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驢鄧小閑,獵艷五大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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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水與沮水所界劃而成的三角平原上,碧藍的湖泊與青蔥的草原相應成趣。眼前如仙境般的美景並未讓凌中天停下腳步,他繼續快步前往位於竟陵郡西南方的飛馬牧場,他此行乃是為瞭尋找一個安寧之地將衛貞貞安置好,這樣他才好在天下間放手一博。
飛馬牧場自晉末由第一代飛馬牧場場主商雄建立後一貫保持中立,不參與江湖與朝廷間的事,作風低調,以販賣其所產優質良馬為主業,在其勢力范圍之內頗有安定之相。
放眼望去,隻見飛馬牧場所在原野,牧草豐美,四面環山,圍出瞭十多方裡沃野,牧場隻有東西兩條峽道可供進出,周圍山勢險要,形成瞭牧場的天然屏護。
飛馬山城位於西北角地勢較高處,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前臨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頗為壯觀。峽道出口處設有城樓,樓前開鑿出寬叁丈深五丈的坑道,橫互峽口,下面滿佈尖刺,須靠吊橋通行。
凌中天混入飛馬山城,入城後迎面看去是一條向上延伸的寬敞坡道,直達場主居住的內城,兩旁屋宇連綿,被支道把它們連結往坡道去,一派山城的特色。道上人車往來,儼如興旺的大城市,建物無不以石塊堆砌而成,型制恢宏,沿途鐘亭、牌樓、門關重重。
凌中天作為外來人士,隻能住宿到外城的客棧中。在外城探察後,卻發現牧場雖然符合自己的條件,但外來人士要到牧場定居並不容易。正於客棧苦思對策之時,卻聽聞傳來叩門聲。
啟門一看,原來是一名峨冠博帶、身形高大、面容古奇、氣勢非凡的老者,此人乃是有“天下第一巧匠”之稱的魯妙子。原來魯妙子偶見凌中天,對他很感興趣,這才登門拜訪。
兩人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凌中天知其是向師舊友魯妙子後,便向其坦言自己身份以及到牧場的目的。
魯妙子見其自稱魔門邪極宗的門徒,大感好奇:“你們魔門中人不是一向自稱聖門嗎?”
凌中天淡然答道:“其實我魔門與數百年前的墨門頗有淵源,流傳至今,漸漸被訛稱為魔門;而且如今魔門中人行事多偏激,稱為魔門也算不為過。何況聖、魔之分在我眼裡並無任何意義,何必執著於此。雖然世人都稱我等為魔,但我所作所為仍憑本心,就照此稱呼自己又會如何。”
魯妙子道:“你師父向雨田當年修練道心種魔不是傳說走火入魔而死,怎麼又會收你為徒?”
凌中天把情況一一說明,魯妙子對其體內狀況也束手無策,隻好安慰道:“你天資驚人,不一定非要修習武功不可,隻要能學盡我所長,一樣可以成就非凡。”
凌中天欣然答應。
魯妙子一生所學包羅萬象,天文地理、醫卜星相、軍事謀略無所不包,非短時間所能學得。凌中天急於回江都將衛貞貞接來飛馬牧場安置,所以與魯妙子約好日後再向他學習;至於來飛馬牧場定居的資格問題,魯妙子已經一口答應由他解決,想必他定是與飛馬牧場的重要人物有交情。
凌中天健步如飛,日夜兼程趕回江都。
入城後,凌中天向南門馮記包子鋪走去,忽聞身後有人叫道:“天哥哥,你這段時間跑哪去瞭,我怎麼都找不到你來陪我玩呀。”
凌中天聽聲音就知道喊自己的是邵令周的女兒邵蘭芳,這個才十三歲的美麗少女特別癡纏凌中天,一見到凌中天就會粘在他身邊,難以甩脫。
凌中天回頭望去,隻見邵蘭芳正拉著一個令自己眼前一亮的美貌妙齡少女站在數步之外。陌生少女在凌中天註視下,兩邊臉蛋飛起健康和青春的艷紅色,在她雪白的肌膚上分外動人。
“天哥哥,你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玉真姐幹嘛,象要把她吞下去一樣。”
邵蘭芳見狀向凌中天嗔道。
凌中天調笑道:“我就是想吃瞭她呀!請問小姐芳名?”
少女聽聞凌中天調笑的話語後,大膽迎上凌中天目光,櫻唇輕吐:“奴傢雲玉真,你想必就是蘭芳隨時掛在嘴邊的天哥哥,凌中天吧。”
“正是。”
凌中天又對邵蘭芳道:“小芳,還不為我仔細介紹一下。”
邵蘭芳答道:“玉真姐姐是和雲叔叔一起來拜訪幫主的,我和姐姐出來玩,幫主和爹爹正與雲叔叔在幫中談事情呢。”
“那要不要我陪你們逛逛呢?”
凌中天稍作考慮,說道。
“好呀!”
邵蘭芳和雲玉真異口同聲的答道。
在凌中天不著痕跡的套問下,終於對事情有瞭大致瞭解。原來,雲玉真是巨鯤幫幫主雲廣陵的女兒,這次她父親來江都隻是路過辦點事,最終目的地是巴蜀。
“凌公子如此英俊瀟灑、氣質迷人,又擅長甜言密語,不知道江都有多少無知少女被你迷倒呀。”
雲玉真帶有微微酸意地說道,眼睛似有深意的瞥瞭一下邵蘭芳。
“那玉真你有沒有被我迷住呢。”
凌中天邊說邊伸出魔掌拉住雲玉真的纖手,雲玉真嗔怪地橫瞭凌中天一眼,任他拉住,還順勢倚在凌中天身邊。
凌中天初見雲玉真就看出她雖然未經人事,但其天生媚態,已經略顯煙視媚行之狀。此類媚女為凌中天這等好色之人的房中最好,其心中暗下決心,要將雲玉真收歸私房,細細把玩為是。以免她將來愛情無望,墮落成淫娃蕩婦,“要淫蕩就讓她隻對我一個人淫蕩吧!”凌中天在心中淫笑道。
邵蘭芳見兩人公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於公共場合調情親熱,心中大怒,連忙緊緊抱住凌中天的另一隻手不放,凌中天隻能這樣一牽一拖地帶著一大一小兩個美女向竹花幫總舵走去。
待回到竹花幫總舵,雲廣陵見自己的寶貝女兒與一名俊偉男子如此親熱,大感愕然,心中暗道:沒聽說玉真在江都有認識的人呀,而且還那麼親熱,難道剛認識就這樣,真是女大不中留。玉真她娘,我對不起你呀,沒管好咱們的女兒,這麼容易就被人拐走。這小子是誰,勾引女人的手段這麼厲害。
其實他怎會知道凌中天隻不過是靠外形、氣質占得先手,其追女手段尚屬一般,可誰叫這懷春無知少女最愛這俊俏風流郎君呢!
雲廣陵此次是準備由餘杭運送貨物到巴蜀一帶。逆流而上,途經江都時,考慮到江都不僅是全國最重要的貿易城市之一,還是長江下遊流域最重要的貨物中轉碼頭,若能與當地最大幫會“竹花幫”達成合作關系,對將來的發展頗為有利,便上岸前來拜會殷開山。
殷開山也正想向江都之外擴展,而巨鯤幫雖然於長江兩岸多處設有據點,但都以聯絡、補給為主,並不參與搶奪當地地盤;其主要經濟來源是靠船隊進行水上貿易來維持;雙方並無太多利益沖突,所以雙方合作之事談得很順利。
雲廣陵向殷開山詢問後才知道這個與愛女極為親密的男子是竹花幫第一高手,心中一動,便向殷開山提出借用凌中天作幫手的請求。
殷開山笑道:“小天在幫內一向特立獨行、行蹤不定,幫中之事誰也指使不瞭他,我向來把他視作自己的子侄,也從不勉強他,這事你需要直接問他為好。不過,小天在江都一向無交往親密的女子,如今和令愛如此親密,答應你的可能性很大呀,哈哈!”
雲廣陵見愛女與凌中天正是濃情蜜意之時,也覺得大有希望,便向凌中天問道:“小天,雲叔近來由於幫中事務,急需武功高強之人幫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幫我?”
凌中天對此事感到有些猶豫,但見雲玉真用哀求的眼神望著自己,而殷開山也已經點頭同意他自己作決定,在心中思量瞭一下,答道:“雲叔,晚輩有一些私事需要先去處理,不能馬上跟你走。不如讓玉真留下,待我把事情處理完,再由她帶我去與雲叔你會合吧。”
雲廣陵雖然知道此舉無疑是送女入狼口,但看雲玉真已經面露意動之色,如果不同意的話,也許會弄出個私奔會情郎的戲碼來,所以隻好萬般無奈地點頭答應。
凌中天先到城中傾盡囊中所有買瞭輛大大的馬車,雖然看上去很寒酸,但勝在夠寬敞、夠結實,正符合凌中天的要求;然後從竹花幫帶出自己不常用的專屬武器--雙錘放在車上。
凌中天見天色尚早,便把主意打到雲玉真身上,他千哄萬騙的把雲玉真帶到客棧,雖然由自己準備下手的目標來出錢開房很是丟面子,但此時身無分文,也隻好認瞭。
待得進入房間,關好房門。凌中天一把摟住雲玉真的細腰,將其抱坐於床邊,嘴裡說著甜言蜜語,雙手不住在雲玉真身上探索奧妙。
感受到愛郎手指的不斷侵襲,雲玉真的俏麗臉蛋逐漸變得通紅,嬌羞的把頭往凌中天懷裡鉆去,但劇烈的心跳聲卻暴露出她內心的急切期望。
凌中天捉住那柔軟鮮嫩的雙唇忘情的親吻,舌頭纏住那柔軟滑膩的香舌吸吮著她清甜如甘露般的唾液。雲玉真面對他如火般的熱情,深情地響應著親吻。
凌中天的一隻手很自然地伸到雲玉真的裙子裡,撫摸她雪白粉嫩的臀肉,另一隻手伸進上衣中溫柔的抓住瞭那對光潔細嫩雪白圓乳,將雲玉真的情火欲焰挑逗得更加高漲。雲玉真沒有阻擋凌中天的撫弄,她知道自己身上的一切都將屬於凌中天,他可以任意的撫弄它們。她任由凌中天盡除妨礙兩人親密接觸的衣物,把自己美麗的胴體盡情展現在愛郎面前。
凌中天將雲玉真平放於床上,從她的粉頸一路向下吻去,把她沉睡的性感地帶逐一喚醒。
“喔……天郎……我好舒服……啊……”
雲玉真口中呻吟聲似乎在召喚著凌中天,兩人終於毫無隔閡地融合在一起。
在凌中天舒緩漸趨的動作下,雲玉真漸漸意馳神迷,櫻口中發出陣陣銷魂蝕骨的呻吟,嬌軀逐漸配合著凌中天的動作,兩人激烈交歡、抵死纏綿,屋中充滿瞭少女的嬌喘呻吟之聲。就這樣,在雲玉真這隻小羔羊的半推半就之下,凌中天這頭色狼把她吃瞭個幹幹凈凈。
天色已逐漸暗下來,雲玉真愜意地依偎在凌中天懷裡,任由凌中天玩弄著她嬌嫩的身子,享受那高潮過後的溫存。
“天郎,我會為你生下孩子嗎?”
雲玉真帶著憧憬的眼神問道。
凌中天暗暗苦笑,衛貞貞也問過他這樣的問題,可且不說凌中天還不想要小孩,就算想要,也是不可能的。他乃是至陽之體,本就很難讓一般女子受孕,再加上受魔種影響,他的陽精已經無形無質,是否應該稱為陽精都是問題,又如何能讓女子受孕。
“玉真,由於受體質影響,我現在還無法讓你懷孕,等以後再說吧。其實有瞭孩子很麻煩的,難道你想整天呆在傢裡照顧小孩嗎?”
凌中天連哄帶嚇。
雲玉真想瞭想,連忙搖頭,“我隻想陪著天郎,其他都不重要。不過,如果天郎想要小孩的話,我一定會替你生的。”
凌中天贊許地親吻著雲玉真(放心吧,我才不想要後代,你不會受分娩之苦的)見時間差不多,凌中天先把雲玉真送到城外,讓她在車中等候。然後他回城找瞭個不良富商接濟一下自己這個貧苦人士,接著潛入老馮傢將衛貞貞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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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據《隋書》記載,當時以機關制造而聞名的是何稠,不過他主要為皇傢服務。在這我們就當魯妙子是在野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