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歸雁宮,這裡便是蕭皇後所居之處,比鄰的大雷宮本是楊廣所居,如今卻是空無一人。
有柳惠這個皇後身前的紅人開路,自然無人敢來盤查田向凌。他隨著柳惠大搖大擺地向蕭皇後寢臥之處行去。
高手!田向凌心生感應,眼睛瞥向遠處走廊,一名容貌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中年太監正在慢慢走著。他連忙收斂真氣,如果不是他用面具偽裝瞭自己的容貌,柳惠一定會有幸得睹他真容。這樣一來,無論他的外貌、氣質都是普通無比,難怪見到蕭皇後時,她隻隨便掃瞭田向凌一眼,就不再理會。
蕭皇後似乎才起來沒多久,一副有如海棠初醒的嬌慵樣。對柳惠晚來一事,隻隨意責問瞭幾句,便心不在焉地與她低聲談笑著。
看來她對柳惠可是信任得很,連問都不問,就讓我杵在這。田向凌偷偷打量著這位一國之母。她年約三十許人,心中似乎在想著什麼,錦袍下的胴體曲線極富性感,美眸中的神情如夢幻般迷離深邃,給人難捉摸的憂鬱;蛾眉淡掃下的長長睫毛隨顧盼的秋波輕顫,紅唇微哂使淺凹的粉頰平添幾分風塵憔悴般的笑意,令人側目一瞥頓生愛憐。
兩人隨意交談一陣,蕭後由錦榻上起身,讓柳惠幫她整妝修飾一番,看得田向凌眼睛都直瞭。一頭青絲梳理得整整齊齊,挽瞭一個高髻,稍稍偏在腦後,十分嫵媚;粉面略施粉黛,仍是香腮如雪,朱唇微啟,一身粉白絲綢宮裝,更顯國色天香。好在他常在花叢打滾,很快就回過神來,尾在她們身後前往園林遊賞。
“柳惠,他是誰,是你找的對食嗎?看起來不怎麼樣嘛。”
蕭後見柳惠對田向凌頗多註目,不由取笑道。
柳惠臉一紅,羞道:“娘娘,別取笑奴婢瞭。”
“其實你找對食也沒什麼,在這寂寞、冷清的宮裡能有人做個伴也是好的。”
蕭後幽幽道。感慨瞭一會,又微笑道:“看你這神情,分明就是瞭。我們的柳惠居然會看上他,看來他一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手段吧,說來聽聽。”
雖然相隔數丈,又沒運起功力,但田向凌憑過人的耳力還是把她們的竊竊私語聽得清清楚楚。再怎麼貴為皇後也同樣是女人,尤其她正是虎狼之年,又得不到楊廣的澆灌,這饑渴瞭也同樣會發浪的嘛;不過,就算老楊同志肯來履行職責,憑他的老身板估計也滿足不瞭需求;還是由小爺來搞定她,隻要她嘗過自己那無人能比的手段,一定讓她對自己俯首帖耳,田向凌無限期盼地意淫著。
田向凌焦急地熬過瞭這段見習生涯,終於明白這伺候人的事還真不是自己能玩得轉的,以後讓別人來伺候自己為妙,自己絕不當奴才伺候別人。
黑夜終於來臨,柳惠將守在浴室門口的宮女調開,讓田向凌提前在此潛伏。他看看四周,室宇精美,鋪陳華麗,房屋正中一個寬敞的浴池,裡面滿佈花瓣,芳香撲鼻。這皇傢的派頭果然非凡,想及片刻之後將會發生的事,心裡不由一真興奮。
“田郎,娘娘一會就會來此沐浴,她現在可是饑渴難耐,隻要你使足手段,不愁娘娘不臣服於你。”
柳惠走出去守在門口,靜待蕭皇後的到來。田向凌取出一些藥粉,灑入池中;抬頭看看房梁,一躍而上。
不一會,隨著兩人的說笑聲,柳惠和蕭皇後走瞭進來,柳惠助蕭皇後將頭上的珠冠和身上的衣物除去。田向凌聽見下面一片悉悉索索之聲,欲火更是高漲,偷偷探頭向下悄悄望去。隻見蕭皇後嬌媚之態現於眉目,體態豐盈卻無累贅之感,皮膚白皙如玉;胸前雙峰圓大飽滿,彈性十足;下身芳草濃密,覆蓋住誘人的桃花幽源。田向凌心中暗忖:今晚若不能奸到此美婦,絕不甘心退去。
蕭皇後一邊由柳惠服侍著她洗濯,一邊暗嘆道:皇上已經很久未與自己歡好瞭,真讓正值虎狼之年的自己飽受煎熬。自己盡管貴為皇後,可要得到皇上的一晚寵幸也同樣不易!實在是很想有個男人來好好地安慰自己一番,可在這深宮之中,頂多也就能與柳惠假鳳虛凰一番,根本無法解決自己真正的需求。
田向凌放入池中的藥粉雖然強力無比,可經這一大池水一稀釋,就隻剩下微乎其微的效果。但蕭皇後現在就如澆瞭火油的幹柴,隻要一點火星就會雄雄燃燒起來,更何況還有柳惠的雙手輕撫。
隻見蕭皇後隨著柳惠雙手的動作,逐漸臉色泛紅,口中喘息微微可聞,慢慢地也用手在柳惠身上撫弄起來。
田向凌除去面具,悄然落下地面,蕭皇後正沉迷在自己的欲望中,絲毫沒有發現身後已經多瞭一個男人。田向凌走近蕭皇後身後,和柳惠眉來眼去一番,鼓勵她繼續努力;然後開始近距離地觀賞起蕭皇後美妙的身段,晶瑩的水滴佈滿蕭皇後毫無瑕疵的玉背,水沿烏黑的秀發流到脊背,再流至肥美的豐臀。
田向凌快速除去衣物,撲入池中。蕭皇後隻聽見一陣水聲,一具火熱的身體貼在瞭自己後背上,那頂在腰上的堅挺頓時讓她明白瞭身後之人的性別,她本能地張口欲呼,卻早已被田向凌把她的嘴捂住。
蕭皇後美妙的雙眸透露出深深的恐懼,這禁衛森嚴、飛鳥難渡的深宮內院,眼前的男人竟能如入無人之境,他是如何進來的?看樣子自己最信任地柳惠和他是一夥的?這兩人究竟要幹什麼?這一連串不知答案地問題所帶來的恐懼占據瞭她的思想,讓她忍不住想昏過去。
“娘娘勿怕,我知娘娘在宮中寂寞,又飽受情欲煎熬,所以特將他找來服侍娘娘,以慰娘娘身心,請娘娘勿怪。”
柳惠滿懷歉意地解釋道。
田向凌將蕭皇後的身子轉過來面對自己,微笑著擺弄著她的身體,“娘娘,就讓我來解除你的欲火,讓你真正體會到欲仙欲死的感受。”
蕭皇後看清田向凌英俊的容貌,雄偉的身軀,豐厚的本錢,頓時陷入情慾與道德上的煎熬當中,一方面田向凌熾熱魔手撫弄她身體所帶來的快感實實在在的傳向她的腦海,以致下身川流不息;另一方面她深感對不起楊廣,除瞭自己丈夫外竟然讓第二個男人享受著自己的胴體,而且還淫液橫流。時間隨著彼此的喘息聲分秒溜走,在高超的挑逗技巧面前,她心中對於男人的渴求就快把理智所擊潰,現在阻礙著她投入田向凌懷抱的就是對此事敗露的擔心。
似乎看出她心中的憂慮,田向凌道:“憑在下的輕功,在這宮城裡是來去自如,隻要娘娘事先安排妥當,絕不會被人發現,娘娘大可放心享受便是。”
蕭皇後心道:這自古以來的眾多後妃公主,隻要一掌大權,哪個不是面首無數?所謂的冰清玉潔,不過是沒有機會罷瞭!如今若不把握住這樣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必將抱憾終身。而且自己和他到這個程度,已經形同不貞,就算被人發現也脫不瞭關系,還不如盡情享受一番,然後再設法掩飾;何況,他如果真能讓自己欲仙欲死,體會到從未有過的美妙享受,那自己就算為此而死也甘心,總好活著受煎熬!
此念一生,她馬上完全陷入情欲的深淵,甚麼道德、禮法等等完全拋之腦後,曲線優美、柔若無骨的胴體主動纏上田向凌。
蕭皇後整個人已經完全被欲火所點燃,田向凌卻依然不緊不慢地逗弄著她,隻有讓她臣服求歡,欲罷不能,才能保證她對自己死心塌地。
“給……給我……”
蕭皇後瘋狂地扭動著嬌軀,伸手抓向田向凌胯下。
田向凌阻止住她,微笑道:“你想讓它幫你獲得快樂,是不是先應該為它服務一下,讓它進入開工狀態呢?”
蕭皇後頓時霞飛玉頰,稍一猶豫,對男人的渴求戰勝瞭矜持,她順從地伏在田向凌的兩腿之間,用顫抖的玉手扶起那能帶給自己快樂的寶貝,在田向凌指點下,如吮吸甘露般初品玉蕭。
田向凌呻吟著,閉目享受當朝皇後的服務,當今世間,哪個男人能有此艷福,這種感覺真是無與倫比!
隨著蕭皇後漸漸地習慣瞭這項服務,專註地投入進去,她的動作也就開始變得熟練起來;她如此出色的領悟力讓田向凌興起瞭將她收為自己淫奴念頭,調教就從今夜開始!
品蕭、乳交……種種新奇、淫糜的花樣讓蕭皇後腦中隻剩一個念頭:隻要讓眼前的男人滿意,他一定能把自己帶入仙境,皇後的尊嚴與欲望的滿足相比,還是後者更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