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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昭雪(中二)

第二十七章 昭雪(中二)

  聽瞭這話,上官明月自然是心驚肉跳,急中生智道,“慢著!”

  縣令斜著眼睛看瞭上官明月一眼,“你有何話?”

  上官明月大聲道,“大人!你口口聲聲說自己為國盡忠,為百姓盡責,可是從開始到現在,一直都是對我們母女兩個弱女子用刑,卻一點證據也拿不出來,讓我們如何招供。”

  縣令看瞭一眼外面的百姓群眾,果然有人議論道,“不錯,的確沒有證據,沒有人證物證在,就算真的有罪也沒法判罰啊!”

  按照律法的確如此,如果沒有證據,就算當事人承認自己有罪也是不能判刑的。

  縣令冷笑瞭一下道,“好,既然你說我沒有證據,我就拿出證據給你們看。”

  他指瞭一個心腹衙役道,“你去大牢帶人證!”

  那衙役心領神會,小跑去瞭大牢。

  他進瞭大牢,繞過獄卒,來到天字第十九號牢房。

  牢房的順序按照天地玄黃排列,天字號最高,一般是關押罪大惡極的犯人,不過哪有那麼多罪大惡極的犯人,因此天字號十以後的牢房都是空的,何況是十九號,他進瞭牢房,在墻壁弄瞭一陣,打開一個機關,地面出現一個大洞,裡面有三層的旋轉樓梯,他順著樓梯下去,裡面居然別有洞天!

  裡面是一個寬敞的長長走廊,有七八個房間。

  墻壁上插著足夠燃燒著的火把,將走廊照的燈火通明,火把附近有通風口通往外界保持地道裡的空氣新鮮,他信步走進其中一個房間,一開門,裡面就傳來瞭淫·聲浪·語。

  隻見房間鋪滿柴草,正中有一根拳頭粗細,光滑的鐵柱,旁邊赤足站著一個穿著水綠衣裳的美麗少女,鐵柱上套著一個鐵環,鐵環上拴著一根鐵鏈,鐵鏈通過棚頂的滑輪又下來,隻要一拉動鐵鏈,鐵環就能上下移動,控制這美麗少女的吊起放下,鐵環的另一邊拴著兩根一尺長的麻繩,每根麻繩都拴住那少女的手腕,麻繩浸瞭油,深深勒緊少女的腕骨,讓她無法逃脫。

  一個打手拉動鐵鏈,鐵環上升,少女的身子也隨之吊高,她努力去踮著腳尖,用光腳丫的尖端去碰觸地面,雪白嫩軟的足趾尖端踩在枯黃的柴草上說不出的淒涼。

  冷不防旁邊另一個打手狠狠一鞭抽在她的背上,水綠色的衣衫慢慢滲出一絲絲血痕,若是細看,她身上遍佈著這樣的鞭痕,不知道打瞭幾百鞭瞭!不過奇怪的是除瞭赤著足以外,這些打手並未剝掉她的外衣,就讓她穿著這身全套的水綠衣裳,而這身衣服也是十分結實,雖然看上去似乎是一襲輕紗,可是皮鞭將衣服下面的皮肉都打裂瞭,鮮血浸透,衣衫卻一點沒破。

  這少女看上去二十多歲,眉目清麗,一雙劍眉英氣逼人,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噙滿瞭眼淚,一對馬奶形的H杯大胸高高挺起,猶如兩座巨峰!

  綠衣是收腰修身的,將少女腰肢纖細襯托得纖細如蜂,不盈一握。

  “啪!”又是一鞭抽在她的胸前。

  少女的胸是那麼的傲嬌高翹,一鞭下去,猶如波濤一般翻騰滾動,即使是修身的衣衫也擋不住雙峰之間深邃的峽谷溝壑,簡直是呼之欲出。

  “劉馨兒,你招不招!”一個打手怒罵道。

  “呸!”少女一扭頭,英氣逼人的眼神不屑的看向那個打手,隻是她的雙峰波濤洶湧,這一扭頭,不但沒有震懾的作用,反而給人嬌嗔的錯覺,櫻唇微動,道,“你想做什麼就做好瞭,反正姑奶奶也不是一進宮,不就是偷瞭東西嗎?”

  那打手冷笑一聲,“你不知道自己偷的是什麼嗎?”

  劉馨兒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卻依然嘴硬道,“姑奶奶想偷什麼就偷什麼,關你屁事,有種的你扒·光我啊!看看我身子裡面藏瞭什麼?!!!”

  那打手又是冷笑,“你這身大神門的弟子服,誰敢脫掉,不過你也不必得意,縣令大人已經請瞭其他大神門弟子,到時候看不把你調教成她倆那樣!”

  順著打手的手指,劉馨兒看著墻角邊緣的兩女,心中如果說不恐慌是假的,可是她已經不是當初的劉馨兒瞭,今非昔比,就算真的對自己做那等事情,她也得抵死不招!

  隻見墻邊立著一排木樁,離地一尺半高的地方均有一根木質的男子龍器。

  隻見三個全身光溜溜的女子正背對龍器,猶如三條小母狗一般跪在那裡,自己搖動臀部,不停主動向後坐去,來回迎合,使得那粗而且長的龍器深深插入自己的桃源之中。

  三個女子都不著片縷,隻有手腕和腳腕上拴著金鈴,脖子上都帶著非常精致的狗圈,上面還掛著一個小鐵牌,鐵牌上刻著三女的芳名,鐵牌下面同樣墜著一個小鈴鐺。

  隨著三女的前後搖動和呻吟,鈴鐺也不斷發出勾人心魄的清脆響聲。

  這三女都是不可多得的美麗女子,年歲也都不大,右手邊第一個是三女中最為馴服的一個,隻見她長著清秀的鵝蛋臉,自帶酒窩,皮膚白皙,眉間寬闊,額頭光潔,兩邊頭發紮瞭兩條長馬尾,發絲柔軟順彈,一看就是大傢閨秀的姿容氣度,可是卻面露癡態,雙眼迷離,隻用手肘撐住地面,雙腳的腳心合攏夾住木柱,腰臀瘋狂扭動,每一次扭動都是一坐到底,讓龍器全根沒入自己的身體,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浪叫,腳心再踩著木樁蹬離,之後再次坐下去,嘴角還有清冽的口水隨著她的身子搖晃不斷滴落地面,秀發也隨著扭動的腰肢左右飛揚,沒有人指揮她,可是她自己卻雙手做狗爪狀,爪背托著自己的下巴,不斷上下晃動酥手,隨著酥手晃動,鈴鐺有節奏的發出響聲,她的雙腳足心細軟潤澤,夾擠著粗糙的木柱,不斷擠壓扭動,汗漬斑斑,隨著腳的擠壓,腳趾也不老實的扭曲晃動,顯然完全沉浸在這種肆無忌憚的享受性·快·感中瞭。

  隨著她身子的擺動,她臉上的神態越發癡迷和沉醉,驟然猛地加快瞭搖動臀部的速度。

  “啪啪!”

  “噼噼啪啪!”在連續的撞擊木樁,讓龍器完全深入體內的過程中,少女忽然發出一聲長足的叫喊,之後整個人癱倒在地面上。

  “誰準你去的?”這時候旁邊一個獄卒猛然揮鞭,黑·粗黑·粗的重鞭結結實實落在瞭少女的臀尖上。

  “啊啊!”少女頓時顫抖著叫喊起來,卻好像是享受這一鞭帶來的感覺,搖晃著自己的臀腿,雙眼迷離著跪瞭起來,用臉蛋去蹭那個獄卒的下身,淚水漣漣,嬌聲軟語道,“哥哥,刑奴媛媛知錯瞭!哥哥重重責罰奴奴吧!”隨著她抬頭去用臉蹭獄卒的下身,劉馨兒才看見這少女脖子上狗牌刻著的字確實是“曹媛媛”三個字,聯系她大傢閨秀的容貌姿態,不難推測出這少女竟然就是傳承自前朝,世代住在在京城,官賈通吃的大世傢曹傢,當代傢主的小女兒曹媛媛!

  三年前曹傢舉傢來餘杭遊山玩水,曹傢最小的女兒曹媛媛才十六歲,在玩耍中不慎掉落湖裡,從此再無消息,沒想到是被人擄來這裡,暗暗訓練成瞭刑奴,三年的訓練讓這個大世傢的小姐完全沒有瞭世傢女子的冷傲高貴,不過卻保留瞭貴族女子特有的典雅。

  在曹媛媛的旁邊,是一個小個子的女孩,長相俏麗,長發在後腦處隨意紮瞭一下,烏黑順滑的秀發順著脖頸長長垂在地面,女孩看上去也是不過十八九的模樣,與曹媛媛一樣,也是飛快的將腰臀坐向龍器,並且全根沒入,可是她的表情可一點也不享受,幾乎是咬緊瞭牙關,每一次都像是給自己上刑一樣,可是饒是如此,她還是堅持機械的做著同樣的動作,因為如果不做,就還有更加難以承受的折磨要落在自己身上。她雙手手肘和雙腿小腿都齊齊刷刷跪在地面上,木偶一樣重復著一個動作。

  “一點也不享受嗎?”旁邊的獄卒問道。

  女孩臉上露出驚恐的神情來,“不敢!燕燕不敢!”

  “啪!”隨著她說不敢,皮鞭卻依然是毫不留情的落在她滑溜溜的玉背上,女孩挨瞭這樣的重責,動作卻是一刻不敢停下,咬著牙繼續著動作。

  那獄卒忽然解開褲袋,什麼肉呼呼的東西“啪!”的甩在瞭燕燕的臉上,一股奇腥沖進瞭鼻孔中,燕燕皺瞭一下眉頭,可是隨後想起之前恐怖的懲罰,下意識就伸出瞭香舌,在那東西上面輕輕舔舐起來。

  “嗯!”獄卒發出滿意的聲音,手裡的鞭子卻絲毫沒有停止或者手軟,依然“啪啪!”的抽打下去!每一記都在燕燕的背上留下鮮艷的紅色長痕,燕燕疼的全身發抖可是舌尖,腰臀的動作,全都不敢停下,她知道自己哪怕有一點沒有盡力,這些心狠手辣的獄卒都絕對不會介意找借口將自己放在那些恐怖的刑架上面,然後將那些透著血腥氣的刑具一件一件在自己身上開花。

  那獄卒享受的爽瞭,忽然將整個下身插入燕燕的口中,左手抓住燕燕的發根,毫不憐惜的拼命撞擊著她的臉,下身像是打樁機器一樣瘋狂的穿入她細軟的喉嚨,右手的鞭子也瘋狂的落下。

  “啪啪!”

  “啪啪啪!”

  “噼噼啪啪!——啪啪啪啪!”

  不知道這樣的折磨持續瞭多久,獄卒忽然猛地往前一聳身,之後長長出瞭一口氣,而燕燕的喉嚨也一陣抖動,面露無盡的屈辱,之後“咕嘟咕嘟”兩聲,不知是將什麼吞進肚裡去瞭。

  那獄卒爽完瞭,抽出下身,不但讓燕燕舔舐幹凈,之後還順手給瞭她一個耳光,惡聲道,“李燕燕,記住自己的身份,還當自己是行走江湖的玉女女俠,雙刀飛燕嗎!”

  “燕燕不敢!”李燕燕眼淚撲簌簌掉下來,屈辱到瞭極致,可是隻能低聲乞饒,連說話聲音都不敢大聲。

  “哼!”那獄卒點點頭道,“記得就好,下次自己弄的時候,表情享受一點,誰愛看你的苦瓜臉。”

  “是!”李燕燕強迫著自己的俏麗的臉龐上擠出一絲絲勉強的笑意。

  “雙刀飛燕李燕燕!”劉馨兒聽瞭這個名字也不由得心頭一震。

  這李燕燕是出自北方津京地區古老的武林傢族——雙刀李傢的玉女俠客,在北方享有的聲譽非常之高,本身的武藝也極為超群,據說雙刀可以在須臾之間斬滅五百根燭火,將飄飛空中的柳絮削成百絲,能在百米之外一刀劈開千年的鐵樹,這李燕燕最高的戰績是單人雙刀,從津京出發,穿過河谷山川,跋涉大漠荒原,不眠不休,不吃不喝,連續十五天,追殺為禍北方的十八載的江洋大盜“蠻魔七熊”最終在漠北荒原獨戰七熊並將其一一斬殺。

  北方武林盟主親自授予瞭她“玉女俠客”的稱謂,不過後來劍閣閣主聽說瞭此事,親自北上接見李燕燕,吟詩贊她道,“雙刀斬盡江湖匪,飛燕也能弒熊羆”。江湖上便更多人稱她為“雙刀飛燕”。

  可惜的是,雙刀李傢一直有一個弊端,就是一身功夫都在刀上,刀若不在身邊,一身武藝就去瞭十之八九!在一年前一次偶然的機會,李燕燕雙刀不在身邊,這才被官府逮捕瞭。

  李燕燕旁邊最後一個女子,劉馨兒卻是認識,她叫張明珠,是個沒有武藝的普通女子,有一屆武林盟會,劉馨兒遠遠看見這個女子寸步不離跟在李雪身邊,是劍閣少主的貼身侍女,不料也給捉瞭過來。

  比之李燕燕和曹媛媛,張明珠要慘的多瞭。

  曹媛媛是訓練瞭三年的刑奴,雖然有時候也會上刑,不過多是調教為主,而李燕燕被捕的一年,姿態也收斂許多,自然也不會挨太重的折磨,可是這張明珠本來就是普通女子,身子瘦弱纖細,看她眉毛纖細,鼻翼單薄,雙頰消瘦,秀唇也是薄如蟬翼,看面相便知道這女子是性方面略冷淡之女子,強迫她自己坐下去套弄那粗糙長厚的木器,實在是太困難瞭,她也是學著曹媛媛的樣子,不過卻是雙腳的腳踝夾住木樁——她的雙足清瘦,沒有厚實的肉墊,而且足心上橫七豎八遍佈傷痕,不知道挨瞭多少鞭子,根本沒法用足心去夾,雙手也用力趴在地面上,使勁的往前推,手腳並用,加上腰臀的力量,這才能慢慢的勉強將下身套進木器裡面,可是隻套到一半多一點,便停下來。

  “啪!”立刻就有沉重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懲罰她消極的行為。

  “啊!”張明珠立刻發出瞭淒厲的慘叫!

  她的玉背消瘦而線條優美,隻是整片腫起來足有半寸,層層疊疊遍佈鞭花,像是鋪瞭一層血色的漁網,這一鞭下來,就像是割瞭一刀。

  在這一鞭的重力下,她抽搐著趴下來,幾乎要疼的打滾瞭。

  那獄卒又要繼續打,衙役卻走瞭過去,“好瞭,來幾個人將這個張明珠洗洗幹凈,換上一套幹凈的衣服。”

  這個衙役顯然是縣令的心腹,那個獄卒“呸”瞭一口,“算你命大!”但是還是依言去帶她到隔壁的房間收拾。

  過瞭大約一刻鐘,兩個獄卒帶著張明珠出來瞭,連衙役都不由得眼前一亮,張明珠穿著一套新的素色囚衣,赤腳穿著一雙同樣雪白的白佈鞋,露出的腳背略顯蒼白,她身子洗的幹幹凈凈,即便遠看,也似乎有一股清新的香氣撲面而來,她的囚衣也是十分合身,更顯清秀,不過眼神一直往下看,整個人像是一隻等著去做實驗的小白鼠,瑟瑟發抖。

  衙役點點頭,叫人給她戴上眼罩,從密室中出來,一隻帶到公堂。

  李雪和上官已經休息瞭半個時辰,這時候身後傳來腳步聲,卻是那個衙役帶著張明珠上堂來瞭。

  張明珠的步履踉蹌,不知道是腳底的鞭傷疼,還是兩腿之間的重創導致,她艱難的跟著衙役走進大堂,剛一進來,就雙膝一軟,噗通跪瞭下去。

  整個人都是跪爬著進去,她的左邊就是李雪和上官受刑的刑床,隻要略微一側頭,就能看見李雪和上官的慘狀,可是張明珠整個人抖如糠篩,根本不敢抬頭。

  耳邊卻忽然響起縣令和善的聲音,“張明珠,你貼身跟在李雪的旁邊,之前也是你招供出李雪的弱點和藥浴的藥劑,我們這才根據你的供詞配出針對性的藥物抓捕瞭這個刁女,你居功甚偉,你現在說說她是如何聯系李大富,聯合劍閣和上官傢意圖謀反的?”

  “我……我……”張明珠在李雪的旁邊瑟瑟發抖,幾乎一個字都說不完全,她自幼跟隨李雪,李雪就是她的神,另一方面,李雪待她如親妹妹,雖然自己先天不行,不能習武,李雪卻沒有絲毫看不起自己,反而照顧有加,對自己更是信任有加而自己卻沒有耐住刑罰,出賣瞭自己的姐姐,自己的神,恐懼,糾結,背叛感,在面對遍體鱗傷的李雪的一瞬間,完全爆發開來,讓張明珠一個字也說不出。

  “你放心,她已經沒有瞭武功,劍閣也覆滅在即,你不必害怕報復,你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朝廷有獎勵!”

  “張明珠!”李雪喝到,“你為什麼告訴他們藥浴的秘方!你知不知道,隻要我的武功在,一切都能挽回!哪怕你死瞭,我都能把你的魂魄從地府搶回來,重新給你造一個身體!!你為什麼告訴他們!”

  “我受不瞭瞭!”張明珠忽然大聲叫到,“少主我受不瞭啊!我不知道!我真的熬不住瞭!”她猛然將自己嶄新的囚衣脫下來,圍觀的百姓都發出瞭驚呼!

  張明珠消瘦的後背上,鋪滿瞭一條條皮開肉綻的傷痕,層層疊疊,那是至少經過數月的沉重刑訊才能達到的效果,最底下的一層已經完全愈合瞭但是還能隱約想象到當初皮開肉綻的景象,往上一層則是剛剛脫疤,露出新長出來的粉白嫩肉,再往上一層是細細的血疤,血疤往上一層是新打的傷痕,表皮腫起瞭一層,高高腫起的血楞中間皮膚略微綻開,細密的血絲在她的動作下緩緩滲出。

  李雪竟然無言以對,她和上官,又或者南宮受到的刑罰都遠超張明珠,可是每個人忍痛的能力都不相同,況且張明珠還是個普通女子,她長嘆一口,忽然輕聲道,“明珠,我不怪你瞭,你按照他們說的做吧,將我通敵賣國,意圖謀反的事情,說說吧。”

  張明珠張瞭張嘴,道,“蒼天可鑒,少主從未通敵賣國,意圖謀反,這都是朝廷針對劍閣的陰謀,朝廷還暗暗囚禁瞭雙刀李傢的玉女俠客李燕燕,曹傢的小女兒曹媛媛,這是我知道的,不知道的近些年失蹤的官宦女子或者江湖俠女也都有朝廷的影子。”

  她說的飛快,縣令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說完瞭,她輕蔑的看瞭一眼縣令,又看瞭一眼李雪,說,“我欠劍閣,也欠少主,我無以為報,今天還給你們!”

  整個人猛沖向縣令的案臺。

  縣令的案臺應該是紅木所做,非常結實堅固,撞在桌角上,必死無疑。

  “想死?”那個押解張明珠的衙役冷笑一聲,“沒那麼簡單!”手指一彈,一根飛鏢後發先至,竟然將她撞向的桌角削掉瞭。

  張明珠這一下撞在鈍角上,雖然頭破血流,卻沒有性命之憂,她面露恐懼,知道現在不死,一會兒不知道要受到怎樣的折磨,心一橫,就要咬舌自盡,卻見縣令和衙役都冷笑著看著自己。

  張明珠將舌頭吐出來,門牙狠狠咬下去。

  可是剛剛咬傷瞭一點,一種難以形容的劇痛從舌根蔓延開來,張明珠幾乎昏死過去。

  “哼!”縣令冷笑一聲,“也不知道你從哪裡聽來咬舌自盡這種辦法的,這大堂的刑罰如此嚴酷,不知道多少人熬刑不過試過咬舌自盡,可是沒有一個人成功過,咬斷自己的舌頭,可比熬刑需要的勇氣大多瞭!”

  張明珠還沒反應過來,幾個衙役已經將她按住瞭,與李雪上官一道綁在瞭刑床上。

  隻見縣令擺瞭擺手道,“下面的內容並不適合百姓們觀看,來呀,關門內審!”

  公審變為內審,上官明月和李雪都是心裡一緊,關上門上刑,這就意味著衙役們可以用任何手段對付自己母女瞭!

  幾個衙役將百姓們驅逐瞭出去,撤掉門口的擊鼓,關上衙役外側的大門,又點起蠟燭,關瞭內門。

  本來正大光明的公堂有瞭幾分陰森恐怖的意味。

  縣令見門關好瞭,變冷冷說道,“上刑具!”

  衙役的臉色都是微變,但是依然走去側殿掛刑具的房間,他們自然知道要上什麼刑具,不多時,三個衙役就出來瞭,手裡各自拎著一條二尺長的鞭具。

  說是鞭具,不如說是兇器,整個是由五節組成的,第一節是把手,沒什麼特別的。

  從第二節開始,變得恐怖瞭,

  那是一根一尺長的鐵鏈,如果僅僅用鐵鏈來抽打,還不算如何恐怖狠辣,重點是鐵鏈的外側還套著一些短小的外鋸齒鋼圈,一鞭子抽下去,無數的外鋸齒不但會細碎的刺進皮膚,每兩個鋼圈還會在抽擊的力道作用下合在一起,將女子細嫩的皮肉夾在中間。

  第三節是三股手指粗的牛筋。

  第四節是五股鞣制好的藤蔓編成辮子狀。

  第五節是一片細長的皮條。

  衙役將刑具分別展示給上官明月,李雪和張明珠看,上官明月驚懼不已,而李雪則是一臉憤恨,不過她也知道多說無益,也沒有再做無意義的掙紮反抗或者謾罵,隻是兇狠的看著那個衙役,至於張明珠,早就一臉死灰,知道自己恐怕難以活著走出這個公堂瞭。

  縣令見兩女依然是不打算服軟招供的樣子,便道,“不必拖沓瞭,上鞭便刑!這次不要停止,打到這兩個小蹄子招供瞭為止!”

  “那這個張明珠呢?”

  縣令瞟瞭她一眼,冷冷道,“打死算瞭。”又說,“既然她不喜歡穿衣服,那就全脫掉好瞭!”

  “是!”

  立刻有一大群衙役沖瞭上去,先是令上官明月咬住一根兩指粗細的竹子,竹子兩端連著繩索,繩索繞到腦後綁死瞭,因為過一會兒的刑法太過嚴酷,怕受刑女犯慘叫的時候一不小心咬到自己的舌頭。

  之後又將上官明月的雙手解開,兩個長得粗壯孔武的衙役各自攥住她的一隻手腕。

  上官本來是爬著的姿勢被綁在刑床上,這一番擺弄之後,變成瞭膝彎綁在刑床上,腰肢也被皮帶拉著,雖然沒綁死在刑床,卻也無法跪的筆直,隻能翹起臀部,而上身因為兩個衙役攥住瞭手腕,被迫高高抬起,腰肢猶如被反著彎成瞭L形。

  而又有衙役去將李雪和張明珠也如法炮制,而且張明珠也是如上官明月一般,將下衣也是一把撕瞭去。

  光是固定,就用去六個衙役,另有三個衙役拎著那恐怖的五節刑鞭來到瞭兩女身後。

  鞭便的刑法幾女都受過,可是從未在如此大庭廣眾之下,用如此恐怖沉重的刑具來打!

  “ 啪!”似乎是一聲。

  “啪啪啪!”又似乎是三聲合到一起。

  三個衙役幾乎同時下鞭,而三女也幾乎是同時仰起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三對六隻酥胸,如溫柔的山巒一同起伏,上官明月的胸脯最為肥碩圓滾,酥如雪團,尖端亮粉不但不似人妻反而尤若少女,在酷刑的折磨下,上官明月猛然揚身,豐碩的雙乳上下湧動,波瀾壯闊;中間的李雪比上官略小,更包裹在囚衣之中,可是小碼的女囚上衣哪裡能掩蓋住李雪傲人的身材,高挺的胸型猶如聖女峰挺拔入雲,呼之欲出,最邊上的張明珠雖然隻有C杯,卻更顯少女風情,不盈一握的白凈胸型猶如兩顆剝瞭皮的初筍,鮮嫩多汁,在重刑之下明珠同樣揚身哀叫,雙峰也是猶如玉兔亂顫。

  三女疼的不行,奮力的搖動著手臂,想要掙脫刑責,可是每個女子都被兩個彪形大漢按住,每一個大漢的手腕都有碗口粗細,蒲扇大的打手像是拎雞脖一般捏住瞭三女細嫩的手腕,讓她們一點也掙紮不得,隻能乖乖跪在那裡,等待恐怖的鞭具抽擊在雙腿之間的軟嫩之處。

  “啪!”

  “啪!”

  “啪!”

  三條五節刑鞭不斷抽下去,最初的時候,還是一起打,三女的慘叫也基本是異口同聲,六座峰巒也是一同起伏,不過打瞭十記以後,便有些亂瞭,刑鞭輪番抽下,三對酥胸也是此起彼伏,三女的叫聲雖然同樣淒慘卻也更是各有特色,張明珠的慘叫是少女的歌喉,又如銀鈴清響,李雪的叫聲,柔中有剛,似是仙子的嬌呼,也如精靈的低吟,似是痛苦難耐又包含著不屈之意,上官的慘叫則是完全的哀求,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已婚少婦的魅惑,似乎想用那勾人心魄的叫聲引起行刑者的疼惜。

  “啪!”重重的鞭子落在上官明月的臀峰上,無數鋼環像是毒蛇的利齒,狠狠咬合在上官明月兩腿之間的嫩肉上,菊門的褶皺,下小唇,兩口之間的軟肉,小唇前面的香蒂都被那些鋼環一一咬合在內,同時,前端的幾節在慣性的作用下,狠狠兜起來,抽擊在她豐滿的腴部,最尖端的皮條狠狠落在她的肚皮上,在那細嫩的皮肉傷留下鮮紅的傷痕。

  緊接著,衙役的手往後一抽,鋼環在這一抽之下咬著她兩腿間所有的軟肉慢慢離開,那種感覺就如同慢慢將肉從身子上,一條條撕下來一般,若是一下子撕下來反倒少些折磨,可是偏偏兩腿之間女子特有的那些器官,組織,看似軟嫩,其實比什麼地方都要更有韌性,那鋼環咬住香蒂,扯出足有一寸長,兩邊的香蒂系帶也都變形瞭,幾乎形成一隻展翅的蝙蝠狀,上官明月痛的幾乎昏迷,可是那種尖銳的疼,猶如一根針從下身一直連接著她的腦神經,想要昏死都是一種至高的幸福享受,她疼的幾乎喊破瞭喉嚨,這時候鋼環才緩緩脫離瞭香蒂。

  “啪!”

  “啊啊!”另一邊受刑的是張明珠,她雙腿試圖並起來,可是根本就做不到,刑具同樣抽落下來,好在她剛剛從木器柱子上脫離,菊門,桃園都像是兩張小嘴一般大開,鞭子抽下來,不至於咬住菊門和小唇的嫩肉,而張明珠的香蒂發育也並不突出,深深隱藏在系帶裡面。

  饒是如此,這刑法也不是那麼好扛住的,前段的粗牛筋和辮子形藤條嚴絲合縫的抽進兩片小唇的正中,之後粗糙的牛筋段,辮子藤條從她桃園的外口徑緩緩蹭過,疼的張明珠亂抖亂叫。

  三女中最舒適的莫過於李雪瞭,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對李雪去衣上刑,刑具雖然恐怖,但是隔著一層厚厚的佈墊,疼痛縮水不是一點半點,加上李雪的意志更為堅定,到後來竟然連哭叫都省瞭,隻是雙手攥緊拳頭,實在忍不住才揚兩下身子,慘叫兩聲。

  “啪啪!”

  “啪啪!”

  鞭子錯落有致,一記落在李雪腿間,一記落在上官腿間,一記落在明珠腿間。

  三女的軟嫩如蛇的身子也是此起彼落,鞭子打在身上,她們就會在難耐的疼痛和鞭子的帶動下下揚起身,要知道鞭子是從下往上打的,鋸齒咬住她們兩腿間的軟肉,她們必須起身跟著鞭刑的走向去扭動腰肢,不然下體都會被鋸齒撕碎。

  餘杭縣令居高臨下,看著三個美艷動人的女子,在自己的刑訊下扭動身姿,哀嚎不止,成就非常,三女雖然受著同樣的刑法,可是狀態卻並不太一樣,張明珠已經到瞭熬刑的最後狀態,是面如死灰,全身癱軟,認命的跟著鞭子擰動身姿,表情滿是絕望,無助,淒苦。

  上官明月是三女中最容姿煥發的一個,她的表情最為糾結,“招!”“還是不招!”她一遍熬刑忍痛,一遍糾結著這兩個問題,但是其實在餘杭縣令看來,上官明月的招供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她能扛到現在,已經是讓餘杭縣令刮目相看瞭。

  最難辦的其實還是李雪,這個冰肌玉骨的女俠即使是失去瞭武藝,依然是一根帶刺的冰凌,她的意志極為堅定,適應刑痛的能力也極強,她隻要認定瞭熬刑不供,所有意志就都放在受刑上面,咬緊牙關,怎麼打都不會說。

  看來最後的突破口,還在上官明月身上,餘杭縣令已經打定瞭主意。

  不管上官明月招供沒有,隻要李雪不招,就不斷對上官明月用盡酷刑,他就不信李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娘在自己面前被酷刑凌·虐·致死!

  “啪!”鞭刑還在繼續,大概已經過瞭五十下,張明珠的下身已經是被打的血肉模糊,兩片臀肉的內側,即使隻是被鞭具尖端的皮條掃中,連續五十下也割的血檁無數,每一下鞭子皮條都會抽在她桃園的上口上,那裡的皮肉已經有些綻開,血水滴滴答答往下掉。她胯下的刑床上已經有瞭一灘血跡。

  她雙腿完全是軟的,雙腳無力的耷拉著,整個人都需要衙役扶著,不然直接就能倒下去,她清瘦的臉頰已經沒有瞭血色,蒼白可憐。

  “啪!”“……”鞭子狠狠抽下,張明珠連叫喊的力氣都沒有瞭,張瞭張嘴巴,發出一聲似乎呻吟的聲音。

  而另一邊的上官明月的下身並不比張明珠好多少,同樣是皮開肉綻,也有血流滴答,隻不過她的體制更好,還有精力去慘叫。

  “啪!”重鞭狠狠落下,依然是鋼環先咬住她下身的軟肉,那些軟肉已經是佈滿累累齒痕,接著是牛筋蹭過,再往後是藤辮子劃過,最後尖端的皮條像是彈簧一樣抽下來,打在她兩腿之間,皮條的尖尖正好抽在她腫起足有一寸的香蒂之上,疼的上官明月一陣顫抖,皮條尖尖在香蒂的尖端劃過,又往後繼續行進,在上官明月的便器口也掃瞭一下,帶起晶瑩剔透的液體,不隻是又熬不住尿瞭出來,還是愛液。

  “啪!”又是一鞭!這下打的狠瞭,上官忽然發出慘厲的尖叫,雙腳高高抬起,腳趾抵住刑床的面而,足心的腳底筋都滾瞭出來。

  “啪!”

  “啊啊!”

  “啪!”

  “不啊!”

  大約已經過瞭百下!上官的意志也到瞭崩潰的邊緣,開始求饒瞭。

  “啪!”

  “啊!”

  “滴答!”

  幾乎是一條龍,鞭子落在女子兩腿之間,少婦發出慘叫,香蒂處已經皮開肉綻,鮮血飛揚起來落在地上。

  “我招瞭!”上官明月忽然說。

  “娘!”李雪猛然叫到,“你!——啪!”。

  “啪!”

  “啊!”連續兩記皮鞭落下去,打斷瞭李雪的話語。

  “我招瞭啊!”上官明月攥著拳頭,搖著頭,發出瞭一聲嚶嚀,隨著她搖著頭,秀發紛飛,淚珠四濺,真是聽者傷心,聞者落淚,秀發瓊首,梨花帶雨,見者憐惜,不忍傷害。

  “不要啊娘!”李雪哭著說,“現在招瞭,以前熬的,就都沒有意義瞭。”

  那衙役看瞭一眼縣令,見他沒有反對的意思,便停下手中的鞭子。

  上官明月並不理會李雪她已經真的,真的熬不下去瞭。

  縣令冷冷看著上官明月,“你又招瞭?”

  “罪婦真招瞭,這次再也不敢作假瞭!”上官明月的眼神裡,全是順從.

  是啊!每一個女子都是有一個極限的,即使是權傾朝野的大傢閨秀曹媛媛,何等高貴的身份地位,在三年的刑求裡也變成任求任與的刑奴,玉女俠客,雙刀飛燕這樣的女俠,在連續一年的刑求以後,也是一副乖乖的模樣,什麼羞恥的事情都肯做瞭。

  估計李雪這樣級別的女俠,說不定也應該有一個極限,而上官明月的極限顯然更低。

  在連續三個月的酷刑逼供,加上今天連續百計的重鞭鞭便,餘杭縣令在上官明月的眼裡,再也找不到一點反抗,一點詭計,他知道,上官明月這一次是真的被馴服瞭。

  “說說吧!你想招供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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