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縣衙一片忙碌。
“升堂!”
“威武!”
一陣升堂聲之後,兩個衙役押著李雪上堂,受瞭鞭刑,坐瞭木馬,李雪的神態有些憔悴,不過經過一夜的休息,至少有些精神瞭,縣令瞇著眼睛審視著這個女神般的人兒,白衣,白褲,赤足,眉宇間英氣逼人,她上瞭堂來,傲而不驕,美而不艷,優雅的屈膝跪下,雖然跪下卻跪的筆直,不卑不亢絲毫不顯卑賤,朗聲道,“民女李雪,拜見縣令大人。”聲音如銀鈴繞耳,清脆響亮。
縣令點點頭,“李雪,本官見你容顏溫婉,姿態文雅,舉止有度,似是大戶人傢的女子,想來也是皮肉嬌嫩,若是速速招認,能免去不少零碎折磨,也少受很多皮肉之苦,現在本官問你,你可知罪啊。”
李雪道,“民女是劍仙傳人,一向是遵紀守法,不敢逾越,還望大人明察。”
“好個遵紀守法,不敢逾越。”縣令冷哼一聲,“來呀,傳黑虎幫幫主。”
過瞭一會兒,一個壯漢大步走上堂來,給縣令磕頭後道,“縣令大人做主,這個女子來到我的黑虎幫二話不說,殺瞭我兩個幫眾。”
“李雪,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李雪傲然道,“可是黑虎幫囚禁我娘,我是上門討人,按律並不違法!”
“你娘是何人,黑虎幫主,你可曾囚禁此女?”
黑虎幫主冷笑一聲。
李雪朗聲道,“我娘是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聽著耳熟。”
此時,黑虎幫主再次冷笑一聲,“縣令老爺可曾記得,半月之前,有一刁女大鬧我黑虎幫大堂,先是強行收租,後來賬目不清,怕回傢無法交代,又色誘本幫主,還好本幫主坐懷不亂,將她帶到老爺這裡報官,那女子自恃有朝廷背景,咆哮公堂,不敬縣令,傲然不跪,怎奈三推六問之下,這女子才一一招供。”
“原來是她!”縣令記瞭起來。
“哼哼!有其母必有其女,母女二人皆是不打不招的騷賤貨,浪蹄子,縣令,這李雪怕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隻要三推六問,嚴加拷打,細細捶問下定會招供!”
“住口!”李雪見黑虎幫主辱罵傢母,頓時大怒,橫眉怒目,怒視於他。
“大膽!”縣令想起之前上官明月咆哮公堂的事情,對李雪自然也沒什麼好印象,“李雪,如今人證俱在,你還有什麼好說!”
“大人!請恕雪兒不敢茍同,必是這黑虎幫主誣陷我娘,屈打成招。”
“好個刁婦,自己不認罪也就罷瞭,還敢誣陷本府屈打成招,看來本府是太憐惜你瞭,真是不識抬舉!來呀,給我上拶刑!”
兩邊的衙役早就將備好的竹拶拿上來,捏住李雪兩隻纖纖素手,將她十個水蔥般細嫩的手指塞進拶縫之中。
其中一個衙役捏弄著李雪的素手道,“素聞李雪玉掌鎮三江,一巴掌連一頭牛也能拍死,房梁也能拍斷,不知道能不能抗住這拶子呢?”
李雪正要怒罵,忽然耳邊響起婉兒的警告,心想,若是此時大罵,不免這衙役加力施刑,到時候疼痛是小,傷瞭手筋,功力用不出來,就沒法救娘親出獄,當下柔聲道,“這位哥哥,那都是江湖人謬贊,你看小女子這雙手細嫩如水蔥,白凈若蒜頭,自然是嬌嫩的很,哪裡受得瞭幾分刑罰,求求小哥哥高抬貴手,輕些行刑,小妹感激不盡!”
“你這小嘴兒倒是挺甜,不過縣令火眼金睛,小的用幾分力還是看得出的,不過照顧你這小嘴這樣甜,倒不會額外加力讓你多遭折磨就是瞭,一會兒打板子的時候,也酌情輕些吧!”
“謝哥哥憐惜!”李雪心想,婉兒說的果然有用。
這時縣令又發話道,“李雪,本府再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不珍惜,這拶子一收,你這水蔥般的手指頭,怕是要皮開肉綻瞭!”
咕嚕嚕
前方高萌!
23年5月
李雪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幾分委屈看向縣令,“求大人明察!”
“收!”縣令一揮手。
“啊!”李雪忽覺雙手一痛!竹簽已然收緊,將她那白柔的小手緊緊拶瞭起來。
她叫瞭一聲,立刻就止住瞭,雖然小聲求饒,可是作為一個優雅的女神形象,李雪不允許自己像是尋常小女子一樣大聲的哀嚎哭叫。
她咬住牙關,跪的筆挺,小腿,足背都緊緊貼著地面,十個腳趾繃得筆直,整個人雖然跪著卻也跪的像樣,像是一株小白楊,雖然能勉強忍住不哭號,可是十指連心,豆大的淚珠還是忍不住從眼眶裡面往下滾落。
“李雪!你招不招!”
“民女冤枉!”李雪咬定不招。
“給我加力!重重的拶!”
兩個行刑的衙役得令,加力收緊繩子!
“啊!”李雪冷不丁再發出一聲慘呼,嘴唇都有些發白,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全身都開始微微顫抖,雪白的雙足也微微翹起,十顆玉色的腳趾頂住地面。她眼神淒涼,扭頭看向之前承諾輕行刑的小哥。
那個衙役小哥報以慚愧的苦笑,道,“妹妹,縣令大人火眼金睛,我勸你還是快招瞭吧,這拶子還有諸多玩法,過一會兒更難熬!”
尋常縣衙的拶子都是五根竹棍,拶四個手指頭,通常受刑的女犯都是雙手合掌來行刑,兩手的手指粗細不同,粗一些的受的多,細一些的疼的少,然而這餘杭縣衙,財大氣粗,工匠也優異,都是十一根的拶子,受刑的女子,雙手潔白的手心向上,一字攤開,十個手指全都拶在裡面,每一個手指都被細細研磨,疼痛幾乎都到瞭極致,可以說沒有女子能在餘杭縣衙的拶子下熬下來不哭叫求饒的。
見到李雪拶瞭許久才叫瞭兩聲,縣令也有些服氣,不過見李雪的身形和微微顫抖的嬌軀,也知道她快要撐道極限瞭。下來道,“給我擰起來!”
兩個衙役得令,一個向上,一個向下轉動拶子的拉桿兩邊,尋常手指兩側各有一根細筋控制雙手手指能自由活動,拶子本是就是對這兩根筋上刑,衙役這樣一轉動,就像是本來就碾壓研磨的過程中,又將那細筋擰勁兒拉長瞭!
李雪頓時熬不住發出瞭一聲淒慘的叫聲,“哇!”身子前傾幾乎趴到地上,後面的兩個衙役眼疾手快,拉住她的肩膀手臂,令她跪好瞭,此時的李雪神智都有些迷糊瞭,團跪在地上,雙手抖的像是糠一樣,小聲叫著,“別弄瞭!別弄瞭!”
但是兩個行刑的衙役根本不理睬,隻管一上一下繼續擰著拶桿,擰到頭,兩人再換過來一個下一個上。
“再磨起來!!”縣令怒喝道,他沒見過如此堅挺的女子,就連上官明月上到擰刑的時候也熬不過哭叫求饒,磨刑和後面的幾個拶子的玩法都隻是理論中,根本沒有犯人嘗試過。
兩個衙役得令立刻變為左右擰動拉桿。
十一根竹棍夾著李雪的十根纖纖玉指,將其擰成波浪形,接著又反過來擰動,才兩下,竹棍和手指貼著的地方,手指的側面皮膚就被粗糙的竹棍磨破瞭,接著竹棍又在皮膚下面細嫩的肉上繼續研磨,頓時血水順著拶子淌下來。
李雪幾次幾乎要疼的昏厥過去,可是都咬牙抗住瞭,牙齦都咬得滲出鮮血來。
“再加一副拶子,我就不信這賤人的蹄子是鐵打的!”尋常拶子都隻是拶壓最後一截手指,再加一副,就是夾兩段指節。
立刻又上前兩個衙役,將她的前半指節也收到拶子裡面。
四個人各自拎著拶棍,一對松另一對就收緊,李雪的玉手被拶的骨節咯吱咯吱直響。
按住肩膀的兩個衙役感覺李雪掙紮的力量越來越大快要按不住瞭。
縣令此時也憤怒的站起來,罵道,“都沒有吃飯嗎!四個大老爺們拶不服一個小姑娘,來呀,把刑架給我搬上來,我倒要看看她還能熬幾時!”
一個碩大的刑架抬瞭上來,一個“工”字刑架,上沿加瞭一道斜梁可以讓人趴在上面,工的中間又一個半月弧,衙役將李雪放在刑架上,下巴墊在半月弧裡面,這樣她仰著頭,看不見自己受刑的雙手,更加心慌,手腕用皮帶綁在“工”上梁的兩邊,身子趴騎在斜梁上。
“哼!先給我敲二十下!”
又上來第五個衙役,手裡拿著一個細細的小鐵錘,四個衙役拶壓李雪的十根手指20個點。
“咚!”鐵錘敲在裡面第一個棍兒上。
“啊!”李雪冷不丁的感覺右手的小指頭像是被震酥瞭一樣,從裡到外全是難受的麻癢,劇痛。
“咚!”又是一下!
她忍住瞭。
“咚!”
“咚!”
“啊!”李雪根本不知道下一次是敲哪根,終於忍不住慘叫瞭一聲,可是又立刻閉上嘴巴。
行刑的衙役就像是在敲擊一種樂器,可是伴隨“咚咚”敲擊聲的卻是妙齡女俠難耐的哭叫。
李雪竭力的忍耐著,眼淚早就模糊瞭雙眸,像是斷瞭線的珠子往下滾落,汗水也跟著往下淌,秀發貼在臉頰,額頭上,兩頰泛著桃紅,她時而咬住牙關忍耐,時而撅起秀美的前唇,輕輕吐氣,呵氣,時而因為突如其來的敲擊而失聲慘叫一下,雙手被固定不能動,隻好雙腿股間拼命的夾住“工”字刑架的斜梁。
她隻管忍住刑痛,卻不知道自己熬刑這久,汗水早就洇濕瞭全身衣褲,下體的白褲幾乎要完全透明瞭,加上她不斷夾緊雙腿,白褲完全貼在臀部上,勾勒出滾圓的臀線,因為是騎在橫梁上,甚至菊門和兩瓣下唇的輪廓都清晰可以辨識,那些衙役自然是看的口幹舌燥,恨不得立刻提槍大幹。
在她後面的衙役什麼女犯沒見過,那些青樓女子,女賊,還有一些蕩婦受刑的時候多半都會露出這樣的醜態,甚至這些女子在牢裡還會用身子賄賂這些衙役以求施刑輕上一點半點,因此本來李雪的半裸臀線不過是讓衙役口幹舌燥罷瞭,然而昨日行刑的時候,鞭刑手將李雪的鞋襪剝掉,今日她是赤足上堂的,一雙光著的濕潤秀足是有多誘人啊。
當衙役們順著臀線看下去,修長的大腿,滾圓纖細的小腿,直到一雙娟秀的玉足的時候,直接就將他們引爆瞭。
那雙玉足纖塵不染,足背的肌膚欺霜賽雪,猶如白銀般光潔,綢緞般絲滑,足心則突出一個“嫩”字,細嫩,滑嫩,雪嫩。表面是一種剔透的瑩白,內裡透著水蜜桃般的粉嫩,白裡透粉的足心仿佛輕輕一按就能按出汁水來,如此細膩的肌膚,卻沒有一絲皺紋,也沒有一點肉繭,瑕疵,連足跟的肌膚都隻是光滑富有彈性,好像是打磨光潔的上好玉料,隻因主人受瞭刑罰,細膩的肌膚表面佈滿瞭一層細汗,卻也因此而更顯潤柔誘人。
因為常年習武,李雪的雙腿雙足生的十分勻稱,纖細的小腿肚呈優美的曲度,到腳踝處收緊變細,之後又慢慢舒展開來,前面呈曼圓形成足背,後面則呈半圓形成足跟,接著是高挑飽滿的足弓弧線,到前腳掌心收縮,兩側則是帶著微小弧線,一直延伸到拇趾和小趾。
除去曼妙的足部曲線,就是十顆白凈如蒜頭,細軟如蔥尖的腳趾瞭。李雪的十顆腳趾生的均秀勻稱,每一顆腳趾的尖端和末端都是一樣粗細,拇趾較其它略粗一絲,纖秀筆直,小腳趾則較其它略細一絲,帶著略大的弧度,稍稍向外側撇一點,其餘三顆腳趾都僅有細微的彎曲,十顆腳趾均都纖細軟濡,貝齊明亮的腳趾甲一字排開上面塗瞭半透的玫瑰花汁,略顯粉紅,也更加誘人。
“啪!!”又是一記小錘敲在拶子棍上面。
“啊呀!”李雪再次沒有忍住哀嚎一聲,同時,雙腳的十顆腳趾都並攏一起,繃直瞭雙腳一同抬起。
放下之後,拇趾頂住地面,其餘的腳趾難過的扣向細嫩的腳掌邊緣。
看著李雪的玉足足心因為不斷扭動而出現各種變化,其中一個衙役摸向自己的下身,暗暗罵道,“這浪蹄子太勾人瞭,我忍不住瞭,要是能讓她給我足*交一次,死瞭也願意。”
“草!老子都射瞭!”另一個衙役也是罵道,他的襠部已經有些濕瞭。
“啪!”又是一敲。
“啊!”李雪慘叫一聲,暈瞭過去。
立刻有衙役上前將她潑醒瞭。
“李雪,你招是不招!”
“大人,這其中定有冤情,求大人明察!”李雪還是咬定不招。
“哼哼!”見這樣拶刑都沒讓李雪服軟,縣令也是有些苦惱,他忽然一眼掃到李雪清秀的赤腳,眼前一亮,道,“來呀,把這浪蹄子的腳趾頭也拶起來,看她的腳趾頭是不是也這麼硬!”
那個射瞭的衙役急忙去拿備用的拶子,順便換一下褲子,另一個卻面露難色,“大人,這女子的玉足,向來是隻有夫君才能把玩揉捏,除此之外,也隻有青樓女子和淫娃蕩婦才準用足刑,這女子……”
“哼哼!”縣令冷哼一聲,“這綠林女子,與那淫娃蕩婦又有什麼區別,在那綠林山寨裡面估計也是閱人無數,區區足刑算的瞭什麼!”
衙役還要再說,畢竟這麼一雙可人的玉足,尋常男子都難以下手折磨,隻想好好呵護的,然而縣令紅簽一丟,“怕什麼!有什麼事情,本老爺頂著呢!”
這時候,射瞭的衙役已經取瞭備用的足拶,尋常的手拶和足拶看上去差不多,其實有細微的不同,足拶要比手拶更大一號,拶壓足趾的地方也不是隻有一根棍兒而是加瞭一塊半月形狀的凹槽,兩個凹槽合在一起,正好將足趾拶在其中,因為腿力更大,因此,足拶需要固定足趾,單正因如此,足拶要比手拶疼上十倍,通常都是作為罰具而非刑具用。
蓋因刑具是逼供用的,若是綠林女子,堅強的少婦都能熬得住,可是疼上十倍的足拶是懲罰用的,根本熬不住,這樣的大刑一上,有罪沒罪都得屈打成招,因此正常是不許用的,隻有在處罰證據確鑿的淫娃蕩婦和青樓女子才會用這種刑具。
兩個衙役一手拿著足拶,一手捏住李雪的一隻腳丫,入手隻覺得像是捏住瞭一團潮濕的面團,輕柔細膩,再一搓揉,香氣撲鼻。
此時李雪正被兩套拶子拶得死去活來,忽然腳心傳來奇異的感覺,讓她感到桃源都一陣濕潤。
衙役將李雪的足趾套到拶子裡,慢慢加力!
“啊啊!”這種疼法,李雪根本就是承受不瞭,頓時發出難耐的叫聲,她想要掙開拶子,可是拶壓的非常緊實,根本掙脫不瞭,李雪此時的身子平架在空中,她隻覺得雙足傳來劇痛,胯下有要尿尿的感覺。
“再拶!”
縣令下令用力,兩個衙役一收繩子。
“嗷嗷!”李雪的慘叫提高瞭兩個分貝,全身都像是糠一樣抖著,不多會兒,下身傳來淅瀝瀝的聲音,竟然是尿瞭,與此同時,人也昏迷過去,三組衙役都放開瞭拶子,隻見她的一雙素手,十顆纖纖玉指都被拶得粗瞭一圈,十個腳趾頭也都紛紛紅腫,一代女俠竟然被折磨成這個樣子,真是可悲可嘆。
一個衙役噴瞭一口水在李雪臉上,將她噴醒瞭,李雪狼狽的抬起眼,忽然記得自己剛才受刑不過,不但哀嚎哭叫,還當著這樣多男子的面當場淋漓尿出來,委屈,疼痛,一時間湧上心頭,竟像個小女孩一樣張開嘴哭瞭起來。
那個之前求情的衙役湊近瞭對李雪說,“妹妹,這樣拶起來,沒有個頭,再弄下去,就算能昭雪,手指頭,腳趾頭也都廢瞭,手不能彈琴寫字,也不能洗衣做飯,足不能走路浣紗,也不能討夫君歡心,且不如招瞭吧,來日方長啊!”
李雪知道他說的有道理,這時候縣令一拍驚堂木,“李雪,這拶腳趾頭尖的味道如何,是否還要再來一次啊!”
“不要瞭!不要瞭!”李雪此時的內心防線完全崩潰,哭叫著,“民女願招,民女確實殺瞭兩個黑虎幫幫眾,甘願認罪受罰!”
“哼!這女子就是賤骨頭,不用刑,不肯招!”縣令對著左右說道。
李雪聽見縣令說自己是賤骨頭,委屈得直哭。
隻聽宣判,“罪女李雪,擅闖黑虎幫大堂,為瞭一己之私,殺瞭兩名幫眾成員,按律去衣責打六十記,監禁一個月,即日行刑!”
“是!”
幾個衙役早就看著李雪被汗水浸濕的臀線暗咽口水,終於能去掉白褲,一睹美臀瞭。
一個衙役上前,按住瞭她的褲邊。
這時候,李雪已經受瞭好多好重的大刑,早就沒瞭之前俠女般的威風凜凜,反而就像是一個小女孩,她感覺到有手放在自己下身,不由得又哭瞭起來,流著淚懇求著,“求求你,別脫我的褲子,求求你瞭!”
可是白褲還是被翻瞭下去,之後衙役用皮帶再次固定好李雪的肩膀,後脖頸,腰,大腿,腿彎。
這樣在挨板子的時候,就不會到處扭動掙紮瞭。
“李雪,受罰的時候,你要自己報數,每數一次,就要說一句認錯的話,每一句都必須態度誠懇,而且完全不同,若是重復或者說不出,就要加罰一記懲罰!你聽懂瞭嗎!”
“是!”李雪哭著說,現在她感覺自己下身涼涼的,因為常年習武,李雪的兩瓣臀肉都結實挺翹,但是此時卻成瞭她受辱的根源,因為臀肉挺翹外翻,因此雛菊般的菊門,兩片粉嫩嫩的下唇肉,都清晰可辨,大唇中間露出瞭一絲更細嫩的粉色,是兩片粘合在一起波浪形的小唇。
在李雪面前擺瞭一張長條桌案。
因為殺的是賤民,是不會判死刑,不過殺一人是受三十記懲處,兩人60記,別以為才六十下好受,所有受過這懲罰的人事後想起來,都說寧可判死刑,一刀砍瞭也不用受這樣的折磨。
長案上放著六種刑具,從最開始依次是鑲嵌柳釘的皮帶,密密匝匝纏瞭細麻繩的藤條,紫檀木的戒尺,浸瞭人尿的陳年竹板,馬鞭,新做的荊棘束。
李雪的一個閨中密友是一名青樓女子,名叫李伶,本是官傢千金,無奈傢道中落,又遭人陷害,因而淪落青樓,好在自幼拜名師,琴技無雙,可以賣藝不賣身,然而後來被人逼迫,慘遭暴行,這青樓女子竟然毒殺兩個對她施暴的男子,雖然事出有因,卻殺人確鑿,也是被判60記,當時李雪觀刑,那女子本是堅強娟秀,被施暴的時候都咬住牙關,一聲不吭,受刑的時候卻打一下,慘嚎一聲,涕淚並流,幾乎被活活打死在刑架上,後來是李雪親自敷藥,那傷口層層疊疊,幾乎將李伶那一雙玉琢似的柔臀打的皮開肉綻,之後足有三個月沒能下床走動,一年多才痊愈。
這時候,一個行刑的衙役取瞭皮帶來到李雪的身旁,伸手去觸摸她的小唇,一邊撫摸一邊說,“玉掌鎮三江李雪李大女俠可還記得小生?”
“賤妾不曾記得!”李雪謙卑答道,小唇傳來異樣的感覺,雖然羞恥,但是卻有一絲快感,這種快感竟然使得手腳上的刑傷沒有那麼疼瞭,她的神智早就有些迷離,絲毫不顧俠女的威嚴,居然去翹起臀部迎合那手指的觸摸搓揉,甚至希望那手指可以伸進去用力搓揉捏弄。
“果然是譽滿三江的大俠,自然不記得我這小人物,當年你說我傢是盜匪,將我傢族關進大獄,我臥薪嘗膽,發憤圖強,終於考上瞭衙役,今天你落在我手裡,看我不打到你上下兩張嘴一起求饒!”說著狠狠捏揉瞭一下李雪的小唇,李雪羞憤欲死,可是身在刑架,可不敢反抗,隻有小聲求饒道,“求求小哥高抬貴手,小女已經淒慘如斯,難道還不能解哥哥心頭之恨嗎!”
那衙役冷哼一聲,與另外一個衙役各自站在李雪的裸臀兩側,各自手拎著皮帶。
左面的衙役掄起皮帶,狠狠抽在李雪的臀翹上。
“啪!”
“……”李雪咬住牙關忍住瞭。
“啪!”又是左面。
“報數!”
“二!”李雪這才反應過來,急忙喊道。
“從新開始,報錯,不報,都從頭開始!”
“是!”李雪委屈的答道,心想這下白白挨瞭兩下!
“啪!”又是左面,李雪覺得左面的屁股都要爛瞭!
“一!我錯瞭!”她說這話委屈死瞭,堂堂玉掌鎮三江,何時受此屈辱,居然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認錯的話。
“啪!”
“啊啊啊啊!”右面也傳來皮帶抽擊臀部的聲音,這一下,比左面三下還疼十倍!正是那個有仇的衙役打的,“二啊!”李雪哭嚎著報瞭二,“賤妾知錯瞭!”這次姿態放的更低瞭。
“賤人!不打不服!”
“啪!”
“三!”李雪淚流滿面,“我再也不敢瞭!”
“啪!”
“啊!四!啊啊啊!疼死我瞭!”又是那個有仇的衙役,“我錯瞭啊!”
“啪!”
“五!我不敢啦!”
“啪!”
“啊六!”李雪幾乎絕望瞭,那個有仇的衙役卯足瞭勁兒,每一下都讓她痛不欲生,“我悔改啊!!”她哭著喊出不同的認錯求饒。
“啪!”
“七!我願意改正錯誤!!”
“啪!”
“啊呀八!賤妾知道錯瞭呀!!”
“啪!”
“九!”李雪對左面的衙役充滿瞭感激,要不是他打的輕,這十下就足可以讓自己昏過去,“我再不敢殺人瞭!”
“啪!”最後一下,皮帶像是棍子一樣狠狠抽下去,李雪全身都彈瞭一下!
“十啊!!嗚嗚我以後再也不敢瞭!饒瞭我吧!”
她整個人都虛脫瞭一樣癱在刑架上,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全身上下佈滿瞭汗水。
兩個衙役將皮板子放回刑案上。
這時候驗刑的衙役過去檢查,李雪粉白的臀面在這短短十下中已經變成瞭粉色,並且全部都略微發腫,輕輕按一下,就凹下去一塊,好幾秒才恢復原形。
驗刑的回稟道,“行刑的衙役並未徇私,可以進行下一項!”
縣令點點頭,兩個行刑的衙役早就各自拎著第二樣刑具走瞭過來,在李雪的身側站定瞭。
第二樣刑具是藤條,十年以上的老山藤,韌性和堅固都極好,有拇指粗細,上面用細細的麻繩密密匝匝纏繞起來。這樣堅固的山藤不會輕易割破皮膚,導致劈破血流,缺點自然也是明顯的,傷處更大,力道透進肌肉中,自然更疼,好的更慢,淤血也在皮膚下面不易散去。
左面行刑的衙役站定瞭,掄起藤條“啪!”的抽下去!
咯吱咯吱!李雪咬瞭咬牙關,全身一陣細微的顫抖,熬住沒有叫出來。
半響,小聲道,“一!賤妾知錯瞭!”
“重來!”縣令冷冷道!
“啪!”又是一下!
“一啊!!”藤鞭抽在臀尖,李雪的眼眶裡面已經噙滿瞭淚水。
“賤妾知錯瞭!”
“重來!”縣令又道!
“為什麼!”李雪委屈道。
“啪!”
“啊!一啊!賤妾知錯瞭!”
“重來!”
“慢著!”李雪揚起頭,看著縣令道,“大人為何不斷重打第一下!還請大人明示!”
“啪!”行刑的衙役並不理會,直接一記藤條抽下!
李雪咬住牙關,半響,還是叫到,“一!賤妾知錯瞭!”
“重來!”縣令道。
“為何重來!”李雪委屈得泫然欲泣。
“啪!”
李雪啊的慘叫一聲,卻並不數數,也不求饒,高聲喊道,“大人此乃公堂之上,你擅自加刑,可對得起明鏡高懸四個字!”
“啪!”縣令一拍驚堂木,喝到,“大膽刁婦,真是不知所謂,來呀,給我狠狠狠加抽二十藤鞭!”
“是!”兩個衙役得令,對著李雪翹起的臀尖狠狠抽瞭下去!
“啪啪!”
“啪啪!”
“啊……啊!”藤鞭瘋狂如雨下,噼裡啪啦的抽在李雪早就紅腫的臀上,疼的她殺豬般號天叫屈。
二十下很快打完,李雪疼的渾身汗如雨下。
“繼續!”縣令冷笑一聲,“你可以繼續叫屈,看你能熬,還是這大堂的刑具能熬!”
“行刑!”
“妹妹,‘賤妾知錯’已經說過一次瞭,‘賤婢’還未說過!”左面的衙役實在於心不忍,小聲提醒道。
“啪!”
“一!”李雪咬住牙關,內心急轉,賤婢這詞實在是太屈辱瞭,可是想到那狂風驟雨般的藤條責罰,她還是流著淚叫到,“賤婢知錯瞭!”
“大聲!”
“是!賤婢知錯瞭!”李雪屈辱的大聲喊道!
“啪!”是右面那個與李雪有仇的衙役,他抽擊的力度,要比旁的用力一倍有餘!
“啊啊啊!”李雪幾乎受不瞭瞭,感覺自己都快被打瘋瞭!
她發出一連串的慘叫,“二啊!救救我吧!受不瞭瞭,賤婢再也不敢啦!”
“啪!”
“啊!”
“三!”
“賤婢!求大人開恩啊!”
“啪!”
“啊!四!賤婢知罪瞭!”
“啪!”
“五!”李雪哭叫著,再次難耐的扭動起身子,良久才哀嚎著,“賤婢不敢瞭!”
“啪!”
“六!大人開恩啊!”
“啪!”
“七!”
“大人賤婢知錯啦,饒瞭賤婢吧!”李雪此時完全沒瞭女神的樣子,哭的涕淚並流。
“啪!!”又是那個有仇的衙役動手。
“啊!”李雪慘叫一聲,昏瞭過去。
“潑水!”縣令下令道。
一瓢,兩瓢,三瓢,足足四瓢水才將她激醒來。
“第七記沒有數,重新打!”縣令毫不留情。
有仇的那個衙役冷笑一聲,就要動手,旁邊求情的衙役心軟提醒道,“下面還有三種刑,一道比一道疼,你這麼打下去,還沒報仇,這女子就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瞭。”
“哼!”那有仇的衙役雖然表面不屑,卻是收瞭三分力道。
“啪!”
“七!賤婢認罪啦!”
“啪!”
“八!賤婢再也不敢行兇殺人瞭!”
“啪!”
“九!諸位哥哥饒瞭賤婢吧!”
“啪!”
“十!賤婢,賤婢該死!”李雪哭著喊完最後一句,臉上已經全是屈辱的眼淚。
縣令看著李雪的狀態,知道暫時不能再打,看瞭看日頭,說,“已經是午時瞭,且等本官用膳午休後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