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現在都是你的女人瞭,憑什麼要丟給我來照顧!”
尤如月還在為剛才被半強迫地逼著看春宮而不滿。
“我剛才不是都說瞭,讓你們姐妹幾個親熱親熱,反正大傢以後都是一傢人,你身為一宮之主,傢大業大,幫我照顧她們也是理所當然。”
“所謂的‘一傢人’,還是等你救治傢師後再說吧。不過,除瞭對她們所用的救治方法,你還有沒有其他辦法?”
尤如月懷著那麼一點點的奢望看著凌中天。
“唉!本人醫術拙劣,除瞭用這個最直接的辦法來輸入最純粹的陽氣之外,我再無其他辦法瞭。”
凌中天一攤手,滿臉的無奈,希望令再寒玉棺的幫助下還是那麼年輕漂亮,不然我隻好到時來個恍然大悟,悟出它法瞭。
對於你所說的話,我還是有保留地相信為好!尤如月雖然心中狐疑,但臉上依然不動聲色。
竇、馮兩女固然在玉棺中沉睡多年,但醒來後的連番操勞讓她們忍不住又湧起陣陣睡意。安排她們睡下後,尤如月來到等在大殿的凌中天身邊的道:“蒯公子,你能不能再想想辦法,或許能用別的方法來救治傢師呢?”
凌中天沉吟道:“這樣呀,那就需要如月的幫忙瞭,你們師徒倆修煉的功法一樣,而且……”
不等尤如月做出防備,已經拉起她的手為她號脈,“你當初的傷勢並沒有完全治好?”
尤如月點點頭,習慣性地抽手,卻出乎她意料之外地把手收瞭回來,她驚訝地望瞭望正在沉思的凌中天,對他的觀感向正方向移動瞭那麼一點點,人雖然好色,但對救治師傅一事,看來他還是很上心。
“如果想要有救治令師的其他辦法,就隻能著落在如月你的身上瞭。”
凌中天猛地把尤如月摟入懷中,“要從你身上找出救治令師之法,免不瞭我們會有親密接觸,好在你答應過以你自己為酬謝,這種事是早晚會發生的。到時就當作我提前支取,你可要全心全意地配合我。”
尤如月全身一僵,無可奈何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自己也算是江湖上少有的高手,可在他面前,卻毫無反抗之力;如此看來,將來就算想反悔也辦不到,還不如乖乖順從他,隻要能找到別的救治方法,自己的犧牲也算值得。
“無須害怕,今天我為瞭救治她們,精神上消耗過大,暫時還不會對你的身體進行研究。等過一段時間,你做好心理準備後再進行吧;何況,也許未必需要進行到那一步就能找到辦法瞭。”
尤如月心中松瞭口氣,能拖一天算一天,如果真的不需要自己獻身就最好不過瞭。
凌中天放她離開自己的懷抱,他在清醒狀態下可是從不用粗暴的方式進入女子的身體,在他看來,就算是要強迫對方與自己交媾,最低限度也要讓對方的身體完全做好迎接自己的準備,一味的蠻幹極度有害對方身體,乃是催花之舉,非常的要不得。對於尤如月,凌中天沒有將她狼吞虎咽的打算,反正她逃不出自己的掌握,就慢慢地撩撥她,細細地品嘗為上。
“如月,治傷的事先放在一邊,我們先談談正事,對東黎宮你究竟有何打算?”
尤如月嘆瞭口氣,“如今公子既然有意要我東黎宮為你效命,自然一切由公子定奪,如月領命便是。”
“好,如月既然如此爽快,那我就不客氣瞭。”
話雖如此,但凌中天也很清楚,要讓東黎宮完全聽命於自己還很早,要在她們身上實現對自己的忠誠無比,那可是將來時,“東黎宮具體要做的事,我以後會安排。目前你們就象以前那樣隱於暗中,然後保持中立,以保全自己為首要。”
凌中天又向尤如月大致瞭解瞭一下東黎宮的情況,但從她的敘述中總感覺少瞭點什麼,“這暗樁、各處情報聯系人你都告訴我瞭,可這死間的情況似乎漏瞭?”
這種人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發揮作用,還是早點問清楚為好。
尤如月搖搖頭,“如月沒有培養過死間。”
“沒有?這死間可是在關鍵時刻能起到扭轉乾坤的作用,你們東黎宮以前都培養,怎麼到瞭你就不來這手瞭?”
“我早有退意,東黎宮又沒有刻意要對付的對手,自然沒必要去花費時間和精力去培養死間。”
“那香玉宮呢?還有慈航靜齋,你們不是又沒有向她們派過死間。”
“這個方法對香玉宮沒用,同為焚天一脈,她們的手段我和清楚。至於慈航靜齋,那都是以前的安排瞭,我接掌東黎宮以來,並不覺得有必要和她們爭鬥,自然不會處心積慮地對她們使用這樣的手段。就算竇孀沒有出事,我也不準備動用她,反正與慈航靜齋也不一定會成為敵人,就讓她象獨孤迦羅那樣一直到死都保持慈航靜齋俗傢弟子的身份又如何。”
“獨孤迦羅?文獻皇後!”
凌中天一驚,這東黎宮還真不簡單,確切的應該說是尤兀不簡單;可惜她這徒弟似乎沒有太大志向,隻想著歸隱。
尤如月點點頭,嘆瞭口氣,“其實,要擁有一個真正合格的死間並不容易,如何確保忠心就是一個很困難的問題;不管最初如何忠心,隨著時間的流逝,人總是會變的。就拿獨孤迦羅為例,如果我要她對慈航靜齋下手的話,我都不敢保證她一定會照作。而且,象慈航靜齋這樣歷史悠久又神秘莫測的門派,又豈是那麼容易會讓外來之人混入核心探察機密;要真正打入它的核心,就隻能派出幼兒去做死間,可這擁有成年人心智的小孩子比天才還要難尋。所以,我也就沒在這方面花過心思;與其用這樣麻煩的方法去探察對方的隱秘,還不如想辦法抓一個對方的核心人物來拷問。”
“也許令師是想對慈航靜齋早做防備吧?”
凌中天若有所思。
“或許吧!反正現在這一切都不重要瞭,我如今最想做的就是把師傅救醒。”
兩人各想所思,大殿中突然安靜瞭下來。
從竇孀那瞭解的情況來看,這慈航靜齋遠遠不止是一個佛門聖地那麼簡單。主要負責它經濟來源的俗傢一系所涉及的行業之多超乎凌中天的想象,甚至連青樓都有經營;不過,這也很想得通,慈航靜齋又不象其他寺廟那樣開門做生意,沒有廣大信徒的香油錢,她們還能活得那麼滋潤,肯定是有自己的特有的經濟來源;至於其他勢力的經濟支持,肯定不會輕易接受,否則如何保持她們超然的地位,開辟屬於她們自己的產業絕對是正確的選擇。看來,她們敢出來為天下選主,不僅僅是因為她們代表著玄門乃至白道武林,手中還是有些實力的,難怪會如此囂張地對天下指指點點。
可惜竇孀所瞭解的都是俗傢一系的情況,象靜齋三系的所在,明庵擺明瞭是天下人都知道的終南山帝踏峰,俗傢的總部由於考慮到洛陽是全國商業中心的緣故而設於此地;隱築的所在則非常神秘,聽說除瞭隱築自己內部的人,就隻有慈航靜齋的庵主才知道。凌中天心中暗忖:其他兩系的情況隻能另想辦法打探瞭,清兒如今應該在陰癸派有點分量瞭吧,找時間去問問她。最瞭解你的便是你的敵人,要對慈航靜齋進行深刻的認識,從她們的老對手陰癸派那應該會有很大的收獲。
把慈航靜齋的情況放在一邊,凌中天又思索起從馮小憐口中得來的關於香玉宮的情況。想想都性奮呀!他邪邪一笑,開口向尤如月問道:“聽小憐說,你們焚天三宮似乎都很擅長調教女奴?”
尤如月一皺眉,平靜道:“以前的焚天宮的確對這方面很有心得,但自從分裂為焚天三宮後,我東黎宮對這方面涉獵並不多。其他兩宮,以香玉宮最為擅長這方面,甚至她們還有天奴宮的別稱;太平宮這邊,對這方面很有心得的人都是東太平宮之人,西太平宮和我們東黎宮一樣,都是有所瞭解,但不擅長。”
“那宮主就把你所瞭解的說來我聽聽,我們倆先交流一下經驗。”
凌中天搓搓手,大感興致。隻有女性才最瞭解女性身體各方面的感受,所以這最好的女奴調教師絕對非女人莫屬。要瞭解這方面的知識,當然要向女同胞學習,那種自我標榜他最瞭解女人的男人,絕對是在吹牛,有些感覺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隻有你真正擁有瞭女性的身體,你才能對此方面的感受有真正的體會!
“我並未向師傅學過這方面的東西,如今在東黎宮隻有傢師對此有所瞭解,一切還是等公子救治好她後再向她請教吧。”
“你真的不會?”
“是的,我不會。”
尤如月很坦然地看著凌中天。
兩人就這樣對視著,凌中天微微一笑,“那要不要我教你呢?最好是讓你親身體會一下,這樣才會記憶深刻。”
“不必瞭,如月對這方面的事並無興趣,公子還是另尋他人吧。”
“如果我非要強迫你學呢?”
“如月都在公子面前毫無反抗之力,無論公子想對如月做什麼,如月也隻能接受。公子,請自便!”尤如月冷聲道
凌中天伸手撫著她嫩滑的臉頰,柔聲道:“我怎麼舍得調教你呢。那樣的方法是用來對付那些不聽話的女人的,隻要你乖乖聽話,我的皮鞭就不會落在你身上。”
他眨眨眼,“當然,如果你喜歡玩這方面的另類遊戲的話,我也很樂意滿足你。”
尤如月正猜測著他是不是會有別的動作,卻見他又把手收瞭回去,心中一訝,這個非常好色的登徒子究竟對自己有何種打算,真讓人忐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