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氣流轉不息地在兩人體內運行著,雖然用真氣來引導天地陰陽交征大法行功時不會讓容貌有太大變化,但還是讓凌中天顯得比平時更為飄逸瞭許多;一種很少在他身上見到的文雅之氣居然會在如此淫糜的情況下出現,令尚秀芳對他更為好奇,她隻覺得全神貫註時的凌中天更為吸引自己,不由得把此情此景深深地刻在心裡。
待心中懸著的大石終於落地,凌中天開始仔細地探察起明月體內的氣機情況。在如此狀態下,明月體內的情況對他再無秘密可言。他發現明月所修煉的功法與邪極宗的某種駐顏養生之功很相似,也許就是同一種功法吧。由於這種內功隻適合女人修煉,他當然不會去練,所以現在隻能對此進行猜測。
好不容易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有所恢復,明月緊緊摟住凌中天道:“天郎,明月從未試過這麼快樂滿足,遇上你真是我最大的幸運。”
“快樂才剛剛開始,以後你還會更加快樂的。”
熱吻雨點般地向明月如鮮花盛開般的身體落去。
明月驚呼道:“天郎,饒瞭我吧,我已經很滿足瞭,再也承受不住你的愛寵瞭,你叫君婥妹妹陪你吧。”
傅君婥聽瞭連場床戲之後,在屋外早已經面紅耳赤,坐立難安;聽到凌中天的召喚,連忙飛奔入內。
淳於緹縈和劉翠翠兩人早已經在外徘徊良久,先前還有這個白衣大姐姐陪著她們聽那屋中奇怪的聲音。雖然她們不太瞭解裡面正在發生什麼,但也隱約感到是令人很害羞的事。現在,連她都跑瞭進去;而且她進去沒多久,屋中那奇怪的呻吟聲又開始響起。兩女很是好奇,不由向屋中探頭探腦的,可惜竹簾深垂,將她們求知的目光無情地擋住。人類追求知識的道路是坎坷的,但隻要不停地探索下去,總有一天她們是會瞭解的。
凌中天替傅君婥和尚秀芳蓋好被褥,沒有打攪她們的美夢,抱起在旁邊休息的明月來到屋後的湖邊。愛憐地吻瞭一下依偎在他懷裡的明月,問道:“你修煉的內功應該是來自邪極宗吧。”
明月微微點頭,奇道:“你怎麼會對聖門的武功那麼瞭解,這功法很少為人知道呀?”
“既然是本門的武功,我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凌中天望著她微微笑道。
“你是聖門中人?那你是向叔……”明月訝道
凌中天截道:“明月,你能告訴我你的過去嗎?我想瞭解你的一切。”
雙目凝視著她。
明月低下頭,“過去的事我不想再想起來,請你體諒我好嗎?”
“好吧,等你想說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凌中天也不勉強,在她耳邊低聲道:“你是不是也很想知道我的情況?”
明月帶著期盼的神情抬起頭,但很快又想起什麼,眼中閃過一絲黯然,默默地伏在凌中天胸前。
“我就是邪極宗這一代的邪帝。”
凌中天對著驚訝不已的明月笑瞭笑,又叮囑道:“這件事除瞭你我之外,就隻有魯叔知道瞭,你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不想讓我現在的身份和邪帝聯系在一起,免得給我身邊的人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明月使勁點頭,眼中有水霧彌漫,嗚咽道:“為什麼你要將這麼機密的事告訴我,我真的好慚愧。”
“真心要用真心來換。雖然我這樣的人談真心似乎有些可笑,但我感覺自己可以完全相信你,所以我不想對你隱瞞這些。你和我在一起將會承受很大的壓力,我如果不能給你足夠的信心和支持,又怎麼有資格去擁有你呢!”
凌中天溫柔地抱起她的身體,和她又親密地結合在一起,柔聲道:“就讓我來幫你驅逐所有的負面情緒吧,你隻要快樂地生活下去就可以瞭。”
明月忘情地熱烈反應著,口中一邊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地喘道:“有……有瞭……天郎,我……我還有……什麼……不……不能面對……呢,我……我全都……告訴你……”
夾雜在那欲仙欲死地淫呻艷吟中,明月向凌中天傾訴著自己的過去。從她口中,凌中天得知,明月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她自幼便被向雨田收養,向雨田雖然教她邪極宗的內功,但並未將她收為門徒,兩人以叔侄相稱。明月在江湖遊歷時,遇到瞭讓她心動之人,後來……
未等說下去,她已經痙攣著玉體,達到極樂高潮。待她緩過氣來,雖然將自己的經歷交代出來,但對於和她有糾葛的男人卻怎麼也不肯說出名字。凌中天嫉火中燒,粗野地在她身上騎乘著,下定決心要再接再厲地讓她徹底坦白。
皎潔的月光下,一對男女正赤裸著身體,在湖邊草地上合體交媾。兩人緊緊糾纏著,讓彼此的身心作著全面的交流,平時不為人知的心事都在急喘聲中向對方一一道出。
兩名小女孩一直躲在屋邊黑暗處偷窺,初見成年男女肉體的驚奇過後,對於他們兩人的貼身格鬥是越看越沒興趣。不知道其中性趣的兩女,慢慢地感到困乏,便依偎著靠在墻邊進入瞭夢鄉。在睡夢中,兩人還不時嘀咕道:“兩個大姐姐真不害臊,就這樣光著身子把榻霸占瞭,害我們要睡地上。大人們都不是好東西!”
既然狠不下心來讓明月母女倆回傢當花瓶(畢竟她們母女倆也就這點特長加愛好,放在異世人所處的世界,也稱得上文藝明星瞭,估計還能成天皇級的)就隻好在她們的安全上下功夫瞭,戀戀不舍地將好不容易才得來的貼身女侍兼打手兼保鏢交給母女倆,自己隻好獨自上路。
由傅君婥來保護她們,凌中天是要安心多瞭。臨別之際,當他看到傅君婥很是眷戀著自己時,心中大為高興,便深情地去安慰她,結果卻聽到傅君婥低聲嘀咕,“沒有天郎在我身邊,我要什麼時候才能到第九重呀!”
帶著些許鬱悶,凌中天遠遠望著那座紅色奇山的方向,暗道:現在我還沒有把握來完成師傅的囑托,不過,相信總有一天,我會來進入你的。
日夜兼程,向西而行,一路上過廬江、安陸兩郡而不入,凌中天終於來到竟陵郡。
竟陵,地處漢水中遊。春秋戰國時稱郊郢;三國時吳置牙門戍築城,名為石城;大業初置竟陵郡。
長途跋涉,這形象上難免狼狽,飛馬牧場雖然就近在眼前,可回去之前,這個人衛生也得搞一搞,免得被美人說自己邋遢。
來到長壽客棧,開房沐浴更衣完畢,凌中天來到一樓大廳用膳。這竟陵土肥水美,以盛產水稻而聞名,其中以長壽米為最優;聽說當地長壽之人頗多,便是因為長吃此米的緣故。
凌中天自然也想見識一下,一邊慢慢地咀嚼著著長壽米,一邊四處找尋著美麗的身影。可惜,這歪瓜劣棗有見,這美女卻……
突然,凌中天憑著過人的耳力聽到鄰桌的兩位斯文敗類正在談論一名女子,看他們那垂涎三尺的樣子,一定是美女。
仔細一聽,原來今晚在白雪樓有歌舞表演,壓軸的就是竟陵名女--莫愁女。至於這莫愁女,有歌雲:莫愁在何處?莫愁石城西,艇子打兩槳,催送莫愁來。她傢住城西的桃花村,在當地以歌謠、舞蹈著名,隻因傢境貧困,所以不時會到白雪樓表演謀生。
凌中天三兩下就把米飯倒下肚,差點沒被噎死,還好沒讓長壽米變成要命米,不然他砸瞭人傢的牌子,這罪過就大瞭。
飛奔出門,卻把一個要進客棧的人撞飛出去。凌中天連忙上前將人扶起,眼前不由一亮。別誤會!不是美女。
隻見這人年約三十左右,一襲儒生裝束,長得眉清目秀,配上那幾綹長須,很有些仙風道骨的樣子,再加上凌中天和他相撞時,感到他雖然被自己一撞就飛,但在武功方面還是有些功底。
眼前之人看來有些不凡,隻是為何神情中有些悲傷。凌中天心生好奇,再加上自己撞瞭他,順便關心幾句也是應該的。
兩人一聊之下,還頗為有些投機,而且凌中天練瞭長生訣後,這親和力似乎也增加瞭不少,幾杯酒灌下去,明顯酒量很差的中年儒生就把自己坦白瞭。
儒生姓虛,名行之。兩年前於弘化郡為吏時,剛好李淵也在當地任弘化留守,虛行之不慎與李淵長子李建成結仇。在當時,李建成並沒有向他報復。不久前,李淵被楊廣封為山西河東慰撫大使,討伐關中各地的起義軍,李建成隨其出征,而虛行之此時已經調任龍門縣為縣丞。李建成借口虛行之與母端兒勾結,將他全傢誅殺,虛行之僥幸逃脫,便逃來竟陵投奔昔日好友方道原。
凌中天與他一番交談,對他的才華很是賞識,再加上他和李閥有仇,更是屬於要結納的對象,可惜他已經被灌翻瞭,隻好等他醒瞭再說,現在還是賞美女為優先。
將虛行之安置在自己的房間,凌中天便趕往城西的白雪樓。
白雪樓的大廳裡已經擠滿瞭人,雖然今天要收入門費,而且價格還不菲,可還是敵不過美女的號召力。
看來還是等會去問問老鴇,能不能讓她為我單獨表演,本人現在也算有錢人瞭,奢侈消費一下還是給得起的。
凌中天百無聊賴地四處掃視著,目光突然被右邊角落的一名少年吸引住。噫!這小子挺俊的,雖然還比不上我全力運行長生訣時的容貌,但也算美男子瞭,從感應到的功法來看,應該是我魔門弟子,隻是不清楚是哪個宗派的。
凌中天越看越覺得不對勁,一面慢慢地全力運行起道心種魔大法,用魔種仔細地感應著;一面低著頭擠開其他人,慢慢地向他靠近。
兩人越來越近,凌中天終於發現他原來應該是她。母的!也就是說是美女嘍!那名女扮男裝的女子似乎也感到有人向自己靠近,正要轉頭看來。
已經來到她身後的凌中天迅速地將她制住,親密地從背後擁著她,向她耳裡吹瞭口氣,“美女,能把你的芳名告之本人嗎?”
“奴傢白清兒。”
白清兒剛被凌中天制住時,還大為慌張,但現在已經鎮定下來,“不知閣下是我聖門的哪位前輩,居然如此做弄奴傢。”
剛才她運功相抗,卻發現的自己的真氣如同雪遇到水一樣,很快就被對方的真氣所包容制服。雖然此時並不知道身後的是何人,但從他的真氣來看,應該是聖門中人。而且他似乎沒有傷害自己的意思,難道他是為瞭我的美色而來。
白清兒心中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也暗中做好瞭準備。畢竟如何利用女人的天賦本錢來將好色的敵人制服,是她們必修的功課呀。雖然她一向驕傲,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但現在敵強我弱,要脫身也隻好如此瞭,誰叫自己會那麼大意地被他制服呢。
凌中天輕吮著她圓潤的耳垂,雙手在她身上摩挲著,柔聲道:“我可不是怎麼前輩,我可是你的好哥哥呀,我叫田向凌,你可要多念幾遍,牢牢記住嘍,就算是到瞭夢裡,也得想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