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逐漸醒來,伸手向旁邊摟去,卻摟瞭個空。她驚慌地坐起,卻發現田向凌正站在床邊向她微笑。
王映霞放下心來,嗔道:“你還在呀,我還以為你這匹色狼逃跑瞭。”
“我可不是那種吃瞭就跑的敗類,我更喜歡把美女收藏起來慢慢把玩。不過,你罵狼是色狼可是冤枉它瞭,狼對自己的伴侶可是很忠貞的,起碼要比人好得多。”
田向凌坐在床上摟著她愛撫著。
“對伴侶忠貞不代表它不好色,隻能說它有責任感而已。”王映霞反駁道
“我可聽說狼是一夫一妻制的堅定實行者,要知道它們可是沒有什麼婚姻制度來對這方面進行約束的。”
“隻有一個伴侶不代表它不在外面找別的異性,其實隻要雙方對對方是真心真意的,又何須用各種手段來保障呢。越是在意形式上的東西,就越證明對對方信心不足。”
“人與人之間要心靈相通是很困難的,難免要用外在的東西來加以佐證。不過,何必過分追求那些虛無縹緲的事呢,我們還是來談點現實的吧。做我的女人,從今以後就隻能歸我所有,你願意嗎?”
“我有拒絕的權利嗎?”
“當然沒有,我這樣問不過是讓你覺得好過些,讓我瞭解一下你的情況吧。”
“我就知道你不僅要強暴我的身體,還要強暴我的意志,真是十足的混蛋。可我一個弱女子對這又能怎麼樣呢,隻能希望你有點良心,不會負我就已經是萬幸瞭。”
王映霞靠在田向凌懷裡,低頭傷感道。
“怎麼能說我強奸,我們這可是你情我願的,而且你又未嫁人,連通奸都算不上。你看看你,怎麼又流口水瞭,你想要就說嘛,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田向凌嬉笑著肆意玩弄少女嬌嫩的身體。
“你……”
少女一陣氣惱,可她身體的需要卻使得她不得不向田向凌屈服,委屈地接受著他對自己的羞辱,同時將自己的來歷告之田向凌。
王映霞是隨母親王荃去巴郡為早死的父親金冰遜掃墓,現在則是要返回餘杭,她和母親在父親死後就一直住在外祖父王二南傢中,由於王二南是餘杭名士,她自幼便跟隨學習詩詞文賦,也算小有才華。
田向凌本想問問她母親是否漂亮,但考慮到現在還未徹底搞定她,還是不要操之過急。他好奇地問道:“你怎麼會隨母姓?”
“從小傢中就是靠娘來支撐的,我不隨娘姓王,難道還要隨那個連妻女都養不活的男人姓金!”王映霞不屑道
“也對,在傢庭內部,誰掌握經濟,誰就有話事權。不過,在床上就是誰堅持到最後,誰就有控制權。”
田向凌從容地縱身上馬。
隻要應用正確,性的確是征服女性的絕佳工具,也是最好用的手段,關鍵你在這方面要有足夠的資本,而且你還不能過於迷信它的效果,否則後果會很嚴重的。田向凌滿意地望著正在自己身下放蕩地迎合著自己的王映霞,要控制女人的心不僅很難,而且很累;自己還是追求控制每一個女人的肉體吧,感情的事等有興趣時拿來解解乏就可以瞭,沒必要太執著。
兩人搞得正歡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原來是王映霞的情郎來找她談情說愛。王映霞不耐煩地把他呵斥走,然後全心全意地投入到造愛這項令她感到新奇無比的體育活動中去。
在語言和行動上同時擺平王映霞後,田向凌本想去找韋、李姑嫂倆,誰知道卻看見自己昨天看上的獵物就在前方,而她丈夫剛好離開。這對整天如膠似漆的夫妻總算有落單的時候出現,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田向凌快步向她走去。
這女子別看她一副端莊賢淑、溫柔如水的樣子,可田向凌還是有絕對把握能在短時間內將她勾搭上手,因為他昨天一眼就看出那女子的風流本性,如果不是她丈夫整天黏著她的話,田向凌早就下手瞭。
“夫人,我有一件寶貝想請你鑒賞一下,可否隨我來。”
田向凌此時火力全開,就算是貞婦也要動心,何況是這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她聽到田向凌那極為勾人的磁性嗓音時就已經感到渾身都酥瞭,等到轉過頭來看到田向凌邪魅迷人的俊臉,整個人徹底呆住,就差口角流涎瞭。
田向凌伸手一帶,完全成花癡狀的少婦就軟倒在他懷裡,無意識地隨著田向凌挪動自己的腳步。等到少婦的丈夫返回原處,田向凌已經把少婦帶入自己的艙房內。
田向凌對睡眼朦朧地半撐起身子的蔡瑞虹道:“這位夫人生病瞭,我帶她來治一治。”
一面用道魔氣節省著前戲的時間,一面讓少婦嫩滑的皮膚出來透透氣。
“生病?她全身通紅,呼吸急促,這是什麼病呀?”蔡瑞虹好奇地問道
田向凌欣然地滿足她的求知欲:“她這是‘先天性帥哥過敏癥’,讓她泄出來就好瞭。”神智稍有恢復的少婦隻和田向凌互相交換瞭一下姓名,就迫不及待地邀請他去充實自己空虛的身體。
蔡瑞虹聚精會神地看著兩人激戰,從少婦陸小曼那淫浪的表現中,她終於瞭解到女人瘋狂起來時究竟能到何種程度,羞羞暗想道:難道我和爺歡好時,也是這樣的表現嗎?
田向凌勾搭陸小曼全是為瞭泄欲,自然不會留手,三兩下就搞得她泄瞭又泄,泄完再泄。直到感覺她再抵受不住,這才抽身而出,隻聽‘嘩’的一聲,陸小曼鼓脹的小腹逐漸平復下去,床上汪洋一片,看得蔡瑞虹直皺眉,這麼濕,叫我這麼睡呀。
陸小曼慢慢地從餘韻中回過神來,用嘶啞的嗓音道:“爽!爽死我瞭,我從來沒有那麼快活過,以前真是白活瞭。田公子,以後讓我跟著你好嗎?隻要公子願意收留,我願意為奴為婢地伺候公子。”
“為奴為婢?說得好聽,真叫你去做什麼,你能做得瞭嗎?你除瞭在床上能發揮作用,還能做什麼。”
田向凌拍拍她的臉,無情地用語言踐踏她的自尊。
陸小曼已經徹底上癮,又怎會顧得上其他,“我琴棋書畫、詩詞歌舞樣樣都會。”
抓住田向凌的手苦苦哀求著:“隻要能讓田公子開心,我什麼都願意去做”“是不是你還會吃喝玩樂呀,盡是些不實用的東西。”
田向凌見打壓得也差不多瞭,便開始喂她甜棗,“算瞭,雖然我不太好那些東西,但象你這樣的交際花也就會這些,我也就不苛求你瞭,隻要你以後乖乖聽話,我一定好好肏你的。”
“謝謝公……爺,謝謝爺收留我。”
陸小曼很是乖巧,馬上隨著蔡瑞虹叫起爺來。
田向凌滿意地拍拍她的頭,道:“你丈夫現在應該在到處找你吧,你準備怎麼對他說。”
“他才不是我丈夫,不過是我找的錢袋而已。”
陸小曼不屑道,面對著田向凌的目光,她不敢有絲毫隱瞞,如實地講述著自己的過去。
陸小曼本是江都郡曲阿縣人氏,由於其父陸定原在涿郡經商,全傢便遷至涿郡,她傢在當地很是富有,陸定原極為寵愛這個寶貝女兒,隻要她想學的,都會重金請人傳授,樣樣皆通又很美貌的她在當地社交界很有名氣。嫁給當地名士王賡後,天性風流的她依然和名流才子頻頻交往,屢有艷聞傳出。陸定原和王賡對此都大為不滿,從小就被嬌寵的她怎受得住呵斥,一氣之下,就勾搭著到涿郡經商的吳郡富商翁端午一起跑去蜀郡遊玩。在巴蜀玩膩後,這次便準備去江南轉轉。
我肏,看兩人那恩愛樣,我還以為是夫妻呢?早知道我昨天就不用考慮給她的奸夫留面子,直接去勾引她得瞭,何必等到今天。
田向凌讓她俯臥著,狠狠地用巴掌抽打著她的豐臀,“你以後跟瞭我,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呆在傢裡,如果看見你敢往外跑,我抽死你。”
“爺,你別打瞭,我一定聽話。”
陸小曼雪雪呼痛,拼命討好著田向凌,以免除皮肉之苦。
這種女人,你和她動口是沒用的,隻有動手才管用,你越遷就她,她就越以為你好欺負。賤人之所以為賤人,是因為它隻會被打服,而不會被說服。
等翁端午千辛萬苦地找到這,不等他看清楚裡面的香艷情景,田向凌一腳就把他踹江裡去。讓這麼個尤物陪瞭你那麼長時間,你也夠本瞭,以後就乖乖地當太監吧,小爺我不要你的命算你走運。
有瞭這幾位美女的相陪,田向凌自然不用再受欲火的煎熬,再加上長生氣的加速回復,體內真氣也逐漸平衡,他開始愜意地享受著這段香艷的航程。
船至歷陽,由於田向凌還不想眾女知道他另外的身份,便決定在此下船,將除王映霞之外的四女另外安置。韋娘現在是有瞭奸夫就不要親夫,和另外三女一樣對田向凌言聽計從。
田向凌將李傢那四名護衛點暈後,隨便往岸上一扔。接著問清王映霞在餘杭的住址,便帶著四女下瞭船。田向凌帶她們去新安住現成的宅院,而是到附近的宣城郡將她們安置下來。稍微調教一段時間後,覺得她們比以前老實多瞭,便吩咐蔡瑞虹好好管教那三個欲女,然後就起程前往東北方向的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