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良久,曼娜突然展顏笑道:“能讓我看看你的真容嗎?想必很英俊吧。”
又朝站在遠處的絲娜看瞭看,“我看得出師妹很緊張你哦。”
“怎麼會,她是擔心我對你圖謀不軌。”
凌中天邊說邊將面具取下。
曼娜神秘地笑笑,不置可否,隻專註地看著凌中天,笑道:“果然是個俊男,這些天讓你帶著這張面具來陪我,想必很委屈吧。”
“怎麼會,如果以我本來的面容,又怎麼會得到你以柔情蜜意對待呢。”
“難說哦。”
曼娜抱住他的胳臂,閉目靠在他肩上,“讓我最後再靠那麼一次好嗎?”
“沒問題,我的肩膀隨時都可以借給你。”
凌中天慷慨道。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著。
“好啦!”
曼娜站起身來,“從今天起我要開始新的生活,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絲娜看著慢慢接近的兩人,指著凌中天道:“你……你不守信用。”
又轉頭對曼娜歉意道:“師姐……你都知道啦,對不起,我……”
“謝謝你,絲娜。其實我早知道小天不是弓辰春。可我為瞭自己,卻讓你看著自己的情郎和我親熱,應該說對不起的是我。”
“他才不是人傢的情郎,這個色狼,我叫他幫忙,他卻乘機占你便宜,如果不是我一直盯著,還不知道他會做些什麼。”絲娜嗔道
“好瞭,曼娜心結已解,以後註意調養一下,很快就會康復。我也該功成身退瞭,以後來成都,可不要不招待我哦。”凌中天插話道
“你要離開?我除瞭知道你叫凌中天,其他的都還不瞭解呢。”絲娜訝道
“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我相信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凌中天微笑著離去。
準備從巴蜀販運回江南的貨物都在雲玉真的安排下裝船完畢,巨鯤幫眾人也都在抓緊著時間為離蜀做準備。
隻有遊手好閑的凌中天還在為個人問題而困擾,無論如何死纏爛打都無法從卓文君口中得到滿意的答案,他終於怒道:“文君,我明天就要離開成都瞭,你為什麼就是不肯跟我走。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
卓文君拿起他的手放在心口,柔情道:“就算我跟你走,你也不可能隨時在我身邊,這和我留在成都也沒什麼區別。隻要你在我心裡,何必一定要我跟你走,我在成都的每一天都會思念著你的。”
凌中天苦澀地道:“若不能長相聚,又何必長相憶。思念其實是很痛苦的,我……”
卓文君冷冷截道:“既然不想相憶,那你幹脆把我忘瞭吧,反正我是個克夫的寡婦,又被人始亂終棄,本就是個沒人要的女人。”
語氣開始哽咽起來,眼中也漸漸出現霧氣。
凌中天連忙摟住她柔聲安撫道:“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怎麼會沒人要呢,我想要你想得不得瞭呀。隻是讓你一個人留在成都的話,我心裡很不塌實。就算不能隨時和你相伴,我也希望能清楚地知道你的任何情況,所以我想把你放在我照看得到的地方。”
卓文君嘆道:“我明白你擔心什麼,對我、也對你自己有點信心好嗎,我早已經離不開你瞭。隻是我還沒有做好和人共侍一夫的準備,她們畢竟不是雨桐,我還需要時間去適應;何況我暫時也不想離我的傢人太遠,別太心急,我終究會是你的。”
凌中天知道自己還是未能說服她,隻好黯然離去。
雨桐望著凌中天遠去的身影,不忍道:“小姐,你為什麼不告訴天少,你已經寫信和司馬相如作瞭斷瞭呢?這樣天少也會更安心些,你看他現在好象很失落呀。”
“這樣讓他掛著我,才不容易把我忘掉啊。”
卓文君自嘲道:“我那封信算不算休夫書呢,夫死後和人私奔,現在又休夫另投新歡,難怪別人說我風流,可我隻是想找個和我真心廝守之人呀。”
雨桐擔憂道:“小姐,你別難過,天少雖然很花心,可我看得出他對你是真心,起碼他比那個司馬相如肯負責任,天少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卓文君取笑道:“那麼快就護著他啦,不如我讓你和他一起走,免得你在這牽腸掛肚的。”
“我哪有呀,我……我要和小姐共進退的。”雨桐羞道
卓文君嘆道:“小天就是太霸道瞭,隻要喜歡的就一定要霸到手,所以我們就算想退也是不可能的,隻能等著作他的女人瞭。”
雲玉真迎上回來的凌中天道:“天郎,明天就要走瞭,你的事都忙完瞭嗎?”
又戲謔地笑道:“或者說你的女人都打包收拾好瞭嗎,可別落下誰啊。”
“討打。”
凌中天拍拍她的香臀,嘆道:“我也想全部帶走,可還有不願意走的呀。”
又湊到雲玉真耳邊,輕聲神秘道:“我和你商量的事怎麼樣,願意幫我嗎?”
“天郎,你真的要那麼做,太冒失瞭吧。我看得出她對你也有好感,何必急於一時呢。”雲玉真勸道
“放心吧,我會把握分寸的。就算成不瞭,也不會有出事的,隻是你一定要配合我啊。”
“那就看你怎麼獎勵我嘍。”
“現在時間還夠,就讓我好好收買你吧。”
凌中天攔腰抱起雲玉真,大步向臥房走去。
艷光四射的雲玉真親熱地拉著宋玉華坐下,而另一邊的凌中天已經和解文龍痛飲瞭起來。
在凌中天將解文龍灌得七暈八昏的同時,雲玉真也眨著水汪汪地美目和宋玉華談著話,不時和她飲上兩口。
宋玉華怎麼會料到這對奸夫淫婦會聯合起來設計她,還想著有他的妻子在應該會更安全一些,對雲玉真自然就更沒什麼提防心。
好在凌中天並不是要她醉倒,而隻是想讓她微有醉意,以讓她可以把心中真實心意表露出來,不然她早被雲玉真給放倒瞭。
解文龍醉眼朦朧地道:“厲……厲害,我……甘……”
話未說完,一頭就載倒。
凌中天毫不客氣地敲瞭敲他的腦袋,叫道:“少堡主,少堡主……”
見他毫無反應,凌中天暗笑道:“加瞭料的酒可不好喝的。我這藥讓你醉得更快、更沉,等你明天醒來,除瞭醉後的正常反應,卻又不會有別的異樣。”
又賊兮兮地望向宋玉華,“要不要給她也來點,不過醉倒就沒意思瞭,還是算瞭。”
“玉華,解少堡主醉瞭,我幫你扶他去休息吧?”凌中天向宋玉華問道
“不用瞭吧,我和他也該回去瞭。”宋玉華猶豫道
“玉華,別急著走呀,明天我們就要走瞭,你今晚留下來和我好好聊聊吧。”雲玉真連忙勸阻道
宋玉華被雲玉真的殷殷期望所打動,最終點頭答應留下。凌中天扛著解文龍,帶著宋玉華來到客房。
替解文龍蓋好被褥,宋玉華直起腰來,一轉身,卻發現凌中天正靠得很近地站在她身後,她這一轉身就如同要投入他懷中一般。
宋玉華本能地驚呼一聲,反射性地向後退,卻碰在床沿上,身形不穩,就要向後倒去。凌中天上前半步,伸右手抱住她的柳腰,慢慢地把她扶向自己懷裡,同時望著她的秀目道:“玉華,你沒事吧。”
“沒……沒事,你不用扶瞭。”宋玉華紅著耳根道
凌中天不僅沒有松開手,反而把另一隻手也圍上來,雙手將宋玉華環抱住,將頭湊到她脖頸間深深吸瞭一口,柔聲道:“真香!”
宋玉華纖巧而又浮凸有致的酥胸劇烈起伏著,迷茫的雙眼中閃過一絲掙紮之色,她強提心神道:“凌……凌公子,不要對妾身無禮好嗎?”
凌中天更為用力地將她摟住,讓她緊緊貼在自己身上,分出左手按住她後腦,用額頭頂住額頭,雙目一分不讓地和她對視著,用強勢地口氣道:“我說過我不喜歡你叫我凌公子,我要你換別的稱呼,直到我滿意為止。”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宋玉華心如鹿撞,感到自己全身慢慢滾燙酥軟起來,艱難地幽幽道:“凌兄,請不要壞瞭我的名節好嗎?”
“我不滿意。”
凌中天左手回到她的腰間慢慢摩挲著,在她耳邊輕聲道:“名節比幸福更重要嗎?”
吮住她的耳垂舔吸起來。
“我……我不知道。”
宋玉華意亂情迷道,“放……放過我好嗎。天哥,我求你瞭。”
凌中天向她耳裡吹瞭口氣,“稱呼勉強算你合格”不等宋玉華為此慶幸,接著又道:“下面要看你的行動瞭。”
一手摟腰,一手按背,讓兩人更加緊密地貼在一起。
宋玉華感到自己柔軟的乳房被他的胸膛擠壓得很是舒服,呼吸變得更為急促,身體在凌中天懷裡顫震起來,正想出聲繼續哀求,卻被凌中天將香唇封住。
宋玉華自與解文龍婚後以來,本就較少房事。而解文龍在他面前又拘謹守禮,何曾嘗過如凌中天這般的侵犯。到後來,解文龍對她更是秋毫無犯,比君子還君子,連傢中都很少住。她生性端莊守禮,對此雖然感到奇怪,也隻好默默埋在心裡,暗中探察原因。這才知道解文龍早有心愛女子,由於顧及她宋閥長女的身份,才將之安置在外。她心中雖然悲苦,可並不想為此哭鬧,便裝作不知,但從此不再讓他近身,使得身子已經空曠很久。
久曠之身在她從未經受過的挑情手段下逐漸燃起欲火,雙手抓住凌中天衣物,劇烈顫抖和急喘著,但僅存的理智使她仍然象征性的掙紮著,不讓凌中天更進一步。
在凌中天令她要窒息的長吻下,她的雙手漸漸無力,酥胸落入凌中天的掌握。胸部傳來強烈的刺激和快感,雙手認命地垂放在凌中天的熊腰上,害羞地閉著雙目,香舌則積極回應著凌中天的交纏。凌中天的大手肆意地享受著她胸前的乳鴿,眼睛瞥向床上的解文龍暗道:“千萬不能貪杯呀,不然別人在他旁邊替他戴帽子他都不知道。記住,酒不是好東西,多少罪惡因它而生呀。”
凌中天緩緩脫離宋玉華火熱的小嘴,帶出一絲銀線。大手作戰略性轉移,離開高地轉向下將她衣裙翻起,撫上她潔白修長的大腿。宋玉華一驚,連忙睜目按住魔爪,眼中射出求饒的目光。
凌中天目不轉睛地和她對視著,手指不停捏、撓、磨,大手同時鍥而不舍地向上逐寸入侵。
就在宋玉華的陣地將要失守之時,房門突然被推開。宋玉華心神劇震,連忙要從凌中天懷中掙出,凌中天絕不松手,將她的反抗制服,轉頭對站在門口想叫又怕驚醒解文龍,隻好指著凌中天,怒視著的小易笑道:“小易,破壞我的好事可是會被天譴的。”
小易怒道:“你個臭流氓,快把我傢小姐放開。”
說著便要上前來拉扯。凌中天看著宋玉華那羞愧得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暗嘆一聲,知道今天宋玉華是不會讓他得手瞭,心中咒著罵小易,暗道:“等將來我把你和你傢小姐一起收瞭,一定要把你奸得哭爹喊娘。”
凌中天柔聲道:“玉華,我答應不會強要你的。不過,我也不會放開你,你就這麼和我說會話吧。”
“別……別在這,我們去別處談,好嗎?”宋玉華請求道
凌中天抱著宋玉華來到院中涼亭,親昵地附在宋玉華耳邊道:“本來還想在臨走前給你留個美好的回憶,結果卻被不知所謂的人給破壞瞭,等將來我一定補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