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蕊,淫人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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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凌中天並未閃躲,任由對方擊中自己胸膛。與此同時,在凌中天心裡“好一個美男子,可惜這張臉將成為歷史。”
的感嘆中、在常飛驚異的目光中,凌中天的重拳擊中常飛面門,把他打得滿面開花,身形向後半仰倒退。
凌中天雖被擊中,但身形隻微微一頓,沉身站穩,迅速發力踢出一腳,命中正身形倒仰中的常飛的小腹,將他踢飛出去,撞在樹上,彈向前倒伏在地上,昏死過去。
這一腳本來是要踢他下身的,可凌中天考慮到還需要他來為自己答疑解惑,便改瞭位置,不然這腳踢到他子孫根上的話,絕對能要他命的。
弓辰春艱難地開口問道:“你……你沒事吧,他……那一拳……”
“沒事,我有神功護體。”
凌中天微笑道,其實凌中天早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抗打擊能力很強,就算是一流高手的拳打腳踢,對他能造成的傷害也是有限的,再加上他的怪力,目前和他交過手的人中,還沒有能和他硬碰硬的。
實際上就連凌中天也不知道,當他被人擊中時,對方的力道會被散佈全身的天地元氣所吸收。除非超過一定強度,又或者對方是用先天真氣攻擊他,否則效果將大打折扣。
“那你呢,情況怎麼樣?”
凌中天蹲下去,準備為弓辰春把脈。
弓辰春嘆瞭口氣,搖頭道:“我估計不行瞭。剛才我本來準備詐他低身下來,用秘術激起潛力和他拼個兩敗俱傷,結果現在不用瞭。”
緩瞭口氣,續道:“正好讓我交代遺言,你能幫我個忙嗎?”
凌中天把完脈,皺眉道:“你說吧。”
“我很少有朋友,也沒什麼親人,唯一談得上深交的又……隻是有一個女子一直在等著我,我卻一直不敢去見她,怕連累瞭她。現在我隻希望你能把我的死訊告訴她,讓她忘瞭我合一派‘通天姥姥’夏妙瑩的首徒曼娜。”
凌中天點點頭,道:“好的,我一定會把你的話帶到的。你先歇會,我去問他點事。”
正準備起身去常飛身邊,卻感覺後面有動靜,轉頭一看,原來是那名少女。凌中天皺眉道:“你怎麼到這來瞭,不是叫你去樹林外找人嗎。”
“我……我擔心你們,所以……”少女吞吞吐吐道
“胡鬧,如果我沒解決掉他,你回來不是自投落網,簡直是浪費別人的心意。記住,以後我說的話必須不打折扣的去遵從,知道嗎?”凌中天厲聲道
少女被吼得膽戰心驚,隻知道不迭地點頭,全然沒發現凌中天的險惡用心。少女正要走過來看弓辰春,卻聽凌中天道:“我要拷問點事,你還是先出去吧,免得受不瞭。”
少女搖搖頭,堅定地道:“沒事,我要留在這。”
指著弓辰春道:“他沒事吧?”
“沒什麼,隻是快死瞭而已。”
不再理會正在弓辰春身邊落淚的少女,轉身走向常飛,將他的四肢關節先卸掉。
雖然凌中天因為內力問題而無法使用需要內力的大搜魂手等拷問技術,但魔門中不需要內力的拷問方式也有很多,隻是拷問過程沒大搜魂手那麼文雅幹凈罷瞭。很快,從昏迷中醒來的常飛就無比痛恨自己為什麼是清醒著的……
“喀嚓”凌中天用手將已經變得不成人形的常飛的脖子扭斷,丟下他的屍體,走到少女身邊。
凌中天蹲在正在大吐特吐的少女身邊,幫她拍拍背部,讓她更好過些,輕聲道:“不要緊的,吐啊吐的就習慣瞭。”
吐得差不多的少女忍不住又開始幹嘔起來。
凌中天繼續在她背上撫摩著,柔聲道:“等以後見多瞭,你就可以若無其事的面對這些場面瞭。你既然不習慣,為什麼還要堅持看下去呢?”
好奇地看著少女的如花嬌顏。
“他殺瞭我的爹娘,我就算殺不瞭他,也要看著他是怎麼死的。謝謝你救瞭我,不過,能不能請你把手稍微拿開一下。”少女恨聲道
想不到她看上去那麼柔弱,性格還挺堅強的。凌中天微笑道:“你叫什麼名字?”
同時把手很自然的放到弓辰春鼻間探他呼吸,輕嘆一聲。
“費文慧”少女很緊張地接著道:“他……”
“沒氣瞭,能救瞭你,也算沒白死。”凌中天淡淡道。
費文慧帶著淚花地問道:“他救瞭我,我卻連他叫什麼都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呀?”
“不知道,我也不認識他,你就叫他大俠客吧。”
凌中天眼睛都不眨一下,緩瞭緩,又感嘆道:“要做俠客就得先學會如何有效地保護自己,否則會死得很快的,比任何人都快。”
“你父母都死瞭,你以後準備怎麼辦?”凌中天盯緊目標道。
“我……我不知道。”費文慧茫然道。
“你以後就跟著我吧,我會永遠照顧你的。”
少女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凌中天,“你?你是要我為你做什麼吧。”
“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凌中天將她雙手握在手裡。
“你這樣和被你殺死的他有什麼區別!”
費文慧望著常飛的屍體,哭道:“我好後悔那天讓他見到我,本以為他是好人,結果今天他卻闖進我傢要把我搶走,又將我那來阻攔他的爹娘毫不猶豫地殺死。我真想不到那麼好看的一個人會那麼可怕。今天所發生的事,讓我清楚地明白瞭不能用一個人的外貌來衡量他的好壞這個道理。你也要讓我對你的好感徹底消失嗎?”
凌中天為她拭去淚珠,柔聲道:“別哭,嬌嫩的花蕊就算隻是落上水露,也會讓人心疼的。”
“為什麼你和他都要來傷害我,為什麼!”費文慧悲聲道
凌中天雙手捧起她此時依然誘人無比的臉蛋,和她對視著道:“別把我和他混為一談,他還不夠資格和我相提並論,他有我強嗎。你剛才也聽到瞭,你搶你是為瞭用你去交換別人的幫助,然後好去報他的殺父之仇,他對你所做的隻會給你帶來無盡的傷害;從我第一眼看見你,我就想把你收藏起來象珍寶一樣好好愛護。他將災難帶給無辜的你,對你隻是無付出的索取,最終你將被毀滅;而我對你則是趁火打劫,我們之間是一種交換,你把自己的全部交給我,我會關心你,愛護你,絕不讓別人動你分毫,你以後隻需要幸福地生活下去就可以瞭。”
“我……我還會有幸福嗎?”費文慧呆呆地道
“會的,隻要有瞭我所給你的,你一定會幸福的。也許我用的方法直接得讓你難以接受,但我對你所說都很真誠,一定會言而有信的。幸福其實很簡單,隻要你學會取舍,學會面對現實,那麼幸福就在你面前唾手可得,你隻需要伸手去接受。”
凌中天將無助的她擁入懷中,柔聲在她耳邊道:“對每一個人來說,幸福都是很容易的,關鍵就要看每個人自己是怎麼想的瞭。”
在心裡他又為自己加瞭一句,“所以我從不追求所謂的幸福,我隻需要爽。意淫的真諦就是要爽,不爽的話,淫瞭幹嘛!”
費文慧脆弱地依偎在凌中天懷裡,幽幽道:“其實我就算拒絕也沒有用吧。從剛才你對待他們兩人的情況,我可以看出你的冷酷和決斷,所以,不管我願不願意,你都會將我帶走吧,絕不會理會我的任何想法。”
“是的,我要定你瞭。何況,你早已經答應瞭我,會遵從我的每一句話的,所以,你沒有拒絕我的權利。記住,你是我的,你需要做的就是順從我。”
凌中天大聲對費文慧宣佈自己對她的所有權。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主人?”
費文慧直起身,定定地望著凌中天。
“其實我最想你叫的是主公,至於主人嘛,你放在心裡就可以瞭。”
凌中天想瞭想,“你叫我凌爺……不,還是叫我爺吧,這樣更親近一些。”
輕輕拍瞭拍她嫩滑的臉蛋。
對於那些骨子裡有些傲的人,你要想讓她順從於你,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慢慢向你屈服。既不能過於強壓,這樣反而會產生反彈;也不能一點壓力都不給,平等相處下去的結果就是永遠不屈服。隻有逐步讓對方習慣你的支配,當這一切成為她的本能時,她的靈魂裡將深深刻上你的印記,再也無力反抗。
凌中天雖然很想將費文慧就地正法,好先在她身體烙上自己的印記,但有眾人在外等候,此時此刻真的很不合適,隻好暫時做罷。凌中天安慰自己道:“與其將她霸王硬上弓,不如等她順從自己後再說,最好她主動把我……”
腦中不住浮現那些適合女方主動的招式……
等凌中天將費文慧父母、弓辰春、常飛等人的屍體處理好,眾人才繼續上路。
一上馬車,凌中天就無視范采琪要殺人的目光,旁若無人地將費文慧摟坐在懷裡,還神色如常地與范采琪搭著話。
范采琪強忍心中怒氣和嫉妒,將頭偏向一邊,嘟著嘴不理凌中天。
凌中天也沒有繼續糾纏,就這樣抱著費文慧,閉目靠在廂壁上作養神狀,腦中卻在想著從常飛那拷問來的情報,“想不到向常飛要‘貨’的是巴陵幫……不,應該是香傢。不過,香傢憑什麼讓他覺得可以借助它們來對付范卓呢?我還是很有魅力的嘛,居然讓他覺得再無法從采琪這落手接近范卓。采琪呀,采琪,你知不知道我幫你們父女倆解決瞭多大的麻煩呀,你應該對我以身相許才對嘛。”
洋洋自得之餘,忍不住笑出聲來。
忽然感覺有人在擰他軟肉,睜目一看,原來是范采琪,她沒好氣地對凌中天道:“你在想什麼,笑得那麼色。”
“想你呀,不色能行嗎。”
不等她發怒,將她雙手緊緊抓住,柔聲道:“采琪,看在我今天見義勇為瞭一把的份上,今天對我溫柔點好嗎?”
“好吧,你放手。”
“好久沒和你牽手瞭,今天就讓我牽著好嗎?”
范采琪掃瞭一眼費文慧,不再出聲,任由凌中天牽住自己的手。凌中天向她詢問道:“你能給我說一說‘通天姥姥’夏妙瑩的情況嗎?”
范采琪白瞭他一眼,嗔道:“你問她幹嘛?她雖然也是美女,可那是一、二十年前的事瞭,現在的她……還是你準備打她徒弟的主意?”
“她徒弟?誰?”
“巴盟四族的首領你知道是哪四人嗎?”
“知道呀,羌族的是盟主奉振,其他三個是苗族的‘大老’角羅風、彝族的‘風將’川牟尋、瑤族的‘美姬’絲娜,難道絲娜是夏妙瑩的徒弟?”
“嗯,本來夏妙瑩才是瑤族真正的首領,但她很早就沒管事瞭,都交給她的大徒弟曼娜來處理,可曼娜不知道出瞭什麼事,也不再出現處理事務,所以才由二徒弟絲娜接手。”
“哦,明白瞭。”
凌中天不再說話,就這樣靜靜地抱著費文慧,牽著范采琪的手,在一種奇怪而又和諧的氣氛中來到都江堰。
都江堰位於成都平原西部的岷江中遊,為戰國時秦國蜀郡太守李冰及其子率眾修建,《史記》雲:“水旱從人,不知饑懂,時無荒年,天下謂之‘天府’也”由此可見都江堰對蜀地的重要性。
在眾人為住宿而忙碌時,凌中天卻獨自一人向二王廟方向趕去。他從常飛口中得知,常飛及其同伴經常強擄或由常飛出面誘拐少女賣給香傢,這次香傢提出需要一個極品,隻要常飛能辦到,就幫助他報仇。常飛雖然對費文慧有好感,想把她留給自己享用,但為瞭報仇也就顧不上瞭;不過他讓他的同伴今天去擄劫一對到都江堰來遊玩的姐妹,希望能替代費文慧交給香傢,並約好成功後在二王廟附近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