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誠的突然歸來,讓張淼森嚇得面色慘白,而與之對應的,是她陰道裡的穴肉陡然緊縮,仿佛鐵箍一般擠壓著洛晨的肉棒,直榨得後者心裡連呼痛快。那種特殊的快感,差點沒讓洛晨喊出聲來,也讓他差點精關失守。
「快拔出來,我男朋友回來瞭!」張淼森急得滿頭是汗,可是又不敢高聲喊叫,隻能扭動著屁股,低聲哀求洛晨拔出。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就在她掙紮著想要洛晨拔出時,張淼森的下體遵循著本能,不斷收腹挺臀,屁股止不住地扭動,快速地研磨著洛晨的胯間。尤其是張淼森的陰道因為緊張和驚嚇,裡面的穴肉不斷收縮擠壓,將洛晨的肉棒死死地咬住,尤其是嬌嫩的花心,更是含著他的龜頭不肯放松。
「嘶……淼森姐,不要這麼動,太刺激瞭!」饒是洛晨和她性交多次,可是隔門夫前侵犯的另類背德感,還有張淼森肉體的變化,讓洛晨不斷倒吸涼氣肉棒也在不斷膨脹,隱隱有射精之意。
可是洛晨的話聲音太小,張淼森根本沒有聽到,她不斷掙紮著想要掙脫洛晨的肉棒,可是後者正在興頭上,眼看就要射精,哪能功虧一簣。洛晨當即拉住張淼森的兩臂,奮力挺動腰部,用強悍的龜頭撞擊著張淼森的花心。
「好弟弟,你就快放手吧,要是張誠進來看見瞭。我就沒臉見人瞭!」張淼森轉頭哀求著洛晨。
洛晨緊咬著牙關,頰肉突突暴起,他兩眼發紅,腰部不斷發力,每次抽插都要將龜頭撤到穴口,然後猛地沒根而入,撞擊在對方嬌嫩的花心,春丸和張淼森的美臀發出「啪啪」的輕響。
張淼森隻得流著淚承受對方的沖擊,就在這時,她聽到洛晨忽然低吼道:「淼森姐,我來瞭,我來瞭,給我乖乖受精吧!」
「別,這幾天我是危險日,你不能再內射瞭!」張淼森一聽面色頓時煞白,她哀求對方不要內射。
可是已經殺紅眼的洛晨哪裡聽得進,直接猛地抽插幾下,然後直接肉棒整根進入張淼森的陰道內,龜頭死死地頂在對方的花心,濃稠的精液頓時自馬眼裡射出,沖擊著張淼森的花心。
而張淼森也覺得一陣快感沖擊大腦,身體立刻做出瞭反應,一股濃稠冰涼的陰精也頂著滾燙的精液,澆灌在洛晨的龜頭,然後化為粉色的情妖真氣,攢聚於洛晨的丹田。
「啵!」洛晨也知道情況緊急,他直接拔出肉棒,然後扶起仍在體驗高潮餘韻的張淼森,湊到她耳邊說道:「要過這關,你得聽我的,記住接下來……」
張淼森也反應過來,她記憶力本來就好,洛晨說的她很快便記瞭個七七八八。
洛晨意猶未盡地將肉棒放回內褲裡,然後拉上短褲。而張淼森幹脆脫下已經滿是白濁的短褲,快步走回瞭臥室去換衣服。
洛晨深吸一口氣,拉開瞭被不斷敲打的大門。
「淼森,你是不是……嗯,你誰?」被晾在門口好幾分鐘的張誠剛想發火,忽然看到一個大男孩打開瞭房門,不由得一愣,緊接著便面帶警惕地問道。
洛晨面帶和善的笑容,淡淡地說道:「哦,是這樣的,我今天回來看到淼森姐在樓道裡有些不舒服,就幫忙把她扶回瞭你們傢。現在她回臥室在休息呢!」
不得不說,洛晨那陽光的外形和溫和的氣質,讓即使是陌生人都很容易相信他的話,在他的特殊體質的影響下,張誠算是半信半疑。
「那我還要謝謝你瞭……」張誠一邊點頭對洛晨道謝,一邊彎腰換拖鞋。
洛晨忽然眼角的餘光,看到瞭身後地板上的一絲絲白濁痕跡,心裡一緊,電光火石之間,洛晨直接一記手刀斬在彎腰低頭換拖鞋的張誠後頸之上。後者也是非常幹脆,兩眼一翻,再度暈厥過去。
「好險,要是讓他看到瞭,搞不好會歇菜!」洛晨扶住昏厥的張誠,他看瞭看身後的臥室,張淼森還在換衣服,沒有看到這裡。他露出一絲淫笑,洛晨從系統倉庫裡取出一張記憶修改貼紙,在上面寫下瞭:「修改記憶:三個小時,張誠和張淼森進行瞭一頓完美的生日晚餐,之後兩人進行瞭激烈的性交。」記憶修改的貼紙輕輕貼在張誠的額頭,上面的字很快消失,連帶著整張貼紙都逐漸化為灰燼。
對於這個神奇的道具,洛晨後來向系統詢問過,在對目標使用貼紙後,再讓對方蘇醒,效果是否還存在。答案是效果依然存在。還有便是在修改記憶後,讓對方蘇醒過來,虛假的記憶會不會影響目標的行為和思想。
關於這點,在對自己的妹妹使用瞭一張貼紙後,洛晨得出結論,目標蘇醒後,被篡改的記憶依然會對目標產生影響,但是所產生的影響,必須是和篡改的記憶內容有關聯。
就拿洛晨設定的那個虛假記憶來說,張誠對張淼森和使用者的一切關於性的聲音、動作等的意識,都會大幅削弱淡化。簡單來說,隻要不被張誠當場發現洛晨和張淼森是在性交或者性接觸,那麼即使兩人動作再曖昧,語言再露骨,張誠也會下意識地忽略。除非洛晨自己作死告訴對方真相,或者大意間被張誠看到兩人性交的事實。
說起來這也是洛晨自己摸索出來的隱藏效果,系統的一些道具,似乎具備沒有描述的隱藏效果。
洛晨不惜使用最後一張記憶修改貼紙,就是為瞭接下來在張誠清醒的狀態下,進行夫前侵犯!
洛晨伸出兩根手指,按在對方的脖頸兩處要穴,然後微微發力,張誠猛地從他懷裡躍起,打瞭個噴嚏。
「咦,我怎麼回事?」張誠有些懵逼地坐在玄關,喃喃說道。
洛晨笑道:「看來偉哥是工作太累,剛才你忽然摔倒,是我將你扶住。」
「哦。是嗎?那真要謝謝你瞭!」張誠摸瞭摸後腦勺,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阿誠,你回來瞭?」張淼森有些慌張地從臥室裡走出,隻見她面頰還帶著幾次高潮的紅暈,身上的T恤也整理過,滿是精斑的短褲則是換成瞭粉色的百褶短裙,隻是不知是不是時間太短的緣故,那已經被洛晨撕開襠部的黑色褲襪,依然穿在她的腿上,眼尖的洛晨甚至能夠看到一絲白濁,正順著她的大腿內側流下。
張誠點瞭點頭,把公文包直接丟到沙發上,然後便開始解領帶,問道:「聽說你上樓的時候,身體又不舒服瞭?你呀,就是太苛求自己瞭,身體不舒服就多請幾天假嘛!」
聽看耳邊男朋友的真心關懷,張淼森心裡也是一陣內久,可是隨看她的良心不安,張淼森驚恐地發現,自己下體竟有瞭一些反應,陰道裡的穴肉不斷收縮,花心也在發出「需要肉棒安撫」的信號,原本留在裡面的洛晨的精液,也不斷流溢而出。還好她出來時,往下面塞瞭團餐巾紙,否則恐怕真的一泄如註瞭。
「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蕩瞭?明明我對性交沒什麼興趣,可是為什麼我的身體越來越想要瞭?」張淼森心裡不斷地掙紮著,可是越愧疚越不安,身體就越來越渴求洛晨的肉棒,下體也止不住地流溢出淫水,幾乎將那堵在穴口的紙團全都染濕。
「沒什麼事,就是上樓的時候有些不舒服,正好遇到咱樓下的鄰居,人傢好心幫忙。」張淼森也是個聰明人,轉瞬間便想出瞭這個理由。
這下張誠是徹底安心瞭,他還是非常相信自己的女友的。
「既然人傢幫瞭忙,就留下來吃頓便飯吧!」張誠忽然說道。
張淼森自然不想要洛晨這個小淫魔留下,她將額前的碎發撥到耳後,不動聲色地說道:「人傢自己的傢裡人裡肯定也在等他回去吃飯,咱們強留人傢不好吧?」
洛晨嘿嘿一笑,說道:「沒事,這個點我妹妹早就吃完休息瞭。我原本是打算回傢熱熱剩飯將就的。」
「嘿,那哪行啊!不要以為年輕人身體好,就不把吃飯當回事!哥告訴你,等你踏入社會,你就會知道,想要按時吃飯有多難瞭!」張誠非常熱情地邀請洛晨,殊不知他這是在引狼入室。
洛晨婉拒瞭幾次,張誠幹脆拉著他的手臂,強行將他按到瞭餐桌旁。
「淼森啊,趕緊去整幾個硬菜,我和樹老弟喝幾杯!」張誠興致似乎很高昂,他從櫃子裡取出一瓶白酒,看那品牌似乎價格還不低。
洛晨看著走入廚房的張淼森,眼珠一轉,笑道:「謝哥,你的好意我心領瞭,可我還是學生,喝酒不大好吧?」
「唉,你進社會就知道瞭,在社會上行走,不會喝酒可不行啊,酒量得從現在就練!」張誠語重心長地說道,他取出兩個酒杯,分別倒瞭兩杯。
張誠那真誠的模樣,讓洛晨都有些愧疚瞭,不過美肉到嘴裡,他可不會放棄。
「哈哈,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瞭!」洛晨笑著接過酒杯,輕輕抿瞭一口。
洛晨並不是不會喝酒,他可是不怎麼喜歡喝,實際上他的酒量還不小。他和張誠就著桌上已經擺好的冷盤,就開始小酌起來。
「啊呀,誠哥你看你留我在你傢吃飯,我也沒帶啥。這樣吧,我去廚房幫淼森姐打個下手吧。」洛晨不懷好意地說道。
張誠卻搖頭道:「唉,哪有讓客人去廚房的?坐下,陪哥繼續喝。」
「誠哥啊,我看到廚房好像有一大堆食材沒處理,要是我不去幫忙的話,恐怕咱們等一個小時才能吃到熱菜。我別的不說,廚藝還是杠杠的!謝哥,你要是不讓我去,就是看不起我的手藝!」洛晨說道。
對方都這麼說瞭,張誠也隻能同意:「那就麻煩你瞭,老弟。你看,讓你留下吃飯,還讓你辛苦動手。」
「唉,咱倆誰跟誰啊!」洛晨暗笑道,在貼紙和自己體質的影響下,張誠都快把他當成鐵哥們瞭。
洛晨哼著淫曲,走進瞭廚房裡,張淼森正在料理臺前處理著食材。其實她早就將買來的葷素食材處理得七七八八,該入鍋的也入鍋,該切片的也切片瞭。
「啊!」張淼森發出一聲低呼,她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一根火熱的棍狀物頂住,緊接著自己的雙峰也被兩隻大手握住瞭。
「怎麼樣,淼森姐,有沒有想我啊?」洛晨湊到她的耳邊,低聲問道。
張淼森隻覺得耳邊一陣熱氣,緊接著雄厚的男性氣息便湧瞭過來。她驚恐地呼道:「你瘋瞭,我男朋友就在外面,你不要命瞭!」
「嘿嘿,就是你男朋友讓我進來的。放心吧,他在那裡喝酒,不會進來的!咱們還是開始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吧!」洛晨淫笑著將她的T恤擼到脖頸,然後雙手緊緊抓住她不算大的雙乳,輕輕揉動,指尖還不斷碾壓撥動豎立的乳頭。
張淼森本想驚呼,可是她卻第一時間捂住自己的嘴,可是這樣她中門大開,根本無力阻止洛晨的入侵。洛晨的靈犀淫指哪怕不開啟主動效果,都足以讓女性情動不已。更何況洛晨暗地裡不斷釋放出粉色的催情氣息,讓張淼森的身體即使停下性交,都保持在一個情動的狀態。
「嗯,你沒穿內褲?」洛晨有些驚詫地說道。他剛才分出一隻手,潛入到張淼森的粉色百褶裙內,可是卻發現對方除瞭堵在穴口的那團紙巾外,竟沒有感覺到內褲的存在。也就是說張淼森現在,下體除瞭被撕開襠部的黑色褲襪外,就空無一物瞭!
張淼森喘息著回道:「我沒有時間換瞭,所以才……不是我淫蕩!」
「嗯,對,你並不淫蕩!」洛晨一邊安撫著張淼森,一邊腰部用力,將早就對準其穴口的肉棒,直接捅入她的陰道內,而且借著裡面充滿淫液和精液的潤滑,一擊到底,龜頭重重地撞擊到張淼森的花心!
「嗯!」張淼森捂住自己的嘴,強行將那聲嬌美的呻吟壓制住,「啊,一下子就到底瞭!好大好粗,裡面好熱啊!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要把我捅穿瞭!不行,我要穩定心神,不能對不起阿誠。」
洛晨不會給她思考的機會,他腰部不斷發力,肉棒不斷推開重重穴肉,撞擊在張淼森的花心。每次的撞擊都讓張淼森想要堅守心神的想法,給直接撞得煙消雲散,她原本握刀的手也在顫抖,最後幹脆把刀放在砧板,生怕有什麼意外。
「淼森啊,給我先把冰箱裡的水果切瞭,做個拼盤!」張誠略帶醉意的聲音,忽然自客廳傳來。
張淼森聽得猛地一激,她的穴肉下意識地緊縮起來,夾得洛晨直呼暢快。
「稍等一下,我在和洛晨處理買的香腸呢!」盡管下體被不斷地侵犯,可是張淼森還盡量調整平復語調地回道。
隻不過張誠正自斟自飲,倒也沒有聽出其中的不對。
「呼,你……你快點。拖太久肯定會被發現的!」張淼森苦苦哀求道。
「是嘛,那我就加快點速度,你要小心,別叫出來喲!」洛晨將肉棒從張淼森的陰道裡拔出,兩者的胯間發出一聲「啵」的輕響,而張淼森也感到下體一陣空虛,她竟下意識地想要阻止,可是被其理智強行壓制住瞭。
洛晨將張淼森翻過來,讓她屁股坐在料理臺上,雙手撐著水槽,然後再度挺動肉棒,「噗嗤」一聲捅入已經濕潤的花徑之中。
「啊,終於又進來瞭!」張淼森心裡暗暗發出一聲滿足的呻吟,可是那種道德觀念又出現在她的腦海裡:「不行,你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要忍住,不能讓那個淫魔得逞!」
洛晨早就將她的T恤擼到脖頸處,可能是因為時間來不及的緣故,她的胸罩也不在身上,一對白皙的雪奶裸露在外,不斷地隨著洛晨的抽插而晃動,那兩顆殷紅如棗的奶頭,也在半空中劃出兩道誘人的弧線。
張淼森因為坐在料理臺上,身體並不平衡,她不得不一手撐著水槽,另一隻手卻有氣無力地推搡著洛晨。然而對於後者來說,這樣沒有實際效果的反抗。更像是情侶間的調情。
洛晨嘿嘿笑著,兩腿緊緊貼在張淼森的黑色褲襪上,每次他的抽插,都會讓自己的腿和那黑色褲襪發生摩擦,產生「沙沙」如春蠶噬葉的美妙聲音。聽得洛晨性欲大起,抓住張淼森的腰肢,更加賣力地抽插。原本就有精液、淫水等各種混合體流出,再加上兩人激烈的抽插,導致張淼森的陰阜和穴口滿是腥臭的白濁,而洛晨的抽插更是不斷帶出些許淫水,濺得廚房地面滿是水跡。
而如此激烈的性交,更是讓張淼森陷入瞭一種欲仙欲死的快樂狀態,她兩眼微瞇,眼神迷離,面色飛霞,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厥過去。而張淼森為瞭不發生呻吟,一直用自己的牙齒,咬住下邊的唇瓣。雖說心裡不斷抵抗,可是身體卻已經在逐漸接受洛晨的攻略,那模樣不像是貞潔烈女抵抗采花賊的侵犯,反而像妓女在享受恩客的高超床技。
洛晨看著懷裡那滿臉潮韻,緊咬嘴唇的美女OL,每次的抽插都會讓他帶來說不出的快感。系統不斷提示張淼森對自己的性欲依賴正在逐漸增加,現在已經達到40%瞭。不過這點數額顯然還不夠!
而張淼森也是處於一個玄妙的狀態,她的身體瘋狂地想要洛晨的肉棒,可是她的心裡卻依然在反抗。雖說在她的內心深處,已經出現瞭一絲動搖,這絲動搖還在不斷擴大,可是她依然不想就這麼屈服。
洛晨低頭輕輕含住張淼森的一個乳頭,然後伸手點在另一個乳頭上面,饒是張淼森一直心裡有準備,還是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啊……」
「你……你快點結束吧,不然……不然阿誠肯定會起疑的!」張淼森推著洛晨,低聲哀求道。
正所謂好的不靈,壞的靈,張淼森的話音未落,外面便傳來瞭張誠不耐煩的聲音,以及推開桌椅,朝著廚房走來的動靜。
「算瞭,還是我自己動手吧!」
張淼森立刻從料理臺跳下,將T恤放下,又想要整理百褶裙,對著洛晨說道:「快拔出,我男朋友要進來瞭。」
說罷,張淼森便意圖轉過身去,想要將洛晨的肉棒拔出。可是洛晨豈會讓她如願,他正想要那種夫前進犯呢!
張誠的身影很快便出現在瞭廚房門口,正巧張淼森傢的冰箱也在廚房門口。
張淼森眼角的餘光看到張誠的出現,她的心都沉到谷底瞭,她隻覺得渾身的血都涼瞭。
「嗯,你們在幹啥?」張誠忽然問道。他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聽得張淼森心都到嗓子眼瞭。
在旁人的視線看來,張淼森和洛晨就像是情侶在親密地擁抱著,哪怕第一眼看不出他們在性交,也能看出兩人過於親密瞭。可張誠卻似乎沒有什麼反應,他直接轉身打開冰箱,去取裡面的水果。
「啊,淼森姐剛才切洋蔥時,不小心把汁液碰到眼睛,我在幫她處理呢!」洛晨淡定地說道,胯下的肉棒在不斷抽插著,隻是仗著自己身體比張淼森健碩,擋住後者。
張淼森看到張誠沒有發難,也是有些狐疑,可是她更多的是那種被人夫前進犯的緊張,以及一絲隱藏在內心深處的刺激和背德感。而反應到身體上,便是她的穴肉在這種緊張環境下,陡然緊縮,直接死死地咬住洛晨的肉棒,花心更是含著他的龜頭,恨不得將其藏到育嬰子宮裡。
洛晨也覺得精關難守,而張誠似乎在冰箱裡還在找些什麼,沒有離開。他眼珠一轉,奮力抽插,想要在射精時,將肉棒抵到最深處。
「呼……別,別再插,我快要……我快要去瞭!」張淼森擔心被張誠看到,眼裡彌漫著霧氣,苦苦哀求著。
可是洛晨已經覺得精意湧動,快到頂點,他咬著牙關,頰肉突突跳躍,身上的青筋綻起,肌肉也在不斷膨脹,插在張淼森花徑內的肉棒也不斷地跳動,兩顆碩大的春丸也已經準備就緒。
「喂,淼森,我昨天買的那根黃瓜呢?」張誠忽然把頭從冰箱裡挪出,對著張淼森問道。
張淼森被他一問,頓時身體一僵,花徑內的穴肉陡然緊縮到極點,就像鐵箍一樣死死地擠壓著洛晨的肉棒。洛晨猛地低吼一聲,雙手攬住張淼森腰肢,然後胯下肉棒猛地一拔一捅,碩大的肉棒直接撞擊在張淼森的花心,然後便猛地噴射出濃稠腥臭的精液,大量的精液沖擊著對方的花心。
而張淼森也是仿佛是中箭的天鵝,發出一聲粉膩哀怨,又帶著一絲暢快的呻吟,花心猛地噴射出一股冰涼的陰精,緊接著整個人像是被抽去的骨頭,若非洛晨抱著她,恐怕會直接癱倒在地。
不知為何,張誠感到瞭一絲不舒服和沒來由的厭惡憤怒之感,可在他眼裡,自己的女友張淼森隻是不小心滑倒,然後被鄰居洛晨抱住而已。
「估計是連續加班導致心情變差瞭,我一定要好好冷靜一下。」張誠喃喃自語道。
洛晨看著懷裡眼神迷離,還在體驗高潮餘韻的張淼森,輕蔑一笑。這種在別人男朋友面前侵犯他女友,還對他女友內射中出的機會,可不會太多。而且這次還是對方處於清醒狀態。雖說還沒能面對面,可是卻仍然舒暢無比,讓洛晨爽得找不著北。
張誠拿著水果自顧自地離去,隻留下一對還在體驗高潮餘韻的奸夫淫婦。
而此時系統提示,張淼森對他的性欲依賴又提升瞭10%。洛晨輕笑著將她扶起,而張淼森也低聲問道:「明明剛才張誠都看到瞭,為什麼他一點反應沒有?」
「嘿嘿,自然是我的本事啦,那是迷藥的一點副作用。算瞭,趕緊做完菜肴吧,否則就真的露餡瞭!」洛晨淡淡地說道,他還是有理智的,然後將肉棒從張淼森花徑裡拔出,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頓時從裡面流溢而出,逼得張淼森連忙用廚房裡的餐巾紙堵住。
等到洛晨和面色緋紅的張淼森從廚房裡出來時,已經過去瞭半個多小時,張誠早就喝瞭不少酒,自己的臉也帶著一絲紅暈。兩人端著數碟菜肴來到客廳,搞得洛晨和張淼森像是新婚的小夫妻,而張誠才是那個客人。
看著面色緋紅,衣衫不整的張淼森,張誠心裡有些本能的不爽和煩躁,可是卻又說不出理由。
「好瞭,好瞭,開飯吧,今天是我生日,兄弟你可算來著瞭!咱先把蛋糕給切瞭吧?」張誠看著旁邊茶幾上,包裝精美的蛋糕盒說道。
洛晨卻想到瞭什麼,說道:「也不要著急,蛋糕最後吃味道才好,當成飯後甜點嘛!」
張誠也覺得有理,也就不再計較,他和張淼森自然不知道洛晨在打什麼鬼主意。
張誠和張淼森坐在一起,而洛晨則是對面而坐,不知為何,他們傢的飯桌也佈置瞭那種幾乎可以垂到地面的桌毯。正好方便瞭洛晨接下來的行動。
張誠不知道自己的女友,早就被洛晨侵犯瞭數次,當前還跟他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張誠的酒量其實不大,可是他好面子,即使喝得滿臉通紅,渾身酒氣,依然纏著洛晨陪他喝酒,完全忽視瞭一旁張淼森帶著厭惡的眼神。
而洛晨面帶笑容地陪對方喝酒,下面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他伸出腳掌,緩緩地放在瞭張淼森的美足上。張淼森立刻意識到瞭什麼,她連忙搖著頭,帶著一絲哀求的眼神看向對方。可洛晨卻怎麼停下動作,他輕輕挪動腳掌,在張淼森那穿著黑色褲襪的小腿和大腿上輕輕滑動,聽著輕微的「沙沙」聲,感受著上面傳來的質感和獨有快感,逐漸朝著張淼森的大腿內側移去。
張淼森面色驚恐,雖說有桌毯遮擋,可是誰知道張誠會不會發現,張淼森一邊哀求著洛晨停手,一邊咬著牙抵禦著身體傳來的快感。
「不能再對不起阿誠瞭,這是真的很舒服!不能,不能再讓淫魔得寸進尺瞭。嗯!」
張淼森還在內心掙紮時,忽然覺得自己的陰蒂遭到瞭洛晨腳掌的攻擊,兩根腳趾輕輕地夾住瞭她已經充血的陰蒂。
原本張淼森的身體就處於極為敏感的狀態,哪怕僅僅是腳趾揉搓陰蒂,也會帶來極大的快感,更何況這是和自己男友面前,更給她帶來瞭一種獨有的刺激和背德感。
洛晨面帶微笑地伸出另一隻腳掌,輕輕拉開張淼森的粉色百褶裙,放在她的穴口。然後用兩根腳趾,進入穴口。腳趾自然沒有手指長,可是張淼森的G點比較靠前,因而洛晨可以較為輕松地按壓挑逗對方的G點。
張淼森感覺下體不斷傳來快感,她面色緋紅,渾身升溫。張淼森感覺到自己敏感的身體又要高潮瞭,花徑不斷緊縮,而最深處的花心更傳來陣陣空虛之感,渴望著洛晨肉棒的入侵。她隻得死死地抓住桌角,同時低頭咬著牙,生怕即將到來的高潮,讓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果然在洛晨內外兩重攻擊之下,張淼森很快便迎來瞭又一次高潮,小腹微微痙攣,從花心裡再度噴射出一股濃稠冰涼的陰精,直接被堵在洛晨的腳趾,然後順著花徑的縫隙,流淌而出,一股特殊的氣味頓時彌漫開來。
「嗯,啥味道?」張誠忽然吸瞭吸鼻子,狐疑地問道。
洛晨摸著後腦勺,回道:「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放瞭個屁。」
「哦,那沒事瞭。誒,淼森啊,你怎麼瞭?」張誠終於看到張淼森的異常,此時張淼森低頭強忍著咬牙,不發出呻吟,小腹還在不斷痙攣,渾身依然處於高潮的餘韻裡。
「沒……沒什麼,剛才吃瞭個辣椒,有些嗆到瞭!」張淼森喘息著說道,卻不敢抬頭看向自己的男朋友。
「哦,你呀,就是不能吃辣,別勉強自己瞭。來,兄弟再走一個!」張誠也沒猜疑,轉而對洛晨勸酒。
洛晨假裝不勝酒力,而張誠自然不肯答應,說道:「你不喝就是不給哥面子,來來來,以後你進瞭社會,還是需要喝酒的。來,聽哥的勸,喝瞭!」
洛晨自然也不勉強,舉杯幹瞭。而張誠也是喜笑顏開,完全忽視瞭身邊因為高潮,而不斷喘息的女友。
「我有些不舒服,去趟洗手間!」張淼森感受到下體的精液已經快撐不住,連忙跟張誠說瞭聲,便拉著百褶裙,跑進洗手間。
而張誠也沒在意,繼續喝瞭起來,看著進廁所的張淼森,洛晨微微一笑。
等到聽到洗手間裡馬桶的沖刷聲音後,洛晨忽然起身,對張誠說道:「偉哥,我也去趟廁所,馬上回來!」
「行,快去快回啊!」張誠也聽到瞭馬桶沖刷聲,估計自己女朋友也解決瞭問題,頭也沒抬地說道。
洛晨路過那盒蛋糕時,隨手將其拆開,並用附帶的小刀切下一大塊蛋糕,端著走進瞭廁所。原本正欲出來的張淼森,卻被洛晨給堵瞭進去,洛晨隨手將蛋糕放在洗手臺上,然後直接用腳關門,解開瞭自己的褲子,露出依然勃起的肉棒。
「我的意思,你懂吧?」洛晨笑道。
「你就不肯放過我嗎?」張淼森低聲泣道。
洛晨湊到對方耳邊,淡淡地說道:「為什麼要否認自己的欲望呢?給自己放松一次吧!」
「是啊,為什麼要否認自己的欲望呢?」
「不,我有男朋友,我不能出軌。」
「可是不妨嘗試一下,不過一次而已,張誠會原諒我的。」
「可這樣還是出軌啊!我不能這麼做!」
「不過是一次嘗試罷瞭,就當是做瞭場春夢。你和張誠還沒有一次爽徹靈肉的性交。不如和洛晨來一次徹底的性交,不過一次而已。過瞭這次,再斷絕關系不就行瞭。」
「是啊,不過一次而已。就一次,對!就這一次!」一個仿佛惡魔般的聲音,不斷在張淼森的耳邊誘惑著她,不斷地讓她放開心房。不知不覺中,張淼森已經出現瞭心理防線的裂縫,在她向欲望妥協的那一瞬間,就已經打開瞭潘多拉魔盒!
「呵呵呵……」洛晨受到系統傳來的消息,張淼森對自己的性欲依賴已經提升到60%瞭。
而洛晨把肉棒一亮,張淼森居然主動坐在馬桶蓋,手握著他的肉棒,便直接開始為他口交!
洛晨此時卻不想繼續和張淼森性交瞭,他知道性欲依賴達到60%時,再往後想要提升,就沒有那麼簡單瞭。所以與其現在不斷滿足張淼森的生理渴求,不如先放一放,畢竟欲擒故縱嘛!
主動起來的張淼森雖說口交技術依然遠不如萬玉貞,可是那種馴服胭脂馬初步有效果的喜悅,卻可以一定程度地彌補這些。
洛晨輕輕摸著張淼森的頭發,面帶得色地看向後者。
而這時門外忽然傳來瞭張誠大著舌頭的喊聲:「唉,老弟啊,還沒尿完啦?老哥我快憋不住瞭!」
張淼森立刻哀求著看向洛晨,嘴裡舔舐的頻率也陡然加快,洛晨在這種隔門夫前侵犯的環境下,也有些精關難守,不過他並不打算在張淼森嘴裡爆精,而是讓她開口。
在張淼森奇怪的目光下,洛晨放開肉棒,竟朝著蛋糕上噴射濃稠的精液。洛晨在得到系統之後,精液變得濃稠花白,看上去就像是沙拉醬。現在即使將蛋糕上的奶油噴得都是精液,可是看上去跟塗滿沙拉醬竟有七八分相似。
「嘿嘿,我為他準備瞭一份特殊的精液蛋糕!」洛晨端著蛋糕,讓張淼森藏在自己身後,然後打開廁所門。早就憋得膀胱要爆炸的張誠,根本來不及看清裡面的狀況,直接跑到馬桶邊,一拉馬桶蓋便開始放水。
在張誠暢快的撒尿時,洛晨已經和張淼森悄無聲息地離開瞭廁所。
待到張誠撒完尿時,卻見洛晨捧著那塊滿是精液的蛋糕,對他說道:「祝誠哥生日快樂,來,趕緊吃塊生日蛋糕吧!」
張誠早就喝得五迷三道,頭重腳輕瞭,他平素也喜歡甜食,所以接過蛋糕,直接一口咬掉大半。
「嗯,這個蛋糕怎麼還加瞭沙拉醬?味道有些奇怪啊!」張誠咀嚼著蛋糕,早就麻木的舌頭也嘗不出個子醜寅卯,隻是那股奇怪的味道,充斥著他的口腔,讓他忍不住說道。
張淼森淡淡地說道:「大概是最新款的口味吧!」
「哦……」張誠也沒多說什麼,直接三下五除二,將特制的精液蛋糕給吃光瞭。而他剛吃完,就直接眼睛一閉,醉倒在瞭客廳的沙發,口鼻中發出瞭沉重的鼾聲。
張淼森立刻緊張又帶著一絲期待地看向洛晨,在她看來,對方肯定會趁著機會,再度侵犯自己。可是洛晨卻沒有任何出格的動作,他淡然地幫助張淼森把張誠抬到床上,脫去衣褲鞋襪。然後再幫她整理餐桌剩菜,直到最後,洛晨都沒有任何侵犯她的舉動。
「那我先回去瞭,別忘瞭我告訴你的那些事,後天一定要做!」洛晨在玄關換鞋,淡淡地說道。
他跟張淼森談瞭很多事情,包括周日的一些事情,那關系到周末的那個重要約會。
一聽洛晨要走,張淼森意下意識地回道:「啊,你這就要走瞭?」
「嗯,難道你不想我走?」洛晨已經開門走出去,聽到對方的話後,他立刻捕捉到某些細節,嘿嘿笑道。
「沒什麼,你趕緊走吧!」張淼森遲疑瞭一瞬間,然後咬著牙將門關上。
等到將外面的燈都關瞭,張淼森回到自己的臥室,床上張誠依然鼾聲大作,渾身酒氣。張淼森第一次對男友產生瞭一絲厭惡之情,她故意離開張誠一段距離躺下,然後開始默默地回想洛晨剛才跟自己說的話,那個淫魔居然讓她後天帶著那種東西去和張誠約會。
想到這裡,張淼森忽然覺得自己的下體又濕瞭,花徑的蠕動更是在渴求著巨大肉棒的憐愛。看向身旁那個鼾聲大作的男友,她一時間竟睡不著,她罕見地失眠瞭。輾轉反側到夜裡,張淼森忽然咬著牙,打開瞭洛晨給她的那個粉色小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