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充發出一招鬼哭神嚎,聲響傳出密林。傅君瑜心生好奇,想入林看個究竟,卻被傅君婥擋住,“君瑜,天……田郎沒有叫我們過去,我們還是在這等著吧。”
“師姐,你怎麼變瞭那麼多,我都快不認識你瞭。”
傅君瑜真的很想不通,自己那個高傲的師姐哪去瞭,怎麼會對那個漢人如此恭順。
“其實我也很吃驚自己的改變,但為瞭他而作這樣的改變,我心甘情願。”
傅君婥笑瞭笑,“也許有一天你也會這樣的。”
“我才不會為瞭如何人而改變自己。”
傅君瑜撇撇嘴,“師姐,他可是個漢人,你怎麼可以和他在一起。難道他的魅力真有那麼大,讓你把仇恨都忘瞭。”
“和他在一起,並不代表著我忘記瞭過去。我們會成為孤兒,雖然是漢人的責任,但那並不是他所為,我們不能把這算到他身上。至於他的魅力如何,等你親身體會過那就知道瞭。”
傅君婥神秘地一笑。
“難道你剛才說要為我介紹的人就是指他?”傅君瑜狐疑道
“嗯,就是他。”
“啊!可你和他……”
傅君瑜大吃一驚,師姐的改變之大真是遠超自己的想象。
“師姐很願意和你共侍一夫,君瑜,你也願意嗎?”
“師姐,他真的值得你如此委屈自己嗎?我可不會選擇漢人為夫君。”傅君瑜斬釘截鐵道
“世事無絕對,時間將改變一切,我確信,我們一定會成為房中姐妹。”
傅君婥幽幽一嘆,自從他從自己口中聽到師妹的存在,就已經動起瞭把我們三姐妹都收入房中的心思;如今你又被他當面遇上,他又怎麼會放過你。自己被他用無賴手段纏住後,就再也舍不得離開他,你又如何能幸免呢?
“哼!他除瞭武功高,長得還可以之外,我就再也看不出他有哪點好瞭,喜歡上他這種事情是絕不會在我身上發生的。”
傅君瑜不以為然,“對瞭,師姐,提到武功,我發現你的武功比以前提高瞭很多。你是怎麼修煉的,進境會那麼快?你的九玄大法已經練到第幾重瞭?”
她羨慕地看著師姐,在傅采林門下,她們師姐妹三人的資質高低與她們的排行正好相反,三人中以傅君婥的資質為最低,可如今她的成就卻如此之高,叫她怎麼能夠不好奇。
“這都是他的功勞,如果你想知道的話,可以去問他。”
傅君婥面不改色,她可是很願意和傅君瑜共享成功經驗的,“正是有瞭他的幫助,我才能把九玄大法修煉到第九重,更從他那體驗到至高的快樂。君瑜,你可千萬不要錯過呀!”
“已經到第九重!真是羨慕死我瞭,那我一定要問問他。師姐,如果他不願意幫我,你可要替我說話呀,我可不想求他。”
傅君瑜心中大呼這趟中原來得正確,等自己修煉到第九重,看小師妹在自己面前還如何得意。
“隻要你願意接受他的幫助,他一定願意幫你。”傅君婥信誓旦旦道
練武之人又有幾人不希望自己獲得快速提高,傅君瑜此時對田向凌是充滿瞭期盼之情。
聆聽完田向凌的指示,王世充心有餘悸地匆忙離去。田向凌走出密林,走到傅君婥身邊,摟住她親瞭一口,轉頭向有些瞠目的傅君瑜笑道:“君瑜,你好,早就聽你師姐提過你瞭,今天能遇上,我真的是很高興。”
我忍!為瞭修煉大法,傅君瑜勉強自己接受他的親熱稱呼,心中猶豫著該如何開口。
傅君婥見傅君瑜猶豫著不知該如何開口,連忙伸出援助之手,“田郎,君瑜也想快速提高自己的修為。”
“是這樣啊,那你有沒有告訴她,我是用什麼方法幫你練功的。”
田向凌大有深意地望向傅君婥,嘴角飛起促狹的笑意。
傅君婥瞪瞭田向凌一眼,這種事我怎麼好意思和師妹直說,“我又不知道,每次你都是把我弄暈後才開始的,我怎麼可能知道方法。”
這可是真話,隻是不完整罷瞭。
都老夫老妻瞭,還有什麼好害臊的,田向凌用平淡真實的語言來將事實闡述,“君瑜,如果你也想我幫助你修煉的話,那你就得做我的女人。”
“什麼!你休想!無恥之徒,居然進行要挾,我才希罕你的幫助。”
傅君瑜憤怒地扭頭朝向傅君婥,“師姐,他當著你的面都敢這樣做,背地裡還不知道會做些什麼,你還是不要和這種人在一起瞭。”
“這並不是要挾,而是要幫你所必須的,我用來幫助你師姐的方法就是合籍雙修。”
田向凌不慌不忙地拋出魚餌,願者自上;反正人是要定瞭,得到你後,幫你提高功力也是必然的,還不如拿來把價值榨幹;願不願意咬鉤就隨便瞭,能省事最好,不省事也無所謂,自己本就未對這個方法投有希望。
“原來師姐已經上瞭你的賊船瞭,我可不會重蹈覆轍,你就別做夢瞭。”
傅君瑜大感沮喪,原來是要用這樣的方法,自己看來是沒希望瞭。唉!如果他是自己喜歡的人就好瞭,一舉兩得。她臉上一紅,瞥瞭田向凌一眼,把這個想法否定掉,自己絕不會象師姐那樣把國仇傢恨忘記,去喜歡一個漢人。
“不願意的話,我也不勉強。如果你在修煉上有什麼問題的話,就盡管向我求助,我一定幫你。”
田向凌看看正可憐兮兮地用哀求的目光望著他的傅君婥,放棄瞭使用無恥手段的常規念頭。就當作獎賞君婥對自己的順從吧,畢竟她可是在很用心地幫自己勾引她的師妹,既聽話又積極幫自己解憂的乖寶貝當然要好好疼愛。何況,象這樣冷傲的美女就要慢慢品嘗為最佳。此類美女別看外表冷傲,其實內心更為脆弱;等自己一點點地剝去她堅硬的外殼,把她脆弱的內心牢牢握住,絕對是要她多溫順就又多溫順。當初自己吃君婥時有些囫圇吞棗,現在來瞭個更冷傲的,當然要好好品味一番。
咦!這樣的想法不就成瞭華寧天式的想法瞭嗎?田向凌連忙在心中加以否定,自己可是肉欲派,這種柔情派的想法還是丟一邊為好。自己會放棄對傅君瑜使用常規手段,乃是因為傅君婥,可不是為瞭和傅君瑜玩情愛遊戲。直接的方法自己就不用瞭,不過,用一些間接的方法來引誘她向自己投懷送抱是不會少的;到時,如果她還是一頭栽瞭進來,那就隻能怪她自己心志不堅瞭。
田向凌那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讓傅君瑜心生警惕,她對田向凌所作的示好隻微微點瞭點頭,就不再理他,隻顧和傅君婥交談。
“凌,你把王世充擄來是要逼問什麼嗎?怎麼又把他放瞭?”
傅君婥自然舍不得冷落自己的夫君。
“不是,隻是和他談點生意而已。”
我留他性命,他為我做事,這樣的交易很公平。田向凌想瞭想,決定現在就去把沈無雙帶走,“君婥,我們先回鄆城一趟,然後跟我到管城去。”
“滎陽郡?那裡不是已經落在瓦崗軍手裡瞭嗎?你準備去那做什麼?”傅君瑜好奇地插嘴道
“做生意!”
田向凌微微一笑,很幹脆地回答她。
“又是做生意!你擺明是在騙人,王世充這類人是商人嗎?”傅君瑜沒好氣道
“當然是,我們所做的生意就是呂不韋提過的那種世間最大的生意。”
看看一頭霧水的傅君瑜,田向凌接著道:“好瞭,我們走吧,等交易成功完成,會有你的一份好處的,我保證。”
“我都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呂不韋是誰?你們中原的高手?”
傅君瑜連連追問,堅決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你多瞭解一下我們漢人的歷史就會知道瞭。”
田向凌望向傅君婥,發現她也露出好奇的神色,“你也不知道?”
傅君婥點點頭,臉蛋羞羞地紅瞭起來。
“那怎麼行,要做我的女人,這些就得多少瞭解一點。這樣我們才能有共同語言,記得有空就學點東西,別光知道練武。好好一個美女,卻搞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那可是非常不好。”
田向凌表面上是在威風凜凜地教訓著傅君婥,可眼睛卻是看向傅君瑜。
傅君瑜看著自己最尊敬的師姐在這個男人面前如同羔羊般隻知道唯唯喏喏,心中恨得咬牙,這個討厭的傢夥,究竟有什麼地方值得師姐這樣的。她不服氣地道:“我可不是你的女人,你少跟我來這套。”
田向凌沒有理她,牽起傅君婥的手就向鄆城走去,傅君瑜滿臉不高興地緊緊跟上。
“你這個混蛋,除瞭師姐之外,你居然還有別的女人,我要殺瞭你。”
傅君瑜在田向凌接出沈無雙之後,終於怒氣勃發,揮劍向田向凌砍去。
“君瑜,你這劍是怎麼練的,劍怎麼能用來砍呢。來,就讓你傢姐夫我指點你一下吧。”
田向凌輕松自在地躲閃著傅君瑜的追殺,把她累得頭暈眼花,氣喘唏噓。
“你……你別躲,讓我殺瞭你這個好色的混蛋,師姐那麼好,你居然還背著她有別的女人,你對得起她嗎?”
傅君瑜見自己根本沾不到他分毫,便停瞭下來,不再做無用功。
“君婥都不在意,你湊什麼熱鬧,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傅君瑜瞥見傅君婥正拉著沈無雙的手在親熱地說著話,她頓時傻眼瞭,“師姐,這事你怎麼一點都不在意?”
“這有什麼好在意的,不管是他們中原,還是我們高麗,又或者是其他地方,有能力的男人哪個不是妻妾成親。隻要田郎寵愛我,其他的事我又何必在意。”傅君婥不以為然道
“可我們不是普通女子,憑什麼要和別人分享男人。”
“對於其他人來說,我們的確不是普通女子。可在田郎面前,我隻不過是個小女人罷瞭,能伴在他身邊,我就已經很滿足瞭。這一切,等你將來做瞭他的女人就會明白瞭。”
“這種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的,我寧肯獨身也不會做他的女人。”
傅君瑜怒視著田向凌,他的武功怎麼會那麼高,讓自己想教訓一下他都辦不到。
由於有三女同行,田向凌自然無法超速行駛,隻好陪著她們按正常速度向滎陽郡郡府管城趕去。一路之上,每當夜幕降臨之時,田向凌免不瞭要拉著傅君婥、沈無雙兩女一起制造春色無邊,擾得避往一邊的傅君瑜不得安寧;她打又打不過田向凌,隻好在心裡不停咒罵著這個大色魔。
“前面便是原武瞭,今晚到那停留,明天再越過黃河,前往管城。”
田向凌心中暗忖:不出意外的話,明天便能到達管城。說實話,對於李、翟相爭,他並不是很看好翟讓,但考慮到讓李密掌握瓦崗所起到的作用,他便沒有全力去幫助翟讓。而現在王世充雖然未必對自己言聽計從,但隻要不讓他做那種自毀的事,他應該還是會聽話的,比如和瓦崗軍慢慢磨時間以應付楊廣。所以,也到瞭可以解決李密的時候瞭。隻是,他在考慮是不是要用生死訣來控制李密,畢竟這人數有限,他究竟值不值得自己這樣做?
用生死符控制人,缺陷過多,始終不太穩妥。而用生死訣,雖然隻要對方能豁出去不要命,就無法要挾他,但始終要比生死符好很多。用生死符控人,對方終究會存有抓住施術者來解除禁制的僥幸心理;而用生死訣隻要意念一動,便能讓對方鬼哭神嚎,誰敢反抗便是自找罪受。不過,由於受使用生死訣時消耗的真氣及念力的影響,更考慮到每次期限到時所需要進行補充的元丹防護層,這生死訣的應用有著很大局限,以田向凌目前的能力,最多隻能控制區區數人,再多就無法扛得住瞭。
走瞭沒多遠,田向凌突然停瞭下來仔細地聽著什麼,傅君瑜不滿地向他嚷道:“你杵在那做什麼,我們快走吧,天都快黑瞭。”
“好象有一群人正騎馬向這邊趕來。”
田向凌抬頭望向天空,三女也隨著他看的方向望去,隻見遠方的天空正盤旋著一個小黑點。
“那是什麼?”
傅君瑜看不清那是何物,隻好開口向田向凌詢問,誰叫這傢夥眼力賊好呢!
“好象是鷹吧。”
田向凌雖然看清瞭那個黑點,但卻無法肯定這隻和鷹很象,但又比鷹小的飛鳥究竟是不是鷹。
不一會,馬蹄轟然響起,一群騎馬之人漸漸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田向凌將來騎一一看瞭個清楚,皺起眉頭,突厥人?
來騎共二十人,其中隻有一名女子,對方很快就把田向凌等人團團圍住。田向凌把目光落在瞭那名頭戴垂有珠翠的帷帽,身穿寬大罩袍的少女身上。她瓜子臉型,面容嬌俏,兩顴各有一些細小的斑點,為她增添不少俏皮活潑之感;秀目長而媚,裡面充滿不馴的野性,踩住馬鐙的是一雙纖巧白嫩的玉足。
好漂亮的一雙纖足,真想把它拿在手中細細把玩,難怪她用如此炫耀,連鞋子都舍不得穿。田向凌看向已經落在她肩上的那隻飛鳥,“這位漂亮妹妹,這隻鳥兒是你養的鷹嗎?”
“沒見識的中土人,這是隼,可不是鷹。看你長得那麼好看,可人卻那麼笨,它和鷹的區別那麼大,你都看不出來。”
少女小嘴一撅,不屑道。
“其實我沒那麼笨,隻不過看到姑娘之後,就被你的美貌給迷糊塗瞭。”
田向凌的雙目不停在她身上打著轉,對其他的男子完全采取忽視。
在田向凌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下,少女並未感到羞怯,反而驕傲地挺瞭挺身,“你講的話真好聽,我好喜歡你。你覺得是你身邊的女人漂亮,還是我漂亮。”
“都漂亮,各有千秋,錯過瞭就太可惜瞭。既然我們彼此喜歡,不如你也做我的女人吧,我會好好疼愛你的,讓你無比快樂。”
“那可不行,我們此趟南下可是有任務的,必須得先將它完成才可以。”
少女目中閃過一絲異樣,“不如你幫幫我吧。”
“哦!那要怎麼幫你呀?你總得先說給我聽吧。”
“就是讓你身邊穿白衣的兩位姐姐各告訴我一個消息,你看,很簡單的,你就幫幫我吧。”
少女向田向凌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
“的確是很簡單,不過,你能不能讓我知道你的芳名呢?”
“淳於薇。這是我師兄……”
淳於薇剛想介紹她身邊那名相貌英俊,如同公子哥般的男子,卻被田向凌突然截斷,“男人的姓名就不必介紹瞭。我們還是談談你們想知道的消息吧。我猜,其中一個肯定是楊公寶庫,不知另一個你們想知道的消息又是什麼?”
“跋鋒寒的行蹤!隻要你們說出這兩個消息,我拓拔玉可以放你們離去。”拓拔玉冷冷道
“我都說瞭不用說出你的姓名瞭,我可沒心情去記一個死人的名字。”田向凌搖頭道
“你說什麼!”
拓拔玉暗暗戒備起來。
“我說,你可以去死瞭!”
田向凌電射向拓拔玉,同時雙掌擊出。
拓拔玉做夢都想不到對方的速度會如此之快,他感到面前似乎有一座山正向自己迅速壓來,他本能地舉掌相擋,“咔嚓”一聲,手骨挫斷的劇痛剛剛傳至腦部神經,胸前的劇痛也隨之傳來。他的身體如同破沙袋一般由馬上向後方飛出,把他身後的騎手一同砸到地上。
田向凌毫不停留,迅速掠遍全場,將剩下的十七名男子一招一個,全部瞭帳。與此同時,很瞭解田向凌心思的傅君婥已經將淳於薇制服,她看著面露驚恐之色的淳於薇安慰道:“你別怕,他一定不會殺你的,隻要你乖乖聽話,就可以得到他的愛護。”
“你算什麼東西,敢威脅我,你們這些該死的突厥人,以為每一個中土人士都是羊嗎,可以任由你們這些狼來宰殺。老子可是專殺狼的,不管你是吃人的狼,還是色狼,我都殺之而後快。”
田向凌一腳把那名被拓拔玉的屍體砸得奄奄一息的男子踩死。
“小薇妹妹,別怕,我可是憐香惜玉之人,絕不會做那種先奸後殺的勾當。”
田向凌微笑著安慰淳於薇,我向來都是奸瞭再奸,一奸到底;美女應該是拿來玩,而不是拿來殺。
“你,你這個魔鬼,為什麼要殺他們?”
淳於薇又是懼怕又是憎恨地看著田向凌,他真可怕,師兄和十八驃騎就這樣被他一瞬間就殺光瞭;也許,他比師傅還要厲害吧。
“按你們草原上的規矩,弱者隻配被強者支配。能死在我這個強者手裡,是他們這些弱者的榮幸。至於理由,有需要的必要嗎?你們突厥人來中土燒殺搶掠時也會向我們解釋?”
田向凌拍拍她的臉,“對瞭,按草原的規矩,你現在是我的戰利品,也就是我的女奴。如果你是草原的好兒女,就應該乖乖地守規矩,好好服侍我這個主人,明白瞭嗎?”
“是,主人!”
淳於薇狠狠地瞪著田向凌,嘴裡不情願地叫道。田向凌的雙手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撫摸,將她摸得又癢又麻,通體難受。
“渾蛋,你怎麼能對她這樣,太無恥瞭,我……”
義憤填膺的傅君瑜很快就挨瞭田向凌的凌空一指。
在田向凌溫柔的手段下,被他摸得渾身酥麻的淳於薇交代瞭一切。她和拓拔玉都是突厥國師‘武尊’畢玄的徒弟,奉命率北塞十八驃騎來中土追殺跋鋒寒,原因則是跋鋒寒強暴瞭突厥王子突利的未婚妻芭黛兒。
田向凌很為這個消息感到高興,傅君瑜臉上因為聽到跋鋒寒光榮史而露出的精彩神色看得田向凌心中大為舒服,“原來君瑜妹妹跟那麼危險的人物同行,要不要我幫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他有沒有迷奸過你。”
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這世上的男人都是禽獸。傅君瑜瞪著田向凌,“快點放瞭我,你這淫賊。”
田向凌沒有理她,轉向淳於薇繼續詢問。他們到鄆城後,跋鋒寒的行蹤沒有找到,反而聽說瞭傅君瑜等人的事,便靠著那頭隼的引導,四處尋跡追來。
“歐陽老頭真可惡,居然沒有向我們提到過你,否則……”
淳於薇想到這事,不由咬牙切齒,“我們還好心拜祭瞭一下那個王通,早知道就應該把靈堂燒瞭。”
“王通死瞭嗎?”
“是呀。”
淳於薇滿臉的興災樂禍,“他難道也是被你殺掉的,你慘瞭,你們中土的白道武林一定會視你為死敵的。”
“他應該是病死的,和我可沒什麼關系。”
田向凌淡淡道,想不到他的病那麼快就發作瞭,可惜你不是美女,否則我一定拼著耗損功力也要救你。
“哼!你殺瞭師兄,我師傅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如果敢來中土,我也照殺不誤,你覺得他會是我的對手?”
“傢師是武尊,你一定不是他的對手!”
淳於薇大聲叫嚷,心中卻感到沒譜。
“武尊,我還武神呢!”
田向凌抓住淳於薇胸前的乳鴿一捏,“手感不錯,發育也合格,今晚可以加餐瞭。”
他抱起淳於薇,“君婥,帶上你師妹,我們走。無雙,到我背上來,我背你。”
“師姐,你怎麼也和他一起來欺負我。”傅君瑜委屈道
“田郎答應過我,不會傷害你的,你別擔心。”
傅君婥一邊安慰著她,一邊抱起她緊緊跟隨著田向凌。
進入原武,田向凌在客棧刻意挑瞭一間獨院,然後便迫不及待地把眾女都帶到房中。
“凌,讓我師妹去旁邊的房間吧,還是你要……”
傅君婥心中忐忑不安,真怕田向凌強行要瞭傅君瑜。
“不用,我隻是準備為她開堂性教育課,她那麼大的人,是該瞭解一下這些的時候瞭。可不是要她的身子,你無須擔心。”
田向凌幫傅君瑜安排瞭一個好的聽課位置,然後便把淳於薇剝瞭個精光。
田向凌沒有急著采摘淳於薇這朵嬌嫩的鮮花,而是先把目標對向傅君婥、沈無雙兩人。
想到自己將在師妹面前和愛郎交媾,傅君婥微微低下瞭羞紅的臉龐,任由著他為自己寬衣解帶。在他的調弄之下,傅君婥頓感一度暖洋洋的熱氣由心間直傳到下體,春潮直噴而出。此刻傅君婥已經忘記瞭羞澀之心,她跪在田向凌面前,將那高昂的堅挺含入口中,賣力地舔弄起來。
傅君瑜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既好奇又憤怒,她真的是自己的師姐嗎?怎麼會變的如此下賤?
田向凌將傅君婥與沈無雙疊放在一起,輪流滿足著她們。不知經過瞭多久,他終於在沈無雙體內噴射瞭;但沈無雙很快又感到巨物又硬瞭起來,可她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瞭。好在田向凌已經看出她到瞭極限,便將她放過,她滿足地進入夢鄉。
看見通紅著臉,不時偷瞥的傅君瑜,田向凌促狹的一笑,我就讓你看得更清楚吧。他將傅君婥托起在自己身前,抱著她來到被擺坐於席上的傅君瑜面前,不理她軟弱的抗議,將綺麗春光盡現於傅君瑜眼前。
傅君瑜忍不住抬頭一看,隻見到傅君婥那清秀的臉龐上,全是與這張臉絕不相配的放浪神情,她的嬌吟哀叫聲籠罩著傅君瑜的耳朵,感覺田向凌隻須輕輕一動,就能讓她獲得欲仙欲死的快感。眼前的淫穢景象,份外能勾動傅君瑜的心,她感到自己早已經潮濕無比的下身似乎有什麼東西要向外噴湧出來。在兩女高低不一但同樣誘人的尖叫聲中,師姐妹兩人同時登上瞭仙境。
“連看都能看出高潮,你真的是很容易滿足呀!”
田向凌把傅君婥放回床上,挺著兇器來到傅君瑜面前,“想不想品嘗一下它的滋味?”
傅君瑜雖然覺得自己的下身熱流湧動,好象有千萬隻螞蟻在爬,但還是恐懼地搖搖頭,死淫賊!別拿它來捅我,我怕!
“你是覺得不夠長,還是不夠粗?”
神杵隨著田向凌的話語又變得更為粗長。
傅君瑜不斷告誡自己不要理會他,可還是忍不住好奇心,“難道你們男人的這東西都是如此奇怪嗎?”
“其他人的怎麼能和我比,他們的和死物差不多,我的則不僅能隨意變大變小,還能自由舞動。”
田向凌邊說邊為她演示,“而且它還那麼漂亮,通體晶瑩如玉,看起來多舒服。其他人用多瞭就會變得紫黑,一點都不美觀。”
他心中暗誇自己,這世界上有比我還盡職的生理衛生課老師嗎?以自己為示例講解,還願意幫學生親身實踐,“君瑜,要不要我們倆來實踐一下,讓你親身體會它的妙處。”
傅君瑜閉目拼命搖頭,雖然我心裡有那麼一點點想試試,可我絕不會向你屈服。
田向凌遺憾地回到床邊,發現淳於薇正大方地觀察著他的神杵。好豪爽的姑娘,如果不是剛才為她檢查過,以她現在的神情,真是很容易讓人誤會她是老手,遊牧民族的姑娘就是夠大方!但在田向凌的愛撫下,她還是很快暴露出處子那害羞、膽怯的特點。
淳於薇隻覺得自己的下體有一種撕裂的痛楚,但這種痛楚比剛才被撫摸時所產生的那股瘙癢好受很多。此時她心中已知,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眼前這惡賊污辱瞭,傷心與羞憤令她的眼淚默默地流到臉上,她猶如一副失去靈魂的軀殼一樣,靜靜地躺著任由田向凌肆意摧殘。
雖然心中不願被田向凌奸污,但在田向凌高明的床技調弄之下,一種與生俱來的性欲在她心中燃燒瞭起來。她此時隻感到一片迷糊,在迷迷糊糊當中,她頓時便忘卻少女應有的羞恥感,她那嬌柔的呻吟聲呼瞭出來。
今天來試點新花樣,田向凌運起內力對她的玉峰加以刺激。然後抱著她來到傅君瑜面前,“君瑜,這可是用特別手法從未生產過的女子身上激發出來的初乳,乃是乳之精華。若能飲之,可以養顏護膚,還不快來嘗嘗。”
“我不要,你這個死淫賊,鬧夠瞭沒有,我要去歇息瞭。”
傅君瑜經過田向凌的不停鍛煉,對這些事情很快就視若平常。
“睡前喝點乳汁有好處的,喝完瞭再去睡。”
“那我喝瞭後,你可要放開我。”
得到田向凌的保證,傅君瑜也就準備開始好奇的嘗試。
二人用力吸吮,激得淳於薇仰起臉浪聲嬌吟,而在兩人的通力協作下,淳於薇已經連續多次達到高潮。
“真的是很好喝,沒有瞭嗎?”
傅君瑜滿臉遺憾。
“過一會還能漲滿,但就隻是普通的奶水瞭。”
田向凌心中狂笑,就讓我一點點引誘你墮落吧。
傅君瑜慢慢從遺憾中回過神來,不由對自己剛才的行為感到羞愧,“你今天的行為太無恥、太惡劣瞭。師姐居然會喜歡上你這樣的惡人,真的是太不可思議瞭。”
“我這叫明明白白犯罪,坦坦蕩蕩作惡。比起那些偽君子來,你更討厭誰?”
“當然是那些偽君子!”
傅君瑜發現自己居然饒有興致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暗驚,不行,再這樣下去,我會被這個惡人帶壞的,明天我就帶師姐回高麗。
“君瑜,你師姐不會跟你走的。你也別走瞭,留下來慢慢向我學習吧。”
田向凌湊到傅君瑜面前,很真誠地道。
“你怎麼知道我想走。”
傅君瑜一驚。
“心有靈犀一點通!君瑜,我們已經達到心心相印的境界瞭,這是多麼美妙的事,難道你就那麼狠心,非要舍棄這一切不可。”
田向凌覺得自己此時的表現絕對可以打滿分。
聽著田向凌口中的胡言亂語,看著他英俊的面容、真摯的感情,傅君瑜不禁心中一顫,覺得他似乎也沒那麼可惡瞭。
不行,自己絕不能被他所蠱惑。可不把師姐帶回去,我也無法向師傅交代,還是再多呆一段時間吧。反正他在自己面前都已經做過那麼多害羞之事,想必也沒什麼好害臊的瞭,我別理他就行瞭。
“誰跟你心心相印瞭,你如果想我留下,就不許再說這些瘋話,也不許再強迫我看這些羞事。”傅君瑜嗔道
“隻要你留下,我都答應你。”
田向凌暗笑,還好你明智,非要走的話我就要用強制手段把你留下瞭,每天做個木頭美人多無趣,還是能自由行動最好。
禁制一解開,傅君瑜就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去清理自身。田向凌望著她忸怩的步伐,得意地一笑,小樣,你休想跑出我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