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別尤如月,凌中天與楊盈坐馬車離開東城。一路之上,兩人雖然不住聊著閑話,但凌中天卻發現楊盈有些心不在焉,眉宇間似有憂色。
“盈兒,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瞭?”
凌中天幹脆坐到她身邊,把她拉在懷裡,牽起她的手親熱地問著話。
楊盈心中一動,想從他懷中撐起身子面對著他,卻不經意間碰到他胯間的巨物,隔著衣物還能感受到它的火熱,她面上一紅,隻覺身子又軟瞭下去,緊緊地貼在凌中天懷裡。
凌中天笑咪咪地道:“盈兒是要吃我的豆腐嗎?”
楊盈臉上變得更為滾燙,爭辯道:“我是不小心碰到的,而且是你把我抱在懷裡,說你吃我的豆腐還差不多!”
“你喜不喜歡我這樣抱著你呢?”
楊盈很老實地點頭。
“讓我看看你的小妹妹有沒有流口水。”
凌中天隔著衣物在她的要害按瞭按。
楊盈被他這一按,魂魄都不知飛到哪兒去瞭,隻知道死死地纏住他,把臉埋在他寬廣的懷裡磨蹭。
凌中天一隻手環住楊盈,一隻手伸入她衣內探索,所觸皆曖滑軟膩,隻弄得她媚眼如絲,嬌喘吟吟。凌中天在她耳邊低聲道:“盈兒的肌膚真好,又嫩又滑,比之少女也不差。”
魔爪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瞭握。
楊盈一顆心兒“砰,砰!”
跳瞭起來,難道他準備在這要瞭自己,羞死人瞭!她等瞭半天,被凌中天的手弄得要死要活,可就是等不到真的銷魂。她幽怨地喘道:“好人,你就別作弄人傢瞭,讓人不生不死的,還不如不弄,快點換它來好不好?”
“我不過是看你滿面愁苦,這才讓你開心一下,可沒有其他意思,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凌中天微笑道
他的笑容此時落在楊盈眼裡是如此可惡,她帶著哭音道:“你就隻會欺負人傢,今天已經是你第二次耍弄我瞭,你如果不是真的想要我,就不要這樣對我。”
“我問過如月瞭,在助你功行圓滿之前,我們不適宜交合。”
凌中天神色如常,緩緩道:“等你準備好瞭,隻要開口,我一定配合你。”
“我現在就要!”楊盈賭氣道
“今天不太合適,改天吧。”
凌中天對她的不滿毫無理會,隻顧著幫她整理衣物。小樣!看我不把你玩得服服帖帖,你越想要,我就越不給你,讒死你!
“盈兒,你剛才是為什麼事不開心?我記得我去見如月之前你還好好的呀?”
凌中天安慰地親瞭親她,似是隨意地問道。
“我來洛陽新認識的一個姐妹出瞭點事。”
楊盈這才想起剛才差點被弄忘記的事情,“你能不能幫幫她?”
“具體是什麼事?我能幫她什麼?”
楊盈嘆瞭口氣,把事情詳細道來。她來洛陽後結識瞭一位名為步非煙的美麗少女。此女形如柳絲,能隨風飄拂,羅綺加身尚若不勝其重,是一個惹人憐愛、讓人心痛的瘦美人;她生性嫻雅,溫柔多情,雖生長於小戶人傢,卻才情橫溢、教養頗深,喜好文墨、工於音律,尤其是能彈一手絕妙的琵琶,敲擊一手好築。兩女興趣相投,很快就相交莫逆,來往甚密。這步非煙被其父母許配給河南府功曹參軍武公業,原本在兩月後便要過門,誰知今日傳來消息,她已經被人擄走。
“你是要我幫你把她找回來嗎?那你有她被何人擄走的消息嗎?”
凌中天沉吟思索,如果毫無線索,要把人找回來簡直是大海撈針。
“此事或許會與越王府書佐南世榮有關。前兩天我與非煙出外遊玩之時,曾經與他遇到,他對非煙的狼子野心我當時就看瞭出來。不過,讓我感到奇怪的就是,他身邊的女子論容貌還勝於非煙,為何會對非煙露出那樣的垂涎醜態。”
楊盈提起南世榮之時,眼中似有異彩閃動。
“也許步非煙對他有特別的吸引力吧。”
凌中天心中一動,這事居然和他有關,想必並不簡單,“盈兒,你對這南世榮有何觀感?”
“此人就容貌舉止而言,的確是世間俊傑,可卻過於偏向陰柔,再加上我知道他拋棄瑤妹以及與男子媾合之事,這讓我實在難以對他生出好感。”
楊盈臉上的惋惜之色清晰可見。
“那你要我在此事上如何幫你?”
“你武功高超,我希望你能潛入他府中探個究竟,如果非煙真的在他府中,就請你把她帶回來。”
楊盈嘆道:“就算把非煙帶回來,也隻能讓她躲在東黎宮;如果讓她回傢,最終還是無法逃脫南世榮之手。”
“哦,以武公業的身份都護不住自己的未婚妻?難道他在洛陽很有勢力?”
想不到他潛到中原才幾年,就已經混出名堂來瞭,凌中天對南世榮的警惕又提高瞭幾分。
“南世榮原本在皇上面前就很得寵,如此又是越王的老師,更與奉皇上之命留守東都的金紫光祿大夫段達、太府卿元文都、右武衛將軍皇甫無逸等人交好,所以他官位雖然不高,但敢與他作對之人並不多。不久之前,他在暗地裡向洛陽首富沙傢的二少爺沙成功索要對方的妻子,按理沙傢與獨孤閥交好,在此等荒唐之事上拒絕他並無大礙,可沙成功居然乖乖地把妻子送給瞭他,真是讓人對此事琢磨不透。如果此事傳揚開來,不知沙傢的臉面要放在何處。”
楊盈搖頭嘆息。
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瞭,此等廢物活在世間真是浪費糧食,凌中天在心中大大地鄙視著沙成功。
“想不到他在這洛陽居然如此囂張,真是有必要去見識一下他是何方神聖。”
凌中天突然又想一事,他怪笑道:“你說他在楊廣面前很得寵,是不是象梁公蕭鉅那樣,出入宮掖,伺察內外,多行淫穢呀?我可是聽蕭瑤說,南世榮與蕭鉅關系親密,與戀人無異,會不會也一起服侍楊廣呢?”
這老楊好象是男女通殺的主,這南世榮既然是個美男子,而這古往今來的美男子又多為男寵,老楊會放過他這個美食?
楊盈啐瞭他一口,這宮闈之間和富貴之傢的污穢之事是比比皆是,出身皇族的她又怎會不知,但要公然談論還是有些不適應。
馬車駛過新中橋,凌中天掀起右邊的車窗佈簾,看向右前方位於新中橋口的豪華府邸,“那座宅院就是洛陽幫龍頭的府邸?”
楊盈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不錯,那就是上官龍的府邸,你問這做什麼?”
“身為江湖中人,每到一地,對當地的黑社會組織當然要有所瞭解。”
凌中天放下車簾,“我們現在就去南世榮的居所?”
楊盈點點頭,“非煙是今天被擄走的,能越快救出就越好。”
凌中天又移到左邊,掀起窗簾,向外不時觀望。
“你究竟在看什麼?”楊盈好奇地問道
“某是鄉下人,難得來洛陽瞭,自然要看看國都的街道。”
凌中天隨口應答,楊盈自然不會相信。
等馬車駛過兩個裡坊區,他突然雙目放光,“前面那座宅舍重重的院落是什麼地方,我看象是青樓?”
“那本來就是洛陽最有名的青樓---
曼清院,你肯定早就知道瞭,別在這裝糊塗。”
楊盈挽住他的手,“如果你想去,等你幫我救出人,我陪你前去。”
“好呀!一言為定!”
凌中天收回視線,安坐車中。馬車沿長春大街來到建陽大街與長春大街的交叉路口,拐向右行,順著建陽大街轉入貫通皇城端門和建國門的天街,綠樹成蔭的大街兩邊樓閣林立,舉目皆是各類商鋪,街上行人如織,車轎川流不息,盡顯國都之繁華。
由於天街位於皇城下方,所以其兩側之坊多為皇族貴戚高官所住。馬車停靠在路邊,凌中天下車繼續沿建陽大街西行,楊盈則順著天街北行前往位於天津橋南岸的董傢酒樓。
凌中天拐入橫街裡巷,向南世榮的府第摸去。翻後院圍墻而入,神識罩往宅院,卻在左前方的房舍中發現有趣的聲響。潛行,倒掛於窗邊,窺視著內裡的情形。
隻見屋內正有三男一女四條白花花地肉蟲滾作兩堆,凌中天自動屏蔽瞭那一對玻璃,把註意力放到瞭那一男一女的正常配對上。那名被壓在席上哼瞭不停的女子長得是鮮艷嫵媚、風流裊娜,令人有一種明艷圓潤如珍珠般的感覺。而在她身上進行操作的男子是一名光頭,看其容貌體形,應該不是中土人士;他雖然身為寸縷,而且頭上也未用佈條包裹,但凌中天越看越覺得他應該是一名天竺人,把異世那些配套的道具組合到他身上的話,絕對可以稱他為紅頭阿三!
凌中天仔細看瞭看這對男女的互動過程,心中一動,在他的細心留意下,發現那名天竺光頭的挺動幅度很有規律,似乎是八淺五深;再結合兩人現在所用的‘龍翻’式,他腦中自然而然地浮現‘喇嘛僧雙修法’這幾個字。如此看來,此人定是一名來自天竺的佛門弟子,隻不過信奉的乃是密典,雖然左派密教此時應該還未真正在天竺成形,但從此人的行為來看,絕對是有著這方面的傾向。自己如果想要搞什麼歡喜佛,晃點一下中土佛門女信徒,是不是應該向他學點正版的密教經典?
既然這名異族光頭不可能是南大帥哥,那凌中天隻好忍著不適之感,把視線投向那對正在積極研究旱道的男同志。那名進行主動操作的中年男子很顯然可以略過,別的不說,光他的容貌隻能算清秀這一點就可以把他排除瞭。最後就隻剩下跪伏在地上的那人,趁著對方仰臉的機會,凌中天把他的容貌看瞭個清楚,決定把帥哥兩字收回,對他的評價應該是美男才對,隻見他面如美玉,一雙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裡的亮星,膚色白皙,身段修長苗條,比之女子也不多讓;雖然公平地說,他的容貌較之華寧天還差上那麼一籌,但也是個極為少見的美人瞭。
唉!自古以來,與這些象美女一樣婉轉媚人的美男子有關的典故可不少。戰國時,有安陵君與楚共王的安陵之好,龍陽君與魏王的龍陽之好;漢時,則有董賢與漢哀帝的斷袖之癖。龍陽與斷袖之稱更是名傳千古,難怪南世榮會如此積極地投入到這種創造傳說的活動中去。
那邊是美女被肏,這邊是美男被尻,兩邊都在交戰正歡,可凌中天卻無心繼續觀看現場直播,那邊被肏的美女無論是年齡還是相貌都與楊盈口中的步非煙不符,他自然要趁著這四人全情投入娛樂活動的絕佳時機去把目標找出帶走。
可當凌中天正準備悄悄離開之時,屋中的情形卻有瞭驚人的變化。那名應該是天竺僧侶的男子很明顯進入瞭發射階段,就在這時,他身下的女子似是在迎接高潮一般緊緊地與他糾纏在一起,不過,卻很特別地用瞭腳勾腳、手夾手的方式,頓時讓他動彈不得。與此同時,趴在地上的南世榮突然竄瞭過去,並指點向他背部的尾椎位置。
天竺僧侶突然受襲,猝不及防之下,隻能悶哼一聲,在那名女子身上拼命抖動著,過瞭一會,他終於徹底軟癱在女子身上,隻有那微弱的呼吸還表明他活著,但也幾乎與死瞭無差。
那名女子把如同死狗一般的天竺僧侶掀翻後,站起身來,走到南世榮身邊,貼上身去道:“榮郎,綠珠按你的吩咐,已經把這個番僧吸得幹幹凈凈,你可得好好獎勵一番!”
尖尖的玉指輕揉著南世榮的乳頭。
南世榮圈住她的粉背,把她的嫩臉貼到自己面前,嘴對著耳心道:“小騷貨,不用心急,你的功勞我怎麼會忘記!”
“哼!還說不會忘記,上次我幫你弄到那名美女後,你就整天隻顧著和她親熱,哪裡還記得我。”綠珠嬌嗔道
“這次不會瞭,你也知道我修煉的是什麼功夫,遇到這樣上佳的鼎爐,自然要加緊練功瞭,冷落瞭美人你,這也是無可奈何。”
南世榮連忙細聲安慰自己的得力助手。
“你今天擄來那人,同樣也是個上佳的鼎爐,你以後是不是又要接著拿她加緊練功,而把我丟在一邊。”
綠珠仍舊不依,還在與他算帳。
“功是要練,但寶貝你絕不會被冷落,我現在就來安慰你。”
南世榮把她放倒在席上,挺杵頂刺。
綠珠?在極樂庵時,聽靜真她們說過,與南世榮同來中原的便是月宗宗主梁紅玉的妹妹梁綠珠,看來便是這個淫婦瞭。唉!聽說她是因為對南世榮癡心一片才跟著來中原的,可看看現在這情形,不知道她按照南世榮的吩咐與多少男人上過床瞭,真是明珠暗投!這南世榮簡直是男人的恥辱,把自己的女人拿來當工具給別的男人玩弄,還一副得意洋洋的嘴臉,真是男人中的極品!不過,他自己就喜歡被男人尻,也難怪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女人,賣屁眼的男人讓自己的女人去賣屄似乎也是很理所當然的舉動。凌中天一邊在心中鄙視著南世榮,一邊瞥向那名天竺僧侶,卻發現他臉上似乎有一絲古怪的笑容。
難道他剛才被吸得很爽,開心得想笑?可似乎又不象?凌中天狐疑地順著他眼睛的方向尋去,發現他正在望著南世榮兩人。此時,另外那名中年男子也走到瞭戰鬥現場,“世榮,聽你們剛才的口氣,似乎最近收羅到兩名上等貨?”
邊說邊把他的小棍子放進瞭南世榮的谷道。
“嗯!把她們兩人弄來,的確花瞭我不少功夫,但還是值得。尤其今天弄來的小美人還未開苞,秦王有興趣的話,等會一起去。還是老規矩,我前面,你後面。”
南世榮愜意地享受著這另類的前後夾擊。
秦王!原來這名中年男子是楊廣的侄子楊浩!他老爸秦孝王楊俊被他老媽毒死就夠慘的瞭,想不到還有他這麼一個喜歡走後門的兒子,真是死不瞑目!在楊廣他們五兄弟裡,是楊勇最慘,還是楊俊最慘?反正兩個都是悲情人物。凌中天心中暗忖:楊浩當初被彈劾與內侍勾結後,他的河陽都尉之職雖然被免,但一直都留在河陽做他的安逸王爺,現在怎麼會跑到洛陽來?
楊浩發狠猛抽,差點沒把南世榮的後門都拖瞭出來,終於迎來一陣盡情的怒射。他伏在南世榮背上喘道:“這個宗陶楚南究竟怎麼瞭,一向不是合作得很好,為何今天要收拾他?”
“以前看他功夫不錯,這房中的淫技也是花樣百出,那什麼密教的東西也很能唬人,這才決定和他合作,事成之後,大傢各取所需。可今天我得到消息,他已經暗中被民部尚書韋津所收買,準備找機會除掉我。不先下手把他除掉,難道還等著他來殺我,他那一身佛門內功,就當作是貢獻給珠兒進補吧,呵呵……”
南世榮說到高興處,頓時放聲‘嬌’笑。
“王世充就要來洛陽瞭,我們需要盡快掌握洛陽的兵權,然後再把王世充的江淮軍控制住,再與宇文化及遙相呼應,何愁大事不成!”
楊浩面露興奮之色。
“放心吧,一切都安排好瞭,有段達等人的同謀,要控制洛陽並不難,之後我們就按計劃行事,一定保秦王你登上龍位!”
南世榮眼中閃過異色。
就在兩名野心傢憧憬未來美好前景之時,下身依舊不停動作的南世榮隻覺酥麻麻的泄意湧上心頭,再也把守不住,精關一松,巨物一抖一抖地開始吐出粘稠的口水。泄得正爽的南世榮突然感覺不妙,他發現自己的精氣似滔滔江水一般,連綿不絕地向外湧去,而且這並不是因為梁綠珠那裡傳來什麼強勁的吸力,而是自己本身出瞭問題。梁綠珠也發現瞭他的不對,連忙封住他的穴道,暫時解除瞭他脫陽的危機,但他此時已經泄得面色蒼白,渾身發軟。
“嗬嗬……”
如死人般躺在地上的宗陶楚南突然發出微弱的笑聲,似乎對南世榮現在的慘狀感到很開心。
梁綠珠蹲到宗陶楚南的面前,冷聲道“榮郎變成這樣是不是你玩的花樣?”
“還記得我剛才肏你之前,說是抹在我的寶貝之上,用來助興的玩意嗎?”宗陶楚南勉強喘道
“以前我們也用過呀,一直都沒問題。”梁綠珠奇道
“呵呵!單獨用的時候當然沒問題,可我給他用的春藥裡有點東西,這些一合起來發揮效果,他就等著脫陽而亡吧!”
宗陶楚南一陣急喘,接著道:“你也別想著剛才如果洗幹凈瞭他就不會出事,那藥物滲到你的體內,在三天之內都能發揮效果。何況,這藥物你們早就用習慣瞭,我就不相信你們在我死後會不用,所以,他註定瞭要死!隻是我沒想到的就是,你們居然也準備殺我。”
“該死!你快點想辦法解除榮郎體內的藥物,否則我讓你生不如死。”梁綠珠厲聲道
“你別做夢瞭,我如今是死定瞭,不拉個墊背的怎麼行!”
宗陶楚南雙目一閉,不再理會梁綠珠。
前車之鑒呀!以後一定要記住:不瞭解的藥物不要亂用,過性生活要講衛生,不保險的女人得悠著上。凌中天想瞭想,放棄瞭自己去尋找此次行動目標的念頭,決定改為趁火打劫!
如果你想做惡人,又不想隨時面對別人的喊打喊殺,那就要記住:凡屬作惡或者樹下死敵的行為,盡量不要用自己陽光下的真面目去做;塑造出一個相對幹凈的身份,平時便可以用這個身份來進行休養生息。
在懷中隨便撈瞭個面具戴上,凌中天轉到正門,有禮貌地敲瞭敲,自覺地推門而入。梁綠珠和楊浩反射性地向門口望來,卻隻見一道人影閃過,兩人已經軟倒在地上。
凌中天本想對宗陶楚南這個外國和尚拷問一番,但走到他身邊後,卻發現他已經沒氣瞭。無奈之下,凌中天隻好打他遺物的主意,翻瞭翻僧袍,隻找到幾瓶藥物和一本書。仔細看看這本書的紙張等情況,這明顯是用手工於近期內才制作出來的一本書,書封面上的文字是凌中天所不認識的梵文,翻開這本書,裡面的文字同樣也是梵文,雖然裡面還有插圖,但這些插圖如果不配上相應的文字說明的話,單獨拿出來隻能算是春宮圖。凌中天自然不會那麼簡單地就對它下結論,他估計這很有可能是宗陶楚南這個天竺光頭所修煉的采補功夫之類的東西;隻是現在反正也搞不懂,隻好暫時把它收起來,以後再慢慢研究。
這個死光頭,在中土居然不用漢字,而是用他們那的方言,如此不懂得入鄉隨俗,死在異鄉也是活該。凌中天很不爽地轉向另外三人,他對著梁綠珠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你想不想救你的情郎?”
梁綠珠面上一喜,“你能救他?隻要你能救他,不管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條件那自然是要的,我可從來不做義務勞動。不過,你真的不管我提任何條件都答應嗎?”
看著凌中天那邪惡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掃來掃去,梁綠珠似有所悟,“不錯,隻要你能治好榮郎,我願意付出一切。”
“很好,你對他還真是情深意重。要救他的命,就用你的命來換吧。隻要我保住他的性命,你以後就乖乖地把你的命交給我,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女奴。隻要你答應這個條件,我就幫你保住他性命,怎麼樣?”
梁綠珠決然地點瞭點頭,“成交,那你快點救他!”
凌中天沒有依言而行,而是先讓她恢復瞭自由,“這要救人,就得先保持心情愉快,你先讓我快活快活,我才能全身心地投入救治。”
“你先救他,這樣我才能安心地服侍你。”
梁綠珠顯然對凌中天的橫生枝節不為不滿。
“我現在很不爽,在這種情況下,我是沒心情救人的,告辭瞭!”
凌中天做出要走的姿態。
梁綠珠連忙出聲道:“別走,我答應你就是瞭!”
她心中大怒,臭男人,想玩我是吧,我三兩下就讓你完事,看你還用什麼借口來推脫。
凌中天轉過身來,看瞭一眼正嫵媚地向他走來的梁綠珠,頭向一旁的浴桶揚瞭揚,“先去洗洗,我可不想沾上他們的體液,記得洗仔細點!”
梁綠珠帶著不滿地走向浴桶,按著凌中天的吩咐乖乖地仔細清洗著身體。凌中天則把目光投向半死不活的南世榮,完整、仔細地打量著他,隻見他身材苗條,腰細如柳,臂嫩若藕,股似雪球,兩腿修長,除瞭胸脯平坦,下身構造不同之外,竟宛如女子一般,還是個絕色佳人。這樣的美人,的確具有當孌童的本錢;不過,也隻有他這樣的雙向插座才會對剛才那樣的夾攻甘之如飴;換做凌中天的話,被男人色咪咪的目光看過來都會感到惡心。
凌中天走到浴桶邊,欣賞著水中美景。梁綠珠獻媚地向凌中天一笑,纖手將皂子輕輕的由脖子往下擦拭,停留在高聳的乳房。堅實挺拔的傲人雙峰上,乳頭依舊嬌嫩如初,綴在雪白肉峰之上,猶如雪地中綻放的一抹粉紅。梁綠珠一邊觸摸著自己的肉體,一邊發出勾魂的呻吟聲。
在凌中天有如實質的目光註視下,梁綠珠隻覺得一股春情自腹間暖暖的傳遍全身,雙手有力地在身上搓撫,雙腿間那個羞人之處亦是越來越熱,憋的緊緊的。
怎麼會這樣?自己是要勾起他的欲火,可不是要自己欲火焚身!可她的纖纖玉指還是忍不住慢慢往胯間撫去,插進烏黑油亮的茂盛恥毛內,那裡猶如是火爐般,炙熱的足以消融身體。淡淡的香氣彌漫在房間裡,她雙頰通紅,按在私處的手指告訴她,那裡已經是一片濡濕,火般的欲望充塞在體內,櫻唇不覺吐出動人的呻吟。
凌中天一邊看著梁綠珠自摸,一邊慢慢的解開身上的衣物。梁綠珠隻覺花徑驀的一陣抽搐,難以自控的發出一聲淫呼。好象有男人來填塞自己空虛的身體,她眨著迷朦的雙眼看向站在浴桶邊的男人。凌中天脫凈衣物,輕輕的將她自浴桶內扶起,淫笑道:“綠珠,既然春情難耐,就讓我來幫你解憂吧!”
把她裡裡外外都擦得幹幹凈凈,接著一把摟起,置於一旁的錦榻之上。
梁綠珠抬眼望去,不由一陣驚呼,比之南世榮還要粗長,雖然她已經久經沙場,但心中也難免有些忐忑。軟綿綿躺在榻上的她,嬌姿慵懶,雲發散亂,豐滿的雙乳隨著呼吸起伏,直將凌中天看得欲火大盛。
凌中天分開梁綠珠的雙腿,用雙臂將她兩隻雪滑的大腿蜷起來,夾於腋下,讓她的下體懸空。那淫糜的玉蛤湊到凌中天眼前,被他瞧瞭個清清楚楚。但見那隻玉蛤鮮艷瑰麗,兩瓣蚌唇比別人紅潤許多,裡邊兩條細嫩赤貝更是殷紅如血,線條分明,真叫人心醉神迷;嬌嫩至極的粉紅肉蒂俏俏的嬌顫著,蒂頭上還流耀著瑩潤的水光,可人又誘人。他用兩根手指捻住花蒂,輕輕地拽瞭拽,惹得梁綠珠‘嚶嚀’一聲,大發嬌嗔道:“別弄……不要瞧啦,快點進來吧!”
凌中天做出個好看的笑容,柔聲說:“弄痛你瞭嗎?來,讓我幫你揉揉。”
魔爪抓住她傲挺的玉峰,扣住乳頭,擠捏挑逗。
“你怎麼揉那裡。”
梁綠珠的身體已經敏感無比,哪裡經得住這樣魔手的挑逗,隻覺既麻且酥,兩點新剝雞頭肉也不由自主地挺立堅硬。
“不用著急,不會少瞭那的。”
一隻手滑過白玉般的小腹,在隆起的恥丘上輕輕梳理豐盛的芳草。
梁綠珠隻覺凌中天的雙手猶如帶電般,經過之處無不又癢又麻,身體如實地做出反應。凌中天突然伸出兩根手指,探到蛤嘴裡去揉弄。梁綠珠全身一震,一股熱流襲遍全身,不自禁的輕吟出聲,隻是片刻,那裡面的嬌嫩之物眨眼間就濕潤起來。全身更是火熱,綻出淡淡紅色,平添嬌媚,下身濕如泥沼,兩片花唇開合翕張,露出裡面粉紅的嫩肉,欲望已燒至頂峰,她雙眼迷離,神智慢慢開始崩潰。
凌中天沾滿淫水的手指感到她的穴口不住抽搐,知道她已是情動已極,便將手指重重的插進她流滿淫水的溪谷內。她發出“啊”的一聲尖叫,敏感的嫩肉迅速地緊緊吸住插進的手指,如同孩子吮乳般握住它。凌中天的手指刮弄翻騰,漸漸觸到內裡軟軟的花心,遂按住花心一陣掀騰。
梁綠珠嬌喘細細道:“你到底要不要人傢?”
凌中天看榻上的她已是欲火難熬,陰笑一聲,將她長腿兩邊擔住,用兇器對準那淫糜的花溪,乘著淫水濡濕,兇狠一刺,神杵擠開緊窒的穴肉往內插進。
梁綠珠隻覺一根粗硬火燙之物將她的空虛填得滿滿的,巨物頂著花心如同頂在心房之上,整個人飄飄欲仙,忽然那物又慢慢的往外退去,她不由一陣緊張,雙腿一抬,將凌中天的虎腰緊緊夾住,不讓那物後退一寸。
凌中天就著她這一夾之力,順勢重重頂入,嘿嘿笑道:“讓我好好地喂飽你。”
說著就狠肏她玉牝。這一頓猛肏,直將她頂得心花綻開,蛤嘴裡滑膩膩的淫津流出,將玉臀下褥席濕瞭大片,那甜膩的氣味愈發濃烈。
慢慢地,凌中天玉竅之內猶如有張小嘴含著神杵,五臟六腑都覺飄飄欲仙,精光漸有松動之勢。他心中冷笑,按住不動,深吸一口氣,運起天地陰陽交征大法將元陽鎖住,讓神杵變得更加堅硬火燙似若赤鐵。
凌中天這一停動運功,讓梁綠珠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甚是難熬,纖腰一轉,反客為主,淫蕩的湊上來,玉戶漲漲的套著神杵上下晃動,二人結合之處,發出一陣陣“湫湫”之聲。
看著淫蕩難熬的梁綠珠,凌中天將手伸到二人胯下結合之處,摸到那顆已是堅突漲硬的容易肉蒂,神功自手指尖化作熱流而出,又在花心上猛頂一番,膣道中的淫水有如決堤般流出,渾身一陣抽搐,登上欲望顛峰,流瀉而出的玉露自然被凌中天采補殆盡。
凌中天一邊繼續進行追擊作戰,一邊對慵懶嬌媚地瞇著如絲美眸的梁綠珠用起惑心之術。已經被弄得神昏智迷的梁綠珠那裡還有抵抗之力,很快就把心中所知一一供出。
刑訊逼供所要瞭解的情報雖然已經到手,但下身的運動仍然在繼續,凌中天是下定決心,非要把她的肉體徹底征服不可。
凌中天瞥瞥目露驚恐、怨毒的楊浩,微微一笑,一面挺動,一面用雙手發出兩道氣勁,分別奔向楊浩和南世榮。
打在楊浩身上的氣勁是奔死穴而去,他自然應指而亡。打在南世榮身的氣勁是解穴,被解開下身穴道的南世榮迅速地噴出生命精華。等他氣若遊絲,凌中天才重新封住他的穴道,讓幾近於無的噴泉停瞭下來。
其他瑣事基本結束,自然要全心對付身下的肉體。凌中天換著花樣地與梁綠珠抵死纏綿,隻奸得她淫液橫溢,陣陣淫糜的奇異甜味流蕩在空氣中。
等到梁綠珠無氣出聲,真氣也被凌中天采竭殆盡,整個床榻已是沾滿淫水。凌中天為她反哺部分改造後的真氣,讓她具備一些自保能力,又不至於太有威脅。收工的時刻到來,凌中天一陣猛戳,見她趴在榻上又是一陣痙攣,蠻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兩瓣圓圓的雪股也不住蠕動,時收時舒,一片軟軟的液體澆在神杵上,絲絲白漿從被塞住的蛤嘴縫裡冒瞭出來;他一巴掌把梁綠珠拍得稍稍清醒,猛地一頂,泄出陽氣讓她補補身子。
經過洗浴,梁綠珠的精力似乎也恢復瞭些許,在她期盼的目光註視下,凌中天運起元丹力,將南世榮體內所中之毒逼出;同時,一道氣勁偷偷竄入他的腦部,將他的中樞神經破壞。
象梁綠珠這樣的女子,肉體上的歡愉雖然能讓她癡迷,但在她已經有心上人的情況下,尤其凌中天又不準備在她身上花太多時間,要得到她的真心極為困難。所以,凌中天並沒有取走南世榮的性命,而是暫留他一條殘命來牽制梁綠珠。人成白癡,功力又全失,留下他隻會成為梁綠珠的累贅,要對凌中天產生威脅,除非出現奇跡,而配角通常是不可能享受到這樣的特權。
“好瞭,他的性命已經沒有問題,隻是功力就保不住瞭。”
凌中天把手從南世榮滑嫩雪白,又柔又膩的肌膚上收回。
“啊!你不是說幫我救他!怎麼還會這樣!”梁綠珠惱怒道
“我隻答應幫你保住他性命,其他的我無能為力。他現在既然性命無憂,那你是不是該兌現你的承諾瞭呢?”
梁綠珠心中雖然極為不滿,可也無可奈何,隻好接受現實。她轉頭看向楊浩,正想幫他解穴,這才發現這個被忽視很久的傢夥已經掛瞭,“他怎麼死瞭!難道是你殺瞭他?”她大驚道
“有些事還是少點人知道為好。反正他是秘密來此,我相信你會處理好的。”
凌中天淡淡一笑。
梁綠珠疑惑地望著凌中天,“你究竟有什麼打算?”
凌中天神秘地一笑,故作他言,“剛才聽你們說,這府裡還有兩位不錯的美女,帶我瞧瞧吧!”
梁綠珠嘆瞭口氣,“等榮郎醒來,我把一切安排好,就去她們帶來給你。”
“不行!現在你就帶我去看她們。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女奴,凡事都要以我為優先,他也不再是你的榮郎瞭!如果你記不住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徹底消失!”
凌中天面色一冷,恐嚇道。
“你……”
“你什麼你,叫主人!”
梁綠珠見凌中天的目光不時瞥向南世榮,連忙慌道:“主人,奴婢知錯瞭!請主任責罰!”
“嗯!”
凌中天滿意地點頭,對她的識趣大感欣慰,“這次就算瞭,其實我怎麼舍得罰你。不過,我或許會用其他人來代替你接受懲罰,你如果不想連累其他人的話,就乖乖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