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回到大牢門口的時候,之前那人果然已經在等她瞭,那人斜眼看瞭一下李雪,指指大牢的牢門,說,“走吧!”
李雪皺著眉頭說,“不是去見我娘嗎?”
“哼!”那人冷笑一聲說,“殺死獄卒獄長,劫人出獄,難道不用接受懲罰嗎?”
“什麼懲罰?”
“進入自然就知道瞭,懲罰結束,自然就帶你去見你娘。”那人說著看看外面泛起魚肚白的天色說,“現在是寅時,今天日落以前我承諾你能見到你娘。”
什麼樣的懲罰能從日出實施到日落?李雪的心裡也不由得一顫,可是她知道這是最後一關瞭。
時至此時,她基本已經能夠理清敵人的陰謀——這應該是華夏國皇帝的意思。
200年前,北方的滿族的努爾哈赤練成瞭震古爍的武功,今先是一統北方,之後異軍突起,自稱天命王並悍然發動戰爭,鯨吞蠶食,短短幾十年間就幾乎占領瞭整個中原大地。
戰爭的末期,兩方皇帝約戰,努爾哈赤輕易擊殺瞭前朝皇帝,自己登基成為新紀元的天命皇帝,統治萬民。
可是以劍閣為首的江湖門派聯盟並不買他的賬,一心想要恢復大漢天下,少林,峨眉,武當,青城,劍閣,仙門這六大門派成為瞭整個聯盟最核心的勢力,兩者的暗鬥持續瞭接近兩百年,一百年前,雍正皇帝臥底少林,並成功取代瞭少林住持,將整個少林勢力都吞並麾下,作為盟主的劍閣覺得不能再拖下去瞭,宣佈與仙門合並,率領峨眉武當青城的子弟正面與朝廷軍隊戰鬥。
這場爭鬥持續瞭整整50年,依然是以劍閣的失敗告終,索幸在最後的階段,劍閣當代的傳人破關出現——也就是如今的劍閣閣主,李雪的師父,她與當時的皇帝顒琰約戰紫金之巔,顒琰當場戰死,死前將全部功力盡數傳給瞭太子旻寧,李雪的師父已經無力再進行一戰,隻能稍作退步和旻寧簽訂瞭合約。
合約雖然簽訂,不能大動作的明爭,可是兩者之間的小動作暗鬥還是無數,劍閣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推翻統治,另一個是百姓安樂,按照合約,俠客們可以率性的刺殺搶劫為富不仁者,貪官污吏。朝廷不準派出大軍和絕頂高手圍剿,不過俠客若是自己失手被捕也不許反抗或者殺死普通人。 朝廷方面自然也是發明研制瞭無數能讓普通人打疼武林高手的刑具武器和迷藥之類。
直到如今李雪一代,劍閣的勢力實力幾乎再次回復到瞭50年前的巔峰時期,甚至猶有過之,少閣主李雪走南闖北不但創下瞭“玉掌鎮三江”的名號,甚至將臭名昭著的蠻荒惡鬼北野櫻收於麾下,還有傳言稱李雪與千年不出世的,傳承自太古時代的大神門傳人有著說不清楚的關系。
加上李大富為餘杭首富,母系世代是朝廷大官,據說劍閣閣主近年來一直閉關,武功又要精進,因此當今道光皇帝對劍閣的忌憚應該也到瞭極致,這才在近年間編制陰謀從李雪處入手打壓劍閣勢力。
陰謀的步驟其實並不復雜,也可以說是陽謀。
第一步便是將上官明月下獄,就算不是因為收租與黑虎幫沖突,朝廷也會安排什麼別的事情將上官捉拿下獄,第二步再牽制李雪,若是李雪不顧娘親,那上官傢的官宦勢力必將與李雪疏遠,且李雪也將背負不孝的罵名,這勢必影響她對劍閣的掌控力,若是李雪上當瞭,自然是毫不客氣的將這位劍閣少主也捉拿下獄,運氣好還能順便捉兩條小魚,第三步就是嚴刑逼供令李雪和上官母女二人招認李傢謀反之事,重刑之下哪有不招的,即使是李雪這樣權傾江湖的女俠也熬不住大獄裡的千般拷打,而按律,謀反是直系男丁滿門抄斬,男眷充軍,女眷充營妓,到時候劍閣為瞭平息朝廷的怒火必定大出血,而上官傢也將會受到牽連。
若是獄卒的膽子夠大,敢用些真正恐怖的酷刑,出其不意將這一代的劍閣少主李雪廢瞭,朝廷至少能再無憂百年。
之前李雪一直順風順水,加上武功傲視群雄自然是不屑於去思考權術陰謀,此時冷靜下來,腦筋隻是一動,便將前因後果全都理清瞭。
念及此處,李雪的內心不由得一陣冷笑,看著那人道,“好,我便跟你去,看你們還有什麼花樣。”
兩人一前一後走進大院,院子中間獄長的屍體已經清理掉,地上的血跡還未來得及清理幹凈。
大牢裡面也非常冷清,昨日走前,李雪殺光瞭所有獄卒,也順道震碎瞭牢中所有的鎖頭,牢裡的犯人多是含冤的女子或是有功夫的女俠,得此機會自然是作鳥獸散,除瞭幾個受瞭重刑爬都爬不動的女子以外,牢房幾乎全都空瞭。
那人帶著李雪一直下到第二層,繼續往深處走,走過之前將李雪刑求得死去活來的水牢,還在繼續向前。
難道還有別的刑房嗎?
再向前幾步,李雪開始聽見地牢深處傳來數個女子的哀嚎。
她的手心開始慢慢冒汗,雖然知道熬過這最後一關即可見到娘親,可是想到未來一天都將在酷刑中熬過,李女俠也不由得心中暗暗發抖。
地道遠比想象中長得多,這最後一段路,足足走瞭半炷香的時間,整個過程也是越來越冷,李雪有一種從夏天走到冬天中的感覺,一隻走到瞭地牢的盡頭,盡頭裡出現瞭一扇厚重的牢門,門口上佈滿瞭冰霜,分不清門是什麼材質打造,寒氣逼人,甚至向外散發著冰冷氣息。
這地下深處還有如此寒冷的地方?李雪心中不由得暗暗想到。
“請吧!”那人說著,伸手拉開瞭冰冷的牢門,門一開,一股冰冷的幾乎徹骨的寒氣就迎面撲來,李雪不由得打瞭個冷戰。
那人也是一樣哆嗦著走進刑房裡面,不過房間裡立刻就有新補充的獄卒快步遞給來人一副貂皮大衣道,“王侍郎您是刑部大員,何必親自下來!!”
這個姓王的刑部侍郎倒是沒有架子,笑道,“你們這些正式的衙役,也算是十品官員,抽調到這寒冰大獄裡面做獄卒審問犯人,不也是屈才瞭嗎?”
實際上沒有十品官員,不過這些正式編制的衙役的確也算是衙門裡的小小官,王侍郎這麼說,不過是在捧他。
那獄卒聽瞭果然一笑,心想:這高高在上的刑部侍郎也是個妙人。
一時間卻將李雪晾在瞭一旁。
李雪赤腳跟著這王侍郎進瞭牢門,即使是她武藝超群也感到一陣陣朔風刺骨,整片牢房是真正的冰牢,入目全都是冰雪,正中是一個巨大的冰池,寒氣就是從那裡冒出來的,李雪卻沒空聽獄卒和王侍郎互相吹捧,第一眼就見著三根完全用冰鑄造的冰柱。
冰柱上分別吊著一個赤著背部的女子,每一個女子身後都有一個健碩的獄卒,掄著鞭子狠打。
而那三個這女子自然是不斷發出慘叫!
第一個女子的身材纖長飽滿,是一個長相甜美的年輕少婦,冰柱的上面兩側有兩個同樣是用冰塊挖成的手銬,將少婦銬住,使她雙手的手臂半彎曲抱住冰柱,衣服是從背後撕開,半耷拉著,半露的酥胸距離冰柱還有一點距離,她努力弓起腰身,點著腳尖使得自己的上身,肚皮,大腿這些難以承受冰冷的部分遠離冰柱,但是一個獄卒掄著皮鞭狠狠落在她的背上。
“啪!”皮鞭結結實實的抽在赤著的背皮上,因為是在冰牢裡面行刑,連著人的血流速度都變慢瞭,鞭子打在身上並未腫起很高,隻是砸出瞭一道略微隆起的紫痕,可是正因天冷,淤血根本不會散開,這一記鞭刑的疼痛和持久也遠超尋常。
加上鞭子的重量,少婦整個身子都不由自主搖向冰柱,冷的幾乎滴水成冰的冰柱蹭瞭一下少婦紫色高高挺起的乳尖上,頓時一股刺骨的冷意順著那敏感之處蔓延,少婦整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哆嗦抽搐起來。
“啪!”
“啪!”獄卒一記是一記的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用足瞭力道。
一邊抽,一邊罵道,“柳馨元,快說,你們柳傢的寶庫藏在什麼地方!”
“啊!”
“啊啊!”
柳馨元哀叫著,卻一句話也不招。
那獄卒將鞭子手在手裡,打瞭個響,又問,“好好,這個你不說,那你說說你妹妹逃到哪裡去瞭!”
柳馨元咬著牙,拼命搖頭。
“啪!”鞭子自然是毫不留情的抽瞭下去。
“啊!”柳馨元哀嚎著,模糊的雙眸中落下一滴滴晶瑩的眼淚,眼淚落在地面上直接就結成冰。
“啪!”
“啪啪!”
“你招不招!”
“哇啊!”每挨一鞭子,柳馨元的身子就像是蛇一樣狂扭,她之前就不知道被抽瞭多少皮帶,現在繼續挨打,細細的皮鞭抽在寬寬的皮帶花上更是疼的難忍難耐。
“啪!”皮鞭像是無止境一樣落下,柳馨元真的覺得自己快要崩潰掉瞭,她的上衣被撕碎,好在下衣還穿著短的囚裙,她赤著一雙潔白的腳丫,光滑的腳趾尖點著冰冷的地面,這冰牢裡面,全是冰,連地面都完全是冰塊磚面,光腳踩在上面,本來就是難耐的酷刑瞭!
“啪!”
“招不招!”
“咯吱!咯吱!”不知道是冷的還是疼的,柳馨元不斷咬著牙。
“啪!”
“啊啊!殺瞭我吧!”她忽然瘋瞭一樣喊道。
獄卒知道她的確快受不住瞭,便停下鞭刑,鞭身在自己的手心裡輕輕拍打,並且繞著柳馨元走圈,一邊走一邊看著柳馨元帶著乞求神色的眼睛。
柳馨元並不是個堅強的女子,作為一個新婚的少婦,一個大傢族的千金小姐,她的皮肉比尋常人都要細軟,自然也是難以承受疼痛的,在挨打的時候,她會不斷亂叫,扭動著身子,哀嚎,哭泣,甚至不惜用肉體勾引男性獄卒來討饒,因此獄卒們知道,這個女人其實是可以通過拷打來使之屈服的。
“饒瞭我吧!”柳馨元見自己瘋瞭一樣求饒之後,獄卒居然真的停下鞭刑,心中升起一絲希望,她輕輕扭動著身子,道,“哥哥,你看我好看嗎!”
“好看!”那獄卒獰笑一聲,忽然將手放在柳馨元鞭痕重重的玉背上,猛往前一推,將她潔白的兩團胸部按在冰柱子上。
“啊啊啊!”簡直像是無數尖銳的針同時刺進去的寒冷徹骨!
柳馨元狂叫著,兩個乳尖受瞭極大刺激,也高高勃瞭起來,足足有一寸長,表皮看上去紅裡透紫,嬌艷欲滴,摸上去卻是滑膩中帶著幾分粗糙。
柳馨元耳邊傳來獄卒的獰笑,“好看有什麼用,想要幹你,老子有的時候機會和時間,我看你還是快快招點什麼!”
“不啊!”柳馨元哭叫著,“快放開,我要死瞭!”她的確有種快被凍死的感覺,寒氣似乎要將她的心臟都凍僵瞭。
獄卒真的一松手,柳馨元猛躲瞭一下,可是胸前再次傳來劇痛,皮子幾乎要被扯下來瞭。
原來剛才的拷打使得柳馨元雪白的雙胸內側出瞭一層細密的虛汗,剛才貼在冰柱上,虛汗瞬間結冰,將她的前胸和冰柱連在一起,好在是冰而不是鐵,否則就不是扯一下疼一下而已,柳馨元的胸皮都會被扯下來。
有生活的人都知道,被冰冷過後,就是火燒一樣灼熱,她整個身子都不住顫抖,哭著說,“不要折磨我瞭啊!”
“啪!”
“啊啊!”回答她的是又一記狠狠鞭打!
“啪啪!”
“不要!”
“啪!”
“啊!我招瞭!”柳馨元忽然大喊。
“啪啪!”獄卒像是沒聽見。
“我招瞭啊!”柳馨元哭叫著重復。
“啪啪!”獄卒繼續鞭刑。
“你說什麼!”忽然像是反應過來瞭一樣,獄卒斜著眼睛收起鞭子,問道。
“我招瞭!我說我妹妹在哪!”柳馨元淚眼朦朧,她覺得再打自己非得死掉不可,得找點什麼事情分散一下獄卒的註意力,拖延一點時間。
“嗯!說罷!”
“能不能將小妹放下來?”柳馨元討好說。
“啪!”回答問題的依然是一記皮鞭!
“還敢討價還價!”
“哇啊!”柳馨元再次哭叫起來,並且叫到,“不敢瞭!不敢瞭!”
她隻好就這樣吊著,慢慢將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李雪將她們全放掉以後,柳馨元帶著妹妹柳馨研和孟曉蕓跑掉瞭,可是因為孟曉蕓被下瞭大量銀藥,根本跑不起來,兩姐妹隻好將孟曉蕓藏在一個廢棄農莊的枯井裡面,隻等她藥勁過瞭自己跑。
在下面的路途中,柳馨元自然是帶著柳馨研去柳傢的地下寶庫,這個寶庫她從小就去過,柳傢先人曾說漢人未來必定回復大統,可是得等一個真正的英豪出現,屆時才能起出寶藏,助那英豪起兵造反。
寶庫是有機關的,隻要進去瞭,外人一定找不到,也進不去,類似於劍閣的餘杭分舵。
可是還未到地下寶庫,她們就再次遇到瞭追兵,姐妹倆在一個小寺院,這個檔口,柳馨元發現廟中供奉的佛爺是陶瓷制品,內空的,底座連著佛龕,佛龕裡面居然有孔洞直接能鉆到佛爺裡面去,畢竟是小廟,陶瓷佛爺裡面隻能藏一人,柳馨元毅然將機會讓給瞭妹妹,自己則束手就擒。
故事其實不長,但是柳馨元足足講瞭兩炷香的時間。
獄卒聽她講完瞭,道,“還有嗎!”
“沒有瞭!”
“寶庫的信息呢!”
“我隻知道寶庫在那個寺廟方圓千米之內,具體怎樣找,我也不清楚!”
獄卒將情況匯報給瞭刑部侍郎王大人,王侍郎親自走到柳馨元面前道,“小姑娘,也就是說,我們都被當成傻子耍瞭,你妹妹其實就在那個佛龕裡面!而我們就在她面前卻沒有逮到人犯!”
“……”柳馨元不知道該怎樣回答,隻能懵懂的點點頭。
王侍郎從獄卒手裡接過瞭鞭子,說,“將她翻過來,我要好好教訓她!”
立刻又獄卒上前,將柳馨元翻個,後背貼在冰柱上,挺著少婦微微隆起的雪乳。
“不要啊!”柳馨元哭叫著,“我都說瞭!我知道的都已經招瞭啊!快放瞭我!”
“你招瞭?”
王侍郎冷笑著說,“你招瞭什麼瞭!關於你妹妹無關緊要的信息,現在去,她也早就跑的不知所蹤瞭吧,除瞭嘲諷瞭一下我們的搜索能力,什麼也沒有招!”
“我看是之前打的太輕,你的皮子太緊瞭得好好松松!!”說著,狂·風·暴·雨般的鞭刑,瘋狂落在少婦豐滿的胸膛上。
兩個冰柱相隔兩米,第二個冰柱上吊著一個瘦弱的少女。
三個冰柱的制式都是一樣的,同樣的高度,同樣的冰銬,冰銬的模樣是三分之二圓圈,銬人的時候,將女犯的手腕硬從三分之一的空缺處將手腕擠壓進去,之後再再外面封上一個三分之一圓圈大小的鐵弧。
封上之後寒氣瞬間將鐵弧和冰銬合二為一,必須澆上火油銬才能化開。
因為冰銬的高度同樣,而第二個冰柱上少女的身子不高,所以她幾乎是被完全吊著,隻有一隻腳的腳趾尖能夠略微碰到地面,所以她不像柳馨元一樣有足夠的身高去躲避冰冷的冰柱,她隻好雙手肘尖緊緊抱住冰柱,將自己的上半身緊緊貼在冰柱上,大腿的上半段也貼在冰柱上,雖然冷得她不斷發抖,可是這樣可以使得小腿能夠略微向冰柱的反方向蹬出,每隻腳的前三個腳趾都能勉強夠到地面,不至於完全被吊起的姿勢。
很多人都奇怪為何吊打的時候都要讓女犯的腳趾尖碰到地面姿勢。
其實完全吊起來讓全身懸空這樣的傷害才是最大的,因為全身吊起的時候,從手腕以下所有的關節都處於拉伸的狀態,這種拉伸持續一炷香以後,就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傷害,軟組織會慢慢拉傷,肌肉會慢慢陷入到骨頭縫隙裡面,如果是在寒冷或者火焰附近行刑,寒氣或者火毒會順著關節侵入到骨髓之中,如果在寒冷的附近燃燒火焰,寒氣和火毒會同時滲進骨頭,幾乎沒有可能逼出來,此生都會在骨骼劇痛慢慢慢慢度過。
而大多數的行刑者並非是為瞭廢掉受刑者,而是為瞭要口供而已,因此不會做的那麼絕,另外,在吊起來的時候,受刑的女子也能意識到這個事情,甚至能聽見自己骨頭關節被拉開的聲音,她們會下意識的用赤足的足尖去碰觸地面,這個過程其實是難受之極的,在這種漫長得幾乎沒有盡頭的難受煎熬中,內心更容易崩潰從而招供。
第二個冰柱身後的獄卒要比第一個兇狠多瞭,他距離少女的身子更遠一點。
那少女的身子雖然瘦弱,可是手臂,大腿的部位卻出奇的豐滿緊實,獄卒用的鞭子也要比第一個獄卒手裡的鞭子更粗,更長,尖端還有一些細碎的鞭哨,每打七八下,就會在身邊的冰碴桶裡面沾濕瞭。
皮鞭“啪!”手腕一抖,皮鞭兇殘落下,鞭子的前三分之一段結實的落在瘦弱少女的腰背處,落鞭的地方瞬間被砸的凹陷下去一條細細的痕跡,冰碴順著那細細的溝壑痕跡延伸,又向著兩側散開,幾乎是在一秒鐘之內,冰碴和冰水沿著女子背上鞭花的形狀結成瞭一條細碎的冰榴,紫紅的鞭花上猶如描畫出瞭一條晶瑩剔透的冰晶描邊,真是美得驚心動魄,自然,那瘦弱少女也是疼的撕心裂肺。
“啪!”又是一下,兩條冰凌鞭花。
“啪!”三條!
一記記皮鞭接連落下,一條條的冰凌鞭花在少女清瘦的玉背上秀出一副精致的冰川畫卷。
“嗖!”
“啪!”
“啪!”獄卒打瞭幾十鞭,收瞭鞭子,獰笑著問道,“王竹!膽子不小啊!還敢越獄逃跑!”
原來這瘦弱少女就是白鹿書院的傲竹仙子,她清瘦的面龐上滿是蒼白,細碎的汗珠佈滿瞭眉宇,可是依然冷冷看瞭那個獄卒一眼。
獄卒氣壞瞭,再次狠狠一邊抽瞭下去,重重的鞭身落在王竹的腰間!
“啪!”王竹整個身子幾乎被抽成反弓淚花都崩飛出去,整個人幾乎癱軟瞭。
“媽的!”獄卒罵道,“還敢跑嗎!賤人!還敢不敢跑瞭!”
王竹瞪著火辣辣的眼睛,惡狠狠盯著那個獄卒,“跑,看不住就跑!”
“啪!”
“啪啪!”皮鞭則跟著她的倔強和叫罵不斷落下!
“媽的!叫你嘴硬!”
“啪!”
“啊!”
“啪!”
“還嘴硬嗎!”
“啪!”
“嗷嗷!”王竹慘叫著,可是眼睛還是冒火一樣盯著獄卒,沒有絲毫屈服求饒的神色。
“啪!”獄卒瘋狂掄著鞭子,都忘記瞭沾水,幹爽的鞭身將她背後的冰花都打碎瞭,破碎的冰碴刮破瞭王竹背後細嫩的肌膚,流出一絲絲鮮血。
而在第三個冰柱上,發生著同樣的對話。
第三個冰柱上吊著的少女比王竹還要矮小一些,柳馨元大概有一米七五高,在女子中算是高個子,而王竹則剛剛接近一米七,第三個柱子上的少女就隻有一米六高,長得清清秀秀,小巧可人的樣子,每一鞭都讓她痛哭求饒。
“啪!”
“知道錯瞭嗎!”鞭子並未有多重多狠辣,可是那少女還是驚叫著哭瞭起來。
“然然知錯瞭!”
“啪!”
“還敢跑嗎?”
“不敢跑啦!”少女哀求著。
“啪!”
“啊!求求你瞭哥哥!”
“啪!”
“還敢不敢瞭!”
“不敢瞭!然然再也不敢瞭啊!”
“啪!”
“再不敢瞭!”少女不斷求饒著。
“哼!”那獄卒見這少女被打服瞭,也不再全力去責罰她,甚至還幫她拿瞭一個木凳墊在腳下讓她踩著,不至於光腳的腳背完全貼在冰柱上。
“謝謝哥哥!”李蓉然輕聲啜泣著,她一雙玉足白凈的幾乎透明,輕輕點在木凳上,軟聲感謝著,不論是什麼時代,隻要是最甜的女生,總是能得到優待。
李雪嘆瞭口氣,不過這個李蓉然本也不是江湖中人,因此怎樣求饒也不會有人看不起,若是王竹這樣低聲下氣求饒,做出一副小女兒姿態,不但對不起傲竹這個稱號,更給白鹿書院丟人,甚至連李雪也會瞧她不起。
此時在餘杭郊外,一個眉眼堅毅的中年女俠背著一個清麗的年輕少女飛奔,兩人已經跑出瞭二十裡。
中年女俠的體力已經漸漸不支,喘息越來越重。
“冰姨,您歇息一會兒吧!”背上的年輕少女淚流滿面,“您放下我,自己跑吧!”
中年女俠看上去有三十出頭,略帶滄桑的眉角掩飾不瞭無盡的風情,隻一看,就知道她是出身高貴的女子,眉宇間不但風情萬種,也充滿瞭常年身居高位而養成的自信和堅忍氣質。
“筱雨,你放心,冰姨就是死也得帶你跑出去!”李雪崩開大牢,這才給瞭她機會,如果這樣的機會都不抓住,那就太傻瞭!她叫駱冰,是江湖上真正受人敬仰,赫赫有名的女俠,對待百姓有如春風拂面,對待貪``官污吏則又如洪水猛獸,殺人從來都是手起刀落,一刀砍頭,有人甚至把她跟蠻荒惡鬼北野櫻並稱,說她是“中原神女”。
要不是手段不夠狠辣,武功還沒到登峰造極的地步,怕是早就被人尊為“中原惡鬼”瞭。
駱冰十九歲行走江湖,今年三十三,十多年間手刃過九個郡縣的長官,殺過一個九門提督,為富不仁的富商大賈也不知道斬瞭多少,可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終於在月前失手被擒,她本是武林望族駱傢的女兒,現在是青城派的掌教教頭,又嫁給瞭餘杭大戶林傢少爺為妻,如此高的身份讓她根本不會正眼看一下那些刀筆小隸,傲然不遜,這樣的性子自然是先推上公堂大刑伺候,又關在餘杭大牢裡用盡瞭酷刑,月餘之間,她幾乎受盡瞭上百種酷刑,之前南宮在一處地牢遇到一個女俠被灌瞭整壺的銀藥,燒紅的炭球塞進下身依然怒罵不止的女俠便是她。
駱冰帶著林筱雨不斷飛奔,餘杭女牢裡面是沒有女鞋的,女子平日裡都是赤足,而男性獄卒的鞋子都太大,並不適合女子嫩窄小的腳丫,因此兩女都還是赤著足,縱使駱冰有真氣護體,玉足的足底還是被一些鋒利的石片割出細小的傷痕。
她們又足足跑出瞭十裡,駱冰才停瞭下來,現在的地方是餘杭郊外的一片石林,人跡罕至,到處怪石嶙峋,非常適合隱藏,而且青城派本來就是以輕功見長,駱冰自信三炷香的時間內,不可能有人能追上她。
於是便放下林筱雨,自己去瞭下衣療傷。
林筱雨一看駱冰的身子,不由得眼淚都落瞭下來,跟冰姨相比,自己受到的一點刑罰,根本都不算什麼瞭,冰姨年過三十,可是肌膚保養的依然如若羊脂,大腿細膩白皙,臀部也是綿軟肥碩,隻是現在七成以上的雪白肌膚都已經變成瞭紫青色,臀面上層層疊疊足有幾十種鞭棍板杖的刑具痕跡,最下一層應該是板花,大片方形片狀的淡紫色淤青,可能是很久之前的受刑痕跡,已經淡去瞭;板花上面還有略細一點的杖花,比板花更細小,卻更重,與板花交疊在一起,交疊的地方略微凹陷,中間卻隆起,交疊的地方還有沒有褪去的細碎血枷;除此之外,還有猶如網狀交疊的鞭痕,每一條鞭痕都猶如小手指頭細,細看上面還有一條條順向的麻花痕跡,應該是用沾瞭涼水的麻繩鞭打出來的。
還有一些更粗些的鞭痕,每一記都將落鞭處的皮肉抽碎裂,即使現在血枷已經剝落瞭,還是能看見塵土般細碎的肉沫。
除此之外,還有每間隔一段便有一處破皮的鞭痕,那是荊棘抽的痕跡;還有底兒粗尖兒細,隻有筷子粗的傷痕,那是用去瞭皮的柳條打的;還有前後一般粗細,橫貫臀面,中間凹陷兩側腫起,中間凹陷處皮肉都有些油膩瞭的重創痕跡,那是用老藤條十成十力量抽的;其他竹板板花,庭杖杖痕也是無數,新傷舊傷,好瞭的沒好的一層蓋著一層,若不是駱冰功夫很高,真氣護體,這些重刑都能將皮肉抽的翻卷起來。
饒是如此,駱冰在褪去褲裙的時候也疼的倒吸冷氣,淚水漣漣。
她弄瞭些柔軟的枯草,之後緩緩坐下去,即使下身鋪瞭厚厚一層枯草,坐下去依然差點將駱冰疼的暈過去,那些刑傷可不光是打在表面,內裡不知道加瞭什麼藥水,疼痛完全進入肌肉裡面,月餘也不消除。
這裡隻有她和林筱雨兩人,駱冰坐好之後,也不顧避諱嫌疑,更不及羞恥,兩條修長的大腿叉開,雙手放到下身桃源處,兩隻修長的手指慢慢從桃源口伸瞭進去,捏住一物,往外一拉!
“啊!”一個半個雞蛋大小的黑色圓球被拉瞭出來,還帶著一些血絲。
駱冰慘叫著雙腿繃直,豐滿厚實的一對少婦玉足繃緊瞭用力蹬在地上,十顆圓潤青蔥的腳趾不斷繃緊哆嗦,小腳趾拼命翹起,全身都不住顫抖。
好久,她才汗流浹背淚水漣漣的平靜下來。
林筱雨哭著上前抱住駱冰,捏住她的手,道,“冰姨,這是什麼!”
駱冰擦擦眼淚,表情又恢復瞭溫和和堅毅,淡淡道,“燒火的炭球。”
是將燒紅的炭球從爐火裡面拿出來之後用鐵釬捅進自己的下身。她沒有說十分詳細,但是林筱雨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哭著說,“他們不是人!”
駱冰撫弄著林筱雨的頭說,“沒事,都過去瞭,劍閣少主已經將他們全殺瞭,這些做壞事的人,必有報應。”
“真有報應嗎!”林筱雨哭著說,她堂堂林傢千金,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入,平日隻練習女紅,勤修女德,不與人爭,對下人都像是姐妹一樣,與世無爭,卻被人陷害被關在大獄受盡瞭折磨。
“有的!”駱冰道,“但是這個報應不是等著老天降下,而是由我們親自執行,要不怎麼需要我們這些俠客呢!所謂事在人為,便是如此瞭!”
駱冰說著,再次將手指伸進桃源中,再次一挖,又挖出一顆炭球,整個人又是一陣抽搐和顫抖。
連續挖出兩塊炭球,她幾乎用光瞭所有力氣和勇氣。
駱冰淚水不斷,道,“還有一個,筱雨,你,能不能幫冰姨挖出來?”她說著不由得臉紅,讓一個比自己小瞭十歲的女孩去挖自己的下身,這足以讓她羞憤欲死瞭。
“好!”林筱雨卻沒有多想。
這一次,駱冰跪瞭下去,翹起臀部,兩片臀肉向著兩邊外翻,作排便狀。
“啊!冰姨,這!”林筱雨有些發蒙。
“最後一個在這裡。”駱冰覺得自己全身都一定羞臊成瞭粉紅色。
林筱雨咬咬牙,將食指伸進那菊門之中, 剛進去不到一寸,就觸碰到一個堅硬的東西,想必就是那個炭球瞭,接著她將手指向上抬起,將拇指也伸瞭進去,強行擴張菊門的疼痛不遜於任何一種酷刑。
林筱雨甚至能感覺到駱冰的菊門微微顫抖甚至全身都在微微哆嗦。
她終於將拇指伸瞭進去,之後用力向裡伸,兩個手指死死攥著瞭炭球慢慢往出拉扯。
可是炭球燒紅的時候,將菊門裡面的肉褶都燙傷瞭,駱冰頓時發出瞭難耐的哀叫,並且道,“筱雨,你一下拉出來,長痛不如短痛!”
林筱雨聽瞭,猛一拉,將一個黑球從駱冰小小的菊門裡面拉瞭出來。
“啊!”駱冰一下子趴在地上,整個人癱軟如同一灘爛泥。
就在這時候,駱冰忽然又站瞭起來,飛快穿上褲子,目光如炬看著周圍。
“怎麼瞭冰姨!”林筱雨還未知覺,隻見一片巨石後面緩步走出瞭一個衙役首領打扮的人。
駱冰心頭一緊,再看向四周,足有十幾個帶刀衙役將她們倆團團圍住。
駱冰苦笑一聲,“追殺我一個,出動這麼多高手?你們違反瞭劍閣和皇帝的盟約!”
那為首的人冷笑一聲,“劍閣少主都殺出大獄瞭,盟約什麼的,早就是一張廢紙瞭!”
林筱雨整個人都哆嗦著躲在駱冰身後尖叫道,“冰姨!我不要再回去瞭!不要!”她寧可死也不願意再回到那恐怖的黑獄大牢裡受刑瞭!
駱冰隻能苦笑,這麼多的敵人,而且功力都是不俗,居然靠近到這裡才被自己發現,這樣的圍殺,自己全盛時期也不敢說能保證殺出重圍,何況現在自己身受重刑還帶著一個不會武功的女孩。
駱冰站好瞭,率先出手,隨手撿起一塊碎石,作為暗器猶如流光一般射瞭出去,一個衙役立刻應聲倒下。
十幾個衙役頓時一起圍上來。
他們都有圍攻武林高手的經驗,知道圓形圍殺接近是應對肉掌的最佳辦法。
駱冰腳尖點地,縱身飛起足有半米高,手按住一塊石柱接力,之後高高躍起落下,跳出包圍圈,反手一掌將外圍的一個衙役擊殺。
旁邊的一個衙役則抽刀就砍,駱冰側身躲開,那個衙役卻鬼神一般跟進一步,刀背狠狠砸在駱冰的肩膀上。
“啊!”駱冰完全沒料到一個外圍的衙役竟有如此功力,毫無防備下唄刀背正中,頓時悶哼一聲,那一刀居然帶著極大的重擊力量,肩膀一麻幾乎是瞬間失去直覺。
她努力運功調整呼吸,可是之前熬刑瞭一個月,又接連奔跑三十多裡,再在下身挖出三塊火炭,幾乎真氣耗盡,身上半分力量也提不起。
那個衙役的步法精妙,猶如鬼魅一般在駱冰身邊連連虛晃,駱冰冷不丁就會被刀背砸上一下。
這時候忽聽有人大喊,“林筱雨在我手上,駱冰還不束手就擒!”駱冰一瞥,見著林筱雨被兩個衙役用繩子捆瞭,刀架在脖子上。
駱冰不由得怒罵道,“拿人質威脅,不是好漢!”
“跟你們這些亂臣賊子談什麼好漢!”衙役首領不屑說道,“還不跪下就擒!”
駱冰知道落在他們手裡是什麼下場,自己和林筱雨一個也跑不掉,還不如回青城找人幫忙,所以根本不聽他的,就要運起輕功逃跑,可是忽然聽見林筱雨慘叫一聲,駱冰還是忍不住回頭看瞭一眼,那衙役首領竟然將林筱雨雪白的手掌按在石板上,一根用作暗器的細釘狠狠插進她的手指尖裡。
林筱雨本來拼瞭命想要咬牙忍住,可是那種疼法哪裡是想忍住就能忍住的,立刻哀嚎起來。
駱冰心頭一顫,步法立刻就亂瞭,後面鬼步衙役立刻追上去,刀背對著駱冰的一隻腿彎狠狠砸下。
七八個衙役一擁而上,將駱冰按倒在地面,再也掙紮不得。
這時候林筱雨已經被按在一根石竹上死死綁牢瞭。
一個衙役按住林筱雨的臉頰,掐著她的下巴讓她高高抬頭去看向前面,在她的前面,幾個衙役押著駱冰,令駱冰膝蓋著地,膝蓋尖拖在佈滿碎石的地面上,一步一跪跪行過來。
跪行的過程中,鬼步衙役用刀背不斷在駱冰的身上敲擊,讓她發出一聲聲慘叫,刀背將她全身的軟筋都打酥瞭。
“冰姨!”林筱雨哭著看著駱冰狼狽的被按在地上。
“帶回去!”一個衙役道。
“等一下!”衙役首領獰笑著說,“帶回去以後就交給冰牢瞭,這浪蹄子殺瞭咱們兩個弟兄,難道咱們不爽爽嗎!”
“哈哈!不錯!”
“對,叫這小蹄子嘗嘗咱們兄弟的厲害!”
衙役首領抽出一條小臂粗的重皮鞭,頂住駱冰的下巴,道,“小蹄子,你是想吃這條鞭子,還是想吃這條鞭子啊!”他說著將下身頂在駱冰的臉上。
一股腥味隔著褲子便迎面撲來,駱冰幾乎要惡心出來,她拼命縮著頭,惡狠狠看著那個衙役首領。
“瞪我!”衙役首領指著駱冰冷笑,“誰給你的勇氣啊!”
“快求饒!求求我們老大放瞭你!”
“就是,難道你想在女兒面前被我們一起上嗎!”一個衙役冷笑說。
駱冰神色一變,旋即道,“那不是我女兒。”
“還有什麼好隱瞞的?”衙役首領冷哼一聲,“你們的檔案在縣衙裡都有存檔,這個林傢千金其實是你十五歲那年跟青城派師兄生下的孽種,後來說是青城派的武術苗子,送到林傢當做大小姐來養大的,後來你為瞭照顧這個女兒才以青城派掌教教頭之尊居然下嫁一個區區餘杭傢族林傢的少爺吧!”
駱冰沒想到他們居然知道的這麼多,頓時不吭聲瞭!
“他們說的是真的嗎!”林筱雨哭叫著說,“你是我娘嗎!”怪不得從小到大,林傢人對自己尊重有加,即使是林傢傢主也對自己不敢重說一句話,現在想來,根本不是因為自己是林傢千金的緣故,而是因為自己是青城派送來的武術苗子。
“哈哈,哥幾個別說這些啦,快點嘗嘗這青城派掌教教頭的滋味吧!”幾個衙役狀若瘋虎,青城派可是江湖上六大門派之一,掌教教頭的地位對應朝廷的話,就如同一字並肩王王爺的女老師!換算成官職便是正一品太傅!何等的尊貴,如今會被這幾個小小衙役開嘴苞,真是想想都讓人興奮!
幾個衙役撲上去抓住駱冰細嫩肥軟的雙足,將駱冰倒著拎瞭起來,雙腳腳腕用麻繩栓瞭,倒著吊在一根石柱上,雙手反關節反抱綁在石柱上,使她上身不能掙紮,一把撕掉她的外套,一雙雙粗糙的大手在她豐滿綿軟的胸上粗暴的捏揉著,衙役首領首先拉下褲子,將一條粗粗的軟鞭頂在她的嘴角。
駱冰死死咬住嘴巴不肯張開。
“啪!”一個耳光!
“啪!”又一個耳光!
“啪!”
“啪!”
駱冰咬緊瞭牙關,死也不張嘴,寧可被抽的頭昏眼花,鮮血順著嘴邊倒著淌下來。
那個鬼步衙役獰笑著走過來說,“大人,看小子的!”
他從腰間解下一條巴掌寬,一尺長的竹板,對著駱冰的嘴巴下側靠近下巴尖兒的地方狠狠一下!“啪!”
“哇啊!”駱冰的嘴巴又疼又麻,不自主的張開,可是見到那獄卒首領恐怖惡心的怒龍,又立刻想要閉緊,不瞭鬼步衙役又是反手一下。
“啪!”
“啊!”駱冰慘叫著,驚恐的發現自己的下巴被那板子打瞭穴道,居然失去瞭控制開合的能力!
緊接著,一個又粗壯又長的東西,外面軟軟的像是包裹著棉花,裡面卻堅硬如同鐵棍的東西粗暴地插進她的嘴巴,接著順著喉管捅瞭進去。
“嗚嗚!”駱冰不斷慘叫,可是隻能發出微弱的嗚嗚聲。
粗大的異物在她的喉嚨裡面進出,難受得駱冰欲死不能!
她的意識已經接近瞭模糊,漣漣淚眼隱約見到十幾個衙役都脫掉瞭褲子每人準備好瞭怒龍排成一隊,那個衙役首領不到一炷香就解決瞭戰鬥,粗暴地將龍從自己的喉嚨裡面抽出,緊接著,又一條更粗的怒龍鉆瞭進去!
這一次駱冰連嗚嗚聲都發不出!
還是一炷香解決戰鬥。
緊接著,第三條龍也插瞭進去,這一條龍要比之前的纖細些,可是龍頭卻出奇的大,好似在喉嚨裡面插進一根尖頭錐子,錐柄還是軟的,軟綿的錐柄不但表面粗糙還不斷亂動,駱冰又癢又疼,身子更劇烈的掙紮起來。
鞭痕累累的臀背蹭在粗糙的石頭柱子上更是難耐!
再接下來是第四條,第四條怒龍又短又粗,都進不到喉管裡面,隻能在駱冰的口腔裡面亂捅亂扭,龍頭在駱冰香軟細滑的舌頭上頂弄,駱冰感到說不出的惡心,不斷的動著舌頭躲閃著那怒龍在自己的嘴巴裡面肆虐,可是她的舌苔在怒龍身上的鱗片褶皺上翻騰,反而給那衙役異樣的刺激,不由得龍頭狠狠頂在駱冰的牙床上噴發瞭,之前三人都是從喉管裡直接噴發,還沒有這麼惡心,可是這個直接從嘴巴裡面噴出,一股腥苦的味道瞬間蔓延到整個口腔鼻腔,駱冰幾乎難受的要吐瞭,可是她也是常年辟谷,胃裡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隻能幹嘔。
緊接著是第五個,第六個……各式各樣的蛟龍在她的喉嚨之中進進出出,不斷肆虐,可以說在這短短半日之內,駱冰幾乎是嘗盡瞭各種男子的酸甜苦辣味,經歷瞭各種尺寸和口感。
衙役首領爽完以後道,“好瞭,下一個應該女兒來瞭!”衙役們將駱冰解下來丟在一旁。
在林筱雨的哭叫掙紮中,幾個衙役拉著她就要將她也倒吊起來。
冷不丁的,石林裡刮起一陣不間斷的寒風,肅寒之中,隱約還有梅花的香氣傳來,甚至連地上腥苦的氣息都吹淡瞭。
衙役們不由得都緩下腳步。抬頭往前看,百米之外一個白色的身影悄然立在一棵最高的石柱上。
“昆山雪頂大神門,
十年苦修步天道,
一人一劍走江湖,
蕩盡世間不平事。”
那身影猶如仙子降塵,卻有又形有質,快如閃電卻又飄如絲帶,口中吟誦著清冷的詩篇,聲如銀鈴清脆,又如遠鐘悠遠,也如笛聲悠揚,轉瞬之間便來到瞭眾人身邊。
依然是立在一個石柱頂端,她白衣白裙白褲雪足,僅有一隻足的腳趾尖點在石面,另一隻腳微微懸起,點搭在自己的足背上,柔美的足部線條沒有一絲瑕疵,她面色清冷若冰霜,美如遠古的女神,眼神看著石柱下面發生的事情,眼神中看不出一絲表情,猶如是在看螻蟻,看微塵。
眾衙役包括駱冰和林筱雨都是隻敢掃瞭一眼她的輪廓不敢細看她的面目,好像怕會褻瀆神女,隻敢低頭去瞧她的玉足,而那精美絕倫猶如花雕玉刻的美足似乎本身帶著魔法,美得幾乎讓他們窒息。
那忽如其來的女子話不多,淡淡道,“餘杭石林,是大神門領地,入谷一步殺無赦,更況且你們竟做出如此醜事,更留之不得!”她言出法隨,似乎白衣的衣襟一動,也似乎沒動,那些衙役就忽然發出慘叫,而林筱雨和駱冰也驚恐的發現,那些衙役從腳開始生出無數猶如樹根一樣的東西,那東西形狀狀態猶如樹根,顏色性狀卻猶如石頭,石頭樹根不斷紮進地面,也似乎是從地面紮進那些衙役的身子,並且不斷湧進去。
那些衙役發出瞭慘不忍聞的叫聲,就像待宰的豬仔。
足足持續瞭一刻鐘,所有衙役都被封在瞭石樹裡面。
林筱雨和駱冰都不由得全身寒顫,離身邊的石林遠瞭不少。
那女子又看瞭一眼駱冰和林筱雨,指著林筱雨道,“先天武道體,今年一十八歲,八年以後,26歲是最佳習武時間,習武一年頂旁人二十年,可惜這等資質還做不瞭我的傳人,可惜可惜!”青城也能看出這個女子是武術苗子,成年以後習武效果很好,可是卻說不清楚再具體瞭,這女子一眼就看出關鍵,真是厲害非常!
那女子來得快,去的也快,兩女愣神間,就猶如清風般消失不見瞭。
“娘!你看!”林筱雨忽然指著那女子之前站立的石柱,隻見上面寫著:
“犯一草木,雖遠必誅,大神門,雪千尋字。”
那女子隻是站在石柱上面,真氣便通過一根腳趾傳到石柱表面留下字跡,這武功簡直是駭人聽聞,就算是李雪少主也未必有這等功力!
“大神門,雪千尋。”駱冰神色有些恍惚,忽然道,“你叫我什麼?”
“娘!”林筱雨嫣然一笑,猶如滿山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