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情迷的慕容瑾比平時更加楚楚動人瞭,妖嬈艷美,誘惑眾生。「相公,你吻我呀~ 」那一聲聲酥得掉渣的嬌吟,深深的撩撥著黑影的情欲。終於,他欲罷不能瞭,狠狠的往那兩片嬌艷欲滴的紅唇吻去。
「砰」的一聲,一名紫衣女子破窗而入,一掌打暈瞭慕容瑾。
這女子一身紫色和服,腰間的櫻花緞帶上掛著一把短倭刀,雪白的小腳踩在一對木屐上,冰肌雪骨,美艷動人!
黑影看得有些癡迷,竟然呆瞭半晌。
「看你倒也像個正人君子,怎麼冒充別人情郎的事也做得出來呢?」和服女子趁勢將慕容瑾扯到自己懷裡。
「放開她!」黑影回過神來,冷聲說道。
「嗯,怎麼?陰謀敗露瞭就想想殺人滅口?」和服女子譏諷道。
「放開她!」黑影捏緊瞭手中的劍,口氣卻不像往常那樣冰冷。
「哼,別以為拿把虹瑞我就怕你!」和服女子秀眉一挑,繼續道:「我就算是個壞人,也不會對她一個姑娘傢下手。但是你就不同瞭!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黑影啞然無語,因為他確實是想趁人之危瞭。
「想打是吧!好!正好拿你練練東瀛刀法!」和服女子將慕容瑾平放在地上,然後抽出瞭腰後的短倭刀。
黑影的劍法已經達到瞭爐火純青的境界,但面對和服女子撲朔迷離的東瀛刀法竟顯得有些無從應對。和服女子不僅刀法高超,輕功更是一流,在這不大的客棧裡上天入地玩轉自如。
「五連斬!」和服女子從房梁上俯沖下來,冰冷的刀鋒往黑影的脖子上抹去。
黑影連退五步,聚氣於劍,橫空擋下!
「鐺」的一聲脆響,和服女子連人帶刀的被震出十幾尺遠。
這人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內力!和服女子心中暗嘆道。
「一年未見,別來無恙吧!」想不到這黑影竟是相識。
「別來無恙?我可不認識你!」和服女子抓起桌上的那片金葉子,翻身一甩,手中的金葉子猶如一根金箭,直射黑影而去。
黑影抽身便閃,但還是沒有躲開金葉子的氣刃,左手手臂被劃破瞭一道細細的口子。
「算你幸運,剛才那一片金葉若是換成我平日裡用毒鏢,怕是你早就死瞭!」和服女子收起招式,扶瞭扶雲鬢上的發簪。
黑影默然無語,他不是沒話說,而是不想說。其實剛才那聚氣一震自己隻用瞭三成功力,若全力以赴的話,你還有機會向我射金葉子嗎?
「你到也是個厲害的角色,說吧!你叫什麼?怎麼我對你一點印象都沒有?」和服女子撿起地上的短倭刀,重新掛回瞭腰後。
「我是朱……」黑影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告訴這女子,仿佛這女子對他有一種莫名的魔力,就像剛才他明明可以用十成功力置她於死地,卻偏偏隻用瞭三成。
「嗯?朱?」和服女子猛然一驚,「你是王府的人?」
黑影抽動瞭一下嘴角,然後平靜的說道:「是!卑職乃王府近侍!」
「哦?」和服女子似信非信的疑瞭一聲。
「你……不,世子妃近來還好嗎?」黑影問道。
「住口!」和服女子喝止道,目光不由得落在一塊破屏風上,「王府都沒瞭還談什麼世子妃!我姓蕭單名一個嬙字,禍起蕭墻的蕭嬙!」
「蕭嬙?」黑影輕喃瞭一聲。
這時客棧外面傳來一個侍女的聲音,「夫人!張公公已經到瞭!請您快點!」
「不急!讓他再等我一會!」蕭嬙說著走到瞭慕容瑾面前,「這姑娘不醒,我可不會離開!」
黑影苦笑瞭一下,轉過身子背對著慕容瑾。
蕭嬙運起內力,疏通瞭慕容瑾體內的經脈,直到慕容瑾能微微睜眼的時候,才撤掉內力。
「妹妹千萬要當心這道貌岸然的偽君子,莫要辜負瞭相公啊!」蕭嬙小聲的囑咐瞭一句。
莫要辜負瞭相公!慕容瑾驟然睜開雙眼,卻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的躺在地上,而一個黑衣男人卻背對著自己。
「木疙瘩!」慕容瑾開口罵道,「你這個混蛋!」
木疙瘩轉過身來,淡然道:「你中瞭淫香粉,是我救瞭你!」
慕容瑾看著地上那五具屍體,腦子裡也清晰瞭起來,這五個惡人,給我下瞭迷藥,然後要強暴我的時候,就被木疙瘩殺死瞭!可是我怎麼還記得和相公纏綿瞭一陣呢?慕容瑾抬頭又看瞭一眼木疙瘩,天哪!原來那相公是他!是他扮成相公騙瞭我!
「混蛋!」慕容瑾站起身來,狠狠的甩瞭木疙瘩一個耳光,「木疙瘩,你這個混蛋!」
木疙瘩在慕容瑾的面前確實很木,這種最需要解釋的東西,他竟然選擇瞭沉默!
「咳!」蕭嬙輕咳瞭一聲。
「啊!你是?」慕容瑾這才發現她的身旁竟然還坐著個身穿和服的女子。
「姑娘莫怕!我可比那道貌岸然偽君子安全多瞭!」蕭嬙說著站起瞭身子,「姑娘可要當心他瞭,我能護你一時,可護不瞭你一世!」
慕容瑾見她這麼一說,心中的大石頭算是落下瞭,看來自己沒有做錯事啊!老天有眼啊!讓我遇到瞭好人啊!
慕容瑾回過神來,正欲拜謝,卻發現蕭嬙已經悄然離去瞭。
「滾!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慕容瑾怒罵瞭一聲。
木疙瘩一言不發,默默離開瞭。
「無命護法!」木疙瘩前腳剛踏出客棧,鬼門的密探就到瞭。
「嗯?」木疙瘩頭也不轉的問瞭句,「你一直在外面?」
「不,小的剛剛趕到,這是門主的密令!」密探說著遞上瞭一塊錦帛。
木疙瘩接過錦帛,眼中閃過一道寒光。猛然間虹瑞出鞘,又是一顆人頭落地!
劉倉這堂堂的三品總兵大人,現在卻是狼狽得很,手上轄管的十八個衛所全讓倭寇給蕩平瞭,搞得這位不可一世的封疆大吏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著。
「張公公,咱們可都是為太後辦事的人,您現在可不能不管我啊!」這張公公便是八虎之一的張永,劉倉這是準備咬定他不放瞭。
媽的!革瞭職就想起咱傢瞭,怎麼過節都想不起不給咱傢上貢呢?張永抿瞭一口茶水看都不看他一眼,道:「圖呢?」
「這個……這個……還沒拿到……」劉倉頓瞭頓繼續說道,「不過請您放心我一定拿得到!」
聽劉倉這麼一說,張永那茶水都要噴出來瞭。就你這熊包樣還他媽做瞭總兵?曾今你手上有十八衛九萬多人的時候都辦不成的事,現在成瞭光桿司令就能做到啦?
「沒圖你說個什麼?」張永冷冰冰的話語裡摻夾著無盡的嘲笑。
劉倉暗自叫苦,你這老兔子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不也找瞭大半年嗎?圖呢?圖呢?沒圖你說個雞巴!還有,說什麼雞巴啊!你這老兔子連雞巴都沒有!
「公公啊!您要救我!當今世上隻有您有能耐救我瞭啊!您不救我,我就真死定瞭啊!」劉倉心裡恨歸恨,但是嘴上還是甜的。
「公公!」蕭嬙踏著木屐款款而來,那一雙雪白的小腳真是美到極致瞭。
「倭人!倭人!」劉倉一看見蕭嬙這身和服打扮,著實嚇瞭不輕。
「喊什麼喊!她是咱傢的人!我看你真是讓倭寇打怕瞭吧!」張永沒好氣訓斥道。
什麼?你的人?你一個老太監的也有女人?莫不是你真把自己當男人瞭?我可聽說這日本女人的床上功夫最好瞭,你千萬別把自己那條老命給搭進去瞭啊!劉倉心底「善意」的提醒著。
「汪直那邊有什麼動靜瞭?」張永瞇著小眼問道。
「暫時還沒有動靜,不過他手下的徐海倒是蠢蠢欲動瞭!」蕭嬙稟報道。
「很好!讓他們窩裡鬥鬥再說!」張永笑瞭笑,「你今日來,還有別的事嗎?」
「還有一件事!」蕭嬙走到張永的身旁,附耳輕聲道:「圖在汪直手裡!」
「啪」張永手一抖,茶杯摔瞭個粉碎,「當真在汪直手裡?」張永厲聲問道。
張永的反應在蕭嬙的意料之中,她肯定的說道:「是,就被藏在汪直的五峰船內!」
「哈哈!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張永的臉上已看不到平靜,轉而取代的是狂喜與興奮。
「那何時動手?」蕭嬙問道。
「事不宜遲!這就給咱傢聯系徐海!」張永激動的站瞭起身,「你要好好的盯緊汪直,且不可有萬分差池!」
「是!」蕭嬙說著便退下瞭。
宋仕卿連換八匹快馬,晝夜不停的趕,終於到瞭太湖。自從蘇州府被倭寇洗劫過一遍後,整個太湖一帶就更顯蕭條瞭。往昔最繁華的地方,現在卻是人去樓空,好不悲涼!
可是這太湖再怎麼的悲涼那也是國傢的事,要做到國事即傢事的情懷,恐怕這世界上也沒幾個人做得到。可要是給你傢事即國事的待遇,估計所有人都會笑得連嘴都合不上。比如宋仕卿!這廝現在正巴不得享受這個待遇呢!媽的,老子要是皇帝就好瞭,有什麼事昭告一聲天下就好瞭,還廢得著這麼拼死拼活的往傢裡趕嗎?哎呦喂!我的寶貝好瑾兒誒!相公可沒死呢!你千萬別犯傻啊!
慕容醫莊的裝束甚是奇怪,墻頭掛著白燈籠,但門上卻貼著兩個鮮紅的「喜」字,這種奇葩的搭配,也就隻有慕容瑾這種天才能想出來的!這紅白事一起辦,不就等於在這樣喊:喂!快來看啊!咱們傢一邊死人一邊結婚啊!
宋仕卿一腳踢開醫莊的大門,匆匆就往院子裡邊跑,院子裡面的裝束也和外邊一樣,白燈籠配大紅「喜」字!唉!傢有二貨老婆果真傷不起啊!
「瑾兒!我回來瞭!」宋仕卿闖進內堂,急急的喊道。
正巧,慕容瑾正穿著鮮紅嫁衣和宋仕卿的骨灰壇子拜著天地呢!
「咦?相公,我看見你瞭!」慕容瑾回頭看瞭一眼,欣喜的喊道。
「籲!嚇死我瞭!瑾兒你快起來吧!相公我沒事!」宋仕卿扶著門框氣喘籲籲的說道。
「相公,我知道你是專門回來看瑾兒的,待瑾兒與你喝瞭這杯交杯酒便隨你而去!」慕容瑾甜甜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嗯好,這交杯酒該喝!嗯!隨我而去?!我呸!瑾兒別喝,相公不是鬼魂啊!你別尋短見啊!
「不……」宋仕卿一個箭步沖到慕容瑾身前,一把打掉瞭她手中的酒杯。
可惜,為時已晚,杯中的已被慕容瑾飲下瞭!
「快!給我吐出來!」宋仕卿掰開慕容瑾的小嘴,伸出手指去摳。
「相公!真是你?你沒死?」慕容瑾摸著宋仕卿溫熱的臉頰,熱淚盈眶。
「瑾兒,我沒死!你快把毒酒給我嘔出來啊!」宋仕卿掰著慕容瑾的小嘴,急得眼珠子都紅瞭。
「相公!」慕容瑾的眼淚瞬間決堤,撲在宋仕卿的懷裡成瞭小淚人。
「哭什麼哭!」宋仕卿怒吼一聲,「快給老子把毒酒嘔出來!」
慕容瑾被這一吼還真震住瞭,不哭不鬧瞭,兩眼含情的望著宋仕卿。
「好瑾兒,你倒是趕緊嘔啊!相公給你跪瞭!」宋仕卿已經崩潰瞭,軟著身子哀求道。
「相公!瑾兒喝的是十八年的女兒紅!不是什麼毒酒啊!」慕容瑾忽眨著那對漂亮的大眼睛,嬌聲說道。
「什麼!不是毒酒!」宋仕卿軟下去的身子為之一振,「那怎麼說隨我而去?」
「這拜完天地不是還要送入洞房嗎?這沒入洞房就不算禮成!我就是要死也得死在洞房裡啊!這禮不成的就下去找你瞭,肯定要在下面被你欺負的!」慕容瑾一本正經道。
靠!你還真是講究啊!殉個情至於這麼麻煩嗎?
「好!你不是要死在洞房裡嗎?夫君就成全你瞭!」宋仕卿抱起瞭慕容瑾。
「夷~ 相公你身上好臟啊!多久沒洗瞭?」慕容瑾躺著宋仕卿懷裡,摸著宋仕卿臟兮兮的頸脖。
宋仕卿這才猛地想到,一路馬不停蹄的趕來,別說洗澡瞭,就連臉都沒有洗過啊!
「額,大概十天瞭吧!我們男人的不講究這個!」宋仕卿冠冕堂皇的說道。
「相公!我們先去洗個澡好不好?瑾兒想好好的服侍相公。」慕容瑾說完,兩頰泛起瞭緋紅。
「洗澡!洗澡好啊!」宋仕卿淫蕩的笑瞭笑,「鴛鴦戲水什麼的我最喜歡瞭!」
「好!」慕容瑾歡快的從宋仕卿身上跳瞭下來,「瑾兒這就去準備洗澡水!」
或許是太久沒有洗澡瞭,宋仕卿一跳進浴桶裡便感覺到瞭無窮的愜意!啊!傢的感覺真好!這老天爺對咱們好啊!我這麼一介不學無術的渣渣,如今是妻妾成群快意人生,日子過得要多滋潤有多滋潤!不行,我尋思著哪天得去泰山祭祭天!這老天爺的恩情得報答啊!
「相公!」慕容瑾端著美酒盈盈而來,「咱們一邊戲水一邊飲酒如何啊?」
宋仕卿一聽樂開瞭花,我的寶貝瑾兒真是越來越懂風情瞭,這一邊戲水一邊飲酒那是何等風情啊!昔日紂王的酒池肉林也不過如此嘛!嗯!好瑾兒,夫君今日真要好好疼你!
「蘇愛妃!快到孤王懷裡來!孤王要好好寵幸你!」宋仕卿雙手搭在浴桶邊緣,拉著腔調說道。
「是!大王!」慕容瑾抿嘴一笑,緩緩的解開瞭衣帶,一點點的慢慢打開。先是性感的鎖骨,然後雪白的香肩,挺拔的玉乳……一個粉雕玉琢的美人就麼一點點的暴露在宋仕卿的眼前,真是有一萬種風情就有一萬種誘惑啊!
慕容瑾赤裸裸的坐進瞭宋仕卿的懷裡,將那滑不留手的嫩乳貼在宋仕卿的胸膛上,笑盈盈的問道:「相公覺得妾身表現如何呀?」
「唔!孤王甚是滿意!愛妃真是越來越有風情瞭!」宋仕卿閉起雙眼愜意的享受著。
慕容瑾挺瞭挺胸,晃出陣陣乳浪,「隻要大王喜歡便好!」
「呵呵!我喜歡!」宋仕卿的一隻大手順勢滑到慕容瑾的小穴上,盡情撫弄起來。
「相公喝酒!」慕容瑾將水酒含入口中,然後吻上宋仕卿的嘴唇,一點一點的將酒渡進瞭他的口中。
十八年窖藏的女兒紅在混上美人的津液,那真是玉露瓊漿啊!宋仕卿貪婪的紮巴紮巴瞭嘴,意猶未盡道:「瑾兒,夫君還想要!」
「相公莫急,今夜是我倆成親的日子,這美酒自然要讓相公飲個夠!」慕容瑾說著徐徐起身,拿起瞭身旁的玉壺,「相公盡情飲用便是!」
說罷,玉頸微微一仰,玉壺中的美酒順著頸脖,汩汩的往下流去,直達桃花源口!
宋仕卿伸出舌頭抵住桃源洞口,盡情飲用著蜜液美酒。甘甜的蜜液卻夾帶著絲絲酒味,真是勝卻人間無數!
「嗯啊……嗯……相公別舔瞭……好癢啊……往上邊飲飲……上邊亦有美味……」慕容瑾嬌喘求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