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過來!」
白河一伸手將探個腦袋,一臉好奇看著三人的鈴攬到瞭身前,同時快速的在她的小臉上摸瞭一把,想瞭想,又在自己臉上摸瞭一把,簡單的將倆人的臉部進行瞭一下易容,並且又看向瞭跪坐在床上的姐妹二人。
「你們想去看看麼?」
「……」
「不瞭,我和姐姐來這裡隻是為瞭尋找預言之人,順便還個人情,現在人情已經還瞭,我們也不打算再插手瞭。」
看瞭看還一臉氣呼呼的姐姐,幽星兒有些無奈的說道,而說到人情,雖然沒能保住斯特雷斯,但起碼也為保護他的城市做出瞭努力,至少對姐妹倆來說,即便屬於獵魔者的份內事,但與那種怪物戰鬥過,她們也算是拼瞭命瞭。
「還人情嗎……」
「等一下!把剛才的那個烤雞給我,我和星兒還餓著呢!」
「好好,給你……」
白河苦笑著搖瞭搖。
「唉……那老頭怎麼說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還是幫他一把吧……」然而白河說完的瞬間,接過瞭烤雞的幽月兒卻皺起瞭眉頭,甚至一伸手攔在瞭對方面前。
「雖說那些人的死活與我無關,但我還是要告訴你,你之前發動的那個魔法,至少殺死瞭幾十萬的普通居民……」
「哦?怎麼,你一個專業的殺手也要指責我濫殺無辜?」
「我……(沉吟)不!(堅定)雖然我是個殺手,但也絕不會進行這種規模的恐怖殺戮,屠殺那些沒有反抗能力的居民並不是什麼值得驕傲的事情,而且……你不是剛剛還用什麼殺戮過多會造天譴的理由搪塞我們麼?」
「額……」
這下倒是白河被懟的啞口無言瞭,甚至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猛虎」,沒想到她竟然會找自己的語言漏洞。
「唉……放心,我那時隻是被血魔影響瞭心智,不會再那麼做瞭。」
「……」
「那我們的事情,你……答應瞭麼?」
「怎麼,你舍得讓你妹妹跟我瞭?」
「……」
本打算乘勝追擊的幽月兒聽到這又愣住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她看向瞭妹妹,而這時幽星兒卻早就走到她身旁,左手握著她的右手,用力的點瞭點頭。
「我可以接受,但我和妹妹相依為命到瞭現在,她在哪裡我就要在那裡。」幽月兒緊緊抓著妹妹的手,一臉堅毅的看著白河,作為唯一的至親,她絕不會讓妹妹一個人承受傢族的復仇的重擔,即便這個男人不喜歡自己,她也絕不會讓幽星兒一個人跟著他,否則萬一這個傢夥突然露出本性,像對待自己那般對待妹妹,她可是要自責到死。
而想到這,幽月兒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瞭男人赤裸的身體,那個深深插入自己體內的棍狀物,和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快感,以及對哭泣的自己束手無策的莫名安全感,一時間小臉竟然紅瞭起來,但情感上面無比遲鈍的幽月兒,此時還沒能真正意識到自己內心的變化。
「哦?買一送一?不過你們也不用太過悲觀,說實話吧,我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能永遠停留在這裡,可能運氣好,我剛幫你們復完仇就消失瞭也不無可能。」
「那你是同意瞭麼!」
聽到白河的話裡的意思,幽星兒立即開口道。
「呵呵,算是吧,不過我要先把這裡的事情解決瞭,你們在這裡等我,還是跟我一起?」
「我和姐姐可以隱藏在……主人的影子裡,隻要……主人同意。」
「主人……麼……」
白河看著小臉微紅的幽星兒,露出瞭一臉戲謔的笑容,隨後又挑瞭挑眉毛看向瞭一臉黑線的幽月兒。
「怎麼樣,你要不要也叫一聲主……」
「你做夢!」
「咳……好吧,你們先到我影子裡,鈴,咱們走。」被打斷的白河,有些尷尬的摸瞭摸鼻子,轉身帶著鈴離開瞭房間,而在他轉身的瞬間,姐妹二人也化成瞭一道黑影消失在瞭白河的影子之中……
「星兒,你怎麼叫那傢夥主人……」
在獨特的影之空間中,幽月兒抓著妹妹手說道。
「可是我剛剛許諾過瞭呀,如果他願意幫咱們復仇,我就願意成為他的仆人,叫主人應該也是很正常的吧……」
「哼,便宜瞭那個壞蛋!」
幽月兒一臉的不情願,但馬上又恢復瞭平靜的表情問道。
「星兒,你說那傢夥真的能幫咱們完成復仇麼,畢竟他隻有一個人,而且應該是一個魔法師或者魔劍士吧。」
「嗯……可是姐姐,你不說見到他施法出無數龍卷風和雷電的魔法麼?那種級別的魔法我連聽都沒聽過呢,我估計隻要對著那群雜碎的城堡來上一發這種魔法,那他們一定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種魔法一定需要很長時間的準備和大量的魔力吧?且不說我在他身上一點魔力都感覺不到,單單是施法過程中要怎麼不被打斷就是一個難題呢,畢竟你也知道,魔法,尤其是這種超大型的范圍魔法,一旦被打斷,很可能是會遭到反噬的……」
「姐姐說的也是,也不知道主人的魔法要準備多久才能發動呢……」
「……」
「……」
「怎麼瞭姐姐?」
感覺到幽月兒似乎沉默瞭,幽星兒疑惑的問道。
「星兒,你……難道喜歡那種類型的傢夥麼?我怎麼感覺你叫他主人這麼順口?」
「啊?沒,沒有啊,我不是說瞭嘛——我是因為許諾過瞭,姐姐,你想什麼呢——」
有些慌亂的幽星兒,嬌嗔的用手拍打著姐姐的胳膊,不過很快又漸漸鎮定瞭下來,有些扭捏的開口道。
「姐……你……難道不喜歡這麼強大,長相還這麼帥的男人麼,我能感覺到他不是一個的壞人,否則就那股恐怖的氣息就能……」
「嗯,我知道他不是壞……嗯!?啊?哈?我???我!我!我!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這個臭男人長的好看有什麼用,一到瞭床上不還是那副惡心的樣子!要不是看在他有點實力我才……」
「……」
然而感覺到抱住自己胳膊的妹妹,突然一言不發的直勾勾盯著自己,幽月兒突然感覺有點心虛,雖然接觸的時間很短,但影之一族與生俱來的善惡感知告訴她,白河並不是那種瘋子般的殺人魔,甚至還會因為自己哭泣而感到手腳無措,隻是她有些不理解,為什麼他會使用那種恐怖的魔法,幾乎將大半個城市都毀掉,難道他真如她所說被什麼血魔影響瞭心智?
而就在幽月兒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妹妹卻問出瞭一個差點讓她從影子裡逃出去的問題……
「姐……他在床上是什麼樣子啊?很厲害麼?」
「……」
「姐……在我昏迷的時候,你們是不是做瞭什麼啊?是他幫我驅散的死氣吧?他為什麼……」
「星兒……求你……別問瞭……」
看著滿臉都寫著好奇的妹妹,幽月兒感覺自己都要崩潰瞭,自己當時一定是瘋瞭,怎麼會主動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還把舌頭都……看著即便是在影之空間臉都通紅的姐姐,幽星兒立刻裂起嘴角,換上瞭一副小惡魔般的表情,因為不同於對異性沒什麼興趣,又從來不註重打扮的姐姐,幽星兒雖然身體上還是處女,但卻是對情愛之事非常有興趣,甚至經常背著姐姐看一些書籍與魔晶影像,可謂是理論知識很強的老司姬瞭。
「嘿嘿——姐——他是不是在床上挺厲害的?」
「嗯……是挺……星兒!你說什麼呢——」
「姐——你就告訴我嘛,你們一定做過什麼瞭吧——要不然他怎麼會平白無故的救我呢?姐——你就說說嘛,反正這裡隻有咱們,別人又聽不到,你還要瞞著我嗎?姐姐——」
不擅長拒絕妹妹的幽月兒,很快就在其軟磨硬泡的撒嬌攻勢下無奈的點瞭點頭。
「啊——真的啊!那,那他怎麼樣?強麼?」
「……」
「……」
「算是……很強吧……」
雖然幽月兒知道白河應該是用瞭什麼特殊的方法,但無論是那個自己難以招架的大小,還是一度被弄到虛脫超強沖擊力,幽月兒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無論在那方面都贏不瞭對方,甚至除瞭哭以外,拿對方簡直毫無辦法,不過關於在白河面前哭這件事,她是打死都不會告訴妹妹的,因為實在太丟人瞭……
「哈!!?!」
幽星兒簡直要驚掉下巴瞭,她還是第一次聽姐姐說一個男人「強」呢,之前無論是在與組織裡排名第三的劍聖修利決鬥,還是與帝國的劍聖交手,又或者聖王國的騎士長也好,面對這些強到離譜的對手,幽月兒也從來沒舍得給出一點正面評價,除瞭卑鄙,無恥就是鐵王八,死基佬等貶義詞。
而且她註意到姐姐說的並不是「強」而是「很強」,這足以說明姐姐肯定是被徹底的壓制住,甚至說是被征服瞭,這讓幽星兒開始更加好奇白河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瞭,他到底是怎麼做到,讓這個永不服輸的姐姐都不得不低頭承認的。
「星兒,我勸你最好不要有那種想法,很痛的……」看著躍躍欲試的妹妹,幽月兒有些擔心,畢竟那個猙獰的大肉棒,即便是自己都難以承受,更別說細皮嫩肉的妹妹瞭,隻是她不知道,是她將白河逼的不得不那做,否則可能真的就變成嫖斷吊瞭……
「姐,快說說詳細的,你們到底……」
就在影之空間中的姐妹二人交流的時候,白河抱著鈴已經來到瞭城墻外的半空,但看到戰場的局勢卻感到有些意外,因為這裡有將近七八萬的人類,而主戰惡魔卻隻有區區數千隻,剩下大部分都是一些狼啊,蝙蝠啊,小惡魔之類的眷屬,但也就隻有不到倆萬隻而已。
雖然這些人類裡隻有幾千人是正規的士兵和一些沒有坐騎的聖騎士,剩餘大部分都是由普通居民組成的,手裡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門,連掏爐灰的爐鉤子都有,但有著正規軍做先鋒,依靠著人海戰術,還真的將魔族給壓制住瞭,甚至明顯占據瞭上風。
「嘖嘖,這是那老傢夥的女兒麼?果然胸大無腦,這不是明顯是在誘敵深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