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蛋,一點也不為我傢小姐著想,光想著占便宜。”小易氣道
“你這個沒教養的臭丫頭,我和你傢小姐說話,你插什麼嘴。”
“別吵瞭,好嗎?”
宋玉華阻止道,取出那枚五銖錢,“我的長命金錢怎麼會在你手裡?”
“當年我在江都當乞丐時,有一次,一輛馬車停在我面前,上面走下一個美麗的小女孩……”
看瞭看小易,“不對,應該是個討人厭的臭丫頭,她給瞭我一捧散錢。我看這枚很不同,就一直沒用,留下來作為紀念,想不到還能見到你們,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那應該是小易和你有緣,而不是我,我命真苦。”宋玉華故作哀嘆道
凌中天微笑道:“你們兩人我都要。”
“你休想,我才不要和你在一起。”小易氣道
凌中天不理她,抱著宋玉華隻顧和她卿卿我我。小易想走又不敢走,隻好氣鼓鼓地坐在那,頭偏向一邊,眼不見為靜。
“天哥,我們會有將來嗎?”宋玉華幽幽道
“會有的,隻要我有瞭足以讓宋、解兩傢低頭的權勢,我一定會光明正大地迎娶你過門。”
“不要,你換個大傢都能接受的方式吧,我不想大傢為我變成仇人。”
凌中天嘆瞭口氣,“好吧,我答應你另外想個妥善的辦法,一定不會讓你難做的。”
又柔聲道:“不過,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要讓他碰你,我會嫉妒的。”
“其實我已經很久沒讓他碰我瞭,以後就更加不會。天哥,以後在我心裡,你就是我的丈夫。”
“既然你說我是你的丈夫,那我們就來……”凌中天淫笑道
“我畢竟在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我還接受不瞭就這樣和你……你能體諒我嗎,天哥!”宋玉華歉意道
凌中天知道一時之間還無法讓她拋下從小被灌輸的觀念,也就不再強求,隻摟著她逞些手足之欲。
撫著懷中繡著宋玉華姓名的肚兜,那是昨晚向她要來的,想著強行將她肚兜扯出時,她那嬌羞的模樣,凌中天不由佩服自己昨晚的定力。
船離岸而行,凌中天揮手向前來送行的范采琪、卓文君等人告別,眼睛漂向她們後方的一輛馬車,心中對車裡正透過車窗望向這邊的佳人暗道:“等著我,我一定會讓你可以站在陽光下向我表達情意的。”
雲玉真來到他的身後,抱住他的腰,把臉靠在他背上,“天郎,你還在想玉華妹妹嗎?到嘴的美食飛瞭,很可惜吧,呵呵!”
“沒關系,來日方長。”
“你還很看得開的嘛。不過,你昨晚又出去做什麼,不會是到青樓去給人留紀念去瞭吧?”
“隻不過是去拍死一隻蒼蠅,免得以後有什麼不確定的事發生。”
凌中天嘴角閃過一絲獰笑,轉身摟住聽得莫名其妙的雲玉真,擁著她走進船艙。
船至夷陵,凌中天領著費文慧、徐氏姐妹上岸,準備前往飛馬牧場。而薛濤則隨著雲玉真回餘杭。
由於三女都是弱質女流,隻能先去夷陵購馬車後再上路。
夷陵,夏商時為古荊州之域,春秋戰國時楚國建城邑。秦時置南郡,夷陵之名始見於史。晉置宜都郡,統夷陵、宜昌等四縣,宜昌之名始出。後周曰硤州,隋大業三年改峽州為夷陵郡,夷陵縣為郡治,隸屬荊州都督府。
地處長江中上遊結合處,上控巴蜀,下引荊襄,自古以來就是鄂西、湘西和川東一帶的物資集散地和戰略要塞,有‘三峽門戶’、‘川鄂咽喉’的稱號。其周圍一帶歷來是兵傢必爭之地,在三國時期更在這一帶上演瞭長坂坡、敗走麥城、夷陵之戰、火燒連營等一幕幕好戲,素有古戰場之稱。
凌中天將三女暫時安置在客棧,出客棧沒多遠,就見街邊跪坐著兩名少年和一名小女孩,面前還用石頭壓放著一張紙。
走過去一看,隻見紙上用稚嫩的筆跡寫著“賣身治病”幾個字,下面還有價格,明碼實價呀,隻是這價格比之目前行情要高多瞭,難怪無人問津。
凌中天暗道:“對普通人來說,這價格是高瞭。可對我這個識貨的人來說,這也太合算瞭。三個人的資質都不錯,等培養幾年,男的可以做打手,女的做侍女,就這麼定瞭。”
凌中天蹲下身,微笑著對小女孩道:“這字挺秀氣的,是你寫的嗎?”
小女孩看瞭看凌中天,害羞地低下頭,輕聲細語地應瞭一聲“嗯”凌中天暗贊道:“仔細看看還是個美人胚子,這次賺到瞭。”
凌中天親熱地道:“你們我買下瞭,你們的困難就由我來解決吧。”
經過交談,凌中天得知小女孩叫王嬙,她的兩個哥哥分別叫王忠、王襄,本是巴東郡秭歸縣寶坪村人氏。不久前才隨父母來的夷陵,接著父死母病,至於傢中究竟發生瞭什麼事,他們也不是很清楚。
牽著王嬙的小手,跟著王氏兄弟倆來到他們在夷陵暫時安的傢。鉆進這間破茅屋,裡面的光線很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味道,簡陋的床上躺著一個黑影。
來到床邊,雖然周圍沒有多少光亮,但以凌中天的夜眼還是將床上那名婦人看得很清楚。她年紀應該是三十左右,但看上去三十多歲,清秀的臉上顯露著蒼白憔悴,雖然有幾分姿色,但也被病魔折磨的快看不出來。
凌中天為她把瞭把脈,轉頭對兄妹三人道:“沒事,還有救。”
王嬙拉著凌中天的手,哀求道:“這位大哥哥,請你救救我娘吧。”
“放心吧,我會救她的,誰叫我是你們的主人呢。”
為瞭更好的進行治療,凌中天將眾人帶回客棧。剛一進客棧,正好遇上幾名來投宿的人。
領頭那位少女雖然凌中天以前沒見過,但卻從她的相貌上,猜出幾分她的身份。凌中天本想和她打個招呼,但才上前幾步,就看見對方露出戒備的神色,眼神掃過他懷中婦人的時候,還可從她眼中看出一絲嫌惡。
凌中天起初心裡湧起一陣怒氣,但隨即釋然一笑,沒有再上前。婦人身上現在是又臭又臟,而她畢竟是個大小姐,忍受不瞭也很正常。自己如果不是曾經當過乞丐,也未必能象現在這樣神情自如地抱著婦人。
凌中天回到客房,迎著三女疑惑的目光笑道:“看來我們要在夷陵多住幾天瞭。”
婦人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一名英俊的青年正坐在床邊,而她的三名兒女正站在一邊,穿著新衣服,整個人都顯得很幹凈。
“我……我這是在哪?”
婦人遲疑道,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凌中天向她把情況說明,包括自己對她三個兒女的所有權。婦人雖然在情緒上很難過,但還是認命地接受瞭這一切,畢竟這個結果算是很不錯瞭。對於她由於舍不下兒女而主動提出為仆的要求,凌中天自然是欣然接受。
“我……我的衣物是誰換的?”
婦人發現自己已經渙然一新,大驚道。
“我這次身邊有女伴,不然你就可以得到我的親手服侍,這麼難得的機遇你都錯過瞭,你的運氣真的是很差呀。”凌中天替她惋惜道
婦人顯然對此有不同看法,面上露出慶幸的神色。
從婦人口中得知,這名王夫人姓仇名由,一個月前和丈夫王道為瞭躲避傢鄉惡霸劉奭的欺壓逃來夷陵投奔親戚,可由於情報過時,親戚早已經離開夷陵。勉強留在夷陵艱難度日地一傢人在幾天前遇上最大的災難,身為傢庭支柱的王道無辜地遇上當地治安機構與當地幫會的火並,被官府中人毛延壽重傷後不治而亡。而仇由在把丈夫安葬後也病倒,還好遇上凌中天的趁火打劫,不然全傢人還不知道會怎麼樣。
仇由的病主要是因為悲傷和饑餓所致,所以很快就無大礙瞭。費文慧從此次途中插曲有所感悟,使得繼續帶著眾人上路的凌中天驚喜地發現費文慧對他的態度有著良好改善,這也許是此次行為的意外收獲吧。
驅車進入牧場,回到傢中的凌中天一見到衛貞貞、紅拂就被她們緊緊抱住,他一面享受著與兩女激情相擁的動人滋味,一面望向坐在屋中的絕色少女,微笑著向她道:“你好,想必你就是雅姐的女兒商秀珣吧。”
商秀珣驚訝地站瞭起來,在凌中天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她已經和衛貞貞、紅拂成瞭好友,隻是沒想到她們經常掛在嘴邊的情郎,就是自己前幾天去夷陵時偶然遇上的那名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男子。驚訝之餘連他叫自己的母親為‘雅姐’都沒有註意到。
當商秀珣告辭時,凌中天便以去看商青雅為由和她同行。
“凌少,你在夷陵是不是就知道我是誰呢?”
“你和雅姐那麼象,我怎麼會認不出呢。”
凌中天仔細地觀賞著她,一身淡雅裝束的商秀珣在容貌上很相似,最大的區別就是她那健康的古銅色肌膚,鳳目深邃幽深,氣質高貴中帶著孤傲,與她娘的淡雅可人截然不同。
“你這是在占我便宜嘍,你叫我娘‘雅姐’,那我該稱呼你什麼。”商秀珣嗔道
“你叫我天哥吧,我們各交各的,不必那麼拘禮。”凌中天微笑道
商秀珣皺皺的瓊鼻,不依道:“我從貞貞姐那得知,你年齡還沒我大呢,應該你叫我姐姐才對。”
凌中天從善如流,親熱地叫道:“秀姐,那你是不是該給份見面禮呀!”
“我捶你兩拳做禮物吧。”
商秀珣嬌笑道,揮舞著粉拳在凌中天身上敲瞭幾下。
她也不明白一向高高在上,在別人面前一副孤傲模樣的自己會和凌中天如此自來熟,言談間毫無初次交談的生疏感。也許是因為經常聽衛貞貞、紅拂談起他,在心裡早已經對他很熟悉瞭吧。
凌中天抓住她的纖手,用熾烈的眼神望著她道:“秀珣,你真美!”
商秀珣連忙將手掙出,嗔道:“你這人怎麼這樣,那麼快就對人傢動手動腳的。”
“那要什麼時候對你動手動腳才合適呢。”
凌中天見她並不反感自己的行為,自然更進一步放肆起來,湊到她耳邊親昵道。
商秀珣連忙躲向一邊,害羞地垂下螓首,不再出聲。她心中首次生出因自身美貌被人正視的那種驕傲感,尤其對方是他這樣一個見識過並擁有著眾多美女之人。
雖然自己對他風流好色談不上好感,但對他能如此讓眾女傾心還是很好奇。尤其從他大膽直接地望著的眼睛中,毫不掩飾地流露出對自己的野心,不僅沒讓自己討厭他,反而令一向被人恭敬對待的自己感到新鮮刺激。
凌中天見好就收,不再步步緊逼,隻引著她說笑起來,在拉近物理距離的同時,於不知不覺間從心靈上慢慢接近著她。
兩人來到飛鳥園,凌中天見到商青雅後,仔細地看瞭看她的面色,眉頭一皺,拉過她的手專心地把著脈。
臉色一沉,對商青雅厲聲道:“我走之前不是叫你要保重自己身體,不要整天鬱鬱寡歡的,這對你的身體不好。你以前由於長時間的憂鬱,使得身體的狀況很不好,一定要放開胸懷,過的開心些,這樣才不會積鬱成疾。可你……讓我前段時間的苦心全都白費瞭。人都那麼大瞭,還象小孩子一樣不會照顧自己,我離開一段時間就成這樣。”
又湊到商青雅身邊聞瞭聞,氣道:“我開給你的藥你是不是一直都沒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