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晨對張淼森數次夫前進犯時,和洛晨所在小區相隔大半個市區,位於牧市北部的星雲苑裡,邢婧文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思索著周末該穿什麼衣服。
邢婧文的閨房並沒有多少可愛的裝飾,也不像那些追星族貼滿瞭各種愛豆的海報,簡潔幹凈便是其最大的特征。
此時的她穿著粉色睡衣躺在床上,很不文雅地翹著二郎腿。旁邊的衣櫃雙門大開,裡面和地上到處都是衣物。邢婧文看著天花板,她的心早就飛到後天的約會瞭。
自己的閨蜜洛凝雪,也就是洛晨的姐姐恰好有意撮合邢婧文和洛晨兩人。
而洛晨也答應瞭和自己的約會,而邢婧文卻苦於如何穿戴搭配,試瞭傢裡所有的衣服,都覺得不行。
「唉,究竟該穿什麼好呢?」邢婧文雙手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腿,苦惱地想道。
這時大門忽然傳來一陣鑰匙轉動的聲音,緊接著一陣高跟鞋落地的響動,便從房外傳瞭進來。
「老媽回來瞭?」邢婧文從床上躍下,蹦蹦跳跳地朝大門跑去。果然玄關那裡,一名中年美婦正在彎腰換鞋。
一頭順滑如黑色絲綢般的長發,被玉制的精致發夾盤起,固定在腦後,和告玉潔有著六七分相似,但是明顯帶有成熟韻味的臉龐,此時正湧起淡淡的紅暈,彎彎的新月眼和長長的睫毛間,流露出一股高階知識分子獨有的知性美,以及隱藏極深的嫵媚。瑤鼻之下,薄如柳葉的朱唇,更是泛著誘人的粉嫩光澤。
宋雅竹穿著一身大紅色的無袖繡花旗袍,這種顏色的服飾穿在她身上,卻完全沒有那種艷俗感,反而襯托出她的成熟風韻,為其平添瞭三分嫵媚。圍在雙臂間的粉色絲質披肩,無形中突顯著宋雅竹豐滿雙峰的美妙弧度。宋雅竹的腰肢很纖細,那種不堪一握的觀感,絕對會讓很多男人巔狂。旗袍下她的兩條豐腴圓潤大腿上,穿著油光蕾絲肉色絲襪,再配合足下那雙魚嘴鑲鉆的紫色細足高跟鞋,盡顯宋雅竹那成熟知性美婦的氣質。
等到邢婧文趕到門口時,宋雅竹正一手拿著粉色的手提包,一手扶著鞋櫃在換鞋。
「媽,你怎麼又喝那麼多酒,不是讓你少喝點嘛!」邢婧文一來到玄關,就聞到一股濃鬱的酒氣,她便知道自己的母親,隻怕又是去應酬瞭,不由得開口抱怨道。
宋雅竹彎腰換鞋,身形下俯,由於旗袍是特制的,所以露出瞭領口下深邃的溝壑和部分白皙的乳肉。哪怕是她的親生女兒邢婧文,看到這種美景,也是有些呆滯。
宋雅竹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唉,還不是為瞭協會的經營問題。」
邢婧文知道母親所說的是什麼,前段時間政府對很大一批原隸屬於政府的各種協會、研究所之類機構,進行瞭改革,令其自負盈虧,不再由政府撥款養活。
所以宋雅竹所在的斷代史研究協會,自然也是如此。所以宋雅竹不得不四處想辦法,也難免應酬多瞭些。
「唉,不過這些天累點也值瞭,總算有人願意給協會投錢瞭。」宋雅竹似乎想到瞭什麼開心的事,淡淡地笑道。
「唉,其實缺錢的話,和爸爸開口不就行瞭?」邢婧文不解地問道。
宋雅竹看瞭看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的美麗女兒,苦笑著解釋道:「你爸確實有錢,可是他不會把錢投在這種沒有什麼明顯收益的地方。更何況,我也不想讓他出這個錢,第一次他可能會出,那以後呢?這可是個長遠的開銷。」邢婧文知道自己母親在經濟這方面,很少依賴父親,不願多要父親一分錢。
尤其是隨著父親公司越做越大,曾經不止一次要求母親辭職,變成全職太太。對於母親的工作,周忠正也不怎麼支持,在他眼裡,女人就該在傢相夫教子。所以兩者在思想理念上,有很大的分歧。
「那是誰這麼大方,願意投資歷史研究社?」邢婧文好奇地問道。
要知道那些自然科學類的研究社倒不用拍心,因為很多民間企業樂幹向他們投資合作,畢竟收益是肉眼可見的。而像歷史研究社這種,顯然就冷門很多瞭,因為無法產出什麼直接的利潤,所以宋雅竹很長時間都四處碰壁。
宋雅竹拿起桌上的涼白開,喝瞭一口道:「前幾天我應邀去霍氏集團總部,發表瞭一次演講。結果沒幾天,霍氏集團裡的一位高層,就通過學校告訴我,願意為協會提供一筆資金,作為維持運轉的經費,甚至還有長期投資的意願。」
「是誰啊,這麼喜歡歷史麼?」邢婧文追問道。
宋雅竹手指搭在朱唇邊,柳眉微蹙,似乎在回憶什麼:「那個人似乎是從S市趕回來的,相對於那群中老年高層,還算比較年輕。好像還是霍氏集團掌門人的親戚,似乎……是叫霍青峰吧?今天的晚宴就是他請我們協會的。」
「哦,這樣麼?」邢婧文噘著嘴說道。
宋雅竹似乎看出瞭女兒的不對勁,笑著問道:「怎麼瞭,我看你似乎有些不高興啊?」
邢婧文於是便將自己和洛晨後天要約會,但是沒有合適的衣服穿,一股腦地向自己的母親傾訴。
宋雅竹將自己豐腴的大腿,從另一條腿上放下,端坐在邢婧文面前,肅然地說道:「那你就要好好表現瞭,否則自己的情郎被人搶瞭,你就追悔莫及瞭!」
邢婧文頓時羞紅瞭臉,低聲道:「媽,你說什麼呢!我和洛晨還隻是普通朋友關系。」
可是宋雅竹眼底卻掠過瞭一抹不易察覺的幽怨,「媽說的都是真的,你如果不抓住機會的話,自己的情郎真的會被別人搶走的!」
邢婧文有些驚詫地看著自己的母親,她察覺到媽媽似乎並不是在開玩笑,頓時有些面色疑惑。
宋雅竹苦笑道:「庭樹那孩子媽看著行,人長得周正,個頭也高,傢裡條件也不錯。最重要的是,這孩子沒壞心眼,待你也是真心。這麼好的男生,現在不好找啊,你千萬不能因為耍小脾氣而……」
「等等,媽,我怎麼感覺你比我對洛晨瞭解得還深呢?」邢婧文頓時狐疑道。
宋雅竹也意識到自己說漏瞭嘴,頓時眼神有些慌張,她眼珠轉動,對著邢婧文說道:「我看你估計後天約會,也沒有什麼合適的搭配,還是老媽來幫你挑衣服吧!」
邢婧文一聽這話,頓時把之前的狐疑丟到太平洋瞭,連忙拉著媽媽的手,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 *** *** ***
周日從睡夢中醒來的洛晨,第一時間看瞭看窗臺櫃上的鬧鐘,上面顯示現在是7點14。和邢婧文約定的9點碰面,還有一段時間。洛晨首先打開瞭系統,緊接著便傳來幾聲提示。
「叮!恭喜宿主獲得9點背德值。」
「叮!恭喜宿主完成永續任務欲海沉淪,獲得100情欲點。」而且張淼森的性欲依賴居然已經達到瞭70%,就差10%便可以完成任務瞭。
「看來今天就可以完成那個調教任務瞭。」洛晨覺得一陣愉快,他從床上躍下,進入洗手間開始洗漱。
「哥哥你今天起這麼早啊?」妹妹穿著粉色的睡衣,左手還拎著一隻可愛的粉色小兔,揉著惺忪的睡眼問道。
「啊,哥哥今天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回來吃飯瞭,午飯已經放冰箱裡瞭,你中午熱熱就行。」洛晨口齒不清,滿嘴牙膏沫地說道。
妹妹頓時露出瞭失望的神色,她頓時鼓起腮幫子,像是生氣的河豚:「啊你又要出去啊,今天又不能陪我?」
洛晨於心不忍,可是他深知放邢婧文鴿子的後果,隻能苦笑道:「今天要和你邢姐姐出去,之前答應大姐瞭,所以今天得陪人傢逛街。」
誰知妹妹卻忽然變瞭面色,非常好奇地問道:「是那個長得很漂亮的邢婧文姐姐麼?」
洛晨點點頭,妹妹卻忽然笑道:「哦,是那個姐姐啊,我挺喜歡她的,她什麼時候嫁到我們傢?」
「噗!」洛晨差點沒把漱口水撲出來,他驚訝之餘連忙用毛巾擦去嘴角的白沫,說道:「我和你邢姐姐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高中畢業後聯系就少瞭,最多算個青梅竹馬。」
妹妹頓時露出一絲狡猾的神色,可是她那帶著一絲嬰兒肥的臉龐,不管怎麼假裝狡黠神色,都給人一種特殊的可愛感,讓人反而覺得她是在賣萌。
「真的隻是普通朋友,連我看出來瞭,邢姐姐對你可不是普通朋友的感覺。她每次談到你,眼裡都會閃著星星。」
洛晨都覺得有些扯瞭,說道:「不會吧,沒那麼誇張吧?」
妹妹感到自己受到質疑,頓時嘟著嘴回道:「那是肯定的,隻不過你不在,邢姐姐給我講瞭很多關於你的事情。」
洛晨握著牙刷沉默瞭片刻,最終笑道:「好瞭好瞭,是哥哥的不對。等哥哥回來,肯定給你帶禮物,你想要什麼?」
「市中心的李氏糖炒栗子,美食街徐師傅的炸雞,還有許傢的棉花糖……」妹妹一聽到禮物,頓時兩眼發光,數著指頭說道。
洛晨滿臉寵溺地看著眼前的小妹,眼裡也是笑意,然後回房換瞭個比較正式的衣褲。
洛晨取出手機,時間已經到瞭7點40,時間還很寬裕,他打開大門,站在公寓樓的走廊上。還沒等他深吸一口氣,就覺得一股蘭花般的香氣湧入鼻腔。
緊接著一聲甜膩的聲音便傳入他的耳中。
「喲,這不是小樹弟弟麼?這幾天怎麼沒看到你人啊!」洛晨不用去看,也知道那是自己的鄰居索菲亞。他轉頭看去,果然是美艷人妻索菲亞。
洛晨註意到索菲亞戴著頂粉色的運動帽,上身則是水藍色運動背心,那緊身的背心將索菲亞那對豐滿的雙峰,擠出瞭深不可測的溝壑,隨著她的動作,白皙的乳肉也在微微晃動。那背心的下擺隻到腹部上方,露出索菲亞平坦的小腹。
不得不說,索菲亞花瞭很大的精力和金錢去健身,還是收到瞭很大的效果。
那雙穿著水藍色運動短褲的大腿結實有力,完全沒有中年婦女的贅肉和肥胖。
他忽然想起,今天是索菲亞每周去健身中心鍛煉的固定日子。
「嗨,這幾天不是工作繁忙嘛,稿子快要交瞭。」洛晨連忙解釋道。
索菲亞邁著貓步靠近洛晨,然後伸出一根玉指,點在瞭他的胸前,輕輕地繞著洛晨的心口畫圈。
「你這個小可愛啊,姐姐我都不知道該不該信你的話瞭!」
話音未落,索菲亞的手指已經順著洛晨的身體而下,直至他的褲襠。索菲亞的手指輕輕地點在洛晨的龜頭之上,一語雙關地笑道:「真是個讓人著迷的壞東西啊!」
洛晨也不敢反抗,隻得賠笑。索菲亞見狀捂嘴一笑,然後蹲下身來,竟在這走廊裡開始隔著一層衣物,幫助洛晨打飛機。
洛晨也不敢相信索菲亞會如此大膽,居然敢在外面如此淫蕩,一時間竟愣在瞭原地。可是他的身體卻非常誠實,蘇醒的肉棒像是想要撲食獵物的巨蟒,豎直如戟。即使隔瞭一層衣物,可是索菲亞那精妙的手法,卻讓洛晨爽得緊咬牙關,身體僵直,看那模樣,竟不是洛晨在玩索菲亞,而是索菲亞在玩洛晨!
即使有系統傍身,可是現在的洛晨面對著歡場老手索菲亞,依然是潰不成軍,隻能緊守精關。
索菲亞看他那咬牙切齒的模樣,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神色,她手掌如同撥弄琴弦般,不斷地撩撥擼動洛晨肉棒,然後趁著他沒看到,直接伸出兩根玉指,點在後者的會陰穴和另一個下體的穴道。
洛晨隻覺得一陣快感自頭皮深處湧出,順著脊椎下湧,然後精關難守。索菲亞看著洛晨的模樣,心裡也是一陣好笑。可是下一刻洛晨忽然猛地扯開短褲,力道之大直接將褲子撕裂大半,緊接著那怒漲的肉棒便開始噴射白色精液。
而索菲亞正好半蹲在他的面前,那一股又一股接連不斷的精液直接噴在瞭索菲亞的臉頰和胸前。
這下兩人都愣在瞭。
精液順著索菲亞精致的面頰滴落在地和胸前,可她卻忽然伸出自己的玉指,輕輕地在面頰上刮下一抹精液,然後在洛晨驚詫的目光下,將手指送入瞭朱唇之內。
「你!」洛晨剛想說些什麼,就聽到隔壁房門後傳來一陣腳步聲,顯然是有人要出來瞭。索菲亞也是面露驚慌,還是洛晨反應極快,直接拉著索菲亞鉆進瞭自己的傢裡。
「哥哥,你怎麼又回來瞭?」妹妹似乎聽到瞭動靜,高聲詢問道。
洛晨眼珠一轉,說道:「沒什麼,我在外面不小心踩到瞭個水塘,回來換條褲子。」
「哦。」妹妹似乎還在睡回籠覺,含糊地答應瞭一聲後,便翻瞭個身睡去。
「呼……好險!」洛晨看向被自己拉著的索菲亞,心有餘悸地說道。
索菲亞卻滿眼嫵媚地看著他,拿起洗手間的毛巾,擦去額前和胸口的精液。
這時洛晨忽然想到索菲亞剛才吞食自己精液的嫵媚舉動,他的性欲再度升騰,肉棒也怒漲勃起,他隻得可憐巴巴地看向索菲亞。而索菲亞卻湊到他耳邊,說道:「讓你這幾天不來找姐姐,人傢才不幫你解決呢!」說罷,索菲亞便用玉指在他下頷一挑,然後輕聲嬌笑,轉頭便離開房間,留下一臉愕然的洛晨。
洛晨搖瞭搖頭,轉身回到房中,換瞭條褲子。待到他站在附近的公交站臺時,已經是8點出頭。這時他忽然看到瞭遠處張淼森竟在朝這邊緩緩走來。
「嗯?」洛晨和張淼森同時發出一聲驚疑。不過片刻之後,洛晨便露出瞭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張淼森則是略微臉頰發燙。今天張淼森梳著馬尾辮,上身是藍色的T恤,下身則是鵝黃色的百褶短裙,雙腿穿著透膚輕薄型黑色吊帶襪,腳上則是踩著雙露趾的紫色高跟涼鞋。
「淼森姐,怎麼誠哥沒跟你一起?」洛晨試探性地問道。
張淼森貝齒輕咬朱唇,許久才說道:「他公司有事,要處理一些公務,大概10點可以和我約會。」
「那就好,我可以非常期待這次的約會喲!」洛晨不懷好意地說道。
張淼森頓時面頰飛掠過一抹紅霞,那天這個小淫魔一定要她在今日和張誠約會,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要給他發定位。最過分的是,淫魔居然要求她帶上那個東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張淼森心裡非但不像一開始那麼抗拒,反而在內心最深處,有一絲隱隱的期待。
「嗯,人傢戴著呢!」張淼森聲若蚊吶地說道。
「讓我來檢查檢查!」洛晨環視四周,這裡原本就相對偏僻,現在又過瞭早高峰,除瞭街角極遠處有幾個擺攤的,便沒瞭其他閑人。
張淼森面色微變,可是她卻沒有反抗,任憑洛晨溫暖的大手覆蓋在自己的雙峰。洛晨輕輕點在兩個乳頭的位置,卻感應到一股特殊觸感,他先是一愣,旋即便笑道:「沒想到你還是真空上陣啊!」
張淼森面色一紅,自從戴上那東西後,她便感覺到身體時刻都處於一種發情的狀態,雖說還不至於露出醜態,可是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張淼森都感到情欲比以前強烈瞭很多。所以她不敢再戴胸罩,防止摩擦會導致過度刺激,她今天穿戴的也是寬松的衣物。
戴在張淼森身上的東西,便是之前洛晨所得的淫龍跳彈,那東西和尋常跳彈不同的是,在跳彈貼近女方身體的部分,是一個精致的龍頭。當啟動時,龍頭便張開嘴,含住女性的敏感地帶。一旦跳動使用,除去本身的震動外,龍嘴裡特殊材料所制的擬人舌頭,便會以不同的頻率,舔舐女性敏感點。
「下面也是真空的?」洛晨問道。
張淼森低頭滿臉羞紅地點點頭,忸怩說道:「還不是你這個淫魔害的!」洛晨看著眼前已經不太抗拒自己的張淼森,心裡也是微微喜悅,心道自己的調教終於有瞭成果。
淫龍跳彈總共四枚,兩枚被掛在張淼森的乳頭,一枚貼在她的陰蒂,最後一枚則是深入陰道,貼在她的G點上。
這時公交車也已經到站,兩人順著開啟的車門,鉆進瞭公交車裡。而就在不遠處的一棟門面裡,一個綠毛青年忽然拿起手機,說道:「黃哥,他已經上公交瞭,看他的樣子可能是去市中心。」
「知道瞭,接下來就是那邊的兄弟看著瞭。今天我非要把他這個小雜種暴揍一頓不可!」黃三暴戾的聲音,從手機那頭傳來。
不知道自己被混混盯上,即將面臨一場惡戰的洛晨,此時正饒有興致地看著身旁的張淼森。這趟公交並不算擠,可是洛晨卻偏偏拉著張淼森,來到車尾偏僻的角落。
「你又想幹什麼?」張淼森看著不懷好意的洛晨,心裡有些害怕,可又有些期待。
洛晨從兜裡掏出一個粉紅色的遙控器,然後輕輕按下「1」的按鍵。
張淼森隻覺得自己的乳頭、陰蒂和G點同時遭襲,粉色跳彈微微顫抖起來,連帶著龍嘴裡的舌頭,也開始攻擊上述敏感點。
「嗚……」張淼森猛地身體一顫,就要發出膩人的呻吟。可是今天的情況不同,公交車上人並不算多,這處路況也不存在坎坷,所以張淼森隻得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
洛晨看著張淼森的囧樣,不由得嘴角一揚,而後者則是投來一個哀求的目光。
不過洛晨豈會讓她如願,他翹著二郎腿,看著張淼森那副想要呻吟,卻又強行忍住的模樣。
淫龍跳彈的遙控器總共有四個階段按鈕,第一個階段隻是最基礎的震動,龍嘴的舌頭並不生效,這個階段隻會產生微量的催情效果,讓女性保持一個發情,而情欲卻不會太過強烈的狀態。再往上便是效果變強,龍舌加入瞭。現在洛晨就是開啟瞭第二階段。
張淼森從鼻腔裡發出粗重的喘息,她雙手緊握座椅兩側,身體在微微顫抖。
她倒是還能忍受,可是那種在公眾場合戴跳彈,真空上陣,卻給她一種特殊的快感,以及背德感帶來的刺激。
洛晨不動聲色地將手伸到張淼森的裙下,微微一愣,旋即便笑道:「水漫金山瞭?」
「還……還不是你弄得!」張淼森羞紅著臉,低聲回道,聲音中竟帶瞭三分撒嬌的意思。
洛晨再度微微一愣,「有點意思……」他抓住張淼森的一隻手,放在自己的褲襠上面,然後對著張淼森低聲道:「幫我擼出來!」
張淼森不可思議地看向洛晨,可是卻乖乖照做,用自己的玉手拉開寬松的休閑短褲,然後深入其中,緊接著她兩眼圓瞪,轉頭看向瞭洛晨。
「就許你真空上陣,不許我吊兒郎當?」洛晨在她耳邊輕笑一聲,惡作劇般地吻瞭她一口。
他們現在的親昵舉動,在旁人看來,大概就是一對姐弟戀的情侶。所以也沒什麼人在意,或是閉目養神,或是歪著頭看車外的風景,正好隨洛晨的心願。
張淼森的手掌和索菲亞不同,索菲亞的手掌豐腴而充滿肉感,而張淼森的手掌纖細修長。在其接觸到自己火熱的肉棒時,洛晨隻覺得從她掌間傳來一陣冰涼的舒適感。有瞭這些天的激烈交戰,張淼森對於這種幫人擼管的手法也有瞭一些進步,不像一開始那麼生疏。
洛晨一邊感受著張淼森那冰涼小手的服務,一邊也不客氣地撫摸著她被黑色吊帶襪包裹的大腿。距離和邢婧文約定的地點,還有一段路程,洛晨想想。
忽然面露壞笑地對張淼森說道:「想不想來點更刺激的?」張淼森看到他臉上的壞笑,便知道他沒安好心,剛想拒絕,就看到洛晨把手指按在瞭粉色遙控器上。
「好吧!」張淼森隻得勉強答應,可是她的心裡越湧起瞭一絲絲的期待。
洛晨看向周圍,在最近幾次上下客之後,車尾這邊除瞭他們,就沒有其他人瞭,靠得最近的乘客也隔瞭三排座位。他忽然按住張淼森的脖頸,強行讓她彎腰低頭,靠近自己的褲襠。而洛晨今天穿的是那種紐扣系的休閑短褲,解開非常容易,他看著周圍沒人,直接把肉棒從褲子裡放出來,湊到張淼森的嘴邊。
感受著肉棒上傳來的濃鬱雄性氣息,張淼森下意識地舔瞭舔嘴唇,下一刻洛晨便將肉棒送到她嘴邊。張淼森撒嬌般地白瞭他一眼,然後張開朱唇,將肉棒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
「嘶……」口腔和陰道是兩種不同的觸感,洛晨隻覺得自己的肉棒進入瞭一個溫熱緊窄空間,張淼森的口技比起之前自然進步不少,知道小心避開牙齒,以及用舌頭去舔舐肉棒。可是比起性愛達人索菲亞,她還是個新手。不過洛晨要的就是這種公眾場合的環境,這給他帶來一種獨特的罪惡感和刺激。
在這個不算大的公交車內,這對淫亂的青年男女就在一眾未知乘客的身後,正在進行著這背德的性行為。
看著逐漸接近碰面地點的公交車,洛晨卻依然沒有射精的意願,他心下一橫,直接猛地按住張淼森的腦袋,朝著自己的肉棒按下。碩大粗壯的肉棒頓時直接沒根而入,消失在張淼森的唇瓣。張淼森遭此突襲,也是猝不及防,洛晨的肉棒過於粗長,這種深喉本就不是短時間能夠適應的。
張淼森奮力地拍打著洛晨的大腿,眼角也因為深喉流下瞭兩行清淚,嘴邊更是溢出瞭白沫和口水。深喉的暢快讓洛晨爽得沒邊,每一次抽插都給他帶來無限快感,而張淼森那沒有實際效果的反抗,更是讓他內心深處的暴戾等黑暗心理,得到瞭充分的滿足。
正好車即將到站,洛晨猛地低吼一聲,肉棒膨脹到極點,張淼森喉嚨深處傳來幾聲幹嘔音,大量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下一刻大量濃稠腥臭的精液,自馬眼噴射而出,一股又一股地沖擊著張淼森的喉嚨深處。張淼森也覺得自己的下體一涼,一股冰涼的陰精也噴射而出,灑在瞭座椅前的地面。
大量的精液射入,張淼森根本來不及吞咽,還有相當量順著嘴角噴濺而出。
洛晨舒坦地抽出肉棒,一縷濃稠的精液絲線從張淼森的唇瓣,勾連在他的肉棒馬眼處,然後在半空拉長變細,最終斷裂。
洛晨連忙從兜裡掏出一疊紙巾,遞給張淼森。而張淼森接過紙巾,卻隻是檫瞭檫自己的嘴角,然後竟沒有將嘴裡殘留的精液吐出,而是直接仰面艱難地咽下,看得洛晨也是一愣。
而這時車正好到站,兩人的體液也開始散發出獨有的濃鬱氣息,引起瞭部分乘客的註意。洛晨連忙拉著張淼森慌忙下車,此時邢婧文還沒有到。以洛晨的經驗來看,邢婧文對於這種會面,往往會固定提前十分鐘等待,不會早也不會晚。
現在是8點半不到,還有一些時間。洛晨雖說射精過兩次,可是性欲依然旺盛,而身邊的張淼森也是滿臉緋紅,眼神裡透露出渴望性愛的信號。
洛晨眼珠轉動間,看到附近正好有座偏僻的公共廁所,那廁所的修建者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將其修在一片人工竹林裡,茂盛的竹葉遮蔽瞭大半的廁所輪廓。
所以常人很少能一眼看到。洛晨拉著張淼森直接鉆進瞭女廁,不知道是什麼年久失修的緣故,這裡面有大半隔間拉不開門。洛晨選擇瞭最裡面的一個,開門拉著張淼森鉆瞭進去。
「呼……」洛晨剛關上門,讓張淼森坐在馬桶蓋上,忽然覺得背後風聲響起,他立刻握緊手掌,準備反擊,可是當那股帶有女性體香的柔軟身體抱住自己時,洛晨卻又松開瞭手掌。
洛晨輕輕震開張淼森,可是待到他剛轉身,張淼森卻又抱住瞭他。
「給我……」張淼森抬起頭,兩眼裡升騰著欲火,嘴裡發出甜膩的呻吟。
「什麼?」這倒不是洛晨故意,他是真的沒搞清對方在說什麼。
張淼森貝齒輕咬朱唇,低聲道:「我想要瞭!」洛晨頓時明白過來瞭,這可是張淼森第一次向自己求歡,具有重要意義。
他反而不急,用一種惡少調戲婦女的口吻說道:「想要什麼?」
張淼森知道對方是故意的,可是淫龍跳彈和孽欲淫環兩重的影響下,她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化為一團滾燙的火焰,急需要洛晨的肉棒來消火。她也顧不得羞恥,聲若蚊吶地說道:「想要你的肉棒。」
「大聲點,我聽不見!」洛晨掀起張淼森的百褶裙,輕輕拉拽著深入陰道的淫龍跳彈,然後笑道。
張淼森抿瞭抿嘴,然後對著洛晨的耳朵低吼道:「老娘下面癢死瞭,想要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捅進老娘的蜜穴裡,這樣行瞭吧!」
「早說不就行瞭嘛!」洛晨拉出陰道裡的那枚淫龍跳彈,然後直接挺動早就怒漲泛紅的肉棒,瞄準穴口,直接猛地挺腰,刺入其中。不得不說,此時的張淼森陰道裡早就蜜水泛濫,洛晨的肉棒竟直接一通到底,重重地撞在瞭張淼森的花心。
「啊!」張淼森發出的這一聲卻沒有任何痛苦,反而帶著一絲向戀人撒嬌般的甜膩。她隻覺得下體被填充得滿滿的,那種空虛感也被驅散瞭大半,此時的張淼森上半身的T恤被掀起大半,露出戴著兩枚淫龍跳彈的雙峰,而她的百褶裙也被掀到腰間,露出下面的黑色透膚輕薄型的吊帶襪。在她充血豎立的陰蒂上,也戴著一枚淫龍跳彈。張淼森身體呈現一個「人」字型,依靠馬桶,承受著洛晨的抽插。
「怎麼停瞭,快點動啊!」張淼森忽然感覺洛晨的抽插速度變慢瞭,甚至有停下的趨勢,她連忙哀求道。
洛晨卻挑著她的下頷,低聲笑道:「叫聲老公來聽聽!」
張淼森羞紅著臉,哪怕身體已經逐漸沉淪,渴求著洛晨的肉棒,可是心裡依然不願意背叛張誠,她不願意親口對眼前的小淫魔說出老公這兩個字,那應該是屬於張誠的。
而見到張淼森不願意配合自己,洛晨也不勉強,他直接就讓肉棒停在對方的花徑裡,不再抽插,反正泡在蜜水裡也挺舒服的。可是張淼森卻覺得下體一陣瘙癢,雖說肉棒插在花徑裡,減少瞭空虛感,可是那個小淫魔不抽插,那股瘙癢感卻難以抑制。
張淼森左思右想,最終決定向性欲投降,她咬著唇湊到洛晨耳邊,低聲道:「好老公,你就動動嘛!」
洛晨卻嬉笑道:「多叫幾聲,我好有點幹勁啊!」
張淼森輕嘆一聲,用盡可能嬌柔的聲音說道:「好老公,用你的大肉棒幫你老婆止止癢嘛!」
話說出口,兩人都愣住瞭,洛晨和張淼森都沒想到她(自己)會說出如此淫言浪語,這根本不符合後者的身份和性格啊!可是這一句話卻如同田徑賽場的一聲槍響,洛晨在對方的驚呼聲裡,猛地將其抱起,然後雙手抓住張淼森的背和腰,收腹挺腰,肉棒快速朝上抽插起來。
伴隨著「啪啪」的聲響,洛晨的胯部和張淼森的陰阜不斷撞擊,而張淼森為瞭保持平衡,不得不雙腿夾緊他的腰,雙手環在洛晨的脖頸。洛晨的這招「火車便當式」極為消耗體力,對男人的腰力和耐力,也是一種極大的考驗。可是洛晨卻沒有這個顧忌,他感受著張淼森雙峰在自己胸膛被擠成餅狀的柔軟,自己則是伸出雙手,從對方光潔的美背,一直摸到她的臀瓣。由於是那黑色吊帶襪包裹的大腿,更是洛晨攻擊的重點位置,他感受著從吊帶襪上傳來的細膩觸感和「沙沙」聲。
即使面色潮紅,眼裡升騰著欲火,可是張淼森卻隻是從牙縫間發出陣陣低沉的呻吟,她似乎不喜歡高聲叫床。可是在幽暗死寂的公共廁所裡,這種低聲呻吟卻更能讓洛晨興奮。
感受著張淼森花徑內穴肉的擠壓,以及花心的吸吮,洛晨也是非常爽快,他看著渾身皮膚泛著粉紅的張淼森,忽然騰出一隻手,輕輕拍在她的臀瓣上,手掌拍擊間,發出「啪」的一聲勁響,臀瓣也隨之激烈抖動,張淼森更是發出一聲暢快的呻吟。
洛晨還想要繼續,可是外頭卻傳來瞭一陣高跟鞋踏擊地面的聲音,隻是不知為何,那腳步聲有些混亂,就像是其主人喝醉瞭一樣。
「嘶,沒想到穿瞭高跟鞋居然這麼難走路,早知道還是換其他鞋瞭!」一個女聲伴隨著高跟鞋的踏擊,傳進瞭廁所內。
洛晨一開始還隻是覺得有些熟悉,可是片刻一想,竟想到這聲音的主人居然是邢婧文!
「現在已經快9點瞭?」洛晨狐疑地聽著外面的動靜,邢婧文打開瞭其中一個隔間,然後就是蹲下的聲音。在一陣悉悉索索的衣衫摩擦聲後,洛晨便聽到瞭一陣液體噴灑的聲音,他能夠想象到,在幾個隔間外,邢婧文拉開自己的裙子或者褲子,然後蹲下小便的模樣。
「啊!你怎麼又變大瞭?」張淼森感應到下體內的肉棒似乎又膨脹瞭一圈。
頓時驚呼起來。雖說她立刻便伸手捂住瞭自己的嘴,可聲音還是被邢婧文給聽到瞭。
「嗯,什麼聲音?還有人麼?」邢婧文忽然起身,高聲喊道。
張淼森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唇,她可不願意被別人發現自己在公廁裡,和比自己小幾歲的小淫魔性交。
可是洛晨卻在初刻的緊張後,又想到瞭一些惡趣味的事情,他不僅沒有停下抽插,反而在最大限度的范圍內,小心翼翼地抽插著張淼森的蜜穴。
張淼森瞪瞭他一眼,指著旁邊的隔間,試圖提醒他不要作死。但是洛晨卻緊緊抓住她的臀瓣,感受著黑色吊帶襪的美妙觸感,盡可能小范圍地加快抽插,龜頭不斷剮蹭著蜜穴裡的褶皺,又最終撞擊在花心之上。張淼森隻覺得下體的溫度越來越高,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瞭,可是到時候她不可能忍得住呻吟,到那時豈不是要暴露瞭?
張淼森幽怨地看向洛晨,可是後者卻猛地親吻過來,不顧自己嘴裡還殘留著精液的味道。
「他好霸道!」張淼森心裡剛浮現出這個想法,自己的口腔便被洛晨給攻占瞭,對方的舌頭像是出海的淫龍,肆意地舔舐纏繞著自己的丁香小舌,還不斷吸吮自己嘴裡的津液。
「算瞭,就一次,就這一次放縱。之後我還是張誠的女朋友。」張淼森心裡為自己開脫,然後幹脆迎合著洛晨的舌頭。
感受到張淼森的配合,洛晨也是心裡暗喜,自己的這番調教終於收到瞭成果,張淼森的肉體已經逐漸沉淪。現在先拿下她的身體,再想辦法攻略她的心。
想到這裡,洛晨不由得加快瞭抽插的速度,淫液順著兩人的胯間飛濺,而即使他控制著力道,還是不免造成聲響。這引起瞭邢婧文的註意,她有些緊張,在她耳中,最後的一個隔間傳來瞭陣陣奇怪的響動,還有一點點漏水的聲音。
邢婧文這個妹子,也是曾經練過跆拳道的,她對流氓混混根本不懼,可是她有個很大的弱點,那就是怕鬼。說起來這也是歸咎於洛晨,還是幼年時期的洛晨為瞭擺脫這個小跟班,經常給她講一些鬼故事,導致邢婧文從小就留下瞭這個心理陰影。
而眼前這個公共廁所顯然和鬼故事裡那些鬧鬼地點很像,在鬼故事裡,廁所可是鬧鬼的重點地區。邢婧文舔著自己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走向最後的隔間。高跟鞋踏擊聲的接近,也刺激著洛晨,他有些驚慌地將肉棒頂在張淼森的花心,現在他也不敢再有所動作瞭。而張淼森看到小淫魔罕見地露出緊張之色,心裡也是想到瞭一個鬼主意。
正在緊張聽著外面聲音的洛晨,忽然感到肉棒所在的花徑,裡面的褶皺忽然緊縮起來。他轉頭看向張淼森,卻見後者帶著一絲戲謔的笑意,而她下面的穴肉正是被她本人控制著的。雖說性技遠不如索菲亞,可是這些日子激烈的性交,張淼森也學會瞭點控制穴肉的方法。
這回輪到洛晨咬緊牙關瞭,外面的邢婧文似乎還在小心靠近這個隔間,而張淼森的穴肉不斷壓榨著他的肉棒,讓他射精的意願逐漸加強。洛晨不願意在張淼森面前認輸,幹脆直接猛地用力抽插,早就即將高潮的張淼森,直接渾身抽搐起來,小腹也微微痙攣。
洛晨也感應到對方的穴肉不斷地緊縮,花心也加大的吸吮龜頭的力道,溫度更是逐漸攀升。
「啊……」張淼森忽然像一頭中箭的天鵝,將雪白的脖頸高高地揚起,嘴裡發出一聲悠長暢快的呻吟,緊接著花心噴射出一股濃稠冰涼的陰精。而洛晨也是十指猛地掐住張淼森的臀瓣,龜頭死死地頂在對方的花心,噴射出大量的白色精液。
而原本已經到隔間門外的邢婧文,忽然聽到裡面傳來一聲幽怨的女性呻吟。
頓時嚇得拔腿就跑。這聲音和電影裡那種女鬼從各種黑暗環境裡出場的聲音差不多,說起來邢婧文也是厲害,第一次穿高跟鞋快速奔跑,居然沒跌倒,直到尖叫著跑出瞭公廁。
洛晨聽著逐漸遠去的高跟鞋踏擊聲,射精過後松開張淼森,讓其依靠在馬桶上。伴隨著「啵」的一聲,他將肉棒拔出瞭張淼森的蜜穴。隨之而來的,便是一股股米白色的精液自張淼森穴口流溢而出。張淼森連忙拿餐巾紙堵住。
「你把內褲帶在身上沒?」洛晨問道。
張淼森臉依然紅著,她現在渾身沒勁,隻得指瞭指自己的粉色手提包。洛晨將包打開,從裡面取出瞭一條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他舉起內褲,直接放在鼻下聞瞭聞,這個動作直接讓張淼森面色漲紅,低下瞭頭。
可是片刻之後,張淼森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下有些動靜,舉頭看去,卻見洛晨正在將黑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褲往她身上穿。
「你在幹什麼?」張淼森疑惑不解道。
洛晨卻嘿嘿笑道:「幫你穿內褲啊,我要你蜜穴裡夾著我的精液,去和你的正牌男朋友約會啊!」
聽到男朋友三個字,張淼森面色一變,她很想阻止對方,可是身體無力,而且她對於這個行為竟有種內心深處的一絲期待和喜悅。
「對,這隻是第一次的收尾,還算在第一次裡。隻要過瞭這次,我還是張誠的女朋友!」張淼森在心裡強行安慰自己,然後任由對方為自己穿上內褲,而那團餐巾紙則是堵在穴口,盡可能地防止精液外流。
從公廁出來後,洛晨便和張淼森暫時分開瞭。張淼森要去另一個地點和張誠碰面,而他自然要去接剛才被自己嚇跑的邢婧文瞭。洛晨整理瞭下衣衫,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後,才邁步走向約定的地點——某座報刊亭。現在紙媒衰弱,原本曾經佈滿整個S市各處角落的報刊亭,現在也隻剩下東郊還有幾座。而洛晨走向那座報刊亭時,遠遠地便看到瞭邢婧文正在那裡等著自己。
洛晨立刻揮手朝著邢婧文示意,後者立刻轉頭看向瞭他,給他回以一個明媚的笑容。
今天的邢婧文打扮和平素又不相同,原本紮著的馬尾辮散開,一頭光滑如絲綢的黑發直垂到腰間,頭上戴著頂白色的貝雷帽。邢婧文臉上畫著淡妝,睫毛明顯精心修過,再配上紫色的眼影,顯得她雙眼更加明亮靈動。她的嘴唇上也塗瞭淡淡的粉色口紅,讓洛晨忍不住想要上去親她一口。雪白光潔的脖頸上,帶著一個粉色的裝飾項圈,更是給她平添瞭三分性感的女人味。隻是洛晨看到瞭,難免想到瞭張淼森的孽欲淫環。
然而最讓洛晨註意的,卻是邢婧文的穿著,以前素來不喜歡裙裝的她,今天卻罕見地穿著一套低胸露肩的黑色蕾絲鏤空連衣裙,光滑圓潤的香肩和標致漂亮的鎖骨,乃至如倒扣玉碗般的大半美乳,都暴露在外。而裙下露出的美腿,則是覆蓋著一層黑色天鵝絨條紋透明褲襪。而邢婧文美足下踏著的,是一雙紅色蕾絲面的尖頭細足高跟。
「怎麼瞭,我的打扮不漂亮麼?」邢婧文故作兇巴巴地問道,實際上她言語間的緊張和渴望認可的期待,連報刊亭裡喝茶的大爺都聽得出。
洛晨連忙堆起笑容,說道:「漂亮,豈止是漂亮,簡直是性感。你平素都不喜歡穿裙裝,沒想到現在看來,你居然如此性感!」
「就你最會貧嘴!」邢婧文雖說嘴上嬌嗔,可是心裡卻早就歡呼雀躍起來。
原本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穿得這麼性感的。可是她的母親宋雅竹卻苦口婆心地勸她,並將自己年輕時的這套衣服拿出來,說起來也怪,邢婧文穿著這身連衣裙,居然正好合適。
邢婧文還清楚地母親的那番話:「如果對方是洛晨的話,這身衣服絕對可以收到意外效果,相信媽媽的話,你絕對可以俘獲他的心!」「現在看來,庭樹果然很喜歡這身衣服,他看向我的眼神都帶著占有欲!隻是為什麼媽媽會這麼篤信呢?看來薑還是老的辣啊!」邢婧文心裡暗想道,她也沒有多想,隻是拉著洛晨朝著市中區走去。
而被塞瞭一嘴狗糧的報刊亭大爺,也喝口茶,感嘆道:「還是年輕好啊!」洛晨如約請邢婧文喝瞭那傢剛開的著名網紅奶茶,說實話他並不大喜歡喝奶茶,也不喜歡拍半個多小時的隊。可是看到滿心歡喜地吮吸著奶茶的邢婧文,他卻覺得一切都值瞭。洛晨甚至在想什麼時候把她拿下時,到時候她吸吮的就不是奶茶,而是自己的肉棒瞭。
「喂,你腦子裡又在想什麼黃色的東西瞭?」邢婧文忽然狠狠地一掐洛晨腰間軟肉,嬌嗔道。
洛晨哪敢承認,他嘿嘿笑道:「哪有,我隻是想到瞭高興的事情。」
邢婧文嬌哼一聲,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以前我到你傢做客,曾經看到你捧著本不堪入目的黃書,當時你的臉上露出的就是這種笑容!」
洛晨心裡一悸,他沒想到自己當年的醜態,居然被自己的青梅竹馬給發現瞭。
「哪有,隻是看到今天你穿得這麼漂亮,難免有些想入非非瞭。」洛晨急中生智道。
果然邢婧文聽到這話,頓時面色多雲轉晴:「哼,看在多年老同學和你姐閨蜜的份上,我放你一馬!」
「是是是,多謝娘娘不殺之恩,小的扶娘娘去用膳?」洛晨看著已經時近中午,於是諂媚道。
邢婧文果然很受用,伸手搭著洛晨,朝著某傢餐廳走去。
待到吃完飯後,邢婧文忽然對洛晨說道:「我們下午去電影院吧!」
洛晨微微一愣,然後說道:「隨你安排,正好我很久沒去過電影院瞭。」
正好附近有傢黑海影院,來到接待大廳,洛晨看著一排排電影宣傳海報,也犯瞭難。他並不怎麼喜歡看電影,所以對於要看的電影,自然也有些為難。
「要不看這個吧,《小時代7之廢土時代》!」洛晨指著滿是身著白衣,猶如出殯隊伍的年輕男女的宣傳海報,問道。
邢婧文撇瞭撇嘴,說道:「郭四娘的電影早就看膩瞭,除瞭抄一點劇情都沒有。」
「那看這個《上海堡壘2之卷土重來》如何,他們說是準備為華夏科幻再打開一扇窗。」洛晨問道。
邢婧文不屑道:「我對小鮮肉沒興趣。」
「呃,那看這部《鬥羅大陸之亡妻鬥羅》?」洛晨問道。
邢婧文直接轉過頭去:「網文改的電影基本等於爛片的代名詞,不看!」
「要不看看恐怖片,這部是新上映的《筆仙、碟仙大戰鍋碗瓢盆仙》?」洛晨也有些不耐煩瞭。
邢婧文微微一愣,她指著某傢宣傳海報,說道:「恐怖片麼?不過我覺得旁邊的這部《歸來》,似乎更有意思啊!」
洛晨一愣,看向她的手指位置,那是一處不起眼角落裡的海報,並沒有多少人註意。而那海報上是一名隻有背影的青年,他似乎行走在一條荒蕪的鄉間小路,周圍都是雜草灌木,鬼影氤氳,盡頭則是一座沒有人煙的荒村。別說電影本身如何,單就這宣傳海報就讓渾身一顫,顯然是經過人精心設計的。
而在海報的角落,則是一行小字:「黑蓮文娛公司出品」,在那行字旁還有一朵精巧的黑蓮。在洛晨看來,那黑蓮栩栩如生,簡直就像現實中的黑色蓮花一樣!
「好奇怪啊,這個公司我從來沒有聽過耶!不過這海報倒是挺嚇人的,不如我們看這部吧?」邢婧文第一眼看到這海報,也被嚇瞭一跳,不過片刻之後,她便興奮地說道。
「看這部麼?」
「抱歉打擾一下,這部《歸來》是本影院獨傢上映的電影,隻有VIP貴賓才能觀看。」正在他有些為難時,電影院的大廳經理忽然走瞭過來,用職業式的笑臉說道。
「哦,那算瞭,我看其他的恐怖片算瞭。」邢婧文有些遺憾道,拉著洛晨來到售票臺,買瞭兩張恐怖片的票。而洛晨立刻在口袋裡將編輯好的消息發出去,不多時張淼森和張誠也出現在瞭售票大廳,張淼森直接對售票員說道:「來兩張那個恐怖片的票!」
「喂,你不知道我最討厭恐怖片瞭,怎麼還買恐怖片的票?」張誠有些不滿道。
張淼森卻拉著他的胳膊,一語雙關道:「難得一次,不如追求些刺激的!」而正好走到觀影廳大門的洛晨也聽到瞭這句話,也露出瞭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不得不說,電影院進一步追求讓客人舒適,得到最好的觀影體驗。像現在這種放映恐怖片的影廳,便故意將燈光弄得昏黃,看不清附近的具體模樣。這個影廳是四人一排,洛晨帶著邢婧文來到某排裡面,而沒多久張淼森和張誠也來到同一排,隻是由於燈光昏暗,張誠並未認出洛晨。而張淼森則是一眼便看出瞭這個淫魔,隻是沒有吱聲。
這四人便按照邢婧文、洛晨、張淼森和張誠這種座位坐下,靜靜地等待著影片的開始。說來也巧,這兩對情侶都買瞭兩份爆米花和飲料,而且現在的爆米花桶看似巨大能夠遮擋很多東西,實際上分量卻沒有多少。
影廳裡人並不算多,國產恐怖片的質量經過幾十年相關部門的打壓,早就變得稀碎。所以除瞭一些為瞭某些目的而來的情侶(比如男主),其它座位基本都是空的。洛晨目力所及,就看到第一排有一個壯漢和一個身材相對瘦弱的青年坐在一起。
「咦?那兩人不像是父子,難道是……」洛晨也有些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險瞭。
而第一排的那兩人心思卻不在電影本身,那名滿臉絡腮胡,身形健碩像鐵塔的壯漢往嘴裡塞爆米花,不屑地說道:「這電影看開頭就知道是個爛片瞭,比起咱們的現實生活差遠瞭。依我看,想要看高質量的恐怖片,還得去隔壁看《歸來啊》!」
就在洛晨胡思亂想間,他忽然感覺自己的短褲傳來拉扯的感覺:「嗯,張淼森這麼主動瞭?」
洛晨倒是不怎麼擔心被發現的緣故,這個影廳為瞭營造恐怖氛圍,故意將燈光調得昏暗,除非靠近到他的座位下面,否則根本看不清具體情況。那手掌很快便解開瞭洛晨短褲紐扣,深入到他的胯間,輕輕接觸到龜頭。可是當那略帶冰涼的手掌摸到那碩大的龜頭時,前者卻如遭電擊,狠狠地彈瞭開來。
洛晨微微蹙額,張淼森怎麼說也和他歡好瞭那麼多次,不至於摸一下龜頭就有這麼強烈的反應吧?
可是沒等他想明白,那隻手掌仿佛是下定瞭很大的決心,直接握住瞭他的肉棒,開始生疏地擼動起來。而洛晨也覺得有些不對勁瞭,張淼森的手掌纖細略有些幹瘦,而這隻手掌卻肉乎乎的,那種豐腴的觸感絕不是張淼森!
「難道?」洛晨轉頭看向旁邊的邢婧文,後者面色通紅,隻是目不轉睛,眼神裡又帶著點緊張和驚慌,就像是偷腥的貓咪。
「不許看!」邢婧文低聲嬌嗔道。
洛晨感應到自己的肉棒在她掌間不斷擼動,雖說手法生疏,可是那種獨特的公共場合偷腥的快感,卻讓他有些射精意上湧。
「你怎麼想到……」洛晨遲疑瞭很久,方才問道。
「不許說!」邢婧文嬌嗔道,她也遲疑瞭很久,方才聲若蚊吶地說道:「我媽說過,你們男人最喜歡這樣瞭!」
「我艸,嶽母大人啊,你是怎麼教育女兒的,這真是……太爽瞭!」洛晨在心裡誇贊著宋雅竹的英明,這時他又想到瞭宋雅竹那婀娜豐腴的身形,胯下肉棒頓時跳瞭跳,嚇得邢婧文心裡一陣驚懼。
實際上宋雅竹跟她說要這麼做時,邢婧文還是頗為抗拒的,在她眼裡,自己的第一次應該在結婚時,才能交給洛晨。不過在宋雅竹一陣苦口婆心的勸誡之後,她還是同意瞭這點。看著身旁洛晨那副享受的模樣,邢婧文也知道自己這步賭對瞭。
而洛晨也沒閑著,他看著身旁一直都惴惴不安的張淼森,以及看著屏幕被嚇得面色慘白的張誠,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洛晨趁著沒人註意,將手掌伸向瞭張淼森的裙下。
早就等待著的張淼森感應到洛晨的手掌來襲,竟沒有一絲抵抗,甚至主動張開大腿,並用爆米花的桶遮住張誠可能投來的視線。感受到張淼森的配合,洛晨發出一聲輕笑,他的手掌很快便撥開黑色內褲,拿出堵住穴口的紙團,覆蓋上那豐滿的陰阜,然後伸出兩根手指挑逗起對方的陰蒂。
原本張淼森的陰蒂就有淫龍跳彈掛著,現在又有洛晨手指不斷揉搓碾壓,她覺得花徑越來越多的蜜水湧出。張淼森忍不住發出陣陣喘息,正好屏幕上演到男主被惡鬼追殺,那驚叫聲掩蓋瞭她的喘息。
邢婧文為瞭防止被人看出來,自己正給心上人擼管,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
而張誠則是陷入瞭恐怖片的節奏,被嚇得渾身顫抖,面色發白,根本沒有註意到身邊女友的異樣。就這樣保持著邢婧文幫洛晨打飛機,而洛晨卻在用靈犀淫指,幫張淼森自慰的詭異狀態。
邢婧文的手法雖說生疏,可是那種肉乎乎的手掌卻給洛晨帶來別樣的快感,他感受著自己射精意越來越強,嘴裡的喘息也逐漸粗重。他想要和張淼森一起達到高潮,於是一隻手伸入對方的陰道,按在其G點。另一隻手按在邢婧文的手掌上,在對方驚詫的目光中,狠狠擼動幾下,然後對著邢婧文說道:「我快射瞭,用手接住!」
邢婧文瞪瞭他一眼,可是卻乖乖地伸出雙手,想要攔截即將射出的精液。而洛晨直接將手指按在張淼森的G點,然後利用靈犀淫指的靈巧指法,不斷揉搓擠壓對。張淼森隻覺得下體一陣升溫,穴肉不斷緊縮,花心也傳來異樣的快感。
洛晨估算著兩者高潮的時間,在某個時段忽然兩指齊按,點在張淼森的G點上。張淼森的穴肉猛地緊縮,死死夾住他的手指,一股陰精自花心噴射而出。
與此同時,洛晨也達到瞭頂點,肉棒一跳一跳地噴射出濃稠的精液,像子彈一樣擊打在邢婧文的雙掌間。
女人的高潮畢竟要短點,她喘息著兩手扶住座椅的把手,身體顫抖著癱坐在那裡。而洛晨的射精時間則要長點,射精量之大,以至於邢婧文的雙掌都快接納不住瞭,為瞭防止意外,洛晨不得不掏出一疊紙巾,堵在龜頭。
邢婧文白瞭他一眼,接過紙巾去處理那些濃稠精液,而洛晨也收回手掌,重新穿上短褲。
而此時屏幕上恐怖片正好也處於高潮階段,男主被惡鬼追殺到最後關頭,不斷傳來陣陣尖叫和呼喊,而張誠也仿佛融入瞭劇情,跟男主一樣大喊大叫的,完全沒有看到身旁的異樣。
恐怖片最終在這背德的淫行下落幕,洛晨註意到,那坐在第一排的壯漢和青年早就消失不見瞭。而張淼森也拉著驚魂未定的張誠,朝著大門走去。
而邢婧文則是滿臉嫌棄地用餐巾紙擦去雙手的精液,看到洛晨那饒有興致的神色,頓時沒好氣地說道:「看什麼看!」
洛晨則是不顧對方嫌棄的眼神,湊到她耳邊說道:「我很舒服,咱們有機會可以再進一步!」
「誰跟你……」邢婧文面色羞紅地推瞭推洛晨,然後撇開他跑出電影院。
兩人又在市中心逛瞭幾個小時,直到太陽下山,晚霞漫天,邢婧文才依依不舍地和洛晨告別。而洛晨則是提著給妹妹的禮物,朝著回傢的路而去。不知為何,附近的公交路線好像出瞭點問題,他隻得繞遠路去另一個車站,這中間有段路正好要經過一個偏僻的廢棄老樓。
「唉,那不是淼森姐和誠哥麼?」洛晨忽然高聲叫道。卻見張淼森和張誠正好也行走在這個老樓附近。
張誠聽到有人叫著自己,轉頭一看竟是自己女朋友的鄰居,便笑道:「喲,這不是洛晨老弟麼?怎麼你也來市中心瞭,也是因為公交改道的原因?」
「啊,是啊……」洛晨含糊答應道,然後便和張誠嘻嘻哈哈地扯淡起來,而張淼森則是面頰帶著緋紅,眼含秋波得看向他。
這一行三人便在廢棄待拆的老樓附近說笑著前進,隻是到瞭一個不算寬闊的小巷時,前方的巷口卻出現瞭幾個身影,其中一個是洛晨熟悉的黃三!程庭微微轉頭,果然身後的路也被幾名混混打扮的青年給攔住瞭。
「小鬼,還記得我嗎?」黃三滿臉囂張地問道。
洛晨摸瞭摸腦袋,一臉不屑地回道:「我可不是阿貓阿狗都要記住的!」
「你在找死!」馬五立刻舉著一根鋼棍,對著洛晨吼道。
「唉,讓他再痛快痛快嘴,畢竟他可能接下來幾個月要在病床上待著瞭!」黃三故作大方道。
洛晨也用同樣的話道:「唉,是啊,讓你們痛快痛快嘴吧,反正你們接下來幾個月,確實要在病床上待著瞭!」
這下黃三也面色陰沉下來,不待他說話,馬五和幾個混混便拎著鐵棍,朝著他而來。
洛晨擺出起手式,正準備動手時,卻聽得張淼森說道:「等等,你們要錢我們可以給,但是你們不能傷害他!」
「小娟,你別說話!」張誠早就嚇得汗如雨下,他哪能想到自己的女朋友居然這個時候出頭。
而黃三看瞭看張淼森,忽然淫笑道:「這娘們倒是長得不賴,待會兒擒下來正好給我泄泄火!」
「什麼!」張淼森和張誠都是面色一白,他們沒有想到黃三居然連張淼森都不放過。
別看張誠不想惹事,可是看到女朋友面臨危險,倒是第一時間站在她身前,看得洛晨也是眉頭微蹙。
看著逐漸逼近的混混,洛晨雙手微微彎曲,真氣湧動,就要準備動手。可是那張誠居然直接沖瞭上去,隻是出乎洛晨意料的是,張誠並沒有上前拼命,而是直接哀聲求饒,當然他求對方放過他和張淼森。
張淼森看得面色數變,洛晨倒沒有生氣,對方畢竟不像自己身懷異能。普通的小市民面對黑惡勢力除瞭求饒,還能怎麼辦呢?
黃三看著苦苦哀求,就差沒跪下來的張誠,頓時心裡一陣暢快,欺軟怕硬的他故意說道:「那個是你的女朋友吧,隻要你把獻出來,我就放你離開如何?」
黃三當然不會放他離開,但是給弱者希望,在最終再踐踏對方的希望,會給他一種畸形的快感。在他眼裡,這三個人都是砧板上的魚肉,都是任人宰割的主兒。
而聽到這句話,張淼森更是面色慘白,下意識地靠向瞭洛晨。張誠也是一愣,他當然不想被揍,更不願意放棄張淼森,兩下為難間。
馬五忽然眼珠一轉,湊到黃三耳邊嘀咕瞭幾句,後者拍手叫好,然後對著張誠笑道:「這樣,我給你個機會,你把那小子揍一頓,我就放過你和你女朋友。如何?」
張誠面色為難,他和洛晨關系不算深,可是為瞭活命去揍後者,他也不想這麼做。而張淼森聽到這些話,更是緊張地看向洛晨。洛晨本人倒不擔憂,反而是黃三看瞭些端倪,大笑道:「你看你還在為女朋友擔心,你女朋友去隻為那個小白臉擔憂,莫不是他被戴瞭綠帽子?」
周圍的混混也是捧腹大笑起來,張淼森的面色更加慘白,而張誠感覺受到巨大的屈辱,正所謂泥人尚有三分土性。被幾次羞辱的張誠忽然雄起,一頭轟在瞭黃三的胸口。黃三也沒有想到張誠這個看上去老實巴交的小白領忽然突然暴起。
胸口結結實實地挨瞭一拳。可是黃三豈能讓自己在手下面前吃癟,他當即猛地揮拳,一拳轟在瞭張誠的鼻梁上。張誠隻覺得自己頭暈目眩,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一股溫熱的液體順著鼻腔流下,他連忙用手背擦去,可是當他看到自己的鼻血時,卻兩眼圓瞪,嘴巴大張,像是受到瞭巨大的驚嚇。然後在眾人各色的目光下,發出一聲淒厲慘叫。
緊接著張誠忽然從地面蹦起來,然後大吼一聲,推開瞭洛晨和張淼森,狀若癲狂地沖開瞭有些呆愣的負責斷後的混混,消失在瞭眾人的視線中。
「艸,這孫子跑瞭!」
「算瞭,有這兩人在這裡就行瞭。」
張淼森面色慘白,她沒有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居然在這個關頭,拋棄自己,獨自一人跑瞭!這種感覺比當初洛晨侵犯瞭自己還要撕心裂肺,她隻覺得兩行清淚順著面頰流下,緊接著便聽到瞭洛晨那堅定的聲音:「放心,還有我!」淚眼婆娑的張淼森還沒來得及抬頭,便覺得身旁一陣狂風刮過,洛晨已經赤手空拳沖向瞭面前的混混……
果然張淼森看著滿地躺著呻吟的混混,眼裡除瞭死裡逃生的喜悅外,剩下的就是崇拜的精芒。而洛晨其實狀態也不好,他身上多處紅腫和傷口,衣服也被匕首割破瞭幾個口子,甚至嘴角都被黃三一拳打得撕開瞭,鮮血順著傷口流下。
隻是洛晨不願意在美人面前露怯,舉起挨瞭一棍子,有些紅腫的右手,擦去鮮血,看著丟到張淼森的塑料袋,心道:「還好給妹妹的禮物沒被波及到。」
洛晨緩緩蹲下,看著無力起身,卻瞪著怨毒雙眼的黃三,說道:「想找我麻煩,下輩子吧!」
黃三露出一絲驚慌的神色,「你想殺瞭我?」
「殺你倒不是,可是我可以把你整廢瞭!」
在黃三驚恐的眼神下,洛晨忽然伸出右手食中二指,然後閃電般對著他的雙腿幾處大穴點去。雖說肉身沒有什麼創傷,可是黃三卻鬼哭狼嚎起來,就像是被人腰斬瞭一樣。
而一腳將黃三踢到一邊的洛晨卻收到瞭系統的提示。
「叮!恭喜宿主完成調教張淼森的個人專屬任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