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內外形成瞭一個強烈的反差,門外的走廊裡時不時有人經過,步伐匆匆的,門裡面這鬥室一般的小空間卻像是一下子跟外界隔絕開來,是尷尬的寂靜,我早已經看完瞭那幾頁住院單據,但是卻不好意思打破現有的僵局,而三頭欲望強烈的雄性動物則覓食般掃視著自己心儀的獵物,誰都沒有輕易行動,於是時間猶如凝結住瞭,畫面定格在一種情欲的曖昧之中。
病房的門咯吱一聲被推開瞭,一位年輕的小護士推著小推車走瞭進來,小推車上是一排的藥。
「醫生吩咐的,這是消炎的藥。」
她徑直走到兩張病床中間,給兩個孩子分發瞭藥片,甚至都沒有看過我或者徐國洪一眼,也許職業的習慣讓她磨練得眼裡隻有病人瞭吧。
我總算是脫離瞭窘境,看瞭徐國洪一眼,他的視線仍然在我身上逗留著,我往他那邊走瞭兩步,他才像是從被催眠的狀態中喚醒一樣幹咳瞭幾聲說:「高軍知道瞭嗎?」
我啊地一聲,趕緊低頭在手機通訊錄裡翻著丈夫的電話,說真的我也搞不清楚是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六神無主瞭,還是遇到突發事件我壓根沒想到要去找丈夫,這樣一想,這些年來我都是一個人在面對各種事情啊。
徐國洪的眼神是關切的,而我這大半天都沒想到要給丈夫打個電話,羞愧得我不住地用手捋著耳邊的亂發。
丈夫的手機關機瞭。
「關機瞭。」
我輕輕嘆瞭口氣。
「也許是沒電瞭,晚點打吧,反正孩子的情況也穩定瞭。」
徐國洪把視線轉向病床上的樂樂,盡管他掩飾得很好,但是我還是看到瞭他臉上那一閃即逝的竊喜。
「肇事者呢?」
徐國洪又轉過頭來看著我。
「啊……」
我皺瞭皺眉頭,搖晃著腦袋,「你看我這是,簡直丟瞭魂似的。」
我說完走到樂樂和子陽的床邊,看著小護士把藥分發好瞭,我說辛苦你瞭,小姑娘靦腆地微笑瞭一下,推著小推車出瞭病房。
「你們看到瞭那輛車的車牌號瞭嗎?」
我看瞭看樂樂,又轉頭看瞭看子陽。
「我是背對著車子的,看不到。」
樂樂搖瞭搖頭。
「我是條件反射去把樂樂推開,被車子帶著摔在地上,我也沒看到。」
子陽也搖著頭。
這是意料中的,所以孩子們的答案並沒有讓我有太多失望,我又想起小輝和小軍還在外面的走廊裡。
我趕緊走出去問他們同樣的問題,但是他們說事情發生得太突然,都被嚇壞瞭,腦子裡一片空白。
兩個孩子回答的時候的語氣是內疚的。
「別說你們小孩子,就是我們大人,遇到這種事情,也會嚇壞瞭,沒事。」
我擠出一絲笑容,咨詢瞭一下值班的醫生以後,讓他們進病房去探望樂樂和子陽去瞭。
徐國洪也從病房裡走瞭出來,看見我站在走廊裡發呆,他輕輕拍瞭拍我的肩膀,朝旁邊的長椅努瞭努嘴。
「你先坐下來休息一下,我替你報警。」
他掏出手機走到走廊的盡頭,說瞭大概幾分鐘,然後又走回來挨著我坐在瞭長椅上。
「交警一會就過來做筆錄,放心吧,像這種肇事逃逸是跑不掉的,到處都是監控攝像頭。」
徐國洪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穩和平靜。
我點著頭,沒有說話,感覺有點累就往後靠在瞭椅背上,兩個人就這樣沉默著靜靜地坐在長椅上,旁人看來倒像是一對夫婦在等待著手術室裡的消息。
過瞭大約五六分鐘,徐國洪從椅子上站瞭起來「快到吃飯時間瞭,你要吃點什麼?」
我搖瞭搖頭說:「沒什麼胃口,耽誤你半天瞭,你還得回傢吃飯呢,先回去吧,這裡我自己能行。」
「我沒回傢吃飯,今天杜麗不是去鄉鎮中學交流什麼的嗎?」
徐國洪高大的身材居高臨下地註視著我,我這才想起杜麗今天讓我給她打掩護的事情。
「啊,對哦,她們教研組組織的活動,那你自己先去吃吧,我真不餓。」
我不自然地撥弄瞭一下耳邊的亂發。
「你不吃,孩子要吃不是嗎,醫院的食堂飯菜都很豐富,還適合病患的胃口,我去去就回來。」
徐國洪說完轉身要走,我想起傢裡本來給樂樂包的餃子。
「等等,我今天傢裡包瞭餃子呢,樂樂說想吃,我正好要回趟傢換身衣服,把餃子煮瞭送過來吧。」
徐國洪又轉過身來,也許是聽瞭我說要換身衣服,他的視線又躲躲閃閃地在我身上梭巡瞭許久,從針織短袖下高聳的胸脯到大腿中間絲褲下那小饅頭一樣的凸起,他眼裡閃動著某種動物一般的欲望。
「我去瞭,這裡麻煩你照看一下。」
我臉上一熱,趕緊快步走向瞭電梯。
回傢的路上我一直撥打著丈夫的手機,但是始終是在關機狀態,我氣得把手機重重地摔進手袋裡。
回到傢裡把包好的餃子下鍋煮熟,找瞭個三層的飯盒分成三份,因為趕時間的緣故,我手忙腳亂地弄出一身汗,趕緊鉆進浴室裡簡單洗瞭個澡。
丈夫的電話一直打不通,我暫時放棄瞭聯系他的念頭,在臥室裡挑選衣服的時候,我站在衣櫥前佇立良久,一件一件地撥弄著我那些各種牌子的時裝,在醫院裡徐國洪、樂樂、子陽三個人註視著我那種場景又一次浮現在我腦海裡,女人的虛榮心是那麼的強烈,說實話我挺滿足於被他們如此癡迷的關註,我手指輕輕地從衣架上取下瞭一條黑色小碎花的連衣裙。
我伸直雙臂把黑色小碎花連衣裙從頭上套下來,涼梭梭的絲綢面料順著我凹凸的曲線溜下來包裹住瞭成熟豐滿的身體,我對著梳妝鏡盤好瞭端莊的發髻,臉上淺淺地撲上瞭腮紅,拿起手袋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我停下瞭腳步,轉身看瞭看衣櫥那塊落地穿衣鏡,又走瞭回去打開衣櫥拿出一雙煙灰色的連褲絲襪穿上瞭,腳上穿瞭雙黑色的尖頭露腳跟的達芙妮高跟鞋,細細的鞋跟踩在木地板上發出悅耳的噠噠聲。
穿衣鏡裡映現著我的側影,這兩年養尊處優慣瞭,也鮮有時間去做形體健身,身段有點發福瞭,不過好在有身高的優勢,整體並不顯臃腫,腰肢還是纖細的,典型的葫蘆型身材,凹凸有致,我左右轉瞭幾個圈,看見鏡子裡我那豐滿的肥臀在8厘米高跟鞋的作用下更加挺翹,把連衣裙的裙筒撐得鼓鼓的,我試著走瞭幾步,臉一下子紅瞭,兩片豐滿的臀瓣像註瞭水的氣球一樣顛來顛去,在柔軟的裙子面料下隱現著一個橫躺著的英文字母「B」,不知道怎麼回事,跟兒子有瞭那種關系以後,我走路的時候總是不自覺地微微扭著翹臀,或許是為瞭迎合兒子的口味吧,他樂於見到平時端莊的母親那風騷的另一面,加上眼下他右腿骨折,這得多疼啊,我相信自己這一身裝扮都是他最喜歡的,應該能分擔一些他的傷痛,小孩子摔倒瞭哇哇大哭,給粒糖就破涕為笑瞭,兒子畢竟也隻是一個大孩子。
回到醫院,我提著飯盒穿過急診科的大廳,腳步匆匆地往急診觀察室走,印象中最後一次給住院的親屬送飯是好幾年前瞭,那時候高軍的父親來深圳小住幾天,不慎摔斷瞭腿,就是在這間醫院裡住院,那時候也是徐國洪幫忙著打點一切,仔細想想,徐國洪其實一直都在我們夫妻倆的生活圈子裡走得很近,但是我卻沒有察覺到他對我的這種感情,並非我遲鈍,更多是因為杜麗的關系吧,我怎麼會想到閨蜜的丈夫對我有意呢。
一路想著事情,電梯也到瞭急診觀察室所在的樓層,我從電梯裡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見徐國洪站在護士站前面跟值班護士有說有笑,他是背對著電梯門口的,我本來不想打擾他,直接往樂樂的病房走,但是他居然神使鬼差地轉過瞭身子。
「回來瞭,速度很快啊。」
徐國洪跟護士揮手道別,跟著我一起走向病房。
「你後面長眼睛瞭啊?」
我笑瞭笑。
走到病房門口,徐國洪推開門之前湊近我的耳根說:「知道為什麼嗎?隻要你穿著高跟鞋,鞋跟在地板上敲打的聲音我絕對不會認錯,因為這些年來我已經習慣瞭聽見任何高跟鞋的聲音,就聯想到你這雙長腿和你腳上各式各樣的高跟鞋,高個子的女人不少,但是高個子的女老師這麼有風韻的,真沒第二個。」
「杜麗呢?她比我又矮不瞭多少。」
我手抓著病房的門把手,卻沒有把門推開。
「杜麗不會打扮,所以腿沒你這麼騷。」
「什麼呀。」
我杏眼一瞪,如果不是護士站就在身後不遠處,我腳上的高跟鞋早就往他的腳上踩下去瞭。
徐國洪壞壞地笑瞭,替我把病房門推開。
小軍和小輝已經離開瞭,樂樂跟子陽隔著兩張病床的距離在閑聊,似乎在聊著什麼遊戲吧,說瞭一大推我聽不懂的術語。
「肚子餓瞭吧,我早上包的餃子,趕緊趁熱吃瞭吧。」
我在樂樂的床頭櫃上把三層的飯盒拆分開來,正好是三份餃子,面湯在最下面的大腕裡,醬料我用一個小塑料杯子裝著,讓他們按自己的口味添加。
「好香,子陽,我媽媽做的餃子可好吃瞭。」
樂樂故意做著吞口水的搞怪動作。
「我當然知道,阿姨包的餃子我又不是沒吃過,你忘記瞭?」
子陽笑瞭笑。
「有嗎?」
我故作失憶,把一份餃子放在瞭子陽的床頭櫃上。
「當然有,以前我們周末不是經常去找樂樂玩嘛,好幾次您都有包餃子。」
「哦,我都不記得瞭,你們也好長時間沒上傢裡來瞭呢。」
我說完這句話又一次看瞭看子陽,他也正在看著我,雖然我們都清楚彼此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但是對於樂樂,這一切他始終是蒙在鼓裡。
子陽看著我的那種眼神又一次讓我回到瞭不久的從前,癡迷而帶著渴望,我擋在兩個孩子中間,身後的樂樂當然是看不到的,要不然隻怕單純的他也能從子陽那種眼神裡看出一絲端倪,自己的好友跟自己的母親之間發生過什麼。
「徐哥,你也趕緊吃吧。」
我不自然地搓著雙手,避開瞭子陽的視線,給徐國洪遞過去一份餃子。
「你呢?」
徐國洪也不客氣,端著飯盒隨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就吃。
「我在傢裡吃過瞭。」
我走到病房的窗戶前朝外面毫無目的地張望著,下面是醫院的花園,三三兩兩的病人或是散步或是坐在輪椅上曬太陽。
「嗯,好吃。」
徐國洪滋溜滋溜地吸著嘴唇,惹得樂樂和子陽一陣大笑。
「有什麼好笑的,沒把你們摔疼是吧,還不趕緊把餃子吃瞭。」
我轉過身來故作嗔怒地說道。
兩個孩子對望著相互吐瞭吐舌頭,低頭老老實實把碗裡的餃子吃完瞭。
「我也是特愛吃餃子,但是在外邊吃到的餃子,遠遠沒有傢裡包的餃子這麼好吃,一來餡少皮厚,二來味精放得太多。」
「那還不簡單,叫杜麗給你做。」
「她呀,簡單的傢庭小菜還湊合,這種考手藝的東西,還是算瞭吧。」
徐國洪一邊喝著面湯一邊感慨著。
我意識到瞭此時提起杜麗有些不合時宜,趕緊裝作收拾碗筷,一邊用教訓的口吻對兩個孩子說:「你們兩個,吃完就好好休息。」
樂樂頸上圍著保護套,但輕微轉動腦袋是可以的,此刻他正歪著腦袋,一雙賊眼在我的身上來回梭巡著,我怎麼會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此刻他腿上打著石膏,手臂也綁上瞭,腦袋活動的范圍又有限,我有點後悔自己的穿著瞭,連衣裙下時不時晃動著的高聳雙峰,豐腴的大腿上極富光澤的煙灰色絲襪,細跟的高跟鞋撐起一對飽滿的翹臀,兒子在視覺上的確是很享受,但是眼看手勿動的感覺也很難受啊,加上子陽和徐國洪在場的原因,就是想給兒子一點小福利也不行。
徐國洪的手機這時候響瞭起來,他掏出手機低頭看瞭一下順手按瞭接聽。
「哎,秦副院長……我已經吃過午飯瞭……是嗎?我就在醫院呢,那匯總的資料昨天就做好瞭……你現在要啊……那我去辦公室拿瞭給你送過去,你在辦公室吧?好好……我們科那預算你多費心瞭……我這就送過去。」
徐國洪剛掛掉電話,轉身還沒來得及說話,我對他微微一笑說:「你忙你的事,這裡我能應付得瞭,趕緊去吧。」
「這關系著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呢,我還真的去一趟,我待會再過來。」
徐國洪匆匆忙忙地離開瞭病房。
「這個叔叔好熱心。」
子陽看著徐國洪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說道。
「他愛人跟我是同事,他跟樂樂的爸爸也是好朋友,大傢都很熟,更何況他就在這間醫院工作,認識的人多總是好辦事的。」
子陽那超出同齡人太多的敏銳和老成讓我有一絲擔憂。
「說到爸爸,能不能別讓他知道,不然又得挨罵瞭。」
樂樂在一邊嘟囔著。
子陽像是有點意外,「高叔叔回來瞭嗎?」
「嗯,剛培訓結束,」
我沒有透露丈夫兩天後又要出海的訊息,轉眼看著樂樂說:「你這幅模樣,能瞞得住你爸啊?」
「沒事吧,又不是樂樂的錯,我們可是規規矩矩地走在人行道上哦。」
子陽安慰著說。
「你不知道我爸的脾氣。」
樂樂苦笑著。
「高叔叔人很隨和啊,看不出來脾氣哪裡不好。」
「那是對外人……」
樂樂的表情一下子變得沮喪起來。
「哎哎,越說越離譜瞭啊,叫你們吃完東西趕緊休息,不許再聊天瞭。」
我趕緊中斷瞭兩個孩子的對話,把兩張病床之間的藍色佈簾拉瞭起來,把兩張病床隔成瞭兩個獨立的空間。
佈簾是厚厚的醫用帆佈,可視程度為0,拉起佈簾之後的一剎那,我跟兒子不約而同地相互對視瞭一下,兒子的臉上瞬間湧起瞭一絲驚喜,對他父親的懼怕似乎拋到瞭九霄雲外,無心的一個小動作卻創造瞭我給予兒子小甜頭的機會。
「子陽,你也趕緊休息啊。」
我對著佈簾的另一頭說道。
「唔……」
對面傳來子陽模模糊糊的鼻音。
兒子伸出活動自由的左手牽住瞭我右手的手腕,把我往他的床邊輕輕拉拽著。
我微微晃瞭晃手臂,掙脫瞭兒子的手,往衛生間走去,進瞭衛生間以後我靠在門板上,看著盥洗池的水龍頭緩慢地往下滴著水,過瞭五分鐘,我按下馬桶上的沖水鍵,轉身又回到瞭病房裡。
我看瞭看子陽的病床,他的臉朝著病房門口那邊,似乎已經進入瞭休息的狀態,我踮起瞭腳尖,避免尖細的鞋跟發出聲響,回到兒子的病床前,兒子睜著一雙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我把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中間,兒子心神領會,我把半邊屁股坐在瞭他的床邊,身上的連衣裙裙擺縮上來一截,兒子的左手迫不及待地搭在瞭我露出來的豐腴大腿上,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光滑的煙灰色絲襪,從我的膝蓋一直到大腿根部來回愛撫著。
我是有點緊張的,畢竟子陽就在一張佈簾之隔,但兒子顯然沒有考慮到這麼多,按他的想法,既然母親默許瞭他的動作,那麼一切都是不用顧慮的,他的手輕車熟路地從我裙擺下伸瞭進來,一直頂到瞭我兩腿中間鼓起的小饅頭,這「饅頭」松軟飽滿,熱乎乎的,隔著一層絲襪和內褲,兒子的手指很不老實地在我那道縫隙裡用力戳瞭幾下,我敏感地挺瞭一下腰,本能地夾緊瞭大腿。
被我的大腿緊緊夾住瞭手,兒子還在不依不饒地用手指摳著我的私處,如今他已經熟知母親的敏感位置,專門在陰蒂的周圍撥弄,長期壓抑的性欲在被兩個少年激活以後,尤其是與兒子近期頻繁的性愛,我的身體變得跟發情的母貓一樣敏感,我隻覺得花蕊深處湧出一股粘糊糊的熱流,從我的管腔裡淌出來,澆在我的兩片肥嫩的肉唇上,又癢又麻。
兒子臉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他的手指自然能感覺到我那透過內褲和褲襪的濕潤。
「壞蛋。」
我嬌嗔著,聲音比蚊子叫還小。
兒子的手指又繼續摳弄瞭幾下,我兩腿間的酥麻已經像針紮一樣傳遍瞭我的每一個神經末梢。
「別摸瞭,媽媽受不瞭。」
我把兒子的手從兩腿間抽出來,俯下身子在兒子的臉頰上親瞭一下。
「媽媽,我好想幹你。」
兒子貼在我的耳根輕聲說。
我的身體輕輕一顫,我知道兒子極少說這種粗話,隻有在他欲望已經達到臨界狀態的時候,從剛才的五分絲褲勾勒的熟女曲線到現在的長腿肉絲,都是兒子最迷戀的,他受到的誘惑已經足夠多瞭,如果不是手腳不方便,隻怕早已把我按在床上肆意輕薄瞭。
「子陽在邊上呢,你知道這不可能,忍幾天,媽媽好好補償你,乖啊。」
我輕輕地吻著兒子的唇。
我剛想抬起身子,兒子費勁地用左手扳住我的肩膀,把我的連衣裙的袖口抹得滑落到手臂上,我白皙晶瑩的香肩裸露出來,一條黑色的文胸肩帶掛在白生生的肌膚上格外醒目。
「媽媽,我忍不住,您看……」
兒子把身上的毯子往上掀瞭掀。
我轉眼一瞥,兒子穿著寬松的病人褲,襠部已然高高支起瞭帳篷。
「你……這真不行。」
我從兒子的病床上站起身來,一邊把滑落到手臂上的連衣裙袖子拉好一邊踮著腳尖走到佈簾邊緣,往子陽的病床看瞭看,他依舊保持著背對著樂樂面朝病房門口的姿勢,看來已經疲倦地進入瞭夢鄉。
我轉過身的時候,隻見病床上的兒子已經把自己的左手伸進褲腰裡在襠部上下套弄著,他半張著嘴像缺氧的金魚一樣急促地喘著氣。
我一時間有點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原地看著兒子用唯一能活動的左手費勁地自慰著。
自娛自樂瞭小半會,兒子仿佛覺得不夠刺激,左手從褲襠裡掏瞭出來,朝我招瞭招手。
我幾乎是下意識地就往前走瞭幾步,站在兒子的床頭櫃邊上。
「媽媽,幫幫我。」
兒子小聲地說著,伸手摸著我一邊大腿。
「你太壞瞭,我不。」
我嬌嗔著。
「媽媽……」
「我想看看您的下面。」
兒子的手撩起我的裙擺,看著我被肉灰色連褲襪緊緊包裹著的陰戶,窄小的丁字褲在剛才的糾纏中有些許移位,正好卡在兩片陰唇中間,薄而透明的肉色絲襪裡隱約能看見微微張開的肉唇中間那抹嫩紅色。
「你……」
我轉身看著那道佈簾。
「媽媽……媽媽……」
兒子的手滑向我身後翹起的豐臀,使勁捏瞭幾把。
我猶豫瞭一下,看著兒子那乞求的眼神,我咬瞭咬牙,彎腰把連衣裙的裙擺掀瞭起來,兩手的大拇指伸到連褲襪的松緊帶襪腰裡,勾住丁字褲的細帶子連同絲襪一起往下褪到大腿中段。
我站直瞭身子,雪白平坦的小腹下,黑色恥毛茂密而豐盛,從大陰唇兩側一直延伸到陰阜上方,呈一個刺眼的黑色倒三角,已經興奮充血的兩片肥厚的肉唇微張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結婚多年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少的緣故,我的這裡還是嬌嫩的粉紅色,如今這透著原始欲望的女性聖地毫無遮攔地袒露在兒子的眼前,身後隔著的佈簾一側,則是我婚後出軌的第一個情人,緊張之餘我心底也在隱約湧起一種異樣的興奮。
我一隻手牽著裙角,一隻手嫵媚地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身體軟綿綿地靠在兒子病床邊的床頭櫃上。
兒子死死地盯著我的下半身,眼神像一頭餓瞭很久的野狼,或許是過分興奮和專註,他幾乎是屏住瞭呼吸,一張俊臉憋得通紅,他的左手又伸到瞭褲襠裡,這次動作越來越快,索性把褲子褪到瞭大腿上,露出他那充分勃起的陽具,我第一次看清楚瞭這些日子給予我莫大快樂的東西,在兒子左手的套弄下,嫩紅色的龜頭怒張著,像猙獰的蛇信。
男性的雄性象征刺激著我的感官,我的小腹下像升起瞭火爐,灼熱的氣息有如巖漿蔓延,從肚子一直往上,我那高聳的雙峰在連衣裙下慢慢膨脹起來,頂端的兩粒乳頭又癢又硬,我感覺背後的文胸帶子像是要崩開瞭一樣。
一開始想著給兒子一點小福利,如今形勢已經變得有些失控,兒子把臉蛋朝我湊近瞭一些,嘴唇蠕動著把舌尖伸出來作勢舔瞭舔自己的嘴唇,我自然明白,他舌尖真正想要去的地方。
我脫瞭右腳的高跟鞋,彎著腰飛快地把右腿的絲襪完全脫掉瞭,讓雙腿的活動范圍更大,我的左腿支撐著全身的重量,把右腿膝蓋半跪著搭在兒子的枕頭邊上,兒子一歪腦袋,他的嘴唇就正對著我那噴吐著欲望的騷浪陰戶。
我敏感的身體被兒子自慰的每一個動作撩撥著,已經是春心蕩漾,肥實的陰唇像會呼吸一樣時開時合,被興奮的愛液浸得濕濡不堪,泛著晶瑩的水亮。
兒子伸出瞭舌頭,輕輕地隻在我那道縫隙上上下舔瞭一下,我的身體便禁不住顫抖起來,肉唇微微一張,那靈巧的舌尖趁隙而入,往上正好挑在我突起的陰蒂上,我本能地啊瞭一聲,又記起身後的子陽,趕緊用右手掩住瞭自己的嘴唇。
兒子的左手勾在我左腿吊掛著的褲襪上,想把絲襪往下拉,我明白他的用意,把身體重心往右腿移瞭移,微微一提左腳把高跟鞋脫瞭,兒子的手熟練地把我的褲襪連同丁字褲一起完全脫離瞭我的身體。
他把我的褲襪攥在手裡,找尋到瞭原先覆蓋著我陰戶的襠部位置,把褲襪裹在瞭自己的陰莖上,他的舌尖依舊在我火熱的壁腔裡轉動,一邊替自己的母親口交一邊用母親的褲襪套弄著自己的肉棒。
兒子的舌尖努力地想往更深的地方鉆,我挺瞭挺小腹,直到兒子的舌頭完全沒入我的陰道,或許是處於這樣的環境下,我的神經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子陽就在身後五米遠的佈簾後面,兒子卻在替我口交,異樣的刺激烘烤著我的每一個細胞,我的快感來得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快,也許兩分鐘,也許更短,兒子的舌尖在我濕漉漉的內壁裡再一次攪動的時候,我的高潮無法控制地來臨瞭,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失禁瞭,隻感覺熱乎乎的液體順著陰唇流到瞭大腿內側一直往下淌。
與此同時,兒子的左手從大幅度的套弄變成捂住肉棒不再動作,他向上挺著小腹,連續幾次,當他的手松開的時候,我看到肉灰色的褲襪上一大灘濁白色的精液。
兒子喘著粗氣,滿臉通紅地看著我,把褲襪上那灘白色的東西往我的陰戶上一抹,我還沒反應過來,粘糊糊的液體已經完全塗在瞭我還處於張開狀態的陰唇上,就像他剛剛直接把精液射在我陰唇上一樣。
「啊呀,討厭。」
我低聲斥著兒子。
兒子陰謀得逞,開心地咧嘴笑瞭,我顧不上享受高潮的餘味,趕緊把跪得有點麻木的右腿從兒子的病床上放下來,連衣裙的裙擺隨之垂落下來,掩住瞭我赤裸的下身,就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我伸手去拿兒子手裡的褲襪,兒子早就像猴子搶到食物一樣飛快地把褲襪和丁字褲塞到瞭屁股下面,任憑我怎麼使勁都搶不回來。
「快給回媽媽,你討厭啊,媽媽裡面……空著呢。」
我不敢鬧出大動靜,隻得瞪著杏眼沒好氣地在兒子的手臂上掐瞭一下。
「空著更好,方便又涼快。」
兒子笑道,索性閉上瞭眼睛假裝睡覺去瞭。
「你……」
我無奈地替兒子把毯子蓋好,這才發現自己光著腳站在地板上,瓷磚有點冰涼,我趕緊穿上瞭高跟鞋,走到佈簾邊上往子陽的病床看瞭一眼,他的睡姿還是保持著老樣子,均勻的呼吸聲表明他已進入深度睡眠狀態。
我剛想去個衛生間,剛走瞭幾步,赤裸的下體那濕漉漉的感覺讓我微微一皺眉頭,又回頭去兒子的床頭櫃上拿我的手袋。
兒子睜著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還不睡覺。」
我舉起手作勢要打他。
「謝謝您,媽媽。」
兒子一本正經地說。
「好好睡一覺吧。」
我忍不住笑瞭,低下頭在兒子的臉頰上親瞭一下。
拿瞭手袋走到衛生間門口,病房門被推開瞭,徐國洪走瞭進來,一看病房裡暗瞭燈,他趕緊放輕瞭動作。
「我們出去聊吧?」
徐國洪朝門外努瞭努嘴。
「我去個衛生間。」
徐國洪在病房外等待,我在衛生間裡從手袋拿瞭包衛生濕巾,撩起裙子一看,兩腿中間都濕得不成樣子瞭,我扭頭看著盥洗池前面的鏡子,自己那俏麗的臉蛋還泛著春情的紅潮,久久不褪。
走出病房的時候,徐國洪站在過道裡,雙手悠閑地插著褲兜,我有點不自然,畢竟連衣裙下空溜溜的,濕漬雖然已經清理幹凈,但快感的餘味仍舊讓我的秘徑隱隱發燙,但願徐國洪覺察不到我光滑白膩的大腿上原先穿著褲襪。
「你的事忙完瞭?」
我撫著耳邊的亂發。
「估計下午還得泡在醫院裡,院長在開會討論各科室下半年的預算,衛生廳的領導都在呢,哦,對瞭,交警隊來電話瞭,說剛才那個肇事司機去自首瞭。」
「那太好瞭,要不這事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嗯,當然這個住院費用什麼七七八八的費用,肇事司機都會負責,交警隊的同志說司機態度很好,當然瞭,不出人命的交通事故,司機的精神壓力也沒那麼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交警隊什麼的?」
「下午三點以後吧,這會是休息時間,反正這事也不急瞭,你看,孩子沒事,肇事司機也找到瞭,別把你自己累壞瞭,」
徐國洪看瞭看手表,「你看這離我的辦公室也近,就隔著一條走廊,那裡的環境沒有病房這麼壓抑,去休息一下也好。」
我有些猶豫,但徐國洪已經輕輕拍瞭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也要保證自己精力充沛啊,樂樂這裡有專業的護士和醫生在照看,別擔心瞭。」
我隻覺得他考慮得細致,也沒再細想,跟著他穿過走廊往相鄰的辦公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