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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昭雪(中一)

第二十六章 昭雪(中一)

  女獄卒將李雪和上官兩女帶走, 把上官明月泄身的清流和李雪的尿液都沖洗幹凈後,很快又帶回到公堂外面。

  這一次自然不必奢求還有鞋子穿,上官明月甚至連衣服也不給,李雪自然也是隻穿著上衣和小褲,倆女直接被光著腳押到公堂外面,公堂外面有兩個晾刑的柱子,柱子上面有掛鉤,女獄卒將兩女的雙手用麻繩綁瞭,面對柱子掛在掛鉤上,調整到兩女都隻能用腳尖站立的位置,又拿瞭一些附加刑的零件給上官套上,這才離開瞭,時間還早,距離下午升堂還有兩個時辰,這兩個時辰,兩女都要掛在這裡晾刑示眾。

  在沐浴後,上官的臀傷已經上藥瞭,止住瞭流血,卻依然撕裂一樣的疼。

  這段時間,來往的人群絡繹不絕,公堂外面從來都沒有這麼火過,無數的百姓都想來看看當年餘杭(當然現在也是)第一美女上官明月裸·身示眾的樣子,順便也看一看江湖帝女的雪臀有何與眾不同。

  隻見上官明月雙手的手腕相對,用麻繩死死捆紮起來,掛在一個鐵質掛鉤上面,一雙玉臂被拉伸到最大限度,她面對著晾刑柱子,或者說是下巴對著,在晾刑柱子上面有一個凹形的木頭隔板,女獄卒將上官明月的下巴根墊在隔板上,隻能仰首望天,下巴尖被迫抬起到最高處,她的腰肢用皮帶栓在木樁上,使得她碩大的雙峰都強行擠壓在晾刑柱子的兩端,猶如兩峰夾住晾刑柱一般,那個女獄卒在臨走之前,還用絲線緊緊繞著上官明月的左面乳尖纏瞭幾圈,繞過晾刑柱又纏住她右面的乳尖,隻要上官明月略微有一絲抖動,絲線就會深深勒緊去,真是難受之極。

  這時候又過來瞭一個衙役,問道,“上官明月,你招不招?”

  上官明月雖然十分害怕,可是她本身是何等心高氣傲的女子,也知道不管說什麼,隻要不招供,折磨便不會停止,又在女兒面前,自然不能屈服,硬著頭皮說道,“一個衙役也配審問我!”

  那個衙役冷笑一聲,拿起一根一米長的鐵棍,鐵棍的端還有皮銬子,他強行將上官明月的腿彎往前扭,使得她的兩個腿彎和晾刑柱子形成孔圈,之後將鐵棍插瞭進去。

  上官明月的雙腿被抬起,下面沒瞭著力點,手腕頓時猶如被撕開一樣疼,雙峰內側也在重力下往下摩擦瞭一下,幾乎被磨破瞭,上官明月隻得雙腿彎曲夾住晾刑柱,這一動作屈辱難耐,下身私密處被迫擠壓頂住粗糙的柱子也是難受極瞭!

  “哼!”那個衙役有事冷笑,將上官明月的兩個腿彎都銬在皮銬子裡面,這樣一來,上官明月想要夾住柱子都做不到瞭,好在衙役並不像直接將她的雙手吊斷,將上面的鉤子往下放松瞭一點,使得上官明月的腳尖可以著地。

  如此一來,上官明月就變成瞭用器具牽扯控制著,被迫用腳尖站馬步的姿勢。

  尋常的武者雙腳腳面著地,腳趾抓住地面紮馬步一個時辰就算是不弱的三流高手瞭,上官明月不過是一個熬刑多日的弱女子,卻隻能用腳尖點地罰兩個時辰的馬步,屈辱難受可想而知瞭!

  衙役再去看李雪,發現李雪手的綁法是每一隻手用沁瞭油的麻繩捆住紮死瞭,細細的麻繩深深勒緊腕骨和手掌的接縫處,再在兩根麻繩銬子中間加一道繩索,猶如手銬一般,因為李雪畢竟懂得不少縮骨技巧,如果按照上官那樣的綁法,很容易走脫。

  不過這麼綁吊卻有一個弱點,就是李雪的雙手都解放瞭出來,隻見她雙手抓住繩子,相當於是在做吊環運動一樣,一雙玉足更是用足弓貼著柱子,根本沒有起到罰吊的作用。

  那衙役冷笑一聲,“你們這些刁女,若是不上點手段,根本不會安心受罰,總是各種投機取巧!”

  說著,那衙役從附加刑裡面拿出一個桿狀物,桿子足有一米長,尖端鉚瞭一個半圓弧的藤圈,他將李雪撥弄到旁邊,在晾刑柱她腰部的位置露出一個凹槽,衙役將桿狀物的另一端插進凹槽裡,再將李雪反過來,背對刑柱,將腰卡在藤圈裡,又拿出絲線將李雪雙腳的大腳趾綁在一起,另一端綁在晾刑柱的根端,這樣李雪的上半身,下半身,晾刑柱,三者正好形成一個三角形,這樣的吊法完全不必上官明月的S形吊法舒服!

  就在無數視線煎熬之下,母女二人挺過瞭這兩個時辰。

  下午時分,兩個衙役走過來,先是將上官明月帶走瞭。

  上官明月被兩個男性衙役押解著,裸著身子走進瞭公堂——或者說是半拖著進瞭公堂,兩個小時的馬步,讓她根本就站不住,全身都是酥軟的,兩個男性衙役一手拉著上官明月的手,一手架著她的腋下,粗糙的手掌心磨蹭著上官明月腋下細軟的肉皮,上官明月整個身子都用不上力氣,兩隻柔足幾乎完全耷拉在地面上,身體幾乎是完全靠著兩個男性衙役,一對酥軟碩大的雙峰時不時碰到衙役的手背,上官明月羞臊的滿臉通紅,而更讓她羞憤難耐的是,她發現公堂正中多出瞭一張新的刑架,那是一張刑床。

  在第一次上公堂熬刑逼供的時候,她便被綁在這種刑床上,姿勢屈辱無比。

  兩個衙役押著上官明月強令她上瞭刑床,令她跪姿分開雙腿,刑床上有皮條,用來固定她的雙腿雙手,這樣的姿勢固定,使得整個下身私密處全都在後面人的註視之下。

  “不要!不要這樣!”上官明月畢竟是大傢閨秀,裸著身子已然是莫大的羞恥,哪裡受得住這樣分開雙腿如狗般跪爬的羞辱,不由得求縣令不要那樣弄自己,但是刑床上固定成這個姿勢本來就是為瞭羞辱受刑的女犯,令受刑的女犯收到肉體和精神的雙重逼供,又怎麼會因為上官明月的乞求而開這個先例呢?

  更何況現在縣令惱怒上官明月之前的所說,就算現在上官明月招供一切,也不能減輕刑責的。

  縣令居高臨下,冷眼看著上官明月屈辱的眼神,充滿知性美的少婦面孔上一臉悲戚,緩緩開口道,“上官明月。”

  上官明月本以為上瞭堂直接就要受刑,沒想到縣令似乎還要審問什麼,有些驚詫之餘內心也是糾結無比,她想要快點受刑,板子打在身上,就需要更多的精力去熬痛,便不會更在意裸身的羞辱瞭,可是另一方面,上官明月十分怕疼,又希望縣令多問幾句話,拖延一點受刑的時間說不定還能少挨幾板子。

  她有意沉吟瞭一下,裝作迷糊的樣子,好像才反應過來一樣,道,“賤婢在。”

  “看來上午的板子沒有白挨。”餘杭縣令冷笑一聲,“上官傢的大小姐也懂得自稱賤婢瞭嗎!”

  上官明月知道餘杭縣令是有意在言語上羞辱自己,激自己再說些什麼大逆不道的話語,這樣便可以重重用刑瞭。

  可是上官明月可不是傻子,相反她本來就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曾留洋在外國的大學也是高材生,智商相當的高,自然也懂得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的道理,何況現在已經不是屋簷下瞭,而是被扒·得精·光的跪在刑架上,就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隻要餘杭縣令一聲令下,這些心狠手辣的衙役絕對會讓自己知道什麼叫做皮開肉綻,求死不能。

  隻見上官明月略微低頭道,“是!大人,賤婢之前冒犯大人,求大人念在賤婢一介女流,懵懂無知的份上高抬貴手,不要再上大刑瞭!”

  “啪!”卻隻聽餘杭縣令用力一拍驚堂木道,“上官明月,本官倒是很佩服你的勇氣,都到瞭這個地步,還如此尖牙利嘴。”

  聽到餘杭縣令這樣說,不光是上官明月,就連外面圍觀的百姓和旁邊執杖的衙役都有些不解,上官明月已經是低眉順目軟言儂語的低頭討饒瞭,為何縣令大人卻說她是尖牙利嘴呢?

  卻聽縣令又開口說道,“你上午先是一副不卑不亢的冷傲模樣,指責我濫用刑法屈打成招,挨瞭打的時候不停表現出心疼女兒,現在又裝出熬刑不過低眉順目的樣子,其實不過是為瞭博取同情,凸顯我這個縣令的殘忍無情,掩飾自己的罪責罷瞭!”

  “賤婢不敢!”上官明月神色慌張,低下頭去,全身顫抖。

  周圍的百姓也紛紛議論:“沒想到這看上去溫文爾雅的女子其實是個心機·婊,挨著這樣的拷打還敢算計青天大老爺,真是還嫌打的輕瞭。”

  也有人道,“或許真有冤情呢!”

  “哼!”餘杭縣令聽到百姓的反應,繼續說道,“你不敢,那為何自稱賤婢?以你上官傢的實力勢力,即使是犯罪自稱民女即可,其實並不必如此作踐自己!如果是真心認罪知錯,應該自稱犯婦才對!”

  “是啊!”這些圍觀的百姓都是些好事者,也不是第一次看女犯受審瞭,那些女子在熬刑或是受罰的時候熬不過的時候,都是喊,“犯婦知錯瞭!”“犯婦再不敢瞭!”而不會自稱“賤婢”的。莫非真的如餘杭縣令所說,這上官明月是故意給縣令下套嗎?

  而上官明月徹底慌瞭,她沒想到縣令居然明察秋毫,完全洞悉自己的想法。

  隻見餘杭縣令將自己的烏紗帽往下一摘,放在案子旁邊道,“上官傢的勢力我自然也是略知一二,要是想要拿掉我這樣一個小小縣令,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可是青天在上,本官隻要還是縣令一天,就不容許違反律例的情況發生,否則不但愧對蒼天後土,更愧對皇恩浩蕩,愧對百姓的信任!!”

  上官明月恨得牙癢癢,明明是這狗官奉命羅列罪名冤枉自己母女,此時卻作出大義凜然的模樣,真是道貌岸然,狼心狗肺!

  “啪!”冷不丁縣令一拍驚堂木道,“上官明月,今日,本官就與你熬到底!要麼今日將你母女打服瞭,打到招供,否則明日我便辭官不做,歸隱田園!”

  “果然是清官啊!”

  “不畏權貴,為瞭公道正義,連上官傢的嫡女都敢得罪!”

  “真是好官,百姓的父母官!”

  聽著圍觀百姓的議論,上官明月氣的渾身發抖,明明是縣令濫用私刑,意圖屈打成招,結果現在好像自己用上官傢壓迫清官一樣,忽然抬頭卻發現餘杭縣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自己面前。

  “上官明月,給你自己一個機會,也給你女兒一條活路!”

  “大人!”上官小聲說道,“若是我今日真的熬刑不招呢!你待如何?果真辭官歸隱嗎?”

  “呵呵!”餘杭縣令慘笑一聲,也是小聲說道,“如果今日你母女二人抵死不招,我完不成上面交代的任務,自身性命都不保,還說什麼辭不辭官?隻好臨死拉兩個花容月貌的美女做墊背,將你倆活活杖斃在這公堂之上瞭!!”

  上官明月心中一跳,她能聽出餘杭縣令的話,並非作偽,如果自己不招供,那自己和李雪二人說不定真的會被活活打死在公堂上。

  “用鞭刑!”餘杭縣令一聲令下,兩個手拎馬鞭的高壯衙役氣勢洶洶的走上來,站在瞭上官的身子兩側。

  上官明月隻覺得一股陰冷氣息從尾根一直竄到腦海。

  要知道,現在這個姿勢,兩個拿著馬鞭的衙役可以輕易打到自己任意一個地方,自己的身子完全在刑具的籠罩范圍之內!

  上官明月全身顫抖,不知道第一鞭子將會打在什麼地方。

  隻聽身後的風聲呼嘯。

  “啪!”的一聲驚響!

  上官明月足足愣瞭一秒鐘,才忽然“啊!”的慘叫出聲!

  第一鞭打在膝窩裡。

  左面的衙役狠狠出鞭,粗糲的鞭身猶如利刃一樣在上官明月的膝彎兒抽過,瞬間在那雪白的嫩肉上留下一道鮮血淋漓的鞭口。

  膝彎處本來就非常柔軟,這一下就將皮肉打裂,血水慢慢從裂開的傷口滲瞭出來。

  “啊啊!”上官明月疼的不斷搖頭慘叫,左腳拼命蹬動著,玉足在刑床上不斷扒拉撥動,可是小腿根都被皮帶緊緊束縛著,能夠掙紮的幅度極小,劇痛和無奈的束縛感讓上官明月有種想要即刻死掉的沖動。

  “啪!!”緊接著,是右面那個衙役的一記重鞭!這一下是抽在上官明月的大腿根上。

  同樣是細軟不耐痛的軟肉,上官明月隻覺得挨打的地方猶如被切瞭一刀之後又被粗暴的撕裂般劇痛,無盡的恐懼將上官徹底籠罩,撕裂的痛苦很快變成瞭另一種疼,猶如一萬根帶著鉤子的細針刺進肉裡又挑出來一樣,接下來鞭傷流出瞭鮮血,血液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流淌,猶如螞蟻在爬行,麻癢難忍!

  “啪!”左一鞭抽在腰肢上。

  “啊啊!”

  “啪!”右一鞭抽在臀肉上。

  “嗚嗷!”

  “啪啪!”左又一鞭抽在大腿上,緊接著又滑下來落在小腿肚子上,一鞭兩響。

  “不啊啊啊啊啊!”上一鞭子的疼痛還沒過去,上官明月的‘不’字還沒說完,緊接著就是連續兩下的劇痛,頓時疼的上官明月撕心裂肺的慘嚎。

  “啪!”又一鞭打在她的右面膝彎裡,上官明月似乎用出瞭生平最大力氣去掙紮,右腳猛然抬起老高,用自己的腳遮擋住臀面,自然也就擋住瞭膝彎。

  衙役冷笑一聲,掄圓瞭皮鞭,狠狠落在瞭上官明月白皙柔嫩的腳心上。

  “啊啊!”許久沒有被責打腳心瞭,上官明月的玉足自然又恢復到柔軟細滑,冷不丁挨瞭如此重的一記皮鞭,自然是疼的不行,兩行清淚順著臉頰‘嘩嘩’流淌,右面的玉足在劇痛下繃緊彎曲,猶如一彎新月,又如一條玉勾。

  “啪!”又是一鞭!

  “啪!”連續三鞭子抽在上官明月光滑無暇的腳心上,在那如雪般白皙的鏡面上留下瞭三道血淋淋的紅痕,疼的她幾欲昏死。

  “還不放下!!還敢用腳擋嗎?”衙役怒喝一聲。

  “是!賤婢不敢擋瞭!”上官明月立即將玉足放下去。

  “啪!”

  “啪!”左右不斷落鞭,狠狠責打她的膝彎處。

  連續打瞭十幾鞭,才又轉去打她的臀肉。

  畢竟還沒要到口供,衙役們還不急著將上官明月這美婦打瘋打死,還是屁股上的肉抗打一些。

  可是皮鞭咬在臀肉上的疼痛,其實並不比打腳心和打腿彎輕多少,跪爬的姿勢使得她的臀肉完全吃掉一鞭的全部力量,打的她全身都往前顫動。

  “啪!”皮鞭兇狠落下!

  “不要!不要打瞭!”上官明月大聲乞求。

  “賤婢知錯瞭!”

  “啪!”求饒的話音剛落還未說完就又是一記重鞭。

  “啊啊!”

  “賤婢知錯瞭!賤婢願招!”上官明月忽然再也受不瞭打,大聲呼喊起來。

  行刑的衙役見她喊招,便停瞭下來。

  “繼續行刑!”不聊縣令根本不在意上官明月願招,直接命令繼續打。

  “啪!!”行刑的衙役自然不會問原因,得令就繼續輪著鞭子狠揍!

  “啪啪——啊啊!!”

  “啪啪啪——啊啊啊啊!!”

  “嗖……啪!!——不要!”

  “不啊!”

  “啪!”

  “大人!”

  “啪!——求求!饒瞭我吧吧!賤婢招啊!”上官疼的不行瞭,說話的時候嘴巴都飄瞭,饒瞭我吧的尾音都帶顫瞭。

  “不過是騙人的,繼續行刑,往死裡打,不要停!”縣令冷哼著,“這一次就要將她打服瞭!”

  “啪!——大人啊!賤婢真服瞭!”

  “啪!——救命!”

  “啪!——賤婢不敢瞭!”

  “啪!——啊啊!誰來救救我啊!啊啊疼死我瞭!”上官搖晃著腦袋,眼神迷離,神情痛苦,不斷四處搖頭去看,似乎想要找到誰能幫幫自己,救救自己,她是真的受不瞭瞭,這樣連續不斷,不停的折磨,早就磨滅瞭一個少婦所有的意志力,抵抗力,唯有最初一個念頭,那個誓死不能背叛丈夫的初心還支撐著她。

  “啪!——啊啊!爸爸!”

  “啪!——啊!哥哥求求瞭!”上官語無倫次的哭叫,她的的臀面上一條條鮮紅的鞭痕交織成漁網的形狀,層層疊疊,有的青腫,有的紫紅,有的慢慢滲血,有的鮮艷欲滴,有的表皮破損,有的白皮翻卷,有的已經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長長的鞭痕從腰間開始一直延伸到大腿上,上官整個後身都遍佈著恐怖的鞭痕。

  “啪!”又是一鞭!後身已經沒有下鞭子的地方瞭,左面那個衙役居然從下往上,狠狠從上官的雙峰上撩起來,在她雪白的聖女峰上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鞭痕。

  “啪!——嗚啊!——不打瞭!!求求你們不要打瞭!”

  “啪!——手下留情啊!”

  “啪!——哥哥請您憐香惜玉!不要再用刑瞭!”上官明月已經完全不顧廉恥,劇痛讓她忘記瞭一切,隻要能不再打,她真的什麼都肯說,真的什麼都肯叫,甚至什麼都肯做瞭!

  “賤婢真招啊!”

  “還敢自稱賤婢!看來你是一點也不知道錯的!”縣令冷笑著!

  “不!不!”

  “不要打瞭!”上官明月淚流滿面,她咬瞭咬下唇,最後低聲道,“犯……婦,知錯瞭!”

  “啪!!——啊!”

  “啪!!——啊!”

  “知錯有什麼用!本官是要你知錯嗎!本官是要你招供!”

  “……”上官明月又挨瞭兩記狠的,還是不肯吭聲。

  “再打一百記!”縣令叫道,“將李雪那小蹄子也帶上來一起上刑!”

  “不!不要!”上官忽然叫道,“不要打我女兒瞭,犯婦是真的知錯瞭!犯婦願招!”

  “哦?”縣令冷笑著看著上官明月,“你願意招供瞭?”

  上官明月囁嚅著又不吭聲瞭。

  “哼!本官就知道是又是權宜之計,你這刁婦!真是人賤皮子緊!將她女兒帶上來一起打!”

  “不要!不要!”上官明月小聲說,可是她根本沒有辦法去阻止。

  很快李雪就被帶上堂來,見到娘遍體鱗傷的身子,李雪怒火中燒,奮力往前撲去,可是她同樣在刑架上面晾瞭許久,此時腳下輕浮,自己就撲瞭個跟頭,李雪心裡憤恨不已,不斷怒罵喊叫,卻被兩個衙役以同樣的姿勢按在刑床上。

  看著母女二人並排跪趴在自己眼皮底下,餘杭縣令心裡冷笑,道,“且不說你們意圖謀反的罪名,單說李雪咆哮公堂,不尊本官,所謂女不教,母之過,上官明月你這教女不嚴的罪責就跑不瞭!再說上官明月你本身泄身公堂也是不尊禮法,如此本官自然也不必再手下留情,來呀,拿兩個開花梨來!”

  一言既出,全堂震驚!

  開花梨是什麼顯然不必多說,這種恐怖的刑具在餘杭縣令任期內也是第一次用。

  衙役很快將刑具取來瞭,“先給上官明月用刑!”

  隨著縣令的命令,衙役將那梨形的鐵器抵在上官明月的下身,慢慢往裡面送去。

  上官明月驚悚的哭叫起來,“不啊!大人!大人啊!”

  “求求您啦~!不啊!”下身傳來瞭前所未有的痛苦,這種慢慢增加的痛苦似乎沒上限,不斷升級,不斷侵襲侵入上官明月的身體。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我要殺瞭你們!”李雪喊叫著,她的眼睛裡面閃過紅色的光芒,“我要殺死你們!殺死你們!”

  “啊啊啊啊——————————啊!”上官明月發出瞭長且慘厲的喊叫,最後忽然叫聲高挑瞭一下,整個人已經深深昏迷,恐怖的梨形鐵器,完全沒入上官明月的下身。

  立刻又衙役將上官明月潑醒瞭。

  隨著縣令一聲令下,那個衙役的手放在僅僅露出的鐵質梨子把上,慢慢旋轉!

  鐵梨立即跟隨者旋轉慢慢變大,將上官明月的下身撐瞭起來,兩邊的細肉在這種緩慢而堅定的撐起中開始腫脹,撕裂!

  “停下!停下啊!”李雪徹底崩潰瞭,她哭叫著看著上官明月漸漸翻起的白眼,她知道上官已經受不瞭瞭,再折磨下去,恐怕就熬不過去瞭!

  “招不招!招不招!”縣令再次從堂上走下來,來到兩女近處。

  可是上官明月在崩潰邊緣,根本沒法搭話。

  “你可知道我是誰!”李雪忽然冷冷對縣令說。

  “我知道。”縣令淡淡回答,“玉掌震三江,劍閣少主,江湖帝女,據說背後還有一個連當今皇上都忌憚的大人物撐腰。”

  “你知道這些,還敢對我用開花梨?”李雪到時高看瞭餘杭縣令一眼,沒想到雪侍的存在他都隱約知道。

  “要不到口供,我也是死。”縣令坦然道。

  “你可能不知道世上還有抽魂煉魄的功夫,敢對我用刑,你死都死不瞭!劍閣會將你的魂魄抽出來,在烈火中焚燒千年!”李雪道。

  “死後的事情,我不在乎!”縣令淡淡說,“何況,我也想知道,你背後那大人物有多麼喜歡你,在大庭廣眾之下,上瞭開花梨的女子,他還要不要?”

  李雪已經沒有瞭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就算將來劍閣和雪侍真的將餘杭縣令抽魂煉魄,也沒有用,也不能逆轉自己即將受到的恐怖刑責!

  “有一個辦法。”縣令忽然說。

  “怎樣?”李雪沙啞著嗓子問道。

  “認錯。”縣令冷笑一聲,“本官想聽聽鎮三江是怎麼認錯的。”

  “本官打你們母女,一人一百板子,每打一下,你叫一聲知錯,本官便饒瞭你們母女,將這開花梨子撤掉。”

  “啊啊啊!”這時候,旁邊的上官又是一聲嘶鳴,原來那開花梨又張大瞭一圈,鮮血已經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

  “我認錯!”李雪別無選擇,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那個衙役這時候將開花梨放松瞭,上官也略微喘息瞭一下。

  縣令將原話又給上官明月說瞭一遍,上官明月自然也不敢忤逆,誰嘗過開花梨的味道以後,都會老實多瞭。

  兩個衙役換瞭板子又在兩女身後站好瞭,兩女都繃緊瞭早已不堪負重的臀部,等候刑罰的降臨。

  兩個衙役對視一眼,左面那個先掄板抽下!

  “啪!——啊!”重責落在上官明月臀上,板子深深陷進她腫脹不堪的臀面裡,劇烈的擊打不但讓上官明月慘叫出聲,腿上已經有些愈合的傷口也再次崩裂滲出血來。

  “啪!——啊!”右面那個衙役自然也是不甘落後,直接一記重責抽在李雪的臀上。

  “啪!——啊!”兩個衙役的打法不盡相同,上官明月的臀部更加肥美碩大,而且臀型略扁,因此那邊的衙役是一板子抽左面臀肉再一板子抽右面的臀肉,每一擊都隻打半片臀肉,這樣每一下都疼痛欲死。

  “啪!——啊!”右面,李雪也發出慘叫,她的臀型猶如蜜桃,圓潤挺實,更加秀美,翹起的弧度更大,因此一板子就能將整個臀面拍打在內,這邊的衙役就是一板子打兩片臀肉,每一片臀瓣受到的苦楚會降低一些,不過左半片臀肉挨打永遠比右瓣更重,時間久瞭也更難耐!

  “啪!——啊!”

  “還不叫嗎!”縣令忽然喝到。

  “啪!——啊!”上官明月全身顫抖,但是想起開花梨還在自己的下身插著,那毫不憐香惜玉的衙役隨時會旋轉把手,讓自己再嘗嘗下身開花的滋味,隻得小聲叫道,“犯婦知錯瞭!”

  “啪!——啊!”另一邊!李雪也熬過一板子,卻是沒有開口!讓她打一記,告饒一聲,實在是太羞辱瞭,這讓她想起第一次上堂時候的難受折辱。她曾發誓再怎麼用刑自己也絕不能那樣求饒瞭!

  “將犯婦上官明月的開花梨再開一圈!”縣令毫不留情!

  “不!不要!”李雪心頭一震,沒想到自己的堅持讓娘受到額外的責罰,她隻得勉強張口叫道,“賤婢知錯瞭!”

  “啪!——啊!犯婦知錯瞭!”這是上官絕望的哀求。

  “啪!——啊!賤婢知錯瞭!”這是李雪無奈的叫喊。

  “啪!——啊!犯婦不敢瞭!”這是少婦無助的低泣。

  “啪!——啊!賤婢知錯瞭!”這是少女難耐的哭聲。

  “啪!——啊!犯婦不敢瞭!”這是母親熬刑不過的違心認錯。

  “啪!——啊!賤婢認罪瞭!”這是女兒為瞭娘親的被迫臣服。

  “噼啪!”的板子聲不絕於耳。

  “嗯啊!”的女子哭叫也連續不斷。

  一圓一扁兩對雪臀在板子下晃動搖曳。

  四隻雪一樣潔白玉一般潤澤的光腳在重責下無助搖晃撥弄。

  時而其中一對雪臀忽然停住搖晃,那是娘在重刑下熬不過去昏死過去瞭,立即就有潑水聲將其澆醒來。

  時而一對薄薄的腳丫忽然耷拉下去停止搖晃,那是女兒也被打到昏迷,同樣連一眨眼的昏迷也不允許,立即就潑上大盆冷水弄醒。

  “啪!噼啪!——”八十!

  ……

  “啪!噼啪!——”九十!

  最後的似乎,幾乎打十幾下,母女就會昏迷過去,上官的身上滿是水漬,兒李雪的衣服也被冷水浸透瞭,母女二人的秀發都黏在清秀的面龐上,狼狽不堪。

  “啪!——啊!!!!”李雪再次慘叫著昏迷瞭過去,這一次衙役沒有把她潑醒瞭,因為一百記已經到瞭。

  “噼啪!”旁邊的上官也挨瞭最後兩下,卻撐著沒有昏死。

  這時候縣令再次問道,“上官,你現在招是不招?你丈夫謀反和上官傢作亂的事情,你是否知道?”

  上官明月疼得實在受不瞭,索性按照事先想過的腹稿娓娓道來,“犯婦的確是知道,而且知道的非常詳細,每一個細節我都知道。”

  “因為,這本來就是我策劃的謀反,我不過是借助我夫君的名義和我女兒在江湖上的聲望,事實上,他們完全不知道此事。”

  “啪!!”餘杭縣令更是惱怒,他要的可不是上官明月自己扛下全部事情,他要的是上官明月咬出她丈夫,上官傢,甚至劍閣的陰謀。

  “很好,很好。”餘杭縣令冷冷看著上官明月,“看來不拿出一點真的手段,你是不會招供瞭,那就讓你看看這公堂上真正厲害的刑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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