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原諒我的女人。”
田向凌色咪咪地道:“要幫你武功大成,隻有通過雙修的方式,所以我們快點回傢吧,我可等不及要讓你們花開並蒂瞭。”
將突然羞怯起來的兩女一手挾起一個,飛快地向城中奔去。
張清江緩緩解下自己的衣裙,而田向凌則一副大爺派頭地讓德齡為他除去衣物,他自己則悠閑地欣賞著張清江的脫衣表演。
隻見淡青色肚兜下雙峰隨著嬌喘的胸脯微顫,張清江略一停頓,將褻衣扯下,雪白的雙峰頓時美麗而驕傲地挺立在空氣中,峰頂鑲嵌的紅瑪瑙誘人之極;健美、雪白的肉體完全裸露在田向凌面前。與此同時,田向凌也是渾身清潔溜溜,當他的巨物呈現在兩女面前時,德齡羞紅著臉不敢看,而張清江卻看得心驚肉跳,害怕道:“凌哥,你的寶貝太大,我怕受不住。”
“我會很小心的。”
田向凌將張清江摟入懷中,熟練地吻瞭起來,剎那間溫暖如春的感覺湧上兩人的心頭,電流由兩人的雙唇射向全身。
田向凌用力搓揉著張清江的處女雙峰,同時用舌頭梳遍她那充滿活力和質感的雪白肉體。她隻覺渾身一陣燥熱,下體一陣熱流湧出。
張清江已經被挑動情欲,此時更加不能自己,嬌慵無力的藕臂圈住田向凌的脖頸,他挺起那讓張清江芳心忐忑的玉杵,攻向桃源聖地,可是有一層薄膜在頑強地做最後抵抗,這一層防線是那麼脆弱,但多少英雄豪傑為它頭破血流。
撕裂般的疼痛傳遍全身,使得張清江不由得夾緊雙腿,抽泣一樣的吸氣。慢慢地,痛處漸漸減輕,代之而來的是酸麻、酥癢,她附在田向凌的耳邊嬌喘道:“凌哥,來吧!”
張清江是第一次,但人類的本能並不需要教,她自由發揮地浪叫著,一旁的德齡自然臉紅心熱,但又滿懷好奇,瞪大眼睛看著床上的劇烈運動。
彷佛被潮水推著,一波又一波的隨波逐流,不知飄向何方。這就是做女人的快樂,做女人真好,張清江快活地暗想著。
在張清江的淫語聲中,她進入最快樂的小死狀態,全身繃直,繼而癱軟如泥。一股股陰精向田向凌奔湧而去,當張清江全身完全放松下來的時候,卻是田向凌最為忙碌的時刻,他用采補之法不斷將張清江因參雜瞭魔門功法修煉而導致駁雜不純的道門真氣吸入魔種轉化,然後再把精煉後的真氣導入她體內,助她沖破生死玄關,晉入先天境界。
行功結束,田向凌將改良後的張清江師門功法口訣告訴張清江,讓她依訣法行功,把真氣固化。他則從她身上爬起,那雄糾糾、氣昂昂的兇器看得德齡倒吸瞭一口氣。
德齡一絲不掛地自覺躺在被褥上,仰著因情欲蕩漾而飛霞噴彩的俏臉,杏眼中發出水波蕩漾,攝心勾魄的光采,鼻翼微微翕動,小口微張,輕輕喘息著。田向凌細細觀賞著眼前骨肉均勻、起伏有致的身段,雙手撫遍她的全身德齡隻覺得全身燥熱難忍,起初她還能咬住牙享受著田向凌的愛撫,但如潮的快感終於讓她無法忍耐,全身由輕擺變成震顫,又變成抽搐,接著便開始手舞足蹈,在床上胡抓亂撓。突然,她一扭頭,看見田向凌胯間那怒指蒼天的陽根,一股饑渴的欲望驅使著她舒展玉臂一把握住它,她起身貼住田向凌,用手導引著主動迎上。
田向凌把她壓倒在床上,笑道:“第一次還是由我來主動吧。”
腰身一頂,德齡隻覺自己的心肝都被頂瞭出來,無比的滋潤和充實中還夾雜著一絲疼痛。
在田向凌不斷地親吻愛撫下,她很快秀眉舒展,開始享受著男女之間的樂趣。無法形容的快感,使她表現得比張清江還放蕩。她舒爽透頂,上肢舞動,下肢踢蹬,整個人陷入昏迷癱軟的狀態,好像架雲的仙女,飄飄蕩蕩,急促嬌喘著,美麗的臉蛋上出現滿足的表情。
她體內的真氣遠遠遜於張清江,田向凌幹脆把她體內真氣完全用長生氣吞噬掉,然後加以替換,將她體內真氣的運行路線改為禦女功的,這一番動作下來,田向凌可是累得夠嗆,趴在德齡身上一動也不動。
田向凌慢慢被下身傳來的快感弄醒,睜眼一看,原來是德齡在蠕動著身子,那隔鞋撓癢的感覺把她憋得滿臉通紅。
田向凌嘿嘿一笑,“剛才我累得半死,現在該收取回報瞭。”
抱著她一翻身,然後就閉目享受著兩女接連為他獻上的各種服務。
當兩名女騎士都筋疲力盡之後,田向凌輕撫著伏在他身上的張清江,聽她講述師門秘辛。
她師傅乃是天師道第三任天師張修,這張修本是巴郡巫人,趁第二任天師張衡去世之機奪取教權,將天師道和當地巫鬼道結合,故亦被稱為鬼道,他於漢靈帝中平元年組‘五鬥米師’響應中原太平道的黃巾起義,後被益州牧劉焉收編。
張衡之妻以肉體作交換,使得劉焉任命其子張魯為督義司馬,與張修一起兵擊漢中太守蘇固。掩殺蘇固後,張魯斷絕斜谷,復襲殺張修,利用其祖張道陵、父張衡兩代的威信,奪回教權。
張修的後人得以脫逃,卻將張修從張衡處得到的《天師錄》上冊帶走,這《天師錄》本是張道陵昔日得仙人所授的修仙之術,上冊為修煉靈力之法門,下冊為符咒之術,皆用秘法記錄其內容,隻有張天師一脈才知道查看之法,張修雖然得到過此書,卻無任何作用。
劉焉死後,其子劉璋立,因張魯不順,遂殺其母及弟。張魯於是自立於漢中,利用軍政權力在巴蜀建立瞭一個道教王國。張魯於漢獻帝建安二十年降曹,率道民北遷,次年亡,葬鄴城。天師道信徒雖然從此遍及全國,但逐漸分裂為多支,天師之位也不再為張氏一脈把持。
張魯降曹時,張魯之弟張衛因不肯降曹而戰死,張衛第四子張盛夫妻攜《天師錄》下冊沿江入吳,定居龍虎山修道,以天師道正統自稱,同時不斷派人尋找張修後人的蹤跡,意圖奪回《天師錄》上冊。
四百年以來,張修後裔一直隱匿世間,躲避著張天師一脈的搜捕;在此期間,為以防萬一,還將《天師錄》上冊的部分內容拆下另行收藏;而張清江的師傅雖然亡於對方之手,讓對方拿走瞭殘缺的《天師錄》上冊,但那被拆下的內容仍然在張清江之手。天師一脈道法奇妙,張清江為求自保,也為瞭報仇,發現田向凌的身份後,便毫不猶豫地選擇效忠於他,希望用自己的忠誠換來他的幫助。
“主公,屬下的一切都已告之於你,不知道你是否願意和屬下分享你的秘密?”
張清江的心法由於深受田向凌功法的影響,已經形成一種主從關系,對他的敬畏之心更深,此時正小心翼翼地向他詢問。
“我既然答應過你,自然會告訴你。而且你們也不用對我自稱屬下,在外人面前你就自稱江衛,德齡自稱齡侍;我們私下獨處時,你們就不必如此拘禮,以後我若再增添你們這樣的直屬手下,也都照此稱呼,你們明白嗎?”
田向凌看著兩女,對她們的溫馴大為滿意,今日的辛苦的確值得。
“屬……江……清江知道瞭。”
在田向凌的目光下,張清江連忙改口,“那在私下時,我們可以叫你田郎嗎?”
她眼中的渴望表露無疑。
“那是自然,對外你們是我的屬下,對內你們是我的女人,當然可以叫我田郎。”
田向凌一左一右的摟著兩女,“現在就讓我來告訴你們關於《魔典》的千古之謎吧。”
《魔典》究竟源自何處並不可知,歷經輾轉流入荀子之手。荀子本名荀況,本是儒傢門生,後於天下遊學時,偶從南疆人手中得到《魔典》一書,後從中得到啟發,創下“性惡論”否認天賦的道德觀念,強調後天環境和教育對人的影響,終成戰國名儒。受其影響,他的弟子李斯、韓非都成為法傢思想的推崇者,提倡以嚴法治國,以此來約束人的惡之本性。
而《天魔策》則是荀子對《魔典》的註解版本,可惜到他死時,尚未將其完成。臨死之前,他將《魔典》及其註解托付給韓非,希望他能將自己未盡之事完成。數年後,韓非出訪秦國時,被其師兄李斯誣陷,入獄而亡,《魔典》及其註解也落入李斯手中,經過李斯的努力,《天魔策》終於歷經師徒三人之手而完成,雖然並未做到對《魔典》的完全解讀,但也足以令它立足天下奇書之列。
秦亡之時,李斯弟子雲羽將《魔典》、《天魔策》盜攜而逃,因傷昏迷時被墨門一女弟子所救。兩人後來成為情侶,但雲羽一直將《魔典》、《天魔策》之事隱瞞,隻拿出他抄錄的《天魔策》副本送給墨門,之後他也正式加入墨門。
墨門內本就思想龐雜,對《天魔策》所闡述的思想更是各持己見,從中所悟出的武功也各不相同,雲羽和其情侶更因為見解不同而反目。多年後,漢武帝在董仲舒等人的建議下,決定仿效秦始皇實行“文化學術專制”以方便其對天下進行獨裁統治,“罷黜百傢,獨尊儒術”由此開始,其他思想流派自秦以來再次被鎮壓,墨門自然首當其沖,各宗將《天魔策》十冊分而攜走,到如今隻剩下六冊;而雲羽為掩護眾人逃走,力戰而亡,因其所展現的絕世武功,也因其為眾人所做的犧牲,墨門中人將其尊為聖帝;從這以後,墨門以聖門自稱開始全力與當權者對抗,而外界則將其稱為魔門。
那名與雲羽相戀的女子乃是墨門主流--墨傢的傳人,她與雲羽反目後就自創宗派,以招收女子為主,後來便發展為陰癸派;而雲羽的親傳弟子謝泊繼承他的衣缽,創出《道心種魔》大法,並建立聖極宗,因聖極宗武功獨步聖門,雲羽的聖帝之稱也為聖極宗歷代宗主所繼承,《魔典》和《天魔策》正本也被聖極宗代代暗傳下來,久而久之,就連聖門中人也以為如今仍殘存於世的那六冊《天魔策》副本是僅存的《天魔策》正本,更何況是聖門以外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