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材料:02-02前面抽空說瞭說史達琳的身材相貌,知道她並非絕色,倒也有些迷人之處。
以後還會再聊聊她的大學生涯。不過,一十三也明白本書的讀者真正想看什麼。
你我均已成人,心智也都大致健全,一十三自然不必扭捏作態。大傢想看史達琳的性事,那我們就來談談她的性事。
很久以前我們就知道,史達琳的感情生活相當簡單。目前為止,也隻有區區一次熱戀。她的同事聯邦特工基尼。麥耶是唯一讓她愛得神魂顛倒、如癡如狂的男人。當然,這並不是說在遇到基尼之前,史達琳還是個處女,感情上也一片空白。畢竟,第一次和基尼做愛,她的口舌功夫就讓那個大塊頭舒服得死去活來呢。
不過,史達琳的性經驗和性伴侶,和同年齡段的女孩子相比,的確少得可憐。
基尼不僅給她的後庭開瞭苞,居然還第一個直接在她陰道裡射精。被滾燙精液澆得高潮連連的史達琳,後來一個勁兒感嘆,自己怎麼不知道還有這樣誘人的節目?
以前每次都用避孕套,誰知道失去瞭多少樂趣!
史達琳僅有的那幾次戀情也都非常短暫。事實上,她從來沒有過穩定的性關系。維持最長久的,居然是在“野牛比爾”一案中結識的那個有些神神道道的昆蟲博士。上瞭床,兩人總能如膠似漆水乳交融,可一旦穿上衣服,反而事事不合節拍。兩人相處,總不能永遠光著屁股吧。結果不到一個月就友好地分瞭手。
為什麼長期獨身?史達琳自己這樣解釋:不是潔身自好,也不是厭惡性愛,隻不過還沒有遇到真正合適的男人罷瞭。這個解釋當然陳腐不堪、毫無新意,卻也道出瞭部分實情:史達琳對性愛的態度並不算保守。盡管她一直上教會學校,可史達琳一點兒也不認為性愛骯臟,也不覺得婚前性行為罪惡。相反,她對“留處子之身到新婚之夜”這樣的口號倒很不以為然。
史達琳是個充滿活力、青春四射的健康女孩子。長期獨身,如何解決身體的欲望?
史達琳十二歲初潮。不久,她就夢到瞭一次性高潮。直到現在她還記得清清楚楚,突然驚醒時,渾身汗津津的茫然不知所措。然後兩腿之間某個部位的深處忽然跳瞭一下。年幼的史達琳隻覺得地動山搖,眼前一道白光,一種無可形容的奇妙滋味,如同電流一般,從小腹底端剎那間傳遍頭頂腳尖、四肢百骸。
她幾乎尖叫出來,根本不明白發生瞭什麼。緊接著,那裡又跳瞭一下。她連忙咬緊嘴唇,唯恐發生任何聲息。黑暗中又等瞭許久,第三下跳動終於沒有出現,她才長長出瞭口氣。睡夢中的第一次高潮,剛剛十三歲的史達琳還不懂得去珍惜。
第二天醒來,她困惑極瞭,既緊張又害怕。她是一個孤兒,沒有慈愛的母親可以分享她的秘密,解答她的疑問。她又住在教會專為孤兒設立的寄宿學校,圖書館裡沒有任何性教育的圖書。不過,如同任何一個勤奮好學的好學生,史達琳很快就找到瞭辦法。她趁周末跑到公立圖書館,驚喜地發現原來這事兒再正常不過。
一顆心這才放下來。此時也才回想起其中的滋味。原來身體的欲望,可以那麼強烈,也可以那麼美妙。她甚至開始盼望再來一次綺夢。隻是那樣的美夢可遇而不可求。第二個夢中高潮,幾乎在整整半年之後。此間史達琳又明白瞭一個道理,欲望能讓你飛上天堂,也能讓你備受折磨。
欲望不停累積,卻遲遲得不到發泄,這才是真正的煎熬。
幸運的是,和許多青春期的女孩子一樣,史達琳很快就發現瞭手淫的秘密。
先是對肉唇不經意地擠壓、碰撞,下身突然傳來的絲絲快感讓少女又驚又喜。
她開始用力夾緊大腿,粗厚的仔褲襠部就會壓迫肉唇。接著,靈巧纖細的手指有瞭新的用武之地。輕輕地觸摸自己的身體,原來竟是那樣的甜蜜!
教會學校的宿舍四個人一個房間。晚上熄燈後,史達琳會屏住呼吸,手指偷偷探進內褲,在發育中的肉唇上輕輕來回撥弄,在體內的快感就要爆炸時猛然繃直腳尖,同時左手捂住嘴巴,免得發出任何令人尷尬的聲息。
公平地說,少女時代的史達琳,在任何意義上也沒有沉溺於手淫遊戲。幾年平均下來,一個月也就那麼一、兩次,大都集中在經期前後情欲最旺盛的時候。
史達琳雖然不覺得手淫有害身心健康,但她從來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孤兒,隻有取得最好的成績,才可能上大學,才可能真正的自立。她學習極為刻苦,根本沒有頻繁手淫的時間和心情。
所以史達琳自我慰籍的技巧相當落伍。直到大學裡遇上好為人師的大美女蓓絲,史達琳才知道原來手淫還有那麼多的花樣,遠遠不是來回撥弄肉唇那麼簡單。
在蓓絲的幫助下,史達琳對成熟女性身體的瞭解大為增加。比如,最敏感的不是肉唇,而是藏在肉唇裡面的那顆小豆豆;手指還可以插進肉洞,那裡又是另一番銷魂天地;你甚至可以使用器具,而且種類還是如此繁多!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在蓓絲身邊耳濡目染,史達琳忍不住也想試試那些新奇玩具。蓓絲很是慷慨,好幾次指著衣櫥最下面的那個抽屜說,東西都在裡面,想借什麼就自己動手。此時史達琳總是靦腆地笑笑,斬釘截鐵地表明自己並不感興趣。
見鬼!她當然感興趣!不過,欲望的起伏漲落可是絕對的私秘,怎能讓別人隨便知道?哪怕是自己的閨中密友。
大二第二個學期,有次蓓絲去某個男友傢過夜,史達琳睡在她那裡。半夜蓓絲寢室的另外兩個女孩熟睡之後,史達琳偷偷摸出那枚窺視已久的跳蛋,躡手躡腳溜進浴室。她是個細心的女孩子,不僅早早就準備好瞭電池,甚至還特地買來酒精綿。誰知道那個拇指大小的橡膠跳蛋上,是不是沾滿過蓓絲的淫液?
坐在馬桶蓋上,史達琳用酒精綿仔仔細細擦瞭兩遍粉紅色的小跳蛋。甚至連電線和電池盒也沒有放過。她心跳得厲害,手指也輕輕顫抖,仿佛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裝好電池,史達琳深深吸瞭口氣,把內褲褪到膝蓋,再按下跳蛋的開關。
跳蛋猛然活瞭起來,發出“嗡嗡”的叫聲,在寧靜的深夜居然格外刺耳。史達琳的腦袋也跟著“嗡”得大瞭一圈,下意識地立刻關上開關。全身的血液都湧到腦袋裡,一顆心“砰砰砰”地亂跳,每一下都聽得清清楚楚。如果此時某一個女孩醒來,走進廁所看個究竟,史達琳就會一頭紮進馬桶,這輩子再也不出來見人。
好在什麼也沒有發生。危險一過,情欲和好奇又占瞭上風。史達琳從來就不甘心半途而廢,工作如此,學業如此,玩跳蛋自然也是如此。做在浴室裡楞瞭三分鐘,史達琳忽然計上心來。她擰開浴缸的水龍頭,然後借著“嘩嘩”的水聲,把跳蛋按進潮濕的肉唇之間,打開電動跳蛋。
微型馬達再次傳來“嗡嗡”聲,敏感饑渴的肉唇在高速震動下,居然又癢又麻,一股股震波讓史達琳坐也坐不穩,站又站不直,還不敢出聲,不由自主地踮起腳尖、繃緊兩腿,小腹有力前頂,整個身子繃成一張彎弓,屁股懸在空中,隨著那顆小小的跳蛋而搖擺顫抖。
也許因為跳蛋本身威力巨大,也許因為史達琳期待太久,也許還因為隨時可能被發現所帶來的緊張刺激,總之史達琳還沒明白過來,就被送上瞭一個高潮。
實際上,那是史達琳有生以來,高潮最快的一次。
不過,那也是一個讓她不太舒服的高潮。大二的史達琳對自己身體的各種反應已經相當有經驗。她知道積累越長久、鋪墊越充分,最後的高潮也就越強烈、越徹底。手淫的時候,如果不是時間緊急,她總會盡可能推遲第一個高潮,在緊要關頭猛然停下來。經過一兩次這樣引而不發,高潮最後總是來得排山倒海一般。
緩過勁兒後,滑膩溫濕之處再隨手撥弄幾下,往往還能有一次小小的餘震呢。
而迅速完成的高潮,卻常常不能盡興。那個跳蛋之夜,史達琳就覺得意猶未盡,一番顫抖喘息後,心裡反而空空落落。第一次嘗試跳蛋讓史達琳難免有些失望。不過。大二夏天,當她得知自己將獲得一筆不菲的獎學金時,給自己準備的幾個小小禮物之一,就是去買一枚電動跳蛋。
郵購跳蛋時,恰巧店傢在促銷,她又多付瞭五美金買回一根肉色的按摩棒,反正她那時也不再是處女。有趣的是,隨後史達琳就選瞭雙學位,又想門門功課拿A,把自己累得要死,結果藏在櫃子深處的那兩樣小玩具,此後居然沒有什麼機會一親芳澤。
唯一慶幸的是,史達琳藏得很嚴實。直到畢業,也沒有人知道不諳風情的史達琳居然偷偷買過跳蛋。畢業之後立刻就要去FBI訓練營,出發前史達琳悄悄把這兩個缺乏滋潤的小傢夥丟進瞭垃圾葙。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不再贅述。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東部時間,10:45,馬裡蘭“嗨,理查,你從麥特那裡得到瞭什麼消息?”
剛剛起床的史達琳,端著一杯熱氣騰騰的咖啡,在客廳裡撥通瞭FBI行為科學部同事理查在德克薩斯的旅館電話。早上的黑甜一覺,讓她現在精力充沛,迫不及待得要開始工作。
書房房門緊閉,盧和娜拉荒唐瞭一個早上,現在還在呼呼大睡。客廳裡隻有她一個人,史達琳一起床就穿上瞭內褲和乳罩,外加一條牛仔短褲和一件T恤。
她可不想重演早上的尷尬。雖然盧既高大又英俊,但讓他隔著睡袍看到自己乳頭和陰毛的輪廓,還是太難為情啦。
“史達琳你好,”
特工理查的聲音,“我昨天在德州大學找到瞭麥特。跟我們想像的一樣,他並不具體作案的時間。大學橄欖球隊教練和隊員作證,麥特上星期天就到瞭訓練營。他一直沒有離開。總的來說,他很合作,不過,他很消沉,顯然,愛琳。葛蘭姆的遇害對他是個非常沉重的打擊。”
“愛琳在七月二十日中午失蹤前,跟麥特聯系過,說她要去哪裡麼?”
史達琳蜷腿靠在長沙發上,一邊核對著自己的筆記,一邊問電話那邊的同事。
“沒有,麥特說他最後一次見到愛琳,是七月十七號星期五的晚上,他們一起吃瞭晚飯,然後去看電影。大約晚上11點的時候,他送愛琳回傢。這點愛琳的母親葛蘭姆太太可以作證。麥特說從此之後,再也沒有和愛琳聯系過。
“根據麥特回憶,”
理查接著說,“愛琳是一個非常聽話的女孩。他不知道愛琳會有什麼仇敵,也不知道愛琳在失蹤那天會跑到哪裡去。而且,麥特說,愛琳從來沒有撒過謊。他不敢相信失蹤那天愛琳會欺騙她母親。”
“理查,”
史達琳啜瞭一口咖啡,“你不覺得有些奇怪嗎?麥特和愛琳是一對小戀人,在麥特去瞭幾百英裡外的訓練營之後,兩個人居然沒有通過電話。他們的感情出瞭什麼問題麼?”
“這也是我一直關心的問題,”
理查說道,“麥特說,沒有打電話是因為在那個周五晚上約會的時候,他們兩個因為一點兒小事生瞭氣。他很後悔,一直想道歉,但愛琳甚至拒絕接電話。”
“什麼樣的小事,麥特說瞭沒有?”
“我追問瞭兩次,麥特後來承認,他想和愛琳親熱一下。但愛琳沒有同意。
也許麥特想用強,一下激怒瞭愛琳。這種故事,在中學戀人裡面的確很常見。
““他和愛琳發展到瞭什麼程度?他們就是為瞭”親熱一下“而吵架?”
“對不起,史達琳,我沒有追問下去。不過,我的感覺是,他們一定有很多親昵的行為,比如相互撫摸什麼的,雖然可能還沒有最後上床。”
“理查,”
史達琳忽然想起瞭什麼娜拉說的“乖女孩”眼睛盯著窗外遠處的草地,若有所思地問道,“在失蹤前愛琳還是不是處女?她失蹤瞭兩天就被奸殺。兩天之內,處女膜的破損還可以檢查出來。如果她失蹤時還是處女,屍檢應該能發現處女膜破裂的傷口還是新鮮的。”
“嗯,”
電話那邊的同事嘆瞭口氣,“史達琳,你知道,跟以前一樣,兇手對著受害者的陰道開瞭一槍。離得太近,整個陰道都幾乎被子彈撕碎瞭,還算完整的幾段內壁,也都被火藥燒焦瞭。屍檢隻告訴我們愛琳生前24小時進行過性行為,因為我們在子宮裡查到瞭精液的痕跡,但我們甚至都不能確定是否發生過強奸。判斷處女膜破損的時間?沒門兒,那一槍毀掉瞭所有的證據。”
“真糟糕!”
史達琳跟著感嘆瞭一句,“謝謝你,理查,如果有新的消息,請馬上通知我。”
掛上電話,史達琳陷入沉思。
*** *** *** ***
七月二十六日,星期天,東部時間,12:05,華盛頓“先生,我想我已經找到瞭讓特工史達琳暫時離開的辦法。”
“哦?”
中年男子揚起眉毛,“說出來聽聽。”
“我偶然間聽到瞭這樣的謠言。被史達琳親手抓捕的那兩個墨西哥人販子,在審訊中曾經指證史達琳在制服他們後,對他們刑訊逼供。史達琳用手槍砸斷瞭其中一個人的七根手指,並且還踢碎瞭他的一顆睪丸。另一個墨西哥佬的陰莖也被她踩成嚴重挫傷。對於一名聯邦特工,這是非常嚴重的違規行為,甚至可能遭到刑事起訴。”
“聽起來不錯。”
“是的,先生。但我們還有一個麻煩。在正式報告裡,史達琳虐待犯人的行為沒有任何記錄。寫報告的特工都是史達琳和特工麥耶的同事和朋友。他們自然會幫史達琳遮掩。幸運的是,我的一個朋友可以接觸那兩個墨西哥佬,今天晚上他們就會提出書面抗議,這樣FBI就必須對史達琳展開一次內部調查。可能的處罰是降職、停職、開除乃至刑事起訴。”
“很好。FBI的那個老滑頭副局長正好還欠瞭我一個人情。這樣,你以我的名義給他一個電話。不能做得太過份,那丫頭不是個明星特工麼?背後也許有什麼人撐著腰呢。事情鬧大瞭對誰都不好。就讓那丫頭暫時停職好瞭。不過,調查一定要盡快開始。”
*** *** *** ***
七月二十八日,星期-,東部時間,16:25,馬裡蘭“今天是本小姐的生日!”
下午時分,正幫史達琳按摩右腳的娜拉,突然笑吟吟地宣佈瞭這個驚人消息。
“今天的新聞可真不少。”
史達琳暗自嘆瞭口氣。兩個小時前,她忽然接到頂頭上司的電話,讓她星期三上午9點半到局裡報到。克勞福德說這是上面的命令,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現在,娜拉又突然要過十九歲生日。
“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史達琳一副生氣的樣子。
“你瘸著一條腿,告訴你幹嘛?”
娜拉白瞭史達琳一眼,居然又嬌又嗔,嚇瞭女特工一跳,“我們早就安排好瞭呢。”
“啊——”
史達琳恍然大悟,“盧是趕來給你過生日的!我沒有準備任何禮物,對瞭,今天晚上要不要我消失呀——”
史達琳不知何時也學會瞭娜拉特有的那種壞笑。
“哼,”
娜拉雙手抓住史達琳的光溜溜的右腳,一邊慢條斯理地忙著,“你把自己當作禮物送給我好瞭。”
“也是,就算我在旁邊,你們兩個還有什麼沒有幹過?我的耳朵都要被誰誰誰的叫床聲磨出繭子啦!”
話沒說完,史達琳就笑彎瞭腰。
“真的麼?”
娜拉不懷好意地湊上來,“我還真沒註意盧這麼會叫床呢?他聽起來是不是很性感呀,想不想試試看?”
“臭丫頭,”
史達琳連忙側開身子,“盧是個乖孩子,被你一個欺負就夠可憐的啦。我還是放他一條生路吧。”
“還有啊,”
娜拉臉上的笑容突然消失瞭,“下個星期我就得回新奧爾良瞭。
傢裡還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打理,真頭疼呢。““啊——”
史達琳的語氣也有一點失望,雖然她知道娜拉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裡,“是呀,院子裡的草又該剪瞭吧。咦——”
史達琳好像突然發現瞭什麼秘密,“我知道你為什麼要回去瞭。是不是我這裡太小,你又怕吵到我,結果不能跟盧痛痛快快地……”
“為他?哼!才不是呢。要不是不得不,我才不……”
娜拉急著抗議。
“記住,瘋丫頭,那麼大個院子就你一個,千萬別做得太辛苦呦……”
說罷,兩個姑娘笑做一團。
正嬉鬧間,房門一開,盧拎著幾個大紙袋子走進來。看著盧變戲法般拿出一瓶又一瓶的各色酒水來,史達琳禁不住問道,“你們要開個多大的party?”
“不是就我們三個麼?”
盧以為史達琳早就知道。
“可是娜拉還沒到合法喝酒的年齡呀。”
“那是自然,”
重新坐回地毯上的娜拉理所當然地說道,“想想看,請一個未到合法年齡的人跑到FBI的明星特工傢裡喝得大醉,還有什麼更好的生日禮物呢?”
四個小時後,史達琳不得不承認,娜拉的說法非常有道理。幽暗的燈光下,三個人圍坐在客廳中,茶幾上堆滿瞭高高低低一群酒瓶。史達琳坐在茶幾前的單人沙發,盧坐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娜拉坐在地毯上,後背靠著盧的大腿。娜拉喝起酒來也熱情十足。大傢話題從喝酒開始,發展到瞭史達琳手頭的案子。
“連環殺人案,”
史達琳看著手中的高腳杯,緩緩說道,“特別是連環奸殺案的兇手,往往生活在綁架、強奸、殺人的幻想之中,有點像白日夢的樣子。不過,這種幻想還往往起到性喚起的作用,兇手可以從中得到強烈的滿足,甚至一個絕頂的性高潮。結果呢,而真正的犯罪,反而不過成瞭兇手無數性幻想中的一部分,對兇手來說,也許和其它的性幻想並沒有根本區別。”
“兇手在殺人時會射精麼?”
娜拉邊問邊灌瞭一大口啤酒。
“他們並不一定立刻就會射精,”
史達琳解釋到,“如果他們沒有強奸受害者的話。性幻想更多來自真的罪行發生之後。性幻想更多的是心理滿足,有高潮也不一定射精。至於罪犯射不射精、何時射精、獨自手淫還是找到一個性夥伴,很多時候反而不那麼重要瞭。”
“性幻想?不是每個人都有麼?”
盧問。
“對。你可以這麼說。不過,連環兇手的性幻想要持久得多,強烈得多。他們可以日以繼夜地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發展成一種幻想依賴癥,就像吸毒上癮一樣。而普通成人的性幻想,比如強奸瞭、暴力瞭,隻是無聊生活中的一種調劑。”
“嗨,”
已經喝得太多的娜拉,現在飄乎乎的,扭過身子一邊沖著盧曖昧地壞笑,一邊把手插進盧寬大的短褲,順著大腿往上摸,“大灰狼,你是不是經常幻想強奸漂亮小姑娘呀?”
盧飛快瞟瞭一眼史達琳,悄悄按住瞭自己短褲裡面亂動的那隻小手。
同樣大受酒精影響的史達琳,卻好像什麼也沒有看見,一心沉溺在她自己的世界當中,“大多數的連環奸殺兇手,通常會從受害者身上帶走一兩件紀念品,像內褲呀,首飾呀,駕照什麼的。以後他們會躲在角落裡,拿出這些紀念品,一遍遍重復強奸和殺人的回憶。生活在犯罪的回憶和幻想之中,是兇手的最大樂趣。
他們需要這些紀念品來強化這些記憶。““真是變態呀,他們!”
娜拉順手在盧的大腿根掐瞭一把,“整天拿著受害者的內褲手淫!”
盧疼得直咧嘴。接著他發現史達琳正沖著他微笑,充滿瞭同情。他連忙低頭喝酒。
“還有更變態的呢,”
史達琳不知道為什麼,忽然興致高昂起來,也許是酒精的作用吧,“一個兇手奸殺瞭六名脫衣舞女,不僅拿走她們的首飾,還送給自己的女友,說是大街上揀的,或是小攤上買的。被抓到後,他說,跟女友做愛時,看著女友脖子上受害人的項煉,讓他格外興奮。”
“還有的罪犯,會再次回到犯罪現場。和紀念品一樣,犯罪現場能大大激發他們的性幻想,”
史達琳接著說下去,“有這樣一個案子。一個壞蛋專門襲擊走夜路的單身女孩子,肛交之後再掐死她們。然後,他用公用電話報警,再第一個沖回犯罪現場,去救助受害者——”
史達琳故意停下來,看著那對小情人聽得入瞭神,她禁不嘆瞭口氣,“因為他本來就是一個救護車的駕駛員!”
“啊——”
盧和娜拉都張大瞭嘴巴。
“你們誰還要酒?”
史達琳晃瞭晃倒空的酒瓶,起身拄著手拐去廚房拿酒。
她的背影剛剛消失在把廚房和客廳隔開的那半陼墻,娜拉就敏捷地轉過身子,趴在盧的腿間,醉眼朦朧地低聲問道,“大灰狼,你是不是搞瞭小姑娘後,也藏瞭人傢的內褲做紀念?”
盧還來不及表示抗議,娜拉的一隻手就已經插進瞭他的內褲。
“咦?怎麼搞的?已經這麼大瞭?”
娜拉滿臉驚奇,隨即把手中的沉甸甸的東西從內褲裡掏出來,在寬大的短褲褲腿裡面,熟練地上下套弄起來,還一邊嘲弄嚇壞瞭的男友,“你是不是也有什麼惡心、下流、變態的性幻想呀?”
“別這樣!”
盧低低罵瞭一聲,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讓他聲音有些顫抖。
“你們想要啤酒,還是什麼帶勁兒的?”
史達琳的聲音從墻那邊飄過來。
“啤酒!”
盧的聲音嘎然而止,因為娜拉居然掀起他的短褲褲腿,埋下頭去,把堅硬的肉棒一口吞瞭下去!
“娜拉你呢?”
史達琳問。
娜拉似乎根本沒有聽見,她的頭飛快地在盧的腿間上下頓挫著,一隻手還握緊肉棒底端,拼命地套弄。盧幾乎忍不住要大聲呻吟出來。
“娜拉?”
史達琳又問。
“啤酒,她也、也要啤酒!”
盧一副聲嘶力竭的樣子。他知道史達琳隨時會出現,但正是這種緊張,讓娜拉的口舌刺激簡直美妙得無法形容。他無力地靠在沙發上,甚至覺得自己隨時都可能射出來。
“酒來瞭——”
史達琳左手拎著一小葙啤酒,轉身回到客廳。盧剛剛好把娜拉推到瞭一邊,再坐直身子,裝出去端酒杯的樣子,身子前傾,竭力掩飾自己腿間的窘態。娜拉滿臉的不高興,盯著盧用力搖瞭搖他的膝蓋,然後不滿地哼瞭一聲,扭過身子,再也不理會盧。
史達琳神態自若地放下啤酒,坐回自己的沙發,擰開一瓶,一口冰冷的亞當斯啤酒下去,苦苦的味道讓她渾身舒暢。
醉態朦朧的娜拉也拿起一支啤酒,搖搖晃晃來到史達琳的身邊,身子一軟,居然趴倒在史達琳的肩頭。手中啤酒濺出的泡沫,也灑在史達琳的胸口。
“小心點,”
史達琳禁不住哈哈大笑,一面抹去衣襟上的啤酒泡沫,一邊扶住娜拉,“你這個醉鬼!”
“嗨,特工姐姐,你有過什麼性幻想啊!”
娜拉的嘴湊在史達琳的面頰上,一股酒氣,“還有啊,多長時間你手淫一次?”
“聽著,”
史達琳盡量側開身子,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臭丫頭,手淫,是這個世界上最無害的娛樂!”
“真的啊?”
娜拉抬起頭,迷離的大眼睛似乎在努力搞明白為什麼手淫是最無害的娛樂。她的身子晃呀晃呀,突然一轉脖子,結結實實在史達琳的嘴上狠狠親瞭一下。
史達琳已經習慣瞭娜拉的瘋瘋癲癲,但是,被娜拉唇吻還是出乎她的意料,震驚之餘,她本能地想閉緊嘴唇,但娜拉溫軟的舌尖,已經頂開她的貝齒,伸進她的嘴中,貪婪地舔弄著她的上顎和牙齒。
“唔……”
史達琳鼻中發出一聲呻吟,平生第一次和同性接吻,而且是濕漉火辣的舌吻,讓她徹底手足無措。她還是本能地往沙發裡靠,想閃開身子,但娜拉整個人都撲瞭上來,拎著啤酒的那隻手居然挽在史達琳的脖子後面。史達琳又不敢用力掙紮,她就這樣無處可逃瞭。
娜拉的舌尖很柔軟,很靈活,馬上就捉到瞭史達琳正努力躲避的舌頭,盡情地糾纏著,戲弄著,恩愛著。史達琳的舌頭隻想逃走,但她馬上意識到,這反而更像一次你情我願的激情舌戰。
最敏感的舌尖,被娜拉就這樣恣意地舔弄。
史達琳忽然發覺,忽然發覺娜拉的乳房,正緊緊貼在自己胸前的。它們居然那樣的柔軟,那樣的迷人……
她的舌頭幾乎要放棄逃走的希望瞭,乖乖地留在那裡,聽任娜拉的親熱。
她自己的身體也在發熱,漸漸融化……
猛然間,史達琳辨別出娜拉嘴裡濃濃的酒氣中間,還有一種很特殊的味道。
她的腦海裡電光火石般閃出一個她剛剛看到的畫面。是的,就是那種味道!
臉色大變的史達琳一下推開娜拉。她用力有些猛,娜拉險些被推倒,史達琳連忙又抓住娜拉的手臂,扶穩她的身子。一根又長又亮的細絲,還掛在娜拉的唇邊。史達琳抬起頭,恰好看到盧把臉扭開。
“特工大人,”
娜拉醉得厲害,話都說不清楚瞭,“你今天手、手淫沒有,要、要、要不要我幫幫你。”
說著,她伸手就拉開史達琳牛仔短褲前面的拉煉!
“娜拉,你真喝醉瞭!”
史達琳連忙抓住少女已經伸進自己短褲裡的那隻手。
“你喜、喜歡用手、手指,還是別、別的東西?”
娜拉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
她的手雖然被史達琳按住,但指頭還在史達琳的小腹底端來回摸索。同是女人,娜拉對史達琳兩腿之間什麼部位最為敏感自然瞭若指掌,即便隔著內褲,指尖還是挑撥出一波波電擊般的快感。
史達琳面紅耳赤、狼狽不堪,一面忙著招架,一面用求救的眼神望著對面的盧。盧不敢對視史達琳的目光,連忙站起來,從後面扶起爛醉的女友。
“別扶我,別扶我……”
娜拉掙紮兩下,突然猛然掙脫盧和史達琳,瘋狂地沖進衛生間,門也來不及關上,就趴在馬桶上大吐特吐起來。
盧滿臉歉意地向史達琳點點頭,快步走進衛生間,為可憐的娜拉捶背。
史達琳連忙拉好短褲的拉煉。即使還穿著內褲,在盧面前短褲的拉煉大開,還是讓她心中砰砰亂跳。
吐完後,娜拉倒是極為老實,乖乖地讓盧扶進書房,倒在床墊上就再也人事不醒。盧回來客廳,現在諾大的房間裡面隻剩下他和史達琳兩個人。剛才他們都被發酒瘋的娜拉搞得極為狼狽,現在緩過氣來,一時間兩個人居然無話可說。
各自滿懷心事地喝瞭片刻悶酒,盧終於找到瞭話題,“你剛才說連環奸殺案的兇手一般都會留一些紀念品,那麼,阿肯色的這個案子你知道兇手拿走瞭什麼麼?”
“問題就在於,”
史達琳喝瞭口啤酒,講起案子,她馬上又從容不迫起來,“我們不知道這個兇手用什麼來當紀念品。拋屍現場都是第二現場,現在我們也不知道哪裡是罪行發生的第一現場。而且,屍體都是全裸,我們根本不知道兇手如何處理受害者的衣物證件、他又留下瞭什麼做紀念品。”
“那他都留下瞭什麼痕跡?”
“根據規定,你知道,我不應該透露那些尚未公佈的具體案情,”
史達琳故意頓瞭一下,似乎在等待盧的反應,“不過,由於你不符合我們推測的罪犯特征——”
史達琳飛快地瞟瞭盧一眼,“所以現在隨便說說也不礙事。”
“我?嗯,罪犯有什麼特征……”
盧又局促起來。
“放松點,”
史達琳歡快地笑起來,她甚至都有點不忍心消遣這個小帥哥瞭,“目前還沒有把你列為嫌疑犯,盧,你太年輕啦。”
“年輕?”
盧疑惑地看瞭史達琳一眼,張開嘴似乎想辯解自己雖然年輕,但並非不成熟。
“跟你開玩笑呢,盧,”
史達琳得意地發現,自己的微笑反而讓盧更加緊張,“我們根據作案手法來推斷罪犯的年齡。這個罪犯很狡猾,幾乎沒有留下什麼痕跡。所以我推測他在30歲以上。我們有他的精液,但幾乎沒有發現他的毛發。
別的特征麼,就是在受害人乳房和陰道的三槍。““他在乳房和陰道打瞭三槍?”
盧突然想起瞭什麼似的。
“對,乳房上接近乳頭的地方各一槍,左右相當對稱。陰道的那一槍,幾乎都是把槍口插進陰道後再開槍的。”
說起這些細節,史達琳的笑容消失瞭,“我們推測這是一種特殊的符號。”
“克拉麗絲,”
盧猶豫瞭片刻,鼓足勇氣繼續說下去,“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裡面的殺人兇手也好像是這麼幹的,乳房兩槍,陰道一槍。”
“真的嗎?”
史達琳一下興奮起來,仿佛發現瞭獵物一般,緊盯著盧,語氣十分迫切,“那是什麼電影?”
“我記不起來瞭,”
盧為難地摸摸後腦勺,“那是很久以前的事瞭……好像是什麼地下電影……我明天一早就去幫你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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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八日,星期-,東部時間,22:45,馬裡蘭史達琳在床上輾轉難眠。今天晚上,是盧來後的第一次,她沒有受到盧和娜拉在書房做愛的騷擾。酒精還在蒸發、升騰。她全身都輕飄飄、熱脹脹。而且,剛才娜拉在喝醉後,對她的強行舌吻,著實讓史達琳難以平靜下來。
她的腦子裡面,一遍一遍重放她拿酒回客廳時,她不應該看到的那一幕。即使隔瞭十英尺,即使隻有那麼片刻,但她還是清清楚楚地看到瞭盧凌亂的短褲下面,露出的那個東西。
那是一根年輕的肉棒,又粗又壯、色澤鮮嫩,肌肉一塊塊隆起,上上下下還纏滿瞭粗粗細細、紅紅紫紫的虯筋。
前面的龜頭更為囂張。一眼看去,竟比高爾夫球還要大上兩圈,就像一個歪戴帽子的大號蘑菇,生得又肥又厚,連四周的側楞都飽滿得高高翹起,顯得整個頂端愈發壯碩。正前方的馬眼卻不懷好意地微微張開,旁邊還滲出一滴無色的淫液,活似一頭怪獸正流著口水,肆無忌憚地搜尋下一個獵物。
絕非花癡的史達琳,也禁不住心驚肉跳。
這是她在那個可怕的夜晚之後,見到的第一個活生生的肉棒。雖然隻是那麼驚鴻一瞥。
更讓人難堪的是,被娜拉強吻時,她居然吞下瞭娜拉嘴裡盧的淫液。她自己也有口交的經驗,還吞下過男人的精液。即便混雜著娜拉的唾液和酒氣,史達琳還是立刻就辨別出那種男人特有的味道。還好,沒有精液的腥咸。萬幸盧還沒來得及射精。
從娜拉嘴裡嘗到盧的淫液,這讓史達琳心潮起伏。談不上惡心,隻是有些難堪,有些別扭,甚至,甚至還有一絲羞澀。
因為她很快就想起瞭麥耶。
想起瞭麥耶又粗又壯的肉棒。
她突然發現自己一直在忌妒娜拉,忌妒娜拉有盧陪伴在身邊。
能夠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口交,把他萬般愛憐地含在嘴中,讓他一點點變大、變硬,用舌尖、用牙齒去挑逗他。
聽他的喘息。難過的不得瞭的喘息。
用舌尖去愛撫每一寸的肉棒,那一塊塊隆起的肌肉,嘴唇用力含住大大的龜頭,再用力把他的魂魄吸到九霄雲外……
史達琳猛然發現嘴裡滿是口水,自己的手指竟然正在大腿內側輕輕滑動。
“多久沒有手淫瞭,克拉麗絲?”
吞下一大股口水,她悄悄問自己。
她抽出腿間那隻不情願的手,插進枕頭下面,蜷起身子,“該睡覺瞭,克拉麗絲!”
“大不瞭,明天讓娜拉做個乳酪蘑菇湯,狠狠嚼它幾個大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