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聲音像是化作瞭溫熱的暖風,在她的耳側輕輕拂過。
林雅幾乎要懷疑自己聽錯瞭。
可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不光聲音認真,表情看上去也不像是在撒謊。
腦袋僅僅是發熱瞭一瞬間。
下一瞬,她便清醒瞭過來。
林雅抬眼看著他,用很輕的聲音問他:“喜歡我,還是喜歡和我上床?”
他倆僅有的幾次接觸,都同肉體有關。
此刻她站在這裡,困住她的,從來不是這個狹小的洗手間。
而是她那些羞於啟齒的期待。
她在期待他對她說些什麼,期待他對她說些什麼。
可當他真做瞭,真說瞭,她又滿腦子隻剩荒唐。
喜歡她?為什麼,理由呢?
聽到她這麼說,他似乎愣瞭愣,緊接著眉頭皺瞭起來。
他沒有立刻回答,她的心臟也在他沉默的這片刻時間裡,墜入瞭谷底。
心情沒來由變得惡劣。
她換瞭一個表達方式,微微踮起腳,手指輕輕扯動他的衣袖,聲音帶著繾綣的尾音。
“說話呀,你拉我到這兒來,是不是想要和我做愛。”柔軟的指腹從他的指尖滑到手背,“和未婚妻的妹妹偷情,在你看來是不是特別刺激?”
“想要做愛的話,直接告訴我就好瞭呀。”她聲音輕快,“說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多虛偽。”
這麼長時間過來,親眼旁觀著他和姐姐的相處,從傷心失望到逐漸接受,藏在她胸口裡澎湃洶湧的愛意,似乎也一點點冷卻瞭下來。
愛是什麼,喜歡是什麼,不過是虛無縹緲的東西罷瞭。
她明明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好不容易才勸自己放下這段感情。
她以為自己已經足夠冷靜,足夠理智,可他的三言兩語還是可以輕易將她打回原形。
所以她用輕佻的語氣,輕聲同他說。說她隻是圖一時快感,饞他身子,才會主動勾引他。
說她現在有瞭更好的目標,所以決定將他丟到一旁。
林雅想要將他氣走,而他應該生氣的。
以江鬱的性格,很難不生氣。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在她柔聲說話的時候,他忽然將她的身體抱,抵在瞭墻上。
雙腿懸空著,上半身被他摟於懷中。
他將她箍在墻壁上,俯身低頭吻住她的唇,還未說完的話就這樣被堵在瞭口中。
從吻她的力道看,他的情緒略有起伏,但絕對不是生氣。是摻雜著占有欲,卻又莫名溫柔的吻。
吮吸碾磨,像是想要將她說話的力氣全都耗盡,好叫她再發不出一點他不想聽的聲音。
“如果是想做愛,你可以不用換目標,我相信我可以比外面那個人做得更好。”
他這麼說著,也這麼做瞭,滾燙的肉棒輕輕抵上她的下體,在她柔軟的花唇上模仿著性交的姿勢來回抽送,“就像你剛剛說的那樣,我的確是喜歡和你上床。”
“但是也的確。”男人的聲音微微頓住,肉棒順著已經濡濕的穴口緩緩插瞭進去,“隻想和你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