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去公司群。」
我把群打開,裡面有老總發的話,「王大師給出瞭一個有獎竟猜——他這次的新作品是什麼,是哪一種創意,猜對的他甚至會贈送專屬紀念品。」
群裡有人發問,「提示是什麼?」
老總,「沒有提示。大師說他也不知道會畫出什麼作品,他的作品是活的,是有生命的,向人生一樣自我成形……」
在片刻的安靜後。
群裡爆出瞭一堆的吹捧,「太牛叉瞭。」
「不愧是大師。」
小龔在下面回復,「他不是前段時間被學生舉報亂搞女學生,要被抓嗎?」
這個回復向來自西伯利亞得冷空氣。
群裡好一會兒沒人說話。
老總發語音,「無憑無據毀人名節,成何體統!!!」
下面有幾個員工跟著發「寒」的表情。
小龔,「啊,我隻是聽說得,聽說得。對不起,我不該亂說,我胡說八道的。」
這傢夥一貫得胡扯,抓住瞭就各種告饒。
老總,「現在得網絡環境,掛著言論自由之名,行歪風邪氣之實。而網絡上就有更多得無聊者,把捕風抓影的事拿出來毀壞別人的名節,點陰風煽鬼火,說好聽點是言論自由,說難聽點就是造謠生事唯恐天下不亂!!」
我一直沒說話,一想到那個老傢夥的臉就各種不爽。而小龔說的也是事實——這個王授軍不是被人舉報瞭嗎?這麼快就沒事瞭?
這傢夥所謂的讓人猜,難不成是他又要跟誰上床?要拍什麼視頻、照片?至於激動到提前放出消息的地步嗎?
群裡,老總把話題轉回來瞭,「這個命題,大傢踴躍竟猜。哪怕隻是猜對一個大至傾向,我就請大傢去尚雲聚餐,怎麼樣?若是我拿到瞭王教授的專屬禮品,我另有重獎!」
「哇~」
群裡一堆馬屁猜不出什麼。嘴卻很活躍,「大師想必是非常驚人的創意。要不然也不會讓我們猜,」
「是啊。我們這些都能猜到,也不叫大師瞭,」
這種都是廢話。
老總很高興,強調,「王教授的身體不好,最近一直在養病中,這樣的條件下,還在進行創作,殊為不易。大傢千萬不要作造謠傳謠的人。」
我一直沒說話,這種討論我是不想參與的,我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手機這時忽然響瞭,接通瞭竟然是老總打來的,直接問我對王教授新作品有沒有看法?
我有點無語。時間已經到瞭下班前的幾秒,公司外遠處馬路上有小孩放學後相互拉扯打著玩的樣子。
「這個,我一點想法都沒有……」
「哎呀,很正常,所以我才會說集思廣義。你對藝術品的理解比別人深刻,多思考一下啊。有想法就跟我說啊。」
我也隻能打個敷衍,過去瞭。
我怎麼知道那個老變態在搞什麼,理論上他現在應該半死瞭吧。林茜極討厭這個人,上次居然還想威脅她。我一直在考慮要不要曝光這個傢夥,隻是有所顧及才沒下手罷瞭……
下班瞭。
外面的空氣很清新,我在人潮中心裡思考的幾乎都是跟林茜相關的事。
現在心理上的問題去除瞭,忽然有種精力過盛的感覺。畢竟年青,也並不缺少鍛煉。在下班的人群中的時候下身居然不由自主的舉起來瞭。有個經過的女同事竟然看出來瞭,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我覺得以這種興奮度,今天晚上梅開二度應該是沒問題的。生小孩的想法一直都有,今天放肆一下吧。預期一下今晚肯定能讓林茜吃驚的吧,呵呵。
我要給她制造一個驚喜。
我沒直接去接林茜,而是先回去,把訂好的火鍋拿瞭,另外買瞭一些她平時喜歡吃的配菜,訂的花也取瞭。
回傢後,在客廳桌子的花瓶裡插好那些花。
一切佈置好後,我給林茜打電話,「老婆,下班瞭嗎?我來接你。」
林茜的聲音從手機裡傳出來,「今天晚上可能要稍加一點班啊。」
「又要加班嗎?」有點意外,「之前不是說今天不加班嗎?」
「也不是加班,我這邊有一個,嗯,小孩子,要我幫著哄一下。這孩子身體有病,明天要去醫院作手術。」
我,「我去接你吧。」反正我最近也習慣瞭去等她,忽然有點一秒都不想分離的感覺。
「不用,我在玉碧路的門店幫忙,這條路你不是很熟。」
我,「導航過去,沒問題的。」
林茜,「估計半個小時就回來瞭。搞不好你還沒找到這裡,我就已經到傢瞭。今天怎麼瞭……」
我有點失望,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麼,特別想看到她。
她可能聽出我不太高興,低聲說,「會早點回來的。老公別生氣啊。」
我看著桌上的花,「好吧。如果搭不到車,跟我打電話。」
「嗯,放心,你老婆不傻的。很快的。」
掛瞭電話,我在原地愣瞭幾秒,「半個小時……」其實也無所謂瞭。
我環顧瞭一下傢裡,心想,要不我打掃一下傢裡的衛生吧。畢竟想給她個驚喜。
傢裡的傢務,結婚的時候我跟她說,將來一起作傢務,畢竟她也上班,大傢都累。
結果後來幾乎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作這些。倒不是我不肯幫忙,她每次回傢都會主動先作這些傢務事。慢慢的我就習慣瞭每天回來就跑書房裡,算是被她養懶瞭。
我去廁所拿拖把和抹佈。一邊想她回來的時候,應該會很吃驚說,「我老公也會打掃衛生呀?」想想也覺得挺有意思。
下體一直處在崩緊的狀態,掃地都有點擦得難受。今天總有點按捺不住的興奮感。
打掃完後躺到沙發上,我順便掃瞭一眼客廳的鐘,已經七點瞭?
「快一個小時瞭!?」
這個傢夥居然還沒回來?
我起身給她打電話,好幾遍一直沒人接。不知道是不是手機在包裡沒看。我準備再播打一遍的時候,忽然發現瞭一個新來的短信,是林茜發的,「老公,手機沒電瞭。我可能會晚一點回。抱歉呀,那個孩子在斷奶期。嗯,有點黏人……本來是可以早點回來瞭,唉……本來也不想哄的。不會拖太久的,會盡快回來的。」
好吧,她最近對孩子似乎變得很上心……
沙發上躺瞭一會兒,有點無事可作。其實平時她加班比這回來的晚的時候有的是。隻是因為之前說不加班,我有點過於期待瞭。手機沒電瞭還專門給我留言……算瞭,不去想這些瞭。
公司群裡的那些傢夥的爭論仍然在繼續。這種老總感興趣的話題,不管他們真的有沒有興趣,都會出來講個幾句,裝作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算是給老總留下印象的雞賊手段。
「我猜肯定是抽象畫。」
「抽象畫也太寬泛瞭,你還不如說他這次肯定是畫瞭張畫來得直接。能被你氣死。」
「那你怎麼說?」
「我覺得還是說科幻風比較有可能。這也算是對過去的創作風格的一個總結呀。」
「廢土更合適吧。」
「我覺得是魔幻……」
我這時在想,我要不要去看一下那老傢夥硬盤裡的內容?
上次登陸他的雲盤後,我偷偷在他原有的同步盤中多設制瞭一個到我電腦上。這可以使我不需要直接登它的賬號,就能得到它的更新內容,比較隱蔽。
當然,如果它警覺瞭特意查看自己的設定,還是會發現多瞭一個同步盤。
但一般使用網盤的人除非有什麼大的動作,比如重裝電腦或是買瞭新的平板之類的,否則是不會刻意打開界面去查看這種的。
電腦開啟完成。
桌面的同步雲盤,居然真的有新內容提示。這個傢夥真的在幹事?
我等瞭一會同步更新,然後選擇直接打開最近被更新的內容。
然後就看到瞭一張圖片和一個視頻。時間居然是幾分鐘前上傳的。
這個老傢夥難道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急著在作備份?
我心裡有點犯惡心,這老王八居然真是今天在搞這種事?
那圖片已經同步完成,視頻還在更新中。
我順手把圖打開。
那是一個穿著白色婚紗似的女人,蹲坐在照片中間,光影中低著頭,看不到她的臉。而她的雙腿間,向抱嬰兒一樣橫抱著一個有點胖的老男人。
女人的頭上有白色的紗織和白色的針織品披肩,但雪白飽滿的乳房卻漏在外面。這個風格很有文藝復新時期的油畫感。
而且我立即想起瞭某個宗教畫作。
所以我在手機群裡發瞭一句話說,「也許是宗教相關的。」
我隻是隨手發的。
群裡立即有人反駁,「不可能,大師的畫作,沒有過宗教內容。」
我心中冷笑,看著眼前那副畫,你有我知道?
這個老傢夥居然這麼快就又跟女人扯上瞭。有點不爽。那個被女人如嬰孩一般橫抱在大腿上的傢夥,顯然就是這個老不死的,一副要死的樣子。
群裡的人仍然在各種置疑我,我懶得理他們。那視頻這個時候提示同步完成。
我於是打開。
打開的瞬間,「哦……」伴著女人巨大的喘息聲。我有點心虛的左右看瞭一眼,好在林茜不在傢。
而充斥著屏幕的是一個女人的胸部,那女人的奶子在白色的針織下帶著很好的透視性。
有雙男人手從後面暴力的抓住那對胸部,在那近乎透光的白色針織物下,能明顯的看到那雙手的粗暴蹂躪。
女人隻是喘著粗氣,在那雙手的大力的抓擠中,就算隔著層紗也能看出那手指間有一種泥巴被擠出來的錯覺。
這讓原本就有點興奮的我,下體陰莖充血的跟要爆炸一樣硬著。
我感嘆:這個女人容忍度真的高。不知道這老傢夥是從哪裡找到的,能忍著他這麼玩。
林茜是很不喜歡我碰她的胸部的。這是個禁忌,我知道她的胸部比較敏感。
這種事,使我有個下意識的認為是:女人大多比較忌諱別人捏胸部。
看著屏幕上那雙粗暴的手,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打破瞭我的固有認知。
由於林茜挺不喜歡我這麼作,所以我反而很喜歡找這種片子。但確實沒找到多少,包括老外的那些跟玩雜技一樣的小電影中,就沒幾個喜歡對奶子動手的,不知道是什麼原因。
眼前的這個視頻甚至算是少有的玩奶子的。
視頻中女人粗重的喘息聲,讓我心裡甚至有點妒忌感。下身實在是充血的難受。我在想要不要現在打個飛機什麼的,但是想到晚上要跟林茜作,又很猶豫。
桌上的手機支架上,群內還有人在反駁,「不可能是宗教。」
「從來就沒有宗教成份。」
「王大師可是公務員,有這種想法也不能放到作品中去吧。太敏感瞭。」
我心想,這個老不死的正在我眼前捏奶子呢。
視頻中的那雙手此時突然掀走瞭那白色的針織浮蓋,雪白飽滿的奶子和粉嫩的乳頭驚心的出現在屏幕上。
那雙醜惡的肥手在慢慢蹂搓著。收緊時手指都會陷進去,那女人的奶子向水作的一樣,完全是柔軟的。
女人跟著「喛……」的輕輕發出一聲。
我覺得這個聲音莫名有點熟悉。
林茜的胸也是我最喜歡的地方,我一直很喜歡把手放在那裡。隻是她總是有點抗拒,隻要我有動作就會用肩膀擋住我的胳膊,我也沒法太違背她的想法。
屏幕中老頭的祿山之爪,此時抓住右邊奶子的中間部分,將它那飽滿的東西擎起來,那乳房抖動著,那種手勁向抓住瞭一條魚。
「啊……」女人的喘息逾發的粗重,她順從而又不反抗。屏幕上能看到她的情緒高漲,半邊嘴唇微張,粉嫩潮濕。