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瑪利亞少有的帶著幾個孩子玩耍瞭一會,隨後將其一個個都哄睡著後,才單獨將鈴帶到瞭自己的房間中。
「鈴,有一段時間沒給你洗澡瞭,咱們去泡澡吧。」
「好——」
聽到要洗澡,鈴愉快的應瞭一聲,畢竟喜歡玩水是每一個孩子的天性,鈴當然也不例外。
片刻後,瑪利亞將有些陳舊卻非常幹凈的浴缸放滿瞭清水並加熱後,開始給鈴脫衣服,這讓鈴感到有些意外,但並沒有說話,隨後瑪利亞又用沾著肥皂泡沫的毛巾,幫對方清洗瞭一下身子並沖幹凈後才把鈴抱進瞭浴缸,同時自己也脫掉瞭衣物,露出瞭棕色長發和豐滿的身軀。
「嘩啦……」
伴隨著第二個人的進入,浴缸中的水也溢瞭出來,不過浴缸雖然比較陳舊,但還是比較寬敞的,即便是瑪利亞和鈴都坐在裡面也不會太過擁擠。
「瑪利……亞,鈴,什麼時候……也能……有這麼大呀……」似乎是每次洗澡都有的習慣,鈴伸出倆隻小手,在那對豐滿到她抓都抓不住的巨乳上揉捏著,似乎也在暢享著自己長大後能擁有這麼一對巨乳。
「呵呵,等鈴長大自然會變大的——瑪利亞像你這個年齡的時候也和你一樣呢——」
「真……真的嗎?那,那我長大……也會變的,像……瑪……利亞……這麼……這麼漂亮嗎?」
「當然瞭——咱們的鈴是所有孩子中最漂亮,最可愛的,等你長大後一定是個大美人。」
「嘻嘻——」
聽到被誇獎瞭,鈴有些害羞的摟著瑪利亞柔軟的腰肢,在對方的乳房上不停的用小臉蹭著,而瑪利亞則是有些傷感的看著如此活潑的鈴。
因為鈴確實是她這麼多年來,最疼愛的一個孩子,也可能是相處時間比較久的原因,以至於她一直有意無意的拖著,讓鈴到現在都沒有被賣出去,不過她也明白,這些來到教堂的孩子,其命運已經被註定瞭,自己的所作所為也不過是讓其晚一點面對真實而已。
「鈴,你……你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麼?」
看著在水裡撲騰的正開心的鈴,瑪利亞斟酌瞭好久還是開口道。
「嗯?外面……的……世界?」
「嗯。」
「外面的……世界……也有面包……吃嘛?」
「當然瞭,不光有面包,還有各種各樣的好吃的,好玩的呢。」
「是……是嘛!那我……也想……去看看吶!」
「……」
「鈴……為什麼你會是一個血……」
瑪利亞小聲嘀咕到一半又停瞭下來,面色復雜的看著在水裡嬉鬧的鈴,隨後又搖瞭搖頭,輕輕的將鈴摟在瞭懷裡,而鈴隻是一臉疑惑的看著瑪利亞,並不知道這個最親近的人到底是怎麼瞭。
「鈴,你想吸奶奶麼?」
「唉?但是……瑪利……亞……不是說,鈴……長大瞭,不能……再吸瞭嘛?」
「沒關系,今天鈴想吸的話就吸吧,而且今晚我會陪你一起睡哦——」
「真……真的嗎!太好瞭……我也想……和瑪利亞……一起睡呢——」聽到瑪利亞久違的要陪自己睡覺,鈴頓時興奮的又在對方的身上不停的扭動瞭起來,搞怪的樣子弄的瑪利亞都不禁笑瞭出來。
片刻後,洗漱完畢的倆人來到瞭瑪利亞的梳妝臺,鈴開心的坐在凳子上晃著倆條纖細的小腿,瑪利亞則是習慣性的幫她擦著頭發,並用魔晶風筒給她吹幹頭發後,倆人才來到瞭床上。
而這也是鈴喜歡和瑪利亞睡在一起的另一個原因,寬大的雙人床要比和妹妹們一起睡的大木床舒服的多,以至於剛鉆進被窩鈴就已經產生瞭濃濃的困意。
但鈴還是本能的抱著瑪利亞的腰,小嘴還不忘含著瑪利亞的乳頭,就這麼一邊吮吸著,一邊進入瞭夢鄉,看著一臉幸福模樣的鈴,瑪利亞卻是難以入睡……次日中午12點左右,瑪利亞帶著其餘的孩子們吃過瞭午餐,便一直留在瞭教堂的神像前,似乎在不停的祈禱著什麼,直到一個穿著皮風衣的男人走進瞭教堂,她才停止瞭祈禱。
「辛克先生,請到教堂後方,神父大人等您多時瞭,我去把孩子帶過來。」
「遇到瞭一些事情,耽誤瞭一些時間不好意思。」叫做辛克的男人微微欠身,然後看瞭看四周,便走到瞭教堂後方,而瑪利亞則是回到瞭自己的房間,看著還在昏睡的鈴短暫的沉默瞭一會,但最終還是將對方抱起來走向瞭教堂後方。
「神父大人,鈴帶來瞭……」
這時正在和辛克交談的神父站起身,將還在昏睡的鈴接瞭過來,並放在瞭一個鋪著白佈的長條方木上。
「辛克先生,價格就還是按照上次定下的價格吧,檢查的話似乎也沒必要做瞭吧,你上次都……」
「不不不,艾雷德爾神父,流程還是要走的,該做的檢查還是要做的,如果一切沒有變化,我會按照原來的價格購買的。」
「那,好吧,那請便。」
說完辛克拿出瞭一個儀器,正是血奴們出生時用來測量她們體質的儀器,這也是每一個做血奴生意的奴隸主,必須要從血族那裡購買的產品。
「生命力2,恢復力4,繼承率0,眼部缺陷,腿部缺陷,嗯,還好沒什麼變化呢。」
辛克測試完,又將鈴的倆條小細腿分開,開始檢查她的陰道和肛門,在確定是完好無損後,他從口袋中取出瞭35枚金幣,遞給瞭神父。
「艾雷德爾神父的貨物,果然每一次都是這麼幹凈呢,但如果成色能好一些,就能賣上更高的價錢瞭呢。」
「辛克先生,你也知道,我們這裡不大可能會有太高級的貨源,我撫養這些孩子長大,有時候也是在賭博一般,而我之所以做這些,也不過是為瞭維護這僅存的教堂罷瞭……」
辛克看著神父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並沒有想要把話說開的意思,隻是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毛毯將鈴包裹瞭起來。
「即便如此,如果艾雷德爾神父要是再有成品出售的時候,也可以第一時間找我,我出的價格肯定是市面上最合理的!」
「嗯,我會的。」
「那麼,下次再見。」
而看著被帶走的鈴,瑪利亞能做的隻是為她祈禱而已。
「不要太傷心瞭,芙莉……」
「我隻是在祈禱而已,神父大人,還有請叫我瑪利亞。」還沒等神父說完,瑪利亞突然冷著臉打斷瞭對方,而被打斷的神父則是看著瑪利亞一臉的糾結,似乎欲言又止……
不知道過瞭多久,當鈴迷迷糊糊的醒過來後,看著周圍陌生幽暗的環境頓時楞住瞭,甚至還揉瞭揉眼睛,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般。
「嗯……」
「瑪……利亞?瑪利……亞?」
磕磕巴巴的輕呼瞭幾聲,但並沒有人回答,而周邊除瞭她身下那連一層佈都沒有的木床以外,似乎沒有任何物體,並且周圍異常的昏暗,潮濕,陰冷,暗的幾乎看不清四周,以至於鈴都分不清現在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
「瑪利亞……」
很快感覺到異常的鈴,聲音也開始越來越小,也越來越顫抖,顯然漆黑的環境讓她感到瞭莫名恐懼,然而任憑她如何呼喚也始終沒有人回應。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鈴已經不知道自己在這裡過瞭多久瞭,但十分害怕的她又不敢起身四周查看,並且這裡陰冷潮濕的空氣,讓她不得不把小身子都縮成瞭一團來保溫。
「嘭!」
又不知道過瞭多久,當鈴都已經被凍到四肢有些麻木的時候,忽然聽到「嘭」的一聲,緊接著傳來瞭一陣稀裡嘩啦的鎖鏈聲,隨後便看到一個倆米多高手裡提著油燈的老獸人走瞭進來,頓時將原本產生瞭困意的鈴給嚇的一激靈。
「呵,還挺幸運的,吶!吃吧!」
老獸人看瞭一眼赤身裸體縮成一團的鈴,似乎對她並沒有什麼興趣,隻是淡淡的說完並扔給鈴一個饅頭似的東西,隻不過饅頭烏漆嘛黑的不說,還仿佛是凍過的一般,十分的堅硬。
而趁著餘光撿起瞭饅頭的鈴,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老獸人又提著油燈走瞭出去,並伴隨著稀裡嘩啦聲,地牢牢房的大門被再次鎖住瞭。
「……」
鈴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食物,一瞬間眼淚從臉頰滑落瞭下來,可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哭瞭,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裡,但她卻本能的感到瞭孤獨與恐懼,然而她又不敢讓自己哭出太大聲,隻是雙手死死的抓著臟兮兮的饅頭,蜷縮這身體不停的一邊小聲抽泣,一邊小聲的呼喚瑪利亞的名字。
又過瞭幾個小時後,渾身冰涼的鈴開始感到瞭饑餓,雖然她沒見過這種食物,但她卻聽到那個老獸人說瞭「吃吧」,她知道這應該是一種食物,然而當她提起勇氣咬下去的時候,卻發現這個「圓形面包」非常的硬,她費瞭半天勁才啃下來不到四分之一……
這一個饅頭鈴楞是花瞭將近半個小時才艱難的吃瞭下去,而雖然饅頭臟兮兮的又堅硬無比,但鈴還是感覺到肚子裡舒服瞭許多,饑餓感也消除瞭不少,同時身子也暖和瞭一些。
又過瞭不知道多久的時間,鈴感覺到越來越大的尿意,並且肚子裡也越來越不舒服,讓她不得不炸著膽子從床上爬瞭下來,然而在烏漆嘛黑的環境中,鈴摸索瞭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反倒是不小心踢到瞭一個木桶。
顯然這是為瞭方便清理地牢,讓奴隸使用的便桶,而當她剛提起勇氣坐在上面方便時,大門處的鎖鏈又「嘩啦」一聲被打開瞭,嚇得還沒拉完粑粑的鈴,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一樣竄回瞭木床上。
「跟我走,你要上臺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