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剛才在你身上用的招式也對她用瞭,雖然獲得瞭我想要的效果,可她卻差點真正地爽死過去,好在我救治及時,現在她的心脈也已經被我治好,以後就正常瞭。”
旦姐聞言大喜,“真是太好瞭,謝謝你!”
“你們是我的女人,我救她是天經地義的,你不用謝我。”
凌中天輕柔地撫摸著她滑如凝脂的肌膚,“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姓名呢,快告訴你傢夫君我。”
“我叫鄭旦,她是施婉兒,我們那邊是村子的人。”
鄭旦指瞭指苧蘿山的西側,“你又是誰,怎麼那麼壞,居然乘我們這樣,來欺負我們。”
“我叫凌中天。”
親瞭鄭旦一口,戲謔道:“想不想我再欺負你呀?”
她心中一蕩,想及剛才的滋味,不由好奇地問道:“你剛才那是什麼招式,居然差點讓婉兒出事?”
凌中天洋洋得意道:“我是在短時間內用五種性質不用的勁道接連對你們進行強烈的刺激,理論上能讓你們連續獲得五次高潮;可由於忘瞭考慮各人敏感度的差異,所以婉兒是五次,而你卻隻有三次,這是以後需要加以改進的,我將它稱為五折勁。”
想瞭想,“不對,應該稱為五泄神功!”
正懶洋洋地趴在旁邊樹上的青丘聞言頓時從樹上一頭栽瞭下來,心中呻吟道:“我還以為他在泄溪悟出的是什麼絕學,原來是這個!淫就是淫呀!”
施婉兒醒來的第一眼就看見那壞瞭自己清白的男子正和鄭旦郎情妾意地抱在一起談心,心中一陣悲苦,暗自悔恨自己寶貴的貞操竟因一時糊塗而失去,而且對方還對自己不管不顧,自己以後該如何面對傢人。
她滿懷羞愧、自責的起身,輕呼一聲:“爹!娘!女兒不肖……”
沖向旁邊的大樹,欲圖自盡。
凌中天迅速攔在施婉兒身前,她隻覺自己的頭撞在一個軟綿綿的物體上,力道完全被卸瞭開去。凌中天將她摟在懷裡,柔聲道:“小傻瓜,幹嘛那麼想不開,我娶你就是瞭,還是你覺得我配不上你。”
施婉兒抬頭看看他,臉一紅,連忙低下頭,輕聲道:“你……你別騙我。”
“我怎麼舍得騙你呢,一會我就去你們傢,向你們爹娘提親,然後就帶你們走。”
心中擔憂消散,施婉兒心情頓時變得愉快,好奇地摸摸凌中天的胸膛,暗自奇怪它剛才為什麼會那麼軟。
鄭旦走過來微笑道:“婉兒,你的痛心癥已被天哥治好,以後你就不用受痛心之苦瞭。不過你痛心發作時,那捧心蹙眉的美態也就無法讓天哥一飽眼福瞭。”
施婉兒得知自己身體痊愈,更是高興萬分,忘形地向凌中天主動求吻。三人嬉笑一番,這才各自穿上衣物。凌中天望著面前的兩女,施婉兒天真無邪、氣質輕靈,鄭旦則是端莊秀麗、成熟美艷,能得此雙姝,真是艷運當頭!
隨兩女來到苧蘿村,一番威逼利誘之後,凌中天滿意地帶著她們離開,這樣的絕色,就算花再多錢也願意。
兩女有種被賣瞭的感覺,心中難免抑鬱,可凌中天一喚出青丘,頓時什麼煩惱都拋在腦後,高興地爭搶著她。
凌中天攜兩女發足狂奔,向東來到會稽山脈,覓跡而尋,終於找到童軍訓練之所。
紅拂將三人迎入房中,不及探詢施、鄭兩女的情況,就被凌中天扯到床上做最真誠的感情交流。大被同眠結束,凌中天舒服地躺在三美身上,拿起在紅拂枕邊發現的書箋,問道:“你寫的詩嗎,那我可要仔細拜讀一下。”
“不是我寫的,是我在剡縣所認識的一個道姑寫的詩。”紅拂有氣無力地道
凌中天仔細看著其中一首名為“感頭”的詩:朝雲暮雨兩相隨,去雁來人有歸期;玉枕隻知常下淚,銀燈空照不眠時。仰看明月翻含情,俯盼流波欲寄詞;卻憶初聞鳳樓曲,教人寂寞復相思。
“她好象在思春呀。”
凌中天眉飛色舞道,又拿起一首“相思怨”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無畔。攜琴上高樓,樓虛月華滿;彈著相思曲,弦腸一時斷。
“她美嗎?”
得到紅拂肯定的回答後,凌中天討好地為紅拂按摩道:“不如介紹我們認識一下,讓我來安慰她寂寞的春心。”
“人傢喜歡的可是才子之流,而且她在觀中不得隨意外出,所以你要見她,隻能主動拜訪。”
紅拂接著又道:“要我為你們牽線搭橋不是不可以,隻是我希望天郎你不要對她用強。以天郎你的手段,要得到她的身體並不難。可我希望你能真正讓她對你動心後主動獻身給你,而不是你耍手段來得到她。”
“好吧,以我的才貌,勾引一個已經春心蕩漾的道姑還不是手到擒來。隻是我還要趕去鄱陽辦事,等返回來以後再說吧。”
凌中天把玩著紅拂更顯健美的身體,“你倒是挺愛護她的呀,我都要嫉妒瞭,是不是你們之間有什麼禁忌之戀呀?”
眼睛瞥瞭一下施、鄭兩人。笑著承受著紅拂的捶打,“說瞭半天,我都還不知道她叫什麼?”
紅拂嘆道:“李季蘭,她本來叫李冶,是吳郡烏程人。由於六歲那年,寫下一首詠薔薇的詩中有句:經時未架卻,心緒亂縱橫。使得她父親見詩大驚,覺得她小小年紀居然春心萌動,性情不寧,再往以後還不定會出什麼亂子;於是向她母親說她雖然富於文采,但必為失行婦人!在她十一歲時,便將她送入剡中玉真觀作女道士,改名李季蘭。想藉助青燈黃冠的清修,來消除她生命中的孽障。”
她接著又道:“可她天性浪漫多情,雖然身處清靜道觀,卻一心向往著外面繁花似錦的世界,每次我去看她,都要拉著我為她講述這塵世間的熱鬧。希望天郎你得到她後,能夠好好愛護她,滿足她脫離道觀的願望。”
凌中天滿口答應道:“那是自然,我的女人就算要修道,也得在我為她們選的地方修,我可是很喜歡教她們雙修之道的。”
三女齊齊啐瞭他一口,這種目無夫君的行為當然要嚴加懲處,凌中天一個翻身,嬌喘、呻吟聲很快響徹屋宇。
鄱陽,地處彭蠡湖之濱,古稱番邑,秦始皇二十六年首設縣始,稱番縣。西漢,改番縣易;東漢,將番易左右加“阝”傍,於是稱鄱陽。隋開皇九年,改為饒州,有富饒之州之意。大業三年,復改饒州為鄱陽郡,統鄱陽、餘幹、弋陽三縣。
凌中天將施、鄭兩女留下陪伴紅拂,帶著青丘西行來到鄱陽,以田向凌的外貌按張清江留下的暗記找到她們兩人。
在張清江、德齡兩女導引下,田向凌和她們遊覽著彭蠡湖,面對這一望無際的彭蠡湖水,觀賞著周圍美麗的湖景,他不由得剽性大發,張口吟道:“落霞與孤騖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德齡聞此詩句,頓時連聲贊道:“好詩!田大哥真是好文采,兩句詩就真實生動地描敘出艷麗的晚霞、清高的鳥群、火紅的江水、浩瀚的蒼穹四大景觀,文字簡潔而工整,內容卻豐富而生動,真是千古絕唱。不知田大哥能不能把它完整作出,好讓小妹記錄下來,也好流傳後世。”
張清江也流露出期盼的神色。
田向凌仰天打瞭個哈哈,一副遺憾的表情,“一時興致所致,要將它補完還真得多斟酌一下;不如我把它送給德齡你,由你將它作成完整的詩好嗎?”
德齡面露難色,遲疑道:“小妹盡力吧。”
田向凌見她應下難題,頓時興高采烈,至於她能不能完成,哪就不管瞭。要我來補完,那可真要命,那位不知何方神聖的王勃老兄寫的‘滕王閣序’長得要命,以異世人那顆色情腦袋能記住這兩句就不錯瞭。可惜他記得的大都是那些名詩中的名句,不然我把完整的詩句直接翻版出來,不名揚天下才怪;不過,拿這些名句來哄騙一下美女的感情卻也不錯,效果一定很好;所以說才子不一定是淫賊,但要當好淫賊,這才華卻是很重要的。
歸途之中,田向凌邊走邊聽張清江向他講述鄱陽郡的情況。
去年十月,鄱陽會在操師乞、林士弘帶領下占據鄱陽反隋,隨後又攻占周圍數縣,操師乞自稱元興王,如今鄱陽會有攻打豫章 郡的跡象,不日就會向豫章 進發。
田向凌沉吟道:“我這次來鄱陽,一是為瞭看看你們,二則是想順路將操師乞、林士弘擊殺,好斬草除根;現在看來需要緩一緩,讓鄱陽會和隋廷糾纏一番再說。”
“斬草除根?”張清江疑惑道
“操師乞、林士弘都是辟守玄的徒弟,而我不久前在江東一帶剛把辟守玄殺瞭。他們師徒本是滅情道的弟子,一直以來都與陰癸派合作,想必陰癸派在這邊定有大的圖謀,為瞭避免將來麻煩,還是趁早解決為妙。”
“田大哥,你好象有所隱瞞呀,你如果要殺他們,現在就可以,何必非要讓他們和隋軍交戰呢?是不是能給你帶來別的好處呢?”張清江嗔道
“這個……等我們關系再親近些,我就告訴你。”田向凌尷尬道
“是,屬下謹遵主公之命,不該問的就別問。”張清江負氣道
“那麼快就翻臉啦,可這事事關重大,我不得不謹慎呀。”
“反正你就是不相信我們。”
“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們呢,可你還不是同樣也有秘密不告訴我。還是上次那句話,隻要你告訴我你的秘密,我也就把你想知道的告訴你。”
“這……”
張清江猶豫著。
“我不會逼你的,你可以慢慢考慮。”
田向凌摟住她,柔聲道:“上次你說,如果我想要你,隨時都可以是嗎?”
張清江點點頭,面上露出哀怨的神色,“你是不是現在就要我服侍你?難道你非要我武功盡失,你才會對我放心嗎?”
“我怎麼舍得呢,隻不過我上次一時忘瞭還有個方法可以和你歡好而又不會破瞭你的身子。”
在她香臀上拍瞭拍,“我要開你的後庭。”
“後庭花?”
張清江神情忸怩,嘆道:“看來你非要得到我的身體才安心,罷瞭,隨你吧。”
“不勉強?”
“不勉強!”
兩人目不轉睛地對視著,紅暈慢慢在張清江臉上浮現,田向凌微笑道:“你是真心跟我就好,其實我已經有瞭幫你武功大成的方法,剛才不過是試試你而已。”
“真的!那太好瞭。”
張清江大喜,又帶著幾分愧色道:“不是我非要隱瞞你,可這關系著天師道的一個機密,所以我在有瞭足夠的自保能力前,不敢把它隨便說出來,希望你能體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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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彭蠡湖即為鄱陽湖,隋時仍然被稱為彭蠡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