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中天暗嘆,一念之差,結果弄出兩個大尾巴出來,悔之不及呀;如果不是嬙兒的哥哥,真想棄之不顧,看來隻好努力榨幹他們的剩餘價值來補償自己的辛苦才行。
數日後,凌中天將離之時,寫瞭封信讓鐵天帶給沈落雁,信中隻有八個字--百煉成鋼,百戰成軍;他相信沈落雁一定能明白自己的意思,好好地幫自己錘打這支軍隊。
青丘應找而來,身後還跟著一隻白中帶灰的小貂兒。人狐一番交流,凌中天總算明白瞭小貂兒的來歷。上次青丘在此所感應到的精怪就是它,它乃是一隻修煉瞭兩百年的貂精,道行尚淺,在青丘的威逼利誘之下,隻得臣服。
“喲!我傢青丘還會收小弟瞭。你收它做什麼?”
“是小妹,它是雌的。把它收來跟在你身邊修煉,等將來修行有成,也能給你幫幫忙。”
“看起來還挺可愛的,正好可以拿來頂你的缸,做我的寵物。”
凌中天帶著一狐一貂離開天目山向西北而行。
宣城,地處皖南山區和長江下遊平原的結合部,東連天目,南倚黟山,西靠九華,域內襟山帶水,風景絕佳。自西漢設郡以來,歷代為郡、州、府城。
田向凌來到自己在宣城的藏嬌之所,卻隻見到大腹便便的韋嬢留在屋中由婢仆照顧,蔡瑞虹等三人則去瞭城北的高齋。
看著韋嬢那饑渴的眼神,田向凌體諒她孕育生命的辛苦,決定滿足她的要求。兩人皆側臥在床上,他由後面進入韋嬢,小心翼翼地耕耘著。兩人淺嘗即止,欲仙欲死瞭一把的韋嬢滿足地進入夢鄉,田向凌則強忍欲火前往高齋尋人。
一邊向陵陽山方向走去,一邊在腦中尋找跟高齋有關的情況。田向凌終於想起,那個異世的詩仙李老白不是寫過一首《秋季登宣城謝眺北樓》嗎,這高齋不就是和黃鶴樓、嶽陽樓、騰王閣並稱江南四大名樓的謝眺樓的前身,除瞭黃鶴樓,其他三樓都是到唐時才建成的;高齋系南齊著名詩人謝眺任宣城太守時所建,至唐初,宣城人為懷念謝眺,於“高齋”舊址,新建一樓,因樓位於郡治之北,取名“北樓”又有“北望樓”、“謝公樓”及“謝眺樓”之稱。
如今因為自己的橫空出世,這三大名樓是否會象異世那樣出現還未為可知;大不瞭等凌某得瞭天下後,直接派人來依名照址蓋樓,湊齊四大名樓,這也算是保護文化‘遺產’?嘛!田向凌嘻嘻笑著,爬上陵陽山頂。
高齋建成已有一百二十年左右,難免顯得破敗,來此除瞭賦詩抒懷,憑吊觀賞之外,就是還可以遠眺敬亭山。
山頂此時除瞭蔡瑞虹三女之外,另外還有三名姿容優雅的少女正與她們交談中,三名少女的容貌落在田向凌眼裡並不算突出,隻是難得有三名容貌、氣質都極為相似的美貌少女站在一起,卻也對他有所吸引。
蔡、李、陸三女見到田向凌,連忙驚喜地迎瞭上來,向他痛述相思之苦。接著又為他引見那三名少女,三人乃是姐妹,依次為呂惠如、呂美蓀、呂碧城。
在田向凌的魅惑力面前,這三名年齡在十六至十三歲之間的懷春少女變得很坦白,將她們的傢庭情況詳細的交代出來。她們本是宣城郡涇縣人氏,世代書香門第;天龍軍占據七郡後,招納各地賢能來治理地方,她們的父親呂鳳歧得任宣城官吏,便全傢遷至宣城;傢中姐妹四人,四妹為最美,幼時因與呂鳳歧的堂弟呂葆中投緣,在呂葆中懇求下,便被過繼成為其女兒。
呂氏三姐妹自幼便習詩文,頗有才華,尤其呂碧城最為出色,其十二歲時所做詩詞曾讓呂鳳歧那名有才子美稱的好友樊樊山拍案叫絕。如今聽蔡、李、陸三女將田向凌誇得天上少有、地上沒有,望向田向凌的眼光自然而然地帶有幾分討教之意。
田向凌又不好得告之她們,蔡、李、陸三女會如此推崇他是因為超強的性戰能力,隻好咬咬牙,將老白的作品偷梁換柱。
太白,不好意思瞭,誰叫我記得你這首詩,而且與此場景也很合適。田向凌一面在心中告罪,一面開口吟道:江城如畫裡,山晚望晴空。兩水夾明鏡,雙橋落彩虹。人煙寒橘柚,秋色老梧桐。誰念高齋上,臨風懷謝公。
此詩一出,三女心服。看著眾女眼中的小星星,田向凌心中大罵蒼天不公,為何這才子在女人面前就那麼吃香,連他們根本不能帶來安全感都可忽略不計,武人的不幸啊!
夕陽西下,這一群鶯鶯燕燕終於肯下山歸傢。田向凌雖然開口邀呂氏三姐妹去作客,打算讓她們見識一下武人的強悍;可傢教甚好的三女雖然對此很是心動,但還是婉言謝絕,隻表示以後再說,便告辭而去。
田向凌隻得悻悻地帶著他的女人回傢,幾近半年的分離,使得三女在床上無比亢奮,其瘋狂之態,讓田向凌也有幾分吃驚。好在他本領高強,一桿龍槍,遍掃天下群雌,又何懼區區三女。
肆虐大宅達兩天之久的呻吟聲終告結束,完成勞女任務的田向凌準備繼續行程。
“爺,最多還有兩月,我就要生瞭,你不陪著我嗎?”韋嬢可憐兮兮地問道
“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陪你瞭。你這段時間就給我安心待產,把你女兒平平安安地生下來。既然是我叫你把她留下,我一定會疼愛她,你不用擔心。”
田向凌撫慰好韋嬢,又向另外三女叮囑一番,“在胎兒誕下之前,你們可不許再亂跑,註意照顧好韋嬢。”
三女雖然不知道田向凌為何會如此緊張這個別人的胎兒,但還是乖乖地點頭。
“等胎兒產下之後,你們在出去遊玩不遲。不過,要記得多接交美女哦!”
三女聞言一愕,但很快就會意地笑瞭起來。
凌中天向北前往歷陽,乃是聽說尚秀芳最近會在歷陽表演,他準備去把傅君婥帶出,一同前往關中尋寶。
一狐一貂安靜地伏在凌中天懷裡,讓他哭笑不得,自己現在這樣子還真有特色,快成養寵專業戶瞭。
前方林中道路上突然傳來馬蹄聲,凌中天躍上樹,向聲音來處望去,隻見一名年約二十,皮膚白皙,身材豐滿的美貌村姑正騎著一匹駿馬沿路踱來。
凌中天暗爽道:想不到在這荒郊野地還有如此可口的野味。將兩個雌貨喚醒,無寵一身輕的凌中天向美女躍去。
村姑焦急地向四周張望,隻見黑影一閃,身後感覺多瞭一人,不等她有所反應,已被來人摟住;她隻覺全身酥軟,頓時癱在對方懷裡。
凌中天向她耳裡吹瞭口氣,含住耳珠,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摸索,“這位姑娘,需要我的幫忙嗎?”
不等她回話,便將她舉起,一個空轉,讓她和自己面面相對地坐著。
村姑被他的一連串動作弄得頭暈眼花,心中慌亂無比,暗自痛恨自己為何會迷路,如今路遇色狼,清白即將不保,真是悔之莫及!
“本人凌中天,姑娘你呢?”
凌中天微笑道,繼續著剛才的手上動作。
待得村姑看清凌中天的容貌,心中驚惶不由自主地大為減弱,俏臉一紅道:“小女子方素素,請公子不要這樣對我好嗎?”
“不要這樣,那你是要那樣嘍。”
一番上捏下揉,方素素難堪他老練的摧情手法,欲拒還迎地享受著他雙手所帶來的奇妙感覺;俏臉越來越紅,全身越來越軟,喉間不可遏制地發出讓她感到陌生的呻吟聲。
肉體的感覺已經徹底控制住方素素,她半瞇著眼,配合地任由凌中天擺佈她的身體。下身一涼,幽深的花谷暴露在空氣中,她心兒狂跳,粉拳緊握,銀牙緊咬,既盼且懼地等待著傳說中的那一刻。
在凌中天引導下,方素素健美的雙腿勾上凌中天的雄腰;凌中天親吻著她美麗的容顏,下體發力一動,炙如火炭的巨杵悍然闖入嫩蚌,轉瞬便破膜至底;方素素如遭雷殛,慘啼一聲,嬌軀陡弓,兩條手臂緊緊地摟住凌中天的脖頸。
凌中天向前把她壓在馬背上,雙手掌握住韁繩,讓馬掉過頭來,雙腿一夾馬腹,借著駿馬奔馳所帶來的顛簸,沖撞著她青春的胴體。
方素素輕柔香軟的身體被力大無比地凌中天如玩具般任意擺弄,在馬背上玩出種種高難技巧,就算被馬術大師看到,也要自嘆不如,甘拜下風。
趴伏在馬背上的方素素終於承受不住凌中天由身後襲來的攻勢,哀求道;“天……天爺……我……我不行瞭……”
凌中天此時早已不再挺腰送胯,隻借著慢慢踱步的駿馬所帶來的震動來輕抽柔插,聞言便憐惜地退出幽徑,將她抱在懷裡柔聲安撫。
等到凌中天按方素素所述尋蹤覓跡,來到她暫居的普傢村,兩人已經衣物完好地依偎在一起甜甜蜜蜜瞭。
方素素乃是瓦崗軍‘大龍頭’翟讓之女翟無瑕的丫鬟,不久前隨翟無瑕由滎陽南下歷陽來看尚秀芳的歌舞表演;誰知幾天前將到歷陽時被人截襲,方素素縱馬奔逃,慌不擇路,跑過瞭歷陽,來到附近的普傢村;由於天下混亂,她不敢獨自上路,隻好暫留普傢村;今日她隨普傢村的村民出來狩獵,卻不小心脫離隊伍,還迷瞭路,結果成為凌中天的獵物,慘遭狼吻。
兩人在村中逗留一夜,次日繼續前往歷陽。
看來她還是風靡普傢村的一村之花,這樣的野遇真希望多有幾回。凌中天在村中眾怨男的嫉妒目光中摟美含笑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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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黟山,因傳說黃帝曾與容成子、浮邱公在此修身煉丹,故唐代改稱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