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記不得距離上一章發出來有多久瞭,得有兩三年瞭吧,其間發生瞭一些事,導致無法續更,在這裡跟喜歡此文的壇友說對不起,我曾保證此文不太監,但畢竟現實裡有些事情是無法預料的,有的沉重到你無法去想其他的東西,回想寫第一章的時候我37歲,如今也已經40歲瞭,今年年初離瞭婚,也算把一切都捋清瞭,兒子隨夫,獨自生活,雖然不乏追求者,但這個年紀,已經沒有戀愛的欲望,不管如何,新的生活已經迎面而來,且看如何面對吧。 對於《欲望》,寫到現在,其實已經略顯拖沓,甚至就這樣收尾也很好,畢竟往後更新的頻率不敢保證,也有另外的一種辦法,論壇不乏寫文高手,誰能把《欲望》續完,也算落個完整。 幾年沒寫,陸陸續續拾起來寫的,可能有些錯漏,希望大傢包涵,也沒檢查就發瞭,趁著過年有點時間,趕緊更一章,順祝大傢新年好!
PS:排版軟件已經忘記怎麼用瞭,那個雙引號怎麼變成前後一拐的符號的?而且怎麼對話不分段瞭?版主有空就麻煩幫修改一下吧,謝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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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走廊空曠的緣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國洪顯得異常的高大,偉岸的背影絕對能迷住不少懷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總感覺它快要滑落下來,不時地用手往上撥弄著,也許是我的心情也像這肩帶一樣七上八下的吧。
自從徐國洪跟我表明心跡之後,我就想著盡可能地避免跟他單獨相處,但他提出讓我去他辦公室休息的時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辭,畢竟從知道樂樂出車禍開始,他就一直在熱心地打點著一切,相比我那個至今電話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個稱職的父親,我的腦海裡閃過徐國洪和我以及樂樂組成一個傢庭的可能性,盡管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但也足夠讓我覺得羞愧不已瞭。
時不時地會有護士迎面而來從我倆身邊匆匆擦肩而過,我下意識地用手撫著連衣裙的裙擺,以往腳上穿著高跟鞋的時候我的步態總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有點不自在,裙底空蕩蕩的,我的腰肢每扭動一次就感覺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住地亂顫,兩腿間的肉唇更是討厭地微微摩擦著,兒子每一次在我身體上放肆過後,我都有種莫名的興奮,這興奮跟不倫的負罪感交雜在一起,時刻提醒著我,我的墮落已無可救藥。
穿過兩棟大樓的接合走廊以後,徐國洪的辦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層,那裡一般的醫護人員和病人是進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開瞭隔離門,沒有進電梯而是從步行樓梯往上走。
由於是周末,辦公樓裡靜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細細的鞋跟敲擊在粗紋瓷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國洪走到樓梯頂端的時候停下瞭腳步,似乎被我這高跟鞋跟彈奏出來的“旋律”吸引住瞭,他轉過身來,視線毫不掩飾地盯著我裙擺下裸露的雪白大腿,然後順著我圓潤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裡膩白的小腳,他臉上這種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剛看見過,跟那間示教室裡窺看我裸體的時候一模一樣。
看見徐國洪一直在註視著我的腿,我頗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意識到不久前一雙煙灰色的連褲絲襪剛從我的腿上被脫掉,又會不會因此聯想到我跟兒子在病房裡那短暫的激情?這個男人對我跟兒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辦公室,外人來這裡會不會不方便啊?”我故意扯開瞭話題。
“怎麼會不方便呢,我自己的辦公室,院領導也管不瞭,再說瞭今天是周末,不對外辦公,不存在影響工作一說。”徐國洪的註意力被我轉移開瞭,他一邊朝辦公室走一邊在褲兜裡掏著鑰匙。
樓道裡靜悄悄的,仿佛整棟大樓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徐國洪已經打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開瞭燈,我站在門口遲疑瞭一下。
“怎麼瞭,進來吧,真沒事。”徐國洪還以爲我是在擔心剛才那個問題。
“不是,我是在看高軍有沒有回電話。”我掩飾地在手袋裡裝作找手機。
“還沒聯系上他?真有點不像話瞭啊。”徐國洪不著痕跡地邊掏手機邊埋怨著:“我來打給他看看。”
“別,我們夫妻的事,怎麼能麻煩你呢。”我趕緊邁一步走進瞭辦公室,把徐國洪的手按在瞭褲兜裡。
“我跟高軍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改天我好好說說他,兒子出這麼大事,人都找不著。”
“千萬別,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說越亂。”
“你是怕他想多瞭?”徐國洪的手沒掏出手機,反過來握著我的手腕輕輕捏瞭一下。
“我說說他倒也罷瞭,如果讓外人來說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掛不住,你就當不知道這事吧。”在這樣封閉的辦公室裡孤男寡女本來就不妥,更別說我的手被他曖昧地緊握著,自從徐國洪知道我跟兒子的關系以後,我一直擔心他跟高軍接觸的時候會不會漏瞭口風,一聽他要給高軍打電話,我的心懸瞭起來,手也忘記掙開瞭。
“那行,你們夫妻倆的事我就不摻和瞭,你也累瞭,在沙發上休息會吧。”徐國洪的手從我手腕上松開滑到瞭我軟綿綿的後腰。
裁剪合身的連衣裙下,我那纖細的柳腰像貼上來一塊火燙的烙鐵,徐國洪那醫生特有的柔軟溫柔的大手讓我一陣顫抖,跟兒子那種毛毛糙糙的動作不同,成熟男人的手是細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發走去的時候,腰肢在習慣性地微微扭動著,當我意識到這對徐國洪可能會是一種無意的挑逗時他的手已經順勢往下滑瞭滑,緊貼著我連衣裙下的翹臀,兩瓣渾圓豐滿的肉球在他寬大的手掌裡碰撞瞭幾下,我隻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在沙發上坐定,徐國洪面帶微笑地註視著自己的右手,仿佛還在回味著我那豐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帶瞭點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瞭一下。
“口有點渴。”我尷尬地把視線轉移到辦公室角落裡的飲水機上。
“我給你倒杯水。”徐國洪趕緊用紙杯接瞭杯水遞給我,然後順勢坐在瞭我的邊上。
這是一張三人長沙發,如果徐國洪跟我各自坐在兩端倒也無妨,但是偏偏他跟我挨著坐在一側,若是有外人進來一看就顯得我倆關系不清不楚瞭,我這樣擔心著,但轉念一想我跟徐國洪現在的關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麼。
辦公室裡的氣氛變得有點怪異,我和徐國洪都各自想著心事,半響都沒說話,我喝瞭一小口水,轉著紙杯,轉過頭去正好碰上徐國洪那直勾勾看著我眼神。
“今天周末,怎麼還要到醫院裡來啊?”我故作平靜地抿嘴微笑著。
“等你啊。”徐國洪也笑瞭。
“啊?”
“開玩笑的,今天不是忙著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嗎,想加幾臺設備,明天副院長就到外地出差瞭,所以趕個報告給他審一下,我倒是沒想到今天會在醫院裡碰上你,算不算緣分?”
“你是說樂樂出瞭事故,我們才有這緣分?這緣分我還是不要的好。”我微微皺著眉頭。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發生這事,是挺讓人揪心的。”
“我也沒想到會出這種意外,嚇死我瞭。”
“你們傢樂樂,從小到大都當寶貝一樣捧著,受這種傷還是頭一回吧?”
“可不是嗎,把我心疼的。”我想著病床上的樂樂,回憶起這些日子裡母子間那甜蜜的片段,心裡禁不住美滋滋的,卻忘記瞭身邊坐著一個修讀過心理學的經驗豐富的主任醫師,我臉上不經意露出的欣喜怎麼瞞得住他。
“想樂樂瞭吧,這段時間你們母子的關系是愈發親密瞭,讓人羨慕啊。”徐國洪笑瞇瞇地看著我,但言語裡那種暗示,我也一下子聽出來瞭。
“高軍經常不著傢,兒子自然是跟我比較親的。”我不自然地回著笑。
“高軍萬萬沒想到,墻外風平浪靜,倒是自傢院裡起瞭火。”徐國洪故意把“火”字加重瞭語調。
我雖然反感徐國洪把我跟兒子這事拿來當籌碼,但是心裡又慶幸掌握這個秘密的是一個關系不錯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碼不是小人,這顆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輕易丟掉。
“你老把這個掛在嘴邊,自己心裡舒坦啊?”我故意咬著下唇瞪瞭徐國洪一眼。
“那有什麼辦法,你跟我不親,跟兒子又是朝夕相對,我這醋吃都吃不完。”
“誰說我跟你不親?不親我現在能跟你一男的單獨待這房間裡?跟別的男人從來沒有的事。”徐國洪愣瞭一下,臉上露出一種愉悅的表情。
“那你倒是說說,我們現在算是一種什麼樣的關系?僅僅是好朋友,或者對你而言,我隻是一個同事的丈夫?”
“怎麼說呢,”我飛速地思考著,想著適當的說辭,“比好朋友多一點,但肯定不隻是同事的丈夫那麼簡單囉。”
“晶晶,你知道什麼叫隔靴撓癢麼?”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隻是,一切都要循序漸進,如果太快,就失去瞭那種關系本身的意義,不是麼?”徐國洪這種含蓄的逼迫讓我有些緊張。
“我承認,我對你的身體是很迷戀,尤其是上次我們玩的那個老師和學生的小遊戲之後,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覺得餘味無窮。”徐國洪往後靠進沙發裡,一隻手支著下巴,用一種富含深情的眼神註視著我。
那一間小教室,“老師”跟“學生”赤條條地相互挑逗,也是我這一生中註定無法抹去的記憶,我不自然地用手撫瞭撫臉頰。
“我可沒有這麼壞的學生。”我笑瞭笑。
“如果我說,我每次見你,都有想親吻你的沖動,你信不信?”徐國洪突然將臉湊瞭上來。
我下意識地往後縮瞭縮,一陣慌亂,“我……我信。”
“現在也一樣。”
“現在,這……辦公室裡……不好吧。”
“隻是親吻。”
“可是……”我腦子裡一瞬間很混亂,我想逃,但是又擔心把徐國洪惹惱瞭,像是風箏一樣被他牽著,我既累又無奈。
徐國洪再往前,我已經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我往後仰,被他一手摟住瞭後腰。
“別這樣,徐哥。”我柔弱地搖瞭搖頭。
“我控制不住自己。”徐國洪沒有放棄的意思。
我微微閉上瞭雙眼,一張略帶粗糙的嘴唇溫柔地壓在瞭我的唇上,我腦海裡一片空白,徐國洪得手之後似乎也很激動,他的吻急切得略顯粗魯,他甚至想把舌尖頂進我的嘴裡,我堅守著,死活不讓他進來,但是這樣的親吻,在某種程度上說,對一個有夫之婦來說,已經很出格瞭,然而,更過分的不早就已經發生過瞭嗎?
我也預料到,不可能僅僅是親吻,我感覺大腿上一陣酥麻,那是徐國洪帶著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進,我突然想起瞭自己腿間片縷未著,如果被徐國洪知道,一定會聯想到我和兒子剛才在病房裡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一下子推開徐國洪站起身來。
他臉上帶著一種意外的愕然。
“樂樂還在病房裡,我不能……也不應該。”我用手梳理著耳邊已經淩亂的發絲。
“對不起,晶晶,是我的錯,我失控瞭。”徐國洪並未覺察有異,還略帶歉意地露出尷尬的笑容。
“沒事,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會,感覺好累。”
“行行,是我考慮不周全,你在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裡去轉轉,下午去交警隊的時候你叫下我,我陪你去。”徐國洪起身走向門口。
“那怎麼還能麻煩你呢,我自己去行瞭。”
“不麻煩,這種場合要有個男人陪著去才行,女人傢容易被人欺負,就這麼說定瞭,我下午三點過來叫你。”徐國洪不等我回答,拉開門走瞭出去,用力把門帶上瞭。
徐國洪走後我幾分鍾才緩過神來,坐在沙發裡發瞭一陣呆,然後雙手抱著膝躺瞭下去。
實際上我也沒怎麼睡著,醒來的時候正好是兩點半。
我走出徐國洪的辦公室,給他打瞭個電話,說回病房拿點東西,他說他就在樓下停車場等我。
回到病房的時候,兩個孩子已經因爲傷病和疲憊睡著瞭,我摘瞭腳上的高跟鞋,輕手輕腳地先走到子陽的床前看瞭看他,然後再走到佈簾後面,兒子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安穩地睡著,臉上露著一種滿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毯子拉好,他的枕頭下露出一截東西,是我那雙煙灰色的褲襪,怕吵醒瞭兒子,我把褲襪小心翼翼地往外拉,這一拉連我那條丁字褲也一並帶瞭出來,這壞兒子,我輕輕搖瞭搖頭,去衛生間把內褲穿上,褲襪沾瞭兒子的東西,我順手塞進瞭手袋裡。
下午去交警隊比想象中的要順利,定責也很簡單,對方全責,肇事司機一個勁地給我賠不是,說是跟老婆吵架,註意力不集中,所以才會出事,這理由是真是假,我去深究並無意義,做完筆錄以後交警讓我跟司機協商賠償的事情,醫藥費及其他額外的補償,肇事司機表示全部由他負責,立瞭份書面協議。
我是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心裡其實也挺沒底的,幸虧徐國洪跟著去,由他出面去談各種細節,我幾乎是全程在旁邊看著,交警問徐國洪跟傷者什麼關系,他想都沒想就說父子,讓我一陣尷尬。
快4點半的時候回到醫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說得趕著去忙科室預算的事情去瞭,看著他匆匆離去的背影,我心裡禁不住泛起瞭一陣漣漪。
也許是這一天發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兒子病床的床頭居然睡瞭過去,直到被手機震動吵醒。
丈夫的電話。
我看瞭一下時間,快5點半,我睡瞭差不多四十來分鍾吧,兒子倒還是沒醒,我提著手機準備去門外接,經過子陽的病床看到他已經醒瞭。
我指指手裡的手機,他點瞭點頭,又繼續低頭看書。
“你還知道打電話回來,一整個白天你電話就沒打通過,傢裡出什麼事壓根就跟你沒關系,是嗎?”我一走到走廊裡接通瞭電話就劈頭數落著丈夫。
“我手機充不進去電,修手機的說主板壞瞭,我現在還是把手機卡放在爸的舊手機裡打的。”
“這麼巧?”
“那你要不要爸給我做個證?真是,我這不一看到短信就給你打瞭嗎,樂樂傷怎麼樣?”
“右腿骨折,有點輕微腦震蕩。”我並不滿意丈夫的解釋,想瞭想又加上一句,“你還知道有個兒子啊。”
“肇事者呢?”
“去交警隊自首瞭。”
“那你多看著點,我回去就去看兒子,對瞭,哪傢醫院?”
“醫大一附院,老徐這裡,人傢……”我差點說人傢都比你像個父親的樣,硬生生剎住瞭。
“怎麼?”
“沒什麼,你幾點回來?”
“爸這幾個老戰友,晚上吃飯,我坐一下就趕回去。”
“高軍你……還吃完飯才回來,你這父親像樣嗎?”我聲線一下升瞭幾個級別,走廊裡幾個病人傢屬朝我看瞭過來。
“我多久回一趟老傢,再說瞭,我趕回去也做不瞭什麼,也改變不瞭這個事實,對吧?”丈夫依舊在那一頭不緊不慢地說著。
“我跟爸講兩句。”我強忍著怒火。
“別告訴他們,不能讓老人傢擔心,我盡快趕回去,行嗎?”
“你別回來瞭。”我用力點瞭一下掛機鍵。
眼看也快到晚飯時間瞭,我正考慮著是不是到醫院附近找間餐館,給兩個孩子買個燉湯什麼的,徐國洪提著飯盒過來瞭。
“徐哥,真是的,麻煩你一整天瞭,多不好意思呀。”看著他走得滿頭大汗,我趕緊從手袋裡掏出濕巾,他雙手都拎著東西,我隻好替他把額頭和臉頰邊的汗水擦瞭擦。
病房門半開著,我轉眼正看到子陽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我趕緊把放在徐國洪額頭的手縮瞭回來。
“不麻煩,這都醫院食堂的營養餐,專門替病人準備的,比外邊的快餐有營養,外面那些東西,不太衛生的。”徐國洪在兩個孩子的床頭櫃上各放瞭一份。
兒子這會也醒瞭,我走到他身邊,伸手摸瞭摸他的額頭,溫柔地問:“感覺怎麼樣?”
“頭有點暈。”
“輕微的腦震蕩,那是正常現象,睡一個晚上就好瞭。”徐國洪在邊上說道。
“你看,以後在馬路上都要多留點神瞭,這把腦袋撞傻瞭可怎麼辦?”我在兒子的俊臉上輕輕捏瞭一下,“先吃飯吧。”我打開飯盒,是蒸魚塊和花生排骨湯,我喂兒子吃瞭幾口,這才想起來子陽傷的是右手,轉身看見他正費勁地用左手想打開飯盒。
“子陽,讓阿姨來,樂樂,你雙手沒事,自己吃吧。”我把病床的小桌板打開,把兒子的飯盒放在上面,然後走到子陽床邊,順勢側著身坐在床沿,替子陽把飯盒打開。
“我來,我來。”徐國洪本來在低頭看著手機,見此情景趕緊收起電話走瞭過來。
“那哪成,你一主任醫師,要你給小孩子喂飯,這都麻煩你一天瞭,再這樣,我都不好意思讓孩子在這住院瞭。”我端著飯盒起身用身體擋住瞭徐國洪。
“看你說的,那你先忙著,我去跟護士交代一下,給孩子們安排個熟練點的陪護。”徐國洪也沒有堅持,擺瞭擺手,轉身往門外走。
“陪護?不用瞭,我今晚留下來。”
“你都累一天瞭,明天還上班,放心吧,在照顧病人這方面,陪護比你專業,你在這裡隻是在耗費自己的精神和體力,相信我,今晚回傢好好休息。”徐國洪邊說邊出瞭門。
我往門口追瞭幾步,沒追上,隻好重新回到子陽的床邊坐下,給他喂瞭幾口飯,看見他雙眼入神地註視著我,就像以前那樣,是一種迷戀的表情。
我躲避著他的炙熱的目光,機械地一口一口給他喂飯,一邊沒話找話地朝遠端的兒子發號施令。
“慢點吃,小心魚刺。”
“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飯。”
“那湯吹一吹再喝,小心燙。”子陽可能見我有意回避他,自覺沒趣,淡淡地說:“阿姨,我吃飽瞭。”
“就吃這麼點,那喝點湯。”我用湯勺舀瞭湯,放嘴邊吹瞭吹,遞到子陽嘴邊。
子陽猶豫瞭一下,還是把湯喝瞭,一邊掀開被子,“我去個衛生間。”
“小心點啊。”我叮囑著。
子陽進瞭衛生間,我走到兒子床邊去,他的飯盒基本空瞭,看見此刻病房裡隻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幾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瞭我的臀部,隔著裙子捏瞭捏我的屁股。
“哎喲,你作死啊。”我嚇得朝衛生間看瞭看。
“別怕,沒那麼快出來。”兒子狡黠地笑瞭笑,進而得寸進尺地把我的裙子掀瞭起來,我的屁股完全裸露瞭出來,雪白豐滿的臀肉中間勒著一條丁字褲的細帶子,甚是醒目。
兒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惡作劇地拍瞭一下,啪的一聲輕響。
“你再這樣,我走瞭。”我半怒半嗔地說,瞪瞭他一眼,趕緊走開幾步,把裙子放瞭下來。
沒一會,子陽就從衛生間出來瞭。
“沒事吧?快把湯喝瞭,都涼瞭。”我把手搭在子陽的肩膀上詢問道,一邊心虛地朝兒子看瞭一眼,隻見他吐瞭吐舌尖,露出瞭一絲壞笑。
子陽搖瞭搖頭,回到自己的床邊坐下,拿起飯盒咕嘟咕嘟幾口把燉湯喝完瞭。
徐國洪這時候也回到瞭病房,跟在他身後的是一名穿著淺藍色制服的女子,大概三十歲出頭。
“這是孩子的母親,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徐國洪朝我比劃瞭一下,然後又對我說,“這是小丁,醫院的陪護,從事護理工作十年,工作經驗很豐富。”我們相互打瞭招呼,小丁就離開瞭,說晚些時候我離開之後她就過來全程陪護。
“孩子們吃完飯瞭吧?”徐國洪走到樂樂的床邊,簡單地做瞭檢查,然後又替子陽也檢查瞭一下。
“我把飯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會,“我把兩個飯盒收拾好拿到衛生間去洗,邊洗邊探著頭問,“你的事忙完瞭嗎?”
“預算搞定瞭,哎,這杜麗的電話打不通啊?”徐國洪低頭看著手裡的手機,重新撥瞭一次,沒幾秒又放瞭下來。
“哦,可能農村信號不好吧。”我心虛地回答,這個杜麗,每次替她打掩護我都有種犯罪的感覺,還提心吊膽的,加上徐國洪今天爲樂樂他們的事情也忙瞭大半天瞭,我心中更是滿懷歉意。
“你找她有事?”我把洗幹凈的飯盒遞給他。
“沒事,晚點再打吧。”徐國洪接過飯盒的時候在我手上握瞭好一會,我緊張地看瞭看旁邊的樂樂和子陽,從他們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國洪的小動作的,這會他們也在聊什麼動畫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勁。
“你也在醫院忙瞭一整天瞭,還不趕緊回傢去休息。”我從徐國洪身邊走開,坐在瞭樂樂床尾。
“過一會就回去,傢裡沒人,回去也是對著空屋。”徐國洪露出一絲無奈的笑容。
“還不都一樣。”我用手撫摸著兒子打著石膏的傷腿。
“高軍聯系上瞭吧?”
“嗯,他回廣州老傢,電話壞瞭,晚點到。”
“那就好,你先陪孩子們,我去把東西放放,然後整理下資料就回傢。”徐國洪拍拍手裡的飯盒,跟樂樂和子陽打瞭招呼就出去瞭。
直到晚上九點四十分,丈夫還沒出現,陪護小丁已經來過兩趟瞭,告訴我醫院晚上十點就禁止探視瞭,問我要不要先回傢休息,這裡的事情放心交給她就行瞭。
我看看時間也確實很晚瞭,反復叮囑瞭兒子一些註意事項,然後跟子陽閑聊瞭幾句,看著小丁熟練地給孩子們鋪床掖被子,我才放心離開瞭病房。
剛走到一樓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進來的丈夫,臉紅通通的。
“老婆,我回來瞭。”他一張嘴,隔著老遠我都能聞到他濃濃的酒氣。
“你……”我扭頭看瞭看護士站,伸手扯瞭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門口。
“這都幾點瞭,你才回來。”我捂著鼻子微皺著眉頭。
“爸的那些老戰友硬拉著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們說兒子受傷瞭,爸知道瞭讓他老人傢擔心不是嗎,我已經盡快趕回來瞭,快帶我去看看兒子。”
“醫院規定晚上十點之後禁止探視,再說瞭,你這一身酒氣,你好意思去看兒子。”我邊說邊徑直往門外走。
“就看幾分鍾。”丈夫追瞭上來。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勁過瞭再來看,你現在這樣子,你讓兒子怎麼看你。”
“我是他老子,他怎麼看我?”丈夫扯著嗓子吼瞭起來,在安靜的醫院大堂顯得格外刺耳,護士站的幾位護士都朝這邊看瞭過來。
“你犯什麼混,這是醫院,回傢去。”我伸手去拽他。
“我沒喝醉,今晚見不著兒子,我哪都不去。”丈夫甩手掙脫瞭我,他勁太大,我差點被他帶得摔倒在地。
我氣得直瞪瞪地盯著丈夫,一時間又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哎喲,這是誰啊,我大老遠就聽見你這大嗓門。”身後傳來瞭徐國洪的聲音,我轉身,看見他微笑著大步走來,一手攬住丈夫的肩膀。
“嗬,喝得不少啊。”
“老徐呀,你說說,我大老遠從廣州趕回來,想看看兒子,我老婆說影響不好。”看見徐國洪來瞭,丈夫的態度有點收斂。
我雙手抱著手袋,板著臉去不想分辯。
“醫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時開放的啊,你看看時間,我們有規章制度,要考慮到病人的休息嘛。”徐國洪朝我使瞭個眼色,“晶晶,你去把車開過來吧,我跟高軍聊兩句。”我是感激徐國洪的,如果他不出現,我們夫妻倆不知道要在大庭廣衆之下爭執多久。
在停車場拿瞭車,我在車上待瞭差不多十分鍾,然後才開到大堂門口,看見徐國洪跟丈夫邊聊邊嬉笑著,這一轉眼的工夫,徐國洪就把丈夫勸得貼貼服服的。
停好車,我下車到尾箱去拿礦泉水,給徐國洪遞瞭一瓶,徐國洪打開副駕駛一側的門把丈夫推進瞭車子。
“老高啊,樂樂沒什麼大礙,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跟老婆先回傢好好休息吧,明早再過來。”徐國洪用力把車門關上,然後走到我這一側。
“這麼晚還沒回傢哪?今天真是麻煩你瞭。”
“沒事,說這個見外瞭,我這也正準備回傢呢。”我們站在車外客套瞭幾句,我準備上車,拉開車門的時候,徐國洪在我身後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顫,看見坐在副駕駛位置的丈夫,腦袋靠著頭枕朝著窗外,徐國洪的手又往下隔著裙子捏瞭一把我的翹臀。
我咬著嘴唇,不敢回頭看他,趕緊坐進車裡。
“開車慢點。”徐國洪彎著腰,對我露出一絲壞笑。
“你也趕緊回傢吧,拜拜。”我陪著笑,一踩油門,快速消失在徐國洪的視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閉目養神,我也不想跟他說話,車廂裡沉默著一直回到瞭傢。
兒子住院讓這個傢顯得有點冷清,雖說平時丈夫出海的時候,傢裡也就我跟兒子兩個,但是起碼兒子還能跟我聊聊天,逗逗樂,此刻我跟丈夫卻是相對無言。
我開瞭電視,讓屋子裡多一點生氣。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氣。”我拿著遙控器不停換著臺。
丈夫也不吭聲,回臥室換瞭衣服就進瞭衛生間。
電視節目都很無聊,我讓電視機開著,回到臥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順手把裙子的拉鏈一松,剛彎腰把裙子脫掉,門外傳來丈夫的腳步聲,我下意識地用裙子擋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體,他似乎也沒料到我在換衣服,愣瞭一下,隨即又將視線落在瞭我穿著丁字褲的下半身。
“無緣無故怎麼穿這種內褲?”丈夫疑惑地問道。
“裙子面料太軟,穿一般的內褲,褲邊的痕跡會印出來,多不雅觀。”我極力用平靜的語調回答。
“哦,我忘瞭拿換洗的內褲。”丈夫似乎沒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條睡裙,打開衣櫥替他拿瞭一條新的內褲。
換到我洗完澡的時候已經快11點瞭,我從衛生間出來看見丈夫坐在客廳裡看電視,我往電視屏幕掃瞭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題材的連續劇,向來對這些國産抗日電視劇沒什麼興趣,我轉身往臥室走。
身後的電視機聲音突然停掉瞭,我剛想轉頭看,丈夫已經從身後將我一把抱住。
“幹嘛呀。”我本能地縮起肩膀。
“我們有些日子沒親熱瞭。”丈夫親吻著我的頸項。
“我今天忙瞭一天,好累,改天吧。”我完全沒有興致。
“那你還穿成這樣,存心讓我難受是吧?”丈夫的手從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抓住瞭我胸前那對高聳的雙峰,因爲他動作頗爲粗魯,我的乳房被捏得巔巍巍的亂晃。
因爲兒子不在傢,我穿的是一條乳白色半透明的蕾絲小睡裙,裡面也沒戴文胸,深色的乳暈凸顯在薄紗之下若隱若現,裙子下擺剛到臀部下沿,隱約看得見裡面的粉色內褲。
“兒子住院,你那麼晚才回來還喝得半醉,我還沒跟你算賬呢,還想親熱。”我用力把丈夫推開。
丈夫愣瞭一下,意識到我不是在開玩笑。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還有完沒完。”他大聲吼著。
“沒完,你再大聲點,拿個播音器喊,讓全小區都知道,有你這麼不靠譜的父親嗎?”我毫不示弱,本來想往臥室走,這會我轉身朝兒子的房間走去。
“那你想我怎麼樣,不發生都發生瞭,爸那些老戰友拉著不讓走,我有辦法?”丈夫跟著追瞭過來。
“老戰友老戰友,這些人比你兒子還親,你索性不回來更好。”我走進兒子房間,用力把門摔上瞭。
“哎,你這有點過分瞭啊。”丈夫在外面敲著門。
我沉默下來,背靠著門,不想再回應。
“你開門,我們好好談。”丈夫敲瞭兩三分鍾的門,看見我沒有絲毫退讓的意思就放棄瞭,門外又恢復瞭平靜。
我環顧兒子房間四周,這裡的一切物事都帶著兒子熟悉的氣息,在空氣裡彌漫著,我低頭看瞭看手機,想給兒子發個短信,但想想時間已經很晚瞭,他應該休息瞭,不想再打擾他,我在房間裡毫無目的地轉瞭一圈後坐在瞭兒子的床沿。
手機微微震動瞭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跟高軍鬧別扭瞭吧?”是徐國洪。
他總是像鬼魅一樣出現,仿佛一切都能預料得到。
我順手回瞭個無奈的表情。
“也難怪你生氣,他這次的確不是一個好父親。”
“你說說,哪有自己兒子出瞭車禍,還喝得醉醺醺的回來。”我一肚子的怨氣無處發泄,正好徐國洪適時出現瞭,我忍不住跟他倒著苦水。
“他不是說陪老領導吃飯嗎,男人這種應酬,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用太生氣。”
“什麼老領導,說是他爸那些老戰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真也好假也好,起碼他是喝酒去瞭,總好過去泡妞吧。”徐國洪在話筒裡笑瞭一聲。
“這我可不知道,平時出海也罷瞭,在傢的時候,出瞭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裡忙外的。”我也不管什麼傢醜不可外揚,一股腦地把心裡的委屈向徐國洪傾訴著。
“那倒是,沒有你這個賢妻良母在傢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這我能理解,就像我們傢,杜麗要是能趕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滿意足瞭。”
“杜麗帶著畢業班,平時的確很忙,壓力也很大,但是閑的時候也都往傢裡趕,我叫瞭她幾次逛街,這些同事聚會之類的,她都推辭說得趕緊回傢,一大堆傢務活要做呢。”
“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動,可她有別的活動呢。”徐國洪的語氣明顯有點不快。
我暗想壞瞭,這是要讓徐國洪想到杜麗跟傢豪的事情,得趕緊把話題岔開。
“好啦好啦,我們都不要想這些煩惱事,沒幾天就過去瞭,咱們聊點別的吧,你今天幫著我忙瞭大半天,我還得再說一聲謝謝,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麼辦。”
“你要是真的想謝我,就別把我拒之千裡。”徐國洪果然暫時不去想有關杜麗的事情瞭。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況特殊,樂樂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事情。”
“那現在樂樂有陪護悉心照料,你也回到傢裡瞭,總能放松下來瞭吧。”
“算是吧。”我在琢磨著徐國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不如,我們做些放松的事情?”
“什麼放松的事情?”
“你現在一定沒跟高軍在一個房吧?”
“眼不見心不煩。”
“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軍今晚能有好果子吃嗎,既然他讓你生氣瞭,你就小小的懲罰他一下,如何?”徐國洪似乎在醞釀著什麼,但是我不想打斷他的節奏,以免他又想到杜麗的事情,再說瞭,杜麗今天叫我給她打掩護,這會估計跟傢豪還在玩得樂不思蜀呢。
我實際上有點同情徐國洪。
“要怎麼懲罰他?”
“除瞭樂樂,你有過其他的出軌嗎?”徐國洪冷不防地問道。
“沒……沒有,當然沒有。”我有點猝不及防,沒想到他會這麼直接地問這種問題,我想到子陽,一陣心虛。
“有過這種念頭嗎?在和樂樂以前,你寂寞的時候。”
“沒有,我沒有想這些東西,工作和生活都夠我忙的瞭。”盡管最羞恥的事情都已經被徐國洪知道瞭,但我還是極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賢妻良母的形象。
“其實,性是種美好的東西,成年男女不該對它遮遮掩掩。”我覺得自己真的墮落瞭,剛拒絕丈夫的求歡,卻對他的好友這種挑逗的話題毫不抗拒。
我半躺著靠在兒子的床頭,雙手飛快地打字回著徐國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快,一條接一條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來,用詞也越來越露骨,全是圍繞著性的話題,比如哪種體位能更容易觸碰女性的G點,哪種情趣內衣能充分喚起男人的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瞭頭瞭,居然毫不抗拒。
“好瞭,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現在穿什麼樣的衣服。”徐國洪發來一個得意的表情。
“吹牛。”
“你現在一定穿著小睡裙,很薄那種,隻穿瞭內褲,沒戴文胸。”
“你又知道瞭,千裡眼呀?”
“你先說我有沒有猜對?”
“你腦子裡盡想著這些東西。”我看著自己身上的白色真絲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爲跟他聊著這種敏感話題而起瞭某種反應,像哺乳期一般脹鼓鼓的,硬挺的乳頭在薄薄的衣料下激凸著兩粒飽滿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無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發福的跡象,但眼下這並不是我考慮的首要問題,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來,隔著薄薄的真絲睡裙放在雙峰的頂端,乳頭硬得發痛,我羞愧不已。
“在薄薄的睡裙裡,你胸前那兩粒草莓是不是若隱若現地凸起著?”徐國洪繼續發著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識地環顧著房間四周,像是一個想做壞事的小孩子。
兒子房間裡的燈光很亮,是因爲平時我擔心兒子做功課的時候光線不好,此刻反而讓我覺得私隱性不夠,總覺得會被別人看到,我開瞭床頭的小夜燈,屈身下床的時候睡裙下的一對乳房竟然像灌滿水的氣球一樣晃蕩著,我臉一紅,難道是被兒子經常搓揉吮吸的緣故?
關瞭射燈以後房間暗瞭下來,我又回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機繼續跟徐國洪聊天。
隨著一條條信息來來往往,聊天的氣氛也變得愈發直白和赤裸。
“你相信嗎,我已經一個月沒有做過愛瞭。”徐國洪突然發來這樣一條信息。
“是不是你們工作都太忙,杜麗帶的是畢業班,這段時間是很忙。”我一邊回復一邊暗自訝異,杜麗在傢裡居然連應付性的做愛也沒有。
“你呢?”
“我們夫妻情況你知道的,也就他回來的時候做,他出一次海少說半個月,多的兩個月,也就那樣。”
“跟樂樂呢?你別介意,我沒別的意思,也不會讓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
“很少,一周一次,有時候半個月都沒有。”我臉一熱,可不能跟徐國洪說實話,我跟兒子最頻繁的時候一天兩三次。
想起跟兒子激情的時刻,我的身體禁不住開始躁動起來。
“其實,很多時候都是我自己解決。”徐國洪的聲音持續低落。
“啊……你是說,自己用手?”我頗爲意外,我以爲以徐國洪的身份地位,想找女人還不是易如反掌。
“你不相信嗎?以爲男人都會很濫交?”
“沒有,我隻是覺得夫妻之間這方面該多一點溝通。”
“問題的根本不在這裡,算瞭,不說瞭,隻是今晚,我有種莫名的沖動,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許是今天見到瞭你的原因,我回到傢裡還一直回想著你的一舉一動,每一個笑容每一個表情。”
“那還是我不好。”
“你知道什麼是電話性愛嗎?”
“聽說過,不是很瞭解。”
“你能配合我一下嗎?”
“怎麼配合?”我故意裝傻,其實早在還沒知道子陽是“天涯”的時候,我們就試過這種虛擬性愛,隻不過那時候是敲鍵盤打字,這會是電話裡。
“就是在電話裡描述你的動作,然後呻吟什麼的,給我一些語音上的刺激。”徐國洪教導著。
我還是有些猶豫的,畢竟除瞭兒子,我沒有跟別的男人在電話裡玩過這種遊戲。
“晶晶,算我求你瞭,成不?我都快憋壞瞭。”徐國洪一個勁地遊說著我。
“這種事,多不好意思啊。”
“電話裡,又不會發生什麼實質的接觸,我答應瞭耐心追求你,但總要給點飯前小吃讓我嘗嘗吧。”手機QQ上跳出瞭語音通話的提示,我什麼時候加瞭徐國洪QQ好友,我幾乎已經不記得瞭,我猶豫瞭一下,選擇瞭接受。
“晶晶,謝謝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註定無法入睡啊。”徐國洪的聲音傳瞭過來。
“有那麼誇張麼,我可沒有說答應。”
“你會的吧,人總要有點冒險精神,不是嗎?”
“我先去個衛生間,回來再說。”可能是晚上喝瞭太多水,我這才發現聊瞭這麼久,我的膀胱已經憋得很脹瞭。
“沒事,我們不要中斷談話,要不我會很無聊的。”
“我是去上衛生間呀。”
“看你說的,我又不是跟你視頻電話,能看見什麼,你就這麼狠心,讓我幹等幾分鍾啊。”我知道跟他糾纏下去,隻怕十分鍾都還去不成衛生間,心想也是,反正不是視頻電話,他又看不到什麼,我拿著手機急沖沖地出瞭房間,朝衛生間走去。
主臥的門開著,透出床頭燈的光,我怕丈夫又來纏我,趕緊小快步進瞭衛生間。
“高軍應該睡瞭吧?”徐國洪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
“沒動靜,我想是吧。”
“那我們別浪費時間瞭,趕緊進入正題。”
“可是……我還是不習慣哎。”我一邊想著怎麼把徐國洪這個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邊坐在瞭馬桶上。
也許是憋得太久瞭,我剛坐好就一股水柱就從腿間噴湧而出,射在馬桶內壁上發出清脆的滋嚕滋嚕的聲音。
“晶晶,憋尿對身體不好啊。”徐國洪輕聲笑著。
直到此時,我才猛然頓悟,雖然徐國洪看不到,但衛生間這樣狹小的空間,也許螞蟻說話都能聽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聲音豈不是被他全聽到瞭,他一定是有預謀的,我羞得趕緊想關掉QQ語音通話,但爲時已晚。
有生以來,這是第一次被男人聽到我小解的聲音,我覺得實在太不雅太粗俗,我甚至感覺徐國洪的雙眼正透過手機,色瞇瞇地註視著我雙腿中間,觀看瞭我整個小解的過程,被一個男人看著一股水柱從我雙腿的門戶中間噴射出來,在羞恥的同時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湧起瞭一種興奮。
“不該聽的亂聽什麼呢。”我沒好氣地對著手機小聲斥道。
“很新鮮的體驗,何樂不爲,並不是每個人都能與唐老師共享這種隱秘的時刻的。”
“你……我覺得好丟臉。”
“放松一點,現在我們的距離是不是更近一步瞭?這樣一來,我們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簡單很多瞭,不是嗎?”我沒吭聲,默默地從客廳裡快步回到瞭兒子的房間。
“你不說話,我就當作是默認咯,呵呵。”徐國洪發出幾聲勝利者的笑聲。
我也說不清楚爲什麼要答應徐國洪電話性愛,或許是因爲跟丈夫賭氣,作爲對他的一種懲罰,或許是因爲徐國洪捏著我跟兒子亂倫的把柄,我覺得跟他關系越親密,我們母子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許,我內心就是這麼放蕩,白天在醫院裡被兒子挑逗起來的情欲還未完全釋放,迫切地想尋找一種宣泄的方式,再或許,是出於對徐國洪的感恩,從兒子出車禍送進醫院開始,這一天他忙裡忙外,把一切處理得妥妥當當的,再回想我那丈夫,孩子他親爹,對比之下,這心裡的天平隻怕已經慢慢不平衡瞭。
剛才被徐國洪聽到我那種難堪的聲音,已經把我的羞恥心進一步撕扯得粉碎。
“喜歡男人替你口交嗎?”徐國洪的聲音像是巫師的催眠曲一樣傳來。
“還可以吧。”我盡量讓自己適應這種節奏。
“樂樂有替你口交過嗎?”徐國洪的問題讓我的思緒回到瞭跟兒子一起纏綿的時刻,多少次我將雪白修長的雙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憑他笨拙的舌頭在我的私處肆意撩弄。
“嗯……”我發出一聲軟弱無力的鼻音,算是默認。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樂樂一樣。”徐國洪的聲音有種魔力,讓我昏昏欲睡。
“不可以,樂樂會不高興的。”
“他不會知道的,你不是試一下成熟男人的舌頭和小孩子的舌頭有什麼區別嗎?”
“我……我不知道。”我撫著發燙的臉頰。
“我趴在瞭你的腿間,把你修長筆挺的玉腿張開。”
“啊,不可以。”
“你的三角地帶茂密而神秘,隆起的維納斯之丘豐滿而肥美,微微張開的肉唇吐著一抹嫩紅,隱約能看到之間的緩緩溪流,晶瑩剔透。”我這個部位是曾經被徐國洪一覽無遺的,他的描述隻是再一次讓我認清瞭這個事實。
我雙腿一軟,躺倒在兒子的床上。
“我把厚實的嘴唇壓上你神聖的部位,它柔軟富有彈性,散發著一種迷人的氣息。”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輕輕地在你那道縫隙上舔瞭一下。”徐國洪描繪得越細膩我就越感覺這種場景的真實,我懷疑如果現在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我會不會阻止這一切繼續,我甚至恍惚地覺得眼前有個男人,就趴在我雙腿之間。
“你的陰戶敏感地收縮瞭一下,然後又朝我迎來,那飽滿的雙唇已然綻放,我的舌尖往前突進,靈巧地直探谷底。”我漸漸地被徐國洪拉入瞭劇情裡,身體上也起瞭某種反應,我竟然不知羞恥地在睡裙裡褪下瞭自己的內褲,原本覆蓋著三角區的位置早已濕瞭一灘水漬。
“高軍就睡在隔壁的房間,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在電話裡替她口交,這樣的懲罰夠不夠刺激?”我不想讓徐國洪知道,我內心湧起的那種報復的快感。
“你這個壞蛋,他是你好朋友,你背著他調戲他老婆。”
“那要不把他叫過來,我當著他的面把你舔到高潮。”徐國洪也越來越放肆。
“你有那麼大的膽子麼。”
“你看我敢不敢,其實你內心也很騷,對不對,一定在幻想高軍在旁邊看著,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操著,你就越是興奮。”
“才沒有。”我不禁回想起早些日子跟丈夫玩的那個遊戲,故意跟他說我和學校的體育老師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風大振,我們腦子裡其實都需要這些禁忌的東西,來刺激我們的興奮點。
正如現在,我就被徐國洪這種粗俗的語言挑逗得很興奮,甚至腦海裡有那麼短短的一瞬間飄過一幅畫面,高軍在門外透過門縫往裡窺看,而我穿著性感的小睡裙,裙擺被撩到腰際,雪白豐滿的肥臀高高翹起,被徐國洪從身後粗暴地插入。
天哪,我這是怎麼瞭,我一定是瘋瞭。
QQ這時彈出一條消息,徐國洪發來一張圖片,我點開一看,居然是一具男人充分勃起,青筋盡露的陽具,我知道這是屬於誰的。
“你看看,我現在的狀態。”徐國洪聲音裡掩飾不住一種驕傲。
“好惡心。”我故意不屑一顧。
“隻有你能讓我如此興奮,不開玩笑,你老實告訴我,喜歡嗎?”
“太大……長,有點嚇人。”
“我想把它插進你的身體深處,讓你欲仙欲死。”我靠在兒子的枕頭上,兩條修長的腿微微屈起張開,就像以前在這張床上迎合兒子的那樣,隻是此刻腦海裡幻想的是徐國洪的樣貌,他那近1米9的大個子,如果這樣強有力地壓上來會是怎樣的感覺?
我的腦海裡浮現出曾經見過的徐國洪的下體,那猙獰又雄偉的東西,如果真的被它進入又會是什麼樣的滋味?會不會一下子就頂進我花蕊的深處?我看著自己完全敞開的腿間,燈光雖暗,但雪白的小腹之下,一片雜亂而茂盛的水草地清晰可見,隱藏其下的如同肥美多汁的美鮑此刻已經濡濕不堪,那奪目的猩紅像熟透的石榴一樣綻開著。
我羞恥地撫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我從不曾這樣,在電話裡聽著一個並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說著挑逗的言語,然後又迫切地自娛自樂,我已許久沒有用手來滿足自己瞭,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濕漉漉的縫隙處,剛碰到自己的陰蒂就禁不住哆嗦瞭一下。
“晶晶,我忍不住瞭,你趴著讓我從後面進去,好不好?”徐國洪的聲音顫抖著。
“好,我跪在床上,等著你。”我柔弱無力地說,已經無暇顧及自己的行爲有多出格。
“把屁股翹高瞭嗎?”
“翹得很高瞭。”
“我把粗大的龜頭頂在你的陰唇上。”
“好癢。”
“我一下子粗暴地插瞭進去。”
“啊……輕一點。”
“我有力地抽送起來,聽到我撞擊你屁股發出的啪啪聲瞭嗎?”
“聽到瞭,你好猛啊。”
“晶晶,你的屁股真白,夾得我受不瞭瞭,我用力地把大雞巴插到最深的地方。”徐國洪的聲音已經帶著顫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弄的聲音夾雜在一起在耳機聽筒裡格外清晰。
“啊……頂到我瞭。”我被徐國洪的淫聲浪語挑起瞭欲望,手指忍不住滑進瞭已經濕漉漉的陰道。
“頂到哪瞭,告訴我。”
“我不要說。”
“怕什麼,又沒有別人知道。”
“就是那裡呀,裡面那裡。”
“說出來,是哪兒,快點。”徐國洪幾乎已經是在嘶吼。
“頂到……頂到我的子宮頸瞭……”這句話一說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夾緊瞭大腿,隻感覺一股熱流從腿間噴湧而出。
“晶晶,你真騷,我忍不住瞭,要射瞭,射在你裡面好不好?”
“不,不要,會懷孕的,射在外面。”
“啊……”聽到徐國洪那愉悅的一聲悶吼,我知道他射瞭。
直到此時,我才像從夢中驚醒一般,看著自己衣不蔽體,毫不知恥地把手指放在自己的羞處,我臉漲得通紅,趕緊把濕噠噠的手指抽瞭出來。
“很晚瞭,我要去睡覺瞭,明天有課。”我飛快地說,也不等徐國洪回答,我趕緊掛掉瞭電話。
我從兒子的床上爬起來,雙腿已經酸軟無力,小腹一陣陣地燥熱。
已經夜深,我穿過黑漆漆的客廳走到瞭主臥室的門口,輕輕推開門,臥室裡還亮著燈,丈夫背朝著門口似乎已經熟睡,我解開瞭睡裙的束帶,柔軟的絲綢從我身上滑落在地板上,露出瞭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豐腴胴體,我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邊爬瞭上去,從後面把丈夫抱住瞭……
丈夫並沒有睡熟,轉臉看著我,當他看見我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時,有點意外,但隨即又驚喜地伸臂把我攬入懷中。
“我以爲你還在生氣呢。”
“我當然生氣,那事還沒完,可你這不又要出遠門瞭嗎,我怕你憋壞瞭。”我湊到丈夫耳邊在他耳垂輕輕咬瞭一下。
“唉,說到這個,我希望是最後一次瞭,老這麼在外面跑也累,你說說,要是我找爸的老戰友拉拉關系,趁早把轉行政工作這事解決瞭怎麼樣?”丈夫此刻似乎性致不大瞭。
我根本沒有心思跟他談論工作的事情,被徐國洪挑撥起來的情欲已經快要把我淹沒瞭,我直接把手伸進丈夫寬松的睡褲裡,在毛茸茸的胯間找到他的男根,順勢在他縮成一團的陰囊上掏瞭幾把,然後用手指握住根莖,嫻熟地上下套弄著,一邊把自己像是噴火一樣發燙的嬌軀緊挨著丈夫。
丈夫的情緒三兩下就被我挑逗起來瞭,雖說那男性象征還隻是半夢半醒的狀態,但已然躍躍欲試。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註重前戲的,總是需要丈夫愛撫一番才能進入狀態,但此刻我卻一秒也不想多等,畢竟今晚前戲已經有人替丈夫做足瞭。
我把丈夫的睡褲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隻手撥弄著自己肥厚的陰唇,輕輕撐開,然後身體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硬梆梆的東西順著我濕滑的門戶插瞭進去。
我發出一聲銷魂的呻吟,把丈夫的雙手牽上來抓住自己豐滿的兩個肉球。
“老婆,你今晚怎麼性致那麼高漲?”丈夫仿佛有點驚訝,再遲鈍的男人,也知道女人下面濕滑程度意味著什麼,更何況平時我們極少用到這種我占據主動權的女上位。
“別說話,別說話,專心點。”我上身往後仰,如雲的長發瀉落下來,我的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覺丈夫那火熱的肉棒深深地頂到瞭我的花蕊深處。
丈夫配合著我,但不知道是因爲他沒有完全投入,還是這個體位讓他不適應,他的陰莖好幾次從我的陰道裡滑瞭出來,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導回去。
“幹什麼呀,討厭。”我埋怨著。
丈夫窘得雙臉通紅,爲瞭維護他男性的尊嚴,他的雙手有力地揉捏著我那對豐滿柔軟的乳房,腰胯也賣力地向上聳動著。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興奮,因爲下體一股股熱流源源不斷地噴湧而出,我左手撐在床上,死死地抓住瞭床單,右手撫著自己發燙的臉頰,耳邊聽見彼此的性器相互摩擦發出的淫靡之音,這更讓我欲望更盛。
不知道爲什麼,今晚跟丈夫做愛,我的高潮來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覺到這浪潮正準備把我淹沒。
就快到瞭,就快到瞭,我心裡呼喊著。
但是,幾乎與此同時,我也覺察到瞭丈夫的陰莖在慢慢疲軟,不要,千萬不要啊,我把右手放到瞭小腹下面,順著那片茂密的毛發往下找到瞭自己的陰蒂,用兩根手指用力地捻動著凸起,我必須要讓刺激來得更快,在丈夫強弩之末的時候搶先到達巔峰。
丈夫突然悶哼瞭一聲,我頓時感覺下體一陣空虛,就差那麼一點點,我的氣力仿佛也全部消失瞭,像是從峰頂直墜而下,軟綿綿地趴在瞭丈夫的身上。
耳邊聽見丈夫一聲嘆息,我擡眼看瞭看,兩人四目相對,丈夫的表情甚至有點羞愧。
“可能是兒子在醫院裡,我也不在狀態,”我擠出一絲笑容,撫摸瞭一下他的臉龐,“你先睡吧,我去上個衛生間。”
我奔進衛生間,看著盥洗臺那面鏡子裡映現著一個媚眼如絲,滿面含春的婦人,這豐腴膩白的身段,這凹凸有致的曲線,難道對丈夫的吸引力還不夠?
我的乳頭依舊堅挺,小腹那團火不僅沒有熄滅,反而俞燒愈烈,我反鎖好衛生間的門,坐在馬桶上,把手伸向瞭自己的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