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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母女(中)

第二十章:母女(中)

  冰牢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個衙役狼狽地沖進來,將一個女子一把丟在地上,罵道,“還挺能藏的!躲一枯井裡面去瞭。”

  王侍郎看著那個衙役說,“那你是如何找到她的?”

  “小娘皮之前被下瞭銀藥,在枯井裡自己玩弄自己呢,浪叫的這個歡實!!”

  王侍郎笑著點頭說,好,這小蹄子這樣喜歡銀藥,再賞她一桶!

  那衙役道,“是!”

  便上前將孟曉蕓再次扒光瞭,一隻手拴在一個冰架上,給她留瞭另外一隻手,冰牢裡寒冷異常,孟曉蕓已經恢復瞭一些意識,她猛然抬頭看見柳馨元,頓時哭起來,“對不起,是我沒用。”轉頭又看見瞭李雪頓時猶如見瞭鬼魅,跪下道,“李大俠,你救救我吧,之前是我故意陷害你,你救救我吧!”

  那個衙役卻根本不理會孟曉蕓的動作,直接將一些粉末倒進冰水裡面,調制成一大桶銀藥,兜頭潑在瞭孟曉蕓的身上,孟曉蕓瞬間全身都變成瞭粉色,一雙大腿不斷相互摩擦,衙役則從一個木頭模具中取出一個帶刺的冰錐丟給瞭孟曉蕓,孟曉蕓此時欲火焚身,哪裡在意冰錐上的冰刺,直接將粗長的冰錐插進自己的下身,同時發出難耐的哀叫。

  李雪知道之前孟曉蕓搞鬼陷害自己,可是見到她的下場,依然忍不住唏噓。

  “李女俠,你的刑架在另一邊。”李雪本在一旁悄聲,想著拖延一會兒是一會兒,可是王侍郎卻似乎洞悉瞭她的想法,忽然扭頭看著李雪。

  李雪不由得全身一抖。

  “怎麼,鎮江女俠也知道害怕?”

  李雪知道此時說什麼都是掩飾,索性按照王侍郎的指示,大步走到牢房中間,這冰牢越是靠近正中就越寒冷,她走到那的時候,全身都幾乎附著瞭一層冰粒兒,四周散發著肉眼可見的冰霧,牢房中間有一張“幹”字架形狀的刑床,通體是用冰霜鑄成。

  “今天也沒有什麼旁的奇刑怪罰,”王侍郎說道,“不過到日落還有六個時辰,希望你能挺住!”他獰笑瞭一下又說,“好瞭,李女俠,請吧!”

  李雪看都不看他一眼,輕輕一躍便站在刑床之上,光潔的足心踩在冰冷的刑床上,不由得一陣哆嗦,很奇怪,地面也是冰的,刑床也是冰的,她本以為自己已經習慣瞭這個冷度,可是踩上刑床之後,卻頓覺刑床比地面要冰冷十度!

  可是已經到瞭這個地步,不能打退堂鼓瞭,李雪想著,咬咬牙,跪瞭下去,她穿著單薄的囚衣囚褲,膝蓋落在乍冷的冰床上,就像是利刺在不斷刮弄,她手撐住冰床,慢慢趴下去。

  開始她是側臉趴在冰床上,可是很快徹骨的寒氣就凍得她耳根刺痛,不得不抬起頭用下巴撐住冰床,可是這一抬頭,正好看見前面“幹”字刑架的第一橫上,竟然齊齊整整放滿瞭十五種刑具!

  三種板子,四種戒尺,一種刑棍,三種刑杖還有四種鞭子!

  這時候她幾乎想要立刻跳起來離開這個地方!

  這些刑具,就算一樣挨上一下也不用想必定是皮開肉綻!

  可是想到娘還不知道關在哪裡受苦,她咬住瞭牙關,順從趴瞭下去,一動也不動瞭。

  看著李雪順從的趴在瞭刑床上,王侍郎不由得冷笑一聲,心想,“到瞭這裡,就由不得你瞭!”一揮手,幾個獄卒各自拿著麻繩上前,兩個拉住瞭李雪的一雙酥手,李雪的手修長雪白,十指柔若無骨,捏在手裡像是一團棉,即使是在這冰牢之中,她的手心也帶著一絲溫暖,兩個獄卒捏揉著幾乎心神蕩漾,不過見王侍郎的眼神不對,便趕快用麻繩分別拴住她五根手指的第二個關節前端,將她的手指叉開平按在桌面上。

  這是按照蝴蝶銬的手法特制的綁法,叫做蝴蝶綁,名字非常優美,其實要比蝴蝶銬還要殘忍,用蝴蝶銬可以緊緊拶住女犯的十根手指任意一節關節,之後吊到橫梁上,以十指支撐全身重量。用這個銬子吊起的女孩,雙手十根指頭張開,猶如一隻張開翅膀的雪蝴蝶,這時候,十個手指是完全平均受力,再難熬也能勉強挺住,可是蝴蝶綁每一根麻繩拉扯每一根手指的力量都不禁相同,如現在李雪就覺得自己的左手拇指被拉扯最重,幾乎要脫臼瞭,而右手的小指頭則綁的最緊,完全不過血,在這嚴寒的情況下,更是幾乎要失去知覺,而輕輕一動又會刺痛麻癢,真是欲死不能。

  拉到獄卒覺得可以的時候,便將麻繩放在冰床面上,淋上水,麻繩就被冰凍在床面上,牢牢固定好瞭。

  兩個獄卒綁好瞭李雪的雙手,又去炮制她的雙腳,前文提過,餘杭最毒辣的吊刑,除瞭蝴蝶銬還有孔雀銬,也就是用來銬腳趾的刑具,一根鐵鏈分出五根細鐵鏈,每一根細鐵鏈的前端是一個可以自由調整圈度大小的鐵環,鐵環拶住女孩的十根腳趾,腳趾張開,光潔的足底如扇形暖玉,形狀就猶如開屏的白孔雀,之後再將女犯倒吊起來。

  而現在趴在刑床上,暫時並不適合這樣的吊法,獄卒同樣是拿出十根細細的麻繩,不厭其煩的將李雪十根腳趾的每一個趾肚尖綁紮起來,另一頭同樣按在冰床尾端用水結冰的方法固定。

  這樣,李雪的下巴,上半個胸部,因為抬手而露出的肚皮,半截手臂和手掌,小腿的迎面骨包括整片細嫩的腳背,腳趾背面,這些身子裸露出來的部位都被迫緊緊貼在冰冷的冰床上,冰冷的寒氣慢慢滲進李雪的關節之中,即使是李雪武藝超群,真氣充沛也不能阻止這種帶有極致寒冰屬性的寒氣侵襲。

  兩個獄卒弄好這些以後,來到瞭李雪的前面,各自拿起一條板子,板子一共有三種,他們首先拿起來的是毛竹大板,這是最廣被應用的刑具,不管是公堂還是大牢都極為常見,選用的是南方山區中常見的多年生大毛竹,整個毛竹足有成人的手臂粗細,截成一丈長的一段,從正中刨開分成均勻的兩半,用秘制的物料硝制,做好防腐防水,又重又富有韌性,正好是一對上等的毛竹大板刑具。

  現在兩個衙役手裡拿著的這對刑具足有十年歷史,不知道打爛瞭多少女犯的嬌臀,鮮血滲入毛竹的表面縫隙裡,吸入毛竹幹燥的導管裡再幹涸使得這毛竹刑具呈現油亮的暗褐色,不但越來越重,看著也是觸目驚心。

  在李雪驚恐的目光中,兩個獄卒拿著毛竹大板走到李雪的身子兩側道。

  李雪知道受刑難免,不由得深吸一口氣,憋住氣,繃緊瞭臀部,“十五種刑具,每一種打100記!李雪女俠,你且受著吧!”耳邊傳來獄卒嘲弄的話音。

  “啪!”隨著話音,一記重板落在瞭李雪的臀尖上。

  “噗嗤!”板子那樣重,饒是李雪事先憋住一口氣,依然沒有忍住,瞬間就噴瞭出來。

  “啪!”又是一記!

  “咯吱咯吱!”銀牙緊咬!

  “啪!”

  “呼呼!”李雪微微張嘴發出瞭一絲絲嬌聲的喘息!

  “啪!”

  “啪!”

  “啪!”

  “啪!”足有一丈長的毛竹大板在空中劃出恐怖的立圓,之後兇狠地落在李雪豐滿的臀上,他們並未脫掉李雪的褲裙,可是半圓弧裝的毛竹面抽在臀肉上,瞬間就將褲裙抽的一抖,而緊接著臀肉也跟著一抖一彈,那一瞬間,兩瓣形如蜜桃,翹如整片臀型都一覽無餘。

  “啪!”

  “八!”李雪心中默默數數。

  “九!”她幾乎就要哀嚎起來,可是她死死用上牙咬住瞭自己的下唇,身為一個女俠,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剛剛開始就像是尋常人一樣哭叫求饒,她必須拼命忍耐,其實她潛意識知道自己不可能一直熬住,這才是個剛剛開始,十五種刑具即使用腳趾頭想也是一種比一種更狠辣,她隻能盡力去忍耐。

  “啪!”

  “啪!”

  “十!”

  “十一!”她心中默數是為瞭分散一點疼痛的註意力,連續的重擊已經讓她有一種屈服的心理。

  “啪!”

  “啪!”

  毛竹大板繼續抽落,兩個獄卒都是膀大腰圓,身強體壯,他們有足夠的體力打完這五十記毛竹大板。

  “呼!”

  “呼!”李雪的嬌喘越來越重,幾乎就是呻吟出聲瞭,“不行!挺住啊李雪!”李雪心裡給自己打氣,“這才剛剛開始,怎麼能忍不住!不要哭,不要喊,不要求饒,敵人會笑!”

  “啪!”

  “啊!”她嘴巴裡面發出半個叫喊的聲音,可是幾乎是剛到喉嚨邊兒,除瞭她自己還沒有人聽到,就咽瞭回去。

  “啪!”緊接著又是一記極其沉重的拷打!

  “哦!”李雪輕聲的嬌呼瞭一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一聲嬌呼以後,她覺得自己的臀部沒有那麼疼瞭!

  “隻是錯覺!”李雪對自己說。

  “叫吧!哭喊出來,你會舒服一點!”這是心裡的另外一個聲音。

  “尊嚴!”李雪對自己說。

  “尊嚴值幾個錢,何況都被捆在刑床上任人欺凌拷打瞭尊嚴早就沒有瞭。”這是心裡的另一個聲音。

  “啪!”兇殘的板子打斷瞭李雪的心理活動。

  她再次張瞭張嘴巴,輕輕呵出一口暖氣,再次熬住瞭這一記重責,沒有叫出來!

  “可以的!可以熬住!”李雪對自己說。

  “這一次熬住瞭,下一板子呢!下下一板子呢!”心裡的另一個聲音頓時開始質疑。

  “混蛋!”

  “滾開!”李雪帶著哭腔罵瞭一聲,她想要將腦袋裡面的聲音驅逐出去,她覺得自己快要瘋瞭,她低聲叫著,本是想要驅散腦海中的另一個聲音,可是在兩邊的獄卒看來,卻是女俠在辱罵自己。

  兩個獄卒頓時對視一眼,冷笑一聲。兩個人一起退後一步,整個身子都像是拉弓射箭一樣加力,將毛竹大板的尖端拖在地上,輪瞭幾乎一個整圓,狠狠抽瞭下去。

  “啪!”第一個獄卒一記板子下去,再往下一壓,所有的力道都足足打在肉上,滲進肌肉深處,有某個瞬間,李雪感覺自己的筋骨都快被這一下抽裂瞭。

  雖然抽打極其沉重,可是刑具跟肉身接觸的時間卻並不長,幾乎是一沾即抬起,而緊接著就又是“啪!”的一聲,另一個獄卒的板子也接踵而至,兩聲響幾乎化為一聲,兩記刑罰也幾乎疼痛疊加。

  “啊!”李雪第一次忍不住發出瞭一聲不大的輕呼。

  她整個人的身子幾乎繃緊瞭一下,身子微微抬起,面目憋的通紅。

  “啪!”獄卒繼續行刑。

  “啪!”另一個也是狠打,這兩記要比之前那兩下輕瞭不少,畢竟那種強度的大力行刑,受刑的女犯受不瞭,行刑的獄卒同樣沒有體力每一板子都用那麼大力。

  可是即使不足力去打,臀肉的疼痛卻不會有絲毫的降低,已經打瞭二十幾下,加上之前的種種刑罰,李雪的身上本來就刑傷無數,這樣沉重的二十幾記重重毛竹大板抽上去,每一下都是裂痛欲死。

  一個衙役打完瞭一板子,冷笑一聲問道,“還敢不敢瞭!”

  李雪有點懵懂,不知道他為什麼莫名其妙問瞭這樣一句。

  “啪!”另一個獄卒又加瞭一絲力量,“賤人!老子問你還敢不敢瞭!”

  “什麼!”李雪不由得問道,雖然每一下都得打滿打實,可是平白無故因為莫名其妙的理由被加重刑罰李雪也不能接受。

  “什麼!”

  “自然是你罵人的事情!”那個獄卒說道,“老子問你還敢罵人嗎!”

  “我沒有!”李雪有些委屈。

  “啪!”

  “啪!”連續又是兩下。

  “還敢抵賴!”

  “媽的,賤皮子,不打不聽話!”獄卒辱罵著。

  “啪!”沉重的毛竹大板不斷落在嬌嫩的臀峰,在如此寒冷的牢房內,李雪的腰臀卻是汗漬斑斑。

  “啪!”板子不斷落下。

  “……!”李雪張瞭張嘴,強忍住不哭叫出來,她明白兩個獄卒是以為自己是在罵他們,可是即使是如此,她也不能因此求饒,索性閉上嘴巴,咬緊牙關,一聲不吭。

  “還挺皮實!”一個獄卒冷笑一聲,掄起板子狠狠抽下!

  “啪!”

  “啪!”毛竹大板一記接著一記,狠狠落在李雪的臀峰上,將她結實彈性的一對蜜桃臀抽打的不斷抖動。

  “啪!”

  “啪!”

  ……

  五十!

  六十!

  每一記板子度結結實實的抽落,李雪幾乎將全部的註意力都放在自己的雙臀上,她努力在板子抽落的瞬間繃緊臀部,這樣可以使得受刑的傷害最低,可是十下二十下還好,過瞭五十記板子以後,她的臀筋就開始有些抽筋兒瞭,如果是用重棍去抽打自己的大腿外側或者肩膀,李雪敢說自己能抗上萬下也能行動自如,可是畢竟即使是武林高手也不會專門去訓練自己的腰臀大腿後側的皮肉,因此這才剛開始打,李雪就已經有難耐的感覺瞭,連續的抽打讓她頭昏眼花,不斷的熬刑讓她的意志也開始漸漸崩潰,甚至眼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模糊。

  緊致富有彈性的雙臀隨著每一記抽打都像是被碾碎一樣痛苦難耐,而板子離開之後疼痛又如潮水般退去,緊接著而來的是抽空一般的麻癢和空虛,下一刻碾碎一般的毛竹大板又瘋狂落下,恐怖的空虛被劇烈的痛楚填滿。

  七十!

  八十!

  在這樣一記復一記的折磨下,在劇痛和麻癢之間的不斷交替下,李雪熬過瞭八十記毛竹大板。

  這時候,一隻粗糙的大手忽然從後腰處伸進囚褲裡面,按在瞭她的臀峰上。

  “啊啊!”連續的毛竹大板早就將李雪柔軟的臀面打的腫脹,有的地方甚至都起瞭油皮,這粗糙的巴掌摸上去,頓時讓李雪難耐的叫瞭出聲來。

  緊接著,那大手變本加厲,五指一握,將她腫脹的臀肉一把捏瞭起來。

  “嗚嗚!”李雪立刻難受的嗚咽起來。

  “說!還敢不敢瞭!”

  “還敢罵老子嗎!”那個衙役沙啞粗糙的嗓音在李雪的耳邊響起。

  李雪的內心是不想回答的。

  人之所以是人,便是人有著豐富的情感,復雜的思想,堅定的信念,尤其是最後一點信念尤為重要,李雪憋著一口氣,咬牙熬刑,至今也沒有哭叫一聲,便是這種信念。

  在江湖上,她是江湖帝女,名譽天下的女俠玉掌鎮三江,因此她是一個堅強的女子;在傢裡,她也是餘杭首富之女,從小錦衣玉食,因此也受到良好的傢教,因此她也是一個優雅的女子;在官方,她娘傢世代做官,傢中長輩多數在朝中為將為相,因此是真正的古老貴族,李雪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帶著傳承自母親的貴族氣度。

  一個堅強的女子第一點就是不能像是小傢碧翠一樣受瞭委屈傷痛就哭喊求饒,她們的武藝不允許她這樣做。

  一個優雅的女子第一點就是不能像尋常百姓傢女子一樣大笑或者大聲哭號,她們的尊嚴不允許她這樣做。

  一個高貴的女子第一點就是不能像是平民女子一樣對比自己身份低的人低頭,她們的地位也不允許她這樣做。

  可是大牢是什麼地方,大牢就是一個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層出不窮的特殊玩法,無止境的熬刑折磨,千奇百怪的嚴刑酷罰,目的就是磨滅這些信念,意志,讓她們恢復到一個女子的本性,遵循肉體的選擇,目的就是完全擊碎一個女子的堅強,讓她像尋常女子一樣痛哭求饒,污染一個優雅女子的自尊,讓她知性的面孔跪倒在粗鄙獄卒的胯下,將高貴的水晶玻璃心踩在腳下,讓她們卑賤地服從。

  而今天李雪的出現的確是給這些獄卒一個下馬威,尋常女子隻要上瞭冰床還未開始打板子,便會被冷氣逼的不斷求饒,毛竹大板隻要上臀十幾下就沒有女子不玩命的哭號求饒,即使是一些成名的女俠,甚至含冤的女兵女將也不能免俗。

  李雪竟然生生熬瞭八十記毛竹大板還未哭叫,這給獄卒下馬威的同時,也挑釁瞭獄卒的威嚴,這個獄卒便將大手按在李雪那板花累累的嬌嫩臀峰上,叉開五指,不斷捏揉。

  “嗚嗚!”這種帶有侮辱性的動作比重板的傷害更甚。

  “說啊!還敢不敢瞭!還敢不敢罵老子瞭!”

  李雪雖然內心不想回答,但是連續不斷的重責已經壓制瞭她的信念,她的嘴巴不聽使喚的張開,小聲道,“我不敢瞭!”

  “大聲!你說什麼!我聽不到!”獄卒喝問!

  可是李雪隻說瞭一句,臉就通紅,死活也不肯再開口瞭。

  “哼哼!”獄卒知道八十記毛竹大板達到的效果也就是這樣瞭,要想讓李雪這個級別的女俠屈服,這點刑罰還是遠遠不夠的。

  兩人再次分列兩邊站定瞭,各自掄起毛竹大板。

  “啪!”

  “啪!”一五一十的抽瞭下去,之前李雪神經恍惚瞭一下,下意識說瞭一句“我不敢瞭”,正暗自慚愧,自然不能再哭叫求饒,此時竟是打起精神,咬住牙關,一下下完全忍住,一聲也沒有叫。

  “啪!”

  “啪!”兩個獄卒都是正職衙役出身,不但膀大腰圓,還專門訓練過行刑的手段,毛竹大板有專門的打法,女子的臀肉雖然看似是一體,但是在用刑的時候,卻從上到下分為腰臀,臀翹,臀峰,臀面,臀側,臀底,臀腿,這七個部分。

  腰臀也就是脊骨末端,一寸許的細肉,若是一用力,那裡就會出現兩個可愛的腰窩,也叫做美人窩,有這兩個腰窩的女子,身材都不會太差,這個部位極其細軟,是用刑最疼的地方,也是不能用木質或者厚重刑具打的,否則會直接上到骨頭。

  臀峰自然就是女子自然站立時候臀部的最高點,也是肉最為緊實結實的地方,用杖刑,毛竹大板,水火棍打的時候,都打這裡,狠狠揍上幾十記,尋常女子也都受得瞭,固然是疼的求死不能,卻不至於傷筋動骨。

  臀峰上面便是臀翹,是用戒尺短板子責罰的最佳位置。

  臀峰的下面是臀面,那是最常用刑的地方,寬廣顯扁平的臀面適合任何刑具在上面凌·虐。

  臀峰的兩側便是臀側同樣是大片可以行刑的地方,在公堂上打板子最常打這裡。

  臀底便是臀肉和大腿交接的一寸許皮肉,非常細軟,裡面還包著一根細筋,若是用藤條重責這個地方,足以讓任何受刑的人都哭叫出來,而臀底和大腿的交界會形成一條褶皺般的細線,這個細線便是整個臀腿最細軟怕疼的地方,隻是這處同樣不能多打,不然幾下就會皮肉翻卷皮開肉綻,毫無美感可言,行刑不光是要讓女犯招供,更多是不能見太多的血肉模糊,否則便沒有意思瞭。

  不過李雪這樣武功強大的女子自然是另當別論,她的臀腿肌膚雖然不像是肩膀腿側練過橫練功夫,但是習武的人必須常年藥浴,也就是用各種奇珍寶藥化在水中,藥水慢慢浸透肌膚,同時人也運功吸收,常年以往,肌膚的活性,韌性,強度,恢復能力都遠超常人。

  整整一百記毛竹大板打完瞭,汗漬浸透瞭囚褲,完全勾勒出李雪蜜桃瓣般秀美的臀型,李雪臀峰處的囚褲都有些褶皺起線瞭,看來抽碎打裂隻是時間問題,李雪自己並未意識到這一點,隻是覺得忽然輕松許多。

  兩個獄卒放下毛竹大板,走到旁邊休息,更換瞭兩個新獄卒。

  新上來的兩個獄卒同樣是膀大腰圓,面容粗狂,雙手的骨節十分寬大,一看就知道是練傢子,同時關他倆一臉的陰霾就知道都是心狠手辣之輩。

  兩個新獄卒同樣是獰笑著先來到李雪面前,拎起第二樣刑具,那是一對二尺長的木板。

  木板的旁邊是公堂用的一丈長公堂板子。

  而在這兩種板子後面還跟著四種戒尺,三種刑杖,四種鞭刑,李雪的心裡就一陣崩潰,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滑落瞭下來。

  兩個新獄卒自然見到瞭李雪一臉麻木,悲戚,不斷流淚,便知道她的忍痛已經快要達到極致瞭,再加一把火,估計就要熬不住瞭,手裡的刑具便高高抬起,重重落下。

  ……

  “啪!”

  “嗷嗷!”黑牢深處傳來瞭女子肆無忌憚的哭號。

  “啪!”

  “不要打瞭!”

  “啪!”

  “求你們饒瞭我吧!”

  一個木制的刑床,上面無助的趴著一個年輕少婦,說是年輕,其實已經三十有三,不過因為保養極好,氣質又上佳,因此看上去不過是二十出頭的樣子,這少婦正是李雪朝思暮想要救出的娘親上官明月。

  上官不過是個普通女子,身上沒有功夫在身,行刑的人自然不必擔心過分的侮辱會逼她暴起傷人,因此上官的待遇不像是李雪可以穿著衣物受刑,行刑的黑虎幫打手毫無顧忌的剝光瞭上官明月全身的衣物,直接讓她全·裸著身子趴在刑床上,刑床的中間凸起,前端卻是鏤空,兩團碩大的乳球屈辱的垂下,而臀部卻高高翹起,上官的兩片臀瓣本就是橢圓形向著兩邊外翻,加上高高翹起的姿勢,下身的私密自然是毫無遮掩的暴漏在外,可是此時這個原本高高在上的貴族少婦根本沒在意這些屈辱,兩個黑虎幫的打手各自拎著一條二尺長的黑檀木條站在自己的臀部兩側,那黑檀木條在上官明月很小的時候曾經見過,又如巴掌厚,寬兩寸,長二尺,足年的黑檀磨制,是私塾學堂懲戒學生用的戒尺!她曾挨過一下,隻一下,少女的纖纖玉手就腫起瞭半寸高,疼瞭半月,上官本就不是戀痛的人,此後她用心向學再不敢犯錯。

  可是今天這刑具再次出現,而且是十記十記的抽在她那嬌軟的玉臀上,疼的上官明月哀嚎不止。

  兩個獄卒各自用大手按住上官明月的腰臀,,使得她的身子不能亂動躲閃,緊接著。

  “啪!”的一聲板子狠狠落下。

  “哇啊!”上官要比李雪嬌柔很多,早就被打服瞭,毫無優雅,也不顧及風度的哭叫起來,並且大聲求饒。

  “饒命啊!”

  “啪!”

  “哥哥求你開恩啊!”

  陰毒的戒尺砸在上官的臀肉上,本來就向兩側外翻的臀瓣頓時大幅度顫抖瞭一下,菊門都幾乎要撕裂瞭。

  整片臀從內到外腫瞭一圈。

  “啪!”

  “嗷嗷!救命啊,誰來救救我吧!”上官明月的淚珠像是斷瞭線的珍珠不斷噼裡啪啦往下落,可是她心裡也是明鏡一般,在這陰森隱蔽的黑虎幫地牢,哪裡會有人救自己呢?

  這時候,一個瘦高一臉陰霾的壯漢從外面走瞭進來。上官明月就像是看見瞭救星,扭頭看著那個壯漢叫道,“幫主,饒命啊!不要打我瞭!”

  來人正是黑虎幫新任的幫主,前任幫主被秋涵欣幹掉,原來的二幫主自然是直接上位。

  幫主走到上官明月的面前,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上官清秀的下巴,將她精致的面龐抬起,對她說,“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賤婢不知啊!”上官哭著說,“我什麼都依你,求求幫主大人放過賤婢吧,不要再打瞭啊!”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女兒李雪要來看你瞭。”黑虎幫主並不理會上官的求饒,說出瞭一個重磅消息。

  “啊!”上官明月呆滯瞭一秒鐘。

  “你可是有一個孝順女兒。”黑虎幫主自顧自獰笑著,“為瞭見你,這會兒她正在餘杭最臭名昭著的冰牢裡面,趴在一張完全用冰打造的刑床上任人宰割,那裡的獄卒會用十五種最嚴厲的刑具,每種100記,足足打滿一千五百記,之後她就能來看你瞭,你說,你做娘的是不是要表示一下?”

  “怎麼表示?”上官一臉懵懂。

  “你這副呆萌的模樣,真是跟你女兒一摸一樣——自然也是要跟女兒同甘共苦瞭。”黑虎幫主獰笑道,“當然你身子弱,自然是不能打滿一千五百記,老子今日開恩,每樣刑具打20即可。”

  說著黑虎幫主指瞭一下不遠處的一個木架,上官明月淚眼見著上面擺著足足十五樣刑具,而之前打自己的戒尺,僅僅是第一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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