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來說,他們倆的這種行為其實並不能稱之為上床,因為他們此刻不在床上,而是在衛生間裡。
可真要把“上床”改成“上衛生間”,意思又完全變瞭。
或許是她想得太投入,被冷落的男人略有不滿,不輕不重地撞瞭她一下。
“在想什麼。”
花心深處被滾燙的蘑菇頭撞上,小穴驟然伸縮,明明是想要逃竄,濡濕的甬道卻將他的東西絞得愈發緊。
她的身體像是熟透軟爛瞭的草莓,稍微一碰,便甜膩膩,水淋淋。
滾燙的肉棒有意折磨她一般,貼著被撐開的柔軟肉壁深入淺出,緩緩碾磨旋轉。
她的確被他折磨得不行,才三兩下,下體便傳來沉甸甸的酸脹感,羞恥的尿意朝她襲來。
身體似乎位於懸崖之上,瀕臨失控。
這還是在姐姐的傢裡……
不管她聲音壓得有多低,隻要有人從外面路過,都會立馬聽到這裡的動靜。
“嗚、不要……”
林雅下意識想要逃離,可身體卻在他的禁錮之下,懸空的雙足找不到任何著力點。
身體酸軟,嘴上卻不肯服輸,手指抓緊他衣服佈料的同時,嗚咽著開口:“在想,嗯……在想、你做得一點都不好……你讓我,一點嗯啊……都、哈……都不舒服……”
她說話的過程中,他沒有出聲,肉棒也沒有停頓,像是沒有聽到她的聲音,隻有一點點加重的力道出賣瞭他的情緒。
而快慰傳遍林雅的四肢百骸,下體淋漓的淫水就是她撒謊的最佳證明。
他倆最私密的地方緊密相貼著。
屬於他的滾燙,在她的柔軟裡長驅直入,沖鋒陷陣。
光是想想,身體便會開始顫栗,並且分泌出更多的愛液,去歡迎他的到來。
“嗚嗯、嗯哈……我、等你弄完、再、再去找別人來讓我爽……”
林雅還是堅持著用染瞭微弱哭腔的聲音將自己想說的話說完瞭。
而之前一直沒什麼反應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忽然停瞭下來。
“找誰?”他垂眸看著她,手指輕輕點著她的唇,發問,“外面那個男生?”
無波無瀾的聲音聽不出太多情緒。
即將被送入巔峰的小穴被迫從快感中抽離出來,快感成瞭根吊在眼前的胡蘿卜,看得見吃不著,她哼唧著扭動身體,發出欲求不滿的嚶嚀。
“找、找誰都可以。”
說話的過程中,身體主動裹著肉棒小幅度套弄。
剛套弄一半,她的身體便被他放到瞭地上,滾燙的肉棒也從她的穴裡抽離瞭出來。
這是真生氣瞭?
林雅暈暈乎乎地想,早知道她就早點說這話瞭。
念頭才剛冒出來,便見男人忽然蹲下身。
她受瞭驚,剛想後退,雙腿便被他的手掌摁住。
“你要幹什麼?”
並攏的雙腿被迫分開,昏暗的光線下,她看到他的臉貼到瞭她的兩腿之間。
有什麼濕熱柔軟的東西輕輕從她的花唇唇縫上掃刮而過。
她的身子輕顫瞭一下,剛要說話,便見他忽然抬頭朝她看來。
男人白皙清冷的五官大半隱沒在黑暗之中。
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隻能聽到他用低啞的聲音道:“顯而易見,我在試圖把你伺候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