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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香艷療傷

第八十四章:香艷療傷

  馬兒剛跨出幾步,便聽有人大喊道,「快追,別讓他倆跑瞭。」

  天照門的人不甘罷休,有幾名弟子操著傢夥想要上馬去追,卻被沐婉庭跳出來攔住去路。兩方打大出手,沐婉庭勢單力薄根本不是幾人對手,然而對方也留瞭情面,隻是將她打倒在地以示懲戒,呵斥道,「沐郡主,如果你再插手,我們就不客氣瞭!」

  沐婉庭無法阻攔,彩雲和彩霞被方萬世纏住,鬥得極為辛苦,根本無法分身。而紫玉夫人隻是在一旁看著,一方是自己小男人的朋友,另一方是自己師姐的門派,她顯得極為難,不知該幫哪一方。那幾名弟子眼見著跨上瞭馬,而彩雲和彩霞也已支撐不住,隻見方萬世內力快速運轉,剛猛的掌風頻出,數招後,兩人都受瞭不少的內傷。

  天上的小雨還在下著,形勢越來越危急。這時忽聽一陣笛聲傳來,那聲音變化多端,曲調如松濤陣陣,萬壑風生。不消片刻,隻聽絲絲聲、沙沙聲接踵而至,待看清楚情況,隻見密密麻麻的毒蛇從八方群出而來。毒蛇如傾盆大雨一般鋪天蓋地襲來,場中的人無不露出驚駭的神色,驀地裡,那幾名弟子便紛紛落下馬來。常言道毒蛇猛獸是人之大敵,被這畜牲咬一口,那可不是鬧著玩的。輕者殘疾,重者當場殞命,除非是功力深厚者,方可憑內力化解蛇毒。

  很快,場上嘰哩哇啦的慘叫聲越來越多,有的已當場倒地吐起毒沫,有的還在苦苦掙紮著持劍亂揮亂舞,然而每當有一隻蛇被斬落,就有更多的蛇子蛇孫撲瞭過來。這些蛇似乎分得清對象,猶如被施瞭某種咒法一般,紛紛攻擊天照門的人,而己方這邊的人卻是毫發無損。笛聲悠揚一直沒有停下來,這時才有天照門的人發現,原來是上官灩搗的鬼。

  話說上官灩偶然之中得到秘術,能夠憑借著特殊的聲音驅使飛鳥走獸。上一次救陸川等人時,她已使過禦蜂術,而現在天空下著雨。所以上官灩靈機一動,想到瞭禦蛇術。

  蛇群在她那曲折的笛聲下,猶如狂潮出動,若是讓上官灩繼續吹下去,倒下去的人隻會越來越多,於是還未倒下的天照門弟子齊齊攻向瞭上官灩。不過上官灩也並不畏懼,她變幻著笛聲,且吹且退,不斷驅使著蛇群封住他們的去路。

  各種各樣的毒蛇多不勝數,好像方圓十裡都趕瞭過來一般,密集的攻擊之下,總有人出現漏洞被咬中手臂或者是臉頰而中毒身亡,剩下的人則很是狼狽不堪。方萬世見門內弟子傷亡劇增,不敢掉以輕心,其實他也沒有什麼好辦法,隻能用真氣在周身形成一層防護罩,雖然毒蛇無法攻破,但方萬世一時也不敢貿然進攻。

  這時樹林中又出現瞭幾個人來,一看原是幽月宮的彩蝶帶著幾名弟子前來增援。不過彩雲和彩霞都已受瞭傷,而上官灩也隻是暫時壓制住瞭天照門的氣勢,所以還是暫避為妥。簡單的溝通瞭幾句,她們扶起受傷的眾人逃走瞭……

  上官含雪帶著陸川縱馬狂奔,此時早已行出瞭幾十裡開外。不過上官含雪並不敢放松一絲警惕,天照門的弟子門客眾多,隻怕一路都有他們的耳目,所以上官含雪一路上有意避開大道,而是抄小路前行。陸川身形高大,此時卻顯得有些笨重,害的上官含雪很吃力的摟著他的身體,還要分出一隻手牽住韁繩,真是有夠累的,要不是洶湧的母愛滿溢,她真的有點吃不消瞭。

  當然最讓上官含雪糾結的,還是她心裡的五味雜陳。自己要找的兒子,居然一直就在自己身邊,她竟然沒能早點發現!至於他身上的那個紋身,為什麼一開始沒有被她發現,那很顯然是被人用瞭藥草遮住瞭,隻有在皮膚遇到水時才會顯現。上官含雪暗罵自己真笨,賈陸當初是府上的傢仆,明知他懂些醫術,甚至有些還是自己教給他的,怎麼能連這個都忘瞭。唉,而且更為要命的是,自己居然在不清不楚中,和他發生瞭性關系。雖然當初是自己身上中瞭淫毒,但是母子之間發生瞭不該發生的事情,是不爭的事實。一想到母子亂倫,上官含雪無比的羞愧、自責,覺得自己不是個好母親。

  「周兒,你快醒醒,我的周兒,你不能出事啊,你知道媽媽有多想你嗎?」無論如何,什麼也沒有自己的兒子重要,感覺到陸川渾身是傷,上官含雪心痛不已,「老天啊,你真的不公!我們母子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居然讓他受瞭這麼重的傷。」

  「周兒,我絕不會讓你出事的!」上官含雪暗暗下瞭決心,就算是豁出瞭自己的命,也要救回兒子。

  兩人騎著馬,不知道走瞭多久,也不知道走到瞭哪裡,天空已經放晴,天卻已經黑瞭。顛簸瞭那麼久的時間,上官含雪也不敢再往前行瞭,她得盡快仔細檢查陸川的傷情,並為他療傷,於是就近找瞭個客棧住下。

  陸川一直沒有醒來,要瞭房間後,上官含雪將他放在床上,取瞭些水喂他喝,不過陸川此時似乎連喝水都不行瞭。上官含雪看得心疼,一時著急也沒有多想,自己將水含在瞭嘴裡,然後嘴對嘴的一點點將水渡入瞭陸川的口中。這效果很好,陸川全程也隻是無意識的咳嗽瞭一下,上官含雪一口一口的,溫柔的將一杯水全都送進瞭他的嘴裡。

  但陸川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仍是昏睡著。放下杯子,上官含雪來到床頭,將陸川摟在懷裡仔細的檢查瞭起來。她碰瞭碰陸川的額頭,把瞭把他的脈,又伸出手在他的丹田上探查瞭一下。上官含雪皺著眉頭,不知兒子為何會遭受瞭如此的毒手,身體之中存在著一股至寒至極的毒,而另一股似乎是他自身不受控制的烈陽真氣。

  每一次與他相遇,這小子的變化都很大,陸川的境遇實在是坎坷多變,這其中的細節,上官含雪自然是不清楚的。這兩種反常的真氣在他體內,哪一種發作都能夠要他的命,他能夠撐到現在已經是上天眷顧瞭。上官含雪並不知道陸川身邊的女人們曾通過交合的方法救過他,她覺得冰之草或許會有點效果,但是現在回去取,無疑是向天照門自投羅網。

  「啊,我身上好痛,好熱...熱死瞭!」陸川體內的血氣鼓動翻湧著,一時痛的醒瞭過來,他頭上全是汗珠,抱著胸口疼的死去活來,根本沒有心思去理會床上何時多瞭一個人。陸川疼的翻滾著身體,雙腿亂蹬,顯是極為的痛苦。

  上官含雪心疼的摟著陸川,將他緊緊的抱在瞭懷裡,此時隻覺得他身上驟然變得火燙火燙的,「周兒?周兒,你怎麼瞭?你別嚇媽媽啊!」可惜陸川又昏死瞭過去。

  上官含雪抱著他像圍瞭一個大火爐一樣,松開陸川的身體一看,發現他通體火紅,面色如被炙烤一般。壞瞭,是他身上的那股炙熱的真氣發作瞭。上官含雪顧不得其他,趕忙將陸川的衣服連同褲子脫瞭下來,發現那股真氣渾身逆流,走到哪裡哪裡的經脈就程血紅色,尤其是他的下體那根性器,此時通體紅潤,尺寸暴漲,不僅溫度高的嚇人,還從馬眼中不斷冒著熱氣。

  這樣下去,兒子非要爆體而亡不可,上官含雪此時哪裡還管羞恥不羞恥,連忙取瞭毛巾打濕蓋在他的那團物事兒上,想給他降降溫。可是這點濕毛巾根本無濟於事,陸川那裡的溫度一會兒就把毛巾蒸幹瞭。

  如果有冰塊就好瞭,不過這天這地方又談何容易。上官含雪思索著,突然心中有瞭辦法,自己的功夫本就是女兒傢才能練的,法門上是偏向陰柔的路子,而女性屬陰屬水,或許自己可以化解他體內的這股烈性的逆流真氣。上官含雪看瞭看房中的角落裡有一隻大木桶,她當下欣喜,於是二話不說的,吩咐小二打瞭兩桶冷水進來。小二不知她用作何途,但是也不敢多問。

  關瞭門,上官含雪小心的將陸川放進瞭木桶裡。然後自己也開始伸手脫身上的裙子,為瞭兒子,她根本沒想那麼多,裸體相對也在所不惜。她身上穿的是一身雪白飄柔的裹體輕紗裙,將那女性挺突俏聳的酥胸和纖細小巧的柳腰緊緊的包裹著,若隱若現的輕薄褻衣緊束著一對高聳入雲的乳峰。深陷的乳溝,緊束的纖腰,高起的隆股,白裡透紅的冰肌玉膚,陣陣嬌顫的玉體,散發出那不同於處子青澀嬌嫩的成熟芳香,讓人想入非非。上官含雪的乳房很大,很柔軟,但是卻又充滿著堅挺的彈性。脫瞭裙子後,她把一頭烏黑的如雲秀發高高挽瞭起來,插瞭一根簪子固定住,整個人充滿瞭成熟女人的韻味。

  上官含雪伸出一雙修長的美腿,也跨進瞭木桶裡。她將陸川的身體扶到前面,背對著自己,然後雙手翻開掌心貼到他的背上,開始運起瞭功法。

  上官含雪盤坐陸川身後,用雙掌抵住陸川的脊背,一股緩緩的洪流從掌心註入他的體內。上官含雪真氣源源不斷,輔以內力療傷心法,心神導引著真元走動。發現陸川體內經脈移位,多處破裂,心脈受損,丹田破落,無法聚氣,內臟也多處受傷,傷勢的確不容樂觀,能撐到現在,或許是他的體魄底子比較好,也許是有著基本的護體神功維持著,否則,早就死瞭。

  「周兒你一定要醒來,別叫媽媽擔心瞭。」上官含雪根本沒有顧慮自身內力損耗的問題,完全是一種無私的母愛行為。她輸送的內力川流不息,一入陸川體內,所過之處,他的經脈如旱禾縫春雨般吸收養分,自主的修復著。

  上官含雪度過去的真氣,洗練陸川周身,修復經脈的同時,也在淬煉他的肉身。陸川的身體開始在好轉起來,身體也沒有那麼赤紅瞭。上官含雪發現有效果,更是片刻也耽擱不得,她一邊發功,一邊在陸川的身後念叨著,「真沒想到周兒一轉眼就長這麼大瞭。」「周兒別怕,媽媽一定能治好你的傷。」

  兩炷香之後,兩人身上都冒出瞭白氣,由於水汽蒸發,屋裡也到處都是升騰的霧氣。幸運的是,隨著上官含雪的持續輸送真氣,陸川體內的邪火明顯在下降,身上已經恢復瞭正常的溫度,但是他的那裡仍是赤體通紅的狀態。

  「媽媽!」陸川傷勢好瞭很多,漸漸從昏死中醒瞭過來,他的聲音有氣無力,這是他的第一反應,「我剛才都聽到瞭,你真的是我的媽媽嗎?」原來陸川並不是沒有一點知覺的,相反他的聽覺很敏感,將上官含雪剛才的獨白都聽瞭個真真切切。

  「嗯!」上官含雪重重的點瞭點頭,雖然他在前面看不見,但是她幾乎喜極而泣,十幾年都過去瞭,還能聽到一聲兒子喊自己「媽媽」,上官含雪覺得什麼都值瞭,手上更是拼命的將自己的真氣輸送過去。

  「媽媽,我好想你啊。」陸川也是激動的心情無法言表,俗話說小孩子受瞭傷總會回傢找媽媽,陸川現在就是這樣的狀態,別看他平時一副大男人做派,可現在真的是如受瞭傷的小獸,要不是身體不舒服,他已經撲進瞭母親的懷抱。這一天陸川等的太久瞭,怎能不讓他激動,「媽媽,我找你找的好辛苦啊!」

  「兒子,媽媽也好想你啊!」上官含雪其實要比陸川更加的思念對方,因為他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上官含雪柔情似水,一面表達著自己的慈愛,一面還不忘他現在的狀況,溫柔的關心道,「兒子,感覺好些瞭嗎?」

  陸川比剛才好多瞭,雖然身上各處仍是時而疼痛,但那種火燒火燎的感覺已經削弱瞭下去,他知道自己死不瞭瞭。這都是上官含雪用她自己的內力換來的結果,她不計代價,但陸川卻心疼起來,心知這會損耗媽媽的身體。陸川已經能感覺到從脊背註入的真氣在漸漸變弱,媽媽和自己畢竟不一樣,她是女人,體格本來就不如男人。陸川害怕因為自己而讓母親受傷,他動瞭動身體,想阻止上官含雪繼續發功,關心道,「媽媽別管我瞭,這樣下去,你會吃不消的。」

  「媽媽不怕,媽媽隻希望你能好起來。」也隻有親生媽媽才會這般不顧惜自己的身體,那是一種無私的,濃濃的母愛。上官含雪運轉著療傷心法,可總是感到陸川體內有一股內息怎麼也化解不瞭,除非換一處地方發功,於是上官含雪溫柔道,「周兒,轉過身來。」

  「媽媽,我...」陸川發現自己的龍根仍是殺氣騰騰,顏色也是不正常的赤紅色,他知道若不將這最後一股邪氣化去會對身體不好,可是隻要一轉身,就會給媽媽看到那裡。雖然兩人早就赤裸相對過,但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彼此是母子,而現在挺著一根粗大的性器在她面前,恐怕不太合適。陸川有苦難言,很小聲的嘀咕著,「還是,還是別瞭吧。」

  上官含雪可不知道他心裡想瞭那麼多,她隻知道不能前功盡棄。上官含雪一揮手,從墻上取瞭塊浴巾擋在身前,然後不由分說的將陸川身體轉瞭過來。由於太突兀,陸川都沒來得及用手遮掩一下,那根性器就這樣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瞭上官含雪的面前。怎麼還是那麼的大!上官含雪倒吸瞭口冷氣,臉上也是熱熱的。陸川那物事兒一柱擎天,一點兒也沒有消下去,卻因為突如其來的動作,在上官含雪面前晃瞭又晃,龜頭凸出馬眼暴漲。陸川的巨龍橫亙在兩人中間,彼此看的都很清楚,母子兩都是一片尷尬。

  上官含雪確實沒想到會這樣,她隻顧著陸川的傷勢,完全忘瞭他也是赤裸著的,剛才因為他昏死過去,上官含雪完全沒心思去想,現在兩人是清醒中面對面,多少還是會有點奇怪。臉上升起一抹紅,上官含雪不敢在看瞭,她頭一傾轉瞭半個身位,索性趁此機會,露出秀麗螓首下一段粉嫩修長的玉頸,接著是半邊香肩鎖骨。上官含雪將浴巾往下拉瞭拉,右肩上一朵綺麗的梅花紋身瞬時露瞭出來,陸川第一時間就看見瞭,他伸瞭伸脖子睜大瞭眼睛。陸川第一時間就想到瞭他在大西國的弘文館裡看到的記載,「上官世傢一直有個傢族規定, 那就是孩子出生時, 無論男女, 都需要由他們的母親紋身,男子在左肩膀紋一隻鹿角,女子在右肩上紋一束梅花。」

  陸川的肩膀上也有著鹿角紋身,洗澡被水打濕後能看得到,他兩的確是如假包換的母子。陸川看著母親雪白香肩上那一朵綺麗的花紋,他忍不住伸手摸瞭摸,發現媽媽的肌膚嫩滑至極,而梅花紋理也完全和肌膚融為一體,是那樣的清晰可見。陸川微微用力扶正瞭上官含雪的身體,他看著她,發現她和上一世的媽媽如同一個摸子雕刻出來的,他確定兩人是同一個人,因為媽媽眼中的那股柔情,是任何人也冒充不瞭的。陸川再也忍不住瞭,「哇」的一聲將腦袋靠在瞭上官含雪的肩頭哭瞭起來,「媽媽,媽媽……」陸川隻是這樣輕輕的呢喃著,就像回到瞭小時候一樣,表達著那一種深深的孺慕之情。

  「周兒別哭,媽媽在這,媽媽在這呢……」上官含雪不知為何他會情緒如此波動,一如他小時候那般哭鼻子。上官含雪滿懷柔情,輕撫著他的腦袋,安撫著他的情緒。

  好一會兒,陸川才抬起頭來,他發現媽媽的香肩仍然是裸露的,一對鎖骨特別的漂亮,而浴巾的前襟裡也是鼓鼓的,柔美豐隆的曲線顯露無疑。陸川並沒想過她是赤身裸體在救自己,心裡隻道是哪個女人會在入浴的木桶裡還把裹胸也穿著。一頭烏黑的長發被媽媽用發簪在腦後綁瞭個美人髻,熱氣打在她的臉上紅撲撲的,成熟的婦人韻味十足。陸川聞到她一陣陣熟女肉體的芳香,一顆心不自禁的怦怦而跳。

  陸川發現自己的視線裡,全是媽媽身上的白皙肌膚,無論他往哪個方向看,全都是媽媽那姣美的身體。浴巾在溫泉裡有點漂浮,媽媽的一對美腿白的耀眼,大腿渾圓豐滿,和小腿的比例協調,修長的大腿從浴巾下擺裡漏出,青色的脈絡血管都能看得見。如此美腿溫潤白皙修長俏麗,一雙頎長水潤勻稱的秀腿裸露著,就連秀美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上官含雪也發現自己身上太暴露瞭,浴巾披在豐腴有度的身上幾乎形同虛設,不由臉上閃過一絲紅暈。由於功力的耗散,上官含雪壓制不住心裡的思緒,嬌顏上出現一抹不曾有過的羞澀。

  上官含雪這種風情萬種的模樣陸川還真是很少見,回憶來回憶去,隻曾在齊雲山上偷看過她洗澡,還有就是那次發生在皇帝老兒的金庫裡不該有的一幕。陸川心癢癢的,因為她這個時候確實很吸引人,不止是漂亮,還有那般成熟的氣質。陸川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不敢一直看媽媽,但忍不住就會看兩眼。尤其是她坐下來後,浴巾下擺隻能蓋住她膝蓋上方約莫十公分的地方,優美渾圓的修長玉腿,嬌嫩玉潤的冰肌玉骨,不由讓人聯想到性感的符號。並且上官含雪現在的坐姿,雙腿是自然的微微分開,讓陸川眼睛直想往裡鉆。

  陸川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一見美熟女胴體,如何不大有反應?他癡癡的瞪視著,直到胯下那根淫器有點兒刺痛,好一會才收回目光。

  「那...你那裡感覺怎麼樣瞭?」上官含雪似乎感受到瞭他那裡的異樣,因為觸碰到禁忌,她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的那裡,更不敢用手去探查一番,她感到自己臉上一片的臉紅耳熱。

  剛才還是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樣,現在母子兩卻尷尬無比。陸川不敢多想瞭,輕輕的回瞭句,「還是有點難受。」他那裡異常的熱度本來就沒有消下去,此時因為自己旖旎紛亂的思緒,變得更加的難受瞭,不是那種因為欲火而難受,而確實是一種很不是滋味的刺痛。陸川心道這可是自己作為男人的象征啊,你可不能出問題啊,不然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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