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都郡,某處宅院。
凌中天正盤坐在床上運功行氣,旁邊躺著四具赤裸的女體。他帶著傅君婥喬裝改扮回到江都後,經過數日來與眾女的雙修,眾女皆受益不淺,尤其是傅君婥,九玄大法已經到瞭第八重,雖然她現在的九玄真氣經雙修凝練後已經和以前有瞭很大不同,但各方面的威力卻更為加強。
而凌中天在這方面所得的收益卻還是比不上他修煉長生訣時所增加的功力,畢竟他現在運行長生訣所吸收煉化的是天地之氣。雖然他並不清楚自己現在的功力在江湖上該算到何種程度,但以傅君婥為標準來衡量,能與他抗衡的已經屈指可數瞭。
他與傅君婥之間的合體雙修,始終無法再現初次那樣的奇效,道魔氣和長生氣之間融合也未再次出現。好在上丹田的魔種經上次的刺激後,有所活躍,使得他的記憶受其影響而又有所恢復,起碼他現在已經對向雨田和神秘人的身世來歷有所瞭解。
凌中天現在已經將神秘人改稱異世人。從那些不完整的記憶中,他瞭解到異世人來自一個崇尚‘科學’的世界,那個世界過去的歷史和這裡很相似,但武功在那裡卻隻能被稱之為傳說。由於沒有內功的存在,他們所謂的武術更接近於花拳繡腿,難怪會在那個一切皆講求實用的世界裡逐漸沒落。
那是個思想開放,身體更開放的時代;人們都帶著復雜的思想在那個物欲橫流的世界中迷茫地生活。這個異世人心中的所思所想並不為世俗主流所接受,在這裡他絕對會被稱為‘魔’而被喊打喊殺;而在他所來的世界,就算同樣不會被社會主流認可,但也不會被排擠、封殺得很厲害,起碼他經常可以發現同道中人,然後在世俗力量所管轄不到的地方暢所欲言,共同探討,意淫或許就是這種情況的代名詞。或許這是因為他們並無能力去把那些離經叛道的想法實現,所謂空想無用,光會想是不會產生危害的,所以也就被放任自流瞭。
任何一個世界都是講求實力的,這個異世人由於缺乏擺脫世俗限制的能力,所以隻好把想法藏在心裡,鬱悶地活著。在體會到他的苦悶後,凌中天更為堅定瞭追求絕對實力的決心,隻要擁有瞭絕對的能力,你在任何世界都是可以為所欲為的,弱肉強食,強者為尊,這是自然界不可更改的鐵律,同時也是‘魔’所尊崇的法則。
凌中天雖然不明白為何異世人隻留下瞭記憶,神識卻無影無蹤,但這一切並非重點,隻要等到記憶完全被融合那天,自然就會清楚明白。
來到庭院之中,一名少女正在修剪花草,身形曼妙多姿,引得凌中天無聲無息地走到她身後。這名十四歲的少女叫李妙惠,因傢境貧困,雖然頗有才學,也隻能賣身為婢。
李妙惠修剪完畢,一轉身,卻撞進瞭正在她身後嗅著處子幽香的凌中天懷裡,不等她驚叫出聲,凌中天已經把她緊緊摟住,用嘴掩住瞭她的櫻桃小口。
很快,李妙惠就面紅身熱,情欲湧動。自從凌中天身上那能讓女子心醉神迷的體香隨著功力的精進而日趨濃厚,再加上道魔氣的合理妙用,他在前戲方面可是大省手腳,很方便、快捷地就可以激發起對方的肉欲,讓他省事不少。
凌中天將已經欲令智昏地李妙惠抱回屋中床上,挺身和她溶為一體,專心地吸收起她的處子元陰。
“普通女子處女元陰的效用的確比不上練有武功之女呀,早知道應該讓她先修煉一斷時間的禦女功再替她開苞,有些可惜瞭,以後對這些適齡少女還是不要那麼心急的好,等養肥再上。”
凌中天自語道,然後開始享受著身下嬌嫩的肉體。
“雲程……雲程……啊……”
李妙惠在不斷的征伐中已經神智不清,口中喃喃地叫著一個名字。凌中天一愣,低頭伏在她耳邊,用控心之術誘導著她說出一切。
我操!被我搞得爽上天的時候,心中卻是在想著別的男人。女人啊!女人。在身心不一方面還是很有水平的嘛!
凌中天咬牙切齒地加大著進攻力度,同時附在李妙惠耳邊用極具媚惑力的聲音反復道:“天爺,叫天爺,你最愛的人是凌中天……”
趁她心防最為脆弱的時候多給她進行心理暗示,我就不信不起效果。在這樣的亂世中,象盧雲程這樣的窮酸文弱根本就不可能護你周全,還是老老實實地跟著我吧。
女人不聽話,就抽到她聽話為止。可以用鞭子抽,也可以用‘棍’子抽;或者白天用鞭子抽,晚上用‘棍’子抽也很合適。
經過凌中天的不懈努力,傅君婥這個堅強而又溫柔的高麗美女對他已經隻剩下最後一條底線,隻要不危害到她的祖國和同胞,她可以為凌中天做任何事。
凌中天現在還也不想多費精力讓她轉變對漢人的態度,隻要她對自己俯首帖耳就可以瞭。他現在心中最想見到的兩個人就是明月和商青雅,對這兩個既能帶給他從未有過的母愛感覺,又能讓他為之動情的大美女身上的暗疾,他可是如梗在喉,欲除之而後快;現在既然有瞭徹底解決的辦法,自然要去為美解憂。
不過,既然來到江都,又怎麼能不去見見淑妮妹妹呢!凌中天來到郡丞府,經門衛通報,終於見到瞭分別不算太久的董淑妮。小妮子似乎又發育瞭不少,一點都不象十三歲的豆蔻少女,讓凌中天很是心癢。
三月前,楊廣巡北塞,卻被突厥圍於雁門,連忙詔天下兵馬救駕。王世充盡發江都兵馬前往,向楊廣大表忠心。如今雖然雁門之圍已經在多方努力之下解除,突厥兵也都撤退,但王世充跟著楊廣去瞭洛陽還未返回。
在這郡丞府中隻留下王世充的幼子王玄恕陪著董淑妮,而這王玄恕性子柔弱,對董淑妮又很疼愛,使得這郡丞府完全成瞭董淑妮的天下。
一向在府中橫行無忌的董淑妮現在卻有幾分怯懦,當她看見凌中天時,發現自己的心跳得比上次還厲害,身體的反常表現讓她對凌中天是又想見又怕見。她吶吶道:“你……你來啦!”
凌中天微微一笑,走到她身邊,一把將她抱起,“妮妮,哥哥帶你出去玩好嗎?”
董淑妮已經聽不清他在講什麼,整個人的心神完全被他所吸引,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他所帶給自己的奇妙感覺,隻知道本能地點點頭。
無視周圍護衛那殺人的目光,凌中天就這樣親密地抱著董淑妮痛痛快快地在江都周圍美景遊玩著。
抱著她坐在一個風景優美的湖邊,凌中天輕聲道:“妮妮,等你長大瞭,做我的女人好嗎?”
董淑妮一面體會著他手掌經過自己嬌嫩肌膚時所帶來的美妙觸感,一面用力連連點頭。在教給她禦女功,並幫她功行一周天,打下基礎之後,凌中天好不容易才擺脫對他癡纏不休的小妮子。當凌中天說自己隻是來看看她,還有事要辦時,董淑妮大為不依,嬌嗔著非要他留下。凌中天隻好把她按在膝上狠狠地打瞭一通她小巧的屁股,揍得她媚眼如絲,嬌聲低喘。最終她雖然戀戀不舍地放凌中天離去,但看著凌中天時那饑渴的神情,讓凌中天暗暗感嘆自己幫她打下禦女功基礎的英明神武。等將來幫她破瞭身,一定要將這個小浪蹄子好好教育一番,免得她隨便發春。
和傅君婥攜手向南急行,進到幽靜的小峽谷,卻隻有尚秀芳一個人在。一問才知,明月帶著淳於緹縈和劉翠翠去西北方的廟裡祭拜故人。
在尚秀芳瞥著傅君婥對凌中天冷面相對的同時,凌中天一面在揣測著明月和邪帝有何聯系,一面評估著尚秀芳那又有所發育的身體。
上次回牧場時,凌中天曾經向魯妙子問及明月母女倆和他有何關系,卻被老頭搪塞開去,隻告訴凌中天,這個小峽谷的石屋是他的手筆。
這個魯叔,總是神神秘秘的,也許這是老年人的通病吧,畢竟他也八、九十歲瞭。看在因為他,我才能有機會結識這兩對絕色母女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他的小傢子氣瞭。還是先考慮怎麼把眼前的這顆蜜桃摘到手吧。
“下流!不許你這樣色咪咪地看著我。”
尚秀芳四處獻藝時,遇到過不少垂涎她美色之人,對那色情的目光早已經適應,可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對凌中天那麼介意。
“誰叫你那麼美,我隻能這樣看你瞭。”
凌中天暗道:要得到明月,就得先把她解決,真是夠麻煩呀!
她們母女倆可都不是簡單人物,走南闖北,見識的人也多瞭。如果行正常途徑,玩什麼甜言蜜語之類的,那兜圈子不知道要兜到什麼時候。而且天下那麼多美女,自己也沒多少空閑功夫可以消耗。反正就算說得天花亂墜,最終目的還不是要把對方推到。那還不如直接一點,抓住今天她落單的機會,把她先肏翻在身下,也好為自己得到今天的最終目標--明月清除障礙。
還未等尚秀芳反應過來,她已經被凌中天緊緊地摟在懷裡,肆意地輕薄著。尚秀芳大驚拼命地掙紮道:“淫賊!你要做什麼,快放開我。”
凌中天藉勢用身體各個部位擠壓摩擦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柔聲道:“秀芳,你想不想明月姐的身體完全康復。”
“我當然想,可這和你現在的行為又有什麼關系,你快放手。”
尚秀芳發現自己的掙紮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動作便慢慢緩瞭下來。
尚秀芳還是第一次和男人有如此親密地接觸,她感到自己的腿間有堅硬的物體在頂來頂去,敏感的胸部也仿佛要被擠扁似的,心中雖然為此感到驚恐,但身體傳來那陣陣銷魂蝕骨的奇異感覺卻令她又感新奇。
“我最近學會瞭一種神秘的救人之術,需要用處子的元陰為引導來行功,效果神奇無比,不僅能讓明月痊愈,還可以讓她更勝以前。君婥就是這樣被我醫好的,不信你可以問她。”
凌中天一邊在尚秀芳身上施展著催情大法,一邊給瞭傅君婥一個眼色。
傅君婥對凌中天公然在她面前調戲其他女子的行為雖然感到不岔,但心中卻生不出半點作對之意,還是乖乖地配合著凌中天。
“你休想我會相信你們這對奸夫淫婦說的話,我知道你就是想占有我,現在我反抗不瞭你,可我的心靈不會向你屈服的。”
尚秀芳無奈發現自己的身體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
“我不會強奸你的,我會讓你主動地給我。你看,你的身體已經真實地表現出自己的需要,不要再委屈自己瞭,放松下來,盡情地享受吧。”
說完,凌中天封住她的香唇。
尚秀芳咬緊的牙關被對方舌頭破入,“嚶嚀”一聲,迷失在生平第一次和男人的親吻裡。
凌中天將她抱入石屋,用眼神示意傅君婥來幫忙。傅君婥‘哼’瞭一聲,轉過身背對著凌中天。
凌中天繼續向尚秀芳體內緩緩輸入真氣,同時探頭與傅君婥來瞭個長吻,柔聲道:“乖啊,幫我好好放風,我會好好獎勵你的。”
傅君婥羞紅著臉點瞭點頭,走到屋外去當門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