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嘴還真甜呀,高帽子戴得我是暈乎乎的。不過,我想先知道你們的具體來歷,還有你們又能幫我做些什麼?”
“奴傢精通武技,尤其擅長刺殺和查探消息,可以替公子排除障礙、剪除異己;而德齡則勤於政史,在政務方面可以替公子排憂解難。我本是孤女,自幼便被遺棄在清江邊,幸得師傅將我撿回撫養,讓我隨他姓張;而德齡本是士族之後,因傢道中落,隻好賣身為婢,師傅將她購回與我為伴。不久前,我和德齡出外遊玩數日,回來後卻發現師傅已經死去多日;收拾遺物之時,才從他早已留下的書信中得知,這是世仇上門作生死相博所致;雖然師傅吩咐我們不要報仇,但我想此事並不會就此瞭結。在來歷方面,我暫時隻能告之部分,至於其他的,等我將來真正成為公子的女人,一定如實奉告。”
“成為我的女人?如果我現在就叫你獻身給我呢?”
田向凌的眼睛不住在兩人的要害部位掃視著。
“如果公子希望我成為一個將來隻能在床上發揮作用的女人,我願意現在就向公子獻上我的身體。”張清江淡淡道
田向凌抓住她伸過來的手,探察著她的武功情況。
“想不到你修煉的居然是這種大成後方能破身的武功,雖然你的武功似乎和道門有些淵源,可我還是沒太大把握能在替你破身的同時讓你功法大成,真的是好遺憾。”
田向凌拉著她的玉手不住撫摸,可惜道:“不過,你為什麼非得成為我的女人後才能說,現在說出來,不是更能讓我相信你們嗎?”
“我知道以公子的性格,隻會對自己的女人付出真正的關心和憐惜,至於要真正取信公子,就必須用表現來證明,光憑幾句話是沒用的。”
張清江感到自己的手被他撫摸得很舒服,玉臉慢慢地變得象她的衣服一樣紅。
“看不出你還真瞭解我,難道你不擔心我因為害怕而殺瞭你嗎?”
“公子會嗎?如果公子真的要那麼做,就算是我看走眼的代價吧。”
兩女皆雙膝跪地,“奴傢的生死全憑公子做主。”
田向凌勾住張清江的下頜,將她的頭微微抬起,微笑道:“如果是男人那麼瞭解我的話,我一定會設法要他的命;女人嘛,我則會設法讓她用對我的瞭解好好地替我效命。”
偏頭想瞭想,“你以後就做我的女衛吧,而德齡就做我的女侍。”
“主公,那我們具體需要做些什麼?”
“等到瞭九江,你們下船到鄱陽郡去,在那等待我的命令。”
田向凌在她耳邊詳細交代瞭一番,然後又笑道:“你可要好好修煉,希望下次見面時,我就能讓你真正成為我的女人。對瞭,你願不願意把你修煉的武功詳情告訴我,也許我能找出變通的辦法來。”
張清江毫不遲疑,將功法口訣詳細地說給田向凌。聽完口訣,思考瞭一會,田向凌滿意地點瞭點頭,“的確是一門很有特點的功夫。”
又好奇道:“你怎麼會對我如此推心置腹,難道是因為對我一見鐘情。”
張清江輕笑道:“或許吧。冒昧的問一下,主公你修煉的是道心種魔大法吧?”
“不錯,你怎麼會知道?”
田向凌對她是越來越有興趣。
“昨夜你上船時,我已經看出你的功法是出自魔門,可魔門中我所不知道的絕世功法就隻有一直無人練成的道心種魔大法。而師傅告訴過我,隻有得到真本《天魔策》才能將本門的功法真正完善,為此我隻能選擇完全投靠你這個它的擁有者。”
田向凌一驚,單手掐住她修長的脖頸,厲聲道:“你怎麼會知道《天魔策》隻不過是《魔典》的註解版?你的師門究竟是何來歷,居然會知道這個隻有歷代邪帝才能得知的秘密?”
(向師還來不及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就掛瞭,如果不是我繼承瞭他的記憶,這個秘密也許就要就此消失,她的師門又是從哪知道的呢)張清江訝道:“魔典?那是什麼?怎麼和師傅告訴我的不一樣?”
田向凌皺皺眉,似乎明白瞭什麼,心中對自己將隱秘脫口而出感到頗為後悔,這樣不鎮定的表現隻能說明自己不成熟。他將手松開道:“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最好不要再隱瞞什麼。”
“我師門的武功雖然和道門頗有淵源,可我師傅的祖先卻是出身於魔門,隻是在四百年前就已經脫離魔門。當初魔門各宗派所得到的《天魔策》乃是副本一事,則是我師傅的祖先於偶然間得知,由於他不想再參與到江湖中的爭鬥,便一直將這個秘密藏在心裡,在臨死前他將這個秘密寫下來,藏入師門武學典籍的夾層中。一直到我師傅這一代,才被師傅他所發現,他又將這個秘密告訴瞭我,除此之外再無人知道,隻要你殺瞭我們姐妹倆,這個秘密就不會再有人知道瞭,你盡管動手吧。”
張清江對田向凌剛才的舉動感到很委屈,賭氣地閉上眼睛,高揚著螓首道。
田向凌一把將她摟入懷中,吻得她快要窒息,這才放開她,賠笑道:“這是我對你的道歉,我剛才也是一時心急嘛。這世間之人多貪婪,如果讓人知道這些,不知道會有多少麻煩找上門來,到時我們怎麼還會有時間去做別的呀。”
“這叫哪門子的道歉,明明是占我便宜。誰叫我現在是屬於你的,就算你吧。不過,你得告訴我魔典的事。”張清江嗔道
“你要知道魔典的事也不難,等你成為我的女人我就告訴你;或者你將你師門的事對我全盤托出,我就對你坦白此事。”
張清江想瞭想,搖頭道:“那還是算瞭,反正知道後隻是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我師門的事還是等你把我的事也當成你的事時再說吧。”
田向凌也不勉強,和兩女又聊起別的,定下日後聯系的方式,等到船至九江,便將她們送下船去。
一見到韋、李兩女,她們就猛地撲上來,緊緊地摟著田向凌哽咽道:“醒來見不到你,還以為你不要我們瞭,你以後不準不說一聲就突然消失。”
“大膽,是誰允許你們這樣對主人說話的。快給我趴到床上去,讓你傢小爺我好好教訓你們這兩個賤婢,免得你們越來越沒規矩。”田向凌假意喝道
兩女連忙嬉笑著爬上床,犬伏著媚聲道:“爺,請好好地教訓奴婢吧,奴婢一定會聽你話的。”
田向凌狠狠地肏著兩女,心中暗想:要不要把她們倆調教成傳說中的美人犬呢?看她們這淫賤樣,還挺有這方面的潛質,不過現在各方面的條件不太配合。算瞭,還是等以後吧。
在蔡瑞虹身上消耗瞭大量的道魔氣後,雖然很快又恢復瞭不少,但還是讓欲望顯得沒以前那麼強烈。最重要的是,田向凌發現長生氣的恢復速度也加快不少,原來真氣失衡後還有這樣的影響,難怪長生氣會那麼長時間都未完全恢復。
雖然暫時避免瞭欲火焚身的情況出現,但田向凌還是煩躁地在夜幕下的甲板上踱來踱去,看來還是要再去找幾個女人來泄火,可惜今天看中的目標有他丈夫陪著,不太方便勾搭。看瞭看自己胯下高聳的帳篷,田向凌咬咬牙,用迷藥,幹完後,誰還管他們夫妻怎麼去猜測真相,老子爽瞭就行。
隻要拐過彎,就可以來到那對夫妻位於船艙後部的艙房時,卻聽見兩個人的談話聲,田向凌沒有急著拐過去,就躲在轉角處偷聽著。原來是一對小情人在幽會,很是無奈地聽他們說瞭一陣情話後,田向凌忽然聽聞那女的說道:“達……達夫,我回房瞭,就我一個人,我……我不閂門的。”
不等男的回話,她就走開瞭。
田向凌探出頭,卻見那女的還未走遠,而這男的顯然還在猶豫著。可田向凌卻不猶豫,迅速地竄出將那男子點暈,隨手丟在角落裡,然後便尾隨著女子的腳步聲而去。
來到那女子拐入的房間前一看,果然房門虛掩。剛才聽那女子的聲音挺好聽的,人應該長得不會太差吧?帶著這樣的疑問,田向凌推門而入,一進去就聞到淡淡的處子幽香,夜眼望去,運氣太好瞭!雖然今夜無月,艙內一片漆黑,但田向凌還是將少女白嫩的肌膚看瞭個清楚,姿色固然不俗,但在見慣絕色的田向凌眼裡隻能算一般。
想不到她賢淑的外表下面掩藏著的是如火的熱情,此時已經隻穿著一件肚兜坐在床邊。田向凌快樂地將房門閂上,邊向她走去,邊將身上單薄的衣物盡除。
不等少女驗明正身,她已經陶醉在田向凌的調情手段之中,很快就變得濕潤的甬道終於迎來它的初位訪客。
少女還來不及品位破身的刺痛,就已經被如潮的快感將神智擊潰。在田向凌的全力施為下,少女高叫著情郎的名字,盡情燃燒骨子裡的熱情,一次次狂泄而出。當田向凌暫時緩下攻勢之時,泄得死去活來的少女才滿意地嬌喘道:“達夫,想不到你居然那麼能幹,我都快爽死瞭!你的身體雖然瘦弱,可還是……咦!瘦弱?”
少女終於發現不對,拼命湊到田向凌面前,想看個清楚。
田向凌繼續開動起來,同時問道:“等天亮我讓你看個夠,現在先快樂地享受吧。我該如何稱呼你?”
少女不知道是已經認命瞭,還是被快感所征服,呻吟道:“……王……王映霞……你……你又是誰?”
“田向凌。”
田向凌用力一送,王映霞終於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