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珠,龍珠……我的龍珠扔哪去瞭?”
靈絮閣中,一位錦衣美人正翹著美臀頂著法器清白,在自己的小倉庫裡翻來找去。
“在這裡啊。嗯?這是什麼?”
終於在一堆忘記瞭什麼名字的素材裡掏出瞭一顆拳頭大小、早已失去神采的龍珠。
順帶著掉落瞭一本法術秘籍。
“聚陽珠……是一個法寶……嗯~。”
靈絮將龍珠放在一旁,拿起那本法寶藍圖慢慢翻看起來。
“聚陽珠,聽著這麼耳熟……哦。我想起來瞭。”
這是靈絮十年前殺瞭一個邪修,從她的遺產裡搜出來的。
當時她沉迷於修煉,除瞭修煉其他什麼事都不在意,因此隻是單純的將邪修的遺物帶回來當做瞭收藏品,一直沒查看過這些東西具體都是什麼。
“聚陽珠。練成後可自主熔煉天地陽氣,反哺陰氣,調和陰陽,以成靈蘊,助長修為。”
靈絮簡單看過這本秘籍,便知曉瞭它的用處。
這是那個邪修采補陰陽的法寶,按照她的預測,如果法寶練成,就是一個移動的熔煉陰陽二氣的法寶,能夠平衡持有者體內的陰陽之力,催動法寶攻擊就如同手擲烈陽太陰。
隻不過這法寶威力雖然強大,煉制的方式也同樣復雜無比。
最難就是開端:要取得一顆龍珠用作法寶的原胚。如果是真龍的最好,蛟龍的也能用,蛇妖的也堪堪,但蛇妖的龍珠隻能煉制出效果最差的聚陽珠,血脈純厚的真龍的龍珠煉制出的聚陽珠效果堪比貼身攜帶著一輪太陽太陰。
但僅僅是蛟龍,實力都是元嬰期以上,更莫提隻隻成熟後就是聚神、靈合的真龍瞭。
那邪修不過是個金丹,上面這些她一個都打不過,隻能打打普通的蛇妖,取它們的妖丹做實驗。
第二個難點就是聚陽珠的煉制方式。它不是如尋常法寶那般用煉器爐煉制,而是以人的身體當做母體,如同生物懷胎誕子那般順應自然陰陽調劑之道。
以人族修士為例,想要煉制聚陽珠,就要先殺死一頭龍,取其龍珠配合專門的陣法、材料煉制成胚,再將其與母體相融,等待十個月後將其誕下。
如此也就罷瞭,但這第三點與第二點相輔相成,缺一不可。即在孕育期間,母體每日都需要濃鬱的陰陽二氣用來當做羊水為珠胚提供能量。
最後,也是最致命的一點。在孕期到第三個月份的時候,修士會因為胚的成長而短暫失去對靈力的掌控,變成空有一身靈力和修為卻無法動用法術的凡人。
光是必須要懷胎十月這點就讓大部分以光明磊落的正派修士望而卻步。
而對於邪修來說,懷孕同樣是難事,同時還要做更難的屠龍取珠。
散修沒能力屠龍,大門派的修士沒膽量懷孕,她們能做到的隻有每日不間斷的陰陽二氣供給。
畢竟是邪修,榨幹一些凡人的陽氣也不是什麼大事。
於是,這款法寶就成瞭一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雞肋。
不過這聚陽珠對於靈絮而言,卻恰恰是一件完美的補品。
“龍珠我有,還是靈合境的真龍。”
“煉制胚的陽屬材料我也正好尋瞭幾樣回來。陣法我略懂一點,可以手操微調。”
不僅僅是那幾株藥材,還有一個百年的藤妖屍體也可以加入其中,甚至使聚陽珠產生一些特殊的改變。
“懷孕之事……也可以提前離開,去一處僻靜的地方休息。”
而且陽氣她每天都有個小傢夥為她定時供應。
但就是最後這個會被沉默這點……
先把胚煉制出來,再去尋一處僻靜的,適合修養的地方再說。
……
雲京,青山村。
靈絮禦法落入其間,看著被毀瞭一半的村莊掐指一算便知曉瞭具體過程。
原來是有一個邪修盯上瞭這裡的村民,準備用他們來完善他的法術,卻未想到此地有一隻靈修守護,兩者鬥到一起,不知勝負去向。
“靈修……或許可以征用一番。”
所謂靈修,就是開瞭靈智有瞭修為,卻以善修行的妖。
那隻白猿就是一個靈修,隻可惜實力太弱,連化形都做不到,不合靈絮心意。
而這次遇到的靈修,其修為也到瞭金丹圓滿,隨時能夠破丹化嬰。一個元嬰,不出意外已經能保護靈絮十月有餘瞭。
哦,差些忘記說瞭。
靈絮以她的煉器經驗對聚陽珠進行瞭升級改版,增添瞭一些煉制的新手段:在懷胎階段,如果入世歷經紅塵紛擾,原胚就會吸納紅塵種種變化,能在陰陽之道外增添塵世幻術這等能夠困住聚神乃至靈合修士的幻術結界,如果buff疊的夠多,這幻境能連真人境的修士也能迷惑些許。
靈絮本身是需要足夠強的幻術輔助她掩飾那些能令人社死的小玩具的,因此新版聚陽珠她勢在必得。而現在,已經完成上面幾步的她需要尋找一個值得信任的同伴同行。
一個願意行善且道心堅定的靈修,靈絮可以接受。
且對方還有能加分的好條件。
“閣下是……”
如石頭一般沉悶的聲音響起,石洞裡的血腥味還未散去。那頭渾身漆黑的青牛蜷縮在仿制的石床邊上舔舐著傷口。他的靈氣被硬生生打散,體內金丹佈滿裂痕,靈氣外泄隻能放不能收,不出意外,再過幾日他就塵歸塵,土歸土瞭。
“原來是一隻得瞭靈性的青牛。”
那闖進洞府裡的女修似乎起瞭興趣。
“我且問你,你為何要與那邪修為敵?你若是視若無睹,那邪修殺瞭人心滿意足後自會離去,你也不會落得如今這即將命喪黃泉的下場。”
靈絮踱步行至石床邊,纖腰一壓,玉腿微翹便坐在瞭微涼的石床上。
“那青山村中人與我有緣,我所侍奉的主人便在那裡出生,死去。我修道已有二百餘年,如果沒有他們香火供奉,僅靠我自己的努力還不知何時才能突破金丹。既然受瞭他們祭拜,我又有些微薄法力,自然要為他們做些事。”
“更何況……那邪修如不鏟除,不止是這青山村,還會有更多生靈遇害。”
青牛抬起頭,卻隻見得一隻白嫩無暇的玉手按住瞭他的頭。
“回答的不錯。那麼,我且問你,你可想活下去,繼續這修行之途?”
“自然是想的。但是……”
青牛還沒反應過來,就察覺到一股磅礴的靈力湧入瞭體內,充斥瞭他的四肢百骸、濃鬱的幾乎液化的靈力包裹住瞭他破碎的金丹。如果一切順利,隻消月餘,他的金丹就能修復,而他的修為也將重回金丹大圓滿之境。
傷勢在快速好轉,不管她是誰,這份恩情他都沒齒難忘。
“多謝恩公相救!”
“莫急著道謝,我這的要求還沒提呢。”
見他急切拜謝,靈絮卻是輕聲一笑,又道:“我念你道心穩固,又願行善舉、敢打敢拼,不舍的你這好苗子就此逝去才出手相助。”
“我近期要修行一術,屆時將無法施展法術,需要一位值得信賴之人伴身左右侍奉一年半載。不知你可有意?”
青牛自然是樂意的。
他修行至今仍是野路子,隻會使一些蠻力和粗淺法術,耍耍俗世武功,沒有上等的修行之法。如今得瞭機緣,能跟在這樣一位大修士身邊侍奉左右,不說種種真傳,隻求得到幾句提點也能省去他多年苦修。
“恩公放心,我定會照顧好恩公,絕不讓恩公出半點差池!”
青牛高聲回應,俯首以待。
“呵,你這牛兒性子雖然憨直,倒是不笨。”
靈絮又道:“但我的話還沒說完。我不止需要你鞍前馬後,還需要你隨叫隨到,入瞭塵世也要聽我的話行事。以及每日要助我修行。”
“恩公放心,這些事我都能做。隻是……”
“隻是?”
“恩公所言助您修行……小妖不懂。”
他一個小小的金丹小妖怪,怎麼能夠助眼前這位大能修行呢?
“嗯……此事,你等下嘗過後便懂瞭,會瞭。”
青牛還在疑惑,隨著啪嗒兩聲,兩隻小巧的白靴便落瞭下來,一雙白皙纖巧、精致如玉如珠的完美裸足抬到瞭他面前。
恩公的玉足?這是為何?
他還在疑惑,但鼻中已經嗅到瞭那股曼妙的道香,心神向往間,已不知不覺伸出舌頭舔舐起靈絮的腳心瞭。
“恩公……我……喔……”
他回過神,誠惶誠恐的想要致歉,但口中的玉足卻又向裡探瞭進去,大半隻嫩足都被牛頭含在嘴裡,溫軟粗糙的牛舌頭卷著濕噠噠的唾液將那隻美玉纖足盡情品嘗吮吸。
“無需慌張,你倒無師自通,能舔舐的這般舒服。”
靈絮又抬起另一隻繡足在青牛健碩的身體上輕輕踩弄。
隻是口含仙子玉足就已經讓青牛提心吊膽瞭,但讓青牛更加驚訝和不解之事還在後面。
卻是靈絮摘瞭腰間的玉帶,露出瞭青白綢的肚兜,以及那被一根玉杵填滿撐開、溢出許多甘美蜜液的香嫩肉穴。
“你可知雙修之法?”
“略知一二……”
青牛當然知道,但是知道歸知道,他面前的可是剛救瞭他的恩公,他竟然要和恩公雙修?
“既然知道……哈,倒是我愚笨瞭。你本是牛,自然知道此中奧妙。”
靈絮輕笑一聲,隨後探出玉手,揪著清白劍的細小劍柄微微用力拉動,在青牛目瞪口呆、唾液橫流的癡迷中展示出瞭一場藕斷絲連、蜂飛蜜湍之妙景。
“我這修行之術便與雙修相差不遠,但需要每日都進行,一直行足滿十月。如今我與你說全瞭,你可還願意侍奉於我?”
“我……我……”
青牛口中結巴沒有應答,但靈絮已經在他身上窺探到瞭他真實的念想。
在青牛身下,一根與他身體顏色完全不同的赤紅肉棍被擠壓著搭在地上。
這青牛體大,有近三米高壯,那肉棍隻是露出來的部分就足有靈絮整臂長短,前端的巨覃傘蓋蓬松、模樣堪比鵝蛋,香覃傘蓋之下便是佈滿虯髯般的青筋、滾燙雄偉的高巒巨柱。
被這美景與道香誘惑著,即便是妖也難以控制自己,不自禁便對靈絮升起瞭情欲。
“看來你已經有決定瞭。既然你傷還未好,就不用勉強化形,今日便以本體來一品我這其中滋味吧。”
靈絮莞爾一笑,在青牛的呆愣中抽出濕噠噠的玉足,隨後婉轉身形跪趴在石床之上。似乎覺得不妥,她又施展法術將石床隆起,形成瞭一座臺架,將她如一頭即將被配種的母獸那般掛在臺架之上。如此,隻需青牛抬起前蹄搭在上面,身下的肉棍就能輕松操弄到仙子的肉穴。
“恩公……我……”
青牛還想說些什麼,但靈絮卻有些急迫的搖晃起瞭身子,兩團綿軟的翹臀也隨之擺動,如同天上的雲團吸引著地上牛兒的註意。
“休要多言,你這牛兒,如不願意,我便再去尋別人。”
“我,我來。”
恩公如此美麗善良,怎能便宜瞭他人。
青牛自修行起便戒瞭凡心,但如今面對誘人的仙子,為瞭能夠報恩,他毫不猶豫便破瞭戒。
青牛探出粗厚的舌頭,擦著那肉穴的邊褶、卷著內裡的嫩肉,連帶著粉嫩的珠寶都一同舔舐刺激。青牛本就因反芻之行練就出瞭一口好舌功,如今將其施展在這上面,倒也不失為一件美事。
“哈~……好牛兒,莫要再舔瞭……已經很濕瞭,快些,快把那要人命的好寶貝送來~。”
靈絮肉穴本就敏感,哪裡受得瞭青牛這樣全方位的舔舐,隻是被舔瞭幾口就已經叫瞭起來,主動挺起那豐滿肥翹的淫臀來邀請青牛操弄。
“恩公,如果受不瞭,請立刻叫停我。”
青牛也知道現在雙方之間有著巨大的體型差距,他也怕自己色心蒙瞭頭,一不小心把恩公頂壞瞭。
“無妨,無妨,好牛兒,盡管插進來,不管多大的肉寶貝我都吃得下去,快些嘛~!”
仙子的嬌嗔媚語配上那清冷艷麗的容顏,真真是能酥透人骨、沁壞心脾的絕美尤物。
青牛再也忍受不住,哞喚一聲,便抬起瞭兩隻前蹄,巨大的身形搭在臺架上,將嬌小的仙子整個都蓋住,隻見得些許白發壓著衣衫散落下來。
猙獰的赤色肉棍還在溢散著濕熱的氣息,碩大的龜頭抵在窄小的肉穴口,似乎無論怎麼看都插不進去,但仙子隻是擦到肉棒便忍耐不住,不斷向後挺著腰試圖吞下那根巨物,櫻唇中還不斷催促著。
“快些~,好牛兒~。奴傢的肉穴正癢著,需要你那好寶貝解解渴呢~。”
“哞——!”
仙子自降身份的稱呼徹底引爆瞭青牛的欲望,他向前拱瞭拱蹄子,肉棍便在令人驚奇中擠開緊致的肉壁,緩緩壓進瞭那溫暖濕潤的肉腔之中。
而隨著他重重的一挺,仙子平坦的腰腹便被頂出瞭一個巨大的肉棒痕跡,粗長度幾乎占據瞭靈絮纖腰的三分之一。
“哈啊~……好、好深~……一下子就填滿瞭……”
“恩公,不是說能全部都吃進去嗎?怎麼還剩瞭這麼長一段沒能進去呢?”
肉穴插瞭,青牛膽子也大瞭,嘴上也不禁調戲起瞭靈絮。
“當然瞭,奴傢一定能全部都吃下去,好牛兒,不信你就試試……咦呀~…不要突然……嗚~……好深~,好猛~……奴傢?……哈啊~……要飛瞭~!”
青牛的沖撞迅猛而強烈,石臺架都有些難以招架,整張石床都被頂撞的隆隆作響,而靈絮的身子更是柔弱,如同一團柳絮被卷在風裡,被狂風沖擊著打著旋兒,不知會被吹向各處。
“啊啊?……太激烈瞭……哈~……才剛開始~……奴傢就要被肏壞瞭~……”
“好牛兒~……嗚~……太滿瞭~……子宮都要……太滿足瞭~……好牛兒、好寶貝~……奴傢愛死你瞭~!”
“咕噢噢噢噢~……美死瞭~……奴傢的小穴都被填滿瞭……奴傢要美死瞭~!”
面對仙子的淫啼,青牛隻管使勁蠻撞,如同回到瞭當初還在耕耘田地時那般辛勤勞作。隻是仙子的良田美肉比普通的田地更加嬌嫩多汁、也更加耐耕耘,即便青牛近米長的肉棍都挺進去瞭一半,每次沖擊都能將仙子的肉穴頂出巨型肉棒的印記,仙子被沖擊的一雙青眸都泛起瞭白花也沒有任何不適,反而叫的更加騷媚淫亂,直催的青牛尾骨發酥、牛頭發顫。
許是操弄瞭一兩刻鐘,終於,隨著青牛一聲低吼,仙子連高潮的淫啼都沒有發出來就被巨量射精的快感淹沒,一雙青眸更是因為過量的快感沖擊的失去瞭光彩,僅留下些許殘色印在眼白之上,隻有那美嬌軀還隨著青牛肉棍的頂弄前後搖晃。
直到小巧的肚子被青牛射出的粘稠精液灌滿撐大,她才勉強從高潮中回過神。
輕輕揮揮手,臺架便恢復原樣。仙子吸著青牛的肉棒跪倒在石床上,嬌軟的身子還一顫一顫的。
青牛滿足的嘆瞭一聲,隨後抬起雙蹄架著靈絮,自己緩緩拔出瞭沾滿精液的肉棍,站在那裡等著靈絮發話。
“呼……你這牛兒,真是天賦異稟,直攪弄的人欲仙欲死呢~。”
靈絮很快就恢復過來,她翻過身,隻是點瞭點肚子,那些精液便如煙一般散去,腰腹間重現出瞭漂亮的馬甲線。
她慵懶的坐起來,也不管還露出來的美艷下體,抬眸看著青牛,由衷的誇獎著他。
“恩公滿意便好。”
青牛冷靜下來就恢復瞭老實本分的天性,將方才那股兇勁蠻勁收瞭起來。
“既然你我定瞭約定,那作為侍奉我的報酬,你在修行上有何難題,缺什麼丹藥法寶都可以管我要。”
“小妖不敢放肆,隻要恩公能在小妖修行時提點小妖一言半句,小妖便心滿意足瞭。”
青牛還是銘記著雙方的關系,不敢真的隨意提要求。
“無妨,這些事不急於一時半刻,我們以後有的是時間論道。”
靈絮重新系上玉帶踏上白靴,她站在地上拍瞭拍青牛,隨後便在他詫異的註視中坐到瞭他背上。
“那邪修仍舊活著,在離開前,我便替你除瞭他,也好讓你放心隨我離去。”
“多謝恩公!”
青牛大喜,受著靈絮指引載著她向邪修元嬰所在的方位趕去。
……
雲京,祁雲山脈。
在這片鬱鬱蔥蔥的深林之內,若有幸運兒沿著那清流向上尋去,或許可見得仙緣,或許……可以一窺絕世美景。
“哦~……嗯哈~……好牛兒,莫要~……舔弄的這麼深~。”
“奴傢~……哈啊~……魂都要飛瞭……嗚哦?~!!!”
一身著白綢錦袍的美嬌娘倚在一塊巨石上,兩條修長美腿岔開,由著一頭神俊威猛的青牛埋頭舔舐著那快軟嫩美穴。仙子昂著鵝頸,秀眉微蹙、櫻唇輕啟,一雙素手各握著一隻雪白肉兔捏著揉著,陣陣嬌啼伴著青牛耕耘化作這林間美妙的樂曲。
“咿咕~……好牛兒……去瞭!奴傢去瞭~!!!”
仙子的嬌軀顫抖不止,大股大股滿蘊靈力的蜜液噴湧而出,被早有準備的青牛張開大口吸入肚中。
“好牛兒……這才幾日,真是卻來越會舔瞭。”
青牛哞喚一聲以作回應,隨後跪伏在地安心休息。靈絮輕笑著,抬起繡足輕輕搭在他寬闊的脊背上,人躺在巨石上與青牛一並休息著。
這幾日隨著與她雙修次數的增多,青牛修為恢復極快,金丹已經趨近完整,一些法術也能使出來瞭。
隻不過因為靈絮懶得步行,又因孕有靈珠逐漸失瞭法力,便由青牛維持本體以供代步,等到雙修時再由他化形相纏綿。靈力逐漸被封鎖,青牛再以本體與她歡愛還要每次施法,實在太過費勁,不如化形後交合體驗還能增加。
“出瞭這裡,便真正算是踏入塵世瞭。好牛兒,以後莫要在人前顯術。”
靈絮本意是以普通塵世女子的身份度過這段時間,若是以修士之身出場,隻會引來諸多紛擾。實屬不便。
“恩公所言,我記住瞭。”
“說話也不行,普通的牛哪有會人言的。”
靈絮輕輕踩瞭他一腳,口中叮囑著。
“如果想說話瞭,便化形後再與我同行。”
不過那樣她就得走路瞭……算瞭,既然要入世,又怎能不步行。
心思通透後,靈絮也不在意這些瑣事瞭。
雖然靈力被封,但她的身體素質仍在,依舊不染煙塵不生污漬,無需擔心會因為生活而變得污濁這事。
“嗯,繼續走吧,好牛兒。等到入夜,我們再進行今日的修行。”
“是,恩公。”
馱起輕如棉絮的仙子,青牛邁著步子腳踏實地的向前行去。
夜深人靜,溪水潺潺,清涼的水流在皎潔的月光下倒映著粼粼波光。而在這條溪流中卻隱隱傳來著垂垂欲泣的淫穢嬌喘。
“好牛兒~……哈啊~……好會頂~……咕嗚~……弄的奴傢心兒都酥瞭~!”
“哦嗯~……又、又頂到瞭~,那裡,奴傢的穴兒~……啊啊~!”
靈絮趴在一塊光滑的石頭上,嬌軀雪白如玉、軟嫩如棉,一雙玉手被一個精黑壯碩的漢子牢牢攥住,纖腰欠壓著、兩瓣肉臀被那漢子堅實的腰腹頂撞的通紅一片,一根足有她小臂粗細的巨根肉棒正狠狠地操弄著嬌嫩鮮紅的美人肉穴。
而這漢子便是青牛化身,雖去瞭獸體,卻仍存著些許妖態。就如那根牛尾,還有那顆牛頭,以及靈絮愛極的那根又粗又大的牛鞭。
隨著漢子擊鼓一般的激烈肏動,靈絮的嬌軀如浪花一般被潮水簇擁著撞在岸邊的頑石上,奶酥上的兩顆櫻粒早已被石頭磨得又紅又挺,稍微擦一擦就讓她心兒顫顫難耐、蜜液潺潺不止,更別提那接連不斷吐出的淫啼瞭。
“靈絮恩公……靈絮恩公……”
青牛的鼻子吐出一道白息,他似乎到瞭臨界,腰腹聳動的飛快,口中也不短低呼著靈絮的名號。
隻見他猛的拽起靈絮,一手攔住她的纖腰迎合著自己的沖擊,一手捉住她的素手以及那團綿軟的奶乳大力的揉捏,牛頭也低下來,厚厚的舌頭撬開瞭靈絮的櫻唇,貪婪的卷吸著她的香舌與甘液。
“咕嗚~……好牛兒……快些,再快些~……”
“呼嗚~……美死瞭~……好牛兒……咕嚕~……再吻得深一些~!”
靈絮非但不介意他的放肆,反而迫不及待的仰起頭來與青牛相吻,任憑他口中的涎液滴落在鎖骨、玉肩之上;那被青牛摟抱住的腰臀也高高翹著主動去吞下青牛的肉棒;胸前兩團彈軟的奶乳任憑青牛把玩,而她的玉臂已經倒勾住瞭青牛的脖子,將自己當做弓弦一般拉開撐起,而青牛既是那弓身,也是那即將離弦的箭。
終的,在青牛狂亂的操弄中,靈絮於極樂中抵達瞭性愛的高潮,但她的櫻唇正被青牛的大嘴深深吸住,淫啼浪語隻能化作肉穴的動力,不斷深深吞入、盡力榨取著青牛的肉棒與精液。
“靈絮恩公……”
直到靈絮從高潮的餘韻中恢復,青牛才不舍的放開瞭她的唇。
“你這牛兒……我這嘴又不是甘露嫩草,怎麼咬的這般緊。”
“恩公的嘴巴比甘露還甜美,舌頭比草芽兒還柔嫩,我怎麼也吃不夠。”
這些天的辛勤耕耘、耐心伺候讓他也學會瞭如何能討得靈絮歡心。
“呵呵~。你這牛兒,嘴不但越來越會吸、舔,也越來越會說瞭。”
靈絮翹著臀,被他托著轉過瞭身。隨後親密的摟住他的脖子,櫻唇輕輕落在這牛頭的嘴邊。同時她的腰臀也開始扭動,主動吞沒侍奉起青牛依舊昂首挺立的肉棍。
“今日就再賞你一次。可莫要讓這肉棒從奴傢的穴裡滑出來。”
“靈絮恩公放心,我必定……”
青牛話還沒說完,就被靈絮吻住瞭嘴。
“莫要多言,好牛兒,盡管吻我?、操我?~”
靈絮的嬌軟低語在青牛耳畔響過,隨後她便被這激起瞭兇狠勁的蠻牛壓在瞭石頭上,被他深深的吻住、狠狠地肏弄得高潮迭起,可靈絮卻不能發一言,無處可抬無處可落的繡足玉腿隻得緊緊夾住這蠻牛的腰、玉臂素手牢牢箍住他的背,似乎這樣才能讓她積攢的情欲與愛潮有宣泄的地方。
“呼?……哈啊~……你這蠻牛,今後可要給我收著點勁。”
歡愉過後,還潮紅著俏容的靈絮壓著他的身子半趴在他懷中,一手摟著他的腰,另一隻手探出指尖輕輕點逗著他的肌膚,被咬的紅潤如牡丹的繡口中吐露著幾絲幽怨。
這蠻牛上瞭勁便隻顧自己肏的爽,全然不顧她說的是一次還是兩次,方才便被他狠狠地操玩瞭五六次才勉強讓他恢復理智收瞭肉棒,這肚中的精液也存的又黏又稠,讓她又愛又怨。
“恩公教訓的是,我下次一定銘記。”
“下次一定是吧。真是的……也罷。這事也怨不得你。”
靈絮自己也舒服的不得瞭,便不再多教訓他,轉而說起另一件事。
“我思索瞭數日,覺得此事還是要講出來。”
“恩公但講無妨,小妖全聽著記著。”
靈絮便道:“我這術蘊和陰陽大道,乃是走的人族女性懷胎十月的路子。這入瞭塵世歷經紅塵紛擾,以世俗女子的身份,卻又孤身一人挺著肚子,著實不像話。”
“恩公的意思是……”
靈絮坐直身子,指尖捏住瞭青牛的鼻子,問道:“你這牛兒可願意辛苦些,再費些心力扮作俗世女子靈絮之夫?”
“恩公……此事……”
青牛總是能被她的奇思妙想震驚。
這,這雙修之術他就已經占盡便宜,更別提這扮作夫妻之事……
“小妖鬥膽,願為恩公赴湯蹈火。”
“嗯……還叫恩公?”
“是,恩公……對不起,恩公。”
靈絮好笑的拍瞭拍他的頭,又道:
“這樣漏洞百出,還怎麼扮作夫妻。先將稱呼調換過來吧。”
“是,恩……那,靈絮、靈絮娘子?”
尋著對百年前老主人的記憶,青牛顫顫的喚瞭一聲夫妻間的稱呼。
“不錯,無需害怕,若是不能稱呼的順口,出去瞭也隻會被看破,壞瞭我的計劃。從此刻起到我們踏上凡人國度的官道上見到人煙之前,每隔一炷香你就喚我一次。若是忘瞭慢瞭,我有的是辦法讓你這蠻牛記住。”
“啊……是,娘、娘子,靈絮娘子。”
青牛差一點又瓢瞭嘴,被那美眸一瞪,便立刻改瞭口。靈絮這才滿意的拍瞭拍他的頭以作嘉獎。
……
“怎麼瞭,奴傢的好相公,還沒適應這副模樣麼?”
“娘子……咳,為,為夫……”
青牛還有些不適,靈絮卻毫不在意。
卻見她繡足微翹,玉臂輕探,捏著面前這霸氣側漏的俊郎君,俏容上笑的歡喜。
青牛的化形術太過簡陋,化形出來的模樣毫無出彩之處,看的靈絮直搖頭,不得已便自己出手,給他捏瞭一張錘雕石刻、刀削斧鑿的俊臉。如今再配上他這身實打實的魁梧奇偉的身材,穿上些稱身的衣服,乍眼一看還真如是哪裡來的霸王。
“這容貌俊一些,奴傢看著心情也好。”
青牛的本體本就神俊,這也是靈絮願意委身歡愛的一項優點,這化形的模樣若是差瞭,靈絮這顏控是萬萬不允許的。
“娘子說的是。”
青牛垂下一條強健的臂膀,蒲扇似的打手一抬便將那兩團發面過的面團一般柔軟的翹臀握在手裡,再微微一抬,連力都沒使兩分就將靈絮托瞭起來。
“懂事。”
靈絮倚在他懷裡,玉臂微勾著他的肩,一雙溫潤青眸細細一垂,兩片櫻唇便印在瞭青牛嘴上,那細嫩香舌初時還如水蛇一樣蜿蜒攪動,但被青牛的舌頭卷住後便脆弱如水中浮萍,隻能隨著他舌的挑逗吮咬無助的隨波逐流,連帶著香津與呼吸一同被他霸道的侵占。
比起青牛那蠻橫激烈的性愛,這唇舌間的妙事也是靈絮喜愛的一環,這種更親密、更恬靜、更深沉、更迷醉的舉止,不失為另一種使人沉溺的交合。
“嗯~~!”
癡吻瞭許久,靈絮才發出幾聲細弱而滿足的呻吟。唇舌相分時,兩人的唇齒舌尖還勾連著一條細而長的津絲明液。
“呼~……奴傢的好相公,這稱呼也換瞭,模樣也成瞭,不趁著這良時美景,來試試夫妻間最妙的洞房花燭麼?”
靈絮探出香舌卷斷銀絲,又喚出柔媚輕語在青牛耳畔,如那嬌妻勾引情郎一般逗趣著他。
“就讓我們以天為被,地為床,一享那夫妻樂趣,如何?奴傢的…牛相公~”
靈絮這最後一聲相公出來,再也按捺不住的青牛便做出瞭行動。
“靈絮娘子……還請娘子寬衣,為夫這肉棒,早已痛脹難耐瞭。”
青牛將懷中美人擺到他變出的石床上,大手一抓便拽著美人腰間的玉帶擦著錦衣滑瞭下來。
他低下頭,如飲水食露那般吮住瞭仙子玉喉,粗厚的舌帶著津水擦過那兩片精致的鎖骨,在靈絮細弱的喘息中解下瞭她的肚兜,隨後便一口含住瞭一團雪乳,那顆罌紅肉粒被青牛的舌頭卷吸、牙齒輕磨著,頃刻間便生出瞭無數股迷人的電流直擊靈絮心房。
他還不覺得過癮,兩隻手便不再空閑,一隻攀瞭上來捉住瞭仙子空餘的奶團子,揉面一般把玩著,另一隻手探出兩根手指並在一起,輕松的便沒入瞭她早已蜜液泛濫的香軟肉穴之中,抽送摩挲著敏感柔嫩的穴肉同時,還惡趣味的探出瞭一根手指壓著靈絮後穴的玉杵,與他的手指一同把玩著美人的兩處肉洞美穴。
幾處敏感之膚都被青牛挑動,靈絮的唇因這美妙的刺激張啟著,無助的嬌媚吐息順著香舌吐出,兩隻玉手盡搭在青牛發間,如落水者抓住稻草那般將情欲都寄托在瞭上面。
“娘子的奶乳雖然美味,卻少瞭一樣要緊的物什,讓為夫頗為遺憾。如果能有奶水可嘗,這對美肉當稱得上這世間第二美味。”
似乎是吃夠瞭,青牛抬起頭,有些遺憾的感慨著。
“那相公……這世間第一美味……哈啊~……又是什麼?”
靈絮忍著他的挑逗,好奇的問道。
“當然是娘子下面這張飽含靈液、吞得下為夫陽具的騷媚肉穴瞭。”
青牛抽出手指,也不顧將上面沾留的蜜液,直起身便握住靈絮的一條玉腿,輕攥著將它抬起來抗在瞭肩上。
“奴傢的肉穴才不騷媚~”
美人嘴上嗔怪他胡言亂語,另一條玉腿卻主動抬起搭在瞭他腰間。
“騷不騷,媚不媚,得待為夫用這根肉棒親自肏弄過瞭才知道。”
青牛挺起腰,露出那根蓄勢待發、昂首堅挺的巨根肉棒。
“咕嚕~”
看到這好寶貝,仙子的一雙美眸都看直瞭。
“好相公~……奴傢信瞭,快些~……請相公快些用大肉棒……呼~……來懲戒奴傢這貪戀相公肉棒的騷穴吧~!”
隻是看著這根青牛肉棒,仙子的肉穴就不自禁的淌出瞭蜜液,迫不及待的想要榮登極樂,方才的矜持皆沒於情欲之下瞭。
“好,好。為夫這就讓娘子的騷穴吃上肉棒。”
青牛捏著過於粗大的肉棒抵住那濕滑軟糯的肉穴,輕輕一壓,龜頭就連著一小截肉棒滑瞭進去。而那溫熱緊致的蜜穴正催動著穴中媚肉將肉棒纏縛著拖進更深處。
“嗚嗯~……相公的……相公的大肉棒……奴傢的騷穴~……被撐得好滿~?”
“動一動,好相公~,奴傢穴兒癢極瞭?,快動一動,快些肏奴傢~!”
美人娘子急切的催促著,青牛也不怠慢,一手握著肩上的玉腿根處,另一隻托著美人纖腰,如她心意那般開始抽送起肉棒操弄這濕軟醉人的極品名穴。
但這肉穴不動還好,一動起來,那肉穴便仿佛活瞭過來,內壁上生著的那些褶皺如同重疊的林葉、女子的櫻唇軟舌般時刻不停的卷吸著肉棒的肌膚與龜頭的傘蓋,強烈的快意讓人想拼命地將肉棒抵進更深處;而那穴口仿若倒扣的壺口將他的陽根牢牢箍住不願放開,每一次都要盡力才能由始至終的沖撞個遍,每次抽送都給人仿佛從凡間乘雲飛上青天、再從青天墜落的快感。那種落差感催使著、迫使著青牛不斷加快速度、不斷加大力度更激烈的抽送著肉棒去占據、操弄靈絮敏感而嬌嫩的蜜穴。
“哈嗯?~……好相公……太激烈瞭~……這樣下去,奴傢~……嗚嗯~……要美死瞭~!”
“親相公~……咿呀~……慢些~……哦嗯!……太深瞭~……奴傢的騷穴都要~……啊啊~……去瞭~!”
“咦嗚~!!!相公的大肉棒~……頂的奴傢好酥~……哈啊~……才剛剛高潮~……不停下來的話……咿哦~?……奴傢的魂兒都要丟瞭~!!!”
美嬌娘哪裡受得瞭強壯的牛丈夫這樣耕耘,隻是被那巨根肉棒抽插瞭百來下便顫著纖翹的腰臀迎來瞭高潮。但青牛哪裡願意就此停下,依舊自顧自的品嘗著肉穴的美味,享受著那濕滑糯軟到極致瞭的舒適體驗。可這就苦瞭他的小嬌妻,那剛剛高潮的蜜穴本就敏感無比,而丈夫的肉棒又大又燙,每一次都能頂到花心填滿肉穴不說,那速度還如錘打糯米般大力且不休不停,直肏的美嬌妻淫啼浪語片片不休、嬌吟媚喘刻刻不寧,一身美肉盡供夫享、寸寸肌膚皆由夫用。
直到在嬌妻的美穴子宮中灌進幾泡濃精,聽著她高亢的嬌啼抱著她緊纏的嬌軀,青牛才覺得爽快。
“嗚嗯~?……你這蠻牛,又……又在裡面射瞭這麼多~……黏糊糊的,奴傢的法寶都沒地方存瞭~。”
靈絮被他攬著抱進懷裡,玉手撫摸著微微凸起的宮腹,繡口間滿是嬌嗔幽怨之語。
“不是娘子纏的這般緊,盛邀難拒,為夫不射在裡面怎麼可行。”
青牛嘴上說著,卻忽的捉著她的肉臀狠狠地頂瞭兩下,厲聲斥道:“娘子方才稱為夫什麼?”
“哦嗯?~!相公~…奴傢的好相公~…奴傢的親相公~……咦呀~~……奴傢,奴傢又去瞭~……好相公,快饒瞭奴傢吧~!”
靈絮敏感的身子被這般用力的操弄,隻幾下就又顫著腰泄瞭潮水,暈紅的俏容滿載嬌媚,一聲接一聲的討好軟語撲在丈夫耳畔。
“下次莫再忘記,不然為夫定要再用傢法狠狠教訓娘子。”
“嗯~,奴傢~,奴傢都記得呢?。”
靈絮微抬青眸,翹首以盼,青牛便順心的壓下頭與她親吻。
直到再次出發,靈絮才戀戀不舍的與青牛分開瞭唇舌,載著一腔濃精踏上瞭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