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向凌看著蕭皇後因心中的騷癢所表現出來的嬌媚淫浪美態,感到火候差不多瞭;二話不說,把她一雙粉雕玉琢的美腿分開,猛然攻入那缺少耕耘的桃源秘徑,破開層層包圍直達盡頭。
那不斷傳來的阻滯感,令田向凌對老楊的開發力大加鄙視,居然未把這塊美地完全開發,還是讓我來表演吧!他雙手握住蕭皇後的玉乳忽輕忽重地搓揉著,心道:楊廣,老子今天先享用你的皇後,日後再把你楊傢的江山也全盤接收。
蕭皇後忘形的浪叫聲太過銷魂蝕骨,無形中鼓勵著田向凌更賣力地拚命去幹。經過連場蕩氣回腸地肉搏,其間伴隨著田向凌對蕭皇後羞恥心、自尊心等等的冷酷摧殘,她腦中除瞭臣服在他胯下,拼命索歡之外,再無其他念頭。
蕭皇後終於開口求饒,等到柳惠將她替下,她再也堅持不住,倒在池邊昏睡過去,結束瞭田向凌在她體內長時間的進出。
倒瞭一個,另一個還要留著扶人,田向凌隻讓柳惠小高瞭幾把,便準備把戰場轉移到蕭皇後的鳳榻之上。
三人穿衣離開浴室,剛一出門,田向凌就感到一道凌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戒備著扭頭望去,白天見過的那名中年太監正站在遠處的陰影中。
見對方似有邀自己相見之意,田向凌讓柳惠和蕭皇後先行。幾個縱躍,田向凌快速來到那人面前。
不等田向凌開口,中年太監劈頭就道:“我不管你是怎麼進到宮裡的,既然一切已成事實,娘娘也接受瞭你,我也就不再多事,但千萬不要讓娘娘因你而受到傷害,否則……”
一掌擊在旁邊的假山上,轉身徑自離去,隻留下幾句淡淡的話語,“如果不是看到娘娘對你的眷戀神情,我一定讓你徹底消失,免得娘娘因和你的事惹來大麻煩。”
死太監!耍什麼酷嘛!田向凌瞥瞥假山,一陣清風吹過,露出入石三分的掌印。功夫還不錯,就是不知是何來歷?對蕭皇後還挺關心的。
長夜將逝,蕭皇後悠悠醒來,一旁柳惠和田向凌都尚在沉睡之中,她專註地端詳著身邊赤裸的男人,想及昨夜的一切,整個人如同身在夢中,但下身的麻痹感和心中的滿足卻提醒著她,這一切是實實在在地存在著的,自己的生命將因他而發生改變。
昨夜荒淫時留下的穢跡令華貴的鳳榻一片狼藉,看著這些殘留物,蕭皇後不禁又是玉面霞燒。多年來的清心寡欲,嚴守婦道,母儀天下,竟在一夜間煙消雲散而去!
雖然自楊廣登位後,貪歡眾美,把自己冷落在一旁,但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深知皇上的愛不久長,而且宮闈間的傾軋永不間斷,與其去和後宮眾佳麗爭來爭去,不如‘和順圓融,善體君心’,與宮中眾妃友好相處,投皇上所好,為他張羅安排,管好後宮,一心隻想做個合格的皇後。可惜皇上隻顧驕奢淫逸,全然不把國事放在心上,自己多次勸諫無用,弄到今天這種地步,大隋危矣!想到自己不知何時就會淪為國亡之人,心中不由感到絕望,孤寂多年的芳心不禁蠢蠢欲動。
蕭皇後長嘆一聲,經過昨夜的狂歡,她久曠的靈魂、軀體都被田向凌所占據,已經做不回以前那個溫文賢淑的蕭皇後瞭!
就在她思緒萬端的時候,田向凌和柳惠也慢慢醒來。看到蕭皇後若有所思的樣子,柳惠向田向凌打瞭個眼色,然後起身出去安排雜事。田向凌會意地坐到蕭皇後的身後,伸手從背後摟住她,用手握住蕭皇後豐乳,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娘娘,如今天色尚早,不如我們三人再來大被同床一番?”
蕭皇後聽到他又要弄自己,嚇瞭一跳,忙道:“不瞭,昨夜讓你弄得我下面到現在還疼痛不止,再弄就要我的命瞭!”
田向凌笑道:“娘娘,那你休息要緊。我就先行告退,等過幾日再來與娘娘相會如何?”
蕭皇後見他如此體貼自己,喜道:“田郎,奴傢已是你的人瞭,今後就不要這麼客氣叫我娘娘瞭吧?”
田向凌吻瞭她一下:“田某請教小姐芳名?”
蕭皇後道:“奴傢蕭嫵,你叫我嫵兒吧。”
田向凌將皇後擁入懷中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嫵兒,我的心肝!”
蕭嫵依依不舍地望著田向凌,“田郎,今夜來陪我好嗎?”
田向凌點頭答應,兩人又閑聊瞭一會。等洗浴完畢隨著柳惠離開。還未出宮,就又望見那名中年太監,柳惠和他一頷首,然後各行各路。
田向凌奇道:“這人是誰?”
“他叫秦池,已經服侍娘娘多年,以後有他幫我們盯著,我們就能放心歡好瞭。”
“可靠嗎?”
“當然可靠瞭,他對娘娘忠心無比,其實娘娘對他比對我還信任。何況,你和娘娘偷情的事如果敗露,我們這些奴婢全都逃不脫關系。”
為免惹人註目,田向凌又換成那張大眾臉,離開歸雁宮,回到浣衣房。他抱著劉無雙潛入河中,以口渡氣,將她帶出宮來。
終於得以逃出那個如牢籠般的禁宮,劉無雙感到很是高興,在田向凌、傅君婥的陪同下,於福滿樓吃得不亦樂乎。酒足飯飽,改扮後的三人在江都長街上緩步而行。
田向凌突然瞄見一個人,正是那個自己欲殺之而後快的楊虛彥,他連忙對傅君婥吩咐道:“君婥,你帶無雙先回客棧,我去辦點事。”
然後遠遠尾在楊虛彥身後。
來到一處民居,楊虛彥四周看瞭一下,進入屋中。田向凌慢慢來到屋邊,運起靈識,意圖偷聽裡面的情況,可很快就感到裡面有一名比楊虛彥還強的高手存在。他不敢大意,為免被裡面的人察覺,隻好放棄偷聽的打算,小心翼翼地埋伏到周圍監視。
良久,一名儒生走瞭出來,他雖然年近中年,但依然顯得英俊瀟灑,身形高挺筆直,渾身散發出一股常人難以察覺的詭異氣質。
田向凌根據自己從多方得來的情報判斷出,他應該就是聞名天下的‘邪王’石之軒。
待石之軒走後,楊虛彥才從屋中慢慢出來,向北城門走去,田向凌緊緊跟上。
來到城外,田向凌發現楊虛彥似有就此離開江都之意,心中一動,連忙兜瞭個圈,全力施展輕功,趕往前方。他耐心地埋伏在路邊數林,終於等到目標出現在視線中。
楊虛彥略帶戒備地走著,這次奉命前往洛陽,他的心情可是愉快無比,離開江都,就不用整天都受師傅的管教,可以自由自在地去逍遙。他心中正喜不自勝,卻突然聞到隨風飄來一陣似有似無的香味,多年的嚴格訓練使他並未想常人那樣本能地吸氣,他迅速屏住呼吸,警覺地就要將手中的劍抽出,但攻擊已經隨之而來。
他感到一個旋渦正向迎面撲來,腦中浮現四個字‘天魔力場’,急忙連鞘帶劍,一同刺向旋渦中心。旋渦突然消失,拳頭砸在鞘尖,一股真氣沿劍襲來,他剛想運氣抵抗,突然感到真氣難以凝聚?糟糕!剛才忘瞭繼續屏氣,好霸道的迷香!
卑鄙!不等他把這兩個字呼出口,田向凌攻來的力道已經把他轟得倒翻飛退。田向凌如影隨行,一陣拳打腳踢,‘噼裡啪啦’的響聲連續傳出,人形沙袋如一灘爛泥般癱在地上。
田向凌確認楊虛彥的四肢已經被自己震得寸寸斷裂,再無用力的可能,這才將臉上的面具取下,露出自己的真容,笑道:“楊兄,可還記得小弟。”
見楊虛彥面露疑惑,他才反應過來,轉換為凌中天的容貌出現在楊虛彥面前。
“是你!”
楊虛彥不及對凌中天的變臉大法發出驚嘆,就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張臉所震驚。“說來上次還是我吃瞭大虧,你為何非要致我於死地不可。”楊虛彥咬牙切齒道
凌中天微微一笑,“上次在成都,我可是聽有人說非殺瞭我不可,我可不想死,所以隻好先來把他殺瞭。”
不理楊虛彥面上露出的驚詫神色,他接著道:“何況,我也不喜歡有你這樣身手高明的殺手在暗中窺視,將危險掐殺在萌芽狀態才是最佳的保命之法。”
他站在楊虛彥面前,誠懇地道:“老實說吧,就算我們之間沒有恩怨,我也是非殺你不可。將一切能和自己競爭的人或勢力於未長成之時鏟除掉,這樣我這個主角才能當得安心、舒逸。那種沒有對手也要培養出來個對手來和自己作對的人,根本就是有病,我可不想當那樣的自虐狂,有那閑功夫,還不如和美女多做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