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駕,這裡的房怎麼賣?”
跑腿的正在打瞌睡,一道悶雷將他驚醒。揉著眼向前看去,就看到一個又高又壯,約摸有兩米高的壯漢在盯著他。
“客,客官想看房?”
跑腿的也看過許多客人,漲瞭不少見識,但像眼前這樣壯碩的男子,他還是頭一回見。不過沒關系,隻要能給錢,不管是誰都是他的財神爺。
“是。某要買一間房。”
“那您可來對地方瞭,這雲京十二街,哪裡的房子在下都熟悉。您想來個什麼好住處?”
“要大一點……要方便進出一點的,大小都無礙。”
嗯?這怎麼還突然換主意的?
跑腿的定睛看去,才發現這壯漢身邊還依偎著一個嬌俏窈窕的姑娘,雖然這姑娘帶著面紗看不清模樣,但就憑那傲人奪目的身材就能讓人一眼認定這是個絕世的美人。隻不過現在對方似乎有些煩惱,那雙潤如瑰玉的素手正搭在微微鼓起的腰腹間,一對勾魂奪魄的明眸微蹙,似乎對男人的磨蹭很是不滿。
“原來是對小夫妻。”
看這倆人的打扮還有神態都不像是普通人傢……莫非是哪裡來的富傢人?
這樣不正正好好給他賺瞭一筆?
想著,跑腿的喜笑顏開,當即就搬出來瞭厚厚一疊房契,想好好給他們介紹一番。
“嗯……這間不錯,離集市近,四周也有商鋪……就要這個瞭。”
這個主意是那姑娘定的,一塊金子丟上來,那男人臉色都不變一下,反而擔心的來抱那姑娘,一副生怕丟金子弄疼瞭她手的模樣。
真是有錢人啊。
跑腿的羨慕的看瞭他們一眼,隨後收起金子,樂呵呵拿來合同與他們簽。
“傢具都有備著,新的,不過二位如果想另換一套就需要單獨購買瞭。”
“二位怎麼稱呼?小人也好簽下合同。”
“陳青白。左耳陳,青天白日的青白。”
那男子得意的念出瞭他媳婦給他取的俗世姓名。而靈絮也搖身一變成瞭陳傢的過門媳婦陳氏。
“好,好,二位還需要些什麼麼?小人這裡都能為二位準備好。”
這些事對方並不在意,跑腿的也不多管閑事,將他們帶到瞭那間房子裡就走瞭,
“這間房著實不錯,與鬧市隔著距離不會被吵到,卻也能看到那些熱鬧地方。”
靈絮打量瞭屋子片刻,隨後抽出玉簪輕輕一晃,一套被褥便落在瞭床上。
“相公,將我這靜音的符貼在一處隱蔽的角落裡去。”
她又拿出一枚玉符交給男子,囑咐他放於何處。
靈絮來到床邊,藕臂輕探,將被褥依次鋪好。
這床被褥可不簡單,用的是她養殖多年的靈棉、從寶蠶中抽出的靈絲制成,觸感綿軟、氣味芬芳,貼在身上柔滑光順,還冬暖夏涼。最重要的是,它防水防塵,自帶潔凈功能,不用靈絮費心費力經常換洗。
除去這床被褥,趁著自己還能動用靈力,靈絮又陸陸續續取出瞭一些常用的東西,還有幾件換著穿的衣物,以及供青牛,也就是她現在名義上的丈夫陳青白修行用的法寶和丹藥。
“娘子,符已經放好瞭。”
陳青白回來時,靈絮已經脫瞭鞋坐在床上休息瞭。見他進來,便向他招手示意他上前來。
“這枚須彌芥子你速速煉化瞭,供你用的法寶和丹藥都在其中。”
“啊……多,多謝娘子。”
接過靈戒,陳青白大為驚喜,但他明白什麼更加重要,便隻是將靈戒暫且戴在小指上,轉而握住瞭嬌妻的手,摟住瞭她的腰,吻住她的唇,主動上前與她親熱起來。
“啾~……好瞭,你這蠻牛,快些把戒指煉化瞭,也好供我驅使。”
吻瞭約摸兩炷香兩人才分離,嬌紅著俏臉的靈絮被他哄得開心,滿意的抬起繡足,輕輕踢瞭他一下。
“是,聽娘子的,為夫這就煉化。”
陳青白走到房間中間打坐煉化靈戒,靈絮躺在床上輕輕撫摸著隆起的小腹,美目婉轉間,思緒不斷。
與青牛交合已經兩月有餘,宮腹中吸納的精液與靈氣相融,化成瞭滿蘊陽氣的靈液存於其中,像是羊水包裹嬰孩一樣包攏著聚陽珠的法寶胚胎。
體內的靈力都被調動去維護法寶的正常熔煉,再過半月,等到“孕期”滿三個月後,她便真正無法動用法力,變成空有修為的凡人。屆時為瞭自身安全,她就不能離開這便宜丈夫半步瞭。
想到這裡,又想到陳青白那謹慎小心侍奉她,事事聽話,將她視為最珍重之物貼身照顧的模樣,靈絮心中又升起瞭些許滿足。
她的眼光還是不錯的,有這位忠心的相公保護,這一年是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去瞭。
“你我去瞭俗世,也需要有名有姓才好生活。你可有名字?”
“沒有?那我給你取一個吧。”
“你本是青牛醒智,便取一個青字。我再與你一個白字合稱青白,取清清白白之意,望你日後修行能銘記本心,清清白白。”
“我俗傢姓氏為陳,你便隨我姓,喚作陳青白吧。”
靈絮的話語浮現於陳青白腦海中,註視著手中的須彌芥子,他心中歡喜之餘,對於靈絮的尊敬與愛慕更加濃厚。如果沒有靈絮,他早已散去修為身死道消,這救命之恩、提拔之愛,他該如何報答呢?
“相公,奴傢餓瞭。”
抬眼望去,美嬌娘不知何時已經解去瞭玉帶,香肩半露、媚眼如絲,一雙渾圓修長的玉腿輕輕交疊在一起,一對繡足搭在床邊若隱若現。
“娘子想吃什麼?可要和為夫說清楚。”
陳青白緩步走向床榻,口中明知故問著。
“相公真是討厭……”
美人妻向他探出手,陳青白彎下腰,由著她環住自己的肩頸。
“奴傢心心念念想吃的……不就是相公那根美味的、能把奴傢玩弄的欲仙欲死的…大肉棒麼~?”
噴香的吐息襲在耳畔,隻一句話,就讓陳青白欲火中燒,恨不能立刻就把這磨人的小妖精按在床榻上狠狠地教訓一番。
“娘子稍安,為夫這就給娘子備上美味,保管讓娘子吃的肚兒圓圓。”
扯去衣帶,脫靴脫褲,上瞭床榻,陳青白隻是輕輕一抓就將美人的雙腿分開,露出那兩瓣沾滿露水的艷麗花褶。
擼瞭兩下早已按捺不住的肉棒,陳青白扶著它抵住瞭那處嫩穴,隻輕輕一挺腰,經已變成他肉棒形狀的肉穴便急不可耐的將他的肉棒吞吃進去。
“嗯嚀~!呆子,慢些~!”
滾燙的肉棒摩挲著敏感的肉壁一路深入,膨脹的龜頭擦過穴兒的弱點,不輕不重的吻住宮頸。隻這輕輕一撞,就讓靈絮不自禁的泄出瞭一大股靈液將肉穴淋得更潤更滑。
“好娘子,都饞的流口水瞭還要為夫慢些?”
陳青白可看不得嬌妻這可憐的模樣,兩手一抬便箍住瞭她的細腰,半托著她的腰臀抽動腰肢,一邊品嘗著這怎麼也吃不膩的美味肉穴,一邊欣賞著因快感變得嫵媚動情的美人。
“嗚~……壞相公…就知道調笑奴傢…啊啊~!”
“哈啊!好相公~…好肉棒~…頂的奴傢舒服死瞭~!”
“那為夫到底是好是壞?”
他故意重重頂弄兩下肉穴中最為敏感的那處,看著不自禁挺起腰弓的靈絮,隨之向她追問。
“好相公~,是好相公!快些…啊!奴傢,奴傢的好相公~,大肉棒相公!”
聽到滿意的回答,陳青白揚起笑容,腰腹時快時慢,快時兩次呼吸便是七八下抽送,慢時三五息才這麼多,每次變化肉棒深入的程度也或淺或深,如此妙手,直叫身下嬌娘被肉棒操弄的又愛又恨、片刻間便顫著身兒登上瞭極樂。
“相公~,親親奴傢~!”
剛剛高潮,面上紅暈尚未褪去的嬌妻媚著雙眸向他探出手。
陳青白順從地俯下身改變姿勢,一邊與她熱吻,一邊腰腹不停繼續抽送。
敏感不已的肉穴因為接連的高潮已經變得無比酥軟濕糯,深入其中的肉棒每次抽送都能給陳青白帶來極美的體驗。
而唇舌間深入口腔的爭鬥與纏綿讓這份美妙的快樂更甚一籌。
隨著美嬌娘一聲魅得酥骨、軟的攝神的嬌啼,陳青白快速抽送兩下,隨即便重重抵住她綿軟的翹臀,將濃濁的精液盡數噴灑進那小小的宮室之內。
“咕啾~!”
隨著一道淫靡的舌齒交融的聲音響過,兩人才分開唇舌,各自喘息。
陳青白輕輕扭瞭扭腰,在美人嬌嗔的責怪中抽出瞭肉棒。
“辛苦相公瞭,這肉棒的清理,就由奴傢來吧。”
陳青白躺在床上,看著嬌妻如犬兒飲水一般姿態伏在他身上將肉棒上沾留的精液一一舔食幹凈,嬌艷的臉頰因為賣力吮吸而微微凹陷的模樣,感受著那條滑膩膩的香舌在龜頭間挑動摩擦的快感,欣賞著美人因為跪姿而高高翹起晃個不停的雪白肉臀,滿足的呼出瞭一口氣。
青牛的精液質地濃稠、氣味雄厚,因為他以花草為食的生活習性,射出的精夜被含在舌尖的滋味也是微甘的,嘗起來像是在喝一杯新榨的花蜜。
本就因為道紋對精液渴求不已的靈絮對它更是喜愛非常,每每行完房事都會主動將青牛肉棒上的精液吃凈,有時興致來瞭還會在清理結束後繼續吞吐肉棒,直到嘴巴成功榨取到精液才會滿足的放開肉棒。
“相公的肉棒和精液…越來越美味瞭呢。”
靈絮像是貓兒一樣磨蹭著他的身體鉆進他懷中,枕著青牛有力的臂膀,細潤的指尖輕輕撫摸著他堅實的肌肉,一雙翠眸中滿是愛欲。
“娘子放心,為夫的肉棒和精液都是娘子的,除瞭娘子,為夫誰也不給。”
陳青白摟住嬌妻的纖腰,也不介意,徑直來吻她的粉唇。
“嗚~…哈~……姆啾!”
兩人的唇仿佛粘連在瞭一起,男人粗厚的舌頭不斷卷咬著那條讓人喜愛的滑膩香舌,盡情吮吸著美人甘美的津液。
……
一間古色古香的屋子之中,垂垂落下的紗帳之內,忽然伸出一隻白潤的小手,她撥開紗帳似乎想要逃離,卻被另一隻稍顯黝黑、粗壯寬大的手捉住手腕壓瞭回去。
與之一同響起的聲音嬌媚動人,仿若鶯兒的嬌啼、畫眉的婉歌。
“好相公~…饒瞭奴傢~……嗚嗚?~……奴傢…真的受不瞭瞭~”
“相公的大肉棒~……操死奴傢瞭…啊!啊~!!”
“又去瞭~…又被?……奴傢又被大肉棒肏去瞭!!!”
隨著聲音細細瞧去,隻見一位身姿窈窕、面容嫵媚的仙子趴在床上,正被一名高壯的漢子捉著高高翹起的美臀賣力的肏幹。那漢子力大,一番頂弄直撞得美人嬌軀顫動不休、兩團碩大的雪白奶乳晃得人眼花繚亂,不過最讓人奪目的則是美人那微微隆起的,如懷胎三月的宮腹。身懷六甲卻還這般放蕩,真是不知讓人是去批判,還是捉著肉棒加入其中共享美味。
“娘子莫要胡言,娘子這貪吃的小騷穴可是把為夫的肉棒纏得緊呢。”
漢子聽到她討饒,隻是輕輕一笑,隨即又重重沖撞數次以證明他所言非虛。
“哈啊?…肉棒~…好相公~……大肉棒相公~……肏死奴傢吧~!”
“美死瞭~……大肉棒…頂的奴傢~……咦啊啊啊啊!!”
美人弓著身子,口中喚著淫啼嬌喘,兩團肥翹的肉臀淫亂的向後頂蹭主動套弄著穴中猙獰粗碩的肉棒,大股大股的淫液隨著肉棒抽送湍湍而下,聚在濕淋淋的床褥間猶如一個小湖泊。
“嘴上說著不要,身子卻停不下來,真是一個淫亂的小蕩婦。”
男人一邊挺動腰,一邊揚起手不斷拍打著那綿軟肥嫩的肉臀,看著激起的肉浪性欲大增,口中也調笑著美人的淫行。
“哈嗚~…奴傢是蕩婦~……啊啊!…奴傢就是想被大肉棒肏的蕩婦~!”
“好相公~…親相公~……啊!啊~!…一天沒有被相公的大肉棒肏…奴傢就受不瞭~咦呀!!!”
“又去瞭~!又被大肉棒肏去瞭~!!…奴傢…啊啊~!…美死瞭~!”
“為夫也要射瞭,好娘子,可要接住瞭。”
男人逼近極限,連忙捉緊美人的腰,肉棒快速抽插著濕滑軟糯的極品肉穴,力度之大速度之快直將美人撞得口中淫啼浪語接連不斷、香舌泌出的玉露綿綿不絕。
“奴傢受不瞭瞭~…好相公~……哈啊~……操死奴傢吧!”
“又要~……咦啊啊啊~~!!!”
灼燙的精液灌進肉穴、闖進宮腹那一刻,什麼淫言浪語靈絮都忘記瞭,強烈的沖擊感裹挾著暴雨一樣的快感直沖腦海,兇猛澎湃的刺激讓她爽的頭腦一片空白,一雙美眸差些翻白昏厥過去,玉容花貌間滿是被快感沖擊出來的饜足。隻有淫亂的身子還在不斷推送著肉穴淫臀擠壓肉棒榨取精液,試圖讓射精高潮帶來的快感存續得更久一些。
“這才三個月,要是入世一年,奴傢…怕是真的離不開這根大肉棒瞭吧。”
伏在床上,回味著方才的快樂,靈絮輕聲感慨著。
“若是真是這樣,那娘子可否……”
陳青白同樣難以忘記與靈絮交合的快感,那種滿足是身心都有的。如果可以,他真想假戲真做將她娶為妻子,每日與她歡樂。
“哼……”
靈絮隻是輕哼一聲,沒有明言。
似乎是察覺到陳青白的失落,又想起這段時間對方近乎完美的將她照顧的這般舒適的態度,靈絮美眸微動,芳心微顫。
“原本我本隻是想煉成法寶後你我便分別。”
靈絮抬起手捧住自己捏出來的那張臉,看著這張全都是自己喜好的面容,露出些許微笑。
“不過看在你這些時日的勤勞勁上,我可以再多留下兩月,達成一歲的時間討個好彩頭。”
看著對方忽然變得熾熱的眼神,靈絮隻是輕笑。
“我這等層次的修士本已無法生孕,但我這術法會蒙騙過身體,形成假孕之態。即便法寶練成,隻要我未主動施法,身體就還會在術法的影響之中……”
投來的眼神更加熾熱,看來對方是猜到瞭答案。
靈絮也不瞞著,輕輕親瞭他一下,繼續道:“若是在這期間……真的有瞭身孕,可就真的要嫁給他人做妻。我這個小蕩婦,就要日日夜夜都被大肉棒相公盡情操弄瞭。”
仿佛聽到瞭一聲牛叫,看著再次挺立起來的肉棒,靈絮不禁喜笑開顏,翻身騎坐其上,被興奮無比的男人頂弄得花枝亂顫、涎液橫流。
時間快快活活又過瞭一月。
陳青白回來時,靈絮正坐在床榻上暗自皺眉。
隨著時日變遷,她的宮腹越發圓潤,再穿原本的錦衣已經有些緊身。因而為瞭舒適,今日的她隻穿瞭一件青色絲綢薄裙,露出瞭半數豐滿的奶乳和胸脯,兩顆罌果奶頭在絲綢後若隱若現。
一雙玉腿勾著薄薄黑絲,兩隻月牙蔽著縷縷烏雲。柳眉微蹙、秋水含波。
“相公回來瞭?正好,快來快來。”
見到陳青白,靈絮才散去憂愁。
“娘子有何吩咐?”
陳青白走到床前,就見美人扒開那兩片負擔極重的薄薄佈片,一雙玉手托著她小小手掌再大一倍也抓握不住的雪白團子呈給他看。
“這幾日漲奶瞭,奴傢這兩團又酸又漲,好相公,快給奴傢吸吸。”
“漲奶……原來如此。”
陳青白蹲下身,輕輕摟住嬌妻纖腰,一口含咬住瞭左邊的罌果。
油嘴滑舌、花言巧語練就出的舌功盡數施展其上,或卷或吸、或吮或咬,隨著大股大股甘甜的奶乳入口,耳邊一同響起瞭美人的輕吟慢喘。
“嚶嚀~!好相公~……好會吸~。哈啊~,奴傢的奶子,就這麼好吃嗎?”
“菇滋菇滋~”
男人哪有功夫回應她,隻是埋頭在那如嬰兒一樣賣力吃奶。
見狀,靈絮垂眸輕笑,一手撫住他的頭發,另一隻手慢慢揉捏另一顆罌果緩解越發強烈的愛欲,口中不斷發出細碎的嬌喘。
“娘子的奶真香,真甜。”
吃凈一隻奶子的乳液,陳青白回味的吧咂吧咂嘴。
因為摻雜瞭靈氣,靈絮泌出的奶液不似尋常女人那般腥,而是如山泉一般甘甜、像花蜜一樣美味。吃奶的同時,也是吸進瞭大量的靈液,有助於修為提升,若是流傳出去想來能在一眾低端修士中引起瘋搶。
“這邊還有呢,相公。”
見他沒吃夠,靈絮又捧起另一隻奶子給他吃,這一隻被她撫玩瞭一會,挺立起來的罌果已經泌出瞭些許乳白奶液,正順著粉嫩的乳暈向下滴落。
“嗚~,不要急…相公,好相公,摸摸奴傢這裡,你看,都濕噠噠的瞭。”
靈絮捉著他的手探入腹下,陳青白一摸才發現那薄薄的黑絲下已經一片狼藉,蜜液如澗中細流綿綿不斷。
“娘子越來越浪蕩瞭,為夫才半日不肏你,這穴兒怎麼就亂成這樣?”
陳青白指尖微動,散出的些許靈氣觸發瞭黑絲的機制,薄薄的絲物自動裂開,將那粉嫩淫靡的肉穴主動送到他手中。
“唔嗯~…還不是相公的大肉棒太美味瞭,奴傢~哈啊~!…奴傢怎麼吃都吃不夠~!”
男人的手指熟稔的剝開花褶,粗糙的指肚輕輕滑過穴兒與尿腔,壓住瞭那顆寶玉珍珠,隻是微微用力揉瞭兩下,懷裡的美人就顫著身子泄出一大股蜜液。
“好相公~,莫在折磨奴傢瞭,快些~,快些給奴傢吧。”
奶乳還沒吃完,但靈絮已不在意那裡,被挑起欲火的她此刻隻想快些與男人歡愛。
“給娘子什麼?”
“肉棒~!好相公~,大肉棒相公~……奴傢的騷穴想要大肉棒相公肏進來!”
嫵媚的嬌妻盛情相邀,陳青白當然不會拒絕。
見他脫衣,美人乖順的主動趴到床上翹起兩團肉臀,黑絲包裹的臀肉軟滑翹嫩,淌著花蜜的穴口泛著淫靡的光。
當男人熾熱的肉棒狠狠壓進肉穴、毫不留情的激烈抽送,靈絮隻覺得一股強烈的酥麻從尾骨沿著脊背傳遍全身,伴隨著猛烈的沖撞,肉棒在穴肉中攪動,這股快感越發濃烈,不過片刻就沖進瞭她的腦海將她的理智攪得一塌糊塗。
“啊啊啊~?……哈啊~!…好舒服~……肉穴好舒服!”
“美死瞭~……哦哦!!……肉棒~……奴傢要被大肉棒肏死瞭~!”
“好相公~…大肉棒相公~……咦啊啊啊~!!!操死奴傢吧~!”
“真是個蕩婦淫妻,被肉棒插入就爽成這樣子。要是哪天我回來晚瞭,小騷貨是不是還要去吃別人的肉棒?”
陳青白拽著那雙玉臂,腰腹間如擂鼓敲鐘一般猛烈,肉棒插入肉穴攪動著蜜液發出響亮的交合聲。看著嬌妻如此放浪的模樣,他高喝一聲厲聲問道。
“不~……呀啊~!頂到瞭……太深瞭~……奴傢~,奴傢是大肉棒相公的妻,奴傢隻吃相公的肉棒~!”
“哈啊!奴傢是蕩婦……唔哦!……好相公~,奴傢的騷穴~……啊啊?…已經離不開相公瞭!”
“咕哦哦哦~!!!又被大肉棒肏泄瞭~!!!”
靈絮隨著沖擊搖擺著身子,快感如潮湧奔襲而來,肉棒在穴中抽插的觸感、精液射進穴內中出的快樂讓她升起瞭自己仿佛被貫穿的錯覺。
“呼……真是會個榨精的極品淫穴。”
射出第一泡濃精後陳青白並不罷休,松開嬌妻,任由她趴倒在床上,陳青白拔出被蜜液淋得透亮的肉棒,將其抵在瞭美人紅艷艷的後穴之上。
“咕哦哦~!!!”
後穴被撐開填滿的充實感包裹住瞭靈絮,肉棒緩緩抽送衍生出的酸麻刺激驅使著她主動搖擺腰臀迎合男人的操弄。
“娘子真是生瞭一具完美的身子。這菊穴……呼……讓為夫舒服的不得瞭啊。”
陳青白扶著她的腰,高聲贊賞起來。
“嗯嚀~……相公喜歡~……嗚嗯~……奴傢的騷穴…相公怎麼玩都可以~呀啊!太深瞭……真的太深瞭~!從後面……頂到子宮瞭!”
男人全根沒入,粗大的肉棒將小小的菊穴撐得隻留下瞭些許邊褶,膨脹的龜頭隻管一路深入猛進,肉棒延伸出的青色脈絡不斷摩挲著靈絮的菊道將她貫穿。
“哈……才肏幾下就又噴水瞭?肏屁股就這麼舒服麼?你可真是為夫的騷貨淫妻啊。”
“嗚~……壞相公~……都是壞相公的大肉棒操得奴傢這麼舒服,才讓奴傢……嗚嗯!”
靈絮搖擺著翹臀,一邊顫著身子享受著快感,一邊委屈屈的向他撒嬌,這股姿態直擊男人心房,差一點就讓他失瞭精關射在這淫亂的尻穴中瞭。
“哼,還敢嘴硬,看為夫怎麼教訓你這個小蕩婦。”
男人靜下心神,挺起腰桿加快速度,快速抽送起來。
“哈啊~…頂的好深,好滿足~……嗚嗚~……美死瞭!”
肉棒抽送的激烈,靈絮反而瞇起瞭雙眸,滿面都是因快感而生的潮紅。
“相公的大肉棒……啊啊~!操得奴傢好舒服~!”
“咕哦哦~!又泄瞭……奴傢~……美死瞭!”
嬌啼淫語從下午直至深夜。
床榻、桌椅甚至是窗旁……
“好相公,奴傢看外面在備花燈,過幾日可是有節會?”
靈絮臥在他懷中,任由他把玩奶乳,口中好奇的詢問著。
“嗯,過幾日就是中秋,城裡要開燈會。娘子要去嗎?”
“燈會啊……奴傢沒興趣。”
去瞭也就是猜猜燈謎,看看江湖賣藝,無趣得很。
“相公想去?”
陳青白第一次參加這種活動,心中自然是向往的。
但比起燈會,還是靈絮這裡更讓他在意。
“娘子若是不去,為夫便陪著娘子。”
“就你嘴甜。”
美人垂眸輕笑,改瞭主意。
“去可以,不過到時候你可要保護好我。”
“自然。為夫必定片刻不離娘子。”
時間飛快,轉眼就到瞭燈會這天。
靈絮梳妝打扮好,換瞭一套能遮住肚子的孕裝長裙,蒙著面紗,挽著丈夫的胳膊一同進入瞭燈會。
不出她所料,這燈會來來回回就那麼幾樣玩意,著實無趣。不過陳青白倒是看的津津有味、興致勃勃,她也不打攪,跟著他一路走走停停,享受著片刻難得的煙火氣。
不過……
“呦,哪裡來的小娘子啊?”
靈絮看著面前這四五個潑皮模樣的男人,有些無語。
“唉,別走呀。這中秋佳節,如此美妙的燈會,小娘子一個人是否有些太寂寞瞭?哥幾個可以費些心力陪小娘子好好玩玩。至於報酬嘛……”
為首的那人似乎見識短淺,並不清楚面前這位美人身份如何,隻覺得這小娘子美極,尤其是那兩團遮不住的人心誘人無比,肥美的模樣讓人迫不及待想要嘗上一嘗,而他最近又沒錢去醉仙居泄火,這欲火一來,理智就刷刷掉。
“我勸你們最好離開。我傢相公馬上回來,他的性格可不如我好。”
靈絮也不與他們一般見識,向後退瞭一步躲開伸開的黑手,微微嫌棄的看瞭他們一眼。
“嗯?原來不是雛瞭,不過這樣更好……小娘子這麼好看,也一定很潤吧。”
潑皮說著話,就發現自己的視線忽然變高瞭。
“就憑你這醃臢之人,也敢對我娘子不敬?”
一聲悶雷響過,潑皮的視線就黑瞭過去。
“莫要殺人。”
靈絮看都沒看那些被打倒的潑皮,走到男人身前,微微踮起腳給他捋瞭捋衣服。
“娘子放心,隻是打暈瞭。”
陳青白抱住她,將另一隻手上握著的棉花糖遞給她。
“不錯,蠻甜的。”
靈絮這次出行,唯一看上眼的就是這棉花糖,隻不過沒想到剛支使走陳青白,後腳就被這幫潑皮壞瞭心情。
“我乏瞭,回去吧。”
“好。”
兩人一路回瞭房子。
進瞭屋,靈絮就拉著他來到床邊,將他按在床上。
“今日表現不錯……啾~……作為獎勵,可以滿足你一個要求。”
“什麼都可以嗎?”
“想得美,我要聽聽如何才能決定。”
靈絮美眸微翻,白瞭他一眼。
“嗯……”
陳青白想瞭想,隨後在靈絮耳畔說瞭幾句。
“嗚~……壞相公……”
如果答應的話……會壞掉的吧……
聽到他這離譜的要求,靈絮不禁羞紅瞭臉。
“可以嗎,我的好娘子?”
“可以是可以……”
看在今晚的份上,靈絮心情正好,便答應瞭下來。況且,她對自己也有信心。
未來數月的時間裡,靈絮對精液的需求漸漸穩定,便減少瞭交合的時間,將更多的精力放到瞭體驗生活上。當然,隻是很少不再白日宣淫,每天晚上她還會纏著男人歡愛許久,相公相公的叫個不停,像極瞭貪圖快樂的小淫妻。
時間來到第二年三月。
靈絮的法寶熔煉達到瞭末尾。
為瞭避免法寶出世驚擾到凡人,靈絮來到瞭小鎮不遠處的一座小山中閉關。
陳青白負責為她守關。
過瞭九日,臨時開辟的洞府才再次開門。
“娘子……不,恭賀恩公得寶!”
見到恢復瞭初見時模樣的靈絮,陳青白立刻上前向她祝賀。
“怎麼不繼續叫瞭,我的好相公?”
聚陽珠練成,靈絮重回靈合境界,感受著體內的靈力,她心情甚好,看向陳青白的神情更加柔和瞭些。
“小妖……”
“莫要忘瞭,我們的約定還沒結束呢。”
緩步來到他身前,靈絮踮起腳,對方熟練的托著她的翹臀將她抱起。
“按照約定,奴傢未來這兩個月的時間都是你的瞭,奴傢這具身體也盡由你支配。”
靈絮探出身,環著他的肩,櫻唇輕啟、香舌沾著甘津吻住瞭他的嘴。
“嗚姆~……不是還想讓奴傢嫁給你麼?不自信起來,肉棒再大,奴傢也不會高看一眼的。”
“呼……呼……”
靈絮睜開眼睛,一雙明眸中已經滿含春意。
“好相公,來操奴傢吧……用你的大肉棒……插進奴傢的騷穴……把那些黏糊糊的精液……都灌進奴傢的小穴裡……讓奴傢…給大肉棒相公生個孩子……”
陳青白再也忍不住瞭,他抱住這魅人的妖精,將她壓在洞府裡的石床上,扯開她的衣帶,剝掉她的衣衫,肆意把玩那兩團豐滿下作的奶乳,將早已硬如鋼鐵滾燙如獎的肉棒插進瞭那濕滑軟糯的淫穴,聽著她的淫言浪語蠻橫兇猛的沖撞起來。
“哈啊~……好舒服……肉棒頂得好深……哦哦!插進子宮瞭……太深瞭~!”
“好相公~……大肉棒相公~……操死奴傢……把奴傢的小穴肏壞?……咕哦哦哦~~~!!!”
“精液~……哈啊~!大肉棒相公的精液~……好燙~!!”
“肉棒~……插進菊穴瞭……好美~……好滿足!”
男人激烈的沖撞著身前的美人,本來就因身高差距需要踮著腳的靈絮被他這樣大力的沖撞,又被他緊緊拽著胳膊,來回劇烈的沖擊讓肉棒每一次都能深入穴中,強烈的貫穿感將她的意識沖上雲巔,隨著兩團亂晃的奶子忽高忽低、爽的不知東南西北。
陳青白之前向她提出的要求就是這兩月的時間裡,他要一直肏靈絮:不管是什麼地方,什麼姿勢,是前是後,隻要他想,靈絮就要撅起屁股,主動掰開肉臀花穴供他享用。
“好相公~……牛相公~……快些~……大肉棒~……”
“咕嗯~!啊啊啊?~!!!”
“美死瞭~!……牛相公的大肉棒……操死騷貨瞭!”
山洞中,一個白花花的美嬌娘被幾條靈力構成的鎖鏈綁住瞭四肢掛在瞭一頭神俊威猛的青牛腹下。而青牛碩大的肉棒就插在她的小穴中,將她當做瞭一個隨身攜帶的飛機杯,而青牛將要做的就是帶著這個肉棒套子去巡山。
一邊操弄美人的淫穴,一邊欣賞著山上的美景。
青牛時而蹦跳一下,肉棒便會深深地頂進美人子宮之中得來一聲高亢的浪叫;他若快走,美人就會隨著搖晃移自動用肉穴套弄肉棒喚出接連不斷的淫語。一趟巡山結束,一泡精液也會毫不吝嗇的獎賞給美人的肉穴,將那平坦的腰腹灌得渾圓。
這種交合比尋常情況都要刺激,一次下來就隻見得美人因高潮失神的淫穢面容瞭。
“哞——”
巡山結束,青牛就會將美人掛在他專用的母畜欄上,再進行一次配種交合,這次他會在美人的肉穴和菊穴中隨機選擇一個操弄,一般他更喜歡操弄美人的菊穴,這樣還可以欣賞一下美人那令人羞恥又讓人欲望澎湃的排精美景。
等到瞭下午,青牛就會變回人形,對美人或是欺壓或是摟抱,但不管如何,他的肉棒都不會離開美人的一個肉穴。
不管是出行還是交談,不管是站立還是坐臥,美人都隻能任他肏弄,要麼被射進一泡濃精,要麼浪叫著噴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偶爾恢復瞭些許理智,美人便會頌唱片刻嬌啼淫語為青牛助興。
等到瞭早晨靈絮會主動侍奉他,一般是早安咬、主動騎乘、胸部與嘴穴一起榨精幾種,但總是做到一半就被忍無可忍的青牛反壓過來狠狠地肏弄到潮噴。
這種高強度的性愛交合,常人怕是幾天精神就會崩潰,變成沒有自主意識隻知道吞吐肉棒的肉便器。
靈絮雖然修為高深,但面對青牛連綿不斷的征伐,她也隻撐瞭兩周,之後就任由青牛玩弄,主動用淫語浪行伺候他瞭。
而兩個月……
“咕哦哦哦哦哦哦~!!!!!”
隨著青牛重重的一撞,透明的蜜液在半空劃出一條曲線,靈絮無比滿足的嬌啼起來。
青牛抽出肉棒,濃稠的精液便從靈絮的花穴中摔落,滾滾白流持續瞭十幾息還沒結束,足見在最後幾天,青牛往她肚子裡射瞭多少精液。
“真可惜呢……奴傢的好相公……”
她這種修為的修士還是難以懷上後代。
靈絮微微遺憾的說著,隨後顫巍巍的站到瞭地上。
“能得您恩寵,小妖已經滿足瞭……”
能占有靈絮兩個月,隨心所欲的享用美人,陳青白隻覺得妖生圓滿瞭。
“哈……你倒是知足。”
靈絮滿意的拍瞭拍他的手,隨後運起靈氣,洗凈瞭身子,換上瞭來時的衣物。
“我所在宗門乃是乾陽聖宗,若是你以後途徑那裡或是遇到乾陽聖宗修士,可報我名……一般都會有用的。”
“那……小妖可以去拜訪恩公嗎?”
靈絮整理衣服的手頓瞭頓,隨後微微咳瞭一下。
“我給你一份手令吧,拿著它你就能直通我修行所在的山峰。至於你去的時候我在不在,那就要看你的運氣瞭。”
“小妖知曉瞭!”
陳青白手忙腳亂的接過那枚小小的玉牌,心中大喜。
本以為再無機會,結果天降驚喜。果然,哪怕無法讓美人受孕,這兩個月也成功讓她記住瞭他肉棒的滋味。
“好瞭,別笑瞭。就算你去瞭……奴……咳,我也不會隨你心意,任你胡來的。”
“自然,小妖自然不會沖撞恩公。”
“哼……你沖撞我的地方還少麼。”
靈絮也不再與他胡鬧,將許久不用的清白劍重新埋入肉穴劍鞘中,與他拜別後,就化為一道流光回宗門去瞭。
陳青白將洞府的痕跡消除,繼續進行他的修行。
兩人都有美好的未來。
……
另一種可能:(以下劇情為if線路,是不可能的可能)
經過兩月連續不斷的征伐,數不盡的濃精被灌進瞭靈絮的子宮裡,盡管高等修為的修士都是不孕不育的情況,但被她術法蒙蔽瞭的身體在精液這般濃鬱的處境下,還是遵循生物的本能,幸運又或是不幸的產出瞭一顆卵子。
而被無數精液包裹的卵子下場如何,自不必多提。
“娘子?該換衣服瞭。”
“……知道瞭,莫催。”
坐在梳妝臺前,望著鏡子裡霞帔金冠、嬌媚明艷的美人,靈絮微微苦惱的摸瞭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竟然真被他得手瞭,難道她以後就要變成這頭蠻牛的專屬肉便器,隨他玩弄瞭嗎?
明明想的是羞恥的事,但靈絮的花穴已經泌出瞭不少蜜液,將她坐著的凳子都淋濕瞭一小塊。
“娘子怎麼這麼慢?誤瞭吉時可就不好瞭。”
突然被從後面抱住,靈絮微微一驚,鼓起嘴拍瞭他一下。
“你進來做什麼,我準備好自然會叫你的。”
“可娘子都準備快兩刻鐘瞭。”
青牛維持著的是牛首人身的模樣,與靈絮不同,他身上不著片縷,隨心所欲的將肌肉暴露出來。
“哼,什麼誤瞭吉時,我看是相公忍不住瞭,想快點操我吧。”
“娘子聰慧。”
青牛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大手已經探過瞭紅衣,抓住瞭一團滑膩柔軟的奶團隨意揉捏起來,兩根粗糙的手指夾住那顆軟軟的罌果不斷摩挲。
“嗚嚀~!相公真是急切……哈啊~……難道要這裡,用大肉棒插進我的騷穴,讓我們的孩子還未出生就品嘗到她父親精液的滋味嗎?”
靈絮看似抗拒實則挑逗的言語,更加激起瞭青牛的欲火。
“是啊!為夫就是要在這裡肏一個小騷貨。”
他也不裝瞭,攬住靈絮的腰將她按在瞭梳妝臺上,剝開她的衣服,捏住美人一瓣又肥又翹的屁股,將自己已經膨脹的快要炸開的肉棒插進瞭無時無刻都濕滑無比的肉穴中。
“啊~!”
隨著靈絮一聲嬌啼,徹底拉開瞭交合的大幕。青牛挺著腰,拽著她的手,堅實的腰腹猛烈沖撞些那兩團肉臀,撞出大團大團的肉浪。
靈絮的身體已經主動纏上瞭肉棒,去迎合、享受快感,她也不矜持遮掩,昂著鶯頸喚出道道令尋常女子羞紅不已的淫啼。
“哈啊~……好相公~…頂得好深~……操得奴傢好舒服~!”
“肉棒~……大肉棒相公~…奴傢的穴兒~…啊啊~!…美死瞭!”
“哼,真是一個蕩婦。看來為夫必須要每天都把你這幾個騷穴都喂飽,不然怕是隨便見到什麼肉棒就主動送上去給人肏瞭。”
“嗚哦!…壞相公~……小蕩婦隻給相公肏~……小騷貨隻吃相公的肉棒~……哈啊~……所以啊…相公不用擔心~……咦啊!”
“快些~……大肉棒相公~……大肉棒主人~,射給奴傢~……讓奴傢~……啊啊哦哦哦~~!!!”
靈絮被重重一頂,不自禁弓起瞭腰,一雙美眸被頂的翻白,津液不爭氣的順著吐出的舌尖流瞭下來。
“哈。吃這麼多精液,為夫看這孩子一定和她娘一樣是個小蕩婦。”
“哦嗯~!是,是的啊~……奴傢是蕩婦,生的孩子也是蕩婦~……奴傢~……啊啊~?……大騷貨和小騷貨一起……嗚哦!…一起服侍大肉棒相公!”
“啪~!”
隨著青牛手掌重重拍下,靈絮的淫臀自然的掀起瞭一片肉浪。
“什麼相公,小蕩婦也該叫為夫爹爹。叫!”
“咕哦哦哦~!!錯瞭,奴傢錯瞭~……是,是小蕩婦和小騷貨一起……哈啊~……侍奉大肉棒爹爹~!!!”
靈絮已經爽的開始胡言亂語瞭,現在什麼貞潔、禮義廉恥,對她都不如肉穴裡肏得她心神蕩漾的肉棒好。
“哦哦!好燙~……精液~好滿…好舒服……”
“奴傢……哈啊~……要幸福死瞭~!”
這樣淫亂的日子……或許會更好吧。
靈絮撫摸著日漸圓潤的宮腹,美滋滋的張開櫻唇,吞吐起相公的肉棒來。
不知多久後……
有開瞭智的鳥兒誤入山中,見到瞭它無法理解的一幕。
一對明明是母女,卻以姊妹相稱的白發美人,共稱一隻青牛為爹爹相公。嗯,那個看上去較為年長的美人稱呼更多:諸如主人爹爹、哥哥相公,還有大肉棒爹爹等一聽就讓鳥兒羞恥不已的淫亂稱呼。
而她們每日做的事隻有一個:被青牛捉著用各種姿態肏弄,一直作為他的肉便器性奴隸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