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女人絕不可以忘恩負欲。有恩必抱,有欲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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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都,吳王夫差十年,築邗城,開邗溝,此為建城之始,時稱邗。楚懷王十年,於邗城舊址築廣陵城,稱廣陵。楚漢之際稱江都。北周改廣陵為吳州。隋開皇八年改吳州為揚州,置總管府,楊廣任揚州總管。開皇十八年改廣陵縣為邗江縣,隸屬於總管府。大業初府廢,復立江都縣,改邗江縣為江陽縣,設江都郡。
凌中天正循兒時記憶尋找時,卻於南門附近偶然聽到衛貞貞今天剛嫁給城南馮記包子鋪老馮的消息。
凌中天聞言大怒,但又感到慶幸:還好自己來得及時,不然可要後悔終身。
他偷偷潛入馮傢,摸進新房。此時,新房裡隻有衛貞貞獨坐於床沿處暗自傷心,突然感到有人來到身前,一抬頭,卻見一個衣衫襤褸的俊邪少年正站在自己面前,驚訝之餘就欲張口,凌中天急忙伸手掩住櫻桃小口,道:“貞貞姐,你不要怕,我是小天,你還記得我嗎?”
衛貞貞驚訝的看著凌中天,他容貌雖然大變,但與幼時仍然有幾分相似之處,多年掛念的人就在眼前,心中突然被喜悅所充滿,激動地望著凌中天,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凌中天見衛貞貞安靜下來,便將手放下,坐在衛貞貞身邊,雙目深情的望著衛貞貞道:“貞貞姐,這些年來我一直好想你,還能見到你真是太好瞭!”
衛貞貞柔聲道:“這些年來,我也一直掛念著你。當初你突然不見瞭,我找瞭好久,才聽人說你被人帶走瞭。那人是誰呀,你這些年過得好不好?”
眼中流露出掩飾不住的關心。
“我當年被一個奇人帶走,現在變得很強瞭。這些年發生的事一時難以說清楚,等以後有合適的機會我再詳細的告訴你吧。貞貞姐,你怎麼會嫁給老馮,他根本配不上你,是誰強迫你嗎?”凌中天問道。
衛貞貞低頭黯然道:“姐姐傢裡欠下老馮的錢。爹爹又貪圖錢財,便把我嫁給老馮做小妾,我就算不願意又能怎麼樣呢!”
凌中天拉起衛貞貞的雙手,說道:“貞貞姐。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老馮碰你的,你隻需要聽我安排就行瞭。”
衛貞貞被凌中天拉住雙手,俏臉微紅,點頭道:“姐姐什麼都聽你的,姐姐現在能依靠的人隻有你瞭。”
“貞貞……”
凌中天正想說些什麼,忽然發現有人向此走來,忙讓衛貞貞繼續坐在床沿,然後他則躲入床下。
老馮推開門走進來,望向美人,淫心大動,淫笑著向衛貞貞撲去。凌中天迅速從床下竄出將老馮打昏,找來繩子將老馮綁起,用毛巾塞入老馮口中,轉身對貞貞說道:“貞貞姐,我準備對他動點手腳,一會我如果昏過去,你不用擔心,我休息一會就沒事瞭。”
貞貞正驚訝中帶著關心的望著他,聞言連忙點頭答應。
凌中天忍著全身劇痛,強打精神凝起一股真氣,用魔門密術對老馮施以禁制。在此禁制解除前,老馮將無法人道,就算有絕色美女來勾引他,他也許會鼻血、口水長流,但下身卻不會有任何反應。
凌中天將禁制完成,心神一松,昏瞭過去。凌中天醒來後已經到瞭床上,衛貞貞正趴睡在他身邊。看著衛貞貞那恬靜嬌美的睡容,凌中天不由心中柔情萬千,暗暗下定決心:貞貞,你生生世世都是我的。
凌中天下到地上,走過去將老馮弄醒。老馮醒來,發現自己被綁,身前還站有一個不認識的人,心中驚駭不已。
凌中天見老馮醒來,恐嚇道:“你今天娶的小妾被我看中,以後她歸我所有。我暫時會在你傢住下,對外就說我是你的遠房表弟。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小命不保!”
說完,猛的一拳打在地上,“轟”的一聲過去,地上出現瞭一個坑。衛貞貞被聲音驚醒,見到眼前情景,驚訝得用手掩住小口;老馮更是嚇得戰栗不停,連忙點頭答應。
凌中天放開老馮,在他耳邊低聲道:“我在你體內下有禁制,你如果以後還想和女人親熱的話,就老老實實聽我話,將來我會讓你恢復雄風的。”
老馮回屋後,心神安定下來,便想試試真假,結果悲哀的發現自己真的無法豎旗,隻好一面心中詛咒著凌中天,一面睡去。
衛貞貞在老馮走後,走到凌中天身邊擔憂道:“我們快走吧,不然他去報官府就糟瞭。”
凌中天笑道:“不用擔心,我在他身上下瞭禁制,他會乖乖聽我話的。”
又凝視著衛貞貞雙眼道:“貞貞,我以後就這樣叫你吧。這些年來,在我心裡早已經把你當作我的妻子,你願意成為我的女人嗎?”
衛貞貞雙目與凌中天眼神相接,俏臉頓時通紅,心如鹿撞。其實凌中天剛一出現,衛貞貞就已經被他俊朗的外形以及邪異的氣質所吸引,更於心中孤苦無依之時得知這個人就是自己心中牽掛多年的小天弟弟,驚喜之下早已經把凌中天當作自己唯一的依靠。此時聽到他親口說出終身相守之約,不由驚喜道:“貞貞願意,以後小天就是……就是我的天郎瞭。”
凌中天心中激情蕩漾,一把摟住衛貞貞纖腰,隻覺觸手溫軟,柔弱無骨,心中一動,低頭吻住她的紅唇。兩人雖然都是初次接觸此事,但凌中天對此極有天賦,又有眾多理論在手,很快就由初始的笨拙、青澀轉為熟練、老辣,吻得衛貞貞渾身發軟、嬌喘連連。
唇分,凌中天將衛貞貞攔腰抱起,快步走到床邊將她放下,柔聲對她說道:“娘子,我們安歇吧。”
衛貞貞以蚊蚋般的聲音道:“天郎,請憐惜貞貞。”
鼻間嗅著處子身上特有的幽香,凌中天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美眸如晶瑩泉水般清徹透明,閃著羞澀而又喜悅的輝芒,線條柔美的俏臉,配上櫻紅的芳唇,嬌俏的瑤鼻,秀美的下巴,讓她顯得溫婉嫵媚。雙眼深深地望進衛貞貞秀目,雙手將兩人衣衫盡除,讓她仰臥床上。
美妙絕倫、凸凹有致的胴體毫無掩飾地舒展著,雪白的雙臂和修長的雙腿雖然隨意放著,卻是如此和諧。微微顫動的少女雪峰驕傲地屹立著,兩顆紅豆在一圈淡淡的嫣紅玉暈中微微向上翹起。
目光繼續向下,掠過那隻堪一握的柳腰,玲瓏小巧的肚臍,望向那令自己魂縈夢繞的生命之源。此銷魂所在令世間多少男兒為之瘋狂一生,標準的為它生,為它死,為它奮鬥一輩子。
衛貞貞見凌中天怔怔地望著自己的下身,心中大羞,忸怩道:“天郎……你……”
凌中天回過神來,恍然大悟,看什麼看!那裡是拿來用的,看一輩子有個屁用!深深的吸瞭一口氣,激動地伏下身去,覆在衛貞貞身上。左手撫上纖腰,右手抱住香肩。衛貞貞身子微微一顫,嬌弱無力地輕輕喘著氣。
親吻著她精致的耳垂,最後落在紅唇之上,舌尖分開雙唇,與她的香舌纏繞到一起,吸吮間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湧出,滋潤著兩人被欲火燒得幹渴的唇舌。兩人舌尖纏綿,互相吸吮著,再也不願意分開。
柔嫩溫軟的身子上那兩座柔軟、尖挺的處女峰頂在凌中天胸前,是那麼有彈性。大手握住那青澀玉峰,細細揉捏著,感受著它在自己雙手掌下急促起伏著。衛貞貞的呼吸漸漸濃濁,瑤鼻兩側微微沁出細汗,雙峰上的蓓蕾也慢慢的翹起來。抽離櫻唇,吻上艷紅柔嫩的花蕾,慢慢地舔吮咬吸起來。
雙手伸到身下,撫摸著衛貞貞渾圓柔軟的臀部和雪白修長的大腿,同時將眾多調情手段在她身上一一使出。在凌中天的逗弄下,衛貞貞口中嬌喘籲籲,泛紅的肌膚上佈滿細細的汗珠,修長的美腿一張一合的緩緩夾纏,似乎難耐淫欲的煎熬。
見衛貞貞已經情欲湧動、難以自制,凌中天便將首次出鞘的兇器刺向它的第一個目標,伴隨著衛貞貞的一聲嬌啼、點點落紅,凌中天開始瞭他人生的初次刺殺行動。
那從未體驗過的感覺令凌中天大爽,他在心中大喊:“破處!終於破處啦!將女子破處時的那種征服感真是無與倫比呀!為瞭這種美妙的感覺,我以後一定要將破處進行到底!”
“貞貞,幸好我有星玉金剛,這才能收拾你的香菱玉齒。”
凌中天咬著衛貞貞耳垂道。
衛貞貞緊緊抱住凌中天,忍著下身疼痛羞聲道:“什……什麼香菱呀?”
凌中天邪邪一笑,“我會慢慢告訴你的,貞貞,我要開始嘍!今天先來學‘龍翻’吧……”
衛貞貞初經人事,又是弱質女子,哪受得瞭凌中天這個兇禽猛獸的征伐,隨著一聲急促婉轉的嬌啼,衛貞貞玉首猛地向後仰,玉體縱擺伸直,不斷抽搐著,一雙玉臂也痙攣般緊緊抱住凌中天,纖秀柔美的玉腿繃緊僵直,最後軟癱地盤在他身後;少女感到自己如同身在雲端,渾身輕飄飄地如登仙境,她無力的癱軟著,下身津液肆流,雙眼迷亂地看著凌中天,回味著剛才的感覺。
凌中天將手探到衛貞貞胯下,就著實例為她講解道:“素女曰:女子陰中有八谷,一曰琴弦,其深一寸;二曰菱齒,其深二寸,三曰妥谿,其深三寸;四曰玄珠,其深四寸;五曰谷實,其深五寸;六曰愈闕,其深六寸;七曰昆戶,其深七寸;八曰北極,其深八寸。”
見她很專註的學習著,凌中天大為滿意,繼續道:“由琴弦至玄珠為淺,由妥谿至谷實為深。”
邊說邊從她身後進入,“太淺則無法讓你快樂,太深則會傷到你的五臟,所以其中深淺一定要把握好。這男女交合最忌諱太深,若至谷實則傷肝,至愈闕則傷肺,至昆戶則傷脾,至北極則傷腎,忽淺忽深則傷心。而且交歡時,既不可太快,也不可太慢,太快則傷血,太慢則損氣,皆是有害無益。”
雖然凌中天已經盡量溫柔,但他的兇器威力實在太大。在不斷雲交雨合中,衛貞貞已經一泄如註多次,很快就無力承歡、軟聲求饒。
凌中天心生憐惜,雖然自己還未盡興,也隻好強壓欲火,一邊與衛貞貞相擁入睡,一邊告誡著自己,“作為一名好色之人,玩弄自己寶貴寵物--女人之時,千萬記得不要把她弄壞。性是馴服女人的上佳工具之一,而不僅僅是泄欲途徑;用自己讓對方獲得滿足是你應盡的義務,這樣你才能更好地享受到她心甘情願地被你盡情驅策的權利。”
第二天,凌中天一起來就在考慮將來的生活問題。既然自己擁有瞭衛貞貞,那就得把她的生存問題解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活,那你就沒資格說對方歸你所有。
“現在自己身無分文,必須得想盡辦法弄錢。坑、蒙、拐、騙、偷、搶,究竟哪樣最適合自己?”
凌中天苦思冥想中。
“小賤人,敢惹我們,你可知道我們是竹花幫的……哎喲!”
“狗賊,讓你嘗嘗我的利劍!”
凌中天抬頭望去,卻見前方長街上正在發生鬥毆,一名黃衣勁裝美女正手持長劍,殺得兩名壯漢狼狽不堪。
“這竹花幫是什麼來歷呀?老馮表兄!”
凌中天拍拍老馮肩膀,無視馮妻那帶著恐懼和憎惡的眼神問道。一早起來,見識過凌中天的怪力後,馮妻也隻好和老馮一起認下這個表弟。
從老馮那簡單瞭解過竹花幫後,凌中天心中已經有瞭決定。他拿起一根長根,出手架住那名美女的利劍,順勢擋在三人中間,拱手道:“這位女俠,不知何事令三位如此相鬥。”
“這兩名狗賊居然敢對我污言穢語,我非教訓他們一下不可。”
黃衣女子面上的怒色漸漸消失,向凌中天回禮道。
“我看他們兩人也受到教訓瞭,所謂冤傢易解不易結,不如就這麼算瞭吧。”凌中天微笑道。
望著凌中天的笑容,黃衣女子隻覺心中一蕩,稍顯慌亂地道:“好……好吧,就依公子所言。”
那兩人也不是笨蛋,知道自己兩人不是那女子的對手,現在有凌中天出來調解,便順坡下臺,匆匆離去。
“本人凌中天,請問女俠芳名?”
“奴傢燕蘭,恒山派弟子,正在出山遊歷之中,還稱不上女俠。”
燕蘭神情有些忸怩地道。
“原來是恒山派的高徒,久仰大名,失敬,失敬!”
燕蘭‘撲哧’一笑,“我們恒山派一門上下不足十人,隻不過是位於恒山的小門派,江湖上知道的人幾乎沒有,公子又是如何聽聞‘大’名的呢?”
“這……哈。哈……哈……哈,相信將來會在你手裡發揚光大的,我這是提前久仰一下。”
凌中天上前低聲道:“竹花幫在江都勢力龐大,所謂雙拳難敵四手,我看蘭妹你還是盡快離城為好。”
燕蘭俏臉微紅,對凌中天親昵的稱呼並無異議,柔聲道:“謝謝公子提點,我這就離城。”
城外。
漸行漸遠的燕蘭回望依然站在城門口目送她的凌中天,心中微微一嘆,“今日一別,不知何日才能相見。可惜自己擔任著光大本門的使命,隻能將兒女私情放在一邊。”
凌中天來到竹花幫總舵,正好遇上當時所救的兩人,得知兩人是竹花幫露竹堂副堂主顏和及其跟班幫眾甲。
在顏和的舉薦下,凌中天順利加入江都最大的幫會--竹花幫,憑借其出眾的身手,他很快就成為此幫會組織的新銳。
衛貞貞在凌中天同意下開始在馮記包子鋪幫手賣包子,對外仍以老馮小妾的身份來掩人耳目。老馮夫婦先是被凌中天暴力威脅,接著又見其成為竹花幫紅人,為求安穩生活,隻好為奴為仆。
衛貞貞本就是小傢碧玉之中的極品,在凌中天特異體質的滋潤下更顯美麗動人,連體質都受凌中天影響而大有改觀,並逐漸開始學些防身之術,可惜每次承歡時雖然竭盡全力,但仍然難以讓凌中天盡興。
凌中天憐惜衛貞貞,不忍心對她下狠手,每次都隻能強忍欲火;好在衛貞貞對他是絕對的溫順馴服,隻要能讓他高興,無論多害羞的方式都願意去做,使得凌中天在她身上讓各種技巧得到盡情的演練,也算有所補償。
欲求不滿的凌中天隻好把精力轉移到其他事情上,每次鬥毆時與凌中天對上之人無不倒瞭大黴,能保住小命已經算是好運當頭。在凌中天如此神勇的狀態鼓舞下,竹花幫在江都地盤爭奪戰中節節取勝。
竹花幫總舵。
“小天,今天的事情辦成後,這江都就沒有幫會能和我們竹花幫抗衡瞭,你可一定要成功呀。”
竹花幫幫主殷開山笑道。
殷開山對凌中天極為看重,多次想收他為義子,雖然皆被想保持中立的凌中天所推脫,但並未影響到兩人之間的交情。
“由於最近火並連連,導致城中很不太平,所以郡丞王大人已經暗中通知過我們,不準再有大規模的幫會廝殺出現。這次我們準備在臨江會大當傢張承志外出時偷襲他,你一定要一擊必殺,絕不能讓他逃脫,不然引起兩幫之間大規模的火並就不好向王大人交代。”
竹花幫軍師邵令周向凌中天詳細囑咐道。
凌中天點點頭,疑惑道:“難道他死後,臨江會就一定會投降嗎?”
殷開山和邵令周相視一笑,邵令周道:“不是每個人都象張承志那樣死腦筋的,等他一死,自然會有人出面率臨江會並入本幫。”
凌中天率眾人埋伏在張承志晨練必經之路的四周,默默地看著逐漸進入包圍的張承志一行人暗道:自身能力不足,卻還要堅持自己的固執不放,隻會被人所毀滅。要想逆天,等你夠實力再談吧,不然隻能算是喪傢之犬的狂叫。
凌中天帶頭躍出,殺向臨江會眾人。
“哐”一柄八棱鐵錘砸在一顆人頭上,紅、白四濺,張承志一死,剩下的幫眾紛紛投降。自此,隨著臨江會在其副幫主項觴的帶領下並入竹花幫,江都再無幫會可與竹花幫抗衡。
福滿樓。
殷開山設下慶功宴,幫中重要人物均有出席,凌中天雖然在幫中並無明確職位,但也位列其中。而最令眾人興奮莫過於請得江都青樓之首‘天仙樓’的頭號紅牌玉玲作陪。
那玉玲姿色雖然及不上衛貞貞,但她胴體美麗修長、玲瓏浮凸,如此一個千嬌百媚的艷麗女子,卻也令凌中天有幾分心動。他一面用極具侵略性的眼神掃視著玉玲,一面在心中對她進行意淫。
在玉玲這等成熟而對男人經驗豐富的女人眼中,凌中天邪魅的氣質具有一種神秘特異的吸引力,她在凌中天的註視下早已欲動,直想投入他懷中,任他肆意愛憐。苦候到宴會結束,連忙暗中叫自己的丫鬟小虹帶話給凌中天,邀他到天仙樓偷會。
凌中天欣然答應,他先回到馮傢將衛貞貞擺平,然後就殺向天仙樓。到達天仙樓後門,在小虹指引下潛入玉玲房中,玉玲見久候之人出現,歡喜不已,迎上前去投入凌中天懷中。
看著玉玲紅紅的雙頰、迷離的雙眼,鼻間聞著她喘出的香息,他明白此時語言是多餘的。未做多言,他將兩人的衣物脫光,一把抱起玉玲那成熟誘人的胴體放於床上。頃刻間,兩人戰成一團。
凌中天對玉玲毫無如衛貞貞般的憐香惜玉之舉,黃帝九式盡情施展,肆意向她發動攻擊,她在凌中天身下嬌喘呻吟,抽搐扭動,實在難以抵擋一波又一波,一浪又一浪幸福快感,很快就數度高潮,泄得床上汪洋一片,昏死過去。凌中天意猶未盡之餘,順手把門外正在偷窺的小虹抓瞭進來,抱上床盡情蹂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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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為瞭方便,本書中除瞭個別郡府外,其他絕大多數郡府所在縣名將以郡名代之,如本章的江都郡郡府是江陽縣,但在此本人用江都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