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然楚楚動人的認命模樣打消我最後一絲控制力,不是那麼輕柔的,我將肉棒頂端推入緊繃的處女嫩穴。畢竟是未經人事的純潔少女,雖然平時自慰,但是像現在這樣切身感受男人的肉棒還是頭一回。衛然痛苦地張開嘴巴,不安的雙手無處安放,最後緊緊握住我的肩頭。
開苞這一遭女孩兒無論如何都要經歷,快點進行對她來說反而會少些痛苦。
我抓著衛然的臀部,一個用力的挺動,龜頭錨住嫩穴入口,緩緩有力向前推進。我看著肉棒漸漸消失在女兒的雙腿之間,頂穿衛然的童貞,摧毀她最後的純潔。衛然的尖叫聲動人心扉,肩膀緊接著一陣刺痛。女兒在我捅破她的處女膜那一瞬,指甲也深深陷入我的肩膀。
我在懸崖邊徘徊那麼久,到底墜瞭下去。
「寶貝兒……」我垂下身體,親吻她的嘴唇。肉棒在她身體裡一動不動,等她漸漸適應。我不敢動、不能動。雖然早有準備,但我還是低估十六歲少女的陰道緊致程度,她的內壁像八爪魚一樣吸附住肉棒不停收縮,像是想要拼命擠爆我,恢復成原有的樣子。
衛然痛得流淚,我不希望她覺得身上這個男人在強迫她,我希望我們能夠一起享受。
衛然嗚嗚哭起來,「這……這……可……我好漲啊!」
我撥開衛然額頭上已經被汗水打濕的頭發,親吻她的額頭、眼睛、鼻子,還有顫抖柔軟的嘴唇。腫脹的肉棒清晰感覺到衛然嫩穴裡的火熱溫度和緊致壓迫,像浸泡在熱水裡,既舒服又折磨,稍不留神就要在衛然的嫩穴裡爆炸。這種感覺熟悉而陌生,我甚至以為自己早已忘掉。
「你是我最漂亮、最勇敢、最聰明的姑娘,」我咕噥著,嘴唇崇拜著她面龐上的每一寸肌膚。「我一定已經失去理智,但我不在乎,我要用我的方式愛你。」
衛然因痛苦而抽搐的表情緩和下來,陰道的肌肉內壁也漸漸放松。我們的嘴唇再次相遇,互相咬噬吸吮。幾分鐘後,衛然扭動身體,這意味著我的姑娘想要我。
慢慢地,我開始在她的身體裡移動。我空出一隻手滑到兩人身體相連的地方,拇指輕輕摁壓揉捏她的陰蒂。衛然又發出一陣陣難耐撓心的呻吟,我用力親吻,肉棒緩進緩出,手指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摩。
「你很完美,太他媽的完美瞭。」我著迷地看著衛然在我身下享受。
衛然的陰道裡漸漸分泌出更多愛液,隨著我有節奏的抽插,肉棒不停攻擊著小穴裡最敏感的部位。她的呻吟聲混著皮膚拍打聲越來越大。我的內心燃起多年不在的激情,女兒滑嫩又緊湊的處女小穴,給我帶來身體和心裡上的雙重快感。每次抽插,我的肉棒都會被衛然小穴內的一股熱流包裹,讓我通體舒暢。
我的性生活乏善可陳,結婚之後就趙藝一個女人。就是和趙藝最火熱的時候,也沒有嘗到過這種緊湊浸潤的快感。
「哦,天啊!」衛然又是一聲大喊,身體被猛烈而至的性高潮淹沒。
她太緊瞭,嫩穴在我的肉棒周圍不停收縮再收縮。我眼前一片漆黑,快感幾乎讓我暈厥。我還沒來得及阻止自己,一股股粘稠白濁精液就噴射出來,還有許多從緊致的穴口沿著縫隙慢慢擠出。感謝老天,衛然剛剛結束她的月經。否則,我還得趕緊做應急措施。要是讓她一不小心懷孕,我非悔得腸子都青瞭不可。
下次,我一定要做好準備。
下次。
「你沒事吧?」我擔心地問道。
衛然的眉頭還擰在一起,但卻歡喜羞澀地點點頭,說道:「很棒,我喜歡。」
我輕輕滑出她的身體,將她拉進我的懷抱,不去管衛然大腿根部和我肉棒上的粘稠和血絲。
「我愛你,爸爸。」她緊緊摟著我。
衛然聽起來非常高興,而我做的不過是將她拖入罪惡的欲望中。
衛然一臉贗足地倒在我懷裡,沒一會兒就傳來均勻的酣睡聲。我也很疲倦,但並不想睡覺,尤其是想到第二天要面臨的現實。也許等女兒一覺醒來,對這一切也許會有不同感受。
我自己就是。
睜開眼睛時,窗外已經大亮。我躺在床上,有些心慌意亂。尤其是在忙碌到深夜,身體和大腦都沒有得到充足睡眠的情況下,更是不想面對新一天。
昨晚的事……真的發生瞭嗎?我轉頭望向衛然,她的毯子向後掀起,露出白皙豐滿的身體。昨晚,我占有瞭衛然,可愛、美麗的衛然。
我操瞭我的女兒,操啊!
我的胸膛好像被手術刀剮瞭一個洞,心臟被割下來,然後填入遺憾和仇恨,再卡住我的喉嚨窒息而死。在這個傢裡,關上房門,我允許自己沉迷、任性,一幅幅禁忌的畫面栩栩如生。可是出瞭傢門,我不禁想到外人會如何看待。警察會敲門,我會身敗名裂。我不僅操瞭一個未成年的女孩,這個女孩兒還是我的女兒。
膽汁在我的喉嚨裡蠕動,如果趙藝還在,她會殺瞭我。孩子是趙藝的一切,即使她為瞭哀悼一個而放棄另一個。
幸虧我從醫多年,早已練就心裡罵娘、面上和顏悅色的本領。每當面對病人和病人傢屬,我最頭痛的就是回答要花多少錢治病。降壓藥一天一片隻要五毛錢,十年花不到兩千塊。可是他們不會這麼做,非得拖到腦血栓再加其他並發癥才來醫院,病痛和手術時受罪不說,輕輕松松十萬就沒瞭。然而我不能那麼說,他們需要的是安撫而非責難。
我輕輕撫摸衛然柔軟的長發,嘴唇貼在她的額頭。我需要點時間來消化這件事兒,從昨天起我就在局促不安中度過,沒有時間整理混亂的情緒,現在我必須靜下來好好考慮未來。
「早上好,爸爸!」衛然迷迷糊糊醒來,甜甜叫瞭聲,臉上帶著幸福的笑容。
「然然……我們……」我咽下後面的話。我真的想說出來嗎?
「我希望你不要為已經發生的事後悔。」
我呻吟著搖搖頭,我沒有人格分裂,我還是想要她。「媽的,這簡直糟透瞭!」
衛然伸出手,抓住我堅硬的肉棒,自根部至頂端,輕輕撫摸著它,笑著說:「身體的反應是最真實的。」
「那隻是晨勃。」我喃喃道。
「不要這樣,昨晚是完美的一夜。你不是也感覺到瞭嗎?」
「然然……」
衛然滿心歡喜摟住我,撒嬌回道:「嗯?爸爸。」
「我對你做的事……」我艱難吞咽瞭一下,目光從她身上移開,有些話必須得說出來,「你知道這是不對的。」
衛然捧住我的臉頰,讓我看向她,「我感覺很對!不僅很對……而且棒極瞭!」
我咬緊牙關,衛然的目光好像我就是她想要的一切。明明是我占瞭她的便宜,這會兒卻反而是她在安撫我。
我說出最顯而易見的事實,「這是違法的。」
衛然發出一聲輕笑,「你要去自首麼?」
「你就會貧!」我懊惱地吼她,但又必須承認,女兒在耳邊的呢喃,讓我舒服得不想拒絕。
我溫柔地看著女兒,白皙的臉蛋兒泛著桃花般的紅暈,水汪汪的眼睛含著愛慕和渴望,甜美饜足的笑容掩蓋不住她的嬌媚誘人,高聳的胸脯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純純一副女人被操爽的活色生香圖。
就這樣,男人的獸性又戰勝當父親的內疚。我伸手捂住她的乳房,鼻子蹭著她的頭發,吸入女兒甜美的氣味。
「今天是大年初一,新春快樂啊!」衛然發出一聲誘人悠長的嘆息。
我現在內心一團糟,但女兒隻用這麼一個小小的嘆息就能使我安靜下來。衛然刻意表現出來的狡猾讓我暗暗發笑,女兒總有能力讓我的一天變得快樂。一個甜甜的笑容,一個親切的擁抱,都能成為我力量的源泉。
我們的嘴唇相遇,一個甜蜜的吻。柔軟、簡單。
「我們得要起來吃些東西,昨天你幾乎什麼都沒吃。」
衛然對我咧嘴一笑,「我很飽啊!」
她在取笑我,我的一隻手朝著她腰間撓去。
衛然尖叫著躲開,小手也來到我的腋下,我們在床上打鬧起來。小的時候她也會這樣,一會兒當警察坐到我身上假裝在制服壞人,一會兒又是醫生,摁著我的胸膛做心臟恢復。我總是會讓著她,任她在我身上笑得東倒西歪。
這次我沒有客氣,撓著她身上最怕癢的地方。衛然邊笑邊叫,被子被踢到一邊,露出兩具一絲不掛的身軀。我將她的手腕固定在腦袋上,盯著她緋紅的臉頰和張開的小嘴。
「身上還疼嗎?」我凝視她片刻,問道。
衛然點頭,「痛。不過,是我喜歡的痛。」
我的肉棒好像自己有瞭意識,啪得打到她的大腿內側。衛然啊瞭一聲,眼睛閃閃發亮,有幾分害羞,還有幾分激動。
「我想看著你滑進去,」她屏住呼吸,說道。
衛然的無知和大膽正在一點點讓我陷入瘋狂,「然然……」
衛然沒等我說完,抬起臀部扭動身子。我就像個提線木偶,任由她的大腿從我身下滑過,又調整位置,從身側來到我的身下。她抬起兩條長腿纏在我的腰上,將我的肉棒置於她的陰唇之間。我渴望滑入她的體內,但大腦的一部分仍在掙紮中拒絕。
「先蹭一蹭,我怕不夠濕,」衛然靦腆地提醒我,小臉很紅,效果卻更顯得邪惡。
我對她不能說不,所以我抓緊她的手腕,在她敏感的陰部摩擦肉棒。衛然立刻進入狀態,不停地嗚咽、呻吟和乞求。我不得不閉上眼睛,衛然太他媽的誘人瞭。光是看她在我身下欲死欲仙的樣子,就能讓我腦子爆炸發瘋。
「操我啊,爸爸,」衛然的乞求中竟然還有些專橫。
我猛地睜開眼睛,瞪著她說:「小姑娘不要這樣說話,更別用這個字。你的小嘴太漂亮,這種臟字不適合從你嘴裡冒出來。」
衛然故意伸出舌頭舔舔粉紅色的嘴唇,假裝認真思考,然後不懷好意建議道:「你說得沒錯,要不放點兒其他東西讓我閉嘴。」
我就像發情的公狗,堅硬的肉棒在她泥濘不堪的陰唇上橫沖直撞。衛然嗚咽著,伸著脖子懇求;「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我喜歡爸爸在我身體裡面的感覺……我要,爸爸,我要……沒你我也沒命活瞭。爸爸,操我。爸爸,操我。啊--」
衛然沒能說完她的話,我已經欲火焚身,挺著肉棒將龜頭猛地探入她緊致滑膩的嫩穴,直插入底。衛然驚聲尖叫,雙手拼命掙紮。我牢牢握著她,肉棒按她的意願探入伸出,一點兒不溫柔,一點兒不愛惜。裡面沒一會兒就十分粘稠,內壁不停地擠壓潤滑,如同一張饑渴的小嘴不停吮吸著龜頭。衛然正在用她的欲望殺死我熟悉的那個人,那個社會屬性的人,現在剩下的隻是一個野蠻人,原始、兇狠。
不,我不是人,是禽獸。
衛然的錯,都是她的錯,是她在挑逗這隻野獸。我無恥地想到趙藝,比起媽媽來,女兒的嫩穴更緊更熱更柔韌,淫水也更多。別說小風離開之後,就是我們才結婚時,和趙藝做愛也沒我現在這般癡迷瘋狂。
這還隻是第二次,我仍然沒有習慣女兒緊繃的嫩穴。射精的需要排山倒海,我他媽的不能等瞭,可我希望先看到她的高潮。
我的身體前傾,嘴唇封住女兒的櫻桃小嘴,舌頭伸進濕滑的口腔不停攪動。與其說親吻,不如說吞噬她的嘴。我又舔又咬,舌尖嘗到瞭血的味道,衛然痛得哭出來,突然一口咬住我的下唇,兩條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身,腳丫子繃得筆直,嫩穴噴湧出一股股的淫水。
我爆炸瞭,理性告訴我該退出,但衛然的嫩穴箍住肉棒一陣陣痙攣收縮,小臉在高潮中痛苦的扭曲。看著女兒騷浪的表情,我的體內欲火越發旺盛。我是衛然的爸爸,一個該將衛然捧在掌心仔細呵護的人。我這個爸爸在做什麼呢?他的龜頭惡狠狠地錘擊著女兒的陰道深處,他的肉棒變得越來越硬,瘋狂地撕扯女兒的嫩穴,玷污女兒純潔的身體。
尾椎不斷傳來觸電一般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襲來沖刷著我的身體。操,舒服,太他媽舒服瞭!女人的嬌喘,男人的悶哼,肉體的碰撞。禽獸父親沉浸在和十六歲女兒酣暢淋漓的性愛中,無論是肉體和精神都毫無保留地交融,盡情享受屬於自己的快樂。
這才是真正的男歡女愛,父女關系在這一刻不足掛齒。
我不再謹慎小心,胯部使勁在女兒嫩穴裡進進出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鮮紅的嫩肉從穴口被帶出來,炙熱粘稠的淫水從兩人交合的縫隙湧出,順著大腿根部往下流淌,泥濘不堪。
「爸爸……爸爸……女兒不行瞭,人傢快要被你操死瞭。」女兒嬌喘籲籲、香汗淋漓,抱住我的肩頭放浪地哇哇大叫,紅潤的臉蛋泛著情欲的光芒,水汪汪的眼睛流出行行淚水,兩隻嫩乳隨著我的動作不住上下晃動。
看著女兒被我操得意亂情迷,我越發歡喜。精力和體力仿佛是無窮無盡的。戰士沖鋒陷陣、開疆拓土的感覺也像我現在一樣吧。多日的鬱悶和煩躁全都在這一刻釋放出來,做愛果然是解壓的最好方式。我放開心結,專註於享受,直到尾椎變得酥麻,這才使勁往女兒嫩穴深處頂磨。精液傾囊而出,迎向嫩穴深處湧出的汩汩熱流。
我趴到衛然身上,兩顆心臟緊貼在一起,互相捶打。這個女孩……女人是我的,是唯一一個能夠進入我內心並釋放狂野的人。我們現在是一體,這份親密超越傢人。超越一切。
衛然的嘴貼在我心口,柔軟的嘴唇時不時摩擦胸口的皮膚,悶悶咕噥著:「我愛你。」
我愛衛然勝過千言萬語,我不明白這種愛。不是父親對女兒的愛,而是一種原始的野蠻需求。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兩個孤單的人被血緣聯系在一起,被悲劇結合在一起。難以讓人理解,更談不上接受。
我隻是想要……我他媽的就是想要。
我把衛然抱好攏進懷裡,溫柔地說道:「再睡一會兒吧。」
衛然手腳並用,緊緊縛住我,抬頭將吻印在我的下巴。她笑顏如花,輕輕說道:「睡覺。」
睡吧睡吧,隻有再次醒來,我才敢相信,這是真的,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