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帶著睡意的喃喃自語,他仿佛是在說夢話,又或者的確是在說夢話。
她應該推開他的,可他的手掌扣在她的腦後,他的唇貼在她的唇上,他的呼吸掠奪著她的呼吸。
於是空氣一寸一寸在身側凝固,於是她的身子僵成瞭雕塑。
於是視線一動也不動地落在他的臉上。
看他在黑暗之中微垂著的烏黑眼睫,看他緩慢而專註地在她唇上輾轉輕吻。
於是大腦一點點被熬成煮糊瞭的粥,神智一點點從身體裡抽離出去,四肢一點點變得酸軟無力。
身體不知何時被男人壓到瞭身下,身上的衣服仿佛千層約束,累贅地掛在她身上,再仿若拆禮物一般被他拆去。
於是頃刻之後,他呼出的熱氣和滾燙的手指便在她赤裸著的皮膚上牽起陣陣戰栗,和點點雞皮疙瘩。
“唔啊……嗯哈……”
他的身上好熱,臉頰是燙的,手指是燙的,就連呼吸也是燙的。
最最燙的,還是他的唇。
林雅暈暈乎乎地想,明明是個淡漠冷清至極的男人,怎麼會有這麼柔軟的唇。
他撬開她的唇齒,吮吸含吻她的舌頭,在她口裡勾弄、吮吸,一寸不留地侵占著她的口腔。
於是她聽到瞭很輕很羞人的水聲。
骨頭都變得疲乏松軟。
雙腿被他掰開,再接著,男人的手指探入瞭那個羞人的地方。
嬌嫩的花朵在他的撥動下顫巍巍綻開花瓣,打開藏在裡面的花蕊,一邊散發著誘人的馨香,一邊溢出流出黏膩的花汁。
帶著薄繭的手指嵌入閉合的花縫之間,再抽出時,用那流出的花汁將那肉嘟嘟的地方弄得水光淋漓。
可能因為發著燒,他身體比火還要燙,那灼熱的溫度借著倆人交纏的皮膚,傳遞到瞭她的身上,似乎要將她的身體燙化。
滾燙的手指尋到水淋淋的入口,稍一用力,便陷進瞭那濕軟緊致的小口。
分別瞭這麼多日,她的身體比大腦還要懷念那些同他水乳交融的日夜,在手指進入的那一瞬間,花穴層巒疊嶂的軟肉便熱情地簇擁上去,緊緊裹挾住它,卷弄著、吸吮著,想要將它含入更深的地方。
仿佛有人在周圍放瞭一壇濃鬱的烈酒,她吞入瞭那些帶醉的空氣,於是連呼吸都染上醉意,眼前的畫面出現黑乎乎的重影,再辨不清虛實。
於是細長的雙腿哆嗦著夾緊瞭他的腰,林雅任由臉埋進他的頸窩,緊閉雙目發出細弱的嗚咽。
不僅僅是任其采擷。
本就潰不成兵,稍一撥弄,下體便淫水連連。
不知是他耐心所剩無幾,還是她早已急不可耐,這一次的前戲短得可憐,幾乎等同於沒有。
仍是男上女下的姿勢,在花口足夠濕潤的時候,滾燙腫脹的東西抵開細小的縫隙,緩緩擠瞭進去。
“嗚……嗯哈啊……嗯嗯啊……”
手指在男人的後背留下一道道痕跡,她緊閉的眼睫因為疼痛而輕顫,口中溢出帶著哭意的呻吟。
似乎很難讓一個病到意識模糊的男人知道溫柔是何物。
他的進入全程沒有停頓,仿若征戰沙場的將軍,一路挺進,用堅硬的鎧甲和尖利的武器毫不留情地劈開她的護盾,撕開她的保護層,直探那軟嫩多汁的內裡。
可這是個一個發著高燒的男人,他的肉棒比平時還要燙,堅硬地貼著肉壁,那灼燙的溫度,如同燒瞭數日的滾燙石頭,讓林雅恍惚之間感覺,自己的花穴似乎都要被他燙化成黏膩的汁水。
逃不開,走不掉,隻能被動接受著他的進入。
雙腿大概也已不再屬於自己,隨著他撞進來的頻率,懸在半空無力地晃啊晃。
“嗯啊……好燙……輕、輕點……”
她蜷著腳趾,身體縮在他懷裡,發出咿呀無力的哭叫。
兩具身體赤裸地相擁著,深深地交纏著,是那月光太過罪惡,才將這畫面暈成瞭曖昧的淫靡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