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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心病

第十七章:心病

  一連幾天,胡小黎起床後都是呵欠不斷。而這天她甚至突然暈倒在走廊上,鼻子裡鼾聲作響,程中拍瞭她十來分鐘都拍不醒,隻好把她抬回瞭床上。於是她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晚上沒睡好?」

  「還行,沒什麼。」

  「你說沒什麼的時候,肯定就是有什麼瞭。到底怎麼回事?如果是因為想我想得睡不著,跟我說一聲就好瞭,我很樂意陪你……」

  「閉嘴,去死,」胡小黎又翻瞭個身,「別亂開玩笑瞭,我現在沒心思想那些事。」

  「那是小純又有什麼麻煩瞭嗎?」

  「嗯……」

  「跟我說說吧,說不定我能幫忙。」

  「嗯,你說不定確實可以幫忙的,」胡小黎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隻是她最近總是做噩夢,經常到瞭半夜就哭起來,問她夢到瞭什麼,她也不願意告訴我。」

  「是嗎?那還有別的什麼嗎?」

  「別的……」胡小黎輕咳瞭一聲,「沒瞭。你今晚能不能看看她做的什麼噩夢,能幫她解決的話就更好瞭。」

  「好。」

  當晚,程中來到胡小黎房門前。胡小黎打開門,小聲說許純已經睡著瞭。程中跟她進屋,見許純臉色紅潤、睡得正香,鼻子中還有輕微的鼾聲。

  他走到床邊,看瞭一眼胡小黎,後者示意他再等等。過瞭一會,兩人忽然聽見許純開始抽泣。

  「她……」

  「噓!」胡小黎叫他別出聲。

  程中遂不再說話,接著使用能力打開瞭許純夢中的景象。四周環境忽然變瞭,程中大略看瞭一圈,根據裝修擺設的風格,應該就是那天晚上酒店頂樓的房間。

  夢中的許純正坐在床上,身上隻搭著件單薄的粉色睡裙,兩條光溜溜的小腿縮在胸口。她低著頭、抱著膝蓋,眼神怯怯的。

  「出瞭什麼事?她好像在害怕什麼。」

  忽然一個男人出現在房中,向著許純一步步走去。

  「是他?」程中一眼就認出那個人正是許祥。

  「爸爸……」許純沖著來者小聲說道。

  許祥卻沒有說話,竟一把撲在許純身上,伸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許純拼命抵抗,卻根本阻止不瞭。

  「不要……爸爸……」

  程中與胡小黎都驚呆瞭,他們顯沒有想到許純竟會夢見自己被父親性侵的場面。

  程中三步並作兩步沖上去,一把拉起許祥,拽到地上。許祥還想反抗,卻被一拳砸在臉上。

  「滾!」

  許祥逃走瞭,隻留下原處衣裙凌亂、抽泣不住的許純。

  胡小黎坐到許純身邊,摟住她,柔聲安慰。過瞭一會,許純終於平靜下來。

  程中遂解除瞭能力,與胡小黎回到瞭現實。

  兩人見許純已經安靜睡去,便輕聲走瞭出去。

  「她爸爸真對她做過這種事嗎?」

  「像這樣的夢,隻會是經歷過才會做的——她沒有告訴過你這種事嗎?」

  「沒有,」胡小黎說,「她在醫院和我說過很多,卻從來沒有說過這件事。」

  「我是真的不明白,」程中不由得想起許純擋在自己面前的情景,「出瞭這種事,她竟然還要維護那種人——她到底怎麼想的呢?」胡小黎嘆息一聲,沒說什麼。

  於是接下來幾天裡,程中每天晚上都要去給許純驅逐夢魘,直到她安詳入睡方才離開。

  「要不我也留下來和你們倆一起睡怎麼樣?」他笑著問胡小黎。

  「也行,不過你得先把下面那根礙事的東西割瞭。」

  「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我倒是可以信你,但我不相信你下面那根東西。」於是他隻好繼續一個人睡瞭。

  除瞭打聽安保部隊的進展之外,程中近來也的確無事可做。

  沐雨清之前告訴他的那些話讓他十分好奇。程中試圖打聽安安的身世,他偶爾會去找安安閑聊,但她還是一句話也不說。孟婕也說程堅從未告訴她安安的事。

  而種種疑惑反而加強瞭程中的判斷:那場爆炸多半和安安的身世有著某種關系。與此同時,賀綺的那雙眼睛也好像總是緊盯著他的後背。程中很清楚,陸伯在辭職後特地將自己安排在這棟不知來歷的別墅裡,自然有他的用意。而賀綺自己也不否認自己除瞭保護之外還有著監視的任務。這樣一來,程中也不得不好好估量自己究竟處在一個怎樣的位置上。

  「隻能祈禱大哥哪天自己從天上掉下來吧——他到底死哪去瞭?」程中不知為何,忽然想起這句雙關語,心裡暗暗發笑。

  不過眼下另一件事倒是讓他越來越擔心瞭,那便是許純。她自從住進來之後,整日愁眉不展。雖然程中可以每天晚上幫她暫時解決噩夢,但那終究是治標不治本。

  胡小黎旁敲側擊地想打聽許純的事,也是一無所獲。當然她也理解,畢竟這樣的事,誰能說出口呢?

  許純的精神顯然也一天比一天更衰弱瞭。她總是兩眼無神,吃飯時常常打碎碗碟,早上又呆呆地坐在沙發上,叫她幾聲都不答應。而胡小黎則讓她靠在自己懷裡,直到她恢復神智方才離開。

  這種情況實在令人擔憂。

  「她這種樣子還有辦法恢復嗎?」

  「不知道,但隻怕很難瞭。她還這麼小,卻生在那種惡心的傢裡,經歷瞭這麼多惡心的事,換作是我,或許也會是她現在這個樣子吧。」胡小黎苦笑道。

  幾天後,胡小黎獨自出門瞭,她說這天是她父親的忌日,便要回傢為父親守靈一天。程中本想跟著一起去,但轉念又覺得她父親的死跟自己也脫不瞭關系,去瞭反而弄得兩人都尷尬,最後還是作罷瞭。

  許純的狀況已經逐漸好轉瞭些,夜裡也已經不再做噩夢瞭,可白天的時候心情仍然不好,程中覺得她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可一直悶在心裡。胡小黎也不放心,臨走前蹲在許純面前反復囑托勸慰。程中還從沒見過她這麼溫柔的一面,調侃說她越來越像做媽媽的人瞭。胡小黎聽瞭沉默不語。

  到瞭深夜,程中照例在睡前去查看許純的情況。

  「這個時間她應該已經睡瞭,不知道現在還會不會做噩夢?」他走到許純房門前,卻聽見裡面隱約傳來沉重的喘息聲,他第一反應覺得許純又做噩夢瞭,可是下一刻他卻覺得不像:這種聲音和之前的都不同,細細聽來,好像並不痛苦,反而帶著一點微妙的感覺。

  「這種聲音……難道她是在……」他想到這,搖搖頭,輕輕在門上叩瞭兩聲。

  「啊?誰?」

  「小純,還沒有睡嗎?」

  「嗯……我睡不著……沒事的。」

  「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嗎?」程中盡量問得委婉。

  「沒有,謝謝……」

  「我可以進屋嗎?」

  「不,別進來,」許純的聲音顯然很慌亂,「求你,不要進來,讓我自己呆一會。」程中將手按在門把手上,但想瞭一會還是收回瞭。

  「好好休息吧。」說完,他便回自己的房間瞭。

  程中躺在床上,回憶著這段時間的情報,以及此前與胡小黎的談話內容,思考那場爆炸案的前前後後,試圖得出一個最合理的結論,但越是思考,就越是陷入疑惑,不知不覺閉上眼睡著瞭,床頭臺燈也來不及關。

  睡到半夜,忽然幾聲腳步讓程中驚醒過來。雖然聲音很輕,但他聽得出有人進瞭自己房間。

  「這麼晚瞭,是誰?」

  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隻是微微瞇著眼看向門口,來者竟然是許純。

  她渾身一絲不掛、光溜溜的,一頭長發松散地披在肩上,臉蛋紅撲撲的,牙齒咬著下唇,兩手遮掩著下體私處,眼睛四下掃視。

  程中被她這幅模樣驚呆瞭,一時竟不敢出聲。

  「或許她走錯瞭屋子。」他想許純應該很快就會出去的,如果此時叫住她,隻會搞得更加尷尬。

  可許純並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繼續向自己床邊一步步蹭過來。

  「你……睡著瞭嗎?」她小聲問道。

  程中沒有回答,隻是偷偷瞇著眼瞧。

  許純見他沒說話,便大著膽子繼續接近,慢慢爬上床,跨坐在程中身上。

  燈光照在許純白裡透紅的肌膚上,光滑細膩的身體在程中眼前一覽無遺,較小的軀體上,那對剛剛發育起來的乳房微微晃動,細小的乳頭惹人愛憐,而她胯下那光溜溜的白虎陰唇更是讓程中忍不住舉槍致敬。

  程中咽瞭一口口水,喉嚨裡發出咕嘟的聲響,但許純並沒有察覺到。她的身體向後挪瞭一些,接著開始解下程中的褲子。程中此時平躺在床上,穿的仍是早上的長褲,因此許純隻是勉強解開紐扣與拉鏈,接著小心翼翼地將內褲往下拉動。

  程中在這樣的刺激下早已經興奮勃起瞭,因此許純的進一步行動顯得十分吃力,程中的龜頭也被扯得生疼,但他還是盡力忍耐著。

  終於,許純扯下瞭內褲,程中的陽具急不可耐地冒瞭出來。他看見許純的眼睛直勾勾盯著那裡,嘴角冒出笑意。接著,她低頭湊上去,鼻子輕嗅著龜頭處男性的體味。

  此時此刻,即使是傻子也知道許純想要做什麼。程中想趕快叫住她,可是既不敢、又不舍。他不知道此時叫住許純後,該怎麼面對她,同時許純也正用臉頰剮蹭著他的肉棒,像一隻頑皮的小貓,這種觸感帶來的刺激讓他實在有些難以自拔。

  他心裡也無法理解,許純怎麼會突然做出這種事?當年他在安保部隊中也曾接觸過和許純遭遇類似的女孩,而那個女孩在遭受性侵後對於身邊的所有男人幾乎都帶上瞭恐懼。他本以為許純也會是如此,而白天許純也的確一直躲著自己,看上去對自己十分害怕。

  可此時此刻,她正赤裸著跪在自己身下,用臉頰磨蹭自己的陽具。程中簡直不敢相信,但他清楚這不是在做夢——如今沒有人比他更清楚做夢的感覺瞭。

  過瞭好一會,許純停止瞭動作,將頭抬起。程中松瞭一口氣,以為就此結束瞭。但下一刻,許純竟忽然握住肉棒,低下頭一口含住。她的舌頭與程中的龜頭觸碰的一瞬間,那溫熱的口腔包裹敏感地的觸感,讓程中舒服得差點叫出聲來,但仍是盡力忍住瞭。

  許純見程中沒有作反應,便大著膽子繼續動作。她似乎想要繼續往下含住肉棒,但她的嘴實在太小,再進一步顯得十分艱難。她的腦袋用力往下套弄,卻無法再前進一分,反倒是她的牙齒磨得程中又疼又癢。

  她嘗試瞭半天,終於放棄瞭,隻停留在原處,含住龜頭的同時,在口中用舌頭盡可能舔舐,還「吸溜吸溜」地吮取馬眼流出的透明液體。

  過瞭一會,她終於抬起頭吐出嘴裡的萬物,又用手指輕輕點瞭一下被唾液弄得晶瑩反光的龜頭,同時抬起眼眸偷看程中的臉。

  程中一動不動,許純因而也就大著膽子繼續玩弄起來。她順著棒身一路向下,將整條肉棒舔得濕淋淋地,最後連下面的睪丸也沒放過。程中心中都暗暗感嘆她怎麼會有這樣熟練的技巧。

  接著,許純慢慢起身,轉瞭個方向。程中見她的屁股正對著自己,許純的臀部與她較小的身體簡直毫不匹配,腰部的纖細線條往下忽然急劇擴張,兩團淡粉的豐滿臀肉又大又圓,在水光的映襯下像剝開皮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程中忽然想到瞭孟婕,但立刻又打消瞭念頭。

  除瞭這對無與倫比的肉臀之外,許純胯間那少女私處更是讓人驚嘆,兩瓣粉嫩幹凈的陰唇緊緊咬合在一起,隻有一條細縫,四周沒有一根雜毛遮掩,這純粹至極的景象卻也是淫蕩至極的誘惑。

  程中幾乎忍耐不住要揉一揉許純的大屁股,或是摸一摸她光溜溜的白虎蜜穴。

  但還沒等他理清思緒,許純又一次開始瞭進攻。她再一次低下頭含住程中的龜頭。這一次她似乎是適應瞭程中的尺寸,沒有再讓牙齒給程中造成太大的疼痛感。程中甚至已不知不覺放松瞭身體,享受著這突如其來的侍奉。

  這時,許純的右手慢慢伸向瞭自己胯間,手指開始摩擦陰唇縫隙。程中這時才註意到,她的大腿根部早已經是一片淋漓。而在手指的刺激下,那裡很快流出汁水來,不少滴在瞭程中的胸口。

  接著她分開陰唇兩邊,將中指緩緩插入陰道。她一點點讓手指進入,接著左右微微攪動起來,像是要把小穴拓寬似的。

  程中在欣賞少女的自慰淫戲時承受著對方不太熟練的口交,再加上少女那甜美誘惑的呻吟,多種刺激的配合下,他幾乎把持不住精關,就要在許純口中爆射出來。

  但許純卻突然停下瞭口交動作,抬起上身,將屁股向程中下體挪近。許純背對程中,擋住瞭他的視野。程中看不見自己的下體發生瞭什麼,但接下來從那裡傳來的觸感,讓他立刻明白瞭許純正在做什麼。他感到肉棒被兩片又軟又滑的溫熱肉體包夾住,顯然那是少女的兩片陰唇。

  許純調整瞭一下姿勢,讓自己半蹲在程中身上,接著一前一後扭動起來。隨著她纖細的腰肢前後搖擺,兩團圓潤豐滿的臀肉也在半空中搖晃起來,顯得誘人而淫蕩。程中也感受到自己的陽具被她的陰唇夾在中間,前後套弄。

  許純也被肉棒的刺激惹得欲火高漲,不禁呻吟起來,但卻抬起手捂住嘴,像是害怕程中聽見似的。然而即使程中之前沒有醒過來,此時在這樣的刺激下也早該醒瞭。可是許純仍像是不知情,一邊回頭偷看,一邊繼續著下身的扭動。

  大約套弄瞭幾十下後,程中感覺到一股暖流澆在肉棒上,接著許純便停止瞭動作,大聲喘息著。他知道她高潮瞭。

  可許純仍沒有就此打住的意思,反而轉瞭個身,正面對著程中,接著扶住肉棒,對準自己的白虎蜜穴,眼看就要插入。

  「快停下,不能這樣!」程中大聲叫道。

  許純愣住瞭,呆呆抬著頭看他,手中仍然緊攥著他的肉棒。

  「別這樣瞭,」程中忽然想起胡小黎對他的威脅,無奈地說道,「先起來吧,我們不應該這樣。」許純卻並沒有聽從,反而不顧一切地向高抬的陽具坐瞭下去。

  那一瞬間,程中體會到前所未有的快感。程中插入肉棒被緊緊包裹,許純的陰道仍如處女般緊窄,又像熟婦般貪婪渴求,咬住獵物便不願放開。

  「大雞巴插進來瞭……這種感覺……好舒服!」許純斷斷續續地說出這句話,接著屁股慢慢抬起,讓肉棒從蜜穴中抽出一些,然後又一次坐下去,這一次,程中感覺到,自己肉棒的插入又深瞭一分。

  他也知道,這時要阻止已經不可能瞭。快感完全包裹瞭兩人的理智。許純身體的起伏一次次套弄著肉棒,每一次都使陰道被進一步探索一分。

  「大雞吧……在裡面……不停地抽插……好棒……好喜歡……」她毫不羞恥地喊出這些淫語。程中也在這樣的刺激下慢慢配合起來,不知不覺已經開始挺動腰部,主動向上抽插許純的小穴。

  逐漸的,許純的動作慢瞭下來,身體也開始不穩。當程中的肉棒又抽送幾回後,許純的雙腿一軟,倒在程中的胸口。

  可即便如此,許純的腰部依然還在扭動。她緊貼著程中的身體,一前一後輕輕擺動,胸前乳頭也在摩擦著對方的身體。同時,許純的舌頭也在程中胸前四處掃蕩,像是要舔遍每一寸皮膚。

  這場莫名的交合不知不覺已到瞭最熱烈處。程中不由得摟住許純,也加快瞭下身的抽送。他此時已不再想其他事,隻希望快一些將積攢的欲火一下子發泄完。

  「啊!好舒服!再快一點……繼續……快來瞭!啊!」許純在猛烈的攻勢下又一次高潮,急劇收緊的陰道讓程中也到達頂端。但他這時忽然清醒過來,在那一瞬間將肉棒迅速抽出,精液射在瞭許純的臀溝中,兩人的交合處一片狼藉。

  兩人在高潮餘韻中沉默瞭許久,逐漸都清醒瞭下來。程中心裡一片混亂,不知說什麼好。忽然,許純竟哭瞭起來。

  這種反應讓程中越發不知如何是好瞭。他正想著要說點什麼安慰,可許純卻先連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啊?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不用這樣,其實我……」此時程中越發感到窘迫瞭,他隻能默默幫許純擦瞭眼淚與下身的精液,用被子蓋住她的身體,讓她慢慢躺在床上休息,卻難免碰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惹得下體又一陣興奮,險些就要忍不住和她再做一場。

  「你怎麼瞭,為什麼要這樣做?可以告訴我嗎?」許純的鼻子吸瞭兩下,緩緩問道:「以後……我可以叫你哥哥嗎?」

  「當然可以,」程中笑道,「我也很希望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妹妹,隻可惜爸媽隻給我留下一個欺負我的大哥。」許純應瞭一聲,接著又問道:「我……是不是一個很下賤的人?」

  「怎麼會呢?誰這麼說的?」

  「之前,我已經被爸爸做過……那種事……哥哥你……明白嗎?」

  「嗯。」程中當然早已知道瞭,但沒想到許純會自己說出來,他暗暗覺得這是一個轉機,便輕輕撫摸許純的腦袋,讓她繼續說下去。

  「這些天,我總是會夢見爸爸,夢見他對我做那種事……醒來之後我又會回想起過去。」

  「我明白,你一定覺得很害怕,不過沒關系,你在這裡會很安全。」

  「不是,」許純搖搖頭,「一開始我也以為自己很害怕,但後來慢慢的,我突然發現自己其實……其實……」

  「其實什麼?」

  「其實……我喜歡那種感覺……」

  許純說完這句話,用力攥緊瞭程中的手,呼吸沉重瞭起來。

  程中吃瞭一驚,他實在沒想到會是這樣。

  「最近幾天,我夢見的東西不一樣瞭,在夢裡,爸爸每次要對我做那種事的時候,哥哥你都會突然出現把他趕走。再之後,我就沒有夢見爸爸瞭。我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再痛苦瞭,但是此後我反而開始覺得更加難受瞭,我總是忍不住要回想那種感覺……回想爸爸對我做那種事的感覺。現在我才發現,我真的一點也不恨爸爸,反而希望他繼續對我做那樣的事。或許爸爸說的沒錯,我天生就很賤……」

  「沒有這回事,」程中打斷她,「這本就不是你的錯,你也不該這樣想。」

  「但事實就是這樣,我都知道的。這些年,媽媽總是往傢裡帶不同的男人,爸爸說,媽媽年輕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而我肯定也和她一樣……而我甚至可能不是爸爸的親生女兒,而是媽媽和其他男人生下的種……所以……可能我生下來就是個錯誤?」

  「你是這樣想的嗎?」

  「嗯……」

  「那你覺得,我生下來是個錯誤嗎?」程中忽然反問道。

  「什麼?」許純沒料到他會這麼問。

  「我一直也覺得自己生下來就是個錯誤。在我生下來以前,傢裡本來就已經有我大哥瞭,而且他什麼都很優秀,我不管做什麼,都會被人拿去和他比。我想,人無完人,我總該有什麼能超過他的吧。但結果,我真的什麼方面都比不過他。

  不僅如此,父母去世之後,我還得受他的照顧,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隻會拖他的後腿。到現在,我都覺得自己就是傢裡的累贅。你說說看,我的出生是不是個錯誤呢?」

  「當然不是!」許純連忙答道。

  「那我再問問你,」他湊到許純耳邊說,「你覺得我是不是個賤人呢?」

  「啊?」

  「實不相瞞,我其實很喜歡被女人踩的感覺,你明白嗎?就是那種,女人一邊用腳踩著我的臉、一邊罵我的感覺。你覺得我這樣算不算是很賤呢?」

  許純聽到這裡,忽然破涕為笑,瞇起的眼睛把眼淚擠得滿臉都是。

  「所以,如果你覺得我不算賤人的話,那你肯定也不是;如果你覺得你自己是,那很不幸,我也是。所以,別再為這種事情自輕自賤瞭。畢竟,我們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許純「嗯」瞭一聲表示贊同,臉上的悲傷已經蕩然無存。

  「好瞭,快去休息吧,時候不早瞭。」程中感覺自己胯下的陽具漲得愈發厲害瞭,此時許純那張雨後初晴的可愛臉蛋實在太過誘人,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會忍不住將懷裡的嬌小少女撲倒,便忙催促她離開。

  「我睡不著,」許純說,「下面那個地方……總是酸酸的,我自己偷偷用手試過好多次,但根本解決不瞭……我覺得,或許哥哥能夠幫我,所以才會來……」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卻越來越甜膩嫵媚,或許她自己都沒有察覺,自己的聲音中,有種多麼強烈的誘惑力。

  這種可謂露骨的邀請實在是難以拒絕,程中也不免心動瞭。

  「可是,剛才……不是已經……」

  「我……還想要……」許純嘟囔著說。

  「但是這不行……」

  「為什麼?哥哥不喜歡我嗎?」

  「怎麼會呢?隻是……你還太小瞭。我不希望自己傷害到你——其實剛才我本應該早點阻止的。」許純沉默不語,過瞭一會,發出一聲嗔怨的嘆息。

  「好吧,我知道瞭。對不起……」

  「沒事的……等你再長大一些,如果還有這樣的想法,我其實隨時樂意奉陪的。今晚的事,就到此為止,就當是我們的秘密,以後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好嗎?」程中松瞭口氣,趕忙將褲子穿好,起身送許純回房間。

  許純跟著他起身。站立時,她的身軀在燈光下更顯得誘人。程中和許純的房間相隔不遠,可兩人走瞭很久,許純摟著程中的左臂,不斷地向他身上蹭著。

  「她真的好像一隻貓。」程中心裡暗想。

  二人到瞭許純的房間,程中道瞭聲晚安,便要離開,卻被許純一把拉住。

  「我可以先洗個澡嗎?感覺好熱……」

  程中發現,許純身上已沾滿汗水。汗珠從臉頰開始,順著脖頸流過胸部,她的大腿與臀部上更是一片水漬。

  「那去洗吧。」

  程中已經猜到瞭她接下來想說什麼,可還是不得不裝作鎮定。

  「哥哥可以和我一起洗嗎?」她果然這樣說瞭。

  許純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直盯著程中,牙齒緊咬著下唇,那既清純的臉蛋上帶著嫵媚的神情,更顯出一種獨特的誘惑意味。

  「陪我一起洗,好嗎?就答應我這一次,我不會再有其他過分要求瞭。」事已至此,程中已沒有再拒絕的理由和意志瞭。

  「好吧,我們一起洗——隻有這一次。」

  許純聽瞭立刻喜笑顏開,拉著程中就往浴室跑。程中回頭往房門看瞭一眼——不知為何,他總覺得胡小黎隨時會出現在房門口似的。但所幸她不在,想必今晚也不會再回來瞭。

  一進浴室,許純便急不可耐地幫程中脫瞭衣服,接著便轉身給浴缸放水。她彎下腰時,翹起的大屁股讓程中忍不住伸出手摸瞭一下,許純身體一顫,回過頭來。程中不好意思地縮回手,但許純卻按住他的手腕。

  「可以的……哥哥想摸的話,就摸吧……」她紅著臉笑道。

  浴缸足有一張雙人床那麼大,即使兩人並排躺在裡面也不顯得擁擠,但許純在入水時卻特意貼在程中身上。

  「哥哥你的身材好棒,肌肉這麼結實!」

  許純的身體蜷縮著依靠在程中身上,一條腿彎曲搭在他腰間,足底踩著程中的肉棒上,不輕不重地蹭著。

  「哥哥那裡又硬瞭呢,其實是很想繼續做的,對嗎?」

  「嗯,」程中發現自己沒法否認,「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和我一起躺在浴缸裡,我怎麼可能不想呢?但是……」

  「是因為胡姐姐嗎?」

  「……也算是吧。」

  「對不起,」她又一次開口道歉,「其實我早就應該知道的,你們都很喜歡對方,她對我也很好,我不該把你從她身邊搶走的。」程中不知自己該不該笑,胡小黎可不會在意他有沒有別的女人。

  「倒也沒有這回事。她在意你更甚於我。畢竟你還小,她不希望讓我害瞭你。你值得一個選更好的人,至少比我更好……」

  許純忽然摟住他的脖子,說:「但我想要選你。」

  「為什麼?」

  「因為……」她想瞭一會,「我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

  「就因為這個嗎?」

  「嗯……或許是吧。而且哥哥也幫瞭我很多,到現在,除瞭爸爸,隻有哥哥和胡姐姐最關心我、照顧我……」

  程中聽見許純說起她的爸爸關心她,又回想起在夢中許祥的模樣,心中感慨萬千,不必細想也明白許純這些年的日子多麼難熬。

  「所以,我也想為哥哥做一點事,比如……像這樣……」她又用力在程中肉棒上踩瞭一下。

  「啊……」程中輕叫瞭一聲。

  「疼嗎?」

  「不疼,反而很舒服。」

  「看來哥哥沒有騙我,果然喜歡這種被踩的感覺——之前媽媽帶回傢的男人裡面也有像這樣的,喜歡讓媽媽這樣踩他,媽媽就讓我在一邊看著——」她說到這裡忽然哽咽瞭。

  「不用再提那些事瞭,」程中打斷她的話,「你踩的很舒服,就這樣繼續吧,今晚我會一直陪著你的……」許純笑瞭,接著起身坐在浴缸邊緣上,垂下兩隻白嫩的小腳,按在程中的肉棒上。

  看得出她並不擅長這種事,力度的把控並不好,常常把程中踩痛,但程中並沒有抱怨,也沒有顯露出難受的表情。

  「像這樣,」他抓住許純的兩隻腳踝,一隻貼在龜頭上方,一隻壓在肉棒中間,「兩邊一起,輕輕地用力。」

  許純按他說的做瞭,兩隻腳一邊揉動龜頭,一邊撫慰肉棒,有時調整位置磨蹭精囊。她看著程中在自己腳下露出愉快的神情,也欣慰地笑瞭。

  「好瞭,下來吧,坐到對面。」

  許純坐到浴缸的另一邊,面對程中。程中將她的腳抬起,貼在自己肉棒的兩側,足弓之間形成一處柔軟緊致的足穴。程中抓著許純的小腳,在上面摩擦起來。

  「大概就是這樣的力度。」

  許純在程中的指引下試瞭幾次,似乎也逐漸掌握瞭訣竅,待程中放開手後,便自行幫程中足交起來。

  「舒服嗎?」許純像搓面條一樣,將兩隻腳在肉棒上前後滾動摩擦。她想起自己從門縫中窺探時,洛璇便是對那個男人這樣做的。

  「很舒服。」

  她看著程中的表情越來越享受,在這樣的環境中,自己的情欲也被撩起。此時她才發覺,自己的兩條腿大開著,小穴完全敞開在對方眼前,不禁身體發熱。

  她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移動到瞭蜜穴處,就在程中眼前自慰起來。

  「啊……我在哥哥的眼前做這種事瞭……他在看著我呢。這是不是很淫蕩?……好羞恥,但是感覺好興奮……」

  程中看著她一邊為自己足交、一邊自慰的羞恥模樣,肉棒又激動得漲大瞭些。

  「哥哥……喜歡我這樣嗎?」

  「嗯。」

  程中也忍不住起身跪在許純兩腿間,主動抽插她的足穴,幾十次套弄之後,一股精液直噴在許純的臉上。

  許純愣瞭一下,慢慢刮去臉上的精液,十分自然地送入口中,嘖嘖品嘗,像是十分美味。滿臉的精液被吃得幹幹凈凈。

  「你……都吃下去瞭?」

  「嗯,」許純調皮地吐出小舌頭,「很好吃的。」兩人又相互戲弄瞭一陣,便擦幹身體一同離開瞭浴室。

  「我今晚很高興。」許純說。

  「我也一樣。」

  程中正要走,許純卻一把抱住瞭他。二人此時都還是赤裸著的,程中的肉棒戳在許純的小腹上,不禁又一次有瞭沖動。

  許純也感受到瞭。她抬起眼眸,凝視著程中的眼睛。兩人都沒再說什麼。程中抱起許純,將她按在床上,一夜又做瞭幾次,終於沉沉睡去。

  清晨,程中慢慢醒來,覺得頭有些痛。身旁的許純面帶微笑、仍睡得很沉。

  他笑著嘆瞭口氣,看著時間似乎還早,便準備起床回自己的房間。

  忽然他覺得身體有點涼涼的,回過頭來,發現胡小黎正坐在一旁的小沙發上,正沖著自己笑。

  程中隻覺得有點疑惑,為什麼胡小黎的手看起來有點發亮。他揉瞭揉眼睛,終於恍然大悟——原來她手裡正抓著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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