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無法言傳的美妙感覺侵襲著尚秀芳抵抗的靈魂,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樂在其中,就這樣在凌中天的撫弄下體會到瞭人生的初次高潮。那火熱潮濕的感覺令尚秀芳羞愧難當,她一動不動地任由凌中天擺佈著自己的身體。
雖然對她的美麗早有清醒認識,但凌中天仍然被她動情時那攝魄勾魂的艷麗所震撼,還是處子之身就能表現出這樣成熟的風情,真是天生的尤物呀!
滾燙的手掌遊走在她全身,尚秀芳苦苦咬牙堅持,不讓自己沉醉在手掌所帶來的酥麻感中。嬌嫩的肌膚在冰涼的空氣刺激下泛起微小的顆粒,她打瞭個寒顫,本能地摟緊凌中天,希望用對方身上不斷傳來的熱力驅走寒冷。
可那萬蟻噬心的感覺卻折磨得她焦躁萬分,她很清楚隻要自己開口向那個萬惡的淫賊請求,自己現在所遭受的苦難就可以結束瞭,可真的好不甘心就這樣向他屈服。
凌中天耐心地等待著,不停騷擾著,就是不肯再向前半分,去實現零的突破。尚秀芳雙眼一閉,眼角滾下清淚,咬牙挺身向那讓自己恐懼的兇器迎去。疼痛傳來,她連忙頓住,痛哭道:“痛!好痛!你這壞蛋,你滿意瞭,我再也不喜歡你瞭,我要恨你一輩子!”
“唉!小笨蛋,根本就沒成功嘛,這樣受苦的是你呀。快,乖乖地叫聲天哥,我就幫你解除一切煩惱。”
凌中天舔去她的眼淚,柔聲哄道。
“天……天哥,你這個大混蛋,你……啊!”
尚秀芳頓感一絲撕裂般的疼痛傳遍全身,空虛的瘙癢感逐漸消失,充實的酥麻感很快讓她顫抖不休。
尚秀芳雙手不由自主地癡纏在凌中天的頸上,她語不成聲地叫著,徹底地迷失在第一次沖擊之中。
天旋地轉的感覺過後,尚秀芳一片茫然地躺在凌中天懷裡。凌中天柔聲問道:“舒服嗎?”
尚秀芳半瞇著眼,下意識地答道:“舒服。”
凌中天聞言大喜,大手摸上她的玉乳揉捏著。尚秀芳猛然反應過來,想把凌中天從自己身邊推開,卻被他緊緊抱住。惱怒之下,一口咬在凌中天的手臂上,暗道:我咬死你,我咬死你這個一點都不體諒人傢的混蛋。
“我讓你痛,你也讓我痛,大傢扯平瞭。”
凌中天湊在她頭邊嘻笑著,順便在她臉上‘吧唧’瞭一口。
“扯不平!永遠都扯不平!”
尚秀芳怒吼道,聲音慢慢變得哽咽,“為什麼你非要這樣羞辱我,難道我在你心裡就隻配讓你這樣對待嗎?”
“秀芳,你看著我,告訴我,你喜歡我嗎?”
凌中天和她對視著。
“我……我恨你!我恨死你瞭。”
尚秀芳把頭扭向一邊。
凌中天會心地一笑,抱著她親吻著,愛撫著,柔聲道:“你的心思我明白,你是希望我好好地追求你,讓你心甘情願地投入我的懷抱。可就算我那樣做瞭,你真的就會答應我嗎。你如果真的願意的話,以前就不會那樣對我瞭。”
“誰叫你還要打我娘親的主意。”尚秀芳嗔道
“你難道不希望你娘從此幸福、快樂嗎?難道你還要她回到過去那種抑鬱的生活中去嗎?難道你為瞭自己的幸福,就自私地不再管你娘的死活瞭嗎?”
在凌中天極富感染力的聲音中,尚秀芳覺得自己就象是個十惡不赦的不孝女,想起母親從自己懂事以來一直都憂鬱著的神情,以及認識凌中天後隨時可見的笑臉,她不由拼命搖頭道:“不,不是的。我希望娘親她永遠快樂安康,可……可是,我……”
“秀芳,不要再固執地守著那些無謂的東西瞭,你和明月以後會成為一對好姐妹的,我一定會讓你們倆幸福的。”
凌中天將手臂上的牙印壓向尚秀芳的股間,她連忙推擋著,急道:“你……你這是在做什麼?”
凌中天貼在她耳邊深情道:“這個傷口是你給我的,我要用它吻著我給你的傷口,讓我們的傷口互相親吻,讓我們的血互相交融,讓我們的心互相體會,讓我和你永不分離!”
尚秀芳感到自己的心在激烈地顫動,她全身一軟,再無力阻擋,任由凌中天肆意輕薄著她的身心。
又一番讓尚秀芳神魂顛倒的激情過後,她知道從今以後,無論這個男人對她做過什麼,又或者將要做什麼,她都不再會去反對。隻是她並不想就此完全放棄自我,便帶著期望的神情向凌中天懇求道:“天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在別的男人面前表演歌舞,可我不想放棄對藝術的追求,我希望你能體諒我,在這方面給我自由好嗎?”
“難道你追求藝術就非得去表演嗎?我實在受不瞭別的男人看你的那種眼光,你是我的,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我不許別人看。”凌中天很小氣地吼道
愛郎對自己的狂熱占有欲令尚秀芳心中泛起一陣甜蜜,她輕撫著凌中天的臉,柔聲道:“我的身心都已經被你完全占據,但我並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個隻會躺在床上等你來寵幸的女人,那樣的我是沒有靈魂的我,是會被你很快遺忘的,我不希望這樣,我要你永遠都記得我。我從小就希望成為天下第一的歌舞表演大師,等實現瞭這個願望,我就隻為你一個人表演好嗎?”
凌中天知道再強硬下去與隻會讓兩人不愉快,便既退且進道:“好吧,我可以答應你。”
抱緊聞言高興萬分的尚秀芳,“隻是你也要幫我搞定明月才行。”
“你要得到我娘就自己想辦法,我頂多不妨礙你就行瞭。”
尚秀芳有些生氣地背過身道。
凌中天把玩著她的雙乳,挺身從後面進入瞭她,“你也希望你娘象你現在這樣快活吧。而且隻有你表明瞭態度,你娘才能放下顧慮,開心地和我在一起呀。”
如潮的攻勢令尚秀芳很快就繳械投降,既然已經做好瞭共侍一夫的心理準備,那也沒必要再有太多的堅持。
明月等三人一返回谷中,就看見凌中天正抱著傅君婥在調笑著。明月帶著些許嫉妒向兩人打著招呼,凌中天一邊為她介紹著傅君婥,一邊松開傅君婥。
當明月正要詢問尚秀芳去哪時,凌中天突然緊緊將她摟在懷裡。明月害羞地想要掙脫,卻已經被凌中天制住。
“小天,你……你為什麼要制住我呀?”
明月並不感到擔心,隻是帶著驚訝地神情問道。
凌中天輕輕在她臉上一吻,看著她臉上騰起的紅暈,微笑道:“今天我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逃不掉的。”
“這……”
在凌中天的一通長吻之下,她再也發不出聲來。
凌中天的舌頭迅快地溜進明月的口中,勾出她的小香舌,來回地在她的口中抽插、攪動,口中的汁液不住交流,弄得明月登時芳心迷醉、咿唔連聲。
好不容易等到凌中天松口,快要窒息的明月連忙嬌聲急喘著,一絲銀線將兩人的嘴牽連在一起。凌中天不停的吻她的耳垂,吻她的頸,左手隔著衣服揉她的胸,她的胸不很大,一隻手剛好握住,凌中天慢慢地揉、搓。下邊用右腿分開她的兩腿,用大腿根部頂著她的中間,上下的摩擦。
漸漸的她開始輕聲地哼著,凌中天輕聲道:“我終於可以讓你的身體完全康復瞭,隻是這需要你和我合體雙修,希望你能配合我。”
“難道隻有這個方法嗎?”
“當然不是隻有這個方法,可這個方法最快,最有效。我不想我們倆再這樣煎熬下去瞭,就借這次的機會讓我們倆的關系有實質性的突破吧!”
明月猶豫道:“可是,秀芳她……”
凌中天截道:“這事秀芳已經同意瞭,她現在正在屋裡等著我們呢。”
抱著她就向屋內走去。至於那兩個小丫頭,當然是留給傅君婥來看管。
“她等著我們做什麼呀?”
明月似乎隱約想到什麼,羞怯地道。
“當然是等著和你共侍一夫,母女同歡嘍。”凌中天嘻笑道
進到裡間,明月一眼就望見自己的女兒正蓋著被褥睡在榻上,旁邊還散放著她的衣物。很顯然,她被褥下的身體是赤裸的,而她臉上的淚痕和滿足的神情都說明發生過什麼。
將明月放在榻上,然後把尚秀芳弄醒。看著不高興地從美夢中醒來的女兒,明月遲疑道:“秀芳,你怎麼……”
她很奇怪女兒怎麼會突然間有那麼大的轉變,居然會同意和自己共侍一夫。
“我用來幫你治療的功法是需要處子元陰來引動的,秀芳知道後,就主動向我獻身,要求我一定要讓你康復。她為瞭你而做出如此犧牲,你就不要辜負她的期望瞭,我現在功力充沛,正好幫你療傷,我們快抓緊時間吧。”
凌中天邊說邊解除瞭對她的禁制,同時開始扒她的衣物。
尚秀芳鬱悶地默然著,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個誇獎自己的謊言。明月還以為女兒默認瞭,心中激動萬分,深情地望著尚秀芳,哽咽道:“芳兒,都是娘不好,害你要委屈自己。”
“娘,這是女兒應該做的,隻要你能好起來,我做什麼都願意。”
尚秀芳鉆出被褥,抱住明月,一雙美目氣憤地瞪著凌中天,其中明顯蘊涵著‘你以後敢對不起我娘,我絕不饒你’的意思。
凌中天開心地在尚秀芳雪白的手臂上摸瞭一把,示意她幫明月除去剩下的衣物,而自己也飛快地脫起衣物來。
消極怠工的尚秀芳磨磨蹭蹭地幫自己的娘親寬衣解帶,同時暗中比較著兩人的身體,不時在明月身上摸東摸西。其實母女倆長期共處一室,共睡一榻,早已經對彼此的身體熟悉無比,可於光天化日之下,在男人面前同時赤裸身體著實讓兩人感到既羞愧又刺激,隻好籍此來化解心中的緊張。
脫衣完畢的凌中天口水長流地望著嬉笑著打鬧在一起的母女倆,這分明就是一對好姐妹嘛!凌中天淫笑著向她們撲去,將明月還掛在身上的肚兜扯掉,她的整個胸露瞭出來,挺拔得像座小雪山一樣白,乳頭像一個山峰驕傲的屹立著。
凌中天向尚秀芳笑道:“你想不想重新過一下童年時光?”
受到鼓勵的尚秀芳緩緩含著哺育瞭自己的雪丘,如孩童般吮吸起來。在女兒、女婿兼情郎的同時進攻下,明月突然渾身僵直,大聲喊叫著,然後慢慢癱瞭下去。她閉著雙眼,呻吟道:“冤傢,你把我害慘瞭。”
凌中天趴在她的身上,柔聲道:“月兒,讓我們開始吧。”
明月喃喃道:“我不行瞭,你別搞我。”
話雖然是這麼說,她還是配合著讓凌中天把她貫穿。
在明月的邀請下,凌中天奮不顧身地一沖到底,猛烈地撞擊著她。凌中天很清楚,女人,尤其是成熟的女人,在交歡中最需要的就是強有力的沖擊,那由肉體深處傳來的震顫能讓她的靈魂也為之顫動、呻吟,至於你的溫柔,還是用在之前或者之後吧,那才是它應該發揮效用的時候。
肉體越成熟的女人也就越容易被性所征服。尚秀芳目瞪口呆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在凌中天身下放浪地呻吟著、扭動著,盡情地享受著。看著身下的明月媚眼如絲,嬌靨似火,嬌喘微微,秀發披散,浪態畢露,挺動如狂,凌中天雖然更加興奮,但並沒有忘記為她治療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