般燒灼瞭起來。
(咕?……真是…糟糕的飲料…雖然味道還不錯瞭…但為什麼喝下去會……嗯?)
平生從來沒有接觸過酒精的愛莉希婭第一次飲用瞭這種在人族的王國被大部分的民眾嗤之以鼻的飲品。
雖說有一種新鮮水果所無法能夠比擬的厚重香味,但是愛莉希婭總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口氣飲盡瞭一杯之後變得輕飄飄的。
(唔?……一大早就被這樣弄得暈乎乎的…接下來還要…該怎麼辦……)
一想到朝會之後還有一整天的時間,而隻是喝瞭一杯酒之後愛莉希婭便初次嘗到瞭微醺的滋味,不禁開始擔心起朝會之後的自己是否還能在一天之中的調教之中堅持住瞭。
如此一想的話,教會把酒精列為「墮落的飲料」也不是沒有他們的道理。
「賢者大人看起來頗為好爽的樣子呢,不過,您是不是臉紅得太快瞭些?」
坐在愛莉希婭右邊的正是掌管魔族與魔法領域相關的一切事宜的奧法大臣,或許是因為同愛莉希婭坐的較近的緣故,似乎察覺到瞭賢者大人臉色急速的變化。
「不不不!是?,是酒精的作用啦?。我…我也是第一次喝?。」
來自奧法大臣的註意讓愛莉希婭一個機靈在木馬之上挺起瞭身子,慌忙辯解利用酒精作為理由來掩蓋著正被身下的多種淫具配合著這股究竟玩弄到微微有些舒適的境地。
看瞭看身邊的魔王,奧法大臣的酒杯,愛莉希婭發現他們雖然說者幹杯,但是每人似乎就隻是輕輕抿瞭一口酒的樣子,似乎隻有本來就不善酒力的自己抬起頭來一口氣喝完瞭一杯,還差點弄響瞭項圈之上的鈴鐺。
發現似乎隻有自己一個傻傻的喝完瞭之後,愛莉希婭不由得羞得低下瞭頭。想要用上假臂來遮擋自己紅的發燙的臉龐,但是無奈又不知道在這種時候需要讓假肢擺出什麼樣的姿勢才會顯得自然。
畢竟,就連議會廳一層的魔族臣民們似乎都因為朝會上這個小小的插曲而被逗樂瞭,在所有人目光的註視之下,自己還是盡量不要亂動為好,以免又在這些目光敏銳的人們面前暴露瞭什麼。
「抱歉陛下。既然賢者大人今後都會出席我們的朝會,那我有幾個小問題不知道能不能詢問一下。」
用整個議事廳之中依舊陰雲密佈之外貴族四席的一側率先打破瞭空氣之中這歡快的氣氛。
加爾雷特伯爵在同周圍的貴族們小聲交流瞭一番之後,率先提出瞭自己的疑問。
「沒問題,你問吧,想必賢者大人會傾力為你解答的。」
梅菲斯特轉頭看瞭看愛莉希婭。她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看起來是因為那一杯酒精度數並不是很高的冰酒隨著時間的推移持續在體內升騰的原因,不知是因為喝的時候太過心急,還是因為本身就不勝酒力的緣故,愛莉希婭似乎已經從微醺的狀態漸漸轉為有些稍稍的醉瞭。
(唔?…頭暈乎乎的…感覺?…感覺好舒?……)
因為渾身上下的淫具而不斷累積的快感似乎在渾身的血液之中流過瞭酒精之後被完全的激發瞭出來。
那一對緊緊吸在乳首之上的愛心型飾品裡面全都是一個個柔軟而又細小的肉瘤,此刻正緊緊貼在已經微微滲出香汗的豐乳之上輕輕按摩著。而中心乳首的部分則是三個較大的凸起,一邊圍繞著被乳環緊箍的蓓蕾旋轉摩擦著,一邊還和周圍的小肉粒一起振動按摩著…
(唔嗯?……小豆豆也被這樣欺負著…?不行的…哈嗯?……還有?還有兩個跳蛋什麼的?)
從潛意識低語人偶的囑咐之中醒來地清醒意識再次在酒精的摧殘之下變得朦朧瞭,仿佛全身都被溫柔的愛意包裹著一般,這些小玩具細微的逗弄都在酒精的作用下被一點點放大,不禁想讓她變得更舒服起來些。
「賢者大人?」
魔王「好心」的提醒如同當頭棒喝一般讓愛莉希婭清醒瞭些許。
(啊啊?……我?我現在?還在蠻子們的?朝堂上呢?…不行嗯?……)
「嗯?我沒事?請問吧…?」
(唔!?怎麼辦……感覺?…感覺?…說話的聲音都變得奇怪瞭?這樣下去…這樣下去會露餡的嗚?)
就連回答問題的時候,大腦已經快被酒勁所增幅的快感愚弄得無法思考的愛莉希婭已經完全無法克制住自己撒嬌一般的聲音瞭。
不過,似乎因為這些貴族們本來就比較反感賢者的存在一般,愛莉希婭這糜亂的聲音似乎隻是被當成瞭酒力不佳的象征,沒有引起他們任何的註意。
「那麼,賢者大人這次蒞臨我國,是屬於官方層面的出使呢,還是個人層面的訪問?」
揣摩賢者這次突然出現在魔族領土之中的真正用意以及背後的規劃,才是這些貴族們在朝堂之上更為在意的事情。
「啊?…可能這位大人有所不知呢?在我們的國度,賢者是沒有參政的權力的嗯?如果…如果是官方層面的話…是宮廷魔導師才有資格出使的。我…我隻是以個人身份來友好…友好訪問的嗯?」
(不要…?…感覺…?…感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瞭…唔嗯?酒精…酒精什麼的?…難道是媚藥麼……?這些…這些低俗又下流的野蠻人…竟然大白天唔嗯?大白天在朝堂之上和這種淫亂的東西?哈嗯?)
本來就敏感不堪的身體又在落入魔王掌中的日子裡反復經受瞭各種各樣下流的調教,再加上對於酒精完全沒有概念的緣故,這一點點酒精竟是讓被在調教的時候灌進瞭許多媚藥還完全沒有察覺的愛莉希婭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因為喝瞭什麼而導致身體變得敏感起來瞭。
淫紋敏感地察覺到瞭身體的變化,不由自主地活躍瞭起來,開始微微散發出淡紫色的光芒。
插在身後的尾巴也相應瞭淫紋的啟動,煽情地在法師長袍之下搖動瞭起來。如同柔軟細嫩的小毛刷一般,逗弄著敏感的後背。
一陣陣如同電流一般的刺激,從尾巴絨毛的毛尖順著脊柱直達腦海之中,讓愛莉希婭不禁夾緊瞭雙腿,微微開始扭動起瞭身子。
(哈啊?這個時候…淫紋什麼的?…嗚嗚嗚?不行…愛莉希婭?要忍住才行?)
等到自己意識過來的時候,愛莉希婭才發現自己竟然開始小心翼翼扭動著身子,一點點摩擦著身下頂住皮革束帶的木馬坐墊棱尖。
「就算是代表個人,千百年來人族一直把我族是做蠻夷之邦,在我族苦於吸血鬼的奴役之時,貴國如日中天,為何那個時候想不起兩族友好,而如今卻是連賢者大人都能屈尊來到我國瞭?」
加爾雷特伯爵顯然沒有註意到愛莉希婭身體微妙的變化,他回想起自己曾經讀過的史料之中人族對於魔族的求援冷眼相看的歷史,就不禁覺得這個賢者的存在更是令人惱火。
(咕嗚?……就算現在…你們不也是?在朝堂之上喝媚藥的?蠻夷之邦麼??)
先祖們為什麼會拒絕魔族的求援,愛莉希婭根本不會想去知道,如果,如果不是自己因為計劃敗露而被魔王印上瞭這個恥辱的印記的話,愛莉希婭覺得自己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朝堂之上。
但是…現在如果沒有個解釋的辦法的話…
「嗯?……那是因為作為賢者…作為賢者?我能夠接觸到的知識讓我…讓我明白兩族…兩族之間是有和平共處的可能的?雖…雖說?可能不能代表官方?但是作為賢者,我還是能夠以…以自身的行動來引起我族人們的思考的?」
即便愛莉希婭對於魔族還是充滿瞭許多偏見,但是至少從她能夠接觸到的有限的資料裡,她確實是這麼考慮的。
這樣的想法,甚至在她和平日裡難得一見的姐姐大人在王宮的室內庭院裡見面的時候,也會和姐姐吐露一些。
即便是在發情的狀態之中,愛莉希婭還是拼盡全力組織起瞭滴水不漏的語言,回到瞭加爾雷特伯爵越發凌厲的提問。
「哼!就算是這樣,難道你覺得自己就能停下我族對於那片肥沃土地的憧憬與向往瞭麼?我族從來不期盼什麼援助和施舍!一切我族所擁有的東西,都是族人以鮮血拼殺爭奪而來!你以為以一己之力就可以阻擋麼?」
坐在一旁的傑拉德侯爵早已經對這個情況感到瞭憤怒。
立場之上,他對於兩族大戰和貴族利益的擴張的堅持甚至要超過本就已經十分保守的加爾雷特伯爵些許。
人族的賢者在朝堂之上有條有理的回答,在他眼中都多少是不被允許的。
(啊哼?……話說這麼死的話?就沒法回答瞭啊?)
身體隨著自己輕微的摩擦變得越來越舒服,配合著究竟那輕飄飄的感覺,愛莉希婭覺得自己已經無法繼續回答下去那另一個貴族的逼問瞭。
(不過?…這個聲音…?…總感覺有些熟悉嗯哈?……)
悄悄地伸出小舌舔弄著幹燥的嘴唇,愛莉希婭竟是下意識地增大瞭身下磨蹭的幅度。
(唔!?……想起來瞭…這是…這是在享樂宮裡,牽著兩個女奴,還讓她們玩弄我,把我弄到丟瞭的鬼畜貴族!唔嗯?…怪不得…怪不得說話沒一點修養嗯?這種淫賊?……真是讓人不齒…)
雖說心裡咒罵著那個不知姓名的貴族,但是腦海之中不知為何卻浮現出瞭自己那時穿著那件粉紅的透明乳膠拘束衣,被兩個帶著狗狗耳朵和尾巴的女奴鉗在地上,一邊摳弄蜜穴,一邊舔舐耳根玩弄乳頭而被強制在地毯之上弄到高潮時的
(哈啊?…現在…現在我也…我也被戴上貓耳發飾,插上肛塞尾巴瞭唔?)
一想到自己現在竟然變成瞭和那兩個女奴一般淫亂的樣子,還被綁在坐墊木馬之上在魔族眾人面前出席朝會,堆積在身體各處的快感就在這難以掩飾的羞恥之中變得越發甜美瞭起來。
(不行?怎麼能這樣?…這可是當著這麼多蠻子的面?)
身體渴望著更多,渴望著更為激烈的愛撫,更為激烈的玩弄,而不是這種不痛不癢,單純堆積著快感的折磨。
駁斥這粗魯的野蠻人什麼的,已經不重要瞭……愛莉希婭隻是感到自己的身子執拗的貪戀著快感,在小腹越發明顯的溫熱和後背絨毛的挑逗之下,變得越發饑渴。
(咕嗚??已經…已經管不瞭那麼多瞭。)
身子下意識地往下沉瞭沉,愛莉希婭頗為大膽的開始反復在隆起的坐墊之上,摩擦著自己最為敏感的蜜穴。
「傑拉德候不覺得自己的言行對森之賢者來說有失禮節麼?」
集中在思考如何駁斥這些貴族之上,梅菲斯特也沒有註意到自己的右後愛莉希婭的變化。
公然在議事廳之中如此出言頂撞自己請出來的客人,梅菲斯特多少也感覺自己被冒犯到瞭。
不過,明知如此還要這樣出言不遜的話,梅菲斯特也多少能察覺到這些老貴族們對於在一場對人族的全面戰爭之中重拾自己曾經的輝煌有多麼看中。
「難道陛下就這樣忘瞭我族的夙願瞭麼!千百年來的犧牲到底是為瞭什麼?!難道僅僅因為這樣一個小姑娘賢者,陛下就要改變自己的心意,去維護這種可笑的和平瞭麼?」
傑拉德侯爵對於魔王的批評不以為然,反而是更為放肆瞭些許。一旁的加爾雷特伯爵有些茫然的看瞭看自己身邊這位爵位還比自己高一等的老貴族因為情緒而在朝會之上失控的樣子。
「這樣的朝會!我不參加也罷!」
說罷,傑拉德侯爵竟然是一下子站起,拂袖而去。
一瞬間,整個議事廳之中鴉雀無聲,隻有傑拉德侯爵一人摔門而去的噪音,回蕩在這個有著穹頂的空間之下。
剩餘的貴族三人似乎小聲商議瞭下的樣子,雖說他們也沒有想把事情鬧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但是似乎在這裡,他們還是應該同傑拉德侯爵保持一致,以堅定的對魔王傳達出貴族們的想法。
面色有些難堪的加爾雷特伯爵隨後站起瞭身,領著其餘的兩位貴族對魔王行瞭個禮,悻悻離開瞭議事廳之中。
「散瞭吧,今天的朝會似乎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瞭呢。」
梅菲斯特緊鎖著雙眉,將雙臂靠在扶手之上,搭起瞭十指,似乎若有所思的
一旁的幾位大臣似乎有什麼話要說,但看瞭看年輕魔王陰沉的臉色之後,都紛紛行禮後,退出瞭議事廳。
不一會兒,整個空蕩蕩的議事廳裡,就隻剩下瞭愛莉希婭同梅菲斯特兩人。
「叮鈴鈴~~」
一聲清脆的鈴響打斷瞭議事廳之內的寂靜,讓梅菲斯特從思考之中回過神來。
「嗯啊?………哈?………嗯嗯?……好?…好舒服?」
回過頭來的時候,愛莉希婭似乎也因為眾人散去的緣故,而開始激烈的自慰瞭起來。掛在乳鏈之上的鈴鐺也隨著身子一次次摩擦身下木馬的挺立而掉落瞭下來,發出瞭清脆的聲音。
感受到瞭宿主在漫長的等待之中累積下來的惡果,愛莉希婭身上的淫紋迸發出瞭明亮的粉色光芒,同雙峰之上的愛心型吸盤飾品一起呼應著浮現的淫紋光芒一起,穿透瞭她遮身的法袍。
「哈嗯?跳蛋?…跳蛋動起來瞭?…好舒服?咿咕?要…要去瞭?」
感應著淫紋的跳蛋玩具和飾品也同時加大瞭愛撫愛莉希婭的力度,配合著愛莉希婭摩擦著木馬的節奏,一下子就把推上瞭高潮。
感受著身下的坐墊和法袍之上迅速蔓延開來的濕潤感,愛莉希婭多少才清醒過來瞭些。
(嗯啊?…我這是…怎麼瞭?…竟然不知廉恥的在野蠻人的朝堂上被他們駁斥的時候自慰高潮瞭……)
抬起頭來的時候,愛莉希婭才發現梅菲斯特已經橫在瞭她的身前。
「嗯咕?」
抬頭仰視著他那不懷好意的眼神,愛莉希婭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無法辯駁,隻能深深地咽下瞭一口口水。
「看來,賢者大人真是本性難移啊,放心今天到晚都會如你所願,好好疼愛你的。」
梅菲斯特對著愛莉希婭進來的大門招瞭招手,他知道蒂娜一定不會甘心錯過這麼精彩的場面,此時應該也在門縫之中偷看才對。
「把這隻淫亂的發情小貓換身適合現在的她的衣服吧,我處理完手上的事情再來好好懲罰她。」
已經完全癱在瞭木馬之上的愛莉希婭依舊感受著潮濕的法袍被木馬頂在蜜穴之中的甜美感受,看著蒂娜一步步走瞭過來,也隻能嗚咽著表示抗議。
即便在人族的法律嚴令之下,沒有商人膽敢進入魔族的腹地經商,但森之賢者旅居在魔王城的消息還是很快如風一般從魔王城內傳到瞭兩族邊境上的城市中。隨後,自然也是隨著允許在邊境城市中經商的人類商隊傳回瞭人族王國的都城艾拉瓦爾。
「長公主殿下!長公主殿下!還請您留步,陛下剛剛交代過,現在他……」
怒氣沖沖的瓦倫希婭聽到瞭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從聖騎士團的駐地直奔王宮。
一個月以來,完全沒有聽聞妹妹的任何消息,瓦倫希婭心中的不安越發明顯起來。畢竟自己的妹妹並不是什麼職業刺客,而隻是一位自幼便在常綠之森之中成長至今的賢者,涉世甚淺。
更何況,愛莉希婭年紀輕輕便已經得到瞭精靈族的認可,成為瞭大賢者,這樣魔法上的奇才對於正在日漸衰敗的王國來說,自然是不可多得的人才,瓦倫希婭實在不明白自己的王弟,也就是當今的陛下為何會做出如此草率的決定。
雖說記憶之中,自己的王弟一直因為母後的緣故對愛莉希婭分外刻薄,但如今,愛莉希婭也不再是那個在宮中處處受人欺負的無依無靠的三公主瞭,瓦倫希婭多少覺得自己的王弟應該給予當今的賢者些許尊重才是。
「長公主殿下!真的不能再往前瞭,如果我們放您進去瞭,一會兒陛下怪罪下來……」
負責護衛王宮的聖騎士們一路將瓦倫希婭攔在瞭人皇的寢宮之外,5 名護衛硬是圍成瞭一道人墻,攔住瞭長公主的去路。
「怕陛下怪罪的話,就不怕我怪罪瞭麼?」
在一眾神情慌亂的聖騎士面前,瓦倫希婭不再嘗試硬闖,反而後退一步抱起瞭手。一身用精美的黃金雕刻裝飾的銀白色全身重鎧在一眾聖騎士面前顯得格外的耀眼,腳下的細跟金屬板甲戰靴更是讓盡管身為女子的瓦倫希婭與這些精挑細選的高大護衛們分毫不讓的平視。
即便身為王宮護衛,王都之中的每一個聖騎士依然是歸於聖騎士團長瓦倫希婭的管轄之下。
在團長的凌厲目光中,聖騎士們開始遲疑瞭。
「讓開!」
一手揮開瞭面前擋路的聖騎士們不再堅定的手臂,瓦倫希婭徑直向著寢宮內部快步走去。
「哎呀呀呀,這不是長公主殿下嘛~ 殿下還請在小人這裡留步,如果有什麼事情需要面見陛下的話,就勞煩長公主殿下交代給小人,待到陛下閑暇之時,小人代為口傳,您看?」一個雖然悅耳但充滿瞭油膩感的男聲傳瞭過來。
王弟臥室的最後一道防線並不是護衛,而是他最為寵信的宮廷魔導師。
瓦倫希婭不禁撇瞭撇嘴,她對這個在魔法造詣之上不及愛莉希婭一半的宮廷魔導師有著生理性的厭惡,但此人憑借著一張善於溜須拍馬的巧嘴和迎合當今陛下興趣的各種手段,即便是隻是個碌碌無為的魔導師,他還是能夠在宮廷魔導師的要職之上混得風生水起。
除瞭對愛莉希婭這個可人的親妹妹關愛之情以外,瓦倫希婭多少還覺得心中有些愧疚。
愛莉希婭是側室的孩子,至少從她所瞭解的事實來看是這樣,不過愛莉希婭出生的時候大概是因為難產的原因,帶走瞭她生母的性命。
在那之後,愛莉希婭就被過繼給瞭自己的母後,同時也開始瞭她終日被自己的王弟和母後所欺凌的日子。
在愛莉希婭接連因為魔力富餘體質而被母後單獨軟禁在王宮中獨立的鐘樓之中生活,又因為體質的原因,忍不住自慰被發現而被戴上瞭貞操帶之後,瓦倫希婭難以忍受母親和弟弟的這種欺凌,才找上瞭當時的宮廷魔導師,這才直接促成瞭愛莉希婭能夠離開這個充滿瞭不安回憶的王宮,盡情在適合她的土地之中成長。
如今想起來,上一代宮廷魔導這樣足以成為自己精神導師的可敬長輩,竟然會在這一代被如此宵小之輩替換,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王室的悲哀瞭。
按照流傳下來的王族律法,為瞭避免整個王國上下最強的魔導師把持朝政,賢者在很早之前就被剝奪瞭參與政事的權力,隻能同精靈們一起生活在常綠之森中,甚至沒有王室的傳喚不能夠擅自離開。
而能夠參與政事的最高位階的魔導師則是宮廷魔導。設置這條律法的先祖似乎是想讓兩個魔導師在權力與魔法修為之間相互制衡,以至於發展至今,造成瞭這種尷尬的境況。
看瞭看宮廷魔導師一臉堆笑的樣子,瓦倫希婭不禁覺得有些惡心,下意識地皺瞭皺眉頭。
「王室的傢事!」
這大概是現在對他最為有力的回擊瞭,說罷,瓦倫希婭一掌推開瞭宮廷魔導師,兩手用勁一下子推開瞭寢宮臥室豪華而又厚重的鑲金木雕大門。
一股淫靡的氣息鋪面而來,垂下紅色薄紗的豪華大床之上,正是自己的王弟在和三個戴著金屬項圈、渾身環佩的女奴放浪形骸的姿態。
有兩名妙齡女奴似乎已經被正直旺年的王弟弄得精疲力竭,癱倒在床上,卻依舊保持著發情的樣子,互相舔弄安慰著對方的身體,而剩下的一個,則是被王弟拽住瞭項圈,狠狠壓在身下抽插。
看這個情況,多半是現在的宮廷魔導作為貢品敬獻的。
聽見瞭瓦倫希婭破門而入的響聲,這充斥著高亢浪叫的房間才一下子變得死寂瞭起來。
「我的天啊,姐姐在不懂風情的程度上還真是頑固不化啊。」
皺著眉頭從臥榻之上站起瞭身,如今的人皇隨意拽下瞭床單披在瞭身上,在自己這個如同女武神一般的姐姐面前遮瞭遮一絲不掛的身體。
床上那三個還沉浸在同陛下享受悅樂的三個女奴被這從天而降的長公主嚇瞭一跳,顧不上羞恥,抱成一團蜷縮在瞭床上。看著她們那副狼狽的樣子,他不禁揮瞭揮手,示意她們趕緊滾出去。
「這就是宮廷魔導說的你要忙的事情?!都已經親政那麼些年瞭,你就完全沒有一點作為一國之君的自知之明麼?」
三下五除二拉開瞭臥室之中厚重的窗簾,讓那種淫靡氣息稍微散瞭散,瓦倫希婭抱著手有些慍怒的站在瞭自己的那掃興的弟弟面前,學著他的聲調,斥責瞭
「於是呢,姐姐大白天的跑過來特意壞我的興致?」
有些不耐煩的看瞭姐姐一眼,帕裡斯吊兒郎當地抬起瞭一隻手,想要去遮擋下午那刺人的陽光。
「和魔族通商的商人帶回消息,說是梅菲斯特帝突然宣佈人族的大賢者『為瞭和平』決定暫時客居魔王城瞭。」
「於是呢?派她去是讓她解決魔王,她倒是客居起來瞭?」帕裡斯瞇著眼睛,輕蔑地說道,「就是為瞭這麼點事情,姐姐就跑來打擾我一下午的好興致嗎?」
他對於愛莉希婭的漠不關心,讓瓦倫希婭感到心寒。
「這不就暗示著刺殺行動已經失敗瞭麼?愛莉希婭一定是為瞭避免局勢繼續惡化才宣稱為瞭『和平』客居的,難道你作為一國之主,就不該想想辦法幫助一下現在在敵國王都孤立無援的賢者麼?再怎麼說,她也是和你有著一個父親的妹妹,這個國傢的三公主,你明白麼?」
一股無名的怒火在瓦倫希婭心中騰起,對於這個被母親溺愛到大的弟弟,她真是快到自己忍耐的極限瞭。
「既然是無所不能的森之賢者的話,想必我那個可愛的妹妹自己會想辦法的,畢竟這可是王傢交給她的第一個委托,搞砸瞭恐怕不太好吧?」
看著他一臉輕蔑笑意,甚至還帶瞭點幸災樂禍的樣子,瓦倫希婭似乎明白瞭,對於如今的陛下來說,人族第一人的魔法修為、精靈族大賢者的稱號、王傢核心成員的身份根本不被他放在眼裡,似乎隻要有這個能夠滿足他欲望的宮廷魔導師,就足夠瞭。
似乎,自己在這裡的每一分鐘,都毫無意義。
「你真是這麼想的話,那就罷瞭,我自己會想辦法。」
冷冰冰地拋下瞭這麼一句話之後,瓦倫希婭怒氣沖沖地在自己的王弟頗有嘲諷意味的「送客」叫喊之中,憤憤離開瞭這個王宮。
(愛莉希婭……你現在真的沒事麼………客居魔族嗎……這真的是你真實的想法嗎……)
戰靴鞋跟撞擊地面的頻率越來越快,瓦倫希婭緊鎖眉頭,她總感覺如果現在不再做點什麼的話,恐怕就已經來不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