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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樓梯間的認真閱讀

四、樓梯間的認真閱讀

  又是一行紋路被閱讀過瞭,林夕夏覺得心裡又被填滿瞭一分,仿佛無形的知識可以直接穿過眼瞳深入大腦填充空虛般,林夕夏隻覺得無比滿足,嘴角不由得松弛著露出安心的淺笑。

  正當夕夏輕移著指尖,指引著視線的時候,一個運動鞋徑直地踏到瞭她即將看到的地方,接著,一個有些生硬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小妹妹,你在這裡做什麼啊?”

  夕夏有些疑惑地抬起頭。

  一個臉色蒼白的年輕人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俯視著自己。

  在抬起頭和對方對視的瞬間,林夕夏隻覺得心裡猛地一跳,身體的肌肉也本能地繃緊起來。那個男人的臉色極其蒼白,毫無血色,隻有僵硬表情的皮膚看上去就好像一張宣紙緊緊地貼在臉部一般。而男人在那宣紙般肌膚下俯覽自己的眼珠也是呆滯無神著,活像是個玻璃球,正機械般地掃視著自己。

  “哼,原來隻不過是個……”夕夏不屑地脫口而出一句話,接著,夕夏愣住瞭。

  少女忽然感到腦袋有些混亂起來,原本想要說出的話,像是墜入到深淵裡一樣,從腦袋裡消失不見瞭。

  隻不過是個什麼?

  剛剛說出去的話語仿佛還在耳邊縈繞,那不屑的印象還猶存在心裡。然而,夕夏確實發現,自己忘記瞭最後一句話想要說些什麼瞭。

  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夕夏抬頭望向對方。

  夕夏甚至有種懷疑,這個男人看上去正用眼睛看向自己,但是那玻璃球般的眼球其實根本沒有能力映射到自己。

  在夕夏的目光註視下,那個男人擺瞭擺頭。

  在那個年輕人的腦袋邊緣,夕夏可以看到掛在吊頂的照明燈。由於那個男人腦袋恰好的擋住瞭燈光直射的路線,宛若日食般吞掉瞭光線的一部分。

  而當男人偏移腦袋之後,燈光徹底直射到夕夏的眼眸之中。

  那股白光之中,仿佛有些什麼異色。

  林夕夏呆瞭呆,少女看不到,仿佛是對那耀眼燈光的反射,自己眼睛正在詭異地發亮。

  不過,林夕夏蹙起的眉頭逐漸放松下來。

  既然想不起來,那應該不會是什麼重要的事情,就這樣在心裡安慰著自己。

  不過林夕夏不願意在陌生的男人面前示弱,少女決定轉守為攻,不正面回應對方的問題,而以自己的詢問來取代對方的詢問:“那你是什麼人呢?來這裡幹什麼?”

  男人咧開嘴,像是要做出一個微笑,不過那猶如平鋪在臉上的宣紙一樣蒼白僵硬的肌肉抽動起來,看上去反倒令人覺得無比不協調,“我可是這棟樓的住戶,作為租戶,在自傢的公寓裡走動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對喲。”夕夏愣瞭愣,接著贊同的點點頭,這個說法沒什麼不對,非常正常。

  於是夕夏側瞭側身子,往樓梯的一邊挪瞭挪,給那個男人讓出身位。

  “不好意思擋到你瞭,你可以過去瞭。”

  說完後,林夕夏重新低下頭,望向指尖的位置,準備在男人過去後繼續開始閱讀。

  不過男人並沒有走下樓梯的意思,反倒是蹲下身子,靠近林夕夏,厲聲道:“你根本不是我們公寓的人吧,外人怎麼可以隨便進來呢。保安怎麼可以這樣不負責任,竟然擅自放外來人進來,你不經過許可就擅自進來,這樣是很不對的。這裡不是你呆的地方,快離開。”在說完話後,男人看上去意猶未盡,伸出手來,拉住夕夏的胳膊,做出一副要把少女帶走的姿態。

  男人的發言倒是挺有道理的,倒也是很符合普通人的思維模式。不過,如果他的聲音不是充滿著那種古怪的僵硬,那就更有說服力瞭。

  可是,沉陷在這棟大樓的夕夏似乎已經不再具有察覺這股異狀的能力瞭。

  在男人說完那番義正言辭的話後,林夕夏身體一震,無奈地低下頭。

  “沒錯,不經過許可就進入私人的場所,這樣子是不好的!”林夕夏喃喃自語道,強烈的羞愧感在心裡發酵著,她的眼眶中泌滿瞭淚花。

  可是,如果按照這個男人的話,自己就應該從地上站起來,然後轉身走出公寓。

  可是,這樣一來,自己不就再也看不到這些美麗的圖紋瞭嗎。

  夕夏簡直要哭出來,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離開,還有好多好多的要閱讀,要看呢。

  這樣子就拉走的話,自己就沒辦法再充實自己啊。

  而且夕夏本能地覺得,失去瞭這個機會,就不會有然後瞭。少女紅著眼眶,低聲下氣地哀求道:“求求你,讓我多呆一會兒吧。”

  “不可以。”男人悶聲悶氣的斷然否決著,手裡的勁也越來越多。

  夕夏糾結起來,隨著男人拽著自己胳膊的力道的加強,少女心裡難以用言語描述的不舍和苦澀也越來越強烈,直到最後,夕夏大叫著哭出聲來,“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拉我走啊。我隻是想再看看這些美麗的藝術品啊。”

  出人意料的,男人住手瞭。

  “這可破壞瞭規矩啊。不過既然隻有我一個人看到,想要我高抬一手,也行。不過我也記得,公寓的老板曾經說過,我們付過租金之後,除瞭別人房間裡的私人物品外,公寓裡其他的物品,都是公用的。你既不是公寓的住戶,也不是誰的私人物品。那麼你也是公用的,對吧。你平白無故占用瞭我們的空間,我可是有使用一切公用品的權力。”男人一板一眼的說道,仿佛一個正在念著劇本的拙劣演員。

  “是……不對。”茫茫然地應瞭聲,接著,夕夏隻覺得腦袋裡猛地一疼,仿佛過電瞭一般,少女痛苦地閉上眼捂住腦袋,大呼起來,被拉住的胳膊使勁地甩著,想要掙脫那個男人。

  劇烈起伏的情緒牽動著靈力,在猛地甩脫中,那個年輕的男人臉色一變,強握住林夕夏手腕的掌心如同被火焰炙烤過般發黑變脆。被燒傷的手掌當即僵硬起來,無法使力,不得不松手放開林夕夏。

  不止如此,年輕人的原本僵硬地如同戴上瞭紙面具的臉上難看的扭曲起來,像是感覺到瞭極度的痛苦。眼神中開始有瞭一點生機,卻並沒有多少掙脫的歡喜,更多的是透著巨大的難受和絕望。

  可惜,夕夏此刻也正難受地抱住腦袋,並沒有看到這矛盾的一切。

  很快,男人再一次地恢復平靜,雙眼重新變得呆滯。

  “什麼不對。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麼,就請你出去。”男人的聲調又提高瞭幾度,冷冷的說道。

  林夕夏捂著腦袋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步伐不穩的後退著。

  自己心靈的深處仿佛卷動著驚濤,整個人的思考都混亂起來瞭。

  “我,究竟是怎麼瞭?”夕夏自言自語起來。自己很難受,腦子裡仿佛被攪動般天旋地轉,記憶更是斷層瞭一般時斷時續。

  夕夏努力地理順思路,自己,不是應該要解析整個公寓的謎團嗎?整個公寓,按照自己的推測理應不會有什麼人剩下瞭?然後呢?然後應該是……

  接著,腳步聲向著自己靠近著,夕夏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人用力地拍瞭拍。

  少女本能地抬起頭,那個年輕人正側著身站在自己面前。

  而他的上方,燈光璀璨。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那懸掛在吊頂上的照明燈發出猶如太陽般的光芒,閃亮的燈光,將周圍照得宛若白天。

  色彩構成的光影現象消退瞭,天花板上、墻壁裡,扶梯上,欄桿的縫隙裡,腳底的臺階上,無論從哪個方向看,都逃不過那層層疊疊的紋路,整個空間都似乎被那數不盡的線條繪成瞭一張大網,網格投映在她瞪大的瞳孔中,和少女靈眸中的異色交相呼應著,從四面八方將夕夏包裹起來。

  “我……”林夕夏晃瞭晃頭,張開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少女用力地按瞭按額頭,腦子裡還有點暈暈乎乎的。

  不過很快,少女就重新想起瞭自己的“目的”。

  自己,正是為探究這棟公寓的“異變”而來。

  想要摧毀這裡的異變,就必須深入地理解這個怪異。而最好的方法,莫過於解析這裡遍佈的符文瞭。

  解析這裡的符文,優先度高於一切。

  “不可以打草驚蛇。”很快,夕夏收攏心神,心裡隻有這一個念頭。

  “小姐,你究竟是什麼意思?”然後,林夕夏才註意到,那個男人皺起眉毛,對著自己發問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清楚這裡的規矩,請多多原諒。”並沒有對男人那僵硬的表情做出疑問,回過神來後,夕夏連聲地對著男人道歉起來。

  “沒關系瞭。不過既然你已經是這裡的公用品瞭,我就要不客氣的使用瞭。”男人擺瞭擺手,看上去很大度地說。

  夕夏突然覺得有點奇怪,那個男人最靠近自己的地方應該是左手,而且那個男人看上去最開始也是想擺左手,不過那隻手隻是微微抬起後又放瞭下去,該用另一隻手來擺動。

  不過很快,夕夏便選擇忽略瞭這個疑惑。畢竟,一個男人擺手是用左手還是右手,跟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呢。

  “那麼,我就繼續瞭。”夕夏試探著提問道。

  “等等。”男人僵硬的臉上咧開嘴,露著惡心的微笑。

  隨後,男人伸出手,抓住夕夏襯衫的上沿。解起少女的衣服的扣子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林夕夏本能地握緊拳頭,接著,腦子裡又是一陣眩暈。

  隻聽那個男人理直氣壯道:“已經說過瞭,這棟公寓裡,除瞭住戶的私人用品外,其他的都是公用部分。你既然站在這裡,說明你同意接受規則。要不然就必須從這裡滾出去!現在你的身體和你的衣服都不是隻屬於你的,而是我們公寓的公用品。你怎麼可以穿著我們的衣服呢。”

  聽到這番顛倒黑白的發言,林夕夏不可思議地瞪大眼,然後,更多的線條映射在自己的雙瞳裡,似曾相識的圖案在眼睛的深處緩緩地融合著。

  “我……唔……你說的沒錯……對不起。”幹澀的張瞭張嘴,林夕夏無奈地點點頭。作為調查員,她必須繼續在這座公寓裡調查著,所以她自己必須入鄉隨俗,遵守著這個“公寓規則”。

  男人解開瞭夕夏最頂上的扣子。

  襯衫的前襟微微咧開,露出瞭夕夏潔白的脖頸,修長白皙的脖子下,兩片鎖骨若隱若現。少女美麗的肌膚白皙勝雪,清香若蓮。

  林夕夏又一次覺得腦袋裡有些發疼瞭,隱約感到瞭幾分不對勁。明明對方隻是正在處理著自己的公用品,可是,自己的心裡卻莫名地生出惱火,嗔怒的情緒。仿佛心底湧著無窮盡的沸騰火焰,恨不得把眼前周遭的一切都燒成灰燼。

  “冷靜,冷靜。抬起頭來,深呼吸!”還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在經過墻壁的回響後,仿佛整個空間都在嗡嗡地發聲,恰到好處地在夕夏的耳邊響起。

  聽從著建議,夕夏抬起頭,將清澈的眼眸投向前方,吊頂的燈光一閃一閃的,隨後深深地吸瞭口氣。

  充斥著視界的光線如同直潑到心底的一盆涼水般澆熄瞭心裡的怒氣,她發現自己的心情立竿見影地變得冷靜起來。

  恢復冷靜後,夕夏不禁有些懊惱,“我究竟是怎麼瞭?作為修行者,怎麼連一點點怒氣都無法控制住,不可以再魯莽下去瞭。平心!忍耐!”少女在心底暗暗地告誡自己。

  於是,這樣心裡一邊想著,林夕夏呼出瞭口氣,挺起胸膛,收緊身姿,以方便男人接下來的行動。

  另一個紐扣也在男人的翻弄中被解開。

  這一次,充滿著對稱美感的鎖骨在男人的眼底暴露無遺。隨之顯露的,是夕夏微露的溝壑。

  男人本來機械的呼吸也變得有些加速,手上的動作也加快起來。第三顆紐扣也失去瞭自己的作用。

  這一次,林夕夏的鴿乳裸露瞭大半,一層雪白的乳罩還貼身地包裹著那隆起的乳房,如麝蘭般的少女體香從胸口彌散開來。不過男人明顯忍不住瞭,雙眼發直的從前襟裡伸進去,一把握住夕夏的小白兔,大力地揉捏起來。

  夕夏低著頭,看著胸前的隆起在男人的不斷揉搓下不斷地起伏。這種毫不留情的大力撫弄下,胸前的蓓蕾上傳來一陣陣酥酥的奇妙感覺。

  陌生而甘美的觸感,讓少女忍不住縮起身子,心裡也說不清是想逃開,還是想要挺起胸脯來湊得更前。

  男人不由自主地吞咽瞭口水,那猶如人偶般的表情也變得有些生動起來,“你自己脫。”

  一邊說著,男人用力地將夕夏的乳罩給扯瞭上去,一點嫣紅的紅梅失去瞭屏障,在空氣中傲然挺立。

  然後,張開大嘴貼到夕夏的乳頭上吸吮瞭起來。

  林夕夏全身一顫,濕潤的舌頭沾著滑膩膩的唾液,來回不停地在自己的乳頭上打著轉子。男人的呼吸粗重火熱,興奮呼吸時的熱氣噗呲噗呲地拍在她如玉的肌膚上。

  比剛才撫弄胸脯更加酥麻的過電感覺一下子湧遍瞭少女的全身,仿佛被那股熱流可以穿過皮膚沖進心房裡,夕夏的心臟砰砰直跳。觸碰過對方的肌膚也迅速地泛起桃花般的艷紅。

  被一個異性如此玩弄著自己的私處,這種前所未有的奇妙體驗讓夕夏戰栗著,緊張的窒息感讓腦袋裡更加混沌起來。

  夕夏現在正被推到樓梯的墻壁上,那個男人埋頭在她的乳房上肆意的舔弄,一隻手按住夕夏的肩膀不讓她胡亂動彈,另一隻手則按在靠近少女腋下部分的墻壁上。

  “我……啊……”夕夏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瞭,雖然隻是胸脯上被不斷的被人舔弄,然而對於未經人事的女孩子來說,這種刺激也太過頭瞭啦。

  男人的舔弄也不是如僵硬的表情那樣呆板,他大張著嘴,一口將夕夏的右乳包在口腔裡,還不住地吸著氣,讓少女充滿著彈性的美乳越陷越深。而溫熱的舌尖更是出乎意料的柔軟,卻充滿瞭勁力。時而輕柔的舔吻撫弄著,時而又對著那尖頂的乳尖拼命地舔舐。

  位於邊緣的牙齒也時不時地啃咬著嬌嫩的乳肉,而男人嘴唇上喳喳的胡須也老是在夕夏的敏感的肌膚上紮動著。本來該是令人反感的疼痛在這淫靡的氛圍下,卻變成瞭更加撩人心弦的強烈刺激。

  “好痛……嗯嗯……啊!呀……不要啊!”夕夏再也忍耐不住,哆嗦著身體叫出聲來,秀氣的嬌軀狂亂地晃動著,看似在奮力的掙紮,那顫栗的呻吟聲卻也不完全是苦悶,也隱含著在無法逃避的初經人事中的矛盾和無奈。

  在這樣的刺激下,夕夏覺得腦筋都不好使瞭,整個大腦裡一片空白。混沌的腦海中隻留下男人最後的一句話,“自己來脫。”

  的確呢,自己還穿著公寓的公用品,這樣不太好。

  籠罩在明亮的光線下,夕夏迷迷糊糊地自言自語著:“是的,這樣子不好,自己進入瞭這棟公寓就得好好的遵守規則……要不然,會被趕出去的。”

  接著,她伸手解起自己的扣子來,單薄的襯衫上本來就沒有幾個扣子,雖說第四顆紐扣因為男人的淫弄而解瞭好久,不過到瞭第五顆,她的動作就變成流暢多瞭。

  很快,夕夏的纖手就解到瞭底,強忍著那股巨大的快感,少女艱難地將衣服折瞭起來,扔到臺階一邊的挎包上。

  這樣一來,夕夏上半身就隻剩下被拉得歪歪扭扭的乳罩瞭,少女的上半身,在男人的面前展露無遺。

  那個男人也仿佛是被這猶如藝術品般的嬌軀所震撼,停止瞭對夕夏胸脯上激烈而狂亂的啃吻,後退瞭幾步,認認真真地盯著夕夏看瞭起來。

  不過,那充血的紅瞳,和嘴裡不住吞咽的唾液,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要溫文爾雅地靜靜欣賞著藝術品的紳士,而更像是饑餓瞭半輩子的餓鬼。

  在這樣充滿著攻擊性的目光的註視下,夕夏不由自主地雙手交叉到肩膀,將雙乳給勉強遮掩起來。

  雖說自己的工作和相貌毫無關系,但是基於年輕的少女愛美的本能,夕夏還是對自己的臉蛋和身材都有做好好保養的。再加上源自父母親優秀基因的遺傳,夕夏對於自己的容顏比起普通人而言的優秀也是有所自覺的。

  對於自己的身體,夕夏也是相當引以為傲。不知道算不算自戀,夕夏自己也挺喜歡對著鏡子打量自己的身材,心裡也暗暗得意洋洋。

  這是女孩子的天性。當然,她也絕不想成為一個徒具外表、內裡空空的人。

  為瞭便於工作而堪堪隻留到肩膀左右的黝黑秀發,被用最簡便牢固的手法炸成瞭個馬尾。再下面是一雙靈動有神的大眼睛,和筆挺秀氣的鼻子、如同玫瑰花瓣般天然色彩的可愛嘴唇,共同組成瞭一張漂亮清秀的瓜子型臉蛋。而青春少女在最美好年華發育出來的嬌嫩細白的肌膚,被保養良好地自然散出如蘭如麝的體香。

  而臉蛋之下,發育中的雙峰如同竹筍般向上挺翹著,形狀完美。雖說並不大,不過從夕夏的年齡來看,無疑還是有巨大的發展潛力的。夕夏還處在由少女向著女人蛻變的年齡,乳頭和乳暈都是很漂亮的粉色。

  而且在自幼以來的長久鍛煉下,少女的身體極具彈性,也並沒有長出什麼破壞身體形態的龐大肌肉。白皙的下腹部平坦滑潤,不帶一絲贅肉。一個黑色的肚臍在雪白的肌膚上,變成瞭吸引眼球的可愛一點。更下面的地方,還被褲子所擋著,不過從那貼身的輪廓來看,少女的大小腿骨肉勻稱,線條優美。而且長度恰到好處,剛好和上半身形成完美的黃金比例。

  這樣一具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缺陷,絕對稱得上完美。

  夕夏對於自己身體的審美判斷當然同樣也適用於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喘著氣,用手在頭上撓瞭撓,帶出一大片飄揚的頭皮屑。

  看著夕夏那美妙的身體,男人那本來渾濁的眼球都發亮著。急不可耐地催促著:“快,接著脫啊。”

  林夕夏的手輕輕地搭上瞭腰帶,猶豫起來瞭。

  少女突然覺得,好不容易平息下來的腦袋,又疼瞭起來。明明對方要求自己脫下屬於公寓的公用品的建議很正常合理,可是,她總覺得,內心裡有種不知名的力量在強力地阻擾瞭雙手的行動。

  當夕夏勉力地想要扭開腰帶的搭扣的時候,心裡那股子沒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難受感也越來越強烈瞭。

  原本忽略的感覺浮上心頭,剛才被舔弄過的乳房上黏糊糊、濕噠噠的,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從胸上傳過來。好惡心,好想吐啊。

  又一次的,林夕夏松開手捂住腦袋,猛地顫抖起來,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因為那過電一般的酥麻麻的快感,而是那股難以描述的苦澀和哀傷感籠罩瞭她的心頭。

  正當夕夏陷入到渾身顫抖,臉色發白的狀況的時候,那個男人並沒有靠近上前,空間裡再一次的嗡鳴作響:“很難受嗎?很難受的話就不要勉強自己。看看周圍,這會讓你好過一點。”

  “周圍的風景?”像是在溺水中抓住瞭一根稻草一般,夕夏努力地抬起頭,鋪天蓋地的燈光蓋過瞭她的視線。

  那亮白色的光芒仿佛有著生命般脈動著,將夕夏整個地裹起來。在光線下,遍佈在周圍的紋路毫厘畢露。

  少女出神的望著那些圖案,充滿靈性的雙眼重新變得呆滯起來。糾結痛苦的神情逐漸地從臉上消退。

  男人等得差不多瞭之後,趁勢說道:“既然你想看,那就接著看吧。”

  接著,走上前去,輕輕地拍打著夕夏的屁股,示意她趴下來。

  這次,男人的話語中仿佛充滿著不可抗拒的力量般,夕夏乖乖地遵從著他的命令。

  在男人的動作牽引下,少女像是小娃兒一樣溫順地就地趴到臺階上,小腦袋就放在臺階前,任由美臀撅起,作出一副毫無防備的姿勢。

  “嘿嘿嘿……又是一個新鮮的新人。”男人發出一陣陣笑聲。蒲扇大的雙手此刻卻靈巧得可怕,幾下功夫便將最後守護著夕夏酥胸的乳罩給解瞭下來。

  隨後,又如法炮制地將女孩的外褲褪下,然後將脫下的衣物毫不在意地丟在一旁。

  這樣一來,林夕夏那雪白動人的胴體就徹底地裸露瞭出來。

  在那個男人用手掌拍打的示意中,夕夏也不斷地伸展著身體,協助著對方讓貼身的褲子從身上脫下去,暴露出來的大腿變得涼颼颼的。

  不過夕夏根本沒有註意,整個人都再一次地沉浸在那玄奧的符文中。手指在最後中斷閱讀的地方指著,雙眸發亮地牢牢地盯住那臺階上的圖案不放。自己終於可以繼續看著這些精彩的圖畫瞭,好幸福。

  然後,林夕夏感覺到自己被褻褲包裹著的臀部被男人的雙手伸進來撫摸。

  “嗯啊……”異樣的感覺讓夕夏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嚶嚀,趕緊像是剛才褪去外褲一般,光溜溜的玉足一隻踏在冰涼的臺階上,而另一隻則筆直的伸起,好讓男人把褻褲一角褪下。

  冰涼的地板和少女的掌心、足尖接觸著,深夜的冷意讓夕夏不禁輕輕地打瞭個冷戰,不過這種阻礙對於一個調查員來說,根本無足掛齒啦。當務之急,還是要先把這棟大樓的源頭確定出來。

  不過,男人似乎並沒有瞭解到夕夏的好意。隨著“嘶……”的佈錦破碎的一聲,夕夏沒有抬起頭也感覺到屁股上也變得涼涼的。

  當然不可能隻是這樣咯。

  不多時,夕夏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對方扳開著,擺成雙足踮地,雙腿大大分開的姿勢。這樣一來,自己的蜜穴也應該在人前裸露無遺瞭吧。

  現在怎麼樣也好啦。自己可必須認真地解讀這些異族文字,根本不應該分心到其他事情上。對方隻是在處理公寓裡的公用品,自己沒必要多管閑事。

  林夕夏心裡暗暗告誡自己,不過,不知怎的,夕夏還是覺得臉頰發燙,牙齒莫名地咬住自己的下唇。

  總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可是自己並沒有受傷。也沒有人攻擊自己或者是妨礙自己的調查啊。林夕夏覺得百思不得其解。

  隻好搖搖頭,將這困惑暫時壓在心底。

  “對瞭,你是誰?”夕夏開始感覺到,自己的蜜穴開始被人不住地搔弄著,同時,男人的聲音在自己耳邊作響著。

  在還來不及細想之前,林夕夏已經聽到自己的聲音脫口而出:“我叫林夕夏,是政府針對怪異的調查員,現在正追著一個逃脫的惡靈而過來的。”

  “哦……”男人撫弄少女蜜穴的動作停頓瞭下。接著冷哼瞭下:“1008那個白癡。”

  然後,男人又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知道你在這裡是什麼嗎?”

  “不是說瞭這裡除瞭公寓用戶外,其他的都是公用品嘛。”夕夏有些不高興瞭,這個人怎麼總是明知故問地問些理所當然的問題啊。

  不過男人的無聊問話還在繼續:“小夕夏還是個處女呢。真是很難得呢,不過畢竟是公用品。就像是沒開封的紙箱,反正還是要被打開咯。我就毫不客氣地拿走你的童貞瞭喲。你不會有什麼意見吧?!”

  “隨你的便瞭。”林夕夏有一茬沒一茬的隨口應付著。心裡很是煩躁,這個男人真的很煩啊,需要把一個明明就知道答案的問題翻來覆去的問嗎。

  “說的也是呢,那就真的要不好意思瞭。雖然說已經沒有身體瞭,不過還是可以享受到這樣鮮嫩高級的女人呢,嘿嘿……”

  正牢牢盯著符文的林夕夏皺瞭皺眉,越來越朦朧的意識還是捕捉到瞭什麼可疑的詞語呢。

  不過……少女的眼中又是晃過一絲異芒,眼底看到的紋路圖形好像越來越大瞭。

  夕夏搖瞭搖頭,剛剛好像聽到瞭什麼奇怪的話,算瞭,應該就是死宅無聊的自言自語吧。

  男人接著興高采烈地說道:“哈哈哈,公用品,公用品!沒錯,就是公共的用品。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棟公寓已經沒有幾個人瞭。在他們很快就完蛋的餘生裡,就讓你去侍奉他們吧。”

  隨後,夕夏覺得一根手指遞送到自己雙腿間的秘處,開始簡短的抽送,耳邊傳來的依舊是男人猥瑣的聲音,“對瞭,像是你這樣的可愛的小處女,第一次就由我毫不客氣的收下吧。不過你不要緊張,我們這裡可是住過一個整形師。隻要用高超的處女膜修補手術,那張白白的膜又會完好的跑出來的。然後,你就可以從第一層樓開始,一個一個人的侍奉下去。這麼多人等著你的服務,你就可以每天都開開心心的不用穿衣服。乖乖地岔開腿來等著男人們進來就可以瞭。從早插到晚,然後讓你每天在臨睡前的時候被好好的麻醉到床上接受手術,等到第二天再破瓜流血出來。這個主意不錯吧。”

  “哦,對瞭,這棟樓少說也是住著百來號人的。一天一個人太難為你瞭,也太消耗時間瞭,要不這樣好瞭,到時候,一個人負責插小穴幫你破處,一個人插屁眼,另外一個人來搞你的小嘴巴。這樣一來,滿打滿算也就一個多月就可以搞完全公寓瞭。到時候再讓你清醒過來,讓你親自看到自己被第一時間戴上乳環、陰蒂環,那環上還要系上個鈴鐺,再把你雙手雙腳捆起來,讓你一抖一抖地在地上滾來滾去。那鈴鐺聲肯定會跟寺廟裡那風鈴一樣好聽。”

  “像你這樣有靈力的小東西,肯定可以玩上很久很久。話說啊,像你這樣的人肯定會有警察上門調查吧,不過沒關系,隻要這棟大樓裡還有我的結界在,普通人就絕對看不到你的。我到時候要不要就把你牽到門口,請那群過來調查的警察叔叔坐一坐女體人椅呢,嘿嘿……”

  “又或者,我要把你的魂給攝走一部分,再放你回去,然後讓你每天每天的騙來幾個可愛的女同事。然後讓整個公寓的男人過來奸淫瞭她們。你到時候就會站在那裡像是洋娃娃一樣,看著你的好朋友一邊咒罵著你,一邊肚子裡被灌滿精液。再然後你會乖乖地跪到地上,幫你的好朋友好好地把漏出來的精液給舔下去。幾百號人啊,你每天都可以吃飽飽。哈哈哈,真是太有意思瞭。”

  林夕夏不發一言,默默地傾聽著男人那顛倒常理的胡言亂語。

  好煩,好不容易才平靜下來的腦袋又疼起來瞭。夕夏虛弱地撫瞭撫額頭,腦袋裡始終在隱隱作痛。哪怕是在看著符文感到心裡最平靜的時候,頭上也還是不時地竄出怪誕的荒謬感。

  就好像自己正和真實的現實隔瞭一層不真切的毛玻璃一樣,透過那層歪曲的鏡片,不住打轉的渦旋讓自己暈暈乎乎的。

  可是,究竟是哪裡不對呢?夕夏非常的疑惑。

  現在就似乎變成瞭打地鼠遊戲,心裡困惑的“小地鼠”從一個孔洞裡鉆出來,自己剛剛打下去一隻,另外一隻又從另一個地方探頭探腦著跑出來瞭。

  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感從陰穴裡傳到腦子裡,夕夏低下頭去,男人的手指塞在自己的蜜穴口,開始在自己的陰道裡進進出出。

  緊接著,屁股上又是一痛。隨著“啪”的響亮一聲,夕夏的臀肉被大力地拍擊瞭一下。

  翹得高高的屁股被這大力的一擊拍得起伏、變形著,在蕩漾起一陣來回晃動的肉浪後,才恢復瞭原來的美妙形狀。

  然後,又是一擊。

  男人往手心裡吐瞭幾口水,讓少許的唾液沾濕手掌,來回不停地拍打著夕夏的可愛的小屁股。像是拍打鼓點樣有節奏的以著林夕夏的身體作為樂器,讓夕夏的悶哼作為伴奏,自娛自樂地在這無人的樓梯間裡演奏起來。

  雖說被不斷拍打著臀部的聲音聽起來無比響亮,但是實際上反饋到肉體上並不算那麼疼痛。比起屁股上的疼痛,反倒是一股奇怪的屈辱感縈繞在心間,夕夏不自覺地眼角泛起一抹淚痕,撐在階梯上的白細粉臂搖搖欲倒,俏麗的嬌軀本能地扭動著,卻是始終掙脫不開。

  夕夏不知道,肉體上那本能的來回扭動,反倒像是魚鉤上不住扭動的蚯蚓般,吸引著男人沸騰的肉欲。

  “喲,出水瞭。真是淫賤啊,嘻嘻……”男人忽然發出驚喜的一聲,接著,不斷在肉穴裡抽送的那根大膽的手指拔瞭出來。沾著黏液的手指在夕夏眼前一晃而過,湊近到少女的鼻尖,惡劣的擦瞭擦,將那粘稠的蜜液留在夕夏的鼻尖上。

  接著,拍打著屁股的動作也停住瞭。

  林夕夏隻覺得有兩隻火熱火熱的大手緊緊地按在自己的腰上,讓自己動彈不得。同時,蜜芯上開始感覺到一根堅硬的東西,正從外面強行地試圖擠進來。

  她低下頭,撅起的屁股下的蜜穴被放得高高的,可以眼睜睜地看到一根粗大黑亮的棒子從男人的肚皮下延伸出來,正在一點點的朝著自己的身體裡前進。

  和眼裡見到的一樣,蜜芯裡傳來一股快要燙傷自己的溫度。未經人事的穴口顫抖著,緊閉著門口,抗拒著那根棒子的深入。

  “痛,好痛……好可怕!”林夕夏不由自主地瞪大雙眼,明明,自己是公用品。可是,心裡的恐懼和惶恐越來越深。

  心裡像是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著,夕夏恍然有種預感,假如被這根肉棒真正的插入進去瞭,就會陷入到萬劫不復、永無翻身的地步瞭。

  可是,問題到底出在哪啊。

  心裡的悸動越來越強,任憑赤裸的身體光溜溜的裸在夜裡涼爽的空氣中,跳得越來越快的心臟仿佛就要從胸腔裡跳出來一樣,整個身體都要隨著心跳而震蕩起來。

  “怎麼回事!”林夕夏再也忍受不住,大呼地喊叫著。

  男人囂張的大笑著:“你完蛋瞭。”

  霍地,少女的手臂爆出瞭劇烈的疼痛,仿佛有股力量在裡面爆炸一般,一股痛得簡直要令人暈厥過去的感覺沿著脊椎,如利矛般刺穿大腦。

  “啊!”一聲痛到極點的悶哼從夕夏嘴裡泌出。

  桎梏,破裂瞭!

  仿佛這種非人的劇痛在腦漿裡化成真實的光矛,那層覆蓋著自己“常識”的扭曲鏡片被穿透瞭。林夕夏重新看到瞭真正的現實——一個男人,正高舉著他的陽具,對準著自己的蜜穴,正要侵犯自己。

  夕夏的汗毛都要豎起來瞭,條件反射的,少女用盡全力,飛起一腳,狠狠地踢到男人的大腿上,措不及防之下,保持好的平衡瞬間失去。男人一咕嚕地跌倒,滾瞭下去。

  等一路的滾到瞭底下,對方抬起頭來,詫異的表情溢於言表。“什麼?!”

  很快,男人的表情變得猙獰,“不可能,你沖破瞭結界。”

  夕夏也立馬察覺到瞭自己的處境,驚出瞭一身冷汗。原本守衛著自己的三重結界早已不知什麼時候煙消雲散瞭。而失去瞭防護的自己,才會傻傻的被一個附身傀儡所制服、險遭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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